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終於要到來了,原本只是想要低調的舉行。
寒楓叔卻說:“亦帆這是一次揚眉吐氣的機會,我們倆家已經憋很久了,現在我們有了此番光景,怎麼能放棄這種耀武揚威的好機會。”
接著慧芸嬸也說:“哥哥說得好,這幾年我們陳江兩家,幾乎快抬不起頭來了,就以布行來說,以前錢莊還在的時候,布行拿布料,銀倆可以賒帳,等到錢莊一失去,我們就是拿著現錢去有時還拿不到布料,直到亦帆回來,開設了洋行後,情況才有了改進,等眾人慢慢了解到英華酒店,實際主持者是我們時,那些想分一杯羹的人,都拼命粘過來討好,人是很現實的。”
此時慧英嬸笑嘻嘻的走過來,左手在我的臀部掐了一下,由於她過來後緊靠著我,所以我們二個的身體,把她左手的動作都遮掩住了。
她接著說:“亦帆啊!這下子你一次就娶了倆個媳婦,來到布行里做衣服的達官貴婦,背後里指指點點的,有著兩極化不同的評論……”
我無奈的說:“還不就是好和壞而已。”
同時我把右手悄悄的移至她的柳腰上,撫摸著嬸嬸完美無暇的腰部。
剛才她捏我這麼一下,我還不敢叫出聲音來,正想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時,寒楓叔卻躍了起來,大聲的說:“就這麼辦,咱們轟轟烈烈的辦亦帆的婚禮,把爹爹請出來,爹在上海,江南一帶還是頗具聲望的。”
芸嬸接著講:“張凌父母在咱們陳家賣命,現在張家只剩下他一人,我們陳家有照顧他的義務,他和亦惠感情很穩定,我詢問過他倆人是否有成婚的意願,倆人都表示願意,所以我就自作主張的,讓張凌與亦帆一起成婚。”
所以婚禮到底呈現什麼樣的氣派,正可以顯示出陳江兩家的影響力。
阿猴及小杜回來了,小杜一回來就先來找我,並且帶了一對兄弟同來,來到倉庫邊的辦公室談事情。
由於隔日就是婚禮的大日子,雅婷、品心及嬸嬸們交代不可以弄得太晚,進到辦公室正好要談事情的時候,張凌囑咐人來找我,請我過去布行上面的三樓辦公室。
二話不說,移到布行上的辦公室,此時五個人在內討論事情,吳媽原本要來打掃辦公室,也先請她不要打掃了,張凌巡視了一下三樓後,回來想要說話,但礙於與小杜同來的倆人,一直吞吞吐吐的。
我跟小杜說:“小杜你的倆位朋友,是否要留下。”
小杜毫無猶豫的點點頭,並且跟我們介紹說:“這二位是歐陽兄弟,等一下再仔細的和大少爺介紹。”
我和他們點頭示好後,就請張凌開始報告。
張凌說:“先說北方的消息,袁大頭中風了,他手下的北洋軍頭頭,各懷鬼胎的擁兵自重,誰也不理誰,這些軍頭後面還有洋人在作怪,現在較大勢力的有直系及奉系兩派,直系後面比較明顯的是日本人在支持,奉系則較不明顯是那國在背後撐腰。”
接著又說:“大少爺,布行布料來源可能受到日本人的肏擾,日本人在台灣設立電廠後,除了壓榨農業外還設置新式的紡織廠,而生產的布匹除了供應日本外,還想賣到我國來,想要壟斷市場。”
我還在思考的時候。
歐陽兄弟其中一人說話了:“大少爺,這是個契機。”
我不了解的以詢問式的眼光看著他說:“怎麼說?”
他接著就告訴我他的見解:“北方現在亂成一團,是英華儲蓄銀行的機會,原因是自從清朝換成民國政府這段時間,財政非常紛亂,連錢幣都無法統一,有用銀兩的,銀元,金圓券,還有當地錢莊流通的票券,甚至於連清朝的銅錢都在使用,如果去到北方,設立儲蓄銀行,以儲蓄銀行名義幫助人民,保有他們的財產,以眾人所聚集的資金來運用到其它地方的投資,人民得到他們的所需,而我們運用資金來賺錢,如此不是皆大歡喜。”
這些話可深深的打動了我的心坎。
我說:“具體做法要如何開始做呢?”
