我當初說服葛郎搬到工作隊小樓來炮制肉蓮,最主要的目的還是想把那個小電話兵也弄到我的胯下來。
長這麼大,凡是落到我手里被我剝光了的女人還沒有一個能逃過我的大肉屌。
可這次我失算了。
葛郎把這個小妮子當成了寶貝,碰也不讓碰,看來把這小妮子騎到胯下已經是一種奢望。
不過,能看看葛郎如何把她的極品牧戶炮制成肉蓮也是一大樂事。
再說,百十個弟兄整天無所事事,輪著班的肏兩個女俘虜實在有點杯水車薪的感覺。
增加一個女人,即使肏不著,也多少能給弟兄們增加點樂子。
其實除此之外,我還有一個打算:小謝軍醫和小周同志這兩個小妮子我是准備帶回竹古塘去,給弟兄們長期享用的。
前兩天我三言兩語把她們給嚇唬住了,現在好歹是老老實實躺在那里任插任肏了。
但我知道她們還沒有真正馴服。
我要找機會讓她們親眼看看葛郎是怎麼炮制她們的小戰友的。
那時候她們就該明白,躺在我們的床上讓我們的弟兄們肏是何等的“幸福”我們在甘登的日子快活而又刺激。
小院本來就不大,因為有這三個女俘虜在里面,每天都被熙熙攘攘的人群擠的水泄不通。
大部分弟兄喜歡小周,因為她面相稚嫩,而且比較聽話,身子也比較柔弱。
雖然偶然也有抗拒,但一般費不了什麼事就能把她搞定,隨意盡興了。
小謝軍醫就比較難弄,雖然在我面前她乖的像只小貓,但換了別人就總是別別扭扭的。
盡管人一直捆著,但幾乎每個肏她弟兄都要費一番周折。
不是讓你大費周章插不進去,就是插進去後故意耍死狗,讓你就像插死豬肉。
最後弟兄們干脆把她捆著仰在地上,再用繩子把兩腿褪劈開吊起來,這才得以痛痛快快地辦事。
每天小院里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其實大部分都是沒福肏三個女俘虜的。
只有少數人是抽到簽的弟兄。
很多人過足了槍癮後無所事事,就跑到小院里來看熱鬧。
當然小樓里最讓人神往的是那三間小屋。
在小院里游蕩的弟兄們最喜歡趴在門邊或窗下,偷聽里面的動靜。
起初兩天,聽到的大都是弟兄們在房里辦事時痛快淋漓的吼叫,後來,慢慢地也能聽到女人被肏的受不了時發出的貓叫春般的呻吟。
但大家都覺得這樣光聽聲實在不過癮,即使沒份插肉穴,至少也要親眼見見光屁股女人。
不知是誰開的頭,每當一個弟兄從屋里面心滿意足地出來,大家就一哄而上,衝到屋里把剛被干過的女俘虜給拉出來。
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濕漉漉的大腿劈開,給大家欣賞被肏的淫水四流的肉穴,過個眼癮。
後面中簽的弟兄也樂得利用這個機會當著大家的面給女俘虜洗洗髒兮兮的屁股,這樣肏起來會更爽。
結果,一來二去,這成了一個大家過干癮的固定節目。
不過,大多數時候只有一個光屁股女俘虜在院子里給大伙圍觀,最多是小周和小謝碰到一起,同時給拉出來。
那時候就別提有多快活、多熱鬧了。
當然最過癮的還是三個女俘虜在院里碰到一起的時候,那簡直就是這群大老爺們的節日了。
只是葛朗因為要在九天里完成百杵穿蓮,所以那個女電話兵每天都要安排十幾個男人來肏. 這小妮子比謝軍醫和小周都要辛苦的多,幾乎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
