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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6章 金屋藏嬌賞白雪,長夜吹蕭品秋荷

北方的天空 南天雁 21350 2024-02-29 21:29

  花非花

  ——白居易

  花非花,霧非霧。

  夜半來,天明去。

  來如春夢不多時,

  去似朝雲無覓處。

  風尚咖啡廳,尚鴻幾個人例常聚會。

  聊了一陣子天下大事,最後還是回到了眼前。

  周海這段時間非常郁悶,原本就不順利的業務更加艱難了:郭衛東將周海公司的一筆近十萬的貨物取走後,就沒有了付款的下文。

  一直以來郭衛東都很守信譽,這次更信誓旦旦保證得好,還有遠期支票抵押著,周海也向公司保證是多年的朋友,沒問題,郭衛東簽字,周海簽字。

  最後讓周海沒想到一切都是預謀好的,貨物早出手了,可支票帳戶卻沒錢,郭衛東也總是躲著不見人影。

  偶爾能打通手機,手機里老郭一再保證還錢,可就是沒有實際行動。

  搞得周海到處尋覓老郭,白天幾乎住在了郭衛東的公司。

  “告訴你別跟朋友做業務,你不聽!現在都渴啊!老郭也他媽不象話,都坑哥們兒頭上了。我就忘說一句話,這小子最近經營不太好。”

  袁可學憤憤地說道。

  一直沒敢承認郭衛東是自己的妹夫。

  這個郭衛東,怎麼越來越不走正路了,袁可學有些後悔當初把自己堂妹袁美真嫁給這小子。

  “經營不好也不能拿哥們開騙啊!袁可學你說,他家原來不是高干嗎?怎麼還這麼差勁!”周海嘮叨起來沒完。

  “就高干子女才敢!什麼他們不敢弄?你也別泄氣,他不沒說不還嗎?你盯緊點兒。想辦法知道他公司帳號情況,有錢馬上讓你公司采取手段。”袁可學說道。

  “能不查嗎?連他們那個行的二級帳戶我們都查了,就是沒錢。媽的,這家伙做得挺高,再這麼下去哥們非得丟工作啊!老郭這個混蛋,這個騙子,這個垃圾,將來生孩子沒屁眼!”周海更加氣憤了,用最原始的髒話謾罵起來。

  尚鴻敢說如果此時老郭被逮住,周海能衝上去撕碎了他。

  尚鴻也是第一次發現朋友騙朋友的事情,不知道怎麼勸好:“都是財富啊!經歷的苦難越多,得到的越長遠!”

  “長遠個屁!再過一個月不還,老子就報案!還沒王法了!”

  “王法,法律是給窮人定的!就你們那點貨款,還不夠法院折騰的費用!”袁可學勸周海放棄報警的念頭。

  王言很少說話,在政府部門時間久了,他養成了傾聽的習慣。

  只是在旁邊抽煙,偶爾看周海過於失態,才勸兩句。

  總覺得這個事情袁可學也有責任,對朋友不負責。

  周海被騙的事情幾個人都很不舒服,畢竟大家曾經一起很要好。

  周海對老郭的咬牙切齒勁頭一直持續著,連帶著有些怨恨袁可學當初介紹老郭這麼個酒肉朋友。

  袁可學也是一肚子冤枉,知道大家就這個事兒對自己肯定有看法,拼命洗刷自己:“都得碰到類似的事兒。看我沒,這個疤怎麼來的!當初從北方廠出來,我也是到處亂闖。剛開始做期貨,還不是一樣被騙?老板卷錢跑了,我傭金都沒有,客戶平倉看有損失拿我撒氣。找人把我一打工的經紀人收拾一頓,你說我他媽的找誰評理去。”

  “後來干脆再轉行,也算運氣,現在建材生意還好點兒,那哥們兒也鐵定的原則,沒錢,你就是我親爹,也別想拿貨。寧可坐家里等死,也不能上門送死!哥們吃苦你們誰知道啊!”

  “走,今晚我請客。請哥幾個開葷。我有個點兒不錯,能開房包夜!”

  袁可學老練地招呼著,惹得王言、尚鴻心潮澎湃。

  可周海卻好象情緒不高,不情願去風月場所,百般推脫,最後到底是只有三個人去接著消費了。

  三個人徑直到了富都洗浴中心,一家中檔娛樂場所。

  洗浴完畢,尚鴻幾個穿上一次性浴服直接進了包房。

  開始點歌點小姐。

  尚鴻對這套點小姐的路子早熟透了,也沒張羅,心里嘀咕真正的小姐會如何?

  尚鴻一直停留在與小姐摟抱親吻的階段,看來今天要破戒了,表面卻故作老練,一旁的王言看來也不比自己好哪里去,緊張掛在臉上。

  這幾年單純的KTV都有些過時了,明里暗里的都增加了服務項目。

  以前只有少數的幾家有背景的娛樂場所膽敢有實質的服務項目,現在有賣淫服務的地方似乎到處都是,而且形成了主要的幾個紅燈區,社會好象接納了這個黃業泛濫的事實。

  很快袁可學就招呼了一個女孩坐到自己身邊,是那種青春型的,甚至當眾就跟袁可學發嗲起來。

  一會王言也招呼了一個小姐。

  尚鴻還是沒有合適的,打發了兩批小姐走人。

  那邊袁可學已經和小姐開唱了。

  “服務員,有沒有成熟一點的呀!都她媽的太嫩了,沒味兒!”尚鴻更喜歡有點味道的小姐。

  “先生您說吧!什麼算成熟!我們這盡是20左右的小姑娘,嗓子也甜,人也漂亮,還溫柔。您隨便挑啊!”年輕的男服務員急忙介紹。

  “我懶得去小姐那里,象挑牲口似的。你給我找個25歲以上的,要越騷越浪越好,伺候好了我多消費,多給你幾個不就完了嘛!”

  “謝謝先生!一看您就是做大買賣的,見過世面,小丫頭都玩夠了!我給你叫兩個大的來,您自己看著選,不行我再給您換,直到您滿意!”

  一會一位身材浪挑的小姐扭身進來,尚鴻一下就精血上頭了:小姐二十六、七歲,妖冶的身體發育十分成熟性感,在地當中款款轉了一圈,時髦的波浪發蓬松四散,勾人的媚眼配合細細的大耳環,顧盼生情,微黑的眼圈顯示夜生活的糜爛,豐膩的鵝鼻暗示著性欲的旺盛,嬌艷的紅唇隨時准備送出誘人的香吻。

  女人的衣服少得可憐,黑紗禮服裙象征地通過兩條細帶掛在圓潤的脖子上,在胸前形成菱形的大開口,巨大的乳溝一覽無余,里面根本沒有乳罩。

  後背完全裸露,幾乎可以看到臀溝。

  膚如凝脂,媚態百生。

  只有經歷過無數男人的女人才會顯露這種蕩人心魄的風騷,那是初涉風塵的小女孩無法效仿的。

  尚鴻特別迷戀這樣的女人,隨處流露千騷百蕩。

  “看看,我們的白雪小姐。每天最早出台的。搶手啊!先生要不要留下。”

  小姐幽情的眼神隨意掃視了一下房內,見尚鴻身邊沒人,扭動款款腰枝直接坐到尚鴻大腿上,胳膊摟住尚鴻的肩膀,一雙裸露的光腳踢拉著高跟拖鞋,一只腳勾住尚鴻的小腿,整個肉體瞬間纏住了尚鴻:“帥哥,我是白雪,今晚我陪你玩吧!包你滿意!”

  “行了,尚鴻,你原來喜歡年齡大的騷娘們。早說啊!我有個點兒全是少婦坐台,還有良家少婦改行的,一個比一個騷!”沒等尚鴻發話,袁可學那邊摟著學生妹樣的小姐先說了。

  “哪也別去了,就在我家玩唄。我騷給你看!”說完,白雪在尚鴻大腿根使勁盤桓著豐厚的臀部,刺激得尚鴻陰莖挺立,不由得一手抱住白雪的蠻腰,一手摸上了乳房。

  “一會兒我們倆合唱!我邀請你跳舞!”尚鴻合計這次可有機會對小姐下手了,這個小姐開放得讓人想當場脫褲子。

  “看你,都有反應了,頂我直難受!哥啊!走嘛,咱們開房去,唱歌有屁意思啊!”

