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月城郊外的一座府院,沒有任何標志,兩個女子從遠處匆匆略至,舉手拉起門環,搖了五下,三重一輕。
門“呀”的一聲打開,一個中年男子打開府門,看到兩女,笑道:“兩位姑娘來了?公子還未回來,他囑咐你們等會。”
中年男人將二女引至內堂一間房內休息。
不久,過來兩個丫環,對二女恭聲道:“公子有請二位小姐。”二女便隨她穿過一個走廊,進到一間房內。
房子一色的紅地毯鋪滿了地面,一排燭台繞著房子擺成一圈,窗口用名貴的紅檀木制成,從上方垂下的窗簾質地細滑,房子四周凹入的裝飾櫃擺放著花瓶古董,擺設很是豪華。
中央靠牆處是一張虎皮坐塌,兩側擺著兩張貂皮坐塌,從擺設看來,應是會客的地方。
但這又不是一般的會客室。
寬大的屋子由四根大柱所支撐,大柱上雕著栩栩如生的浮雕,仔細看時,卻讓人眼紅耳熱:柱子上全部雕著赤身裸體的男女,做著擁抱、合歡的各種姿式,稱為龍鳳合歡柱。
四個窗口垂下的窗簾上,各式各樣的裸女畫像隱隱若現,配合著香爐中淡淡的香煙,屋里彌漫著一股淫糜氣息。
這不僅僅是一處會客的場所,還是一處尋歡作樂的地方。
更讓人耳熱心跳的是,在虎皮坐塌上,坐著一個身著寬大便袍的男子,身旁摟著兩個頗有姿色的美人,那兩個美人僅僅身披薄紗,紗內不著寸縷,兩座飽滿的雙峰隱隱透出,下身更是芳草萋萋,黑叢一片。
看到兩女進來,還扭了扭身子,乳波兒在輕紗內不住晃動,讓人無限暇想。
再往下望,更讓人情欲衝動,只見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跪在地上,頭埋進了那男子的下體,顯然正在為那男子添弄私處,頭顱和後背被男子的便袍掩住,只是在便袍外露出翹起的屁股,屁股上菊門處竟插著一根毛茸茸的尾巴,不時搖動幾下,這便是美人犬了。
兩女發覺身處這樣一處淫糜的場所,只覺耳熱心跳,臉上飛紅,站又不是,坐又不是。
那男子見她們進來,對著胯下翹起的美犬屁股就是一巴掌,那女子嬌呼了一聲,屁股上出現一個紅紅的巴掌印,毛茸茸的尾巴不斷抖動。
男子又道:“晴奴,客人來訪,還不快出來迎接。”卻聽那男子道:“兩位姑娘請坐,請恕在下來遲。”
晴奴從男子下身探出頭來,轉過身,四肢著地,爬向二女,兩只乳兒向下晃悠悠地跳動著,真如一只真正的女犬。
二女在夜郎族時,雖亦見識過美人犬,但由於兩人是室女的緣故,卻還未見過男人用美人犬來接待她們的,一時間不知所措。
只見晴奴爬到二女面前,菊門向上提起,翹起尾巴搖了三下,對二女“汪、汪、汪”,叫了三聲。
二女哪知是什麼意思,臉紅得象桃子。
那男人見狀,哈哈大笑道:“她的意思是歡迎你們,讓你們跟著她坐下。”
晴奴聞言,尾巴又搖了搖,爬向兩邊坐塌,兩女紅著臉跟過去坐下。
那美犬又搖著尾巴回到了那男子胯下。
那男子笑道:“本公子從不把兩位姑娘當外人對待,所以,今天用我接待最好、最親朋友的禮儀來接待兩位,請兩位不要見怪。”
兩女只得紅著臉勉強坐下,道:“柳公子不必客氣。”
柳公子道:“兩位姑娘今日隨機應變,表現英勇,不愧為夜郎族最出色的女殺手之一,令小兄十分佩服,可見夜郎族能人倍出,必可發展壯大。”
原來月氏國與中原天朝交界處因山多林茂,事實上有很多地方並不在兩國管轄之內,而是處於一種當地部落的自治狀態,這些部落分為不同的民族,其中夜郎族便是其中一個部族。
而這兩個女子便是夜郎族養出來的出色殺手,一位名叫夜鶯,一位名叫月蛾,卻不知為何出現在山月城,還參與了對我的暗殺計劃。
兩女都有些坐立不安,只覺口渴心慌,想要趕快逃離。
夜鶯道:“公子過獎了,這都是我們份內的事,不知公子還有什麼差譴?”
柳公子笑道:“兩位姑娘嬌艷勇敢,我怎敢提差譴二字,小兄有一個不情之請,還請兩位姑娘同意。”說罷在兩女身上上下逡尋打量,看得二女臉色更紅。
月蛾道:“公子請說。”
柳公子道:“當年你們長老與我訂立盟約時,曾說過事成之後,將你兩許配給我,兩位姑娘是否知道?”