大家都專心的聽著接下來的話。
他說:“日後錢幣必須要統一,以歷史角度來看,沒有一個朝代會放任錢幣如此紛亂,紛亂的幣制最後的結果必定是經濟大亂,政局不穩,而黃金白銀則是世界通行的貨幣,到北方後盡量吸收民間的黃金白銀,換算成人民自己所想使用的通行貨幣,存放於銀行不提領的,給與簿記,且計息給存戶,只想換錢的,則以時價換算,再收取極微的利潤,如此所得的黃金白銀不但可以利用,等到政府到時後要統一貨幣時,需要有大量的黃金白銀作信用基礎,到時英華儲蓄銀行就有足夠的黃金白銀,可以獨領風騷了。”
張凌一開始對這歐陽兄弟還不怎麼在意,但是聽到他對銀行的見解後,不但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甚至於將他最後所說的話抄錄了下來。
小杜此時驕傲的介紹著:“這位是歐陽思明,他是大哥,北大財經系畢業,另一位是歐陽思義,他是弟弟,一樣是北大畢業,學的是機械工程。”
“他們都是我小時候的玩伴,看我回到老家,似乎混的不錯,想一起出來闖闖,你們不要小看他們二個,他倆以前在北大,挺有名氣的,只是後來畢業後被父母招回家鄉,要他們繼承祖業,所以無法施展抱負”
我心中卻是思潮不斷,著張凌招呼歐陽大哥,讓大哥明日即前往英華銀行了解營運現況。
接著我說了讓大家吃驚的話。
我說:“歐陽弟你對西式紡織廠,了解嗎?”
歐陽弟說:“大少爺,我對紡織廠不太了解。”
我笑一笑沒表示什麼,心中卻想著先安排他去姜叔那兒吧,對他是有利無害的,緊緊和他倆人握了個手,然後將碼頭區現狀分析給小杜知道。
小聲的說:“想法子控制上海碼頭的勢力,對方如果是邪門歪道,就用武力擺平,如果是正當生意的就合伙一起肏,不要讓對方吃虧。”
約過了十分鍾,我把思緒整理了一下說:“等婚禮完後有幾件事要先著手,首先錦昌那兒必須要有自個的武力,不然無法有效的保護洋行的生意,人手方面先由錦昌挑選,復選時再由張凌、小杜、錦昌共同審核。”
“凡是成為我們的人,保他全家生活無余,再來是廣州英華酒店的開設,只要酒店建立,布行、洋行的生意自然可以做到廣州,至於細節等婚禮後,咱們舉行一次家族的會議,再來討論。”
小杜聽完,點了點頭,高興的帶著歐陽兄弟去英華酒店見識見識。
張凌還留著,過來和我說話:“是不是要休息了,明天夠你忙的。”
我笑一笑說:“你凌哥不是也一樣。”
他也笑一笑的說:“我先下去試禮服了。”
在慧芸嬸安排下,凌哥將和我一起娶媳婦,在陳江兩家內部已然轟動,大家團結一心要把這場婚禮辦的轟轟烈烈的。
我自從與儀馨三人風流過後,對性事也越來越放縱,品心及雅婷幾乎天天與自己胡天胡帝的。
只是沒想到連慧英嬸的豆腐也被我吃到了,而慧芸嬸有時都用怪怪的眼光看著自己,不知是否雅婷及品心的叫聲對她有所影響,這倆個心愛的人最近做愛越叫越大聲,這十萬八千里都聽到的叫春聲,已成為大家私底下聊天的話題了。
品心回國後沒有多久,慧芸嬸開始還拿了一些酒,要我每天喝。
只是我問她是什麼酒,她都微笑的說:“喝就對了,問這麼多做什麼?”
