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花嬌
——南天雁
卿本仙池草,塵間惹亂情。
寄書無北雁,傳恨少飛星。
香魄凌霜雪,丹心付玉英。
化蝶猶寂舞,誰曉儷人行?
胡麗瑩原本姓許。
小時候就一直與母親相依為命,她一直不知道親生父親是什麼樣子,母親也從來不許她問。
在胡麗瑩十歲的時候,母親帶著她改嫁了。
男人是一個國營工廠的工人——胡凱。
很平常的人,就是有些板金之類的小手藝,人也本分踏實,在鄰居朋友中口碑還不錯。
關鍵是胡凱四十多歲的人了,前妻得病去世,還一直沒孩子。
胡麗瑩的母親就是看中了這點,自己的孩子不會受委屈,才跟了胡凱。
胡麗瑩還清楚記得第一次母親被逼著叫爸爸的滋味,心里很不情願,不明白為什麼母親非得嫁人。
胡麗瑩在這個重新組建的家庭里成長著,雖然並沒有太多的樂趣,但有自己的親生母親照顧,胡麗瑩心里也算有依靠。
而且胡凱對母女倆人確實很好,新衣服、好吃的都可母女倆先來。
胡麗瑩心里逐漸接受了這個繼父的地位。
胡麗瑩繼承了自己父母的優異基因,身材模樣都招男孩子看。
胡麗瑩自己也常常對母親說自己很自豪,長得象媽媽。
沒事對著鏡子比較自己和媽媽的外表,對未來充滿了憧憬。
可母親原本出眾的外表卻總帶著一絲憔悴,身體也越來越消瘦了。
原來胡麗瑩還認為母親體型保持得好,可年少的她很快就發現不是那麼回事。
拉著母親去醫院檢查,竟然是宮頸癌,早已擴散了。
臨去世的母親留給胡麗瑩的一番話:“小瑩!我是為了你才改嫁的!要不媽不會找你爸的。你將來一定要嫁個好男人!不要嫁給沒文化的,女人別委屈了自己!好好照顧好自己!”
母親的去世對胡麗瑩的打擊是巨大的,一下子就舉目無親了。
本來就有些內向的胡麗瑩更不願意說話了,只是每天跟著繼父胡凱熬日子了,家境雖不寬裕,但也衣食無愁。
人到中年的胡凱好象把對亡妻的感情全部轉嫁到了女兒這邊,經常做些外活,總是讓胡麗瑩零花錢不斷,家務也不許胡麗瑩伸手。
胡麗瑩也很懂事,拼命學習,希望將來考上大學,准備未來改變家里的景況。
可是由於學校教學一般,加上底子差,胡麗瑩考慮再三,考進了工業中專。
也是希望早些工作,早些獨立,減輕家里的負擔。
每次看到繼父胡凱辛辛苦苦的操勞,胡麗瑩就於心不忍。
什麼時候自己掙錢了,一定要回報這位對她們母女很親,並一直呵護養育她的繼父。
三年中專學業很快過了兩年多,胡麗瑩也逐漸出落起來,在父母身上繼承的基因越來越發揮出優勢了,無論模樣還是身段,都超出周圍的女同學,以至經常遭來不必要的嫉妒。
其實胡麗瑩並沒有怎麼打扮,完全是天生的俊俏。
她不舍得花錢買新衣服,繼父的錢都用在她身上了。
暑假時候,一直住校的胡麗瑩回家了。
家里沒有女人,亂糟糟的。
胡麗瑩費盡力氣收拾出來,並且給父親做了兩道家常菜,算是感激父親這兩年起早摸黑供自己上學的恩情。
好象是心心相印似的,胡凱也拿出了禮物給胡麗瑩。
胡凱吃完飯的時候拿出裙子:“小瑩,給你試試合身不?”轉身進了廚房收拾碗筷。
胡麗瑩心頭一陣甜蜜。
她從來不好意思主動提出買衣服,只有換季了才買最急需的衣服穿,上中專了,也才只有兩條裙子。
看到手中淡綠色的料子,胡麗瑩異常驚喜,自己最喜歡這樣的顏色了。
急忙拉上屋子里的簾子,躲到里邊換上新裙子。
以往一家三口晚上就是靠臥室中間的簾子隔開來睡覺,胡麗瑩一直難為情,卻也沒有辦法,家里就這個條件。
為這,胡麗瑩從來不請同學到自己家里玩。
換上新裙子的胡麗瑩站立在立櫃鏡子前,反復打量自己:一頭披肩長發,一張細嫩的嬌臉,挺拔的身材,在淡綠色連衣裙的襯托下,青春的風采已經顯露在全身了。
“爸,挺合適的!花了不少錢吧?”胡麗瑩對進屋的繼父說道,臉上洋溢著幸福。
“不貴!小瑩你真象你媽!穿什麼都好看!來,陪爸喝兩杯!”胡凱夸贊著女兒。
胡麗瑩看父親高興,只得陪著喝了一口,嗆得直咳嗽:“我不會喝,算了吧!”
“不會學啊,喝!別掃我興啊!”胡凱故意假裝沉臉。
“好吧,我陪爸喝,就這一杯!謝謝爸給我買裙子!”
胡麗瑩用了一段時間才喝完一杯白酒,感覺身體里著火了一般。
急忙起身倒水喝。
“乖,這才是我女兒。陪我喝酒是孝順!我沒白供你上學!”
