詠雪(擬黃巢詩句反其意)
——南天雁
待到嚴冬百艷凋,
冰姿獨舞玉容嬌。
來年落寞隨春意,
換取楊花漫妖嬈。
尚鴻自從被胡麗瑩拒絕,心情很郁悶。
強迫女人對尚鴻來說意味著無能,他不能寬恕自己的冒失,多日積累的良好形象全毀了。
每天上班,尚鴻有意躲避胡麗瑩,實在不知道兩人見面還怎麼說話。
沒有辦法,只有不斷找機會在陳雪晴身上發泄自己的欲望。
可是陳雪晴的房間很少只是她一個人,沒有機會再次偷情,也是欲火難消。
偶爾的幾次偷偷激情親密,尚鴻在陳雪晴身上用力掐弄,搞得陳雪晴直埋怨尚鴻怎麼有些變態。
尚鴻甚至也覺得自己變態,怎麼離開女人就象沒魂了。
晚上看書也看不進去,干脆加入周海組織的打牌隊伍。
說是隊伍,也就自己寢室加上隔壁寢室那幾個人,王言明顯戀愛了,從來都很晚回來,趕不上牌局,即便在寢室,也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不象掉入愛情蜜窩里的感覺。
袁可學干脆失蹤了,只保留著床鋪,象征那里有主人。
陳雪晴倒是經常帶著同屋的李霜經常加入戰斗。
周海每次見李霜都表現異常興奮,出牌也有力了,話也幽默了。
說實話,李霜這個女孩屬於那種性格柔順的女孩,從嬌柔的外表就能感受到。
如果不是有陳雪晴的比對,尚鴻覺得李霜也是很有韻味的女孩。
身材適中,俊秀的瓜子臉上飽含著青春的騷動,總是低眉順眼的微笑。
每次輪到周海出牌,都有笑話,似乎周海天生怕別人忘記自己的瘦小身量的存在。
“打,打死,堅決不能讓鬼子跑了!”周海又發狠了。
仿佛跟手中的牌有千古仇恨,用力摔到桌面。
“你不能亂講話啊!周哥!你才鬼子呢!”陳雪晴不依不饒,小嘴微翹。
“對,你是花姑娘!哈哈!”周海得意地調侃著,看到李霜只是低眉微笑,更加來勁了。
“李霜,你一定管住她,不能讓敵人跑了!剩下的我頂著。”李霜輕輕地甩下自己的一張牌。
“哈哈,跑了啊!你們鑽桌子啊!快點!”陳雪晴激動的大聲喊著。
“鑽就鑽!李霜,你別費勁了!當哥的替你代勞了!”周海一副俠義模樣。
鑽到桌子下面的時候,周海故意耽誤著時間,借機多看看兩個女孩的下身。
雖然冬天大家在屋內都穿著毛褲,但還是可以看到女孩勻稱的小腿,緊繃的三角區。
陳雪晴蹬著黑色的矮崾皮靴,穿著薄薄的黑色毛褲,包裹的下身勻細肉感。
兩條腿還不時交替著,似乎有耐不住的騷情。
李霜腳上是一雙白色的棉拖鞋,秀氣的小腳躲在拖鞋里,象害羞別人看見。
下身是深褐色的毛褲,雙腿禁閉。
周海反而更加渴望仔細觀看暗影里的三角區。
借著在桌子下要起身的時機,周海假裝隨意的扶了一下李霜的腳,那只腳躲了一下,但沒動了,也就任周海輕浮了一下。
“周哥你下蛋呐,快點呀!”
陳雪晴叫著周海,她還不習慣一個除了尚鴻以外的男子在自己的跨下,好象自己下身光著一樣。
要不是周海強烈要求,陳雪晴不會同意鑽桌子的,原地轉圈已經可以了。
周海跪著起來,又扶了一下李霜的膝蓋,嘴里海不停叫喊:“一伙的,看在黨國的份上,拉兄弟一把啊!”
李霜只是微笑,稍微躲閃著。
“你們倆厲害啊!光輸也不用鑽桌子。你們倆怎麼湊的,霜雪,都凍到一塊了。”周海開玩笑說。
“緣分唄!以後要是能在一起就更好了,這個破廠子一點意思都沒有。”
陳雪晴發了一句牢騷。
一只腳偷偷踢了一下尚鴻的小腿,尚鴻立刻感到下身膨脹。
“咱們單位確實不好了,都兩年沒漲工資了。聽說。”尚鴻分散著注意力。
“今年就這樣了,明年都得找地方了。一個月二百多塊剛夠吃飯的,我都半年沒買新衣服了。”陳雪晴更加牢騷了。
“面包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讓列寧同志先出牌。”尚鴻安慰著,其實尚鴻自己也越來越沒底了。
年底將至,可分廠竟然沒有給大家一點節日補助。
“管他呢!明年再說!李霜,頂住!再別放水了!受累的是自己家人啊!”周海叮囑著李霜。
“誰是你家人呀!咱們是牌友!”李霜忍不住細聲反駁了一句,嬌柔的臉上略過一絲羞澀。
周海內心一下動了起來,又陷入了興奮之中。
牌局一如既往很快就散了。
尚鴻卻又失眠了。
腦海中反復出現著胡麗瑩的嬌媚面容和陳雪晴的日見成熟的肉體。
內心深處激烈地探求著什麼是情欲,什麼是愛情。
難道真的有脫離肉體的愛情嗎?