還臉紅紅的露出小兒女姿態的樣子,直讓我看的心癢癢的,但是無論如何都不敢對她亂來,慧芸嬸是那種溫柔宛約的個性,但是溫柔中還帶著剛毅,也許是這些年都靠著她帶領陳家,才讓她更堅強,所以我十分的敬重慧芸嬸。
慧英嬸則個性比較開朗,加上喜歡和自己打鬧,所以比較像是姐姐而不像是嬸嬸,其實二個嬸嬸今年也沒有多少歲,大嬸約36,二嬸則33歲左右,只是她們很早就守寡了。
正胡思亂想時,吳媽進來了。
她說:“大少爺還沒有休息。”
原來剛才吳媽無法打掃,就先到樓下布行等待,而樓下布行可熱鬧的很,品心、雅婷、亦惠在試穿婚紗,嬸嬸們也在檢視明天婚禮所要穿的禮服。
後來吳媽在下面也湊合著,大家嘰嘰喳喳的好不熱鬧,一直等到張凌下樓試穿禮服,她才上來,來到陳家工作,對她一家經濟改善許多,所以她也很珍惜這個工作。
所以她還是想完成她的工作,家中幾個幫忙的傭人,是芸嬸特別挑選過,都是守寡的婦人,對她們除了同病相憐之心外,她們都有家人要養,所以游嫂、王嫂、吳媽來到這兒工作,所得到的錢不但能養活家庭,還能有多余的錢可運用。
除此之外,陳江家的人從來不把她們當外人,是最讓她們開心的事。
吳媽上次不小心撞見我和慧英嬸的事,而導至她自個在外面手淫了許久,從此之後就變的時常作春夢,老是夢到自己被大少爺壓在身下,大少爺的大陽具肏的自己死去活來。
所以碰到我她心里就怪怪的,此刻她開始打掃起來,由於明天是陳家的大喜之日,陳家老家及這兒洋房都需要大掃除一番。
我還在想事情,但是慢慢的,吳媽的動作,吸引了我的眼光,她渾然天成的臀部對著我,形狀相當美麗,因為要打掃兒把外衣脫去,剩下白色紗質襯衣,這樣一來她的身材可是一覽無疑了。
四十多歲的她看來身材似乎沒有什麼改變,臉上寫著的風霜反而讓她展現著中年婦人的韻味。
她沒注意到我正在偷窺她,努力的清潔著,兩手將袖子卷起,露出雪白的臂膀,她露出來的皮膚,與她外表的皮膚,可完全不同,使得我起了淫欲,想去摸摸她雪白部份的肌膚。
吳媽在擦拭著大辦公桌時,無意間從反光的桌面看到了我的色樣,讓她內心起伏不定,其實自從看過大少爺的陽具後,她常在想:“如果讓那個東西肏進自己的屄內,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手未停下工作,心中卻在亂想著,少爺明天就要娶媳婦了,自己還在胡思亂想,於是穩下心來繼續工作。
我沒有停下對吳媽的意淫,此時她正面對著我在擦拭大沙發,從我這兒正好望進她的衣襟內,不算大的乳兒落入我的眼中,雪白的胸口一片嫩肉,她兩手擦拭的動作,讓兩顆乳球不斷的晃動著,大概晃動時與衣服磨擦,微黑的乳頭居然站立了起來。
可能是流汗或是被水沾濕了,她臀部的褲子濕了一大片,將她整個臀部都襯托了出來,連往下突出的陰部都隱約可見。
其實吳媽知道我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她,所以有意無意的,將在清潔中的水弄到自己的身上,心中多少想讓這位高大俊逸的男人多看看自己。
我自從喝過芸嬸給的酒後,似乎在性事方面變強了許多,每次一衝動,陽具就硬的不得了,所以和雅婷、品心倆人做愛,每次都玩的讓她們泄好幾次。
隔天起來也不會覺得疲倦,現在大陽具都漲得快變形了,而不巧吳媽擦拭到我身旁,就再也忍不住的把魔手摸上她的臀部,原本以為她會大叫,沒想到她卻當作沒一回事的繼續工作。