胡凱大口喝酒。
不經意間從後面瞄著胡麗瑩的腰身臀部偷看。
胡麗瑩的腰枝被裙子襯托得勻稱性感,已經隱隱的現出接近完美的身段了。
直到晚上胡麗瑩都一直沒舍得脫下新裙子。
一直洗漱完畢,才換下新裙子,精心地把裙子疊好,放到枕邊,想象著自己在同學羨慕的眼神中的驕傲樣子,睡下了,酒勁也逐漸返上來了。
一簾之隔的胡凱卻無論如何也睡不下了,躺在自己的床上輾轉難眠。
這幾年了,眼看著小瑩出落成個小美人,個子也早趕上從前的老婆了。
這半年沒見面,女兒真是一天一個變化。
今天第一次發現自己的女兒已經不再是小女孩了,已經是個大姑娘了。
身上的清香味道越來越象她母親了,尤其那雙桃花丹鳳眼,太象自己的老婆了。
想想也不知道自己如何修來的福分,娶到了那麼個漂亮老婆。
那段日子真是舒坦啊,白天鉚勁干活掙錢,晚上等到女兒確實睡熟了,偷偷摸摸地在老婆身上發泄。
這第二個老婆簡直就是仙女啊,渾身的嫩肉,還特別的干淨,弄起來就是舒坦。
每次他都是來不及怎麼親熱就弄上了,老婆不高興也只能受著。
可惜他生殖方面有問題,沒能和那個女人留下個孩子。
但是足夠了,老天公平啊,給了你漂亮老婆,足夠揮霍了。
可惜好景不長,那麼個好老婆就撒手去了。
俗話說“鰥夫寡婦夜難熬”,只要一想到老婆,胡凱就想起女人的種種好處,想起了女人在自己身下皺眉擰身的樣子。
今天看到回家的胡麗瑩,胡凱又想起了老婆。
胡凱不禁伸手撮弄起自己的陰莖來,那早就硬了。
胡凱偷偷從枕頭下面拿出女兒的內褲,放到嘴邊連聞帶親。
每次都是這樣,只要想到女人,想到老婆,就拿出事先藏好的女兒的內褲解饞。
最喜歡的是女兒剛換下的內褲,那上邊有一種和老婆一樣的清香和尿騷混合的氣味。
過了今晚,他還得把內褲偷偷放回去,免得女兒發現,只有內衣內褲,女兒是不讓他洗的。
胡凱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有兩年了,好象上班掙錢就是為了晚上回來聞女兒的內褲,想著老婆的身體,悄悄享受自己的時光。
也只有胡麗瑩寒暑假回家,他才有這樣的機會,才有這樣的好日子。
胡凱一邊親聞女兒的內褲,一邊幻想著老婆被自己抱在懷中,被自己連啃帶咬的,想象著老婆那能迷死人的臉蛋。
可最近這一年也不知道怎麼了,往常幻想的老婆竟然越來越淡漠了,腦海里的形象全是長大了的女兒的樣子,今天尤其明顯了。
也難怪,母女倆人太象了。
是啊,今天女兒穿自己買的新裙子了,自己還看到了裙子下面女兒那雙白嫩的小腿,跟蓮藕似的,恨不得摸上一把。
可那是女兒,是不能摸的。
那是自己的女兒嗎?
不是,那是別人的女兒,養在自己家里了。
是不是老天照顧自己,給了自己兩個漂亮女人啊?
胡凱給自己找各種理由,逐漸心里也放開了,那就應該是自己的女人,什麼女兒!
胡凱聽著旁邊年輕女孩的輕柔氣息聲,悄聲起身,摸了過去。
摸向那個他早就為之想入非非的女兒。
昏暗中,女兒正穿著背心短褲,甜甜地毫無戒備地熟睡著。
一條雪白的大腿不經意間露出了毛巾被,泛出一片誘人的光澤。
胡麗瑩正睡的香甜,猛然覺得自己身上異乎尋常地沉重,壓得自己喘氣都費勁了。
睜眼一看,自己的繼父竟然趴在上面,正親吻她的乳房,也不知何時繼父就到了簾子這邊,上了自己的床。
胡麗瑩嚇得叫了一聲:“啊!爸,你干嘛啊?”
“別叫,別叫!乖!小瑩,爸爸親親你就完了!爸爸想你媽了,你長得太象你媽了!爸爸過得苦啊!”
“你下去啊!我是你女兒啊!你下去!”胡麗瑩用力掙扎,可惜一個女孩兒家,加上喝了不少酒,根本無法撼動整日做體力勞動的漢子胡凱。
“爸爸沒法子,哪個女人願意跟爸爸過啊,都死了兩個老婆了。”胡凱一臉哀求的神情。
往日強壯的胡凱此時象個乞丐一樣,一邊哀求一邊用力掰開胡麗瑩抵擋的雙臂。
“不行啊,爸!爸!你下去,你聽我說,我們不能啊!我媽她也不答應啊!求你了爸!求你下去啊!”
“你可憐可憐爸吧!我不容易啊!哪個後爹對女兒有我好啊!你摸摸胸脯想想,我這兩年對你怎麼樣!小瑩啊,人得有良心!爸不求別的,就想親親你,你就當自己是你媽還不行嗎?來乖,讓爸親一會就完了!爸保證不弄疼你,乖!”胡凱果然只是用胳膊箍住胡麗瑩,盡量溫存地隔著背心親吻胡麗瑩的乳房。
胡麗瑩羞得無地自容,萬萬想不到會攤上這樣的事情。
自己的父親怎麼能親自己女兒的身體呢?