轉眼春節探親假也到了,單身宿舍的人陸續開始返回自己的老家。
陳雪晴描眉打鬢,淡妝淺抹,來找尚鴻,見尚鴻房間暫時沒人,趕緊和尚鴻商量。
“尚哥,你怎麼安排啊!直接回家嗎!”
尚鴻一陣激動,陳雪晴經過男人後眉眼間的靈動媚惑越發明顯了,渾身說話都似乎在亂顫。
尚鴻急忙抱住陳雪晴吻了起來。
“你說話呀,怎麼定呀?”陳雪晴推著尚鴻高大強健的身軀,身體卻柔軟地癱在尚鴻的懷里。
“咱們早點回來吧!畢業後第一次過年探親假,我得回去。一個星期,初五就回來,你別和我一天回來,不然趙姐她們看見不好。行吧。我也想你。”
“我不回去了,回家也沒什麼意思!還花路費!我就在這等你回來!”
“尚哥,你是不是嫌棄我了!我沒結婚就不干淨了,你不會故意躲我吧!都這麼長時間了,你也沒再要我!”陳雪晴有些哀怨。
“我天天都在想你,想你的小嘴,想你的下面!都想瘋了!都用手解決好幾次了!”
尚鴻沒有說謊。
自從與陳雪晴發生肉體關系以後,晚上的夢中幻想都是陳雪晴身體的各個部分,只有女人的臉還經常是胡麗瑩的樣子。
最近幾次起夜,天冷的緣故,看到趙姐都是穿著長褲襯衣,也沒有夏天時候暴露了,尚鴻也早已取消了不定期的蹲點守侯。
陳雪晴的肉體徹底占據著尚鴻的腦海,每天撕咬著尚鴻的性欲神經。
“那你多難受呀!對身體也不好!我不喜歡你那樣。我要你全省下來都留給我!”
陳雪晴伸手摸弄尚鴻的下身,尚鴻一陣劇烈的痙攣感覺,陰莖勃然挺立,隔著厚厚的褲子挺立著。
“看你,又發情了!我等你回來。”
陳雪晴說完就出門,正好碰上周海進來。
“小陳呀!怎麼不多坐會呀!”周海眼神有意無意地瞄著陳雪晴緊繃衣服下的身體。
“不了,周哥,我來打個招呼。過年我去親戚那。你什麼時候走啊?”
“我還得幾天。臘月二十六吧。”
“回來別忘了給帶好吃的!”
陳雪晴又露出了女孩的嫣然嬌笑,徑自回去了。
“小陳好象對你有意思啊,尚鴻!”周海好象發現了什麼說。
“沒有,別瞎說。就是來告別的。話打住,別耽誤人家小姑娘。”尚鴻顯出很成熟的樣子。
“我看好象不象小姑娘呀!挺成熟的!”周海想說陳雪晴象個小娘們,可是話到嘴邊,咽了回去。
但就是這樣的一句話,也讓尚鴻堅定了自己不可能和陳雪晴有結果的心理。
王言一會兒也回來了,還帶著一位文靜漂亮的女孩。
以往尚鴻會認真端詳一下的,只是腦子里殘留著陳雪晴剛留下的美妙印象,對別的女孩一時反應不過來了。
“介紹一下,我女朋友王月。這是尚鴻,這是周海。袁可學又沒在。”王言好象在介紹自己的親屬,也許很快就要帶著女朋友回家見婆家人了,算是演練了一回。
可王言好象並沒有過年的喜氣,尤其還帶著一位女朋友回家。
尚鴻以為兩人也許因為過年禮物什麼的不高興吧。
“你好,你們一起回家嗎?”尚鴻問王言。
“是,一起回去看看我父母。給你父母帶個好!”兩人拿著早已收拾好的提包就出門了。
這個春節,除了走親訪友,尚鴻滿腦子都是回廠的念頭。
他實在不願意呆下去了。
同學們談論的話題永遠都是工作、錢,好象人一進入社會就變成了經濟動物。
