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自古就是江南美景的代表之一。
幾天後,我和母親一起坐上了前往西湖的旅游團班車。
一共20來人,大部分是一個班級的學生,看樣子似乎踏春郊游。
車上,坐在我們對面的是一對農村夫婦,都已上了年紀,男的有些木呐,看著窗外不說話。
那婆婦確很是健談,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說他們是來西湖邊的靈隱寺求子的,鎮子上的人都說靈。
那男人皺了皺眉,看樣子對他的妻子自來熟的性格很是了解。
路程並不長,幾個小時的路程一晃就過去了。
午飯時間剛過,我們就到達了這次4天3夜的旅行目的地。
住的地方很空,或許是還沒有到假期的關系吧。
那些學生正好包了3樓一層的房間。
於是我和母親只得在2樓角落尋了兩件連著的單人房,住了下來。
而那對山里的夫婦,則就在我們對面的雙人房落腳。
吃過午飯,那幫學生嚷嚷著要自由活動。
於是,只有我和母親,以及那對中年夫婦一起跟隨著導游,前往靈隱寺。
母親那一輩的女子,似乎都有過廟必去一拜的思想,我也只好陪同前往。
靈隱寺,距離西湖尚有一段距離。
等我們幾個人到達時,已經快要下午三點了。
一路上郁郁蔥蔥,阡陌縱橫,讓人心曠神怡。
我不免為自己能選在不是假期的日子里來游覽,暗自高興。
不僅是賓館的人很少,就連這一路上都幾乎沒人。
少了些人氣,反而覺得寺廟更加出塵了。
沿著階梯,走過密林似的半山腰,便到了靈隱寺。
寺並不大,導游帶我們游覽了一遍,便約好了回去的時間,讓我們自己活動了。
那夫婦倆也是心急之人,抓了個和尚,問明哪個是他們要找的送子菩薩後,便一齊跪拜去了。
母親也拉著我,恭恭敬的拜在大雄寶殿的佛像前,嘴里念念有詞。
我看著她青絲垂髫,黛眉微皺的虔誠樣子,心中暗贊一聲賢淑;眼角的幾絲皺紋,不但沒有破壞她清麗的容顏,反而多了一份成熟的雍容和優雅,配上她的一襲春衫,讓我不禁怦怦心跳。
我訕訕地別過頭去,為自己用這樣的眼光看她,感到一陣慚愧。
這時母親也完成了禱告,站了起來。
看我東張西望,說道“這里是寺廟,不要這樣沒有規矩。”“媽媽,你都祈求了些什麼?”我問道,掩飾著自己心中的慚愧。
“能有什麼?還不是祈求佛祖能夠保佑我的孝順兒子。”母親眼含溫柔地回答。
我沒有想到,只是我自己一時的散心提議。
竟然讓她記在心里,還以此為孝順。
心中暗暗感動,重重地擁住了她。
她似乎沒想到,我會在這里突然抱她,但是身體一僵之後,還是反抱住了我。
那一瞬間,我感覺到一陣溫暖包圍著我,已經三年沒有體會到的母愛,讓我久久地不想放手。
沉默,長久的沉默。突然,一句話打破了,這溫馨。
“你說,當年那許仙是怎麼和那白素貞行房的?那白蛇也有我們女人這樣的穴嗎?也能讓男人在里面抽水?不知道長個什麼樣?”一聽就知道是那個自來熟的婆婦又在說些奇怪的話了。
但是這一句話,卻像是打開了我的開關一樣,“那白蛇也有我們女人這樣的穴嗎?”好像重播一樣,一遍遍地在我腦子里回轉。
我只感覺,全身的血液,一下子衝進了腦門。
我不知道我自己是不是已經面紅耳赤,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因為我的小老二,也已經腦門充血了。
我能感覺到,母親的臉一下子紅了,呼吸也急促了不少。
不知道是因為那婆婦的話,還是因為我那突然抬頭,橫亘在我們母子緊貼的腹部之間的小老二。
好硬,好難受,這是我的第一感覺。
有東西咯著我的小弟弟的腦門了,再一看,原來是母親今天穿了一件扣子很多的春衫。
我下意識地轉動著腰部,讓自己的小弟弟離開母親堅硬的紐扣。
沒想到,這一轉讓我的小弟弟,陷入了一片軟肉之中。
時值暮春,母親身上除了這一件春衫,估計只有內衣了。
我這一轉,薄薄的春衫,完全無法阻隔母親溫軟的小腹,對我的小弟弟的刺激。