每天喇嘛們只會把她架出來兩、三次透氣。
因此,三個女俘虜難得碰到一起。
每到三個赤條條的女人同時出現在小院里,這里就會人山人海。
三個女人的大腿都會被最大限度地拉開,讓在場的弟兄們盡情地欣賞她們經過無數肉棒抽插的肉穴。
這時候,圍觀的弟兄們就會毫無顧忌地品頭論足,對三個女俘虜那幾個最見不得人的地方大發議論。
看過幾次後,我不得不承認,那女電話兵的牧戶確實不是凡品,那葛朗也確實不是凡人。
那個女電話兵比我們手里的兩個女人被肏的次數要多的多,但那女人的私處在經歷了每天那麼多男人肉屌的抽插之後,除了比處女時顯得更加飽滿肉感了之外,竟沒有一點被反復蹂躪的跡象,仍然那麼鮮活、完美。
而小謝軍醫和小周,短短幾天時間,兩人的私處都已經是紅腫不堪,不停地淌著腥臭的粘水,陰毛也開始脫落,變得稀稀落落、慘不忍睹。
這個發現讓我興致大發,我想疼了腦袋也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我甚至懷疑那女電話兵在房子里是不是真的一直在挨肏. 但葛朗挑選的喇嘛們確實川流不息地在那間房子里進進出出,每個出來的喇嘛都是那麼心滿意足。
我也確實時時都能聽到男人興奮的哼聲和女人哀哀的呻吟。
而且葛郎的那根棒子就立在門口,上面的刻痕每天都在長,如今清清楚楚地刻著,那女人已經被八十幾個男人肏過。
真是太神奇、太不可思議了。
想起被我窺破的菩提供養的秘密,我忽然想到,密宗博大精深,會不會這個葛郎有什麼靈丹妙藥,給這個小妮子的牧戶上用上了,才會如此經肏. 要是真有什麼靈丹妙藥,我弄他一點,給我的兩個小妮子也用上,豈不是能夠更長久、更銷魂。
我抑制不住要一探究竟的衝動,多次有意地湊到關女電話兵的房門前去窺測,又變著法套葛郎和他手下喇嘛的話,卻一無所獲。
葛朗對我的好奇看在眼里,卻始終不動聲色。
終於有一次,我在窺測葛郎他們小屋時被他撞上了。
他把我拉到一邊,一臉的不滿。
我也馬上擺出一臉的無辜半真半假地抱怨說:“奶奶的,這麼水靈個小妮子,從我手里送出去的,人人都肏得,就我肏不得……”
葛郎看著我的臉,無可奈何的搖搖頭說:“兄弟,不是我硬心腸。你把這娘們送給我,我感激你一輩子。不過規矩不能壞啊!不然這百世難遇的好坯子就毀了。既然兄弟你對她這麼上心,也不用偷偷摸摸。你既然這麼想看,我就讓你看。不過你只能看,不能動嘴,更不許動手!”
他的話讓我喜出望外。
真是功夫不負苦心人,在我鍥而不舍的努力下,葛郎終於向我打開了密宗神秘寶庫的一角。
葛郎是個痛快人,說完那番話後,就把房門打開一條縫,允許我溜進屋里,站在牆邊參觀他的傑作。
屋里一股腥淫的氣息,我只看見一個結實的喇嘛正摟著女電話兵光溜溜的身子哼唷哼唷的抽插。
那女兵的雙手被捆在身後,仰面朝天,目光迷離,兩腿岔開,環繞在男人的腰際,隨著男人抽插的動作小聲呻吟。
這幅景象,和我們那兩間房里大同小異。
我有意四下查看,實在看不出什麼名堂。
過了一會兒,一個喇嘛完事,經過一番收拾,另一個喇嘛換上來,也沒有見他們給女電話兵用什麼藥,只是把下身仔細地擦干淨就又開始抽插了。
這時葛朗把我拉了出來,緊緊地關上門。
他神神秘秘地朝我眨眨眼問:“怎麼樣老弟,滿意了?”
