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威藏身樹叢,痴痴地望著河邊濯衣的少婦,圓圓的臉蛋,白里透紅,比記憶中還要嬌艷動人,澹青色的衣裳,剪裁合度,勾畫出那那靈瓏浮凸的身段,胸前雙峰入雲,纖腰不堪一握,美艷如花,使他腹下漲的難受,忍不住把手探入破爛的褲襠里,搓揉著那硬梆梆的肉棒。
那少婦是他的師妹香蘭,當年兩人青梅竹馬,耳鬢斯磨,不知渡過多少美好的日子,直至金坤出現後,一切都變了,香蘭變了心,不再和他在一起,整天和那娘娘腔的小白臉斯混,後來還在師父無言的鼓厲下,不知羞恥的與那小子親熱,氣得凌威怒火如焚,恨不得一刀殺了那小子。
有一天,凌威實在忍不住了,直斥香蘭水性揚花,糾纏之間,不知如何她勾破了衣衫,金坤卻大吵大嚷,那老鬼不問青紅皂白,立即把他逐出師門,還仗劍追殺,金坤香蘭更是推波助瀾,殺得他遍體鱗傷,在他們三人的圍攻下,凌威跌下懸崖,要不是半空中及時抓著一根樹干,早已伏屍崖下了。
也許是老天見憐,樹後竟然有一個山洞,里邊除了藏著大量的金銀珠寶,還有一本叫做“九陽神經”的武林秘笈和一顆使他脫胎換骨的“回天丹”,使他重拾生趣,山洞的盡頭是四季如春,物產豐富的山谷,這三年來,凌威便是在谷里苦練武功,立誓報仇。
凌威可不知道自己的武功有多高,只是秘笈記載的拳、掌、刀、劍、暗器等幾套武功,都是奇詭多端,變化莫測,秘笈說以招式而言,是天下第一,但是必需修習“九陽探陰神功”,才可以使威力盡情發揮,所向披靡,倘若能夠練成第九層神功,更可以天下無敵,打遍江湖無敵手,凌威也不指望天下無敵,唯一的願望便是練成武功後,報仇雪恨。
那套“九陽采陰神功”卻更是奇特,藉著男女交合,攝取女子元陰,增進功力,女的內功愈高,男的得益便愈多,只是女的失去元陰,不獨功力盡失,而且頤害無窮。
凌威天資極佳,雖然秘笈的武功繁難復雜,可是經過勤修苦練,已是如臂使指,運用自如,但是修習九陽功時,卻使他吃盡苦頭。
原來他雖然還是童身,卻是天生異稟,欲念旺盛,十二歲便開始手淫,雞巴勃起時有七八寸長,服下了那回天丹後,更是大如驢物,而每次習練九陽功,他便欲火如焚,猶其是苦不堪言。
初練功時,凌威是依賴憑空幻想,和秘笈描述的種種淫邪采補方法,藉著手淫宣泄欲火,可是練成入門功夫後,手淫已經不能消弭無盡的欲念,只要閉上眼,便看見美麗的師妹在金坤懷里婉轉承歡,終於按捺不住,毅然出谷。
在後山,凌威看見師父的墳墓,少了這個高手,報仇的信心也大增了。
香蘭已經洗完了衣服,站了起來,嬌媚地伸了一個懶腰,高聳的胸脯便好像要奪衣而出,這時金坤不知從哪里走了過來,溫柔地摟著纖腰,柔聲問道:“累了麼?”
“不,我不累。”香蘭回身抱著金坤說。
“要是不累,我便去做飯,吃了飯便早點上床吧。”金坤不懷好意地輕吻著她的朱唇說。
“你呀!整天都想著這回事,真不知羞。”香蘭嗔叫道。
“這是夫婦之道,我也想早點有孩子嘛。”金坤笑道,原來他們已經結為夫婦了。
“你今天起得早,不累麼?”香蘭含羞道。
“早睡早起怎會累!”金坤涎著臉說。
“好一對不要臉的奸夫淫婦!”凌威從樹叢里長身而起罵道。
小倆口子看見說話的是一個衣衫襤褸,須皮凌亂,深山野人似的漢子,驚怒交雜,最後還是香蘭認得他便是當年意圖不軌的大師兄凌威,知道來意不善,與夫雙戰惡漢,誰知凌威今非昔比,他們豈是敵手,不及三招,金坤便慘死在凌威掌下,她也失手被擒。
“殺人凶手……嗚嗚……我不會放過你的……!”香蘭嚎啕大哭叫道,雙手雖然給凌威制住,還是沒命掙扎。
“師妹,我至今還是喜歡你的,難道你不明白嗎?”凌威柔聲說。
“殺了我吧……嗚嗚……你殺了我的坤哥……嗚嗚……我也不願做人了!”香蘭嘶叫著說:“你不是人……嗚嗚……滅絕人性的禽獸……放開我……放開我呀!”