  白雪邊勸邊伸手掏進尚鴻沒有扣子的浴服褲襠里,陰莖早已按耐不住跳動不已了。

  白雪嬌手抓住陰莖套弄起來,瞬間尚鴻幾乎要噴射出來,急忙調轉槍頭,用力親上白雪的豐滿柔軟的乳房。

  “哥啊!看你,在這干嘛啊?走嘛!我要你!大帥哥,我一進包房就喜歡你了!給我嘛!”白雪淫蕩地乞求著,勾引著尚鴻。

  尚鴻欲火難耐,幾經斗爭,也顧不得旁邊還有老同事了,起身摟著白雪出了KTV包房,七拐八拐地走向按摩房。

  白雪旁若無人,不時的用手握住尚鴻的下身,好象在領路,尚鴻幾乎是夾著雙腿移動到了按摩區。

  進了兩道門,才知道了里面的淫亂天地。

  隱蔽的按摩區,一片粉紅昏暗的光线映襯著白雪如同妖狐一般,游走在狹窄的走廊里。

  兩邊數個包間里傳出了男女淫亂的聲音,“哦啊”聲一片,隔著門就聽得尚鴻熱血沸騰,恨不得推門看看里面的惹火場面。

  可以想象里面是和白雪一樣風騷的女人在被男人玩弄,也許是女人在玩弄男人,這就是過去說的賣淫嫖娼啊!

  尚鴻腦子里飛速閃過念頭,緊張又興奮地猶豫起來,自己難道就此再次放任了嗎?

  如果說以前唱歌泡小姐、與少婦偷情還算小節問題,現在可真要學壞了。

  也許邁出這一步就再也無法回頭了,再也不是從前光明磊落的自己了。

  但身體已經不聽自己的了,尚鴻從後面迫不及待地摟住白雪,在按摩區陰暗的走廊里就要發情。

  “等一下,到我們地盤了。”白雪熟練地打開一間黑暗的按摩房,尚鴻一邊摸白雪一邊甩掉一次性浴服。

  以前去歌廳白花錢了,太小兒科了,這里才是男人享樂的地方!

  白雪熟練地鋪墊起來,順便脫掉了身上那僅有的那點兒遮羞布。

  一個完美誘人的女人體呈現在尚鴻眼前,肩背圓潤,腰枝柔軟,豐乳美臀,修長肉感的大腿間散發著股股灼人的騷氣。

  尚鴻兩眼冒火,緊緊貼了上去。

  白雪回身變出一個安全套,麻利地給尚鴻的陰莖套上。

  白雪的手指就象有魔力一樣,尚鴻勃起得快要爆炸了。

  “來啊!帥哥,快上來干我!還等什麼呀,別告訴我你是處男啊!”

  白雪先躺下叉開了兩腿,一邊撫摩自己的豐乳,呻吟起來。

  就那麼浪騷地等著尚鴻奸弄。

  我不能啊,這不是墮落了嗎?

  尚鴻再次激烈地斗爭了瞬間,性欲始終占著上風。

  完了嗎?

  以後自己也是賣淫嫖娼的分子了嗎?

  “哥啊,快上來操我呀!人家都流水了!”白雪柔媚地叫喊著,混合著左右暗房里隱約可聞的呻吟聲,徹底摧毀了尚鴻原本日漸薄弱的意志力。

  “你太騷了!看你勾引的,讓老子好好干你!”尚鴻迫不及待騎了上去,昏暗的房間只有兩個肉體發出淫欲的光澤。

  “啊,好大的雞吧啊!我太幸福了!一年沒碰上這麼壯的雞吧了!哥你太棒了,男人中的男人啊,啊哈!哈啊!啊!”

  白雪浪叫起來,用手扶住尚鴻的陰莖在自己的陰唇上來回撮弄,尋找著興奮點,一會陰道就流出了潤滑液體。

  白雪沒等尚鴻使勁,自己猛力挺起下身,吃進了尚鴻的陰莖。

  尚鴻一陣痙攣般的痛快,第一次進入了一個妓女的身體,一個淫賤漂亮的妓女被自己消費了,一個騷浪的女人被自己奸汙著,想想都讓他受不了的快感。

  尚鴻鼓足力氣,向白雪猛衝。

  白雪早已胡亂喊叫不止,就差陰道會說話了。

  下身拼命配合尚鴻的動作,似乎要用陰道吃盡尚鴻的陰莖和睾丸才過癮。

  真正做起來,尚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射的意思,酒精的麻醉使尚鴻的下體勇猛堅挺,久久不倒。

  白雪不愧是歡場女人,渾身帶著騷勁兒,不停擺動,好象是在痛苦掙扎,其實是在挑逗尚鴻的神經。

  陰道雖然經過男人無數次開墾,卻很有韌性,隔著安全套夾弄著尚鴻的陰莖快感不斷。

  雙手不斷撫摩自己的乳房,小腹,表現出了強烈的滿足,又不停胡亂抓弄尚鴻的身體,口中叫喊陣陣。

  “老公啊,太猛了啊!我求你好好干你老婆啊!我太愛你了!”

  一雙嫩手甚至摳到了尚鴻的肛門口,搞得尚鴻一陣劇烈的快感。

  但更多的快感還是來自女人在下面的放蕩神情,尚鴻第一次見識了一個風塵女子的真面目。

  妓女啊,真是男人的工具啊!

  尚鴻抱住身下的白雪到處親吻,盡情的蹂躪。

  只要白雪在下面呻吟配合,尚鴻就迸發無窮的性欲和力量。

  “小姐!妓女!我操你個大逼!我操死你!我爽死了!我操!操!”

  “啊!老公啊,老公,白雪要死了,要被你干死了啊!啊……”

  白雪高聲呼號,兩人緊緊擁在一起,糾纏在一處,恨不得化為一體。

  足足四十分鍾的時間,尚鴻變換姿勢,盡情享用,可是就是沒有發泄的征兆,連尚鴻自己都吃驚,看來今晚的酒喝的恰到好處。

  “就是干你,你太浪了,真是標准啊!”

  尚鴻邊干邊感慨,白雪就是自己以往心中想象的妓女身段,妓女味道,今天終於在這個騷貨身上實現了其實早就隱藏在心底的淫欲。

  妓女就是不一樣啊,這個浪勁太刺激了,難怪兩千年了,男人還是喜歡嫖娼。

  就那麼隨便躺著,隨便浪叫,就讓上面的男人消魂傾倒。

  何況白雪不時配合著來些夸張的動作,良家婦女哪有這樣的浪勁啊。

  尤其是帶著一點兒下賤的狐媚,讓尚鴻覺得高高在上,胡作非為。

  尚鴻感覺幾乎飛翔在白雪的身上,隨意發揮,到處親咬。

  “白雪,到鍾了!”

  外面服務生叫喚了一聲,正在興頭的尚鴻嚇了一跳,怎麼時間這麼快就過去了?

  只好作罷,不情願地起身。

  白雪被干得渾身乏力,懶懶地呻吟著,好一會才爬起來收拾。

  “帥哥,我真喜歡你!你體格太好了!早知道你射不出來,就不戴套了。以後你找我吧,我不要錢。給你我電話!”白雪意猶未盡。

  “那還到這干嘛呀!你去我家里!多方便啊!”女人肯為自己免費獻身,尚鴻很自豪自己的魅力。

  “大哥你沒結婚啊!我太幸福了,遇到你這樣沒結婚的帥哥。你放心,只要你願意,我天天去你那!好好伺候你!保證你連女朋友都不想了!”

