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史密斯教官那里我才知道,我們這個訓練營當初並不在這山上,而是在汪洋大海中的一個小島上,當時的名字叫塞班營。
陶嵐就是由“家”的遠東情報中心移交給塞班營的,這個情報中心也設在那個與世隔絕的小島上。
史密斯教官並不知道這個年輕漂亮的女囚的名字,她被移交過來的時候照例只有一個代號:TA0438。
她被移交給訓練營的時候照例沒有任何背景資料,只知道她是一個身份很特殊、背景很神秘的女人。
被移交之前她在遠東情報中心被審訊了三個多月。
這個貌美如花的TA0438被移交給塞班營的時候身體狀況不錯,入營時的全面的身體檢查記錄表明,她沒有任何外傷或內傷,只有性器略見使用過度的疲勞跡象。
只是人雖天生麗質,卻顯得很憔悴,表情木呐、反應遲鈍,對外界的一切都是一副麻木不仁的樣子。
不過史密斯他們對此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用他的話說:遠東情報中心就是一台洗腦機、壓榨機。
任何一個目標情報源進去,都會被榨的一滴不剩。
就算是一本寫的密密麻麻的厚書,只要經過了他們的手,出來的時候肯定已經是一堆空空如也的空白紙了。
進入遠東情報中心的目標情報源,能被移交給其他機構的很少,多數要麼一進去就人間蒸發、再也不見蹤影,要麼是改頭換面進行了安置。
能被移交給別的機構的,都是些已經沒有情報價值、沒有危害性、但還有些其他利用價值的囚徒。
所謂其他利用價值基本就是指的他們的肉體。
所以,移交出來的以女性居多。
當時塞班營的訓練任務很急很重,訓練素材嚴重不足,所以才向近在咫尺的遠東情報中心求援。
史密斯記得當時一共接收過兩個女人,另外一個比陶嵐要早兩個月移交,代號是TA0425,是個只有十六歲的小姑娘,身份是軍人。
後來接收TA0438的時候他們才知道,這兩個女人是“家”同時捕獲的,她們之間還有些關系。
只是TA0425基本沒有情報價值,所以早早就移交了。
史密斯說到這里,我斷定這個TA0425肯定就是那個自投羅網的倒霉蛋小肖護士。
她本來是被派出來執行一個簡單的護送任務,結果沒想到搭上了一輩子的青春。
據史密斯說,TA0425的身體素質很好,耐受力也很強。
他們用她進行了大量模擬訓練,不少學員利用她的肉體學會了基本的刑訊方法和技巧。
她在塞班營吃了不少苦頭,很多讓女人羞於張口的婦刑都在她身上試過,刑訊中她還懷過孕。
熬刑不過,她胡亂招了不少東西。
他們知道了她是軍醫院的護士,知道了她是在什麼學校受的訓,知道了她的醫院的名字地址,知道了醫院院長、副院長、系主任的名字,甚至知道了她第一次月經的時間、第一次被人肏的過程和感覺……當然他們對這些並不感興趣。
感興趣的是用在她身上的刑法讓她說出了一個女人羞於見人的東西。
史密斯告訴我,TA0425他們沒帶來赫爾營,被交流給另外的機構了。
陶嵐被移交給塞班營以後馬上就被用作了訓練素材。
當時拉薩形勢已經是一日千里,“家”原先在康藏地區的情報關系損失慘重,亂的一塌糊塗,急需大量訓練有素的情報人員。
所以當時那幾期的訓練時間都很短,全部是幾個月的速成班。
陶嵐前後經歷了兩期的訓練班,作了刑訊課的模擬訓練對象,十八般武藝都經受過了。
由於訓練班的重點是戰術情報,使用的多是戰地常用的簡易快速易見效的刑訊手段。