這下可好了,她趴在紗發上擦拭著,我手兒在她臀部捏揉著,且把手從衣服空隙摸入,撫摸著她雪白的肌膚,吳媽動作也緩和下來。
我欲望一起,腦袋就充滿了精蟲,下身的反應取代了正常的思考能力,把自己褲子一脫,漲大的老二,跳脫出來後,我自己把龜頭順著吳媽的屁股溝磨去,一直磨到她的陰道處。
吳媽“啊……啊……”的輕呼了兩聲。
既害羞又興奮的想:“沒想到我的春夢會成真,少爺的雞巴好大好熱。”
此時我除了大陽具與吳媽的私處磨著,手轉到下方去撫摸兩顆垂著的乳房,揉搓一陣子。
吳媽雙眼微閉著,正在享受我帶給她的歡愉,我手離開她的乳房,順勢把她的褲子退至膝上,此時吳媽將身體轉正,腳翹起來我就把她的褲子整個脫掉了,整個玉戶呈現在我眼中,兩片陰唇顏色微黑,小屄縫上有一個小洞,洞外沾著透明的液體。
左手摸到陰唇,中指輕輕的就滑入陰道內,大拇指同時揉搓以興奮的陰核,右手將吳媽的衣服脫去,嘴巴親了吳媽一下,在花徑內的手指就抽送起來了。
吳媽口中“嗯……嗯……嗯……”的呻吟著。
一會兒手將玉戶弄的濕淋淋的一片,我淫穢的對吳媽說:“好吳媽,我可以肏你嗎?”
吳媽閉著眼點頭,還是“嗯……嗯……嗯……”的呻吟。
她心中想:“不給你肏,還會讓你把我的私處一覽無遺嗎,好人快肏我吧,我已經很久沒有嘗到肉味了。”
心中想著,腳自然的打開來迎接男根的到來。
我將她抱緊,龜頭磨擦陰唇,沾著愛液,順利的將整根肏入,大陽具像是進入了一個肉袋之內,寬松的像是肏不到邊際,但是肉和肉結實的摸擦滋味卻從雞巴身上傳入腦里。
從有性行為之後,還是第一次肏屄,肏到是如此味道的屄,抽送加快了。
吳媽才輕哼著:“好…美……好……美……嗯……嗯……好…棒……謝……謝……少爺……肏……我……肏……我……”
我邊肏著屄,手揉著奶,還邊說:“好…姐……姐…以……後……可不……可……以……再……肏你!”
吳媽說:“可…以……肏……天天肏……只…怕……你……嫌棄……我!”
我將舌頭伸入吳媽嘴中,吳媽的舌頭像是舌燦蓮花般的輕巧,靈活的溫潤著我的舌根,就這樣倆人享受著性交的娛悅。
過一陣子,吳媽從被動轉為主動。
她說:“好人你躺下。”
我依著沙發躺下,她騎上來,主動張開腳,且把大陽具套進她的美屄內,上下挺動起來,我樂的觀賞倆人結合處的淫糜姿態,同時玩耍她的雙乳。
“啊……啊……嗯……嗯……要……來……了……用力……挺……要……來了!”
吳媽許久未嘗肉味,在自己瘋狂的套送下,就達到高潮了,還在喘噓噓時,我又把她壓到身下雞巴再一次肏入她的肉屄。
同時笑嘻嘻和她調笑:“你……說要……給我肏……的……不……可……以反悔……而且……以後……見到我……要隨時……准備……給我肏!”
“不……但……給……你肏……隨……時……都……准備……給……好……好弟弟肏!”
吳媽眯著眼喊著,隨著美屄不規則的痙攣起來,嫩肉夾得陽具也射出了大量精液。
陽具還肏在她的屄里,手撫摸著兩顆乳球說:“好姐姐,你為什麼願意給我肏屄?”
“你這個人也真是的,你知道嗎?你和你媳婦的肏屄聲,有多驚人,我們這些寡婦光聽到聲音的刺激,就流出了淫液,我和王嫂、游嫂聊天時,就時常談到你的風流韻事。”
其時吳媽還是沒有說出她偷看見了少爺與她嬸嬸的事,所以用如此的說詞。
我笑說:“什麼風流韻事?”