稍微猶豫了一下,繼父已經開始來回交替親吻乳頭了。
也許是從小沒了親爹,胡麗瑩天生的溫柔性格。
心里千萬個不願意,卻無法掙脫男人的侵犯。
“爸,求你放過我吧!我還上學呢?我以後怎麼見人啊!啊!爸,你放過我吧,求你了!爸,求你了啊!啊!”胡麗瑩苦苦討饒,男人只是親吻乳房,好象那里抹著甜美的蜂蜜,舔嗜不斷。
“好孩子,我不是人!爸真喜歡你!爸一直拿你當你媽看了!你放心,爸今天就這一回。爸受不了,爸要是今天親不到你爸會病死的!爸要是死了,你可怎麼辦啊!小瑩,讓爸好好親親你,你看你,都長大了,跟你媽一樣好看。比你媽還細粉兒!真好看啊!”胡凱在女兒身上肆意游走,完全進入了狀態。
一邊親女兒的乳房,嘴里胡亂咕嚕著:“好小瑩,你就讓爸親一會,爸也求你了。爸好幾年沒碰女人了,你媽多好的女人啊,你跟你媽一樣好,小瑩。爸想你媽啊!求你可憐可憐爸吧!爸要憋死了!爸沒別的意思,就想親親你。你就為爸當一回你媽吧!爸求你了!”胡凱連哀求帶用力。
胡麗瑩一下陷入了迷茫。
看看眼前的繼父,那張一直很慈祥的臉龐由於生活的操勞過早地顯得蒼老了。
若沒有這個繼父,自己恐怕也無法象樣地生活到現在了,一種憐憫的心情驟然襲了上來:“爸,你放手啊!我知道你想媽!我也想!可我們是父女啊,不行啊!”胡麗瑩扭動身體,依然躲避繼父的親吻。
“小瑩,我們不是血親,你別怕。爸白天拿你當女兒,晚上一直拿你當爸的女人守著。生怕別的男人搶了去。小瑩,乖啊,爸親幾下就完了,你還是爸的女兒,你什麼也丟不了!”胡凱安慰著胡麗瑩,大嘴又到了胡麗瑩的胸脯。
“爸,親幾下!你說的!以後不許這樣了,我是看在媽的份上讓你的!你也不容易!爸,你輕點兒!”胡麗瑩低聲說,既然無法擺脫,只希望盡快躲過難堪的局面。
胡凱如同得到聖旨,猛然就掀起了胡麗瑩的小背心,一雙肉感挺實的處女的雪乳展現出來,散發著清新的處女氣息。
胡凱哆嗦著就撲了上去,含住了女兒的乳頭不松口了,來回含弄,玩弄不夠。
太美了,當初老婆的奶子也沒這麼肉實,那是一雙下垂的大奶子,和小瑩的挺挺的奶子不一樣啊。
想到老婆,胡凱立刻陷入了淫迷,壓住胡麗瑩開始用力使勁吸吮乳房,好象要吸出奶水才罷休。
兩只手也開始不老實了,緩緩但有力地撫摩起胡麗瑩的身體,感受著女兒滑滑的水嫩的肌膚。
“爸,我受不了了,你下去吧!我求你了!我後悔了!”胡麗瑩閉著雙眼,雙手一直推在胡凱胸前。
胡麗瑩第一次被男人親吻,胡凱的下巴上帶著微微的胡茬,又扎又癢的。
早已性萌動的身體被刺激得一陣顫動,雙腿跟著本能緊閉在一起。
乳房傳來的刺激讓她難堪,難受,永遠也沒有個完的親吻,刺激。
而且繼父的雙手還在撫摩她的雙臂,她的後背,向下進入了她的內褲里。
“爸,求你了,就這還不夠嗎?”早已淫心熾烈的胡凱根本不管女兒的死活了,扒下了她的內褲。
那里可是寶貴的處子秘地啊。
胡麗瑩天性柔弱,只能夾緊雙腿,阻擋胡凱侵犯自己。
“小瑩,讓我摸幾下,解解饞就行。我就磨蹭幾下,看在我多年養你,可憐我一回吧。我也是老爺們,也得要女人啊!你讓我蹭出來,我就過去了。保證不傷到你,我蹭蹭你這就行。來,別怕,我就蹭蹭!”
胡凱不斷安慰著女兒,慢慢把陰莖湊近了胡麗瑩的陰部,真的開始猥褻起來了。
大手摩挲著胡麗瑩的淫毛,陰唇,鼓脹的龜頭來回摩擦,在胡麗瑩的陰門處游蕩,尋找著昔日真實的感受。
一會就感覺到胡麗瑩的陰道濕潤出水了,看來胡麗瑩和她媽一樣,都是特別會來勁的女人。
胡凱上面親乳房,下面加緊擠弄摩擦,把個年輕嬌怯的胡麗瑩折磨得嬌喘不斷,香汗盡出。
“嗯!嗯!嗯!嗯!”胡麗瑩連嚇帶羞,低聲呻吟。
下身被陰莖刺激得陣陣發癢,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刺激強烈襲擊著大腦,讓她喪失思考。
可是心底最深處還是有個聲音提醒著,自己是在和繼父一起做著極不光彩的事情:“嗯!嗯!你完了吧,我受不了!求你睡覺去吧。”
“乖,我再磨蹭幾下,真舒坦啊!女人沒有男的弄有什麼意思。小瑩,你不知道樂子,越蹭越舒服,你咂摸一下,看舒服不?我往里蹭一蹭,更舒服!”胡凱得寸進尺,陰莖早已不滿足於在門口徘徊了,進一步進犯女兒的陰道。
“嗯!嗯!嗯!嗯!”
胡麗瑩完全被刺激得失去了理智,陷入了迷亂狀態。
腦海里回憶起了以往的零星記憶:就是在這屋子里,母親和繼父經常深經半夜地親熱,自己總是被簾子那邊繼父粗重的喘息聲吵醒,有幾次她甚至能聽見自己母親無助的呻吟聲。
可是她不敢有任何響動,只能受著。
進入青春期的她理解了那種事情,甚至有些渴望這種事情,只是沒想到是和自己繼父如此開場。
她的乳房被蹂躪得變了型,雙腿被分開來,強迫著跨在繼父的腰旁。
閉著眼睛就能感受到繼父的陰莖如同木棒頂在自己下體入口,在自己的陰部前後左右磨蹭不斷。
她討厭那個東西,那是讓她羞恥的東西,可那個東西卻讓她流水了,而且水很多,流到了大腿根上,原來男人的東西有這麼強烈的作用。
胡麗瑩雙手在空中亂擺,卻沒有再推開繼父的身體。
“小瑩,你流水了,和你媽一樣!你想不想再享受一點兒?來,做我的老婆吧!我來了!你忍著點,過去就好了,就疼一下!完了就舒服了!”胡凱趁著女兒還迷亂的工夫,猛然進入胡麗瑩的陰道,處女的陰道。
“啊!”胡麗瑩叫了起來,她一直在下面迷糊著,被胡凱折磨得越來越要爆炸的感受。
對繼父的話還沒反應過來,心里毫無准備。
盡管陰道早已有了潤滑,但破處的劇烈痛苦還是讓她高叫了一聲。
那種痛烈,讓她身體本能地弓了起來,躲避男人的陰莖。
可陰莖深入體內,扎下了根,還不斷攪動。
“疼死了!啊!你混蛋啊!”
胡麗瑩疼得流下了眼淚,也猛然清醒,這一刻她知道自己完了,從前浪漫純潔的自己再也回不來了。
自己被無恥的繼父誘奸了,自己和上面的男人再也不是父女關系了。
“來,一會就好了,你是我的女人了。乖!乖,一會就好了,就不疼了。女人都得有這個過程!”
胡凱連忙摟住胡麗瑩安慰,下身卻毫不客氣,奮勇前行,直搗陰道深處。
也分不清是淫水還是血水,下面雖然緊撐撐的,但很滑溜,越往里有暖活,越緊。
胡凱陷入了亢奮。
身子下面到底是大姑娘啊!