所以有些她在塞班營嘗到的苦頭恐怕在遠東情報中心都沒有見識過,如電刑、火刑、高強度高密度長時間的輪奸……更可怕的是,進塞班營大約兩個月後,作為訓練課目之一,他們把她的肚子弄大了。
我不得不佩服,“家”確實是無所不能。
我聽說,頭胎孕婦小產,尤其硬是被男人輪流肏的小產的女人再想懷孕是難上加難。
巴卓用祖傳秘方在陶嵐身上花了那麼多功夫也沒有任何效果。
可“家”想讓她懷她就懷上了,就像給母豬配種一樣隨便。
訓練課中把陶嵐肚子弄大也不是隨便弄著玩兒的。
史密斯告訴我,女人孕期心理生理會發生一系列微妙的變化,同樣的手段在這個時候會有不同的效果,刑訊時可以很好的利用。
所以基本上為每期學員他們都會提供至少一個孕婦,供他們嘗試並觀察各類刑訊技巧對孕期女人的特殊效果。
當初TA0425小小年紀給弄大肚子也是干這個用的。
這回陶嵐肚子里的孩子沒有像上回那樣,還沒有顯形就給搞掉了。
孩子在她肚子里一直長到七八個月,和她一起忍受了五花八門的刑訊訓練。
陶嵐大著肚子經歷了兩期幾十個學員的訓練,捧著圓滾滾的肚子給人肏,給人捅,給人觀摩各種刑法的效果,被弄的死去活來。
一直到她大腹便便,走路都不方便了,也沒有停止下來。
最恐怖的事情還在後面,她肚子里的孩子長到快八個月的時候,“家”決定把孩子弄掉,而且要讓她自己生出來。
孩子是在肚子里給弄死的,她要把這個死孩子通過自己的產道自然生產出來。
這也是訓練的內容之一。
那一期的學員有幸目睹了這個國色天香的昔日拉薩第一美人撕心裂肺地哭喊著把一個被人強迫弄進她的肚子又強迫弄死的孩子生出來的慘烈過程。
孩子弄掉後,那期訓練班就結束了,陶嵐也最終變成了眼下這副木呆呆的樣子,並隨著整個訓練營的遷移被轉移到了赫爾營。
現在,由於經歷了太多的刑訊,各項生理反應明顯降低,她已經不能再做模擬訓練對象了,所以轉做了人體生理標本。
史密斯還給我透露了一個秘密:TA0438現在還在哺乳期,只是用藥物控制在節流狀態,一旦需要,馬上可以讓她兩個奶子漲的滿滿的,以便給學員充當標本。。
聽了他的講述,我這才明白了陶嵐為什麼屁股變的那麼大,奶子為什麼長那麼肥。
原來她小小年紀已經經歷了女人一生中應該經歷的一切。
我得到的驚喜還不止與此。
最讓我喜出望外的是,不但重新遇到了我一生中最得意的戰利品美女陶嵐,而且還有機會再次把她弄到胯下。
而且這次是天經地義,順理成章。
陶嵐在赫爾營除了作活體人體標本外,還有一個角色是給營里的所有男人解決生理需求,說白了就是營妓。
這和訓練無關。
洋人辦什麼事都有規矩。
他們認為如果男人長時間肏不上女人就會出問題,所以在訓練營這樣男人聚集的地方總是安排有女人供男人解悶。
陶嵐這樣天生麗質、肉體健康而又馴順的女人當然是最合適的了。
營里像她這樣的女人一共有三個。
另外的兩個是兩姐妹,日本人。
姐姐叫香子,妹妹叫貞子。
這是史密斯偷偷告訴我的,其實她倆在營地里也都只有代號。
據史密斯說,這兩姐妹是一個日本將軍的遺孤。
當年她們的父親村上大將曾是日本馬來占領軍司令,45年日本戰敗後被絞死。
但他死後傳出當年日軍占領南洋時搶掠的大量財寶悉數失蹤,下落只有村上大將知道。
他的家人也就此神秘的不知所蹤,其實是被遠東戰略情報局秘密扣押了起來。
當時這兩姐妹只有七八歲。
十年之後香子和貞子被移交給了當時成立不久的塞班營。