而談到錢,尚鴻也很羞愧,聽著銀行的同學談論年底分到的獎金,國庫券,自己那幾十元的獎金實在象是乞丐的年終安慰獎,不值一提。
回去,那里有個誘人的軀體在等待自己。
好不容易春節破五了,尚鴻急忙打點行囊趕回來。
這一次回來,已經不象剛剛來到這個城市的時候那樣處處陌生。
此時尚鴻對這個自己原本覺得很昏悶的城市有了親切感,仿佛是在回家,而自己的女人正等著自己。
一路上,尚鴻滿腦子想的就是如何與陳雪晴做愛,想象著陳雪晴的肉體在自己的擺弄下變換著各種姿勢,被自己瘋狂地抽插奸淫,在自己的下面放浪臣服。
透過車窗,偶爾看到標志的女人走過,尚鴻本能地就想象著女人脫光衣服的樣子。
尚鴻突然覺得生活有了某種意義,或者樂趣。
一進宿舍,迎面就看見趙姐穿著紅色的羽絨服向外走,上身顯得更加豐滿結實,細腰下是薄薄的毛褲包裹性感的圓臀,肉腿。
女人為了自己的美根本不顧天氣的寒冷了。
看到趙姐那張女人味兒十足的瓜子臉,勻稱性感的腰身,尚鴻潛伏多日的性欲早已按捺不住了,原來女人都是這麼有味道,真想知道這個性感的少婦做起來是什麼感覺。
“尚鴻這麼早就回來了!”女人柔和地問候,眼神暗暗飄蕩過來。
“趙姐,你過年好!我怕年後坐車人多,先回來幾天,有空來坐。”尚鴻與女人擦肩而過,嗅到女人身上誘人的濃香。
尚鴻迫不及待地上樓,提著旅行包直接來到陳雪晴的房間門口,感覺還沒有人探親回來,單身假期要比一般本地職工的長很多天,沒有事情誰願意提早回來呢。
整個走廊極為沉寂,尚鴻激動地敲門。
門緩慢打開了,一個嬌媚略帶憔悴的陳雪晴出現在門里。
眼窩微陷,雙頰帶著消瘦的痕跡,更顯得風騷誘人。
尚鴻一下衝了進去,帶上門的同時,一把扔了提包,撲向陳雪晴。
陳雪晴眼淚涌了出來。
“你怎麼才回來,尚哥!我都快熬不住了!”
摟著陳雪晴肉實的身軀,狂吻著陳雪晴翹楚的小嘴,尚鴻感覺自己竟然割舍不下這個女孩了,多日的性欲和思念如火山爆發,烈焰飛騰。
“你也不打個電話回來!你知道人家怎麼過的嗎!”陳雪晴渾身倒在尚鴻的懷抱里,任憑尚鴻肆意的撫摩,抓咬。
“我家沒有電話,再說也不方便,趙姐她們都能聽出來我的聲音。”
“你是不是怕她們知道你對我好?”
“沒有!就是不好意思!”
“我知道我是單相思,等你也是白等!你不會要我的!”陳雪晴哀怨著。
“我想你還想不過來呢!我這不是提前回來了嗎!”尚鴻已經急不可待了,喉嚨被欲火焚燒得發干,下身挺硬,只想趕快找個肉洞插進去。
“你回來是要我人還是就想著要身體?”女孩似乎要得到尚鴻的承諾。
“我都要!我就不走了!要你到上班再說!”尚鴻一下把陳雪晴抱到床上,脫掉自己的衣服褲子,光著身子,撲到陳雪晴身上。
陳雪晴發出長長的一聲呻吟,那是一聲期待男人已久終於宣泄的呻吟。
在尚鴻身下主動脫下了衣服,光著身子叫著:“你快來啊!要我啊!我就等你來要我!”
“你瘦了,我看更騷了。還會叫床了,我好好干你一個下午!”尚鴻親啃著陳雪晴的乳房,來回不斷地交換左右。
雙手用力撫摩女孩的大腿,臀部,不時抓著光滑的肌膚。
“你又來了,我就跟你才這樣。”女孩摟著尚鴻健壯的後背。
“我就喜歡你跟我發騷的樣兒!讓我看看你的小騷洞!”