自己一手養大的大姑娘啊!
肉皮兒緊緊的,奶子也結實,大腿也直溜,真是怎麼弄怎麼來勁啊!
“啊!疼死了,你出來啊,別弄了!疼啊!啊!啊!疼!”
胡麗瑩眼淚打轉,不停推拒上面的男人,膝蓋彎到了胸脯,雙腳沒有目的地踢打,可越動越疼,卻怎麼也擺脫不開男人。
內心里涌起了強烈的苦澀,難道自己就這麼完了嗎?
“乖,小瑩。女人都得破身的!給我更好,省得便宜外人了。”胡凱聳動下身,可能太久沒做了,幾十個回合,就把持不住了。
“小瑩,你真緊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行了!啊……”胡凱一瀉如柱。
“小瑩,爸稀罕你,真的!以後爸什麼都給你,只要爸買得起!咱們好好過日子!”瀉欲後的胡凱似乎恢復了溫存的一面。
“誰要和你過日子,你把我毀了,你知道嗎?嗚!嗚……你讓我以後怎麼辦啊,你毀了我,毀了我!嗚……”胡麗瑩傷心欲絕,最悲慘的時刻,竟然連個說話的親人都沒有,而且還得與這個獸心男人在一個屋子里共處。
“沒事了,睡一覺什麼都沒了,小瑩,你還是爸的乖女兒!”胡凱哄著傷心欲絕的胡麗瑩。
“不是了,我們不是了,什麼都不是了!”胡麗瑩背對男人暗自抽泣。
“對,不是了,我們是兩口子了!睡吧!明天我給你買新衣服去!”胡凱千番哄騙,看看胡麗瑩不哭鬧了,才滿足地回到了自己床上,沉沉睡去了。
胡麗瑩動也不動,呆呆凝望著窗外的夜色。
第二天早晨,胡麗瑩帶著隱隱的身心痛楚早早出門了,也不知道去哪里,四處游蕩。
想自己的母親,想自己未曾有印象的親生父親。
夏日的夜晚很快就來臨了,而游蕩了一整天的胡麗瑩卻沒有回家的打算。
可是一個女孩還能去哪里呢?
街上乘涼的人陸續都撤了,路燈好象也跟著打起了瞌睡,馬路上逐漸顯得昏暗。
家就在前方,胡麗瑩卻沒有勇氣回去。
“小妹兒,一個人啊?陪哥們玩會兒!”兩個穿著牛仔服喇叭褲的男青年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眼前,滿臉的猥瑣奸笑。
胡麗瑩嚇得呆住了,連喊叫都忘了。
兩個流氓不容分說,一個抱腰,一個捂嘴,把胡麗瑩往路邊的草叢里拖。
“救命啊!”胡麗瑩醒悟過來,竭力掙脫了捂嘴的那只惡心的大手,喊了出來。
難道自己命苦到連續被男人欺負嗎?
“干什麼!”正巧遠處有人騎自行車過來,徑直奔這邊過來,小流氓慌忙逃竄。
一個中年男人下了自行車,不禁仔細看了胡麗瑩一眼,難怪被流氓糾纏,這個女青年實在漂亮。
看胡麗瑩整理好衣服,急忙安慰:“姑娘,幾點了,還不回家!現在壞人不少啊!多虧碰上我,要不你不讓人毀了嗎?走,我送你回去!你家在哪?”麗瑩無奈地坐上了男人的自行車後座,無奈地被送回了家。
胡麗瑩在樓下就看見家里亮著燈,知道胡凱還沒睡,硬著頭皮上樓,中年男人一直把胡麗瑩送到門口。
胡凱得知遇到流氓了,連忙向來人道謝,卻一把抱住了胡麗瑩,一種強烈的愛撫涌了過來,胡麗瑩沒有躲閃。
中年男人一看沒有自己的事情了,回身走了。
“小瑩,你去哪了,嚇死爸了!以為你不要爸了,以為你遇到壞人了!還真是。你還沒吃飯吧?我去給你熱,咱們一塊吃!”胡凱急忙招呼胡麗瑩進屋,很快就端上了熱乎的飯菜。
胡麗瑩說不出的復雜心情,忽然有一種安全感,甚至還有些感動。
“你也沒吃?”胡麗瑩問。
胡凱只吃了幾口就放筷了,看著胡麗瑩低頭吃飯。
“我不餓!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心疼死你了!你吃飽就好,你吃飽就好!”胡凱嘮叨著,一臉的慈祥愛護。
胡凱一直伺候著胡麗瑩吃飯,睡下,自己才躺下。
胡麗瑩以為繼父這樣的慈祥是悔改的表示,兩人也許還能將就著回到從前的狀態。
第二天凌晨,都快要天亮了,經過一夜休整的胡凱還是沒有忍住誘惑,再次扒開簾子,趴到了胡麗瑩的身上。
“小瑩,我又想稀罕你了!反正我們也有一次了,你就作我的女人吧。”胡凱趴在胡麗瑩身上乞求道。
“你要一輩子毀我霸占我嗎?你害得我還不夠嗎?”還沒有緩過乏的胡麗瑩掙扎著,男人的力氣太大了,她無法逃出這個懷抱,可也不敢大聲喊叫。
扭動身體奮力掙扎,換來的是男人更加的亢奮。
“爸也沒幾年好時候了。我答應你,你結婚爸不攔著,就算你報答我養育你還不行嗎?就咱們倆知道,反正你有第一次了,不差這一次,爸實在熬不住了,有你這個丫頭在旁邊睡覺,哪個男的能挺住啊!爸再求你最後一次,就再給爸一次!”
胡麗瑩沒有選擇,只有任憑胡凱蹂躪宣泄。
“乖,小瑩!你忍著點兒!象你媽那樣!象昨天那樣,一會就完了!”可是哪里有個完呢?
胡麗瑩發覺這第二次的奸淫比第一次還要長久。
如果說昨夜的第一次奸淫胡凱還有些試探,再次得手的胡凱把積攢了多年的欲望徹底釋放到了她的身體上。
“小瑩!你真好,我沒有白養活你!你真是我的好女人啊!我的,誰也搶不走!”