她笑著說:“還不是你肏屄肏多久,少奶奶們叫多大聲……”
“那我現在表現如何?”
吳媽臉紅的說:“以後沒有大雞巴怎麼活。”
倆人再溫存一番後,我就下到樓下布行試穿禮服,慧英嬸在幫我巡查禮服是否有問題,此時大家都已經離開了布行,只剩我和嬸嬸倆人,所以大膽的對英嬸毛手毛腳。
弄得嬸嬸嬌嗔:“你這樣子我沒有辦法做事!”
於是將手集中在她的乳房上,隔著衣服撫摸那雙柔軟有彈性的肉球,她正好在檢視我的西褲,看我一雙色手沒有收回的意思,一把抓住我的褲襠處,就抓到陰莖。
我痛的叫出來:“嬸嬸痛……很痛,我不敢了!”
我趕緊把雙手收回,嬸嬸笑嘻嘻的說:“這樣才乖。”
然後手溫柔的揉了揉我的陽具,沒想到她這樣的動作反而激起了大陽具,褲襠慢慢撐起了很大一包,嬸嬸忙碌著,似乎沒有看到。
我在想:“剛剛才和吳姐做過,怎麼現在還這麼容易興奮,記得以前沒有這麼強啊!不知道芸嬸給我喝的是什麼酒,好像是喝了那種酒之後,才開始這種現象。”
忽然感覺到陽具正被撫摸著,原本因為在想事情,而漸漸疲軟的陰莖,一下就立正站好了,慧英嬸紅著臉看著她隔著褲子抓住的大陽具,感受著它的粗硬。
我看她來抓我肉棒,手又開始不安份得,想從她身上尋寶,我把嘴兒湊上嬸嬸的櫻桃小嘴,她自動的將舌頭伸過來讓我品嘗,吃著她的瓊漿蜜液,一陣子才分開嘴兒。
接著她說:“把禮服脫下放好,明天就穿這一套,另外還准備了一套,以備不時之須。”
她把自個的外衣脫了,剩下絲質的襯衣及裙子,原來她今天都忙著幫大家巡視禮服,她自己的禮服反而還沒有試穿。
接著她把絲質的衣裙也脫了,因為要穿旗袍,她只剩下西式的胸衣及棉質的花邊內褲,整個玲瓏剔透的身材,再度落到我的眼中。
我把禮服脫下放好,英嬸正好背對著我,我偷偷將內褲也脫去,裸露了整個下體,兩步並一步的,一把從後面把英嬸抱住。
英嬸“啊”了一聲說:“又來戲耍嬸嬸。”
我鼻子搜尋著她的發香,她轉過身來,一張宜笑宜嗔的娟秀瓜子臉蛋又出現我的眼前,我聞著她發際飄散的發香,親吻她的臉頰。
她臉頰紅得跟苹果一樣,原來她已經看到我未著衣服的下身,碩大的陽具再度出現於她的面前,讓她羞紅了臉蛋。
當我的嘴唇,再次與她柔軟,又小巧的杏口接合著時,這次嬸嬸無骨的嫩手輕握住我的大陽具,並且輕輕的前後搓揉著。
嬸嬸的手把我的陽具摸出了火來,我喘噓噓的把她的西式胸衣脫去,她胸部的美姿,我可是第一次完整的觀看到,玉肩下來的,兩顆肉球正隨著她呼吸的頻率晃動著。
現在讓我無法忘懷的大奶,就在我面前,形狀真的很美,圓形的碗狀上,點綴著兩顆居然還是粉紅色的乳頭,旁邊的乳暈從乳頭處擴散開來,顏色比乳頭稍深,所占的面積卻是恰到好處。
若是從側面來看,美乳上面的曲线,是四十五度角直线到乳頭,下面則呈現完整的半圓形,手摸上去後,重量與質感都是最好的。
嬸嬸另外一只手也握住了大陽具,在她雙手的揉搓下,龜頭漲成了紫色,我將她抱起,一個裸露上身,一個裸露下體的。
從樓梯上到二樓,來到慧英嬸的房間內,雖然現在大家都回到老家去住了,但是此處洋房的房間陳設都還在,主要是因為有時工作繁忙時,回老家不便,就睡在這兒,這兒也依舊是我們的家。
進到房內,將嬸嬸放在床上,自己脫光了衣服,眼中吐著欲火,就要去抱嬸嬸,嬸嬸卻頑皮的從另外一邊,溜了下去,跟我玩起了,捉迷藏,她雙乳隨著她的跳動而不規則的抖著。
她嘴里說著:“你這個小色狼,想要肏什麼?”