  “我沒有女朋友!真的。”

  “大哥,不嫌棄我跟你好吧,我作你地下女朋友,我也不要你養我!對我好點就行!”放浪的白雪突然顯得有些讓人憐惜。

  “你願意就來,禮拜天我在家!穿的別太暴露了!讓鄰居看見我就完了。”

  從按摩間出來的時候,尚鴻知道袁可學與王言也去了按摩間,早已回到了包房,各自摟著自己的小姐,臉上帶著疲倦和滿足,看來也是剛發泄不久。

  看到尚鴻進來,王言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幾個老同事第一次相聚在風月場所共同嫖娼,好象一下撕掉了原來的一切面紗。

  “行啊!尚鴻!你中國第一猛男啊!足鍾足秒啊!”袁可學打破了尷尬。

  “呵呵!我這位可猛了,到鍾還沒射!本錢真好啊!”白雪淫蕩地當眾摸著尚鴻一直堅挺的陰部,尚鴻趕緊拿開那雙能要命的淫手。

  “要不咱們換換,比試一下。哈哈!”袁可學摟著自己的小姐朝著白雪挑逗了一下眼神。

  “你還行嗎?逞能!”袁可學懷里的小姐掐了一下陰莖。

  “沒聽說嗎?天下的男人都是連襟!換個女人很正常。今天我們就是桃園三結義,你們幾個又當嫂子,又當老婆。我們這也是仨爺們結義,要來個‘陽物運動’,對‘陽物運動’,哈哈!來喝酒!”袁可學又張羅起來,尚鴻注意王言的表情一直不太自然。

  “我才不換呢!我老公多帥啊,身體多好啊。怎麼說來著?對了,‘馬中赤兔,人中呂布’。”白雪親昵地摟著尚鴻的大脖子親了一下。

  “哈哈,看來小姐也好色呀。俺就這麼沒人要。”袁可學假裝一陣悲哀。

  “也就我要你吧,你是‘馬中呂布,人中赤兔。’長反了。”袁可學懷里的小姐點了一下他的鼻尖。

  “哈哈!”王言幾個都樂了起來。

  “悲哀!算帳!”袁可學喊了起來。

  結帳的時候,尚鴻特意與袁可學爭扯了一會,最後還是袁可學買單。

  消費很合理,也不貴,尚鴻對這樣的中檔洗浴中心一下有了深刻的印象,看來以後招待一般客戶來這樣的場所也不錯,就是不能踩袁可學的點兒,否則太沒本事了。

  一下想起了黃晶晶的洗浴中心,不知道是否也是這麼開放。

  嫖過娼的尚鴻心里既是慚愧又是興奮。

  慚愧自己受過良好的教育,還是墮落到了在風塵場所尋歡;興奮的是原來有錢可以輕易買到女人的肉體,不用費那麼多心思。

  而且懂得風月的妓女是那麼刺激消魂。

  尚鴻有些期待白雪能真的給自己打電話,他還不能確定白雪是真的看上了自己還是象以前那些陪唱小姐只是為了錢財。

  周日上午,白雪真的來了電話。

  人說婊子最無情,沒想到這個小姐還挺重情義,尚鴻頓時興奮起來。

  休整好了精力的尚鴻一邊摸著自己的下身一邊告訴白雪怎麼過來。

  白雪按照電話里尚鴻的指引還真的到了尚鴻的住處。

  開門的時候,尚鴻眼前一亮,白雪特意換了全套衣服:外面是一件短款米色風衣,開懷露著里面黑色的緊身襯衣,下面是齊膝的黑色皮裙,一雙高筒黑皮靴襯托著性感的雙腿。

  冷眼一看白雪象一個利落的職業女性,但是飛散蓬松的發式,幽情媚眼掩飾不住的蕩意,向男人暗示著女人風騷蝕骨的本性。

  白雪進屋後任憑尚鴻肆意的端詳,干脆脫掉風衣,擺著丁字步,露出渾身的緊俏黑色,好象能看到隱隱里面的肉體。

  “喜歡嗎?好看不?老公!”白雪一個簡單的造型,媚眼輕拋。

  尚鴻一把就抱起白雪,幾乎夾到腋下進了臥室,將白雪重重扔到了大床上。

  白雪仰面臥進了松軟的床鋪里,還要繼續脫衣服,被尚鴻制止了。

  尚鴻喜歡這種放蕩的女人穿衣服的樣子,感覺比裸體還刺激,尤其是白雪一雙高跟細筒皮靴在床尾蹬踢的樣子,更讓尚鴻著迷。

  尚鴻一個餓虎撲食就上去了。

  “讓我好好親親,小美人!”尚鴻抓住白雪的乳房不松手了。

  “哥呀!你太猛了!我太愛你了!”白雪開始了浪叫。

  尚鴻開始就著白雪性感的穿著瘋狂起來。

  但是並不急於進入,在自己的房間里,尚鴻准備盡情享受這個風騷的女人。

  尚鴻抱住白雪,用力親吻起來,兩人在大床上滾來滾去,極盡親熱,舌頭交織,大腿交疊。

  尚鴻翻開白雪上衣親上豐滿的乳房,咬上深紅的乳頭,也不知道多少男人啃過,乳頭已經飽滿發暗,乳房都有些下垂了,可卻有強烈的誘惑力。

  放下上衣,尚鴻又掀起皮裙猛摸白雪的美臀,白雪的肉臀同樣豐滿肉感,經過男人侍弄的肉體就是不一樣。

  “帥哥,你怎麼沒找女朋友啊?”白雪浪浪地問。

  “沒合適的,再說不有你嗎!”尚鴻在白雪的乳溝里回答著。

  “就沒有你看上眼的啊?太挑了吧!”

  “以前大學里見過一個少婦,到現在還有印象,其實就看了幾眼,就忘不了了。可能喜歡那樣的吧。”尚鴻緩緩親吻。

  “我第一眼就看出你是讀書人,老公啊,什麼樣的能讓你記這麼長時間!”白雪對尚鴻的事情好象特別感興趣。

  “也沒什麼,當時小吧,沒見過女人。你里面穿的吊帶襯衫挺性感的,底下就穿這個長短的裙子。可惜這次沒穿那種細高跟鞋!”尚鴻描述著自己上大學時電影院里少婦的打扮。

  白雪太迷人了,讓他想起了過去第一次受過的性刺激。

  他要在白雪身上模擬以前自己著迷的少婦,要實現當初沒有發泄的性欲。

  “你看過《真實的謊言》吧,給我跳那里的艷舞。”尚鴻半光著身體坐在沙發上命令著。

  白雪順從地滿足尚鴻,臀部在皮裙的包裹下,誘人地在尚鴻眼前晃動,尚鴻並不伸手觸摸,暗暗培養著更炙熱的激情。

  白雪開始陶醉呻吟,摸胸掏襠,做出各種淫色動作勾引尚鴻,完全沒有了尚鴻記憶里電影院少婦的略帶含蓄的風情,就是一個十足的皮肉女郎。

  看來真正經歷過的女人,是無法讓別的女人替代的。

  忽然白雪就手緩緩脫掉了內褲,將整個臀部衝著尚鴻展示挑逗,隨著身體的大幅扭動,陰唇明顯地也有些微微開合翕張。

  白雪一只手從身前探過襠部,纖纖嫩指輕柔而淫蕩地來回略過暗紅的陰唇,模仿著男人的陰莖,象征性地進行著插入的動作暗示。

  另一只手在自己胸脯脖頸周圍來回游蕩,眯著雙眼陶醉在自己制造的幻想意境里。

  看著眼前的艷舞挑逗,早已憋悶的尚鴻再次猛力撲倒了白雪,沒有讓女人來得及脫衣服,就那麼開始奸淫。

  尚鴻覺得白雪穿衣服時更顯得風騷,自己也有一種馳騁的快樂。

  尚鴻喜歡主宰床上的事情,不喜歡被女人左右,而白雪恰恰滿足了他蹂躪女人的需求,只是白雪認為尚鴻喜歡她而已。

  白雪也不斷回吻尚鴻的耳蝸,脖子,讓尚鴻一陣陣勃發快感。

  沒有了安全套的阻隔,白雪的陰道更加肉膩膩的讓尚鴻舒服。

  這是個被男人玩兒透了的陰道,無論尚鴻左右上下、深淺進退,白雪都應付自如,配合得恰倒好處。

  那種流連男人身下的淫賤,讓尚鴻沒把白雪當成一個正常女人,好象白雪就是會說話的活動肉體,活動陰道,只要想干隨時奸淫,隨時發泄。

  尚鴻在白雪身上到處撕咬,隨處抓弄,任意作踐。

  白雪被弄得幾乎昏厥了過去,淫水都快流干了。

  原來還能配合動作,最後只是仰面承接,口中只剩下呻吟叫喊了。

  “老公啊!啊!帥哥!啊!”

  “干死你,誰叫你這麼騷!干你,我干你!”