“我不是你女人!不是!啊!啊!疼!疼!”初次的破瓜痛楚隱然然猶在,胡麗瑩又添新疼,低聲呻吟。
“小瑩,你這是才開始作女人,不習慣!習慣就好了,嘗到甜頭就不疼了!我慢一點,你咂摸一下滋味,女人哪有不稀罕操的!我輕點兒操,你腿別老是夾著,松快點兒就不疼了。”胡凱教唆著胡麗瑩學習交媾的技巧。
胡麗瑩從來沒聽過這些淫話,意亂心迷的。
也只得服從著,果然放松以後下面不很疼了,可心里卻更疼了。
“爸,最後一次,你答應我,最後一次。”胡麗瑩哀求道。
“最後一次,我再干最後一次,爸好好稀罕你一回。”胡凱低號著衝向女兒的身體。
胡麗瑩身材挺拔,發育完美,好象有天生的承受能力,兩次下來,漸漸適應了男人的折磨,想到這是最後一次,胡麗瑩任由繼父在自己身上折騰。
可是這所謂的最後一次竟然如此漫長,這是周末的日子,成了胡麗瑩的受難日。
胡凱根本不用出門了,把胡麗瑩翻來覆去的親弄,盡情享受著胡麗瑩嬌嫩圓潤的肉體,感受著一個被開苞後的女子的全部美妙滋味。
“啊!你快完啊!求你了,求你了!”
胡麗瑩實在無法抵抗身體的強烈反應,低低哀求。
胡凱哪里顧得了許多,盡管自己享受。
好一個美貌女兒啊,早已勝過原來的老婆了。
“快了,快了!小瑩你真象你媽,比你媽還好看,比你媽還緊稱。讓爸親親你奶子。”胡凱抱住胡麗瑩的身子吸吮起乳頭來,搞得胡麗瑩陣陣酥麻。
“爸,求你別親了,求你完了吧,我受不了你,受不了!啊!啊!啊嗯!”
胡麗瑩被弄得汁水連連,在一陣劇烈的下體衝撞後,身體里滿是男人涼薄的精液。
胡麗瑩羞愧地在窩在床上,蓋著毛巾被不想動彈。
自己太軟弱了,這不可能是最後一次的,男人已經徹底熟悉了她的身體,徹底降住了她。
下午的時候,胡麗瑩收拾東西出門,被胡凱攔住:“別出去了,咱們好不容易這樣了,讓多我稀罕稀罕你,開學你就走了。”
“我要洗澡!我都臭了!你不惡心,我還惡心呢!”胡麗瑩不耐煩地嘀咕了一句,也不看胡凱。
“你別忘了換上新裙子!我自己在家里洗!”胡凱囑咐著,看著胡麗瑩低眉順眼、腳步輕巧地地出門了。
公共浴池里的胡麗瑩帶著滿心的羞恥,偷偷背著人脫去衣物,看看身體上有男人隱隱的痕跡。
胡麗瑩拼命搓洗,想洗去男人的味道,卻好象怎麼也洗不掉。
平日里一個小時不用,這次兩個小時才完事。
腦海里一直想著如何回去,如何將來面對同學,如何將來面對自己真正的丈夫。
可天生不善於思考的胡麗瑩,根本沒有主意。
索性不想了,反正早晚要開學的,男人是不可能跟自己到宿舍里的。
開學,自己還要拿這個男人的錢交學費,自己還能再指望依靠這個男人嗎?
洗澡回來的胡麗瑩,仿佛又恢復了青春活力,如出水芙蓉,醇美婉麗,看得胡凱禁不住咽了口水。
看著胡麗瑩轉身涼毛巾的工夫,胡凱一把就抱住了胡麗瑩的腰,伸嘴上了胡麗瑩的乳房,他對這里已經太熟悉了。
“啊!你又要干什麼啊!你還有完沒完啊!”胡麗瑩驚叫了一聲,隨即被按到了床上,男人似乎有無窮的精力,隨時可以勃起發泄。
“小瑩,你太美了!我受不了!剛才你出去我還想,以後不了。現在你一回來我就不行了,控制不住,放誰也控制不住啊!你就和我好好一回吧。”胡凱語無倫次,搶身上了胡麗瑩的身子。
胡麗瑩滿眼絕望,連抵抗的動作都沒有做,一切抵抗都是徒勞的。
胡麗瑩看著天花板,腦海里一片空白,甚至只想到剛才的澡是白洗了。
“小瑩,你動一動!你摸摸我,摸摸!”胡凱握住胡麗瑩的玉手,放到自己的陰部摩擦起來,那里早已膨然而起了。
胡麗瑩麻木地用手指摸著男人的家伙,閉著眼睛等待男人趕快過去。
可男人越發凶悍了,不但深入胡麗瑩的體內攪動,甚至把個胡麗瑩倒轉過來,一邊親胡麗瑩粉嫩的腳趾一邊插入陰道。
“你要干什麼嘛?你有完沒完了?”胡麗瑩知道抵抗無用,自己人單力薄,永遠整不過這個男人。
“小瑩!今天讓你嘗嘗真正老爺們的滋味。我把本事都拿出來,你好好享受享受!”胡凱奮身向前,抽送起來,完全沒有了一點憐香惜玉的溫存。
“一下,兩下……一百,二百……”胡凱邊干邊數數,恨不得鑽緊胡麗瑩的陰道里放肆,一個動作,捧著胡麗瑩的雪白大腿狠命插送,完全把青春嬌嫩的胡麗瑩當成了一個過來的成熟婦人奸弄了。
“啊!啊!啊!”胡麗瑩頃刻間跟著陷入了肉欲之中,原本還對這種事情抵觸,現在卻有了感覺,甚至有了點兒異樣的感覺。
胡麗瑩也覺得被胡凱侵犯不再是那麼痛苦了,男人說的沒錯,習慣了是不一樣。
下面竟然有了潮呼呼的感覺,有些舒服的滋味。
也不再有絲毫抵抗了,叉著雙腿任由男人使勁,幾次的奸媾,沒有了痛楚,隨之而來的是更讓她難以抵抗的快感,陣陣襲涌,她不想表現出來,卻還是不自覺地跟著呻吟。
男人的東西真讓她受不了,攪得她思維混亂,赤潮浮面。
“啊!啊!不行啊,啊!啊!不行啊!啊!”胡麗瑩呻吟不止,漸漸進入了男人的節奏。
“小瑩,叫出來更得勁!我愛死你了,你比你媽還好用啊!”男人歡快地在胡麗瑩身上肆虐,准備好了這次徹底把個養女變成自己的女人。
上下翻飛,奸弄不停,頃刻就降伏了早熟的胡麗瑩。
“啊!嗯!嗯!嗯!啊!啊!我不想這樣啊,啊!嗯!啊!我完了啊!我完了!啊!”