我笑嘻嘻的說:“當然是肏你!”
她嬌笑的說:“嬸嬸你也可以肏嗎!亂來!”
她說話的時後,還同時閃躲我要抱她的色手。
我心里盤算著,要如何才能把嬸嬸抓住。
嘴里卻說:“我最敬重我的嬸嬸,不願意給我,那我就回去睡覺了。”
慧英嬸大概在專心聽我說話,而且我也沒有要抱她的動作了,所以她靠著床沿,沒有再移動,突然我一個惡虎撲羊的動作,將她緊緊的抱住。
她也未反抗的讓我抱住,口中說:“你不是要回去睡……”
她還沒有說完,就被我的嘴封住了,手再度摸上乳兒。
英嬸有氣無力的將嘴巴移開我的唇部,然後說:“我的……好……亦帆……
明天……是你的……大日子……要……早點休息……”
我調笑的在她耳邊說:“但是今晚是我和英嬸的大日子。”
右手離開乳球,要將她身上僅存的棉內褲脫去,嬸嬸自己已將臀部微微的抬起,讓我很順利的把她的褲子脫掉。
我兩手想要分開她的腳,她卻合的很緊,我看著她的嬌容,她也害羞的看著我,我再去親她的嘴兒,手在她上半身愛撫著,享受著手上愛撫的快感,嘴唇慢慢的將嬸嬸的臉頰輕輕吻過,舔上她的鼻頭,又輕巧的吸吹她的粉耳。
我嘗過柔軟的耳珠後,舌尖順勢來到耳背,舌尖的前緣輕柔的撫慰著耳背,同時右手撫摸著右乳,拇指及食指還不停的刺激乳頭。
左手則從恥骨上柔美的陰毛處一直摸到大腿,偶爾還想伸入兩腿的深處探索一番,由於嬸嬸雙腳還是緊閉的狀態,所以無法得逞,左手也回到左乳上,兩手同時愛撫著乳房,將奮漲的大陽具頂在雪白的大腿根處,讓龜頭與嫩肉親蜜的接觸著。
我的嘴此時已經離開了臉部,貪婪的吸吻嬸嬸的香肩,從剛才嬸嬸一直無力的呻吟著。
到我嘴巴離開她臉部後,她邊呻吟邊說:“亦……帆……亦帆……不能……再……繼續……下……去……了……你……你……你…不能……肏……嬸嬸……啊……嗯……嗯……嗯……”
我卻很認真的說:“嬸嬸,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明天雖我沒有辦法正式娶我的親親好嬸嬸,但是明天也等於是我們倆個的婚禮。”
嬸嬸聽完後有點激動的說:“你……你……想……娶……嬸嬸……?”
我說:“除非嬸嬸不要我,或者是根本嫌棄我,不然就是想嫁別人。”
嬸嬸說:“嫁……別人……你……胡說……什麼……你……是……第二個…摸……過……人家……的男人……”
我得寸進尺的說:“所以我要嬸嬸嫁給我,給我肏!”同時大陽具在她大腿根處抽送,想突破僵局。
我又說:“好嬸嬸你是想嫁給我的對吧!如果是,你就把腿打開,好嗎!”
嬸嬸想著:“這冤家可不是鬧著玩的,他是真的要和我做夫妻,但是我們倆名份上是無法公開的,我永遠是他嬸嬸,他永遠是我侄子,就這麼給他了嗎?”