尚鴻抗起陳雪晴的大腿,仔細欣賞著美妙的陰部。
閒置很久的陰唇衝著尚鴻微微用力突起,仿佛再召喚他的男根趕快進入。
尚鴻用手指撥弄著濃密的陰毛,接著挑撥著殷紅的雙唇。
女孩在手指的撥弄下,身體不停向尚鴻挺著,暗示尚鴻行動。
尚鴻偏偏要戲弄一下陳雪晴。
女孩已經開始大口喘氣了,嘴里不停地哼哼著,囈語不斷,雙手用力扳著尚鴻的臀部,拉向自己叉開的雙腿深處。
尚鴻看到陳雪晴開始不斷放浪,自己也忍不住下身的孤寂,陰莖迅速對准桃花洞口,一刺而入。
“啊!”陳雪晴發出無比舒服暢快的呻吟,俏臉向後仰了過去。
“舒服吧!想死我了!看我的大雞吧來伺候你個小騷貨!”尚鴻說著粗話,自己也更加起勁地抽送。
“尚哥啊!我想你!我也想你的身體!我學壞了!整天淨想這些!我不干淨了!尚哥!”女孩在下面悲吟起來。
“啊!太粗了!尚哥,你慢點!又疼了!慢點!”女孩挪動肉體,適應著尚鴻猛烈的衝擊。
“太美了,太騷了!你更象小媳婦了!我的小媳婦!我們倆好好干一天!我要你!要你!”尚鴻發動著強烈的衝刺。
與第一次做愛一樣,女孩下面依然緊緊環抱,嬰兒小嘴般緊裹尚鴻的陰莖。
尚鴻大力抽拉,感覺已經將女孩的陰唇帶動得外翻出來。
“哎呀!疼!你捅到里面底了!”女孩呻吟不止,柳眉味蹙。
尚鴻沒有顧及女孩的嬌喊,雙手掰著女孩的大腿繼續衝擊。
一會,女孩就找到了感覺,開始淫水不斷。
雙手不斷扒著尚鴻的肩膀,後腰,兩腿也緊緊鈎住尚鴻的身體,身體用力地迎合尚鴻的動作。
女孩儼然象個閒曠許久的少婦,拼命吸裹著尚鴻的下身。
女孩突然用力蜷起身體一邊做愛一邊親吻尚鴻,口中發出喃喃的細語。
整個身體完全掛在尚鴻身上。
尚鴻一下將女孩抱了起來,兩人臉對臉地瘋狂享受。
一邊看著懷里女孩嬌媚的容顏,一邊大力抽動了百余下,尚鴻覺得不過癮,干脆放倒女孩,把女孩掀翻在床。
“尚哥,你干嘛啊?瘋了!”女孩趴在床上沒有動,等待尚鴻下一個花樣。
“我要你趴著被我干。象母狗一樣。”尚鴻想嘗試一下黃色小說里的動作。
“你隨便吧,尚哥!我是你的了!你想怎麼樣都行!”女孩溫柔地說,眼角流露出期待的眼神。
尚鴻雙手摟住女孩的腰腹,挺立的陰莖在女孩細白嫩肉的臀部來回摩擦了兩下,一下重新進入了陰道,感覺更深,更緊了。
小腹和女孩的臀部激烈碰撞,劈啪劈啪的,伴隨著女孩更加劇烈的呻吟。
女孩整個臉部完全埋到了枕頭里,嘴里發出嗚嗚啊啊的淫聲,臀部高翹,來回配合著尚鴻有力的抽送。
沒有多少回合,尚鴻就在女孩無意間回手撫摩陰囊的瞬間,伴隨著強烈的高潮,噴瀉出來自己的第一波精液,女孩下面傳來的感覺實在是太陌生太刺激了。
尚鴻一下趴到了女孩的身上。
“尚哥,你壓死我了!好重啊!你太厲害了!”
“我是憋的時間太長了!你更美了!雪晴!”
尚鴻第一次親昵地稱呼陳雪晴。
女孩疲憊嬌柔地偎進尚鴻懷中。
伸手撫摩尚鴻的胸膛、腹部、直到襠部,默不做聲。
“你知道人家想你,還不早點回來!”女孩忽然說。
“我回來夠早的了!家里都問我是不是有什麼事兒!剛才回來碰上趙姐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你說趙姐好看還是我好看?”女孩問。
“你好看!你們沒有比的地方!女的一人一個美法。她是少婦,你是少女,騷女!”尚鴻說。
“討厭,你說是我好還是少婦好!我聽人說有的男的就喜歡少婦類型的!你可不許!”
“我喜歡少婦,我天天操你,把你變成少婦不就行了!還用別人干嘛!”尚鴻淫蕩地說道。
“我這樣以後怎麼辦!別人還不看出我有過男人了嗎?你說能看出來嗎?”女孩擔心地問。
“能,都知道你下面多大眼了!多大乳房了!嘴多大下面就多大!”尚鴻調笑著女孩。
“你就知道欺負我!都怨你!要不人家能失身嗎?你愛我嗎?尚哥!”女孩又問老問題。
“愛你!我愛你的一切!你的小臉,你的眼睛,你的乳房,你的腰,你的陰道!我想操你一輩子。”尚鴻邊說邊撫摸女孩滑膩的肌膚,感覺下身又開始反應了。
“我還想要你!”
