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系我一生心——母子欲情

第8章 千里共嬋娟

  等的滋味很難受,在機場等母親來,似乎胸有成竹,卻一點把握也沒有。

  終於,她在最後一刻,披著一件過時的大衣,腳步匆匆的來了,提著一大箱行李。

  我伸出兩條膀子,作出要和她擁抱的姿勢。

  她沒有投進我懷抱,我尷尬的,為自己打圓場似的,抓住她的手。

  她倒沒抗拒。

  正要說話時,櫃台服務員催我盡快替她辦登機手續。

  飛機馬上起飛,趕不及托運寄艙。

  我把母親的行李留在香港的機場,然後,拉著她的手,飛跑似的衝進海關,趕登這班飛機。

  “不行,不行,我的衣服都在行李箱里。”母親說。

  “在日本,我給你買。你想要什麼都可以買到,比你帶去的更時髦。”

  母親支頤坐在窗口的座位,鳥瞰香港的景色,這是她第一次出遠門。

  小時候過年時她會帶我坐火車回鄉探親。

  我把手搭在她的手上,對她說:“我以為你不來了。”

  母親的手很冰冷,她沒答話,只是看著窗外的藍天白雲。

  飛機已超越雲層之上。

  她很自覺地把手抽開。

  “冷嗎?”我問她,再次端住她的手。

  她頷首,我替她蓋上毛毯。

  在毛毯下,我的手爬過去她那邊,放在她的大腿上,膝蓋上,上下來回的撫摸著。

  她閉目養神,似乎不在乎我愛撫她,於是進一步,探進她裙子里。

  她捉住我的手,制止我。

  我擒住她的手,和她十指交握。

  她沒甩開我。

  漸漸,她的手給我溫暖了。

  我看過母親那邊,她正好看過來,和我四目相投。

  她說:“你還沒告訴我要去哪里?去多久?”

  “我也不知道。我們可以先在東京玩玩,你喜歡的話,可以去京都,大阪,北海道泡溫泉……”

  “哪里都好,都沒去過。”

  “是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

  全程,我都端住她的手,在毛毯下。

  我們從成田機場,雇了一部豪華轎車,把我們送到東京都皇居對面的皇居大飯店,已近黃昏。

  辦理登記手續時,母親神情焦灼在我旁邊,她不懂我和服務員說的什麼。

  我學會幾句普通日語,為生意的方便。

  “你要了幾多個房間?”母親問。

  “我們兩個人當然只要一個房間,在最高的一層,可以看見皇城的景色。”

  她聽見我只要了一個房間,神色又緊張起來了。

  一踏進房間,我的心不期然加速起跳動,我好像已看見,在這房間的床上,我和母親做著一場又一場愛。

  不過,單是和母親做愛的幻想已不能滿足我了,期待著能把母親溫熱的身體擁在懷里,踏踏實實的做個愛,無論以後將會如何。

  在分離的日子里,我已將我所有的熱情徹底地投射到母親的身上,我的信上已說得明白。

  一路上,母親的舉止十分拘謹,不讓我碰她,別後重逢,她並沒有我預料中的熱情,和我保持著距離。

  如和我沒猜錯的話,她既然跟我來了,就是給我一個機會。

  她正在量著,將會以怎樣的一種力氣,去承受我這種愛情呢?

  我替她除下大衣,掛在衣櫥里,我的鼻子湊近她的頸窩,聞一聞她的體香。

  她看見只有一張床,瞪了我一眼,母親不同意我做的某件事,就是用這種神色,自小我看慣了。

  我曉得她心里想說什麼。

  如果不要兩個房間,應該要有兩張床的。

  我沒待她說出口,就硬生生的牽起她的手,對她說:“跟我來?”

  “去哪里?”

  “替你買穿的。除非你想這幾天什麼也不穿,我求之不得。哈,哈,哈。”

  我自以為風趣幽默,卻得不到母親的贊賞,討來她板著的臉。

  我們去了淺草區,華燈初上,行人如鯽,有大城市中心區的氣派。

  母親像個初到城里的鄉下姑娘,看見名牌店、百貨公司窗櫥里琳琅滿目的貨品應接不暇。

  這就是東京了。

  珠寶店陳列的一條Chaumet鑽石項鏈,教母親停留了腳步。

  二百一十顆,二十卡鑽石鑲成。

  我推了一推她的手肘,她就走進去了。

  店員殷勤地把項鏈拿出來,替母親試戴。

  母親照一照鏡子,鑽石的棱面在燈光下閃爍。

  她轉身讓我看一看,說:“好看嗎?”

