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時篇
“老師,我讓飛鳥馬同學來夏萊給您幫忙,是打算正兒八經的給您減壓,順帶著懲罰她當初違反千禧運營管理條例的一堆事件的……”
夏萊的辦公室中,優香正半伏在沙發前的茶幾上,一頁一頁的快速閱覽著文件。
“嗯,我知道啊。”老師頭也不抬的回應道。“這個你不是一開始就在郵件里說了嘛。”
“……那麼,既然如此,為什麼你還特地叫我來夏萊幫忙…”優香皺了皺眉,抬起頭有些不滿的看了一眼此時正在門邊的茶水台倒茶的飛鳥馬時。“還讓她干起了女仆的活啊!”
“兩位的茶,請用。”房間中沉默了片刻,隨後時低垂著眼簾,宛若無事發生一般將兩杯茶放到了茶幾上。
“多謝。唉,這還不是因為優香太能干了嘛。”老師抬起臉,對時點了點頭予以致謝,隨即又看向了優香的方向安慰道。“再說了,優香你自己不也經常說,老師一旦離開你了,就什麼都干不好嗎。”
“……嘛,話是這麼說,但……”優香癟了癟嘴,像是泄了氣一般聳了聳肩。
“老師其實啊,也是為了讓合適的人在合適的崗位上發揮最大的效果才這麼做的,我也不是沒有試過讓時在工作時給我幫忙,但……時在這方面沒有什麼天賦啦,這類東西果然還是要優香來做才能做得好。”
“……但就這樣,讓她只是在辦公室里給你當女仆,以懲罰懲戒的角度來看,是否有點太輕松……”
“話可不能這麼說,優香,就像我剛才說的,我讓她做女仆的目的是讓合適的人在合適的地方發揮作用,而不是為了懲戒。再說了,懲戒的最終目的是為了讓人反省自己做過的錯事,防止下次再犯。而千禧這次的事件中,時雖然確實造成了建築與財務的破壞與損失,但本質只不過是執行了她當時的上級,也就是莉音的任務而已。那並非是出於她自身的本意在進行破壞,不是嗎。”
“……是,是這樣嗎。”優香皺起眉思考了一下,隨即又看了一眼此時已經站到房間的牆邊,閉著眼睛待命的時。
“是的,所以在莉音已經得到了懲罰的當下,針對時的懲戒我覺得是沒有太大必要的,或者說,讓她在這里給我一個單身成年男性當女仆三~個月,我認為這個事本身就已經足夠算的上是懲戒了哦。”
“……老師,”優香不滿的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老師。“你剛才,說到讓時給你當女仆時的語氣好奇怪…你不會……是在想些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吧。”
“是 這 樣 嗎,啊 啦,我 完 全 沒 注 意 到 呢。”老師笑了笑,隨即回了優香一個機械的棒讀音調。
“唉……真是的…那個,飛鳥馬同學,雖然是我讓你來夏萊給老師幫忙,用以抵消千禧的刑期的。但如果老師真的向你提出了什麼過分的要求,你也是可以拒絕……不,拒絕,且告訴我,明白嗎。我會過來懲戒這個心術不正的家伙的。”
“……好的,我明白了,多謝關心,早瀨會計員。”時略微睜開眼睛,毫無感情的瞄了一眼此時還半伏在桌前,一邊幫老師處理著工作,一邊還被老師的下半身進進出出著的優香,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輕輕嘆了口氣。
雖然在過來之前就有接觸過一些這位夏萊老師的傳聞……
什麼,夏萊的老師是靠臉才走進夏萊的帥哥,聯邦學生會的會長是被夏萊的老師藏起來的,聯邦學生會的會長跟某個男人私奔了,夏萊找回了男人但沒有找到會長,最後只能逼迫那個男人當老師做苦工……
還有什麼,夏萊的老師雖然人有點怪怪的,但工作能力很強,對學生很好。但是那只是表面現象,實際上夏萊的老師有操控、催眠他人的能力,甚至催眠了欣嫩谷那個令不法分子聞風喪膽的風紀委員長……
在親眼看到之前,誰能想到,在這些個傳聞里,居然聽起來最離譜的那個,反是才是真實信息呢。
3天,4個女學生,算上現在自己面前這位千禧研討會會計,早瀨優香的話,就是第五個了。
時親眼看著五個女學生,就這樣在自己面前,在這個辦公室里,被這個男人用各種她此前從未想過的方式,或有套或無套的干了一次又一次。
有像優香這樣,明明在被一遍又一遍中出卻毫無反應,甚至還能保持著理智一邊替他工作一邊對話的。
有像諾亞,日奈那樣,不論開始時有多麼主動多麼強欲,做完睡醒之後就恢復她們人前或端莊可靠,或威風凜凜的樣子,宛若那段淫靡的時光只不過是大夢一場,不曾發生過一樣。