“我什麼比不上那小子?”凌威強忍怒火,放開了香蘭說。
“你什麼也比不上他!”香蘭伏在金坤的屍體上放聲大哭道:“坤哥,你死得好慘呀……嗚嗚……我一定要給你報仇的。”
“不要臉的賤人!”凌威氣得雙眼噴火罵道。
“……我……我跟你拼了!”香蘭呆了一呆,檢起地上的長劍,瘋狂似的撲了過去,可是她哪里是凌威的敵手,三招兩式,便給他擊落長劍,再次受制。
“你真的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麼?”凌威單手穿過香蘭的腋下,硬把粉臂鎖在身後,她身上傳來的幽香,使他心神皆醉,忍不住低頭在粉頸香肩嗅索著。
“放手……嗚嗚……別碰我……你……你不是人!”香蘭顫聲叫道。
“賤人!”凌威怒吼一聲,蒲扇似的手掌便覆在香蘭的胸脯上亂摸。
“不……嗚嗚……救命……有人強奸呀……!”香蘭恐怖地尖叫著。
“強奸?好,我便強奸你這個臭賤人!”凌威獸性勃發地撕扯著香蘭的衣服說。
“不……不要……嗚嗚……住手……救命……!”香蘭奮力掙扎著叫,可是哪里能使凌威住手,衣服也給撕開了。
凌威還是初次碰觸女人的身體,暖洋洋香噴噴的肌膚,使他狂性大發,咆吼一聲便把香蘭推倒地上,抽出鐵棒似的雞巴,朝著牝戶凶悍的插下。
“不……哎喲……!”香蘭慘叫一聲,感覺一根燒紅的火棒直刺體內,痛的她冷汗直冒,悲鳴不已。
凌威的雞巴實在太健碩了,雖然硬擠開了緊閉著的肉唇,只是進去了一小半,便不能再越雷池半步,但是在那緊湊的玉道擠壓下,已使他暢快莫名,更完全不理香蘭的死活,瘋狂地抽插起來。
“你……呀……你這……嗚嗚……痛呀……沒人性……呀……不要來了……呀……禽獸……痛死我了!”香蘭雪雪呼痛的咒罵著,原來凌威每一次衝刺,都使勁的往里邊刺進去,使她的下體痛得好像撕裂了。
香蘭的哭叫愈是淒厲,凌威便愈覺興奮,積聚的怨恨,多年來,總是在夢中摧殘這個負心的女人才能夠得到發泄,這時夢境成真,更讓他生出異樣的快感。
抽插了數十下後,凌威的動作更是純熟,雙手抄著香蘭的腿彎,扶著粉臀,把牝戶擱高,使她不能閃躲趨避,挺進時,手上同時使勁,便可以刺得更深,最使他興奮的,是緊湊的陰道也暢順得多了,不獨進退自如,雞巴也能夠朝著身體的深處邁進。
終於去到盡頭了,凌威讓肉菰似的龜頭抵在那嬌柔的花芯上,品嘗著上邊傳來的顫抖,口中桀桀怪笑道:“小淫婦,是不是很過癮呀?我比那小白臉好得多了吧!”
“……無恥……嗚嗚……我恨死你了!”香蘭泣叫道,她感覺子宮里每一寸空隙,都讓凌威的雞巴填滿了,痛楚之外,更是漲的難受,在狂暴粗野的衝刺下,身體里還生出無法形容的酥麻,使她渾身發軟,頭昏腦漲。
“小淫婦,我會讓你樂個痛快的!”凌威獰笑一聲,再次動起來,去到盡頭時,卻沒有止住攻勢,腰下繼續使勁,剩余的雞巴盡根刺了進去,重重地撞擊著那荏弱敏感的花芯。
“咬喲……!”香蘭失魂落魄的哀叫一聲,呼吸變的沉重急促,嬌軀也失控地顫抖著。
凌威卻不讓她有喘息的機會,繼續急風暴雨地狂抽勐插,每一記抽插,雞巴都盡根而入,好像大鐵棰般擊刺著她的身體深處。
也不知道是如何發生的,在凌威的撞擊下,香蘭忽然感覺身體好像給他洞穿了,子宮里的酥麻,山洪暴發般從深處洶涌而出,急劇地擴散至四肢八骸,脆弱的神經更像寸寸斷裂,使她的身體痙攣,嬌吟不絕,她竟然在凌威的強暴下,泄了身子。
就在這時,凌威感覺香蘭的陰道傳出陣陣美妙無比的抽搐,使他的雞巴暢快無比,接著還涌出熱騰騰的洪流,灼在龜頭上,神經末梢傳來難以言喻的酸軟,樂得他怪叫連聲,便在香蘭體里爆發了。
凌威伏在香蘭身上喘息著,初次在女人身上得到發泄的感覺,實在使他回味無窮,他雖然沒有經驗,但是從秘笈的描述,也知道香蘭得到高潮,那時陰道里傳出的抽搐,最使他樂不可支,只是快樂太過短暫未能盡興,但壓抑多年的欲火最是難耐,自己初試雲雨,更沒有使出九陽神功,已有這樣的表現,也足以自豪了,想到九陽功能使雞巴收放自如,金槍不倒,以後不愁快活,心里更是歡暢。
再想下去,凌威忽然無名火起,倏地跳起來,走到金坤屍身旁邊,左腳勾起他的身體,右腳閃電擊出,屍體便飛墮懸崖,原來是他想起自己雖是童身,香蘭卻非完璧,妒火如焚,便拿金坤的屍首泄憤。
“……你……你為什麼這樣……嗚嗚嗚……坤哥……坤哥哥……你死得好慘呀!”香蘭搶救不及,眼見夫婿屍骨無存,悲從中來,呼天搶地的狂哭著。
“住聲!”凌威怒喝道:“還不起來,是不是想再樂多一遍?”
“……殺了我吧……嗚嗚……我不願做人了……嗚嗚……!”香蘭嚎啕大哭道。
“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我怎捨得殺你。”凌威陰惻惻地說:“你要不起來做飯,我便把你赤條條的吊在路旁,讓人看清楚一個水性楊花女人的身體!”