  白雪肉嫩的身上,留下了尚鴻抓咬的痕跡。

  香艷的女人,狂野的性愛,讓尚鴻發起了最後的攻勢。

  加速在陰道里的抽動,越來越快,直到高潮衝擊到頭頂。

  白雪的下身掛上了尚鴻的淫精,連裙子上都是黏糊的東西。

  “給你錢。”尚鴻摟著王雪,從錢包里拿出了五百元。

  “我不要,我喜歡你才跟你在外面的,掙錢就不來你這了。小姐也有感情,你懂嗎,老公!”

  白雪的話讓尚鴻有些驚愕。

  再次擁抱住了身邊的女人,激烈地開始了親吻。

  詩證:

  玉乳雪峰尋香脂,桃源仙洞度佳陰。

  枕邊盡出風媚態,除卻巫山可情深。

  以後的幾周,白雪總是主動找機會到尚鴻的住處廝混。

  每次都不要錢,而且變著花樣,變著裝束取悅尚鴻。

  只為了尚鴻愛撫自己,說些愛戀的情話。

  尚鴻每次都提前要求白雪穿這個穿那個,模仿著自己心中的女人形象,尤其是胡麗瑩的形象。

  只是白雪按照胡麗瑩的打扮到來時,完全沒了那種矜持中的女人味,反倒與良家女子距離更遠了,渾身的風騷,遭來尚鴻更猛烈的蹂躪。

  在白雪看來,只要尚鴻有激情,就是喜歡自己。

  沒事還總說:“男人要是不喜歡,女人強奸都沒用。”一派自信滿足的神態。

  尚鴻也樂得省錢找女人了,一個白雪已經夠他發泄的了。

  以往尚鴻一個人住覺得特別寂寞,自從白雪到來,尚鴻有了些許二人世界的歡快。

  只是得到白雪後,總覺得缺少點兒什麼,激情過後,往往有些空虛,而且這種空虛越來越明顯。

  只有肉體的激情能暫時彌補精神的不足。

  白雪好象也感覺到了尚鴻的熱度有些減退:“尚哥,你不討厭我吧,我是不墮落了!有時我自己都不相信能走到這一步。本來早就不想干這行了。可是別的也做不好,還是靠這個吃飯了。但我有自己的原則,很多姐妹也都一樣,不和別的男人接觸肉體!”

  “什麼意思?”尚鴻奇怪。

  “就是帶套啊!女人只要生殖器不真正跟別的男人有接觸就不算真正的肉體接觸。我坐台從來沒和別的男人真正接觸過!”尚鴻第一次聽說還有這樣的貞操觀,可想想也對。

  “總比那些貪官強吧!你是靠自己養活自己!我現在明白為什麼把知識分子叫臭老九了,其實很多地方知識分子尤其當官的就是在賣身,賣的還下賤,人格都沒了!”尚鴻肯定著。

  “我接過挺多知識分子,盡是當官的!屬他們最瘋狂,好象沒見過女人,上來就干,什麼瘋樣的都有。就他們愛使勁咬奶頭,做口活。有的還給我舔陰,象我消費似的。做生意的做業務的就差,可能是總找小姐,事先在大廳里愛聊天找感覺,真正做的時間短,也沒那些當官的變態。有時候大家就說,接兩個做生意的也不接一個當官的。太受罪了!”

  白雪淫嘴生花,說得尚鴻內火上頭,翻身又壓住白雪的身子。

  女人的大腿早已分開,迎接尚鴻粗大的陰莖。

  尚鴻緩緩地進出,看著白雪濃妝艷抹、風情款款如同接客的樣子,尋找著激情的感覺。

  “你接著說啊!說得越細越好!我越來勁!”尚鴻催促著。

  “你真願意聽啊!那我就說了,你別聽完就不要我了。我不是下賤,我也不想那樣,可我得活著啊!”

  “我不嫌棄你,又不是你的錯!我就喜歡你做過小姐,有經驗,有魅力,那樣我才能享受女人的性福!真的!不早對你說了嗎,你比那些當官的干淨。你說的越細我越興奮!我就越愛你!”

  尚鴻停止了抽送,親吻起來。

  白雪看到尚鴻起勁了,知道尚鴻喜歡刺激的。

  為了取悅尚鴻,也不顧尊嚴了。

  反正尚鴻是在場子里把自己釣上的。

  “我出來作服務員後一直想當個大堂經理什麼的。第一次和別的男人做是被強迫的,就是現在這個老板。你不知道,那些第一次的女孩被破身子後要死要活的。現在好了,有藥了,不行老板就下藥,事後你再哭也沒有地方告去。我們老板還有這方面的藥店,生意好象還挺好呢。再說現在的女孩都自願做了,誰都知道在外頭掙錢不容易。”

  “疼嗎?被老板強迫!”尚鴻關切地問,心里恨不得是自己給白雪開的苞。

  “我還行,也沒有覺得什麼傷害,就是當時心理接受不了。現在想想老板那麼對剛出台女孩就是想在心理上讓你願意干這行。當時想不通,死的心都有了。其實也沒什麼,自己也不是第一次了,第一次早就和男朋友弄了!當時我年輕,模樣嘛,本人還自信得很,要不也不能惹禍。”

  “我們老板看我條件不錯,強奸我之後也沒放我,連著干了我一個多禮拜,也不讓我出門,連衣服也不讓我多穿,就差拿鏈子拴我了!跟雞吧牲口似的就是能做,你不知道,他天天能干我個十幾回,想起來就干,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什麼花活都用上了,以前跟男朋友也沒那麼干過呀,我真是遭罪也開眼了。我早雞吧同意出台接大活了,傻逼就是不放我出去接客,非得玩夠了才撒手。”

  “最雞吧來氣的是還把我賞給他手下一個傻逼跟班干,說我下邊好使。算我倒霉被那家伙又干了好幾回。我那真是被折騰散了,他倆輪著干我,這個今天玩累了明天那個上,操他媽的,那段時間我胯骨都被雞吧傻逼爺們快干開了,干得我道都走不了。我心里合計,這輩子完了,被糟蹋那樣,以後也就得靠身體吃飯了。”

  “後來老板玩膩了,就讓我坐台了。後來我問了幾個姐妹,屬我被干的時間長,當然了,也屬本小姐的生意最好。我往那一坐,我不是吹,是個男的就得先選我做。哪天我不都是第一撥被挑走的?對了,你那天也沒過去選小姐,你不知道,那天我跟你是第二台了。”

  “後來我男朋友知道我不學好的事兒也黃了。其實也不怨他,他知道了也救不了我,我們老板有勢力,再說我自己也願意做,靠他八輩子也別想掙上錢!”

  “那你第一次接客緊張不?你可是哥們找的第一個小姐!也是第一個到我這的小姐!”尚鴻一邊玩弄白雪一邊問,心里回味著自己第一次嫖娼的快感。

  “我一看你就是場子里的新手,老手我才不稀罕呢!我第一次接的客是個官員,挺色的!上來就又啃又抱。歌都不唱了。請他的是做買賣的,看著直樂,直衝我使眼色,那意思讓我領他上樓開房。說實話我不願意。我聽一個有經驗的大姐說,一般這樣的都能折磨小姐。買單的是做買賣的,都是有事情才請的。”

  “我就盡量拖延時間,在KTV包房里挑逗他上火,好讓他到炮房里快點射了。那家伙也真不禁挑逗,恨不得在外面就把我給強奸了。跳舞時摟著我親個沒完,嘴里還不停地叫著我的名字‘白雪啊!寶貝!我的寶貝女人,一會我好好疼你!’下面大雞吧早就頂住我小肚子了。”

  “我趁機隔著浴服摸摸他的下面,真硬!我就用手使勁擼他的雞吧,想讓他當場出來我就省事了。他也使勁親我,摸我乳房,親我奶頭。手還不老實,原來還放在我後腰上。後來干脆也不顧旁邊人了,就一直摸我臀部。使勁往我屁股後頭夠,拐彎掏我這。”

  “我被他摸得也有點興奮,在他懷里就哼哼,舔他的胸口。看他興奮得直哆嗦,大雞吧都硬得不行了,有點往外流湯了。趁他興奮我說:‘先生,咱們開房去吧!’。就跟牽驢似領到按摩間。”

  “門還沒關嚴,他就撲過來了,我一點准備也沒有。我說:‘先生得給你上套啊。’他還挺不情願的。他那雞吧也真是夠大的,避孕套大小剛剛夠用,撐得都透明了。沒等我適應一會,就開始干了。下面弄的可疼了。”