當然,也有比這兩種更加過分,過分到時都沒能看到最後的……
……嗯?你問我為什麼只是看著?不去解救她們,或者阻止老師嗎。
……又或者說,為什麼我卻能只是在邊上站著,沒有被老師下手嗎。
……雖然我也不清楚具體的原理,但似乎,我對這個男人的催眠,是有耐性的。
“……呼…累了累了,歇會兒……那個,時,能幫我把優香的包拿過來嗎。”
時間的時針已經劃過了四點,那個男人似乎是終於因疲勞而結束——或者說,厭倦了那枯燥的打樁行為。將自己那已經略顯頹勢的金金從優香的身體中抽離了出來後,他大咧咧的往身後的沙發一坐,還沒安分多久,便揮舞著左手指揮起了時。
“……”
時的身體不自然抖了抖,隨即略微有些僵硬的行動了起來。
沒錯……雖然對他的催眠有些耐性,但也只不過是能讓自己保持清醒的程度罷了。
一旦聽到來自他,需要自己執行的命令,這具身體大多數時候還是會照做。
就算她想拒絕,結果也不過是像剛才那樣。
崩住全身肌肉,讓渾身僵硬做不出動作,然後抖一抖。
再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唯一可以稱的上萬幸的是,如果老師真的下達了什麼她極其抗拒的命令,雖然不能反抗——
但拼盡全力的話,她還是可以保證自己的身體一直處於那個渾身僵硬的抖動狀態一段時間。
然後狠狠的瞪他,到他自討沒趣的挪開眼神。
也不知道是不是多虧了這個原因,雖然經常可以感受到來自那個人色眯眯的眼神,但自己的貞操,至少,到現在為止還是保住了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她也確實,沒有去管其他女學生的余力。
“打開它,看到優香包里那根假屌沒有。”
“……”
“給她塞進去。”
“……”
看著皺起眉,渾身微微顫抖著不想執行命令的時,老師不以為然的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然後繼續命令道:“時,把這根假屌,塞進,她的,****里。”
時的身體僵硬了,她惡狠狠的看了老師一眼,然而堅持了幾秒後,在她身體的一陣抖動之後,她如同過熱的機械打開了散熱閥般深深的嘆了口氣,最終還是照著老師的話做了。
“……唉,可惜還是滴了一些出來……”如同欣賞自己的作品般仔細打量了一番優香那塞了假屌的****之後,他低頭看了看地面的濕痕,隨即站起身來,邊伸著懶腰,邊走向了自己辦公桌後的座位。“哦對了,時~幫她把胖次穿上吧。”
“老師,這份文件里的數據似乎有點……”時剛給優香穿上胖次,優香便突然站直了向著老師走了過去,然而,還沒等她走出兩步,兩人便看著她便扶著腰蹲到了地上,露出了些許難受的表情。
“優香?優香你沒事吧。”剛整理好自己褲子的老師趕緊迎上了前,裝模作樣的扶起了蹲在地上的優香。“唉,優香啊,我說了多少次了,沙發上坐的太久了起身要慢一點,你看,又眩暈了吧。”
“——沒有,不是眩暈。”在老師的攙扶下,優香跌跌撞撞的站起了身,然後一個趔趄靠近了老師的懷里。“我……應該是因為沙發太低,坐的太久了腰有點酸……”
“……啊,是這樣嗎……我知道了,我會跟夏萊的後勤反應的,爭取你下次來的時候能換個好點的沙發哦。”老師一邊看似心疼的摸了摸優香的腦袋,一邊又趁她不注意拍了拍她的屁股。
而把這一切都收入眼中的時只是在角落冷冷的看著老師,然後,在心里暗暗的咂了咂舌。
“好啦,今天也是什麼都沒干但完成了全部工作的一天~”
到了下班時間,老師一路將走路有些別扭的優香送出了夏萊,然後一臉輕松的回到了辦公室,一開門,便對上了時那滿臉陰郁的表情。
“……今天有什麼想說的嗎,時,我允許你現在可以說了哦。”
“……我沒有什麼想說的,人渣老師。”
“嗯嗯,第一天是惡趣味,第二天是變態,第三天是人渣。”雖然時的話語中沒有半分好意,但老師依舊只是毫不在意的點了點頭,隨即轉頭回到了辦公桌後,整理起了自己的公文包。“嗯~明天的形容詞會是什麼呢~我會好好期待的~”
“……做這種事情有趣嗎。”看著面前這個完全不當一回事的男人,時久違的感覺自己有些憤怒了起來。“操控別人的感受,操控別人的心情,操控別人的行為,就為了滿足你那變態的獸欲……你做這種事情,有趣嗎?”