“我也是,尚哥,好象上癮似的!”女孩目光開始迷離,手指掐住尚鴻已經硬挺的陰莖。
尚鴻翻身跨上女孩上體,很熟練地找到部位,撲哧應聲挺進。
尚鴻知道自己有足夠的時間享受這個肉體,多日憋著的性欲高漲,可尚鴻反而不願意一泄如柱,更想慢慢品味嘴好。
尚鴻一路的疲倦剛剛經歷性愛表現了出來,有些抽插不動了。
於是側躺了下去,讓陳雪晴背靠自己的懷中躺下。
“你又有什麼花樣啊?”陳雪晴無奈而期盼地背對尚鴻躺著。
“我要各種姿勢干你!現在是背越式!抬腿!”尚鴻命令著,女孩聽話地叉起了一條大腿。
尚鴻摟住女孩臀部,從後面找尋著陰道。
第一次嘗試這個動作,尚鴻顯得有些笨拙。
“在這呢!”女孩伸手將尚鴻的陰莖導入了自己陰道,隨即前後擺動下身,享受地呻吟起來。
尚鴻發覺側位做愛非常省力,很適合自己高大的身軀和雄壯的陰莖,抱住女孩的細腰,加緊催動陰莖快活地交媾著。
女孩滑潤的臀部一次次撞擊尚鴻的陰部,壓榨著所剩無幾的精液。
雖然插入不深,但是由於體位特別,陰道口變形地緊箍尚鴻的陽根,更加強烈的快感。
“尚哥,你摸我胸!啊!啊!”女孩再次呻吟起來,伸手抓過尚鴻的大手放到堅挺的乳房上。
尚鴻一邊奸淫一邊玩弄乳頭,腦海中甚至產生了幻覺。
陰莖就象一個探寶的人深入到一個無比溫暖潮濕的寶貝洞穴,一輩子不想出來。
尚鴻再次噴泄出來,陰莖迅速萎了下來,可那只是假象,短暫的歇息蓄意著下次的進攻,後面緊接著又弄了幾次,尚鴻高潮時已經沒有多少精華涌出了,下身只是象征性地哆嗦幾下,就算射精了。
“你怎麼精力這麼旺盛呢!象個公驢!”女孩懶懶地說。
“你見過公驢嗎?”
“見過,我們家就有。春天時公驢那個可大了,比你小胳膊都粗,還長。”
“我恨不得長個驢雞吧好使勁干你,我在你身上沒夠。”
“你想要我命啊!尚哥,你是不是就是喜歡我身體才跟我好的?”
“我就是喜歡你這個人才跟你這樣。”
“尚哥,其實你不用這麼說!就算你不要我了,我都不怨你!我把第一次給你了,你也把第一次給我了。這我就很滿足了。將來你有了愛人,別忘了我就行了!”女孩溫柔傷感地說。
尚鴻一下子摟住女孩的肩膀,對著細膩的脖頸,耳後,胸脯親了起來。
下身又開始硬硬地進出。
女孩在下面開始哼哼起來,無力地配合著尚鴻的動作。
尚鴻知道四下無人,放開色膽,痛痛快快地奸淫了陳雪晴一個下午,幾個回合下來,多日的憋悶得到極大的滿足。
陳雪晴最後已經雙腿難以合攏了,躺在床上看尚鴻穿上衣服,沒有一絲動彈的力氣。
看看傍晚了,尚鴻悄聲告別。
女孩也只是滿足地笑了一下,也沒起床,拉過被子蓋住自己被尚鴻數次摧殘蹂躪的肉體。
尚鴻出門的時候故意沒有帶緊房門,腰酸背痛地回到自己的房間,似乎要虛脫了一樣,可是想到那個迷人的肉體,不禁又情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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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姐在晚飯後來到尚鴻的房間,兩人東拉西扯地聊了一個小時。
聊天時,尚鴻總是不自主地用陳雪晴的肉體對比想象趙姐脫光的樣子,也許女人各有不同。
這個滿臉嬌俏,韻味十足的少婦說話時總是飄著眼睛看人,一種說不出的曖昧,尤其是豐潤的紅唇,總象等待著與男人接吻,到底是過來人,就是有味道。
尚鴻飢渴難耐,卻又不敢有非分的舉動。
趙姐見尚鴻有些疲憊了,以為是旅途的勞累,心思不在自己這,打個招呼就下樓了。
晚上,尚鴻估計再不會有人來了,在又一輪性欲的驅使下偷偷來到陳雪晴的房間,房門果然如自己離開時一樣還虛掩著。
但是屋內沒有燈光,借著外面昏暗的雪光和月光,看到陳雪晴睡在床上,還保持著自己離開的樣子。
側身對著牆,被子下起伏的曲线再次勾引起尚鴻的邪念。
尚鴻一下撲了過去。
“啊!”陳雪晴似乎沒有料到尚鴻還會回來,已經疲憊的身子懶懶的躺了很久,昏昏沉沉的睡著,一下被尚鴻粗暴的動作驚醒了。
“尚哥,你饒了我吧!啊!你折騰我一下午了,下面都疼了。晚上我飯都沒吃,你控制一下吧。”陳雪晴哀求著,用手抱緊被子不讓尚鴻進入。
看到女孩哀求的神態,尚鴻一下更興奮了,突然流氓起來,強行扯開女孩的被子。
“我不管,你愛我就得給我!我控制不住!我要強奸你!”尚鴻雙眼噴火,象頭野獸,一頭發情的野獸。
“是你讓我懂得女人滋味的,你得負責到底!你就是我的工具,我的一切,我的愛妃!我是你的皇帝,想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臨幸你!快點,讓我親親!”尚鴻情欲高漲,訴說著昏話。
用力將女孩本已無力的雙手扯開,露出一片肉光。
“明天吧,尚哥,讓我緩一天!我身子都是你一個人的,你可憐可憐我吧,行嗎!”
