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婷是我青梅竹馬的戀人,我曾說過要照顧她一輩子,而且那種生死相依的戀情,非別的女人所能比擬,她在我心中的份量就不用說了。
我和她雖然相戀多年,但也僅僅是在野地里做過一兩次而已,還是循規蹈矩的那種,現在我才離開她兩天時間,就和如煙三人搞上了,而且還是這種淫穢大戰,怎會不讓她傷心。
當前的緊急任務是如何收拾眼前的殘局!
我急將玉柱從三女口中抽出,低聲道:“快收拾東西!”
三女正欲火衝天,忽然被玉婷打斷,滿臉的不高興。
如煙看到我這麼緊張玉婷,更是嘟著小嘴,舔了舔嘴唇,似要回味剛才的激情,舌尖舔到嘴唇四周,男人騷尿的味道猶存,真想馬上再撲到眼前的男人的懷里,再被他狠狠干一場,被激起的欲火哪里停得下來。
我抽出玉柱後,迅速在床上地下尋找我的衣褲,發現我的褲子掉到了床尾地下,急忙一個跨步過去,飛速穿上內衣內褲。
轉頭看時,卻發現青紫二女抱在一起,猶自舔著對方臉上的騷尿,還吱吱有聲,似乎享受無窮。
如煙則坐在床頭,翹著小嘴,看著我的行動,沒有一點要收拾東西的意思。
如果是平時,我一定會興奮得撲上去大干一場,但現在這樣的緊急關頭,欲念全無,只想著趕快搞定眼前的事,這麼快就要了三女,也得讓玉婷有個適應過程,要不一下搞僵就不好收拾了。
我再次壓低聲音對三女道:“青兒、紫兒你們快點把地上的衣服收拾起來!如煙,你快穿上衣服,把濕床單塞到櫃子里!”
但三女卻好象沒聽到似的,全然沒有行動。
我大急,剛才還乖乖的,叫什麼干什麼,怎麼現在一個也叫不動!
我卻不知女人妒嫉起來,是什麼也不顧的。
剛才是為了我,所以一切服從,現在是為了別的女人,客觀上沒有動力,主觀上更不想動。
我一時火上心頭,走過去,對准青紫兩女屁股啪啪就是幾巴掌,二女唉喲一聲,倒在床上,呻吟不已,好象還很受用的樣子,但就是不動。
這時玉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師兄,我是玉婷。”
我忙應道:“師妹稍等,我剛睡了,馬上就好。”這下更是急火攻心,心想看來女人還要多教訓才是,免得關鍵時刻就不聽話了,但眼下卻毫無辦法。
我看如煙坐在床頭上,似笑非笑地看著我,硬的看來是沒作用了,只好來軟的,我拱手道:“我的姑奶奶,你們行行好,就幫小兄這一次吧,下次加倍補償你們。”
如煙聽了,才笑道:“黃郎你要說話算數哦,不許見了師妹,忘了如煙。”
青兒也開口道:“黃郎你要忘了我們,小心我們……”說完做了一個咬牙的動作,意思是說要把我那話兒咬下來!
我急道:“我發誓今生好好對你們,姑奶奶,你們快起來吧!”
三女聽罷,才滿意了,立即行動起來,三人本來就有武功,行動敏捷,瞬間就把地上的衣物、尿濕的床單等等塞進了衣櫃。
我迅速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頭發,卻發現青紫二女仍然全身光溜溜的,不著片縷。
我急道:“你們就這樣見客嗎?快點穿好衣服啊!”
二女嗔道:“黃郎你把我們的衣服全都撕成布條了,怎麼能穿!”
我重重拍了一下腦袋,唉呀,都怪剛才太過興奮,連衣服都撕掉了!
這里又沒有女裝,轉眼看了下周圍,櫃子里塞滿了床單被子,看來只有床底還有空間。
急中生智道:“你們兩個快躲進床底!”
也不等二女同意,便一手一個將她們塞了進去。
隨後又想我這麼久不開門,玉婷進來發現我和如煙在一個屋里,孤男寡女同居一室,不用問也知干了什麼,又拉住如煙道:“煙兒你也躲進去避避風頭吧!”
如煙嘟嘴道:“不躲!我光明正大和黃郎在一起,為什麼要躲!”