我故意傻呵呵地問:“就這麼肏,要肏到什麼時候才能把這水靈靈的嫩屄肏成你那肉蓮?”
葛朗神秘地一笑說:“光靠陰陽交合是煉不成肉蓮的。這才是第一關,她那上品蓮花經過一百零八根金剛杵的磨練就算過了第一關。不過,真正難過的是後面的兩關。”
我見他露了話頭,忙追著問:“後兩關是什麼?”
誰知葛朗立刻收住話頭,淡淡地說:“明天就是第九天,過後你就知道了。”
葛朗的話說的我心癢難撓。
雖然沒打聽出他的靈丹妙藥,但聽他的意思,他真的同意給我看炮制肉蓮的全過程了。
這可是個意外的收獲。
密宗對外人一向封閉,尤其是他們的獨門法器,更是外人無法觸及的。
現在,我這個和密宗實不相干的人居然能有這樣的機會,這福氣恐怕找遍藏地也是獨一份了。
果然,第二天晚上,我的預感應驗了。
晚上吃完飯,葛郎悄悄招呼我過去。
到了他們那個房間門口,他主動打開門把我讓了進去。
見我樂的眉開眼笑,他把我拉到一邊說:“我說過了,這里面的事情我不避你。你知道這不合規矩。誰讓你是我命里的福星呢。你必須記住我的話:不許大驚小怪,不許亂說亂動。從現在開始,你在這里看到的一切必須守口如瓶!”
我高興的氣都喘不勻了,忙不迭地連連點頭答應。
待我定下神來,才發現這小小的房間變了樣。
屋子中間不知什麼時候擺上了一個齊腰高的大木盆,里面盛滿暗褐色的藥水,冒著騰騰的蒸汽,滿屋子充滿了一股苦澀的氣味。
另一邊,幾個喇嘛正在七手八腳的把那個可憐的小電話兵從架子上解下來。
我看見一直立在門口的那根棒子現在就立在架子旁邊,那上面刻滿了痕跡,仔細數數,整整一百零八道。
我這才明白,這小妮子第一關過完了,這是要給她淨身了。
繩索解開,兩個喇嘛把女電話兵赤條條地架了下來。
小妮子的雙手仍捆在背後,兩腿發軟,已經不會站了。
我心里暗想,也難怪,十來天不吃不喝,光喝男人那東西,能不軟嗎。
女電話兵面色蒼白、眼神呆滯迷離,對喇嘛們的擺弄似乎毫無意識。
看樣子,這一連九天一百多男人大概把她肏傻了。
幾個喇嘛按葛郎的手勢把女電話兵架到木桶旁邊。
葛郎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腦門上,嘴里念念有詞,不知念的什麼經。
片刻,葛郎停了下來,朝喇嘛們使個眼色,四五個喇嘛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地把一絲不掛的女電話兵坐著塞進了木桶。
葛郎指揮著兩個喇嘛把女兵的兩條腿拉出來岔開,搭在桶沿上,自己挽起袖子,兩只大手伸到水里,摸到女兵的胯下,咯吱咯吱地搓洗起來。
女兵靜靜地仰在水里,除了偶爾呻吟一下外一聲不吭,仿佛正在發生的一切與她無關。
葛郎仔細搓洗了一柱香的功夫,才停下手,命喇嘛們把軟的像面條似的女兵白花花濕漉漉的身體拖了出來。
清洗干淨的女電話兵被重新放在了牆角的椅子上。
她渾身軟綿綿的,身子輕飄飄的像張紙,皮膚白的嚇人,似乎都有點透明了。
岔開的兩條白嫩的大腿中間,那誘人的牧戶卻是另一番景象:紅潤油亮、厚重結實。
最令人稱奇的是,雖經百多條肉棒的抽插,那非同凡品的蓮花竟然看不出一絲施暴的痕跡,只是比九天前顯得更加圓熟、更加豐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