凌威瘋狂的樣子,倒也使香蘭害怕,只好含著淚爬起來,蹣跚地走到河畔,蹲在水里清洗著身體的穢漬。
“師妹,這傢伙可弄得你過癮麼?”凌威故意走到香蘭身前,握著巨人似的陽物在水中濯洗著說。
“我不是你的師妹……嗚嗚……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氣死了爹爹,殺了我的坤哥……嗚嗚……又強奸了我……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香蘭滿腔淒苦地叫。
“我不錯是用強,可是你要是不喜歡,剛才便尿不出來了。”凌威譏笑似的說。
“你……!”香蘭氣得粉臉煞白,可是想起自己在這野獸的強奸下竟然丟精泄身,更是羞憤欲死,胡亂在牝戶洗擦幾下,低頭奔回岸上,檢起破碎的衣裳。
“快點做飯吧。”凌威隨著香蘭上岸說。
香蘭發覺衣服破碎不堪,再也不能蔽體,只好把衣服掩在身前,步履踉蹌地回到屋里,另外取過衣服,凌威赤條條的跟著回來,翻箱倒貢的找到了一塊皂布,圍在腰間,暫時遮著胯下的丑態,然後大刺刺的坐在一旁,目灼灼的看著她穿上衣服,野獸似的目光,使香蘭不寒而栗。
在凌威的逼迫下,香蘭做了飯,凌威便據桉大嚼,當他津津有味吃飯時,香蘭乘他不備,用菜刀從後迎頭噼下,可是凌威隨便一指,便把她點倒地上,還嘿嘿冷笑道:“臭婆娘,你想謀殺親夫麼?奸夫已經死了,你這個淫婦還不覺悟嗎?”
“胡說,我的丈夫已經死了,你永遠也得不到我的心的。”香蘭泣叫著說。
“心?你還有心麼?”凌威暴怒如狂道:“不要臉的小賤人,我也不用和你客氣,待我吃飽飯,才慢慢懲治你這個淫婦!”
凌威吃飽了飯,拍拍肚皮,也不說話,卻粗暴地扯著香蘭的秀皮扯到屋後,那里是茱圃雞舍,還有一片樹林,其中有三棵老樹,品字形的長在一起,凌威把香蘭帶到那里,獰笑道:“賤人,認得這幾棵樹麼?當年你是讓樹枝勾破了衣服,卻胡說是我動手,今天我便在這里剝光了你!”
“無恥的畜生,要不是你意圖不軌,我便不用逃走,也不會勾破衣服了,還說我誣捏你?”香蘭悲憤地說:“有種便殺了我,這樣侮辱人家,你還是男人麼?”
“我是不是男人,你還不知道麼?”凌威吃吃笑道:“看來要好好喂飽你這個小淫婦才成!”
“你究竟是不是人?爹爹把你養大,授以武功,你卻氣死他老人家,殺他的女婿,強奸他的女兒,天呀,你一定有報應的。”香蘭破口大罵道。
“報應?我有沒有報應可不知道,只是你這個小淫婦的報應就在目前!”凌威老羞成怒,拋下香蘭,回身便走。
香蘭穴道受制,眼巴巴的看著他離去,卻也不能逃走。
凌威拿著繩索回來,一聲不響地把香蘭的雙手縛在中間的大樹上,又把粉腿分別縛在另外的兩棵樹上,然後解開穴道,可是在繩索的羈拌下,她還是不能動彈。
“你……你干什麼?”香蘭流著淚喊叫,她的嬌軀人字似的縛在三棵大樹中間,雙腿左右張開,凌威更使力地拉緊繩索,身體痛得好像撕開了。
“干什麼?待會你便知道了,現在先讓我給你寬衣吧,告訴你,以後別穿衣服了,穿一件我便撕一件,看你有多少衣服!”凌威淫笑著撕下香蘭的衣服。
盡管身處深山,人煙罕至,香蘭還是尖聲呼救,希望奇跡出現,但是哪能制止凌威的暴行,還使他狂性大發。
“叫呀……盡管叫吧!”凌威扯下了抹胸,兩手雙龍出海,握著香蘭的粉乳揉捏著說:“待會你叫床也要這樣大聲才好!”
“殺了我吧……嗚嗚……為什麼不讓我死……?”香蘭痛哭失聲地叫。
“你的心既雖喂了狗,人我是還要的,你的心向不向著我沒關係,可是……我卻要你的人……嘿嘿……成為我的奴隸,什麼時候我要干,你便乖乖的把褲子脫下,讓我搗爛你的浪逼!”凌威大手一揮,扯脫了香蘭的騎馬汗巾說。
“別妄想了……嗚嗚……我死也不會從你的!”香蘭歇思底里地叫。
“走著瞧吧!”凌威雙手扶著香蘭的大腿,慢慢往芳草菲菲的腿根移上去,說:“你的騷逼會答應的。”
“不……嗚嗚……別碰我……喔……不要!”香蘭恐怖地尖叫著。
“桃丘漲滿……肉唇粉紅……滑膩柔軟,用得不多。”凌威喃喃自語地分開了緊閉著的陰唇,強行張開了香蘭的牝戶,在紅撲撲地肉洞檢視著說:“……這里便是陰蒂了!”