這是我的小弟弟第一次和陌生的皮膚接觸,我能感覺到他興奮地又漲大了少許。
往母親的小腹又挺進了幾寸。
膩滑的觸感,不知是因為母親的外衫,還是她溫暖的皮膚。
當時的我還不知道插入女人的身體,是什麼感覺。
只知道那是我從小到大,最舒服的時候,整個龜頭都陷入了軟肉的包圍里。
我真不明白,為什麼母親看上去纖細的腰肢上,竟然會有這樣綿軟、溫暖的皮肉。
不過幾秒之後,我就發現母親從之前的發愣中驚醒過來。
她的臉一下子變得更紅了,呼吸也急促起來,胸脯也一起一伏地頂著我的胸口。
我再一次,為母親有這樣一對硬邦邦的胸脯而感到郁悶。
那是怎麼樣溫軟、纖細的腰肢啊,為什麼卻有這樣的胸脯呢?
難道上帝真的對每個人都是平等的嗎?
母親沒有給我繼續體會溫軟的機會,她急急地向後退了一步,離開了我的懷抱,慢慢平復著自己的呼吸,面上的潮紅也漸漸隱去了。
正這時,那對夫婦也邊說邊轉了回來。
“你們拜完了嗎?”那婆婦當先開口。
“啊?恩,拜完了。”我急急地說道,半彎著腰,掩蓋著自己那一條單褲上凸起的小傘。
“那你們先回去吧,我們還要再拜一拜呢,這次回去,我一定要給他生一窩小把子。”那婆婦眼中閃著得意,似乎這一拜,就真的能生出一打兒子一樣。
“喔,那好,我們在車上等你們。”我急急地道,“啊,對了,媽媽,我來給你提包吧。”“提包?”母親疑惑地問道?
當她看到我彎著腰,單褲上還很明顯的凸起時,才隱去的潮紅,又一次襲滿了她的玉頰。
把包遞到我的手上,便當先走出了大殿。
我也忙用包包擋住了尷尬,匆匆跟上。
還聽到後面那婆婦道,“我們再去拜一拜,將來也要生個像他一樣知道幫我分憂的兒子。”我只感覺一陣苦笑,不自主地加快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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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把我的包,還給我了嗎?”下山的路上,母親問道。
“我想可能還需要一會……”我有些尷尬。
“怎麼?”母親回過頭來,“你還?”我尷尬的點點頭,有什麼比一路上支著帳篷走路,還要讓人尷尬的呢?
但是,那觸感猶存的龜頭,卻怎麼也不肯縮小,我臉上一陣陣的發燒。
“馬上就要到公路上啦,你一直這樣怎麼行?”母親邊紅著臉,便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這樣,但他就是不聽話,怎麼辦?”我也有些惱了,這樣在母親面前丟人,讓我有些惱羞成怒。
“撲哧”母親見我不好意思,輕笑出聲。
“要不你去尿出來吧,小個便就不會這樣了。”“現在說有什麼用?這里哪里有廁所?”我看了看樹林掩映下已經沒有蹤跡靈隱寺,嘟囔著。
“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麼?進去一點,快點就是了!媽媽在這里等你。”媽媽說著,已經從我的手上拿回了包包。
我看到她的臉,在視线與我帳篷交會時,更紅了。
包包已被拿走,我也沒有了退路。
好在附近也看不到人影,便從台階往那灌木叢中去了。
直到只能透過枝葉,看到母親的影子,我才停了下來,掏出了我那還在充血的老二,卻怎麼也尿不出來。
心中著急,不由得用手一拍。
突然,從我手拍的地方,傳來一陣銷魂蝕骨的快感。
我不禁把整個手都握了上去,就像習慣中的,上下擼動起來。
快感像潮水一般,一波波地涌上心頭。
突然,我感覺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大殿,而我的陰莖不是在我的手中,而是還頂在母親那軟軟的小腹上。
手中的陰莖突突地又漲大了一圈,我突然一陣慚愧,為我褻瀆了母親而自責不已。