  “我也怕他太狠了,就借著勁拼命叫喚:‘老公啊!老公弄死我了!你太厲害了啊!’。”

  “他好象在使勁抗著不射,呼哧呼哧的直喘氣。我也不想讓他緩,一緩說不定又得多長時間呢。干脆讓他躺下,我就坐到他身上。這招還是幾個大姐教的,沒有幾個男的能挺住。我來回左右上下套他雞吧,用臀部撞他的下面,嘴里還不斷叫喚。他還想多挺一會,最後還是讓我榨出來了,拿出來一看避孕套里能有二兩精子。”

  “雪兒,我也給你二兩精子!你趕緊收手改行吧,早晚得遇到狠的!”尚鴻側身摟著白雪的身子,邊聊邊稍微加快了節奏。

  “也遇到過狠的。有一次一個當官的,說願意給我雙倍價錢,玩我後面。聽被做過的小姐說那滋味可疼了,第一次做比前面開包還疼。看那個當官的身材不高,估計下面也不能太大,就同意了。”

  “操他媽的進按摩間我就後悔了,那個家伙人小精力特別旺盛,下邊也大,看著就害怕。龜頭是那種紫紅色的,象個小蘑菇似的。後來想想可能是事先吃藥了,要不怎麼那麼硬呢!”

  “第一次做後頭,我怕受傷,就拼命多抹按摩油,使勁撅屁股,把肛門撐大點。那男的看我屁股衝著他,一下就來勁了。‘嗷嘮’一聲把我抱住,對著我後背一個勁的親呀,啃呀,大雞吧磨蹭半天才找著我後口。按摩油起作用,沒幾下就插進來了。他雞吧進肛門的那一下,操他媽的我差點沒疼昏過去,第一次被強奸也沒那個遭罪,太疼了。當時我就發誓以後再也不接後面活了。”

  “那家伙抱住我,直說:‘我終於得到你了!嫂子!’,也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哪個女的。整整干了我半個小時,我前面都沒碰一下,直接射後頭了,你說變態不?疼的我兩天沒敢上台。有那不要命的,為了多幾個臭小費,總接後活,弄得走道都變形,倆腿合不上,也不敢使勁坐,整天就半躺著。越是那樣還越勾搭人,還有老客專找那樣的做。”

  “雪,我們又有肉體接觸了,你真是會弄啊!我愛死你這個騷逼了!永遠干你!”尚鴻聽的起勁,快速舞弄自己的家伙,沒兩下就射進了白雪的陰道里。

  “老公,我也愛你!你願意我怎麼都行!”白雪在下面呻吟著。

  ************

  菩薩蠻

  ——敦煌曲子詞

  枕前發盡千般願,要休且待青山爛。

  水面上秤錘浮,直待黃河徹底枯。

  白日參辰現,北斗回南面。

  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見日頭。

  ************

  俗話說北方春脖子短,春天很快就過去了。

  夏季的熱度逐漸到來,尚鴻的激情反而退卻了。

  最終還是沒有和白雪發展多遠,白雪雖然很痴情,可也只能帶來肉體的滿足而已。

  尚鴻甚至又開始回到白雪工作的場所消費了,還專門躲著白雪,玩弄了不少其他的皮肉女子。

  一個與一個不同,一個比一個風騷,卻又都差不多。

  短短的時間內,尚鴻徹底放縱了自己一回,似乎嘗盡了天下的女人,卻又感到什麼都沒有得到。

  又找了幾個其他類似的場所眠花宿柳,都是剛進去興奮,出來空虛,也沒再碰上象白雪一樣主動上門的女子了。

  尤其讓尚鴻無奈的是自己在另外的歡場竟然還碰上了另外叫“白雪”的小姐,看來“白雪”這個名字就是一個歡場的普通藝名而已。

  這樣一個多月,搞得尚鴻既痛快又疲憊,甚至覺得有些對不住自己的這個白雪。

  已經有三個多星期沒讓白雪過來了,白雪可能也感覺到尚鴻對自己的冷卻,也不糾纏。

  尚鴻又一次去白雪那准備捧場消費找刺激,竟然看到郭胖子摟著白雪走向按摩房。

  小姐就是小姐,難怪袁可學說“天下男人都是連襟”,也不知道誰給誰帶綠帽子了!

  如果是別的男人,尚鴻可能會有些興奮,但是看到老郭一只胖手摸向白雪的臀部,邊走邊親,尚鴻就覺得有些反胃。

  白雪和老郭並沒有看到尚鴻,兩人並肩拐進了走廊盡頭的按摩區方向。

  “喂,周海嗎?我是尚鴻!你快過來,哥們發現老郭這個家伙了!”尚鴻放下電話,有種立功的舒暢。

  周海趕到的時候,身邊多了兩個尚鴻不認識的年輕人,從身量看應該是周海特意找的幫手。

  等了很久才見老郭懶散地從洗浴中心的大門踱出來,看到周海幾個人,想躲已經來不及了。

  周海上前一把抓住了老郭的胳膊。

  “郭胖子,今天你必須給我個交代!”干癟的周海突然渾身力量。

  “有話好好說,都給我個面子!到那邊燒烤坐下再說!”

  尚鴻覺得自己儼然江湖老大,充當了調停的角色。

  幾個人就近坐到了燒烤攤里,邊吃邊談。

  可事情卻朝著失控的方向發展了。

  “你就說什麼時候還錢吧?”周海根本沒一點兒吃的意思,扶著啤酒瓶子問道。

  “沒錢!再說,這年頭誰不欠債啊?實話告訴你,就你那些材料,建築公司早消耗了,還欠我錢沒還呢!三角債,國務院總理來了都弄不明白,你操什麼心啊!要不這麼辦,你接受咱們就兩清:我公司房租眼看到期了,我也對得起你,你把家具全拉走。怎麼樣?”

  “郭胖子你他媽有錢嫖娼,沒錢還債,你還是人嗎?”周海看老郭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

  “嘴放干淨點兒,這我私生活,你管得著嗎?”老郭胖臉蠻橫,尚鴻也有些氣憤了。

  “我不管你,自然有公安局管你!你今天必須給我明確的答復,什麼時間還錢?”周海強壓心火。

  “沒錢,要命一條!”老郭徹底耍起了無賴。

  “沒錢,別怪我今天不讓你!”周海口氣也強硬起來。

  “都冷靜點兒!”尚鴻急忙按住要發作的周海。

  “怎麼著,綁架啊?老子也不是嚇大的。你才進城幾天啊?跟我玩兒恐嚇,還嫩點兒!”看到有調節人,老郭來了脾氣。

  “看來你這貨款是鐵了心不還了?”周海陰沉地怒視老郭。

  “就這樣吧,情況都告訴你了。各位,天晚了,我得先告辭了!”老郭准備起身離去。

  “好小子,郭胖子,你坑朋友坑到我頭上了!哥倆,別讓他走了!”

  周海手中的啤酒瓶子應聲摔到了板油馬路上,碎片四濺,嚇得旁邊的食客急忙逃避。

  幾個膽大的遠遠瞧熱鬧。

  老郭剛想跑,雙臂卻被周海的幫手緊緊夾住了,肥胖的身軀用力掙扎,卻沒能掙脫。

  “我今天就沒合計你能給錢,就打算在你身上來個痛快的。算你倒霉,哥們最近連著背運,就算你背黑鍋了!啊!”

  周海大喝一聲,積聚全部的力量,將干瘦的身軀砸向老郭。

  仇恨使周海充滿力量,臉扭曲得讓人恐怖,周海的拳腳雨點一樣落到老郭肥胖的身軀上,此時老郭才覺得恐懼了。

  “有話好說!別打了!尚鴻,救命!”老郭絕望地叫喊起來。

  尚鴻上前制止,一個不留神,嘴唇被周海揮舞的肘部墊出了鮮血。

  遠處已經有人開始報警了。

  “說個屁,看我今天不要你命,我讓你騙,讓你生小孩沒屁眼!”