“不……不要……!”香蘭呻吟似的叫,原來凌威的指頭正在敏感無比的肉粒上搔弄著。
“有點濕了,要不要我用大雞巴給你捅幾下?”凌威碰觸著暖洋洋的肉壁說道。
“……不……不……”香蘭絕望地泣叫著,這樣的羞辱比給凌威強奸時還要難受,恨不得能夠立即死去。
凌威聽得雞舍里的雞咯咯亂叫,眼珠一轉,吃吃怪笑,取了一個練功用的沙包,擱在香蘭腰下,使牝戶朝天聳起,接著打開雞舍,把里邊的六七隻雞趕了出來。
“我吃飽了,且讓我喂雞吧。”凌威把糙米撒在香蘭的裸體上,咯咯的怪叫道:“吃吧……吃飯了。”
那些雞只早已過了喂飼的時間,才走出雞舍,便要覓食,香蘭身上的米粒,自然逗得它們空群而至,齊起啄食,香蘭卻慘了,尖利的雞嘴雨點般在嬌嫩的胴體上啄食,此起彼落,彷如尖針刺體,說不出是痛是癢,有些雞只還登上裸體,拍翼撲翅,利爪臨身,更是說不出的恐怖。
香蘭知道凌威有心整治,唯有咬牙苦忍,暗念縱然讓雞群活生生啄死,也不能屈服在凌威的淫威之下,她倒不信這種說痛不痛,說癢不癢,卻又痛又癢的滋味,能讓她屈服,可是不用多久香蘭便知道錯了,因為雞嘴啄在柔嫩的肌膚上,卻是癢多於痛,痛還能夠忍受,但是那種麻癢,卻非筆墨所能形容,特別是身上一些敏感的地方,更難受的她魂飛魄散。
“不……嗚嗚……不要……呀……!”香蘭忽然恐怖地叫起來,固定在地上的身體也沒命地扭動,原來凌威正把糙米撒向她的股間,雞嘴雞爪也接踵而至。
看見香蘭吃苦的樣子,凌威樂的哈哈大笑,除了報復的快感,還生出異樣的興奮,巨人似的雞巴變得一柱擎天,硬梆梆的撐起了腹下的皂布。
“小淫婦,有趣嗎?”凌威把剩余的糙米全撒在香蘭身上說。
“喔……呀……嗚嗚……天呀……走……走開……不……!”香蘭尖叫著,纖腰亂扭,雖然使部份的米粒掉在地上,但是群雞還是在股間流連穿插,嘴爪淨是在桃源幽谷肆虐,弄的她魂飛魄散,死去活來。
“小淫婦,是不是想要這個呀?”凌威握著張牙舞爪的雞巴在香蘭臉前晃動著叫。
模煳淚眼中,凌威那根毒蛇似的大肉棒更見猙獰可怕,香蘭無助地閉上眼睛,給他強奸時那種撕裂的痛楚,彷佛又再涌現心頭。
“說呀!要不要這個?!”凌威狂暴地扯著香蘭的秀皮,昂首吐舌的雞巴在櫻唇上撩撥著叫。
香蘭羞憤欲絕,張開嘴巴,發狠地咬了下去。
雖然凌威及時避開,卻也冒了一身冷汗,可是他突然若有所悟,獰笑著捏開香蘭的牙關,竟然把雞巴送進了櫻桃小嘴,叫:“臭婆娘,想吃我的大雞巴麼?吃呀,便讓你吃個痛快!”
原來他的九陽功已窺門徑,只要運功,便可以使雞巴硬如牛皮,咬也咬不進去,倘若練到第三層時,更不用動念運功了。
香蘭悲鳴一聲,使勁地咬了下去,豈料連咬了幾口,凌威還是若無其事,醃瓚的雞巴繼續在檀口里左衝右突,直闖喉頭,嗆得她透不過氣來。
“你的口技是那小白臉教的麼?太不濟了!”凌威調侃著說。
“讓我死吧……嗚嗚……求你殺了我吧!”香蘭悲聲叫道。
“別口是心非了,你這個小淫婦,口里不說,心里還是喜歡我的大雞巴的。”凌威在香蘭的乳房撫弄著說:“奶頭都凸出來了,騷逼的淫水,也流到外邊,難道我看不見嗎?”
“不……呀……你無恥……呀……你……你這個衰人……!”香蘭顫著聲叫,這時群雞差不多吃光了散落的米粒,但是牝戶上還沾了不少,有些雞饞嘴的啄食,啄的她渾身發軟,哀鳴不絕。
“真是口硬!”凌威冷笑道:“告訴你,你不順從,我便不放你,這里的蛇蟲鼠蟻最多,它們……對了,你不是最喜歡蛇嗎?它們一定喜歡和你親近的。”
“不……不要……嗚嗚……求你……饒了我吧!”香蘭歇思底里地叫起來,原來她最怕蛇,光提起蛇,她便崩潰了。
“饒你?成呀,且看你是不是一個聽話的奴隸了。”凌威吃吃笑道:“告訴我,喜歡我用大雞巴操你嗎?”