“……”老師的動作停了下來,緩緩的轉頭看了一眼臉色陰沉,雙眼中的鄙夷之情滿到已經外溢的女仆,然後露出了有些微妙的笑容。“嘛,先不要生氣,時,我想你大概是誤會了什麼。”
“……誤會?我會誤會什麼?”看到老師的這個表情,時頓時覺得自己胸口的怒氣更旺了。“三天,五個女生,我只看到了女學生們被你催眠,被你操控著做了自己不想做的事情,看到了你利用她們的善良和好感為你完成工作,看到你換著條件換著方式玩弄她們的身體——就你這樣的人,也配當的上老師這個名號嗎。”
“嘖,你看,我就說你誤會了吧。”老師搖了搖頭,隨即表情夸張的嘆了口氣,兩人對視了幾秒後,他突然收起了有些散漫的表情,開口命令道:“時,脫掉長裙。”
“你——”時皺起了眉,試圖反抗命令,但身體只是僵硬的掙扎了兩三秒,便老老實實執行了命令。
“時,保留圍裙脫掉女仆裝。”
“你,有沒有在…聽我——”時的表情顯得有些猙獰了起來,但即使如此,身體也只是僵硬的無聲掙扎了十幾秒,最後還是在一陣顫抖之後跟隨了命令。
“嗯,那麼接下來,時,把圍裙也脫了…嗯……然後把胸露給我看。”
“不要太過分了,你這——”時想要大喊,但此時的她能感覺到自己只要有一點分心的念頭,身體就會按著他的要求動起來,把自己最後的尊嚴也撕碎,然後將一切赤裸裸的展現在他面前。
而這個家伙,只是看著自己努力抗拒的樣子,露出了一臉令人火大的無辜表情。
“咳咳,那什麼……時,其實你不用這麼努力的。”
“……哈?”時此時的臉上已經爆出了青筋,但她無暇抬頭,只是面目猙獰的抬起眼睛瞥了一眼老師的方向,然而這一眼過去,卻沒有看到那個男人的身影。
“……我是說,你不用這樣子的,其實就算你的主意識沒有反抗的念頭——”老師的聲音突然從她耳邊出現,時只感覺屁股上被什麼東西一拍,當即如同受驚的貓咪般猛地彈了出去,在空地上一個翻滾,隨即做出了拔槍瞄准的姿勢——當然,前提是她左腿上的手槍沒有在她進入夏萊前被沒收的話。
“……你看吧,其實,就算你主意識不努力控制身體。”老師一臉輕松地攤了攤手。“潛意識里真正反抗的事情你的身體也不會做的。”
時愣了一愣,一低頭這才發現,雖然剛才因為被耳邊和屁股兩方的偷襲放松了精神,解開了圍裙,但自己的緊身衣依舊好好穿在自己的身上,並沒有變成像他命令那樣,把胸露出來的樣子。
“……誒?”