陳雪晴無助的哀求著,尚鴻已經把女孩壓在身下,抱住女孩的身子瘋狂咬了起來,下身頂住了女孩光溜不設防的陰部。
“尚哥,你瘋了!疼啊!”
陳雪晴哀號了一聲,反而更激起尚鴻性欲高漲,猛力將陰莖插入女孩柔嫩禁閉的陰戶。
“啊!疼啊!尚哥!求你別了!”
昏暗中,女孩扭動的肉體越發光澤誘人,尚鴻用力猛挺,隨之低吼了一聲。
“別了!尚哥,我疼死了!你饒了我吧。”
女孩用力推著尚鴻的身體,雙腿被尚鴻的身體強行分開兩邊,無法閉合,只能扭動身子,不讓尚鴻使上勁。
可是尚鴻粗大的陰莖已經插入了女孩的陰道深處,任憑女孩如何擺動身體,陰莖就象是長在陰道里,滿滿的充填著狹窄的陰道,怎麼也擺脫不掉。
“求你了,尚哥,出來吧!我疼啊!疼!啊!啊!疼!”女孩原本低聲的哀求變成了哀號。
“你喊吧,今天我就是要奸汙你!別的屋也沒人!趙姐在樓下!沒人救你!你必須被我強奸!我就是這里唯一的流氓壞蛋!”
尚鴻胡亂的說著,性欲更加強烈了。
一下午發泄了幾次,現在的陰莖已經完全進入了亢奮的狀態,輕易不會倒下了。
女孩的陰道有些干涸,一個下午的折磨,女孩似乎耗盡了淫水。
只有無力地躺著任尚鴻在自己的身體里馳騁,開拓。
“疼死了!尚哥!你混蛋!你對我一點不好!”女孩帶著哭腔說。
黑暗,夾雜偷情,強迫,尚鴻血脈勃張,大力抽送,下面的女孩是誰已經不重要了,關鍵是自己強迫著做了,奸汙了這個女孩,一種小時侯做壞事的快感涌上心頭。
慢慢地,女孩又在陰莖的刺激下流出了淫液,潤滑著尚鴻雄壯的陰莖。
“尚哥,你快點出來吧,我不行了呀!真受不了啊!啊!啊!”
女孩懇求著,極度疲勞中已經沒有多少性愛的快感了。
“你求我,求我饒你,我就能快點!”
“好了!我求你了,大爺!祖宗!別折磨我了,被你弄傷了!”
在女孩不斷地央求下,尚鴻又抽送了許久,才哆嗦了幾下,趴在了女孩的身上。
“一點存貨沒有了!你懷不了孕!”尚鴻壞壞地說了一句。
暴風雨過後,女孩慵懶地仰面躺著,為了減輕陰道的痛楚,雙腿叉開著,櫻唇輕啟。
“尚哥,我是不是不純潔了?你才這麼糟蹋我的!你看不起我了!是不?”
“你是我的,我喜歡你!”
“男人只是這樣才表示喜歡嗎?”女孩無力地問,聲音更加沙啞了。
“我是最強的!你是我的,服從我的女人!你是我的性奴隸!呵呵。”尚鴻滿足地說道。
“尚哥,你差點要我命!”