兩女低聲道:“知道。”
柳公子哈哈笑道:“柳府大權,不日將掌我手,介時你們夜郎族,何愁大事不成?不如我們現在先慶祝一番,共樂今宵?”
二女聞言,知道他話中含意,加上這種接待,哪能不知道他想干什麼,均耳熱心跳。
理了理思緒,月蛾道:“我們行蹤已露,現在應盡快回族暫避,以免影響公子大計,請先告退。”說罷站了起來。
柳公子擺擺手,笑道:“目下風聲甚緊,你們這樣出城,反易暴露目標,先在我這躲幾天,待風聲過後,再走不遲。兩位今日大智大勇,替小兄立下大功,我已吩咐下人做下慶功酒菜,兩位姑娘請勿推辭。”
說罷不等她們回答,拍拍手,叫聲:“上菜!”。
門外自有人傳聲出去,一會兒,侍女紛紛而上,在堂中擺下酒菜。
柳公子舉杯道:“先敬兩位姑娘一杯。”
二女舉杯飲下。
柳公子看著眼前兩位夜郎美人,垂涎欲滴,二女武功高強,且是暗殺高手,如能收在身邊,則不但可作為貼身侍衛,還可兼作貼身女奴,藝貌雙全,真乃佳人。
便對二女一面飲酒,一面調侃,極盡挑逗。
二女如按常理,本應調頭就走,但眼前之人,是自己未來的夫婿,但協議尚未完成,自己兩人不應失身於他,否則如果協議無法完成,豈不白白獻身?
所以一時心亂如麻,無法自處,最後還是決定告辭。
月蛾道:“公子盛情,我倆心領,只是我姐妹不盛酒力,加上今日力疲,還請公子原諒。”
柳公子看看二女,心知要釣女人,不可操之過急,今日淫糜場面,已足以將她們芳心敲亂,意亂情迷,欲火難禁,日後再來幾次,不愁不手到擒來。
便笑道:“兩位姑娘確是辛苦了,我吩咐下人准備熱水,給兩位洗浴解乏。明日上晨如不出意外,當有好消息告訴你們。”
二女回來臥室。
不一會兒,屏風後的浴水已准備完畢。
二女一向有互相幫忙洗澡的習慣,此時亦不例外,但經歷了剛才的淫糜場景,兩人都心跳耳熱,此時好象有一種想要互相慰藉的期望。
除盡衣衫,兩具赤裸的嬌軀泛著微紅,互相打量著彼此的裸體,感覺到對方嬌嫩的身形此時顯得格外的性感,彼此眼神中都透出一種熾熱的欲望。
夜鶯皮膚極為潔白光滑細膩,兩對雙峰配合豐滿的身形,高聳飽滿得有些支撐不住,微微地下墜,因為長期練武的緣故,全身沒有一絲多余的脂肪,胸部向下曲线向下優美地彎曲,構成柔美的纖腰,纖腰下芳草萋萋,半遮住兩片肥厚的陰唇,陰唇上似有幾滴東西在閃閃發亮,青春的渴望在肉體上顯露無遺。
月蛾的身材嬌小,兩對雙峰雖算不上碩大,但卻玲瓏圓潤,驕傲地挺立在胸前,半圓形的球體沒有絲毫的下墜,兩圈因情動而擴大的乳暈上,是兩顆鮮紅的蓓蕾,讓男人見著,必忍不住要一口吞噬。
同樣潔白的身軀後兩片鼓漲的美臀,嬌美的身形讓人血脈賁張。
兩女牽手進入水中,互相撫摩著對方的玉體,月蛾首先握住夜鶯的巨乳,一陣搓揉,夜鶯輕輕地呻吟著,猶如午夜的鶯啼。
月蛾笑道:“鶯姐這對大乳,小妹難以捧握,不知男人能不能一手全部握住?”
