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借助微弱的手電筒光向前摸索一邊盤算,碉樓里現在應該還有兩個人,卓瑪和一個漢人。
他們外出的人沒有回去,電話线又被割斷了,外面響起槍聲,卓瑪應該意識到什麼了吧!
她現在會害怕嗎?肯定睡不著覺吧!我心里默默的叨念著:"別害怕,別害怕,馬上就有人來找你算帳了!"我們在黑暗中沿著窄小潮濕的秘道小心的摸索前進,也不知走了多長時間,終於摸到了盡頭。我按大哥告訴我的方法,摸索著打開了機關,小心翼翼地挪開了封住洞口的暗門。
大哥告訴過我,碉樓里暗道的出口是在前廳佛龕的下面,而根據安殊打探來的消息,鄉政府的辦公室就設在後廳。
雖然根據我的估計,現在整座碉樓里應該只有兩個鄉政府的人,而且外面在打槍,他們應該都在高度緊張的應付外面。
但我還是不希望有什麼意外破壞我的計劃,所以我只是把暗門打開了一條小縫,側耳仔細傾聽後廳是否有人。
聽了好一會兒,外面的槍聲隱約可聞,碉樓頂上也時而發出一兩聲清脆的回擊聲,但前廳後廳都沒有任何動靜。
我心中大喜,輕輕把暗門全部打開,第一個跳了出來。
弟兄們把前後廳都搜索了一遍,見厚重的大門上著粗大的門閂,但確實一個人也沒有。
我已隱約聽到樓上的動靜,是一個熟悉的聲音,我立刻意識到它發自什麼地方,我的心通通的急促跳了起來。
我示意安殊帶三個弟兄直奔樓頂,對付在上面還擊的漢人,同時告訴旺堆帶三個人把住各層的樓梯口警戒,我自己帶了津巴和另外兩個弟兄直奔二樓我最熟悉的那個房間。
我們躡手躡腳來到那個原先屬於我的房間門口。
我猜的一點兒錯都沒有,那熟悉的叫人心里癢癢的聲音正是從這里發出來的。
門開了條小縫,我扒著門縫借著里面昏暗的燈光一看。
那個熟悉的身影正背著我,手里抓著一部黑色的電話,猛搖搖把,搖一會兒抓起聽筒喂喂的叫一通。
看沒反應,放下聽筒再去搖。
我心里暗笑,女人就是蠢,電話线都斷掉了,再搖再叫有什麼用?
我輕輕推開門,端著槍走了進去。
卓瑪顯然聽到了門開的聲音,沒有回身問了一句:"小譚,外面怎麼樣?"我沒有答話,快步竄到她跟前,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猛的轉身,胸口正碰上我的槍口。
卓瑪的變化不能不讓我驚訝,面對我的槍口,她居然毫無懼色,一手抓住我的槍管,一手向腰里摸去。我哪能讓她摸到槍,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這賤人竟毫不示弱,突然高喊"有土匪!",同時抬腿朝我肚子踢來。
我身子一側,躲過她的腿,順勢摟住了她的脖子,往下一擰,就和她滾在了一處。
見我倆廝打在一處,我身後的弟兄一擁而上,七手八腳把又踢又打的卓瑪按住。
津巴抓住她的雙手,輕輕一扳擰到身後,摸出繩子五花大綁起來。
卓瑪反剪雙臂,氣喘噓噓的仍怒罵不止。
我以主人和勝利者的雙重姿態輕輕地托起她的下巴,看著她脹紅的臉和明顯臃腫起來的身材,嘲笑地說:"卓瑪副鄉長,故地見故人,幸會啊!"卓瑪呸地啐了我一口,扭過臉去,呼呼的直喘粗氣。我故意拍拍她明顯凸起的腹部調侃道:"卓瑪副鄉長真是好本事啊,幾個月不見肚子就大了。告訴我,你的肚子是哪個男人給肏大的?就是在這條炕上給肏的吧?哈哈,你和它真有緣啊!"周圍的弟兄們雖然不知就里,但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卓瑪脹紅著臉對我怒目而視,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你是個混蛋!"我正拿卓瑪尋開心,樓上響起雜亂的腳步聲,安殊帶著他的人進來了,一個弟兄手里拎著一只漢人的步槍,槍托上滿是鮮血。
安殊看了卓瑪一眼,指指那支槍對我說:"干掉了!"我點點頭,得意的看看卓瑪,見她眼睛里露出悲哀的神色,還閃過一絲驚慌。我知道她現在開始害怕了。
忽然外面又有腳步聲傳來,門砰的被撞開,旺堆闖了進來,他後面兩個弟兄連推帶搡把一個穿土黃色開領上裝的年輕女漢人五花大綁地推了進來。