  “好看。你戴起來很美麗。”

  我插手在她柔順的秀發里,托起她的腮頰,端詳母親細致的臉龐。

  眼角有點小小的魚尾紋,這並未減去她些許的美,甚至加深了她的美。

  在我的眼里,母親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女子。

  “喜歡。不過,太貴了。”她對著鏡再看了一看,說。

  “喜歡,就買下來。”

  “不要了。”

  我對母親說,不要緊,只要你喜歡,就給你買。

  我有錢了,可以買些以前賣不到的東西。

  沒有賣過什麼貴重的給你,是嗎?

  就買了它。

  母親戴著項鏈,讓我挽著她的腰,步上熙來攘往的街頭。

  日本的百貨公司很大,光是女裝內衣褲就占了半層樓空間,我對母親說,你看,日本女人穿在外面和里面的,都一樣講究。

  母親需要一些內衣褲,我對店員說了我的要求,她看一看母親的身材,就替她選了各種牌子,款式的乳罩、內褲和睡衣,花色艷麗、薄紗鏤空的都有。

  母親一看見,就搖搖頭,說:“不是那些。”

  “你不試穿,怎麼會知道不合穿?掛在衣陳列架上和穿戴在你身上的看法不同。”我說。

  店員拿起一件猩紅碎花性感小乳罩,翻開內里,遞到母親面前,說:“這水波襯墊比海綿魔術的觸感真實多了,正好托起你的乳房,不信可以摸摸看喔…”

  母親聽不懂日語,但明白店員向她推銷些什麼,急忙往後退了兩步,慌亂的猛搖頭。

  我對店員說,我的太太說她喜歡,都替我包起來。

  母親說:“你跟她說什麼?”

  我說:“我都買了。”

  “什麼?穿這些東西怎可以見人?而且不一定合穿。”

  “媽,你自己都說了。你會穿內衣褲去見誰?而且你也不會吊在曬衣繩上,是嗎?相信我,你穿了一定會很好看。”當然,後面還有一句未完的話,就是穿了專門給我看。

  “那麼我就試試看。”母親拿起小乳罩,閃入試衣間。

  然後,買了一大批春裝,高跟鞋、便鞋、帽子、化妝品。

  我認為好看的,都買了。

  母親把身上舊的都丟掉,由里到外換上新的。

  在淺草的一家日本料理,我們品嘗道地的和風。

  母親吃的很慢,我一直盯著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換上新妝的母親,年輕了十年。

  她偶爾抬頭,與我四目交投,又低頭繼續的吃。

  她也在打量著我,等候我向她說話。

  我頻頻打呵欠,因為從加拿大出發,來到日本,兩天的旅程,沒躺在床上睡過。

  我看著母親,分別了幾個月,心里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和她做愛。

  而我的那話兒從一碰到她的手就勃了起來。

  在飯店長長的走廊,我在前,母親跟在後面,低著頭,慢慢的步向我們的房間,我們必須在一天的行程終結。

  回到這個房間里面,里面只有一張床,並我和她。

  母親不會不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麼?

  而她在想些什麼?

  我啟門進去,她站著不動,我回頭看她,她喝過幾口清酒,臉頰透紅,戴著鑽石項鏈,全身新打扮,像是另一個人。

  周邊的氣氛開始凝重,迷漫著一股情色的意味。

  我說:“到了,這就是我們的房間了。進來吧。”我伸出手要牽起她的手。

  “啊!”

  她沒讓我拉她的手,隨著我進入房間-我們母子共度此夜的房間。

  她在門口脫下高跟鞋,逕直走到窗畔,拉開窗簾眺望皇宮。

  街燈映照,櫻花像雪一樣白。

  我以目光追隨著她的身影。

  “那是什麼地方呢?”母親額頭抵住玻璃窗,喃喃自語。

  我站到她身旁,隨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那是東京鐵塔,和市中心的夜色。

  “夜景很美麗啊。”

  “是的。已經半年了?”我說,挨近她。

  “咦?”

  “我們分開半年了。”

  “這麼久嗎?”

  “你不掛念我嗎?”

  “怎能不掛念你呢?你是我的兒子……”

  “我很想……”我在母親耳畔低訴。

  這是個要求,母親不能回答我,眨了眨眼睛。

  她可以說不想,但為什麼會跟我跑到日本,在這個房間里?