“小瑩,你沒完,你是女人了,是我胡凱的女人了啊,以後咱們不讓別人知道,就咱們快活!噢!噢!”
“不行,啊!嗯!嗯!嗯!我不想作你女人,我要嫁人,我要嫁人。你把我毀了,把我糟踏了,你不是人。”胡麗瑩低聲責罵,心里好受了許多。
可下身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男人的家伙肆虐在體內,翻動著她剛剛清理過的陰部,到處侵犯,讓她一強烈的負罪感,也有強烈的快感。
原來男女放松了做愛也就是這樣的滋味。
胡麗瑩經過這幾次奸淫,也適應了男人的節奏,在下面閉眼慢慢承受,逐漸有些丟棄了羞恥心,開始感覺到一種異樣的滋味兒。
不覺伸手摟了胡凱一下。
就這一下,對胡凱簡直是莫大的鼓舞。
“好小瑩!你懂得作女人了啊,好女人!好小瑩。我稀罕死你了,我就要你了!”
胡凱低呼著大力抽送,身下雪白的胡麗瑩婉轉哀怨,好像就是亡妻的化身,讓他發狂。
“嗯!嗯!嗯!”胡麗瑩戰戰兢兢地承受著,難道就這樣下去了?
自己才十七歲啊,怎麼就三番五次地與繼父發生關系了!
外人知道自己就全完了。
也不敢大聲喊叫,只是在枕邊輕聲呻吟,緩解著復雜的情緒,釋放著快感的身體。
“我完了,我不是女孩子了,你壞,你毀了我!啊!啊!啊……我害怕懷孕啊!我害怕啊!”胡麗瑩忽然記起了什麼,猛然推上面的胡凱。
“放心,小瑩,我生不了孩子。大夫說的,你就享受吧,看我喂你個飽!”
“你騙我,我不相信。求你別弄里面去,我求你了,我都讓你了,求你別弄進去。啊!啊!”胡麗瑩被壓在下面,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最後一次,我求你了,最後一次!啊!啊!啊……”
“最後一次,今天最後一次了!我太幸福了,我有過三個女人,一個比一個好。我要成神仙了。小瑩,噢!噢!”
胡麗瑩突然感覺精稀的東西進了自己的陰道,終於結束了,可分明能感覺到男人在醞釀下一次的奸媾。
躺在床里,胡麗瑩抬眼看到窗前的月季花被輕風輕撫著,晃動了幾下枝頭,花骨朵好象已經提前開放了。
此後的日子里,胡麗瑩白天是胡凱漂亮沉靜的女兒,後半夜就成了胡凱肆意蹂躪的地下女人,用來發泄獸欲的女人。
年輕無助的胡麗瑩無處逃遁,默默忍受了現實。
胡麗瑩就象被男人圈養的美麗羔羊,除了吃飯,睡覺,什麼都不用插手,只剩下飽滿的體力等待男人前來糟蹋。
每天早早睡覺,趁著人們熟睡的當口,兩人起來做愛。
胡麗瑩的身體被激活了,跟著自己的繼父逐漸嘗到了性愛的滋味,嘗到了高潮的快樂。
女人真的很奇怪,對於占有自己的男人,竟然開始有了多少依賴的感覺。
但不是女兒對父親的依賴,而是女人對男人的依賴。
胡麗瑩甚至感覺胡凱如果每天不被胡凱折磨作踐反而不正常了。
開學的時候,胡凱完全舍不得胡麗瑩走了。
可胡麗瑩是決心要上學的,雖然每次也能多少品嘗到交歡的快感,可這種屈辱見不得人的日子讓她羞愧,自責。
看到同學燦爛的生活,胡麗瑩越來越討厭自己的生活,只希望早日擺脫胡凱,離開這個肮髒的環境。
只有到了學校,胡麗瑩才重新找回了自己學生的感覺,可自己清楚,自己已經不是學生了,已經是經歷過男人的女人了。
胡麗瑩在人前甚至不好意思正常挺胸,擔心同學看出自己的少婦一樣的身材。
在別人面前坐著的時候,總是夾緊雙腿,好象害怕別的男人看到自己不齒的一面,看出自己早已不是處女了。
每次洗澡,胡麗瑩都盡量避免和熟人一起去,每次都偷偷打量自己的體型,看看哪里又起了變化。
也一次次的發誓要離開這個家,離開這個男人。
可是命運不饒恕胡麗瑩,讓她無法擺脫男人的糾纏霸占。
寒假的時候,本來逐漸恢復青春陽光的胡麗瑩,又沒有了去處。
還有學費要拿,沒有辦法,只得回到胡凱的家里,接著忍受男人的再次長期霸占。
而且這次時間更長久,北方的寒假從來就長。
冬日里的活計本來就不多,胡凱把全部的業余時間都用來“陪伴”胡麗瑩了。
在胡凱精心伺弄照料下,在胡凱稀薄的精液不斷澆灌下,在胡凱變著樣的玩弄下,胡麗瑩不但諳熟了各種應付男人的技巧,而且早已進入青春期的身體徹底發育成熟了。
渾身的肌膚如同凝脂般雪膩潤澤,眉宇間眼神里多了些須迷人的媚氣,原本挺拔勻稱的體型悄然成熟,過早地出現了少婦般的蜂腰圓臀;尤其那雙被男人用雙手和大嘴蹂躪出來的早熟的乳房,總是傲然挺立在胸前,讓胡麗瑩人前害羞。
半年後,胡麗瑩畢業順利招工進廠了,住進了工廠的宿舍,暫時脫離了胡凱的控制,也過上了自己的生活。
分配的工廠,是一個中等規模的工廠。
胡麗瑩知道這是胡凱使勁的結果,為的是能讓她離家里近些,好經常占有她。
只要能離開家,胡麗瑩就滿足了。
她渴望過正常女人的生活。
胡麗瑩住進了單位宿舍,也開始留意身邊的男青年,尋找著屬於自己的另一半。
可哪里有合適的男青年呢?