抬起頭,看到遠處站著等我的母親,我突然感到一陣自責。
但是,同時又有一種禁忌的快感應運而生,它的生長速度遠遠地超過我的自責。
結果,手上不但沒停,反而動得更加快速起來。
我慢慢地轉過身,對著母親的方向,想著她高盤的黑發,清麗的臉頰,還有那讓我無限擴大衝動的小腹。
那一瞬間,我腦中一片空白。
然後就感覺奔騰的欲望如子彈般,帶著我的愛欲和自責,往前方衝了出去。
我好像看到母親就跪在我的身前,她的小嘴大張,雙眼含水般的看著我,看著我的陰莖。
而她的青絲,她的臉頰,她的眉,她的唇齒,全都飛濺上了我的精華。
她的嬌喘,她的如絲媚眼,讓我發射了一波一又一波。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回到現實的,隨著欲望如同潮水般褪去,看著已經軟化的陰莖。
我突然感覺自己是那樣的肮髒,我褻瀆了母親,玷汙了這個單身三年,一直潔身自好的賢淑女子,我的行為比那些長舌婦更糟糕,更惡毒無數倍。
我有些疲累的走回了小徑,母親看到我愁眉不展的樣子。
開解道:“沒事,都是大男人了,再說又沒人看到,你害什麼羞啊。”我默默地沒有說話,母親越是對我關心,我越是自責。
“怎麼尿得不舒服?”母親見我還是不說話,打趣道。
“尿得不舒服,射得倒是舒服極了。”我有些著惱,為她的喋喋不休,也為我自己的無恥、肮髒。
但是話一說出口,我就知道要壞。
連忙抬頭偷偷地看她,母親愣了幾秒鍾,臉色突然變得殷紅一片,眼里似乎也要滴出水來。
我連忙別過頭,匆匆地下山去了,母親也跟著我下了山,一句話也沒說。
我不知道我是用什麼表情回到駐地的,我只知道,我回程的路上,沒有和母親坐在一起。
找了個靠後的位子,大開著窗戶,晚風呼呼地灌進來,這似乎能衝淡一些我的肮髒和下流。
母親在前面敷衍著愛說的婆婦,我不知道她是什麼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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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後,似乎有一個什麼活動。
但因為晚飯時大醉的學生們而擱置了。
早早的回到房間,想去找母親聊聊,想到下午我在小徑上的話,只覺得一陣無力。
只能打開電視,看了起來。
但是,不到半個小時,卻聽到了“依依呀呀”的叫床聲,我不禁感到一陣好笑。
這還真是求子來了,下午才拜了佛,晚上就開始造人了。
同時也為這賓館的隔音條件抹了一把冷汗,但是我還是小瞧了這牆板的薄度,一會後,那聲音卻愈演愈烈起來。
“啊——你真是我的親漢子,真有力啊,我要,我要,再大力一點,再用力,用力!我的心肝啊——,我的妹妹要,她還要。”“嗯,嗯,穿啦——要穿啦,你要把我捅穿了,你真好,肚子都被你操的凸起來。嗯,刺穿我吧,捅破我的肚子,插爛我的小屄吧。”“破了,破了。我的小妹子,被你插破了!啊——輕點,輕點。你這是要我的命啊,罷了!給你,都給你!讓我死吧,插死我吧。”我被農村婆婦喊得,胸中火起。
恨不得去把她的老公扔出去,我來代替他,但是一摸到自己那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硬邦邦的老二,想起自己下午在密林里的作為。
突然一陣愧疚涌上心頭,就像被人用冷水從頭淋到腳,老二也瞬間軟了下來。
走進衛生間,衝了把冷水澡,壓了壓浮躁的火氣,在“老公,你是我親爹,要死啦,還要,還要——”的呼喊聲中,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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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們一行參觀了蘇堤,雷峰塔和曲院風荷。