“要命!是你差點兒要我命,我都被你吸干了。你的小嘴,下面,你的魂,所有都是我的,我全要!我要霸占你!”尚鴻瘋狂地親吻著陳雪晴的青斑累累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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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飄起了雪花。
三天,對尚鴻就象三年一樣快活淫亂,充實無比。
每天兩人吃完早飯,反鎖房門,就光著身子滾到一起,直做到筋疲力盡,尚鴻才暫時放開陳雪晴一絲不掛的肉體。
簡單用電爐子做點吃的,再交歡。
吃飯的時候,尚鴻也不允許陳雪晴穿衣服,只讓披著毛毯御寒。
尚鴻全天幾乎就那麼赤裸著下身,陰莖總是保持著昂揚的狀態。
已經沒有多余的精液了,剩下的只有欲望,隨時奸淫的欲望。
尚鴻隨時抓住陳雪晴到懷里,撫摩陳雪晴的乳房,大腿,撕咬鮮紅的乳頭,搞得陳雪晴欲哭無淚,欲罷不能,好象命中注定自己就是這個男人的玩物了。
尚鴻玩遍了女孩陳雪晴的肉體,變換各種姿勢,嘗試在任何時候發起攻擊,隨意控制自己象征性的射精。
以前在書中學到的任何姿勢,都肆意在陳雪晴的肉體上演練著享受著。
一會來個老漢推車,一會來個兔吮毫,一會是摟住陳雪晴狠命插送,一會是抱起陳雪晴在懷中把玩,擠住雙乳,將頭埋入陳雪晴的乳溝里。
陳雪晴只有哀求與忍受,偶爾被尚鴻挑逗得到來陣陣興奮,但隨後便是猛烈的蹂躪摧殘。
陳雪晴就象被尚鴻綁架的弱女子,無處躲藏。
尚鴻拼命熟悉著陳雪晴的每處肌膚,從陰道,乳溝,臀溝,腋窩,無處不盡情探尋。
尚鴻喜歡在房間內與裸體的陳雪晴嬉戲挑逗,追趕女孩,將女孩逼迫到角落直到壓在身下的快感,那種肆意淫亂的滋味是尚鴻一直夢想的。
尚鴻知道,過了這個節日,又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次擁有這個日益豐滿的肉體了。
而這三天,陳雪晴也從一個還有一絲清醇的女孩似乎一下成了一個諳熟男人的女子,身體開始真正全面地發育了:經過男人大手幾天的撮弄,乳房比少女時更豐滿柔軟;欣長的大腿也更結實了,臀部變得厚實起來;眉宇間流露出風情蕩意,走路也是腰姿擺動,於無意間露出風流。
更重要的還是心理,陳雪晴好象已經徹底了解了男人,在男人面前不再有很多的羞澀,而是大方成熟,聲音也更加磁性了。
第三天早晨,聽到外面宿舍已經零星回來一些人了,可是李霜還沒有回來。
陳雪晴害怕李霜回來,不顧尚鴻的反對還是穿上了衣服,尚鴻也害怕萬一被堵住就名譽掃地了,只好隔靴止癢,賴在陳雪晴的屋內不走,隔著衣服親吻女孩的胸部,大手深入女孩的褲襠里撥弄著女孩柔嫩腫脹的陰唇。
幾天下來,女孩陰唇已經紅腫,乳房也已經青痕斑斑,乳頭都有些深紅了。
陳雪晴躺在床上,隨便尚鴻擺弄著,只是用手偶爾撥弄著尚鴻的頭發,疼急了,推一把尚鴻沉重的身軀。
“我怎麼象在奸屍啊!”尚鴻得意地說。
“我完了,被你徹底折騰散了,明天怎麼上班啊!”陳雪晴哀怨地說,眼睛看著天花板,滿臉慵懶憔悴。
“就饒了你吧,我耳朵怎麼響個沒完呀!”尚鴻覺得自己這幾天體力透支,腰部酸痛,一旦要離開陳雪晴的肉體,整個人似乎要垮了。
“記住,晚上一個人的時候給我留門!我好找你,干你!我愛你!以後又沒有機會了!”尚鴻囑咐著,只要一看到陳雪晴懶懶的樣子,尚鴻的下身就會在性欲的支撐下再次挺立。
女孩蓋著被子,沒有動彈的意思,只是對著尚鴻笑了笑。
尚鴻一推門,正碰見李霜在門外,吃驚了一下,臉一紅,打了招呼趕緊回屋了。
這一晚,尚鴻象做賊一樣,總想著李霜低眉微笑的樣子,難道她聽到自己的話了。
心里有些羨慕王言,可以名正言順地帶著女朋友人前露面,為什麼自己總不願意公開與陳雪晴的關系呢?
這個假期過的,不但沒休息,反倒比平時更消耗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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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言的假期也並不輕松,帶著自己的未婚妻,也帶著內心的惶恐,回到了自己的老家。
當看到邱荷眼里的憤恨,不解,甚至淚花時,王言有些無地自容。
如果還有負心漢陳世美在世的話,那一定是化身到了他王言身上。
除了學歷,邱荷任何方面都不差,尤其是那種俏麗溫默,百依百順的柔情,是城里的女孩根本沒有的。
可是為了將來城市里立足,王言還是狠心確定了新的女人。
正月的晚上,王言一家還有邱荷家一起看電視節目。
生活好轉了不少,王言家買了一台電視機。
電視里正播放著笑星趙本山的小品《我想有個家》。
旁人光顧樂了,只有王言注意到邱荷的眼睛里都是淚花,只是強忍著沒流下來。
自己的女朋友晚上就借宿在邱荷家,而且和邱荷一個炕上睡,王言想象不出對邱荷是怎樣的折磨。
假期結束的時候,王言特意找理由一個人到邱荷家告別,算有機會單獨與邱荷說幾句話。
“嫂子,是我不好。我還愛你,你相信我。我也沒辦法,你別怪我!要不我沒法發展了!”王言不知道如何辯解自己的負心。
“我是不是老了,你不喜歡了?”女人有些無助地說。
“嫂子,你比以前更美了,真的!我其實只喜歡你一個。為了事業,你就原諒我一回吧,抽空我回來找你!我還要你!以後我一定接你走。你記住,你永遠是我的女人!”王言匆忙說道,這最後的表白讓女人心里好受了許多。
“以後別領媳婦回來了,我求你了,我看著心里難受。你在城里過你的,回來就把這當另一個家不好嗎?我等你回來!”