“……不信嗎,時你放松些,我再命令你一遍就是了。”老師撇了撇嘴,走回了辦公桌後,繼續整理起了自己的行李。“咳咳,把胸露給我看。”
時瞬間緊張的繃緊了肌肉。
但出乎意料的是,她的身體確實只是短暫的僵硬了一下,隨後便恢復了自由,確實如他所說的一般,並沒有執行他口中的命令。
“……這是。”時有些不可置信的低頭檢查了一番自己的身體。
“……回過味兒來了嗎。”整理完公文包的老師拎起了掛在門邊的外套,對她露出了多少有些微妙的笑意。“雖然看起來是我對她們做了不好的事情,但其實她們可都是願意的哦。”
“……”時想要反駁,但一時卻想不出要說什麼。
“不信嗎?但,不管怎麼說,我對她們跟你,用的課都是同一種催眠啊,只不過表現上看嘛,你的程度比較輕而已。”老師聳了聳肩,一邊撿起了地上她脫掉的衣物放到了她的懷里,一邊淡淡的繼續說著。“所以,就跟你身上發生的情況一個道理,就算被催眠了,真正對我的命令抱有反感,試圖反抗的人啊,是不會跟我做的。”
回家,開燈。
時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房里因冷清無人而顯得略有些涼意的空氣,放松了已經緊繃整整一天的神經和肌肉。
“……就結果而言,可能比起待在那個男人身邊,真的去千禧的監獄坐牢還會更輕松一點……”
一邊活動著筋骨,時一邊走到了冰箱邊。
“……果然,又補充了內容呢。”
她此時所在的房間並不是她在千禧時的宿舍,而是處於夏萊管制區域下的一個較大的單間。
雖然跟千禧那邊的宿舍科技含量水准差了一些,但……該說不愧是聯邦學生會管轄下的區域嗎,這個房間在功能性和便利性上比之前好了許多。
出門後房間會有專門的人進來打掃清理,會給冰箱補充基本的食物和飲品補給,而且出門不遠就有幾乎通往整個基沃托斯的公共交通。
就是這個房間布置和氛圍嗎……有點過於簡潔……或者說審美觀過於男性化了一些。
整個房間基本只是黑白灰的配色,跟夏萊大樓那淡藍與白色的外觀相比,確實朴素了太多。
……嘛,畢竟自己也只是暫住,按之前的安排看,自己最多也就只會在這邊住個三個月左右。外觀氛圍什麼的也沒必要太過在意了。
拉伸完全身的肌肉後,時看了看時間,決定再加一些俯臥撐與仰臥起坐之類的項目後再去洗澡。
雖然在這三個月內她不覺得自己會遇到多少需要自己出場戰斗的任務,但……作為C&C的成員之一,姑且還是得保持自己身體的狀態。
……而且好好鍛煉,保持體能的話,興許在那個變態的辦公室里也能多支撐一會抗拒的——
“……就算被催眠了,真正對我的命令抱有反感,試圖反抗的人啊,是不會跟我做的……”
……
不可能,他是想告訴我,那些跟他在辦公室里淫亂的女學生,其實內心深處都是想要……或者說,至少是不抗拒跟他做的嗎?
時用力的搖了搖頭。
怎麼可能。
研討會的那個會計……先不談,研討會的那個書記在清醒的時候怎麼看都像是個聰明的明白人。那種人怎麼會在內心深處希望跟這種人做那麼……下流的事情。
那個欣嫩谷的風紀委員長也是,像她那樣的人,仰慕的人要多少有多少。
這男人有什麼好,值得她們這樣傾心?