我一下愣住了,原來這碉樓里還有人!看見這個女子也被五花大綁,卓瑪的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我捏住她的臉問:"她是誰?"卓瑪厭惡的把臉扭開,一言不發。
安殊看看這個女子恍然大悟的說:"昨天聽說鄉政府剛來了個小譚同志,成都來的學生娃,大概就是她吧?"那女子臉色慘白,眼淚在眼眶里打轉轉,低著頭一語不發。卓瑪卻急的大叫:"你們放開她,有本事都衝我來!"我突然一驚,急忙吩咐安殊和旺堆:"帶幾個人,馬上把整個碉樓挨門給我搜一遍,一個人毛都不能留在外面。"安殊和旺堆帶人走了,我這才放下心來。細打量剛抓到的這個女子。這女子長了一張圓圓的娃娃臉,眉目清秀,稚氣未脫,一臉驚恐,看來是個雛兒。
我不由得心中狂喜。
為等今天我已經將近一個月沒碰女人了。
原准備弄一個女人出出火,現在又給搭上了一個,真是老天有眼啊。
這等美酒佳肴我要好好消受,不能辜負老天的美意。
我命人把那個女子按在牆角跪下,回過身來先收拾我的老冤家卓瑪。
卓瑪雖然五花大綁,又被兩個弟兄夾著,卻仍然不停的掙扎。我湊到近前,把她擠到炕沿,用手按著她鼓凸的肚子用力擠著問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這個小雜種是哪個混蛋肏出來的?"卓瑪徒勞地扭動著身子,滿臉憤怒地瞪著我不說話。
我呵呵一笑道:"你不說,我可要自己看了!"說完一揮手,弟兄們七手八腳地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
卓瑪叫罵著扭動身子,掙出雙手,想趁機掙脫身子。
津巴見狀衝上前去,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捉住她的兩臂擰到身後。
卓瑪的臉立刻扭曲的變了形,整個身子像被鐵鉗鉗住了一樣動彈不得。
我洋洋得意的抓住她袍子的領子,嚓地扯開,一段光滑的胸脯露了出來。
卓瑪急的大聲怒罵,又踢又扭,這讓我更加興趣大漲。
我一邊撕扯一邊嘲弄她:"你還害臊?你在這屋里光屁股也不是頭一次!"說話間,卓瑪的藏袍已經被我扒下半截,露出了飽滿的胸脯。我一把抓住兩個大奶子揉了起來。
這兩個寶貝比原先肥實多了,也軟多了,奶頭變成了紫紅色。
津巴這時也沒閒著。
他抓起繩子,把卓瑪的雙手捆在一起,向上一拋,穿過房梁,再輕輕一拽,大肚子的女副鄉長給赤著上身吊了起來。
卓瑪眼睛里涌出了淚水,不再掙扎,大概是認命了。
她在這間屋子里從來都是任我擺布的。
我朝津巴抬抬手,他稍稍用了點力,卓瑪的腳就離了地。
她身子向前撅著,兩個大奶子吊在胸前晃來晃去。
全身的重量全吊在兩個手腕上,疼的她渾身哆嗦。
我慢條斯理地解開纏在她腰上的袍子,不緊不慢的扒了下來。
隨著一片喝彩,卓瑪一絲不掛的裸體展露在全屋的人、包括她那個可愛又可憐的小部下的面前。
我示意津巴把她放下一點,讓她腳尖挨著地,算是對她曾經是頭一個被我肏的女人的報償。
一切都安排停當後,我不緊不慢地用欣賞的眼光仔細地打量這具我曾經熟悉的身體。
幾個月不見,這女人變化真是不小,奶子大了,屁股大了,肚子也大了。
我把她滾圓的肚皮拍的啪啪響,心里說不出的暢快。
我對女人懷胎毫無經驗,看不出究竟有多大了。於是我傻傻的問:"你肚子里這小雜種有多大了?"我的話引起了一片哄堂大笑。
光著屁股吊在屋子中央的女副鄉長當然不屑於回答我的愚蠢問題。一個年歲不小的弟兄插過來道:"看樣子有四五個月了。"我一聽氣的鼻子都歪了,用力握住一只肥大的奶子用力擰著罵道:"小賤人,老子前腳走你後腳就上了別人的炕?說,到底是誰?是不是被漢人共妻了?"卓瑪顯然被我的話激怒了,她吃力的抬起頭,艱難地吐出兩個字:"畜生!"我心頭的火騰的竄了上來,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把她的臉拉起來,一手伸到下面,插進她竭力夾緊的兩條大腿中間,向上一摳,摳進了那個火熱的肉洞。
卓瑪渾身緊繃,嘴唇發抖,但就是不求饒。
我用力把手指向肉洞的里面捅,和她兩條夾緊的大腿較上了勁。
屋里的弟兄們看的眼熱,興奮的大喊大叫,擠過來看熱鬧。