我道:“對,煙兒說得對,不過我怕這樣有損煙兒你的名聲,還是先躲一躲吧!”如煙雖不情願,但還是被我塞進了床底。
我終於放下心來,深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心緒,假裝睡眼惺松地走到門口,打開門一看,師妹那略顯憔悴的俏臉出現在我眼前,支走了帶路的婢女,我拉著玉婷走到桌前坐下。
玉婷輕輕叫了聲:“師兄!”眼中深情無限。
我回道:“婷婷!”將她緊緊摟入懷中,撫摸著她的秀發。
想起我們從小到大的無猜歲月,那段躲躲藏藏生死相依的日子,一股柔情油然而生,無限感慨。
玉婷道:“師兄,我還以為我活不過來了。”
我道:“傻丫頭,怎麼會活不過來,你活不過來,我也不想活了!”
我說著情話,一時沒考慮到床底的如煙三女。
如煙聽到此話,只覺胸口有一陣陣發悶,心道:“不知道黃郎對我會不會這樣?”
玉婷伏在我肩頭道:“師兄為我做了那麼多,我總想著,有一天能為師兄而死,以身相報!”
我笑道:“以身相報也不用去死啊!愛情不是你給我一塊面包,我給你一杯咖啡的交易,就算婷婷沒有為我做任何事,我也會那樣做的。”
玉婷道:“師兄,你真好!”想到自己有這樣一個相愛的人終生廝守,玉婷眼中已飽含淚珠。
我低頭吻去玉婷眼中的淚珠,笑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們一定能幸幸福福過一輩子!”
玉婷緊緊地抱著我,頭埋到我懷里,呼吸著我男子漢的氣息。
玉婷伏在我懷中,忽的一陣女孩兒家的脂粉香氣傳入鼻中,她疑惑地問道:“師兄好香啊!”
我心中一緊,忙道:“可能是青荷紫荷那兩個丫頭幫我洗衣服留下的吧。”
玉婷點點頭,道:“哦,我聽煙姐說過,她叫了兩個丫頭幫師兄掃地洗衣,我也相信師兄不會對不起玉婷的。”
我道:“那當然!”
床底的如煙聽到此處,忽感到一陣陣心痛,難道黃郎和自己只是逢場作戲而已?
自己為了他已經把女兒家所有的東西都給了他,還吃他的精,喝他的尿,給了他最好的服侍,還為他躲到床底,這種待遇從小到大從未有過,只有為了最愛的男人自己才肯這樣做。
他現在卻說不會對不起玉婷,那不是要對不起我了麼?
想到這里,忍不住眼淚已流了下來,失神之際,呼吸一下重了起來,還不小心碰到床頂,“嘭”的一聲發出輕響。
我心中也跟著“嘭”的一跳,玉婷聽到聲音,奇怪地問道:“師兄,什麼聲音啊?”
我忙道:“可能是老鼠在亂動,我們不用管它!”
玉婷是練武之人,如煙失神之下呼吸稍重,便被玉婷感覺出來,玉婷問道:“師兄,怎麼好象有什麼氣息似的?”
我忙加重聲音道:“氣息?沒有啊?”意思是在提醒三女,趕快摒息靜氣!
玉婷點點頭,道:“嗯,我們不管它。只要師兄和我在一起,玉婷就很幸福了。”
我道:“我也是,我要婷婷永遠和我在一起,我會愛婷婷一輩子!”
如煙聽到此話,又傷心起來:黃郎對自己好象從沒說過這樣的情話,會不會對自己只有肉欲的索求呢?
他到底愛不愛我?
一時只覺心悶如堵,呼吸不過來,哪里還能靜心摒氣。
我感覺到如煙的呼吸不對,忽然醒悟到我和玉婷說情話兒對如煙刺激不小,心道自己還是少說情話為妙,為了掩飾如煙的呼吸,我忙將話岔開道:“婷婷,你的傷好些了吧?”
玉婷點點頭,道:“這兩天多虧了煙姐一家照顧,吃的藥很有效,加上運功得法,已恢復了很多。”
如煙聽見,心想玉婷這丫頭還是可以相處的,自己畢竟對她有恩,想到這里呼吸平靜了許多。
我也趁機消一消如煙的醋意,道:“是啊,如煙人很好,柳家上下對我們都不錯。”
如煙的呼吸終於完全平息下來,感覺不到了。
我心中一寬,放下心來,道:“柳家很大,富戶人家和我們以前的習慣不太相同,婷婷這兩天還習慣嗎?”