  周海瘋狂地發泄著心中的憤怒,尚鴻一下發現自己今天幫了倒忙,不該讓兩個冤家見面。

  老郭已經滿臉鮮血,神志有些模糊了,只有討饒的只字片語和鮮血一起迸出來。

  胖大的身軀慢慢向下滑了下去,街口傳來警車的鳴叫聲。

  ************

  將近一個月後,尚鴻幾個人聚集在風尚咖啡廳,迎接周海拘留後的第一次露面。

  留著寸頭的周海經歷了這次事件,本來瘦小的身材更加干瘦了,看樣子在里面沒少受苦,可眼神卻多了堅定的神采。

  “都怨我,周海。不該告訴你,我沒擋住,到底還是讓你攤上事兒了!今天給你賠罪!”尚鴻覺得自己責任特別大,有過這樣案底的人在很多方面就永遠沒有機會了。

  “出來就好,周海你以後遇到事兒冷靜點兒!別動不動就上手,不值得!”王言勸了一句。

  “我得謝謝你,尚鴻!要不我也找到他家了,可能出的事更大!哥們在里面也沒白混,想清楚不少問題。”

  周海喝了一口啤酒:“好酒,自由真他媽好!哎呀,你不知道,哥們現在是真痛快過的人了。打畢業就不順,家家不順,事業事業不順,你說還活什麼勁?老郭他是倒霉,碰上我鬧心。來哥幾個,喝一個!”周海仰頭一飲而盡。

  “我想清楚了,出來後回家!不在這混了!”

  “回家?回農村干嘛呀?好不容易弄個城市戶口,你別犯傻了!”袁可學說道。

  “就是回農村。中國革命不是從農村起來的嗎,那麼困難都成功了。我就不信一個老爺們的事業在農村就弄起不來!”周海發狠說道。

  “回去干什麼啊?你不會將來回去娶個農村媳婦吧?”尚鴻說。

  “尚鴻你別清高了,農村怎麼了,我看就比城市強。山清水秀,人也實在。不象這,到處都是流氓、騙子、婊子。先回去再說,慢慢琢磨點兒事,將來哥幾個不一定在哪見面呢!”周海舉杯又一飲而盡,眼中有些濕潤。

  “來干一個!周海說得對,哪都能成材!農村也一樣有好女人,周海祝你將來幸福。以後別忘了聯系。苟富貴,莫相忘啊!呵呵!”王言舉杯說道,故做輕松的語氣卻掩飾不住的沉思。

  也許自己該回農村看看了,自從上次找機會回家後,又大半年沒碰邱荷了,那種思念的滋味實在難熬。

  自己還有妻子可以親熱,一個寡婦該怎麼熬呢。

  自從與老同事袁可學幾個出入過風月場所,王言發現自己更想念邱荷了。

  這兩年剛剛興起的三陪風潮,著實讓王言沉迷了一段時間,經常打著工作的旗號到歡場作樂。

  尤其最近,已經發展到淫亂的地步了,另外的一個色情世界讓王言很樂意幫助朋友聯系項目。

  除了尚鴻,王言也與另外幾個公司保持著伙伴關系,每天就是忙,忙著拉關系,忙著找小姐,經常一個星期也沒有一兩天回家吃晚飯的。

  關系就是資源,就是金錢,金錢就是女人。

  隨著肉欲的頻繁滿足,王言逐漸就開始了空虛,和小姐們發生關系都是快進快出,毫無交流可言,過後是更加的空虛。

  王言常常想,自己一個副市長的秘書,就能做一些別人不敢想的事情。

  中國的政治,少不了秘書的環節,到哪里,都會有人給他王言面子。

  與尚鴻幾個朋友一起收獲了幾筆數額不菲的金錢,王言首先想到的就是回去看看自己的女人,那個熬心費血等待自己的女人。

  借著周末的間隙,王言找機會回了趟老家。

  以後跟著崔力真正忙起來,自己恐怕很少有機會回來了。

  回到清河村,王言深深吸了口山野間的空氣,滌蕩著渾身的城市渾濁汙垢。

  正在自家院子里做活的邱荷冷丁聽到有人走近,抬頭見到是王言回家,露出一陣驚喜的表情。

  “回來啦?”邱荷隔著院牆問,語氣里掩飾不住的激動。

  王言看到了邱荷一如既往的水樣嬌嫩,那是城里賣身女子們所沒有的自然風情,王言頓時亢奮。

  “回來看看,小娜呢?”王言盡量想和邱荷多說幾句話,自從上了大學,王言就不是孩子了,再也不能隨便往隔壁年輕寡婦家里跑了。

  “小娜放暑假了,到同學家玩去了!”邱荷的眼神飄蕩,緩慢的語氣里充滿了期待,短暫的幾句話,王言就有些要控制不住了,沒辦法進了父母的屋子。

  午後,家家都開始歇晌了。

  王言和邱荷卻開始先後出門了,兩人默契地從各自的路徑到了後山窩棚。

  邱荷早已光腳蜷到了窩棚里,上身薄薄的對襟無袖白色襯衫,下身穿著過膝的碎花布裙,渾身肌膚雪白,豐潤無骨。

  王言一走近窩棚就覺察到了女人里面幾乎是早已光著的,渾身妙肉緊兜兜顫巍巍的讓王言發狂,是辛勤勞動讓女人形成的勻稱苗條,不同於風塵女子在男人身下的輾轉辛苦。

  看到王言近身,邱荷急忙向里讓地方,王言就勢撲了上去,無聲地張嘴拱進了女人的胸口,那里一雙飽滿的大奶子挺立著迎接曾經的男主人。

  女人配合地扭動細腰,嬌軀款擺:“啊,言,你可算回來了。想死嫂子了,要死嫂子吧!”

  窩棚里兩個滾燙的肉體緊緊纏到了一起,亮出了各自的本事。

  王言從容地撩起了邱荷的裙子,里面果然是淫毛畢現,濕氣蒸騰,女人被王言親得已經按耐不住淫興了。

  “我來了,嫂子!”

  王言脫光下身,抱住邱荷的腰背尋找著入口,撲哧一聲,就進入了緊密的陰戶。

  女人瞬間渾身就癱軟了,只有陰道變得緊實有力,夾弄吐納。

  女人雖然比一般的風塵女子年紀稍大,並且生產過,可是陰道卻遠沒有風塵女子那麼飽經風霜,來去自如,而是嬌嫩無比,充滿緊塞感。

  “嫂子,想死我了!我要好好弄你!好好愛你!”王言邊進出邱荷的下身,邊感受陰唇的翻騰。

  “嫂子也想你啊,想得癢癢!你都成了大男人了,別停,快點!啊!”邱荷浪浪地喊了一聲。

  以往她很少如此,王言結婚後,她真擔心男人從此拋棄了自己,畢竟自己年齡在那里擺著,比男人大了四歲多,雖然每次王言還是那麼疼愛她,可她總有危機感。

  平時盡量保養自己,生怕男人哪天回來看到自己失去了光彩。

  她沒事就琢磨自己和王言的事情,自己最大的優勢就是第一次占據了男人的心,在王言還剛剛情竇初開的時候就讓王言領略了女人的滋味,自己是男人的初戀,這是別的女人比不了的。

  她相信男人說過的話,會回來找她的。

  男人真的實實在在地在她的身子上面,她卻有些害怕眼前的一切很快消失掉,努力迎合著男人的欲望,要勾住男人的心。

  王言同樣擔心邱荷對自己的感情會變化。

  畢竟是自己負心在先,而且邱荷年輕又漂亮,平時不少男的都打邱荷的主意,生怕邱荷這段時間內心耐不住寂寞,產生變化。

  自己平素那少得可憐的幾封情信,能起多大作用呢。

  女人的身子還是那麼潤澤肉感,這是王言第一個女人,夢里都想的肉體,一個早已經拋開矜持,會發浪的肉體。

  這才是真正的女人啊!

  王言掀起嫂子的身子,將迷人的肉體朝下放倒,從後面進入,模擬著春天牲畜的交配方式。

  一會的工夫,淫水就流淌到了女人早已清理干淨了的涼席上。

  只有在邱荷身上,王言才覺得能得到肉體和心靈的雙重滿足。

  “啊……啊……”身下的嫂子徹底放開了,發出了長長的呻吟,淫迷的聲響在窩棚里回蕩。

  王言用自己與妻子王月、小姐們磨練出來的各色手段,盡心伺弄著俏嫂子邱荷,他要讓女人知道,只有他才是嫂子的真命天子,才能讓她滿足,讓她為自己守著,他已經不能沒有這個女人了。

  邱荷被王言弄得一會天上,一會地下,忘記了自己所在,一頭的秀發散隨著趴下的面部散開在涼席上。

  女人縱情呻吟起來:“啊,言,嫂子愛你,嫂子要你啊,言,別丟下我,言,你使勁啊,我的好男人,嫂子不行了!”