一定是這個變態催眠的原因。
一定是。
等著吧,我一定會找出他催眠的弱點,找到破解的方式。
到時候,就一邊把詳細內容跟夏萊上報,一邊申請朱鹮的使用權,然後在最大射程處,趕在這家伙反應過來前,用最不留情、最能感受痛苦的方式,送他上路。
做完了今天份的鍛煉後,時擦了擦自己額上的汗珠,確認已經到了自己平時睡覺休息的時間之後,走進了臥室區,拉開了浴室的門。
浴室的暖燈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開了,放滿熱水的浴缸蒸汽此時也已經充滿了整個浴室的上層。
……真厲害啊,姑且收回夏萊的基礎設施科技含量不如千禧的說法吧。
這個能根據我個人習慣提早放熱水暖浴室的機能還是挺高級的,至少千禧確實是沒有的。
拉上門,時干脆利落將自己脫了個精光,略微試了試水溫之後便躺了進去。
……好暖和,感覺一天的疲勞都被治愈了。
浴缸中的水流伴隨著恰到好處的水溫,在她輕聲哼唱的旋律中如手一般溫柔的在她身上拂過,從脖頸,鎖骨,胸口到腰間,大腿,再隨著她的動作一路往回,最終逐漸沉在自己的小腹附近來回穿梭了起來。她用手輕輕驅散了那股暖流,但過了一會兒,那股暖流又回到了小腹附近,在自己兩腿與小腹間的小窩里來回打著轉。時間一久,即使如她也不由得感覺到了些許異樣,有些不自在的夾緊了大腿。
……這個浴缸熱水的自循環系統好是好,就是不管怎麼調熱水最後總會停留在這個地方…
……都是這個熱水的錯,我才會在明明是下班休息的時間想到上班時看到的內容。
……不,不對,跟熱水沒有關系,如果不是那個變態老師的原因,我怎麼可能在這種時候想起那種……事情…………
……但反正浴室里只有我一個,泡澡的時候稍微……
她有些猶豫的向那里伸出了手,但很快又放下了。
再伸手,再放下。
再伸手,在指尖穿過暖流,觸及那處的瞬間——
時猛地從浴缸里站了起來。
“不泡了不泡了,趕緊衝個澡……上床睡覺吧。”
吹干頭發,擦干身體。
時散著頭發,一步一步,走到了床前。
看著床邊自己進浴室前准備好的睡衣,時猶豫了片刻,拿起,剛套進兩個袖子後,她又脫了下來。猶豫再三,最後還是將它收回了櫥里。
……難怪前輩說裸睡會上癮……
原來,睡在品質好的床品上,裸睡真的會比穿上睡衣更加舒服。
況且……
時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艱難的吞了口口水。
……雖然不能算是自己的本意,但……反正現在這里也只有一個人…
而且比起在浴室……這里有一個更加合適的條件——
關掉手機,拉上窗簾。
回到床前的時深深的呼吸了幾下,然後猛地掀開了被窩,隨即,一個肉色的立柱狀物體便從中挺了出來。
……雖然不知道是夏萊給配備的,還是那個變態老師故意偷偷放在自己的房間里的…
但…能確認的是…這個東西……出乎意料的……很好用。
時的手顫抖著伸了過去,握住,然後輕輕地捏了捏。
……這微微震動的觸感,略帶點兒硬實的手感,還有這比皮膚略高的溫度…這個東西……對某個人體組織的還原度…是否未免也太高了一點……
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即跪坐著爬上了床,一步一步的將自己的身體挪到了那玩意兒的上方。
尖端與自己花苞剛一接觸,時的渾身就不自然的顫抖了起來,只是這次比起被命令時那因抗拒而渾身僵硬的顫抖,此時自己身體的反應更加的自然,更加的柔軟,也更加的……興奮。
她仔細的調整著自己的姿勢,角度與動作。逐漸的,身下的花苞在她的撥弄與同那尖端的接觸下,如真正的花朵般緩緩的綻開些許,隱約露出了其中肉色的花蕾。她喘息隨之逐漸沉重起來,進一步放下了自己的腰段。那尖端也隨之契合的淺淺嵌入之中,在她的花蕾上輕巧的顫抖著,刺激著。
……好厲害,這個真的好厲害。這感覺比自己擺弄的時候厲害太多了……
雖然……不知道這個東西到底是夏萊還是千禧的研究成果,但真的太厲害了。
嘗到了甜頭的時再次用力吞了吞口水,有些艱難的忍住了直接坐下去的欲望。她知道,如果就這麼直接坐到底,雖然一瞬間的刺激感很強,但那終究是短暫的,而且在那之後,大概率還會感受到因陰道突然擴張以及內壁肌肉略微撕裂而產生的疼痛。
雖然那種疼痛對有光環的學生來說也不算什麼問題……但既然目的是為了舒服……