這時她們都是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了。
由於一直是由她們的母親照顧,所以她們完全繼承了日本女人溫柔馴服的性格。
而且她們在“家”的手里顯然已經經歷了女人應該經歷的一切,到塞班營時已經完全習慣了被男人肏來肏去的生活,對這一切從來都是逆來順受,根本沒有反抗的意識。
她們從到塞班營就一直就是充當人體生理標本和營妓,因為遠東戰略情報局移交她們的條件就是不允許把她們作實習訓練的對象,這倒讓她們比陶嵐和小肖少吃了不少讓女人羞於啟齒的苦頭。
塞班營和後來的赫爾營的多數教官都知道她們的大家閨秀出身。
這兩姐妹又以溫柔漂亮、百依百順聞名於訓練營。
據說不管你在床上玩出什麼花樣,她們都會千方百計地讓你盡興,所以是很多教官的最愛。
當時訓練營每周給我們每個學員發一張消費券,可以在香子、貞子和陶嵐中間任選一人,在她們溫香軟玉的溫柔鄉里盡情享受。
多數人喜歡選那兩個日本娘們,而我則迫不及待地把陶嵐弄到了我的床上。
第一次享受憑票玩女人的待遇是個周末。
那天我們剛學了跳傘,飛了兩個起落,累的頭暈眼花。
當我拿到那張寫著TA0438編號的小紙片的時候,心里感覺有點怪怪。
這個今晚分配給我作玩物的漂亮女人曾經是我的主人,又曾經是我的俘虜。
我原先打算用她那兩顆漂亮的奶頭給我的寶貝菩提子佛珠收尾,又曾經打算把她做成一個漂亮的臘皮人,作傳家之寶,最後卻為了弟兄們活命像賣條小奶牛一樣以大價錢把她賣給了別人。
現在我卻鬼使神差般的成了她的嫖客,而她成了我的消費品,這不能不讓人感嘆。
我還有點好奇的是,這次我們倆人又要面對面赤裸相見了。
她人生角色的大起大落可以說完全是拜我所賜,不知道她看到我會是什麼反應。
出乎我意外的是,見面的過程平淡的讓我有些失望。
村上姐妹和陶嵐每人都有自己獨立的房間。
她們都是屬於徹底馴服的女人,所以平時住在自己的房間里有專人看管但不帶戒具。
大概是因為她們生活的主要內容就是在自己的房間里供男人肏來肏去,所以她們每人的房間里除了寬大舒適的床鋪和一些必要的設施外,都有自己的洗浴間。
我們每周的消費都是在星期一預約的,然後有專人給三個女人排出時間表。
我那次是排在星期五的晚飯後。
管理員把我帶到陶嵐的房間,打開房門就走了。
屋里布置淡雅溫馨,燈光昏暗,營造出一種非常適合玩女人的氣氛。
我看見白白嫩嫩的陶嵐仍不失大家閨秀的風范,端莊的坐在床邊,身穿淡色軟緞睡袍,襯托出她絕美的臉蛋和窈窕的身材,渾身散發出誘人的馨香。
我的心不知怎麼通通跳了起來。
見我進屋,陶嵐款款起身,低著頭走過來,身體軟綿綿的靠在我的身上,隨手關上了房門。
我迫不及待地托起她的下巴,緊盯著她的臉蛋打量,我倆的鼻尖幾乎碰到了一起。
陶嵐的眼皮輕輕抬了一下,碰到我火辣的眼風就又垂下了眼簾。
我肯定她看清了我的臉,認出了我是誰。
可讓我大失所望的是,她居然波瀾不驚、平靜如水,連眼皮都沒有再抬一下,身子一軟就栽進了我的懷里。
我把她擁向床邊,順手抽開了她睡袍上的帶子。
又軟又滑的睡袍順著她光裸的肩頭滑到了地上,她睡衣里面什麼也沒穿,赤條條地被我推倒在了床上。
我急不可耐地脫光自己的衣服,撲到床上那光滑溫熱的裸體上。
陶嵐毫無羞澀地伸開雙臂摟住了我的身體,熟練的張開了大腿,緊緊貼住了我火熱的小腹,眼光卻投向了遠處的房頂。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胯下,發現那里已經是春水泛濫了。