  “你行,嫂子。你最能伺候我了,嫂子。我的好嫂子,我太享受了!”

  “言啊,弄死我了,言啊,饒了我吧,言!言!”女人語無倫次地叫著,王言第一次聽到邱荷叫床。

  相比之下,那種不加掩飾的消魂磁力讓王言覺得自己上過的那些風塵女子太做作太夸張了。

  看來快一年沒有接觸男人了,身下的女人已經達到了性欲忍受的極限了。

  王言盡情在女人身上馳騁著,象個將軍在享用自己的戰利品,女人只剩在下面不斷哼哼呻吟的份了。

  沒有多久,王言就覺得邱荷的淫水由滑到稠,由稠到干,竟然帶著陣陣的香氣,女人不知不覺瀉出了淫精。

  可王言才剛剛開始,經歷了很多歡場女人的王言已經能夠隨心所欲地控制節奏了,他更喜歡做愛的過程,而不急於射精。

  “言啊,我被你弄死了,你歇歇吧。我時間太長沒做了,受不了啊!”女人開始求饒,更激發了王言的性欲。

  “我才開始呢,這是狗刨式,再來個倒插金箍棒!”王言提起女人的雙腿,自己從女人兩腿間橫跨過去,把女人的雙腳扳到自己的肩頭,女人下半身近乎倒立了。

  “你要耍什麼花樣啊,小言!”女人既興奮又害怕,從來沒有被這麼折騰過呢。

  王言一聲不吭,半蹲在女人的陰部上方,將家伙下進了陰道,左右上下,深淺抽插。

  “啊呀!小言,你跟誰學的,學壞了!嫂子不行了!小言啊,啊!”女人再次興奮起來,陰道深處又開始流淌出來淫液。

  “再來一個倒坐蓮花式,嫂子你坐我懷里!”王言一把抱起了女人,雙手把女人擺正體位,背對自己坐下,陰莖頓時消失到了女人的下體里。

  王言開始一邊玩弄一雙美乳,一邊不斷晃動下身,讓陰莖和陰道隨著身體自由摩擦。

  女人渾身酸懶,如同一只肥嫩的羔羊。

  覺得差不多了,王言再次把女人掀翻躺下,重新采取了傳統的男上女下的姿勢。

  “嫂子,我厲害不,我能弄不,你太美了,嫂子,你渾身都是細肉。嫂子,我愛你,愛你!”王言漸漸感覺自己有了高潮的意思,加快了節奏。

  身下的女人一會又開始了淫水泛濫,只是身體沒了太多的配合,而是仰面朝天任憑王言擺弄。

  “言,我又要來了,言,你真是男人啊,言,嫂子真幸福!”女人閉著眼睛開始了享受。

  “等等我,嫂子,讓我們一起快活,一起。”王言迅速抽送,每下都直抵花心,弄得女人渾身不住微微戰栗。

  俏寡婦第二個高潮來臨時,王言才一瀉如注。

  “小言,你太會弄了,我身子都酥了!”女人在下面陶醉地說,“結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樣了,小言,你愛人真幸福啊!我羨慕死她了,她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啊。”女人纏住王言不忍放手。

  “我跟她不怎麼做,結婚時間長了就沒感覺了!”

  “別讓她看出來你心里有人啊!女人都不容易!”邱荷反而勸起了王言。

  “知道,我就有你一個!晚上能行嗎?好不容易回來一次。”王言問道。

  “晚上來吧,我給你留窗戶!”邱荷快活幸福,主動安排著夜晚的幽會。

  王言繞道先回家了,避開了傍晚人多的時候。

  剛到家門口,就看到了邱荷的女兒海娜回來了。

  海娜小時候早產,邱荷特意讓女兒多吃了一年的奶水。

  大了以後,邱荷也擔心海娜有什麼毛病,總是想方設法讓海娜多吃好的,以至於海娜看起來比同齡的女孩都發育得要好,十幾歲的年齡就已經是個美人胚子了。

  “叔。”海娜有些羞澀地稱呼著就進了自家院子。

  王言忽然發覺自己不知不覺成了長輩了,時光真的流失的太快了。

  海娜剛剛從同學家里回來,有些不開心。

  由於從小就沒有父親,海娜天生顯得有些孤僻。

  其實海娜很希望自己能多些知心朋友,可是卻總被排斥。

  尤其是小時候玩過家家的游戲,自己總是和其他小伙伴不協調,也不懂得父母間應該是什麼樣子相處,漸漸有些自卑起來。

  單親家庭的陰影也在心底更重了。

  就是與幾個很要好的同學在一起,也總是覺得自己家庭不如別人,內心里很渴望擺脫這種孤獨的生活。

  偶爾看到未曾見面的父親照片,只是朦朧地感慨一下。

  想著父親活著的樣子一定也象眼前的王言叔叔一樣高大,干淨。

  夜里,海娜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由於家庭的原因,她特別願意一個人暢想未來,雖然媽媽很疼愛她,但她覺得與媽媽有些話不能說,也不知道說什麼,平時沒事就是有些心煩。

  剛想起來解手,忽然看見牆角似乎有身影閃過,若不是海娜根本沒睡,還注意不到。

  黑影輕撩起窗簾,閃進了媽媽的屋子,海娜心里驟然緊張起來,悄悄透過門縫向媽媽的房間張望。

  雖然和媽媽的房間隔著過廳廚房,海娜還是感覺到有人肯定從窗戶進了媽媽的屋子。

  嚇得海娜不敢出聲,可還是擔心媽媽有什麼不測,自從奶奶去世後,她就這麼一個親人了,絕對不能讓媽媽有什麼不測。

  海娜哈身摸到了媽媽的房門口,順手拿起了灶台上的菜刀,手卻不住哆嗦起來。

  海娜想好了,如果媽媽與壞人搏斗起來,自己一定要拼命保護媽媽。

  可奇怪的是明明有黑影從窗戶進去了,卻沒聽到媽媽的聲音,難道是媽媽沒聽到還是怎麼了?

  海娜心里更緊張了。

  海娜隔著房門就能確定媽媽屋里面確實有人動作,但聲音很低。

  房門帶著四塊玻璃,簾布時間長了,有些縮水,露出的一角顯出了屋子里的景象。

  月光透入薄窗簾灑落屋內,屋內的景象讓海娜驚訝得張嘴呆立在門外。

  自己的媽媽光著身子躺在炕上,王言叔騎到了媽媽的身上,好象在欺負媽媽,身體一上一下的,用下身撞媽媽大腿中間的地方,偶爾還能看到男人撒尿的東西漆黑一團的,進出媽媽的身體。

  王言叔好象很用力,甚至炕都被撞得帶著悶悶的響動。

  可媽媽明明是被王言叔欺負了,卻沒有叫喚,而是摟住了王言叔的後腰,用力使勁,臉上還挺快活的張嘴喘氣,甚至能聽見媽媽喉嚨里“嗚嗚”小聲叫著。

  一會又看見媽媽主動抱住王言叔的腦袋,兩人開始親嘴。

  媽媽還滾到了王言叔的上面,好象要把王言叔的舌頭都吸出來。

  一會王言叔又壓住媽媽,兩人在炕上來回滾了十幾個來回,肉光光的一片,下身連在一起,一撞一撞的。

  媽媽抓王言叔的後背,抓自己的頭發,摸自己胸脯,還讓王言叔吃奶,好象很舒服的樣子。

  那是自己小時候吃過的奶,怎麼媽媽還讓王言叔叔啃上了。

  可早已經懷春的海娜一瞬間明白了媽媽和王言叔的關系,也親眼看見了男女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頓時耳熱心跳起來,下身緊繃。

  站在媽媽門口進退不是。

  原來男女是這麼在一起做的,怎麼有些象兩個人在炕上摔交!

  媽媽,你反抗啊,反抗啊!

  為什麼不反抗呢?

  這是男人欺負你啊!

  欺負你一個女人啊!