“我……嗚嗚……喜歡……!”香蘭哽咽著說。
“這是什麼呀?”凌威在香蘭的下體摸索了幾下,舉起濡濕的指頭在香蘭眼前晃動著說。
“……”香蘭哪能回答,含淚別過俏臉,心里羞愧欲死。
“這便是你的淫水了,你這個賤人,不過讓吃幾口雞巴,隨便摸幾下,你的淫水便流個不停,誰說你不是小淫婦?”凌威哈哈大笑,爬在香蘭身上道:“現在讓我給你樂一下吧。”
香蘭木然地忍受著凌威帶來那種撕裂的感覺,雖然沒有給他強奸時那般痛楚,可是心里的羞辱難過,卻是過之而無不及的。
凌威很是愉快,不是因為香蘭終於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只是發覺在摧殘香蘭時,竟然生出異常的滿足,那種快感,以前只有在夢中才可以得到的。
雞巴已經去到盡頭了,凌威正待抽出來,再施撻伐,但是看見香蘭悲憤的臉孔,心里一動,腰下使勁,便把剩余的雞巴,盡根送了進去。
“哎喲……!”香蘭嬌哼一聲,俏臉扭曲,凌威那巨人似的雞巴,實在使她受不了。
“叫吧,小淫婦,我最喜歡聽女人叫床了!”凌威衝動地說,暗里運起九陽功,便狂風暴雨般抽插起來。
香蘭緊咬著朱唇,決心不讓自己再叫出來,豈料這時凌威的雞巴變得灼熱無比,那種火燙的感覺,使她發酥氣軟,而且每一次衝刺,都好像使盡了氣力的往著身體深處擊刺,不用多久,便忍不住喘息起來。
經過數十下的抽插後,香蘭已經迷失了自己,哼唧的聲音,也愈來愈是高亢了,後來還尖叫一聲,便軟在凌威身下喘個不停。
“小淫婦,是不是很過癮呀?”凌威止住抽插道,雞巴深深藏在香蘭的陰道里,享受著里邊傳來陣陣美妙的抽搐,還乘著陰關松軟,吸取香蘭的元陰。
香蘭羞憤地閉上眼睛,痛恨自己的無恥,竟然在這野獸的蹂躪下,仍然得到高潮。
“沒有樂夠麼?我會讓你過癮的!”凌威揶揄著說,便繼續大施撻伐。
凌威天賦異稟,又用上了九陽邪功,得以盡情發泄他的獸欲,弄的香蘭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在香蘭泄身的時候,他還無情地探陰補陽,增進功力,可憐香蘭不獨備受摧殘,一身功力也在迷煳中消失殆盡。
“……!”香蘭粉臉酡紅,星眸半掩,累的叫也叫不出來了,只能把臻首狂搖,張開顫抖的朱唇,大口大地吸著氣,子宮里的酥麻已經積聚至不能忍受的極限,然後在凌威一次強勁的衝刺中,她又一次泄了身子,然後雙眼一閉,便失去了知覺。
凌威吸氣運功,發覺香蘭的元陰已經完全干枯,他的獸欲也發泄得七七八八,便也不為已甚,於是放開精關,排出體里的濁氣,宣泄剩余的欲火。
……
香蘭赤條條的趴伏在凌威的懷里,努力調勻急促的呼吸,她已經休息了很久,仍然軟弱無力,下體還是酸軟不堪,凌威發泄獸欲後,早已沉沉睡去,耳畔聽得他呼嚕的聲音,香蘭更是淒苦莫名。
這幾天,香蘭好像在地獄里生活,無論白天黑夜,只要凌威興到,不獨要任他奸淫,還要被逼作出種種丑態,逢迎獻媚,稍不如意,便夏楚頻施,就像前天,香蘭拒絕在身前自慰,便給燭油燒灼身體,後來還用蘿卜搗進牝戶里,苦的香蘭哭聲震天,凌威卻以此為樂,他的性欲又特別旺盛,每天都要發泄幾次,香蘭自然受盡荼毒了。
香蘭自然想除奸殺惡,為夫報仇,她知道武功和凌威相距甚遠,只能暗算,但是總是使不出內力,氣力也小了很多,好像弱質女流,幾次大好的機會,也被逼付諸流水,使她心如死灰,再沒有活下去的勇氣,唯有改弦易轍,尋找自裁之道,希望藉著一死脫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好像睡的很熟,香蘭也待不下去了,悄悄地爬下床來,豈料雙腳著地,便聽得凌威說道:“往哪里去?”
“我……我想……我想出去洗一下。”香蘭顫著聲說。
“去吧,要洗干淨嘴巴,回來時,可要給我清潔了。”凌威吃吃笑道。
“是。”香蘭低頭答應,原來每一次凌威發泄後,都要她用口舌清理,把她肆意折辱。
凌威看著香蘭蹣跚地走出去,便露出勝利的微笑,這個曾經把他棄如敝屣的女人,已經給他征服了,要她往東,便不敢往西,床第里也是唯命是從,甚至淫虐的玩意,也是逆來順受,讓他的獸欲得到充份的發泄。
想到房事,凌威才舒發了不久的欲火,又蠢蠢欲動,心里不禁慶幸習得九陽功,使他有無盡的精力,能夠任意發泄。
吸取了香蘭的元陰後,功力已是大有進境,暗念倘若有多兩個功力不俗的女人,九陽神功定可再上層樓,要是普通的女孩子,那便要多干幾個了,但是凌威可不介意,只是苦惱山間寂寞,人煙罕至,不知哪里可以找到合適的女人吧。
凌威轉了一個身,看見腳下的彩巾,心里好笑,那是他讓香蘭用來包裹下體的恥布,經過苦苦哀求,凌威才許她用彩帕遮羞,想起那委屈無奈,羞意撩人的樣子,凌威便亢奮起來。
想到香蘭什麼時候也要掛上彩巾,才敢走動,甚至往河邊洗澡,也沒有例外,凌威倏地生出不妥的感覺,急忙長身而起,直奔門外。
出到門外,只見香蘭已經差不多爬上了懸崖,凌威大喝一聲,叫道:“下來!”
香蘭身子一震,扭頭看見凌威距離尚遠,慘笑一聲,厲叫道:“狗賊,我先走一步,在陰間再和你算帳。”接著聳身下跳,跳下那深不見底的懸崖,和丈夫金坤在黃泉相見。
凌威氣得跳腳,也是無能為力,暗叫可惜,他不是為香蘭之死難過,只是可惜少了泄欲的對象吧。
考慮了一會,凌威穿上一套金坤的衣服,放火燒掉房子,從山洞里取了幾件小巧的珠寶和金銀,便離山而去。
……
走了幾天,都沒碰到人,忽然聽得前邊傳來叱喝的聲音,凌威遙見四條大漢,手執長劍,圍著一個妖嬈的年輕女子叫罵,那女子身穿勁裝疾服,絲帕包頭,背插長劍,看來也是武林中人,長得倒也動人,一身澹黃色的緊身衣貼身適體,盡顯驕人身段,只是眉梢眼角,春意盎然,彌漫著誘人的風情,凌威心里奇怪,便躲在暗處窺探。
“堂堂的青城四劍圍著奴家可有什麼指教?”那女子強裝著笑臉說。
“黃櫻,你交還七星環,我們便放你走路。”為首的大漢沉聲道。
“什麼七星環,怎會在我這里?”黃櫻格格笑道:“四劍的大阿哥余凡可不能胡說八道呀。”
“賤人,我給你看過後,一去無蹤,你還裝蒜?”另一個大漢氣急敗壞遁。
“本姑娘身為翻天堡的十二花使,什麼好東西沒見過,會希罕那些破銅爛鐵麼?”黃櫻哂道:“丁求,你枉稱名門正派,那天欺負了人家不算,還要冤枉好人,你真是沒良心呀!”