雖然我肏過這個小美人不知多少次了,但她這樣無條件的乖巧順從卻是第一次。
看來這一年多這個昔日的尊貴夫人在“家”的調教下變化確實不小。
我壓抑著馬上插入這個熟悉的誘人肉體的欲望,回過頭,扳起白皙肥嫩的大腿,肥嫩厚實的肉穴赫然在目。
我發現她的下身收拾的非常干淨。
黝黑的陰毛修剪的整整齊齊。
可是奇怪的是,整齊的陰毛只是覆蓋了肉縫前面的一小片。
所以當她並攏大腿站在那里時,看到的是芳草萋萋。
但她一旦打開大腿,卻是光禿禿的寸草不生,所有的肉唇、肉縫和菊門都光禿禿的顯露無遺。
仔細觀察,連毛孔都看不到,顯然是有人故意給她弄成了這樣。
我實在想象不出這一年多的時間這個曾經因年輕貌美而在拉薩名噪一時的副司令夫人究竟經歷了什麼。
雖然她也不過才二十出頭,但那個誘人的肉穴卻已模樣大變,變的豐潤肥厚,色深肉緊,成了一副名副其實的老屄。
我隨意撥弄了兩下肥厚的肉唇,發現已經被肉洞里滲出的淫水弄的又濕又滑,非常適合男人肉棒的插入。
我不得不佩服“家”確實手段了得。
我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欲望了,挺起早已暴脹的生疼的大肉棒撲了上去。
可當我的胸膛剛剛觸及那柔潤溫熱的大白奶子的時候,面對在寬大的床鋪上玉體橫陳的絕色美女,我忽然涌出一個新的念頭。
我拍拍陶嵐的胯骨,她居然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蜷起腿翻了個身,岔開大腿跪在了床上。
我昔日的女主人居然變得如此善解人意,讓我大喜過望。
我挺起大槍,分開朝著我敞開的濕潤的肉縫,不由分說就插了進去。
肉洞的里面溫潤緊窄,肉棒像被一只軟綿綿的小手溫柔地握住,舒服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老漢推車這一手,我曾經在不少女人身上用過,不過用在身份曾經如此尊貴的陶嵐身上,而且她竟然毫無羞澀地泰然受之,實在是我原先根本無法想象的。
我忽然感覺到這個被我插過不知多少次的肉洞好像深不見底。
我喘了口氣,把肉棒抽出半截,又一鼓作氣地插了進去。
那只溫柔的小手開始有節奏地握緊、放松。
我的肉棒在溫潤的洞穴里控制不住的膨脹起來。
也不知抽插了多少個回合,我身上開始出汗。
忽然,溫濕的洞穴深處好像忽然出現了一股強大的吸力,配合著洞壁的收縮,把我的肉棒緊緊吸住。
肥大的屁股也主動地迎合著擺動起來。
我渾身麻酥酥的,心跳加快。
我心里暗叫,好銷魂啊,是誰把一個矜持高貴的夫人調教的這麼會迎合伺候男人。
不等我回過味來,肥白的大屁股又向前滑去,洞穴里的肉壁也隨之放松,把我的肉棒退出半截,然後又慢慢地推回來……開始了往復運動。
滑膩的淫水弄濕了床鋪,噗哧噗哧的聲音刺激的我心跳加快。
我忍不住伸手抓住陶嵐胸前那一對搖搖晃晃的又肥又大的大奶子。
陶嵐隨著我的動作加快節奏,腰肢的擺動幅度也越來越大了,嘴里居然淫蕩地哼哼起來。
我手上忽然感覺濕漉漉的。
低頭一看,兩股散發著奶香的白色液體順著我的手指縫淅淅瀝瀝地淌了出來。
這一來我實在受不了了。
那只溫柔的小手和那股神秘的吸力讓我神魂顛倒,終於精關失守,一瀉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