胡麗瑩內心自卑,只希望有個真心對自己的男人就好。
春節的時候,胡麗瑩一個人在宿舍等待著自己的男朋友到來,准備過一個二人世界的春節。
男青年准時出現了,這是個很平常的男青年。
旁人沒有不為胡麗瑩惋惜的,都覺得胡麗瑩昏頭了。
但胡麗瑩不想猶豫了,原本對自己期望很高,可自從被胡凱霸占後,她覺得只要能離開家就行,自己無論如何不能過那種見不得人的日子了。
男青年對胡麗瑩是垂涎已久,而且也沒有想到胡麗瑩對自己會認可。
當初只是抱著試探的心理接近胡麗瑩,沒想到胡麗瑩就同意了,而且還要和自己過春節。
整個宿舍里也沒有幾個人了。
兩人在寢室里親熱起來。
胡麗瑩半推半就的,心里希望別被看出自己早已不干淨了。
“咣咣!”房門被猛烈敲打,胡凱惡魔一般地在門口喉叫著:“開門,小瑩你給我開門!開門,我操你媽的!”
胡麗瑩嚇得亂了方寸,好象小媳婦被自己的丈夫捉奸在床,急忙推開青年,整理衣服開門。
胡凱滿臉殺氣,嚇得胡麗瑩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個男人一直在肉體和心靈雙重降服著她,讓她抬不起頭做人。
胡凱一把扒拉開胡麗瑩,衝向青年就猛打:“我讓你占便宜,讓你占便宜!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一個臭工人,也不看看你自己德行!也敢搞我們家小瑩!我揍死你!看我不揍死你!”
胡凱發瘋一般拳打腳踢,青年徹底懵了,只要招架的份了。
瞅准機會,一個箭步逃出了門,心里打定主意再也不敢再來找胡麗瑩了。
“你干什麼啊!我們礙著誰了?”胡麗瑩看胡凱蠻橫無理,氣得流淚。
“干什麼!我是你爸!我不許你找這些臭工人!你著什麼急,你才多大?跟我回家!”胡凱拉胡麗瑩往外走。
胡麗瑩死活不想回去,回去就意味著自己重新墮入地獄。
“你不回去是不?”胡凱來了瘋勁,抱住胡麗瑩又親又咬:“我都好半年沒整你了!你想甩開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混蛋,你還要毀我多少年啊!”胡麗瑩被壓在床上,毛衣被掀開了,被這個男人伺弄得近似豐碩的乳房露出來了。
胡麗瑩用力推搡,還是被男人制住了。
男人已經咬上了飽滿的乳頭,一顆早已成熟的葡萄粒。
男人熟練地扒她的褲子,熟練地進入了她的身體里。
胡麗瑩沒有選擇,只有順從。
她害怕有人知道自己的這一切。
盼著男人的折磨趕快過去,這個年也趕快過去。
看到胡麗瑩不動了,胡凱更來了勁頭,狠命抽送起來。
多日沒有逞威風的家伙昂揚奮進,再次奸淫自己的女主人。
先前還有些拒絕的胡麗瑩一會就興奮了,與這個男人無數次的交媾讓她早已輕車熟路,乳房上傳來的刺激更讓她陷入迷亂。
明知道是齷齪的,可只要一做起來,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難道自己真的與母親那麼象嗎?
為什麼每次這個男人都那麼了解自己的感受,輕易就能刺激自己進入一起淫亂呢。
看著上面“呼哧呼哧”賣力的胡凱,胡麗瑩說不出的復雜心情。
“小瑩,你還是我的,我的!”胡凱急速抽動,全然不顧“女兒”還帶著淚花,摸乳抓臀,極盡力氣,把個胡麗瑩弄得在床上哀求不斷。
“啊!啊!你別這樣了,求你以後別這樣了!啊!啊……”
“以後你要嫁人,現在你是我的女人,就得伺候我舒坦,多長時間沒弄了,想死我了,小瑩。你又長肉了,奶頭也大了,更象你媽了!”胡凱邊弄邊說,聽得胡麗瑩陣陣臉紅。
胡凱好象為了證明自己對胡麗瑩的擁有權,很快就喚來了高潮:“我又不行了,不行了!”“啊”的一聲把精液噴進了胡麗瑩的陰道深處。
胡凱發泄完畢,又開始哄騙起胡麗瑩。
“小瑩,不是我心狠!我知道你為了躲我才找那個小子!算我錯了。怎麼的也不能找那樣的啊!憑你模樣,要找你給我找一個象樣的干部!我不攔著!”胡麗瑩胡躺著沒動,心里空空的。
“我還能找到嗎?你把我毀了!毀了!你就不能好好象個男人樣?你放過我不行嗎?”胡麗瑩愧疚地起身整理衣服,無比哀愁。
已經記不清男人的東西進犯自己多少次了。
“走吧,回家過年!讓我好好心疼心疼你!”胡凱提上褲子,拉著胡麗瑩的手。
再次被奸汙的胡麗瑩放棄了爭斗的勇氣,跟著胡凱回家了。
她也實在想象不出一個女人單獨過春節的淒涼。
畢竟自己家就在不遠,如果不與自己的“父親”過年,一定會招來閒話,那樣反而暴露了自己的事情。
胡凱又開始在自己的“女兒”身上度蜜月了。
轉眼二十一歲的胡麗瑩風華絕代,翩然待嫁。
可竟然沒有哪個男青年敢於追求胡麗瑩。
身邊的工人都知道胡麗瑩有個父親,“挑剔”得很,把胡麗瑩看得死死的,條件不夠的根本不敢靠前。
胡麗瑩自己也想清楚了,一定要找一個能把自己帶走的男人,越遠越好。
終於有人給介紹了顧國慶,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胡麗瑩看看與自己差不多身高有些文弱的顧國慶,心里不是特別滿意。
可男人有文憑,是干部,更重要的能給自己調工作。
胡麗瑩最終接受了顧國慶,背著胡凱調到了北方廠機關里,而且弄了個干部編制。
連新單位和宿舍都沒有告訴胡凱,忽然就從原來的環境消失了。
北方廠和胡麗瑩原來住的地方在城市的一南一北,交通很不方便。
胡麗瑩再也沒有了胡凱的糾纏,徹底過上了自己的單身生活。
偶爾想想胡凱找不到自己發瘋的樣子,心里既得意又有幾分不忍。
獨立生活的胡麗瑩仿佛成了一只美麗的白天鵝,更加光彩耀人。
胡麗瑩對顧國慶也由最初的感激變成了感情。
雖然她和胡凱生活了將近五年,對於男女間的事情早已諳熟,可還不知道什麼是正常的愛情。
只知道顧國慶對自己很迷戀,很投入,動用一切關系幫她調動工作。
胡麗瑩暗下決心,一定對得起這個男人,好好過日子,好好把握住幸福。
兩人也很快就准備結婚了。
從工作以來,胡麗瑩沒有對身邊的人包括顧國慶提及胡凱是繼父。
可這是不能回避的現實,結婚前胡麗瑩還是回家了。
她本不想再回家了,本來那就不是個家,只是她無處可去時一再被男人糟蹋的地方。
“小瑩!你回來了!你調哪去了,也不回來看看我!”滿臉胡茬的胡凱從床上坐了起來,急忙下地接胡麗瑩手里的行李和一堆日常用具。
“回來就好,咱們好好過日子,我缺不了你的!我知道你調工作了,想死我了!”胡凱討好地圍著胡麗瑩說,看胡麗瑩冷著臉,沒好上前親熱。
“我要結婚了。禮拜天出門,在這里出門!”胡麗瑩帶著即將告別過去的心情說道。
“怎麼這麼快啊,就是你上次領回來那個小子?你們才搞對象幾個月啊?小瑩,你不能賭氣啊!”胡凱沒想到胡麗瑩回來是拿這個家當作出嫁的地點了。
“我早該結婚了,你折騰我幾年了。以後你自己好好過吧,別喝酒了,身體會完的!”