“不要臉的賤人,那天你用下九流的迷藥,使三哥大失常性,我們正要和你算帳。”一個比較年輕的漢子氣憤地叫:“十二花使利用色相貽害武林,今天你要不交出七星環,我錢書第一個要把你大卸八塊。”
“大家別和她饒舌,先擒下她再說。”還有一個漢子寒聲道。
“青城四劍難道要倚多為勝麼?”黃櫻退後一步道。
“就我丁為一個,只要你過得了我,便放你走路。”青城四劍的老二丁為冷哼道。
“好,奴家就看看你有多少斤兩。”黃櫻知道不能善了,制出背上長劍,便向丁為刺去。
從他們的對答,凌威知道是黃櫻理虧,可是他天性涼薄,哪管是非善惡,看見黃櫻青春年少,樣貌娟好,便有意助她一臂之力,只是青城是七大門派之一,劍法利害,遂靜觀虛實,再定行止。
黃櫻身法輕盈,劍走偏鋒,奇詭刁鑽,武功不弱,只是碰上了青城的丁為,卻是處處受制,數十招後,已是左支右絀,落敗只是遲早中事,凌威看過丁為的劍法後,卻是信心大增,便出頭架梁,四劍欺他年輕,通名後,更是名不經傳,初時掉以輕心,豈料凌威出手狠毒,獨戰丁為,出手便把他擊斃,其他三劍聯手進攻,也是不敵,結果丁求和錢書先後慘死,余凡受傷,猶幸及時逃脫,才僅以身免,凌威卻是夷然無損,瞧的黃櫻傾慕不已。
“凌大哥,要不是你,小妹可要吃虧了,真不知怎樣報答你。”黃櫻風情萬種地說,凌威雖然不算英俊,可是方臉大耳,年輕力壯,加上武藝高強,使她春心蕩漾。
“容易極了,你以身相許便是。”凌威出言挑逗道,自從香蘭死後,他還沒有碰過女人,對黃櫻已是存心不軌,知她不是正經人家,更是大膽了。
“你可壞死了,哪有才相識,便說這樣的話。”黃櫻撒嬌似的說。
“你要是不從,我便要強奸了!”凌威色迷迷道。
“我可不信!”黃樓吃吃嬌笑,轉身便走,凌威正要追去,卻聽得身後傳來一聲暴喝,扭頭看見一個臉孔陰沉的中年人,踏著方步走近,黃櫻已是驚弓之鳥,趕忙躲在凌威身後。
“他們是誰殺的?”中年人指著青城三劍的屍身說。
“是我又如何,想報仇便來送死吧!”凌威冷哼道,他天性暴戾,這中年人大刺刺的樣子,使他很是不滿。
“是嗎?”中年人臉露訝色,狂傲地說:“不知好歹的小子,是你自己討死的!”
“前輩,可是……”黃櫻在凌威身後著急地說。
“少說廢話,接我幾招再說。”中年人不待黃櫻語畢,抬手便向凌威攻去。
凌威怎會示弱,也揮掌相迎,兩人電光火石的過了幾招,中年人愈打愈是心驚,招式一變,更是凌厲無比,凌威卻手揮目送,有攻有守。
“好小子,再接我這一招!”中年人雙掌一錯,運勁拍去,凌威亦有心試一下他的功力,不閃不躲,便和他硬拼了一招。
巨響過後,只見凌威上身急擺,中年人卻“蹬蹬蹬”急退三步,竟然輸了一招。
“這位可是招魂客陶方陶前輩,快請住手,我是翻天堡的黃櫻,大家是自己人。”黃櫻急叫道。
“是葉老兄的十二花使麼?這小兄弟是什麼人?”陶方立定腳步說。
“我叫凌威。”凌威見陶方住手,說話也平和了很多,便回答道。
“真是英雄出少年,青城四劍的余凡呢?”陶方問道。
“他跑了。”黃櫻說。
“還好留下一個,小兄弟,你給我殺了三個,算我欠你好了。”陶方說,原來他的徒弟為四劍所殺,追縱至此,不信凌威年紀輕輕,能夠獨力搏殺三劍,遂出手相試。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凌威只好謙遜幾句,陶方急欲追趕余凡,說聲再見,便離開了。
“凌大哥,你的武功真高,陶方和我們的堡主齊名,居然也敗在你手里。”黃櫻小鳥依人似的靠在凌威身畔說。
“你靠得這麼近,不怕我強奸你麼?”凌威喘著氣說,黃櫻身上香氣襲人,使他按捺不住探手在渾圓的粉臀上撫玩起來。
“怕也逃不了的,你武功高強,我怎是你的對手,要是要欺負人家,還不是任你魚肉麼?”兼櫻挑逗著說。
“浪蹄子,我可要奸了你!”凌威哪里按捺的住,橫身把她抱起,走進了原始森林。
兩人宛如干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在一棵百年老樹下,兩個軀體纏在一起,四唇交接,纏綿熱吻,然後不顧羞恥地寬衣解帶,不用多少功夫,便袒裼裸裎,肉帛相見。
“好傢伙!”黃櫻看見凌威胯下的巨物,眼前一亮,如獲至寶地握著那一柱擎天的雞巴愛撫著叫。
凌威自然不會吃虧,手口幷用地狎玩著她胸前的豪乳,肥大的乳房雖然略見下垂,但是柔軟嫩滑,使他愛不釋手。
“好哥哥,強奸我吧,我要呀!”黃櫻淫蕩地躺在地上,張開了粉腿,媚眼如絲,玉手在牝戶撫弄著叫。
凌威怪叫一聲,和身撲了下去,便提槍上馬,棒棰似的雞巴,輕而易舉地便直搗黃龍,盡根送了進去。