女人哀怨地訴說著,王言一把抱住女人,親了起來。
品嘗到女人帶著咸味兒的淚珠。
女人想甩開王言,卻沒有力氣甩掉,只好讓王言抱住輕薄起來。
當兩人激吻到一起,所有的怨恨不解全消失了,還是象從前一樣配合默契。
“你快出去吧,讓人看見不好!我等你回來!我一輩子都是你的。”女人的話,讓王言把另外的希望留在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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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火車上,王言默不作聲,王月以為王言是疲勞了,在一邊靜靜守著,看著王言閉上了眼睛。
王言卻在梳理著自己和邱荷的感情,看著漸行漸遠的山色,仿佛就此告別了以往的生活,可自己真的能擺脫內心里早已生根的寡嫂嗎?
火車進站的時候,王言很不情願地睜開眼睛。
對這里的一切,他是既向往又無奈。
身邊的王月提示著王言,已經回到了自己奮斗的城市了。
難道真的要和身邊的王月結婚嗎?
自己以往的感情如何能有個了解呢?
王言又回想與王月的感情經歷。
王言很清楚自己不可能回農村了,與寡婦邱荷的關系也只能先放下了。
和王月相識還是單位的同事給介紹的,兩人是在公園見的面,介紹人並沒有到場。
王言剛參加工作沒多久,急於找個落腳點。
王言很珍惜這次約會的機會,也許自己在這個城市的命運就會改變了,北方廠肯定指望不上了。
秋日的黃昏,王言按照約定到了公園。
遠遠看見一個孤身女子站在長廊邊等人。
背影如一位婉約的青春少婦,身材曼妙豐盈。
王言的直覺這就是那個要見面的女子,心頭一陣緊張。
女子回過頭,王言一下驚詫於女子的嫵媚容貌。
“我叫王月,你是王言吧?”女子帶著甜甜的微笑問。
當初王言確定見王月,主要是看到王月家庭條件很理想,有政府背景。
沒想到王月本人也不錯,國營醫院的護士。
在王月身上,王月能感受到一種似曾相識的味道,那種女人的柔情嫻靜。
王月發育很好,屬於那種勻稱柔美的體形,如果不看年輕醇美的臉蛋,從背後看王月就象一新婚不久的少婦,走路時那雙來回輕擺的球狀臀肉,讓王言想伸手摸上去。
與王月的戀愛讓王言品嘗到了沒有陰暗的日子,再不用偷偷摸摸地與女人約會了。
每個星期,王言至少要見王月三次以上,見面就是不停的逛街,逛公園。
王言將全部精力財力用到了王月的身上,用心地呵護著王月。
王月也相當滿意王言的為人處事。
兩人進展飛快,很快進入到了耳鬢絲磨的階段。
王言特別喜歡王月這種帶些成熟味道的女孩,每次在王月身上都能找到一些與邱荷在一起的滋味。
只是他不敢太放肆,努力克制自己對女人的欲望,害怕王月看出自己和女人有過經驗,自己和邱荷畢竟四年多的感情肉體交流,他已經是個真正的男人了,稍不注意就容易讓人看破了。
但每次約會還是忍不住躁動的情欲,雙手時常在王月的身上探詢著,尤其是王月一雙比一般同齡女子發育要豐滿柔膩的乳房,讓王言愛不釋手,暗暗體會著以往在邱荷身上的感覺。
每每搞得王月嬌喘不斷,幾次王月甚至讓王言繼續深入摸索她的下體。
“我們結婚以後再真正開始吧。”王言假意正經地說。
“我是怕你有問題啊,你總是有什麼放不開的。”王月撒嬌起來,好象很願意王言對她有些動作。
“王言,我們結婚吧!”王月說道,臉上露出了渴望的表情。
“我也想呢,可我條件還是差了一些,基礎太薄了!”王言想靜下心來好好規劃一下,從小他就養成了縝密的習慣。
“不用你操心,我父母都准備好了。”王月堅定自己的選擇。
王言每聽到這樣的話,心里面既高興又害怕,越臨近春節放假,王言越是心事重重。
最擔心邱荷看到自己的負心會有什麼過分的舉動。
還好,到底是深愛自己的女人,最後還是接受了他的選擇,看來兩人今生注定是一場苦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