時閉上了眼睛,腦海中一幕幕閃過了,這幾天她在辦公室中看到,聽到的畫面。
“……諾亞,要稍微慢一點,溫柔一點,休息的目的是為了讓自己放松,這樣才能拉長我們‘休息’的過程,讓感受更好的反饋到身體上……”
“……日奈,你的身材比一般學生要更加纖細,雖然我知道你不怕痛啦,但畢竟,這種事情是兩個人的事。日奈在上位姿勢的時候要更加仔細確認自己體內的狀態,讓老師的****在前期‘探路’的過程中充分按摩你的花蕊,讓通道逐漸適應,慢慢擴張,這樣到最後才會……”
……真不想承認,自己這方面的知識,居然是來自那個老師跟其他的女學生…淫亂的過程……
隨著自己小心翼翼的擺動腰肢,時感覺到了自己體內似乎有什麼東西逐漸解除了緊繃的感覺,因昨晚過於急躁而有些撕裂的內壁在舒張的過程中,傳來了一陣陣奇妙的酥癢感。她低頭一看,此時自己的花苞已經溢滿了愛液,正一滴一滴的落在那玩意兒的尖端上,拉出一根晶瑩且細長的細线,反射著床頭暖黃色的燈光。
“是……是時候了吧。”
時深吸一口氣,再一次將自己的腰肢緩緩的沉了下去。
慢一點,再慢一點。
遇阻,就起,然後稍微加一點兒力氣,再稍微快一點兒的沉下去。
這種程度的體能對鍛煉良好的自己來說不算什麼。
再感受到阻力,那就再起,然後微調姿勢和角度,再稍微快一點兒,讓它深入進去。
三分之一,半根,三分之二,四分之三。
只是不論怎麼努力,似乎都沒法完全的把整根納入體內,自己的谷間就已經整個被填滿了。
也就是說,到底了吧。
那麼接下來呢。
時閉上眼,回憶中腦海里卻閃過的全是那被自己稱之為枯燥的重復打樁畫面。
這個人是被打樁,那個人也是主動去打樁。
……不懂。
這樣做真的有樂趣嗎,真的有快感嗎。
……但事到如今,正在做跟那差不多的事情的自己也沒有什麼資格評判她們吧。
想到這,時也慢慢地,開始機械的重復起了抬腰與放下的動作。
雖然不懂,但如果只是模仿動作,似乎也沒有那麼難。
而且,看著肉棒進進出出……
似乎也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枯燥。
每次進出的感覺都因為體內逐漸充盈的體液而產生著微妙的差別。
每次上下的摩擦都能讓自己小腹中某個感覺逐漸激烈。
……如果是充分鍛煉的,自己的身體的話,這種程度的運動,應該還可以再快一些。
嗯,還可以…再快一些。
……再快……一些。
直到自己的深淵因插入而滿溢出體液。
直到自己嗓子里的喘息聲因連續的衝擊而變得強烈。
直到自己的視野里再也難以映照出一個清晰的畫面。
直到自己的腰間因酸痛逐漸變得難以抬起。
直到自己的大腦因為最終的高潮而逐漸陷入混沌。
直到——
“……真的假的啊,自慰能自慰昏睡過去的人……這性欲是有多強……”
迷迷糊糊中,時似乎聽到了有人說著什麼的聲音。
聲音有點熟悉,但她卻想不起聲音的主人是誰。
“時,時?時醬?真的睡著了嗎,明明光環還亮著哦。”
……真煩啊,沒看到我已經很累了嗎……都快睡著了。
“麻煩了,雖然時你已經完事了,但老師我還沒有哦,你介意我就這麼繼續下去嗎。”
……繼續?繼續什麼……無所謂了……只要不打擾我睡覺……
“……啊,光環滅了誒…那我就不客氣……”
…………
早上,6:30 AM
床頭的鬧鍾准時響了起來。
時努力的睜開了雙眼。
困意好強烈。
……自己,昨晚到底是……做到了幾點才睡著的。
腰好酸。
酸到幾乎沒法坐起身來。
在床上掙扎了一會兒之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時伸手在被窩里摸索了起來。
……嗯?
……哦,在這里。
怎麼感覺跟昨晚的位置差的有點遠……是我睡著之後給擠過去的嗎。
捏捏。
而且感覺大小和手感似乎也和昨晚不太一樣……
是充氣式的嗎,根據時段自動充氣的?
嗯?怎麼感覺捏了幾下好像變大了……
……算了,不深究了,畢竟現在,也沒有那個需求……
還是先…起床……洗漱……然後去夏萊上班。
今天,又是要為了守護自己的貞操不被那個變態老師奪取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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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