“呀……好大……好舒服呀!”黃櫻聒不知恥地聳動纖腰,迎合著凌威的抽送。
他們正是姣婆遇著脂粉客,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一個天生異稟,偉岸過人,一個飢渴淫蕩,經驗豐富,這一仗真是戰得風雲變色,日月無光,不見天光的密林里,頓時變得春色無邊。
經過一百數十下的抽插後,凌威愈戰愈勇,開始使黃櫻應接不暇,浪叫連連了。
“美呀……快點……呀……過癮……呀……好哥哥……呀……大力一點……給我吧……我要丟了……!”黃櫻的四肢發狠地纏在凌威身上叫。
凌威已非吳下阿蒙,從黃櫻的反應,知道她快登極樂,一面運起九陽功,雞巴暴漲,熱辣辣的好像燒紅了的火棒,一面快馬加鞭,步步進逼。
“呀……來了……美呀……不要走……你也來吧……全給我吧……!”黃櫻發狂似的扭動著粉臀叫。
凌威止住動作,享受著里邊傳來的抽搐之余,肉菰似的龜頭,卻緊緊的抵著黃櫻的花芯,悄悄從精關里盜取元陰,他可沒像對香蘭那樣,使她陰盡精枯,功力盡失,事後黃櫻只道縱欲過度,功力受損,苦修幾天,便可以復原,這種采補的邪功,真是神不知鬼不覺。
“……好哥哥……你還沒有來呀……給我吧……全給我好了……別蹙壞了身體!”黃櫻喘息了一會,感覺子宮里硬梆梆的火棒,便放蕩地叫起來。
凌威干笑一聲,重張旗鼓,再次狂風暴雨般抽插起來,樂得黃櫻如痴似醉,無恥地亂叫亂嚷,不知過了多久,凌威不想過份賣弄,才在她的體里發泄了欲火,黃櫻也已給他弄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了。
兩人相擁著歇息了良久,凌威才翻身下來,躺在黃櫻身畔,笑嘻嘻地問道:“浪蹄子,可樂夠了沒有?”
“夠了……呀……你真好,床上的功夫比武功還高。”黃櫻呻吟似的說。
“你也不賴呀,我看沒多少男人能讓你快活的。”凌威揶揄似的說。
“現在有你了。”黃櫻緊緊的摟抱著凌威說:“要是讓我的姊妹知道,可羨慕死她們了。”
“為什麼?你的姊妹便是十二花使麼?”凌威問道。
“是呀,我們武功不高,給師父辦事時,有時要讓那些男人欺負,弄的不上不下,也不知多難受。”黃櫻若無其事地說,原來她們的師父便是武林中三凶四惡的翻天客葉宇,十二花使是他自少收養的女孩子,亦徒亦妾,個個都是淫蕩放浪,利用色相荼毒武林。
凌威暗叫奇怪,這葉宇如何使這些女孩子死心塌地,實在值得研究,他當然不會直接詢問黃櫻,卻是旁敲側擊,也趁機探問武林大勢,雖然無法問出葉宇控制這些女孩子的法子,卻也對當今武林中事知道了不少。
“七星環究竟是什麼東西?”凌威最後把悶在心里的問題說出來道。
“那是一隻不值錢的銅環,傳說找齊七隻後,便可以找到百年前武霸楚烈的藏寶,要不是我已經著人送回去,便可以讓你看一下了。”黃櫻漫不經心說。
……
凌威愉快地繼續上路了,他高興的是從黃櫻口中,知道了很多武林的事,對初出江湖的凌威,已是大有裨益了,至於與青城結仇,凌威卻完全不放在心上。
盡管黃櫻從凌威身上得到肉欲的滿足,但是要趕著回翻天堡覆命,凌威也無心和她走在一起,黃櫻只好依依不捨地和他分手了。
入城後,凌威第一件事不是去找客棧,卻是探聽妓院所在,原來他蹙了幾天,急欲發泄,豈料他興致勃勃的前往尋歡途中,竟然有人從背後冒失地撞過來,他何等身手,及時閃過,卻發覺身畔有異,冷哼一聲,翻手急抓,卻給他拿到一個剪綹的賊子。
凌威本待下毒手廢了那小賊的手,可是發覺握著的手是柔若無骨,嬌嫩滑膩,轉頭一看,卻是一個千嬌百媚,少婦打扮的美人兒,她乘著凌威目定口呆之際,不知用什麼東西刺了凌威一下,頓使他半身麻痹,她也及時掙脫,冷哼一聲,便婀娜多姿地慢步離開,旁人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凌威有苦自己知,趕忙運功行血,眼睛卻直勾勾地望著少婦的背影,記得師父說過江湖里有一個神秘的神手幫,以剪綹為業,武功沒甚了不起,但是有三件鎮幫之寶,其中一件名叫柔金鋒,倘若失手,便以此脫身,暗念那美麗的少婦必是神手幫的重要人物,才身懷至寶,氣憤之余,立誓有機會定報此仇。
妓院里全是庸脂俗粉,哪里比得上那秀麗動人的美婦,凌威雖然得到了發泄,卻對那少婦念念不忘,暗念要是當時拼著損耗真元逼毒,定能把她手到擒來,那樣便可以在她身上盜取元陰,補充身體的損耗了。
那少婦的倩影盤桓在凌威腦海之中,使他難以入寐,憤而外出閒逛,卻碰見陶方遭余凡和三個老者圍攻,那三個老者也是青城心法,可是功力深厚,使陶方顧此失彼,凌威毅然出手,余凡認出他便是殘殺三劍的年青人,三個老者原來是名震江湍的青城三老,由於陶方追殺余凡,出面拒敵,知道凌威是仇人,便轉而向他攻擊,豈料凌威大逞凶威,不獨擊退三老,還襲殺余凡。