  海娜心里為媽媽哀叫,怨恨媽媽為什麼這樣偷偷摸摸。

  海娜實在不想看下去,卻忍不住還是要看個究竟。

  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最後只見王言叔狠勁撞了媽媽好些下,抱住媽媽又親又咬的,漸漸地王言叔的動作慢了,媽媽也躺著不怎麼動了,海娜想應該就這麼樣了,怕自己被發現,悄悄放下菜刀,神情恍惚地回屋。

  心里卻涌起了更強烈的自卑,原來自己家真的不如別人家。

  自己的媽媽竟然這麼丟人,平時那麼漂亮,對自己那麼慈愛的媽媽,竟然和別人家的男人做不要臉的事情。

  奇怪的是她沒有怨恨王言叔,卻開始有些瞧不起養育自己長大的媽媽了。

  從小就聽別人說過,女人跟了別人家的男的就是“破鞋”。

  有一次她還問媽媽什麼是“破鞋”,卻被媽媽狠狠批了幾句,沒想到原來媽媽就是“破鞋”。

  有個破鞋媽媽,以後怎麼辦啊?

  海娜自己心里想著,不注意“咣”的一聲撞到了自己的房門上。

  “小娜啊,怎麼了?”邱荷正與王言親熱著,猛然聽見海娜的房門響動,急忙穿上衣服開了房門,留下王言趴在被臥里不敢動彈。

  “睡迷糊了,媽!我要上廁所。”海娜覺得自己心里委屈,身體憋得難受,真的有要解手的意思。

  “去吧,媽看著!”海娜也和媽媽一樣愛干淨,除了冬天,都是去院子里廁所解手。

  邱荷一直等著女兒回屋躺下,幫著關好房門,才回到王言的懷里。

  兩人又親熱了好一陣,摸乳摳陰好半天,無盡的纏綿。

  聽聽海娜那邊確實睡著了,王言撩開窗簾一角,四下無人,狸貓一般貼著牆根躺回了隔壁自己的屋子。

  海娜其實根本沒有睡,一直在注意著兩人的舉動。

  看看王言叔回去了,一顆心也落了地。

  卻怎麼也睡不著了,她不知道王言叔與媽媽以前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兩人走到一起了。

  平時自己還很尊敬喜歡王言叔,常常想如果自己爸爸要是這樣多好啊。

  可偏偏王言叔與媽媽不明不白,如果要在一起生活,為什麼王言叔不娶媽媽呢?

  迷迷糊糊地,想到快天亮了,海娜才睡著,而且一睡就是一個小上午。

  邱荷的心里此時只有臨時歸來的王言,也沒有叫女兒起來。

  本來海娜就是放假,也不上學,早飯都省了。

  第二天夜里,海娜沒了一絲睡意,想想隔壁王言叔還沒有走,晚上一定會再來。

  果然,後半夜又有黑影進了媽媽房間,媽媽又是沒有什麼動靜。

  海娜怨恨自己的媽媽,為什麼不反抗,為什麼那麼順從。

  實在忍受不了,海娜又悄悄到了媽媽門口。

  皎潔的上弦月光透過窗簾照了進去,海娜看到媽媽變得比昨夜還不象話了,竟然跪在炕上讓王言叔從後面玩弄,一雙奶子在下面晃得顯眼。

  王言叔比昨天更起勁了,上下亂動,最後翻過媽媽的身體,把媽媽的一條大腿都抗到了肩膀上,還用撒尿的東西敲打媽媽的下身,一會又捅進媽媽陰道里,那麼粗的東西,怎麼能進去呢?

  又看到王言叔抽出家伙,抓住媽媽的頭發把那個東西塞進了媽媽嘴里。

  看到媽媽難受了幾下,好象都要嘔吐出來,海娜不禁為媽媽抱屈。

  沒幾下媽媽就好象適應了嘴里的東西,又舔又含的,上下吸吮,好象王言叔撒尿的東西抹了蜂蜜似的好吃。

  就那麼一個勁兒地舔,一個勁兒地吃,很久了也不放口。

  最後還是王言叔自己拔出來了,又捅進媽媽的下身里,弄得更狠了,炕鋪都撞出聲了。

  媽媽就是享受的樣子,隨便王言叔在上面弄。

  海娜第二次看男女做愛,雖然還是驚心動魄,卻有了心理准備。

  只是看得自己的下身隱隱約約不舒服,漲漲的難受。

  海娜猶豫著如何破壞兩人的事情,她實在接受不了名聲一直很好的媽媽背著自己與別的男人有這樣的事情,如果昨天也許是王言叔強迫媽媽的也說不定,今天海娜算明白了一定是早就這樣的了。

  可又無從插手,自己一個女孩,怎麼辦呢?

  海娜邊想邊注意屋里的一切,看得又想去廁所。

  悄悄走到門口,想想又不是自己作賊,干脆故意踢開大門,進了院子。

  就是要打亂媽媽和王言叔兩個人的事情。

  “小娜,這兩天你肚子不好啊?”邱荷看女兒回來進屋就問,一語雙關。

  去年初女兒就來了月經,比一般女孩早很多,邱荷心里經常合計是不是海娜小時候吃的那些個營養品、補品有什麼激素,怎麼十幾歲的年紀就有些發育早熟了。

  “媽,這兩天院子里好象有耗子,門關緊吧,我睡了,媽。”海娜覺得自己出了口氣。

  “什麼耗子,哪有耗子,睡吧,媽過去了。”邱荷再次回到了王言的懷里,卻有些沒了底氣。

  “小娜好象聽見什麼了,你小心點兒。”邱荷膩在王言懷里耳語道。

  “沒事,小孩懂什麼!”王言自我安慰,也有些擔心被發現私情。

  “明天就走了,今天多呆一會兒。”王言一邊親昵著寡婦一邊細聲耳語道。

  “要是不走就好了,真希望你一輩子住這里,我的男人!”俏寡婦再次浪浪地勾弄起王言來,忘記了自己早已為人母,自己的女兒也已經不再是懵懂的年齡了。

  臨走的時候,王言特意給自己家和邱荷家都裝了電話。

  王言媽在享受老兒子的孝心的同時,很贊成王言順帶給邱荷也安裝電話,認為王言懂得事理。

  只是以王言媽的意思,兩家裝一部電話就行了,可王言說兩家一個電話不方便,電話一響兩家屋子全響鈴,大家沒法睡覺了。

  “嫂子,等我回來,現在有錢了,我有機會就回來找你!夜里把電話放被臥里,別讓人聽見電話響!”王言與邱荷約好了通話的時間和暗語,戀戀不舍地告別了女人,留下了一個女人苦苦思念著心愛的男人。

  回來後,王言趕緊聯系了尚鴻到了風尚咖啡廳,要再接再厲,多合作幾個項目。

  “尚鴻,環城快速路的項目你盯沒,這回工程大,周期長啊,起碼得兩年時間,籌備組開始運作了,趕緊切入啊!”

  “我正找關系呢!還沒進展,有幾個合作伙伴已經找過來了,我們公司還沒確定合作伙伴呢!”尚鴻覺得王言雖然在這樣的大項目上不能完全幫助自己,但還是有重要信息可以共享的。

  “你們是國際知名品牌,資源好,千萬別輕易答應哪個公司合作。現在象郭胖子那樣的人太多,都說自己是高干子弟,市里關系硬。這樣的人我見多了,在領導面前還不是孫子一個。你放心,項目還是大家合作,關系人我給你介紹。”

  王言自信自己是崔力身邊的人,從崔力當局長時就一直伺候著,沒有弄不明白的事情。

  與尚鴻辦點兒事情比跟那些江湖騙子有把握。

  也真害怕尚鴻被誰捆住了,找一個可靠的合作廠家並不容易。

  這里並不只是錢的問題,有時候領導的一些私事也需要他王言來張羅,必須在圈子內部解決問題,而且要辦得漂亮。

  “郭胖子那小子怎麼樣了?哥們真有點兒出賣他的感覺。你說要是那天哥們眯著不告訴周海,不就沒事了嗎,害了兩個人啊!”尚鴻一想起這件事就內疚。

  “算了吧,咱們抓緊時間整項目吧,我還指著項目弄個門市房呢!”王言安慰著尚鴻。

  “門市房,你要那個干嘛啊?”

  “投資!現在不允許政府人員做買賣,投資還是不犯毛病!”王言說道,好象已經看到了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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