  她有點局促,只能轉身避開我,卻撞進我的懷里。

  我的手臂摟住她的肩膀。

  “不要。”母親抵住我。

  我怎會理會她,我把她哆嗦著的身體抱得愈緊。

  她仰著臉,我比著她嘴唇的弧线,她嘴唇在我指頭下的感覺是柔軟的。

  她閉上眼睛,我就吻下去。

  起初,她的吻里有著猶疑,和許多保留。

  然後,在深長的吻里,她接受了被我愛著的感覺,讓我吻她,像我曾經吻過她一樣。

  終於,她掙脫我的吻,吸口氣,但仍在我懷抱中。

  我輕撫她的臉,她的心房貼著我的胸,跳得愈來愈快。

  她動也不動把頭埋在我胸膛,身體尚未軟化下來,因為她身體里面的兩個她仍在交鋒,一個想抗拒我,對我說,我們不應該。

  另一個她企圖接受我,需要有個厚實的胸膛可以依靠。

  “媽,半年多了,我們分開半年了,你忍受得住嗎?讓我和你做個愛吧。我知道你也想,是嗎?”我說著,再把她抱緊一點,強吻她。

  我聽到她喉頭里呀的一聲,她的臉就伏在我懷里。

  不讓母親有抗拒的余地,橫蠻地抱起她,走向大床。

  “放下我。我不要。”

  她邊搖頭邊蹬腳,我就是不理會,把她放在床上,牢牢的摟著她,等她平靜下來。

  她仍在搖頭,扭擺著身子,設法坐起來,卻給我按住,不能動彈。

  “媽,不要動。聽我說,只是做一個愛。我很想,你也想要。你不聽話,我就把你捆起來做愛。”

  當然,能把母親用細繩捆起來做愛是最美妙的事,我願意捆住她,讓她知道我愛她。

  不過,我只會捆綁她自願任我捆綁,做我愛的俘虜的身體,並和那個身體做愛。

  此刻,我大可以用暴力強奪她的肉體,不過,我最想得到的是她的心。

  母親好像給我唬住了,不再反抗。

  我讓母親露出雙乳,以甜蜜的溫柔,吸吮她敏感的小乳頭。

  我的舌尖舔過她頸子上戴著的鑽石頸鏈,便如朝露晶瑩。

  我在她耳畔呢喃著我對她的思念,她閉上眼睛,接受我的吻和撫觸,彷彿已喚醒了我在她身體里的某種美好的感受。

  我們肌膚廝磨而帶來的溫暖而又濕潤的感覺,我不能忘記,她會忘懷嗎?

  當我的手掌撫遍她全身時,她以全身迎接我。

  母親或許已經在心底里找到個讓自己再度感受被愛著的藉口。

  我慢慢拉開她背後的拉鏈,讓她的胸部更裸露,她仰臥著,張開睛睛看著我替她脫衣服,用手支撐著身體,協助配合我把她的連身雪紡裙子,連袖子剝下來。

  小乳罩已拉高,露出乳房,讓我吸吮過。

  但當我要把小乳罩拿掉時,她又不由自主的交抱雙臂,說:“讓我自己脫。”

  母親屈手背後,解開暗扣,把那個花俏的小乳罩剝下來,一條膀子捂著胸前遮住兩點。

  母親就是這樣,明知將會全裸在我面前,被我為所欲為,卻又不希望馬上完全暴露,至少,要再多保留一些時候。

  母親令我意亂情迷的地方,就是因為她總是要遮遮掩掩,令我求之不得,輾轉反側的地方。

  小乳罩在這半遮半掩的姿勢脫下,我從她手里接過來。

  剛才,還穿在母親身上時,那水波襯墊在小乳房之間做成隱忽現的乳溝,效果悅我眼目。

  脫了下來,沒有了乳房的支撐,只是一團細心剪裁過的碎布,一點神秘美感都沒有了。

  我把它貼在我的臉上,感受一下這襯墊在母親乳房上的質感。

  小乳罩只戴過半天,吸收了母親的體香,卻沒有汗味。

  母親趁我在把弄小乳罩時,坐起來,迅速的脫下小內褲,把它藏在枕頭下。

  母親做愛的習慣,我已摸清楚了。

  她和艾美不一樣,她不是那種做完愛後,在床上床底下四處找內褲的女人。

  母親的衣服都已脫掉,全身一絲不掛,背著我,兩手在頸後摸索鑽石項鏈的扣子時,我對她說:“別除下來。戴著它讓你更可愛,而且不妨礙我們做愛。”