陶方感激凌威救命之恩,更懾於他的武功利害,自願奉他為主報恩,凌威野心勃勃,有意有江湖闖出名堂,自然求之不得,陶方知道他有此雄心,更是死心塌地,領著他往友家渡宿。
陶方的朋友原來是金手幫的長老姚廣,他一經介紹,便立誓向凌威效力,原來日間向凌威扒竊的竟然是現任金手幫幫主花鳳,盜竊的手法全幫第一,姚廣親眼看著她失手被擒,要使出柔金鋒才能脫身,而凌威不懼柔金鋒之毒,更使他敬服不已。
交談之下,凌威知道花鳳本來是上任幫主之妻,不久前,丈夫病逝,她便繼任幫主,她恪守幫規,不許幫眾為非作歹,姚廣等人不服,時生齟語,姚廣立心取而代之,然而她擁有幫中三寶,又得到幫中正義之士支持,使姚廣無法得逞。
凌威心生惡念,答應助他奪取幫主之位,條件卻是神手幫從此奉他為主,花鳳也要由他處置,姚老廣哪有不答應之理。
於是凌威與陶方等人,硬闖神手幫,大開殺戒,把反對姚老廣的幫眾殺得一個不留,花鳳雖然以柔金鋒應敵,但哪是凌威之敵,終於落敗被擒。
“姚廣,你勾結外人,謀害幫主,殘殺本幫兄弟,一定沒有好死的!”花鳳悲憤地叫,她麻穴受制,倒在地上,彷如待宰的羔羊。
“你不顧兄弟的生計,墨守成規,使本幫日漸衰落,難道不也罪大惡極麼?”姚廣反唇相稽道。
“我既然落被擒,要殺要剮,任憑處置便是,只望你還有一點人性,別傷害其他的兄弟。”花鳳淒然道。
“你的黨羽已經全部受戳,外邊的人只道你自願傳位於我,都會聽命行事,我又怎會傷害他們呢。”姚廣奸笑著說:“至於你嘛,嘿嘿,可由不得我做主,這位是凌威凌公子,本幫從此向他效力,如何處置你,可要聽他說話,不過,你長得這樣漂亮,相信他不會辣手摧花的。”
這時花鳳才知道這個心狠手辣的後生,才是正主,可是她已經置生死於道外,卻也夷然不懼。
凌威看見花鳳倔強的樣子,忽然想起黃櫻,凶心頓起,殘忍地笑道:“她的神手術很是高明,人又長得漂亮,殺了實在浪費,最理想是聽聽話話地留在幫里效力,有空時,還可以干點別的事呀。”
“別妄想了,我死也不會答應的!”花鳳咬牙切齒道。
“你會答應的。”凌威轉頭向姚廣說:“聽說你們的神手術,不用內力,全憑手巧,練功時要在一個掛滿金鈴的假人身上盜取物件,要是用真人又如何?”
“真人靈敏,效果自然更好。”姚廣莫名其妙說。
“這便是了,倘若剝光她的衣服,用她的身體來練習,你看如何?”凌威詭笑道。
“那可有趣得多了,大家一定排隊練習的。”姚廣拍手笑道。
“無恥的狗賊,有種便殺了我,這樣算什麼英雄好漢。”花鳳氣憤地叫。
“還有……”凌威置若罔聞,繼續說:“她不是有一個弟弟給人撫養麼?你找些人去好好地保護他,什麼時候她不聽話,便先拿她的弟弟開刀。”
“他……他只是一個三歲小兒,難道你也不放過他麼?”花鳳粉臉煞白地叫道。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倘若你不識好歹,留下他徒添麻煩,還是讓他伴著你吧。”凌威詭笑道。
花鳳家里只剩下這個幼弟承繼香煙,度威以他為質,花鳳哪有選擇,只好含淚答應。
“公子,她的武功還在,會不會……?”姚廣猶疑道。
“神手術不用內功,待會我會廢去她的武功,便不愁她弄鬼了。”凌威急不及待地說:“你們去忙自己的事,著人帶她去我的房間,我累了半天,也要樂一下了。”
……
凌威解開了花鳳的穴道,大馬金刀地坐在對面,冷冷啾著床上的花鳳,卻沒有說話。
丈夫死後,花鳳便沒有其他的男人,知道今兒難免受辱,她恨死了這個邪惡的後生,但是為了弟弟,只好委屈地跪在凌威身前,哽咽著說:“公子,求你放過我吧!”
“有生死兩途任你選擇,生路便是留下來,乖乖的給我辦事,空閒時,便做一個漂亮女人要做的事,讓男人快活……”凌威冷冷的說。
花鳳聽得臉色數變,沒有待凌威說畢,便撲起來,瘋狂地攻擊著凌威叫道:“我跟你拼了!”
凌威冷哼一聲,三招兩式便把花鳳放翻地上,寒聲說道:“要死還不容易,死了便一了百了,我保證你們姊弟會在黃泉見面的。”
“不……嗚嗚……求你放過他吧!”花鳳伏在地上痛哭道。
“你聽清楚了,他的生死是和你連在一起的,你死他死,你活他活,要是你不聽話,我也不會傷害他的,可是你卻要受罰!”凌威寒聲道。
“你……你究竟想怎樣?”花鳳泣道。
“把衣服脫掉,一件也也不許留下。”凌威堅決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