胡麗瑩也不知道怎麼就關心起胡凱了,也許相處的太久了,有了某種感情,但絕對不再是父女的感情。
胡麗瑩看著胡凱默然地回身,似乎有些彎曲蒼老的背影,竟然一絲感嘆。
只見胡凱摸摸索索地從櫃子地下掏出了一個布包:“我就知道會有這一天,遲早會有這一天啊!來得太快了,太快了!小瑩,這是我這幾年積攢的錢。你拿著買點嫁妝什麼的,我也不會買,買了也怕你不滿意。還有個死期存折,明天我提前取出來,怎麼也得湊個一萬塊錢,你結婚太突然了,我沒准備,你容我想想落什麼沒。這是大事!”
胡凱慈愛的樣子好象真的是自己的親生女兒要出嫁了。
胡麗瑩這麼多年第一次被胡凱感動了。
“不用買什麼了,錢我自己也有,用不著你的!他們家條件好,什麼都准備齊全了。禮拜天早晨接親的時候你給國慶一個一千元的紅包就行了。婚禮敬酒點煙的時候,你再給個點煙的五百元紅包。剩下的你留著自己花吧,你掙錢也不容易。”
胡麗瑩實在難以接受胡凱的錢。
但是胡凱異常堅決要給,胡麗瑩沒有辦法,只好收下了。
心里極為過意不去,這些錢是胡凱起早貪黑一分一分的血汗錢,一瞬間她發現了胡凱另外讓她認可的一面。
“睡吧,明天一天得准備呢!太突然了!”胡凱表情傷感地說道,回身就要拉簾到外面睡。
胡麗瑩忽然就心存憐憫了:“你睡這旁邊吧!”胡麗瑩躺到床里,示意胡凱睡在自己身邊。
善良的胡麗瑩想著通過自己的身體,最後報答這個繼父,也徹底告別這個男人,從此兩人就沒有從前的關系了。
“哎!”胡凱如同大赦,興奮得有些手足無措了:“我去洗洗,我去洗干淨再來睡!”
兩人最後的一次同床做愛,胡麗瑩沒有任何反感和負疚感,甚至帶著主動的心理。
自從與顧國慶相識搞對象,她多日沒有了性生活。
幾個月來,胡麗瑩小心翼翼地在顧國慶面前扮演著淑女的形象,她拼命壓抑自己的欲望,掩飾自己豐富的性經驗,生怕顧國慶有什麼發現。
可畢竟她與胡凱在一張床上生活了五年,作了五年的地下女人,一直淫亂的性經驗和正直旺盛的年齡,讓已經多年為人婦的胡麗瑩身體有強烈的要求。
既然決定最後一次了,胡麗瑩干脆准備放開了。
但是這次男人卻不行了,胡凱雖然很興奮,上下忙活,愛撫不斷,卻始終無法進入狀態。
以往見到胡麗瑩就昂揚勃起的家伙總是不爭氣,半軟地在胡麗瑩的陰道口徘徊,無法衝鋒。
胡麗瑩在下面著急,不知道男人怎麼了。
只得象從前一樣,上面加緊喂奶,下面主動幫著男人摸弄著陰莖,希望喚起男性的征候,可也是無濟於事。
胡麗瑩也就只能讓男人在上面象征性地親吻乳房,摸索自己的肉體,算是解眼前急了。
胡凱忽然哭了出來,象個孩子一樣傷心。
胡麗瑩的心一下子難受了,倒象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
抱住男人的頭在自己懷里:“沒事,以後我也不是不回來看你了。”胡麗瑩覺得自己就象拋棄親夫的女人准備再嫁,有些不道德。
“以後,我沒有以後了。以後你就成別人媳婦了。”胡凱哭得更傷心了。
本來對結婚充滿向往的胡麗瑩竟然有些內疚的感覺,急忙象個溫柔的妻子安慰了胡凱好一會,看看男人逐漸穩定了,才背過身子自己睡了。
胡凱也如從前一樣從後面擁著胡麗瑩半裸的身子,就象一對真正的夫妻一樣睡下了。
一連幾天,胡凱都忙忙碌碌的張羅著婚禮的事情,收拾屋子,請請親戚、鄰居。
胡麗瑩很感動,幾個晚上也就一直和胡凱睡在了一起,男人也一直沒有再做什麼真正的舉動,只是摟著胡麗瑩不忍撒手。
沒有人知道,即將成為新娘的胡麗瑩,新婚前夜竟然是和自己的繼父同床共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