夜鶯嗔道:“小妮子想找男人發情,不要想到我這里。”說罷雙手握住月蛾雙峰,又笑道:“妹妹想柳公子啦?妹妹這個柳公子一定能一手握住。”
月蛾扭動身子,呻吟道:“姐姐才想呢,我現在只想姐姐!”說罷將夜鶯身子扳過來,雙峰緊緊貼著夜鶯後背,左手摸揉著夜鶯那渾圓飽漲的乳房,右手向下探至那黑草叢中,撥開亂草,中指在桃源中摸索。
濕潤的液體已布滿了夜鶯整個禁區,一種暢快的感覺從身子深處慢慢升起,忽然間嬌軀像觸電似地抖顫了起來,原來月蛾的手指已觸及那顆最敏感的豆豆,並慢慢搓揉著。
夜鶯身體不斷顫抖,媚眼如絲地嬌喘著,人臉部到粉頸已是一片艷紅,隨著月蛾動作力度的加大,夜鶯嬌軀已由顫抖轉為抽搐,陣陣的快感從下身、從雙乳傳向全身,最後已分不清哪里才是快感的起源,意識一片空白,全身如浸入無邊的醍醐之中,飄浮在空中。
桃源中的淫水潺潺而出,最後匯成一股似要向外激射的液流,夜鶯大聲呻吟著,最終崩潰在那莫名難以言喻的愉悅漩渦中。
月蛾緊緊貼著夜鶯,兩手不斷為夜鶯搓揉的同時,也扭動著身子,情欲因夜鶯越來越大的呻吟而不斷高漲,最後被達至高潮的夜鶯轉身緊緊抱住,欲火更盛。
喘息之後,夜鶯開始玩弄著月蛾的身子,玲瓏高挺的雙峰被夜鶯握在手中,兩只粉紅的蓓蕾不斷漲大,嫣紅可愛得仿佛要滴出血來,陣陣的快感讓情欲早已高漲的她完全陶醉,下身桃源兩片肥唇亦微微翕動,仿佛在等待著客人的光臨,如果此時一柄龍槍挺入,一定會受到最熱烈的歡迎,可惜兩女要保持處女貞潔,只能依靠上面那顆透紅的陰蒂。
正在無邊的陶醉中,只聽夜鶯在耳邊輕輕道:“妹妹這對玲瓏的雙峰,缺少了一些裝飾。”月蛾嗯嗯地應著。
夜鶯又一捏月蛾雙峰上透紅的葡萄,笑道:“這兩顆葡萄兒應該戴上美麗的金環,才能更顯妹妹的嬌貴。”
月蛾這下聽明白了,嗔道:“姐姐想郎君想瘋了,以後嫁了人,我一定讓郎君先給姐姐戴上最美的乳環。”
夜鶯笑道:“妹妹這對嬌巧的雙峰才合適戴,姐姐的不合適。”
月蛾一拍夜鶯的圓臀,反擊道:“姐姐這對香臀最適合刻上美麗的花朵,以後嫁人,我一定讓夫郎先給姐姐刻上最美的花兒。”
夜鶯不依,用力揉著月蛾的雙峰。
臥房中充滿了歡快的笑聲、又夾雜著淫糜的呻吟,無限春光充滿了整間房子。
如果誰能娶得這對互相依戀的姐妹,也許可以品嘗到一種另類的歡樂。
兩女沉浸在肉欲的依戀中,同時也沉浸在對未來夫君的幻想中,很自然地,首先占據兩女腦海的便是剛才的柳公子,這個柳公子御女無數,不知道最後會把自己兩人怎麼樣,嫁給他之後,會不會把自己兩人調教成那睛奴一樣的美人犬?
兩女想到這里,感到有些恐懼,但又有些渴望,那美人犬聳動的尾巴,高高翹起的美臀,爬行時晃動的雙乳,都深深地刺激了兩女,讓她們今晚的情緒更加瘋狂。
月蛾在夜鶯的撫慰下亦達到了高潮,但情欲的幻想並非因此而褪去,躺在夜鶯懷里,月蛾終於忍不住問出了一個心中的疑惑:“姐姐,剛才的睛奴給我一種怪怪的感覺,有點害怕,又有點興奮,不知道為什麼呢?”
夜鶯點了點月蛾的鼻子,笑道:“妹妹一定是想學一學晴奴是吧?”
月蛾不依,嗔道:“人家跟你說正經的嘛!”
夜鶯亦笑道:“姐姐也是跟你說正經的嘛,你老實回答!”
月蛾沒有回答,但心里卻在想:自己會象晴奴一樣嗎?
沒有答案。
也許會,也許不會。
但看心中的一種興奮無法抹殺卻是真正的事實。
夜鶯其實也在想著同樣的問題,未來的夫君如果是柳公子的話,萬一他提出要求怎麼辦?
夜鶯心里怦怦跳著,沒有答應的理由,但好象也沒有拒絕的反感。
想到柳公子,忽然想到在樹林中刺殺黃天民那一幕,挺立的陽莖中射出一股淡黃色的液體,灑滿了自己的嬌臉,一股騷騷的味道傳遍鼻腔,甚至舌頭亦嘗到了那液體的味道。
這是男人的味道,如果依夜郎族的規矩,如果要嫁給一個男人,便要喝下他的尿液,以示今生永遠臣服在這個男人莖下。
但沒想到自己第一次見到男人的陽具居然是一個要刺刺殺的對象。
自己第一次喝下的玉液,卻來自一個不可能結合的男人。
其實拋開對立的立場,那黃公子確是一個不錯的男人。
想到這里,夜鶯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臉上掠過一抹飛紅。
柳公子到底是誰?
誰又是這對夜郎少女的最後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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