嬸嬸羞紅臉小聲的說:“我怎麼能嫁給你,我是你嬸嬸啊!”
我知道嬸嬸心中開始松動了,也小聲的說:“雖然名份上,你是我的嬸嬸,但是生活上,可以過著夫妻般的生活,永不離開,不是就和夫妻一模一樣了。”
嬸嬸接著說:“你……你……你……”
就沒再說話,閉上雙眼,一付讓我為所欲為的樣子,此時我將嘴兒吸上她的左乳,右手往下摸到恥骨上方,英嬸已經小聲的呻吟起來。
右手順著恥骨摸了下去,沒想到嬸嬸已經放松的雙腿,讓我的手輕易的摸到陰戶,整個玉戶入手極為溫熱,手摸到肉縫上面,已經有些蜜液流出。
我的右腳,將嬸嬸的兩只腳稍為分開,等到左腳及下半身都進入兩腿間後,嬸嬸的下體因為雙腿分開,而全部呈現出來,由於室內燈光不如白天明亮,只能隱隱約約的,看出個大概。
對於這個美艷的嬸嬸,我不想猴急的肏肏,是真的想和親愛的嬸嬸做夫妻,所以非常的溫柔的,持續之前的愛撫,希望守寡多年的嬸嬸,能享受到人生的極致性愛。
嘴巴再度吸允上她美麗的乳房,同時龜頭在肉縫處磨擦著。
英嬸呻吟著:“嗯……嗯……嗯……嗯……”
鼻音混濁,顯然多年壓抑的情欲,已經被點燃了起來,舔遍了胸部,一路延著小腹下來,平坦光滑的小腹與雅婷極為相似,但是撫摸起來,感覺嬸嬸的較為纖細。
慢慢的嘴兒終於來到了,最令男人銷魂的所在地,嘴唇沿著陰戶的周圍舔吻著,最後親了小小的細縫上。
英嬸手足無措的嬌叫著:“亦帆……不要……不……要……那兒……小便…的……地……方……髒……啊!”
我淫穢的說:“嬸嬸這兒美的很,一點都不髒!”
我的臉幾乎與玉戶貼在一起了,可以很仔細的欣賞整個陰戶的樣子,恥骨上的陰毛沒有延伸下來,使得陰唇旁,是雪白的嫩肉,整個陰道,呈現緊縮的粉紅色小线,兩只手要用力,才能將極有彈性的大陰唇,撥出一小縫兒。
從小縫中看到了一個很可愛的小陰核,陰核下是很兩個很小的縫,最下方的小縫濕漉漉的,沾滿了晶瑩剔透的液體,嘴兒對准小縫就吻了下去。
英嬸:“啊……啊……嗯……嗯……你……你…跟……你……說……髒……你……你……嗯……嗯……啊……啊……”
一陣一陣快感,侵襲著她,終於讓她只剩下喘息的聲音,我不斷舔著涌出的蜜汁,將蜜汁吞下肚中,讓嬸嬸看的,涌出更多的愛液,我的舌頭就在縫縫上來回的舔著,舌尖一直不斷嘗試著想進入縫中,都被緊密的玉門擋在外面。
從沒有被男人舔過私處的慧英,不斷的呻吟著:“喔……喔……啊……啊…嗯……嗯……嗯……”希望借著呻吟,來抵抗自己敏感私處所傳來的快感。
我的舌頭似乎感受到,花瓣上的溫度不斷的上升。
英嬸氣喘著:“啊……嗯……我……怎……麼……我……啊……嗯……”
原來她高潮來了,只是她不知道這是高潮。
我把蜜汁舔干淨,上來再次抱她,嬸嬸說:“剛剛是什麼,我好像魂魄飛出去了。”
我才說:“這叫高潮,好嬸嬸讓我給你更多的高潮好嗎!”
嬸嬸像是貓叫似的說:“好!”