我朝津巴使個眼色,他把繩子交給旁邊一個弟兄拽住,騰出兩手一邊一只抓住了卓瑪的兩只腳向兩邊一分,女副鄉長的下身就全露出來了。
我當著全屋人的面把兩根手指全捅進了熱乎乎的肉洞。
雖然卓瑪肚子都大了,但那個肉洞還是那麼緊,不過干巴巴的,一點水都沒有。
我氣不打一處來,我弄了她這麼半天,她居然毫無反應。
這小賤人,真是叫漢人教壞了。
我一邊下死力捅卓瑪的肉洞一邊罵道:"小賤人,剛幾天不肏你,你就不知道怎麼伺候主子!"我見她緊咬嘴唇,根本不理我,氣的騰出手來啪地扇了她一個耳光,用嘲弄的口吻地指著大炕吩咐津巴:"把卓瑪副鄉長弄過來,我要重新教她怎麼伺候主子!"拽繩子的弟兄松了手,卓瑪的腳落了地,不等她掙扎,津巴和另一個兄弟早就抓住她的兩條臂膀,連拖帶拉把她弄上了炕。
卓瑪知道等著她的是什麼,不甘心的挺著大肚子在炕氈上打滾。
可她哪是力大無窮的津巴的對手,津巴一把就把她仰面按在了炕上。
卓瑪的雙手被捆在背後壓在自己的身下,想動也動不了。
津巴挪到炕里坐下,抓住她的兩只腳向兩邊一掰,赤條條的女副鄉長就仰在炕上、頭朝里屁股朝外,挺著大肚子把誘人的下身都展示給屋里的男人們了。
她徒勞的扭動了兩下身體,根本撼不動津巴那兩只鐵鉗般的大手,只好氣喘噓噓的挺著大肚子岔開著腿等著挨肏了。
我開始解腰帶,那個跪在屋角的小女學生娃開始嚶嚶的哭了起來,圍觀的弟兄們卻鼓噪的越來越起勁。
我個子並不高,看起來還像個大孩子,卓瑪的個子比我還大,他們大概都想看看我會怎麼對付這個女人。
他們當中已經有不少人知道這個光著屁股仰在炕上的女副鄉長原先是我的家奴,而且就是在這條炕上被我開的苞。
所以弟兄們都等著看一場好戲。
吵鬧中我已經褪下了褲子,亮出了我驕傲的大肉棒。
我人雖然不大,但我的家伙比別人一點也不遜色。
我湊到炕沿,把我粗大的肉棒搭在卓瑪光溜溜的屁股上開始運氣。
我發現,在敞開的大腿中間原先那條又細又窄的肉縫完全變了樣。
肉縫的邊緣向上隆起,形成了兩片小小的肉唇。
肉唇的顏色也不再是原先的粉嫩,而變的有些發紫。
我恨恨的想,這賤人不知挨了多少次肏才給肏成了這樣,肏她的人里大概也有漢人吧。
想著我伸手撥開肉唇往敞開的肉洞里摸了一巴,還是干巴巴的。
我呸的朝肉洞里吐了口吐沫,用手指在里面攪了攪,挺起脹的生疼的大肉棒,氣勢洶洶地插了進去。
卓瑪的身子震了一下,然後就像死人一樣毫無動靜了。
我的肉棒早已一杆到底,然後就凶猛地抽插起來。
這個熟悉的肉洞比以前軟一些、松一些,但插起來還是很爽。
雖然卓瑪躺在那里一動不動,但她的身體欺騙不了我。
每當我的肉棒插入和抽出的時候,我都能感受到彈性十足的肉璧仍像小手一樣有節奏的收縮和放松。
我得意極了,我終於又把這個賤人騎在胯下了,雖然她現在是副鄉長。
我也終於看到了她赤裸裸圓滾滾的大肚子,不過那是被別人肏大的。
想到這兒我氣就不打一處來,挺腰提臀,奮起神力,大力抽送。
我的胯骨撞在她的大腿上打的啪啪響,肉棒把肉洞插的像要冒火星。
終於,我全身出現了過電般的感覺,小肚子一熱,大股的熱流衝進了深深的肉洞。
我剛拔出半軟的肉棒,就有按奈不住的弟兄挺著家伙衝了上去。
我一邊提褲子一邊往外走,看見了站在門外的安殊和旺堆。
他們曖昧地朝我笑笑,拍拍我的肩膀,仿佛是在祝賀我。
安殊湊過來小聲說:"都查過了,就這三個人。"他這一說倒提醒了我,我到屋角一看,那個小譚同志哭的梨花帶雨,渾身哆嗦著縮在牆角。
我仔細看看她可憐的樣子,發現這倒真是個小美人。
白嫩的娃娃臉,大眼睛高鼻梁,梳了兩條小辮子,估計也就是十七八歲,比我也大不了多少。
不過肯定是第一次出家門,沒有見過世面,剛才炕上那一幕大概把她嚇壞了。
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實在讓我動了心。
不過我現在還顧不上她,我還要再親自把碉樓里的情況檢查一遍,確保萬無一失。
我吩咐人把她看住,帶著旺堆上了樓。
在樓頂上,我看到了那個血淋淋的漢人屍體,他是被我們的弟兄從背後用刀子捅死的,大概到死都沒明白是誰要了他的命。
我又把樓上樓下都巡視了一遍,把崗哨瞭望都布置妥當,才放心地回到了我那個吵吵嚷嚷、腥騷氣衝天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