我只感覺睡眠不足,一路上哈欠個不停。
再一看母親,她也是雙眼通紅,眼袋發黑,明顯沒睡好的樣子。
看來什麼都敢喊的婆娘不止影響了我一個人啊。
再看那對夫婦,明顯的春光滿面。
我不禁對那個男人,暗自豎起了大拇指。
這才是真的男人,平時少說話,真到上場的時候,一個頂倆。
今天和母親相處,我故意和她保持著距離,她似乎也不像來時那麼親密,就像是一種默契,我們都沉默著。
氣氛有些僵。
直到晚上,本來的預定又不得不擱置了。
那幫學生又喝的大醉,這次連那對夫婦,也不願意晚上活動了。
本來還想要好好看看的三潭映月和平湖秋月,也不得不無限期的推遲了。
果然,天還沒有全黑。那婆婦的聲音又從薄薄的牆板傳來了。
“來,來!昨天沒死掉,今天也要,啊——進來了,進來了。好粗啊,好熱,好熱,燙死我了。”“啊——咬死你,咬死你!讓你插我,讓你用力,咬斷你,咬,咬。啊——要,要,還要,還要!”“尿了,尿了,來了,來了!上天了,又上天了!”聽著這毫不掩飾的叫床,我只覺得渾身冒火,喉嚨發干,小弟弟早已經一柱擎天。
我干脆脫掉全身的衣服,赤裸地坐在床上。
看著自己那有些雜亂的陰毛,還有那青筋畢露的陰莖,狠狠地揉了幾下。
伴隨著不斷傳來的叫床聲,我越發大力地搓動起來。
“將來要是我生了兒子,我們來還願,我們還要住在這里,還在這張床,還要你這麼使勁地干我,操我,操爛我的小屄,不活啦,我不活啦——”叫床聲越來越大,但是“兒子“,”要你干我”。
卻像是催化劑一樣,我感覺自己的陰莖明顯地跳動了幾下,青筋勃勃,龜頭就像要炸開一樣,顯出紅得發紫的顏色。
想到母親就睡在隔壁的房間里,她是不是也能聽到這誘人的呻吟,她是不是也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我緩緩地站起來,走到牆邊。
我似乎可以看透那面牆,母親就躺在那白色的床單上。
她羅衫半解,側臥而眠。
左乳垂在床上,勃起的乳頭,挺翹翹地戰栗著,右乳被睡衣半掩著,只能看到那一道深深的乳溝。
那里似乎有莫名的吸引,把我的眼,我的心都吸進去,慢慢地揉碎,化成一灘春水,流過她光潔的小腹,在肚臍處打個圈,往茂密的叢林流去。
真不愧是母親,就連黑色的叢林都被打理得柔柔順順。
被掩映著那一道細細的小嘴,那小嘴貪婪地張開了嘴唇,吸著空氣里的清香,呼出一絲絲熱氣,全然不顧已經流了一地的口水,唇上泛著晶瑩的水光。
我已經有些分不清楚現實和妄想,也聽不到那婆婦大膽的叫床。
我的腦中只有母親,一牆之隔,仿佛正等著我去臨幸的媽媽。
她是那麼嬌弱,又是那麼誘人。
她在引誘我,引誘我去蹂躪她,去占有她,去褻瀆她。
欲望像火焰一樣吞噬了我,我越發使勁地擼動著自己的老二,好像要搓下一層皮來。
那微不足道的自責不但沒有起到冷卻的效果,反而無限放大著禁忌的愛欲。
“媽媽,媽媽,我要,我要你。”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我自己都有些詫異,但是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欲望在燃燒,在沸騰。
“你的奶子好滑,好軟啊!你的奶頭好硬,好Q!啊——好吃,真香啊。”我完全沉溺於自己的欲望之中,盡情地幻想著著母親激烈的交媾。
沒人能阻止我,沒有人能妨礙我占有她,褻瀆她。
她的聖潔,她的賢淑,都是我的,是我的。
我要她美麗的乳房,我要那平坦的小腹,我要那潺潺的小穴。
“我要進去了,好熱,好多水啊!你好淫蕩啊,媽媽,你舒服嗎?你被你兒子的大雞吧插得舒服嗎?你看,你的小MM一張一合的歡迎她的小哥哥呢!”我滿嘴粗話,妄想,既然一切都是妄想,我還有什麼不敢說的呢?