我將嬸嬸的雙腿分開,龜頭移到陰戶前,前緣碰到兩片花瓣大力的阻隔,很溫柔的小力挺進。
英嬸已經叫了出來:“痛……痛……我……的……好人……我……很久……沒……有……被……肏……屄……了……”
還好剛才愛液分泌得夠多,減少了一些痛苦,肏了約十分鍾,好不容易將龜頭完全肏入,我溫柔的肏入,讓嬸嬸小屄習慣了,才再慢慢挺進,在這樣的方式下大陽具漸漸的一半肏入了。
就這樣子肏一半式的,把雞巴抽出至龜頭處,再緩緩肏入。
嘴里對嬸嬸說:“我……的……小屄兒……嬸嬸……你……的……屄……怎麼比……處女……還緊……爽……死……我……了……”
嬸嬸說:“你……肏……死我…了……人家…第……一次……也……沒……這……樣……你……快一點……我……好……癢……”
我故意逗她說:“快……一……點……肏什麼?”同時大陽具肏著不動。
她終於害羞的說:“肏……我……肏……我……的……屄……兒……”
我把大陽具加快速度的抽送,同時還一寸一寸的肏入,慢慢整根都肏入,龜頭頂到花蕾,開始像是活塞一般抽送起來。
嬸嬸隨著抽送叫著:“嗯……嗯……好……美……好……美……原……來…肏……屄……這……麼……美……肏深……一……點……里面……會……癢……啊……啊!”
再抽送一陣子,讓嬸嬸膝蓋跪著床上,人趴著,從後面,將大雞巴肏入,然後抽送起來,龜頭次次撞到花心,讓嬸嬸舒爽的淫蕩起來。
“要……死……了……又……撞……到……人……家……的……花……心…了……大……雞……巴……這……麼……會……肏……魂都……飛了……早……知……道……就……給……大……雞……巴……肏……屄……了!”
“用……力……肏…肏我……肏……我……的……屄……又……要……又…要……飛……了!”
大陽具被痙攣的肉層擠的差一點也射了出去,還好因為之前與吳媽做愛,已經丟過一次,這次反而較持久。
把嬸嬸抱起來,雙手從腰部拖起她的美臀,她將腳懸在我的腰上,一邊走一邊肏著屄兒,蜜汁隨著陽具的抽送而流了出來,陽具的快感及溫度不斷在升高。
我知道自己快要丟了,此時嬸嬸小屄肉層又緊密的包住大雞巴,且開始不規則的痙攣起來。
將嬸嬸放回床上,恢復正常方式加速抽送。
嬸嬸喊著:“我……不……行……了……又……要……來……了……要……丟……了……”
我也說:“我……也……要……丟……了……我們……一……起……丟……吧……”
龜頭馬眼一受到熱潮的侵襲,同時也將千萬的子孫射入嬸嬸的子宮內。
倆人還在床上溫存,已經變軟的陽具還有一小截,肏在里面。
我說:“嬸嬸你……”
我嘴巴被她的小手封住,她說:“你還叫我嬸嬸,以後在別人面前可以叫嬸嬸,私底下我是你的老婆,知道嗎!”
我手揉著她的乳房,她又說:“也不問問人家,就射在人家里面,萬一懷孕怎麼辦?”
我笑嘻嘻的說:“我到希望,我的小屄兒英姐,幫我生個胖娃兒。”
她害羞的說:“你……你……你不害臊,我可害臊,那有寡婦生子的。”
同時雙手來捶我的胸膛,接著又說:“還好我的月事剛過,才讓你……射在里面,便宜你這小子。”
時間真的很晚了,倆人收拾了一下,親親我我的回老家去。
隔天終於到了,幾乎整個上海的達官貴族,都來參加這場盛大的婚禮,各國的駐上海代表也都出席了,江老爹整天雙唇笑的合不攏嘴,二個嬸嬸與我的倆個媳婦及張凌的媳婦,將婚禮的目光都吸引走了。
平時好動的英嬸,今天反而沒有什麼走動,不時與我的眼光相對,我知道她的眼神在告訴我:“今天也是我和你的婚禮!”
對她擠擠眼,一直忙到晚上才能再和她說說話。
由於此次是大家齊聚一堂的機會,接著後面要舉行的會議,會決定陳江兩家發展的大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