玉婷不答,對我一笑,道:“師兄是不是想在這里住一輩子?”
我忙道:“不是。”話才出口便知自己說錯話了,果然如煙那里又不妙了。
玉婷笑道:“煙姐那麼漂亮,又叫兩個漂亮丫頭服侍你,我看你是舍不得走了!”
我一時不知如何回答,腦袋轉了幾下,道:“柳家那麼大,環境又好,婷婷再住幾天也會舍不得走的。”
玉婷忽地抱緊我,道:“不會,師兄到哪,玉婷就到哪。”
接著半仰起臉,望著我的眼睛道:“師兄會愛玉婷一輩子麼?”
我道:“一定!”
玉婷道:“不論發生什麼事?”
我說:“對,不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愛玉婷一輩子。”
玉婷又埋頭到我懷中,良久,再抬起頭,眼中已滿是淚水。
我為她拭去眼淚,柔聲問:“婷婷應該高興才對啊,怎麼哭了?
玉婷不答,忽道:“師兄剛才不是睡覺嗎?怎麼不用床單被子枕頭呢?”
我心再一跳,道:“唉,那些東西剛被她們拿去洗了,我躺在竹席上,倒也涼快!我們連泥地都睡過,有個竹席已經是好的享受了。”
玉婷點點頭,眼睛環視著我房間周圍。
我擔心夜長夢多,笑道:“只是在房里悶著不好,我們出去走走吧!”
不料玉婷卻道:“不用了,我的傷還沒全好,還要回去治療一下,師兄先休息一下吧。”
我道:“好不容易才和婷婷說上兩句話,時間過得真快,等婷婷療完傷,我去看你。”
玉婷點點頭,我要送她回去,她說不用送,到院門就好了。
終於送走了玉婷,看著玉婷裊裊的身形消失在樓閣轉角處,我長吁一口氣,心中暗道:婷婷,不是我要騙你,只是擔心你一下子接受不了,對身體不好。
轉回屋里,卻見三女已從床底鑽了出來,如煙嘟著嘴坐在床上,一言不發。
我忙上前哄道:“煙兒,你知道我是愛你的。”
如煙道:“我看不是吧,你只是想要如煙的身體罷了。”
我道:“怎麼會呢?煙兒你知道嗎?其實我在麻袋中看到你第一眼時,就覺得這是上天給我們的緣份,後來又發現煙兒身上有一種我特別欣賞的高貴、活潑可愛的氣質,更是我心所喜,就在你提出十日之約的那一刻,我已愛上你了!”
如煙喜道:“真的嗎?”
我道:“真的。”
如煙道:“我不信。”
我正要發誓,旁邊紫兒笑道:“我相信,我感覺黃郎對小姐是不同的,對我們只有肉欲,但對小姐有愛有欲。”
我佯怒道:“紫兒你別貧嘴,我對你們都有愛有欲!”
青兒道:“我們是小姐送給黃郎的人,不管黃郎對我們是愛還是欲,我們都對黃郎好!”說罷便要擠到我懷里,我看著青紫兩女的裸體,又興奮起來,將兩具女體往懷中一抱,兩個大腿各放一人,吻了下去。
如煙坐在我身後,環臂抱著我的腰,在我耳邊道:“黃郎,如果玉婷不准我和你在一起,你還要不要如煙呢?”
我笑道:“要!”轉頭對准如煙的小嘴兒親了過去。
忽然,我發現如煙神色不對,眼睛直直望著側方。
我猛然轉頭,發現窗子不知什麼時候已被打開,窗台上一個倩影坐著,眼神淒迷地望著我們。
正是玉婷!
而此刻的我,坐在床邊,兩腿上坐了兩具光溜溜的女體,背後纏著一個美人兒。
玉婷兩眼飽含淚水,兩眼空空洞洞的,如失了魂兒一般,心愛的人兒正與別人緊緊摟在一起,好象全然忘記了剛才的盟誓,曾有的溫存如流星般逝去,自己與師兄青梅竹馬十幾年的感情,難道就如此脆弱麼?
坐在師兄懷中的人,剛剛還是自己,轉眼卻換了別人!
玉婷牙關緊咬,顫聲道:“如果如煙不許你和我在一起,你還會要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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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詩為證:如煙雙荷床下貓,玉婷入懷百媚嬌,煙婷質郎互叫號,醋海生波添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