  母親猶疑一回,就垂下手,一手捂著胸前,一手揭起床罩,躲進被窩里,在掩映之間,兩腿一閃,是那嬌艷的陰戶。

  在薄薄的被單下,我見到一個將會和我做愛的女人的輪廓,母親沒有豐滿的身材,但該豐腴的地方還是有肉,只不過是骨骼較細,屬於嬌小型。

  大腿的曲线很清楚的浮現,在被單虛假的掩蓋下,蠕動著,互相廝磨著。

  我看著母親,她也看著我,將身上的衣服脫精光,亮出那話兒。

  能在母親眼前這里露出我欲望,使那東西堅硬無匹。

  我揭起被單,她就閉上腿,捂住胸,等到我的身體緩緩的沉下,她就緊抱著我,不容我們身體之間有一絲縫隙,來隱藏她赤露的羞恥。

  我並不急進,一步一步進行,只是抱著她,讓我堅硬的東西貼著她的大腿。

  我好像忘記了和她同床的目的,光是抱著她,動也不動。

  然後,才又想到般的吸吮她的櫻唇、乳頭,愛撫她的頸子、背部和臀兒。

  從前,我不是這樣和她做愛的。

  現在的等待,反而令她焦急。

  我先讓母親得到充份的愛撫,讓她的乳頭堅硬得像我的那話兒一樣,讓她只戴著鑽石項鏈的身體為我而燃燒。

  這個身體曾經是我的,我希望以後都擁有它。

  母親輕輕的扭動下半身,表示她的需求。

  我仍要她等待,把她全身吻一遍,愛撫一遍,才輕柔地撫摸她下半身。

  我想,她想要了,還不給她,要她再等,有點殘忍。

  但我想她明白,這等待會做成更大的需要,當我給她時,那滿足也會更大。

  媽,你想我在這里摸你,愛你嗎?

  你告訴我了,我會讓你感受到那里給我愛著的滋味。

  我的手一放在她大腿上,大腿就張開,我的手指就在大腿向上游移,在微微隆起的恥丘上,捋那沾濕了的恥毛。

  那道肉縫兒間早已打開,我潛進去,輕輕的撩撥。

  她喉頭里發出呻吟,我摘到了,是母親的花蕊。

  她鎖著眉心的表情告訴我,我已抵壘了。

  但是,我不會讓你催促我完事。

  從前那些脫褲打炮,速戰速決的交合,我不滿足這樣子做愛。

  我要你等待我,你就明白,你需要我正如我需要你。

  我以手指的動作在她小屄里撩起性欲的火種,她完全燃燒了。

  我的指頭在她的小屄里已擦著火,她的大腿把我牢牢的夾住,在廝磨著,把我的指頭當做我的命根在做著愛。

  她無法忍耐了,終於開口,哀求我給她。

  我怎能把母親想要的東西留住不給她呢?

  她把住我的那話兒,要把它塞進她里面,我毅然深入。

  母親把我完全接受在她里面,她閉著眼,閉著眉心,像是痛苦,又像陶醉。

  她的身體,扎扎實實的在我懷抱里,在抖動,扭動。

  我需要的是這真實的感覺,我的那話兒全根沒入在母親的陰戶里,在那里擦著火的感覺。

  別後,母親的肌膚給我的感覺更強烈而敏銳,讓我明白我仍生存著的意義,就是得著她。

  她就是我所愛的女人,我生命中第一個女人。

  這個想法浮現時,我的脊柱一陣燙熱。

  我們如斯狂熱地她交合著,是要母親成為我的眷屬,愛人,和妻子。

  我們就是這樣的做著愛,真正的做著愛。

  我的身體彷彿不再是我的,在母親里面,我和她完全融合為一。

  我不再順著自己的感覺,我身體的起伏,抽送好像不由自己控制。

  母親全身抖動,扭擺,表示著需要我。

  她的兩腿支起來夾緊我,在我推送時,以兩腿一開一合拍打我,哀求我。

  我看見母親的肉體,戴著那閃耀著的項鏈的裸體,給欲火燃燒,嬌呼著愛的呻吟,哀求著我快快的給她。

  這是母親的重生,還是墮落?

  我定意要把她拖進無止境的深淵和地獄的刑罰里,而我將會成功了,此刻竟享受著這快樂,為此,我顫栗了。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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