“我插死你,我干爆你的小屄,我要更深更深地插入。我要去你的子宮,我要回去,我要戳穿你的子宮,我要在里面灌滿我的精液,我要你生我的寶寶,我要你永世永生地臣服我,你的身體,你的靈魂我都要插爆!”我妄自呼叫著,在自己的幻想中無盡的騰飛。
突然,“恩,恩,啊!啊——恩,恩”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中,這含羞含臊的呻吟,絕對不會是那個沒臉沒皮的婆婦,這一層也絕對不會在有其他人,那,難道是?
我已經想不下去,我感到手中的陰莖已經漲大到了極限。
突然發現母親能夠聽到我的呼喚,心中禁忌的快感就像一枚炸彈一樣,“轟”地炸了開來。
“給你,都給你,我要灌滿你,我要用雞巴塞住你的小屄,我要讓我的精子一直留在你的穴里,子宮里!你能感覺到他們的熱度嗎?燙嗎?燙嗎?”終於,欲望如同火山一樣噴涌而出,潔白的牆面被糊上了厚厚的一層。
我感到一陣乏力,這一次的噴薄,帶走了我太多的精力和欲望。
我只感覺困倦如潮水般襲來,婆婦的叫床,隔壁嗯嗯啊啊的輕聲耳語,讓我睡得格外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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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西湖的朝陽,如往常那樣升起。
第三天的行程開始了。
泛舟西湖,楊公堤,虎跑泉,九溪煙樹,龍井問茶都不能讓我提起半點興趣。
我抬頭看了看母親,她眼睛中血絲隱現,說明她昨晚並沒有睡好。
想到我昨晚那大聲的呼喊,不禁偷偷打量了一下那對夫婦,如果讓他們知道我在意淫我的母親,那還不如讓我死了的好。
幸好他們的眼中只有彼此,才讓我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我又把目光轉回了母親,她似乎也發現我在看她。
忙把頭低了下去,臉上染上了一層丹紅,眼波里似乎要下去雨來,小瓊鼻一皺一皺地牽動著我的心。
我突然感覺自己就像就像一個魔鬼,白天與常人無異,與人談笑風生。
但是一旦夜幕降臨,我就像著了魔一樣的想念女人,而這個女人確是生了我的媽媽。
我想著占有她,想著征服她,還在幻想中對她發射了邪惡的種子。
但是自責之中,我又無限地期待夜幕早點降臨,期待著那婆婦高聲的叫床。
夜幕可以遮蓋我丑惡的心靈,高聲的叫床可以掩飾我那邪惡的低吟。
時間不會因為個人的意志而轉變,經過漫長地等待,夜幕終於降臨了大地。
但是,今天那幫學生竟然沒有喝酒!
這卻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沒人喝醉就肯定會有晚間安排,畢竟西湖的夜景可是不可多得的。
我的心就像一只小鳥好不容易飛上了藍天,卻發現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狠狠地栽了下來,摔得體無完膚。
難道這是天意?
為了讓我和母親劃清界限?
我感到一陣陣的失落,就像小時候要玩具,卻不可得一樣。
一種純粹的空虛和失落,占據了我的心胸。
“怎麼了,兒子?身體不舒服?”母親看我郁郁不悅地問道。
“沒事,有點累而已。”我敷衍著。
“要不就休息休息吧,不要出去了。”母親關心的問著。
“沒事,來西湖怎麼能不看夜景?”我笑著說,這一次主要是來陪媽媽散心的,我可不想因為我的不開心而壞了她的興致。
於是,一行人步行走出了賓館。
“是不是下雨了?”突然不知道那個學生問了一句。
下雨了?
下雨了?
那就不能去看夜景了?
我頓時感覺一種莫大的喜悅充斥著我的心胸。
那仿佛要爆炸的喜悅,就算給我一座金山,我也不會換。
沉浸在喜悅中的我不知道後來是怎麼會的賓館,怎麼回的房間。
但是這已經不重要了,不是嗎?
匆匆洗了洗身體,躺在床上。
果然,不過一會,那婆婦的叫床已經傳來。
但是,那已經不能夠吸引我了。
等他們漸入佳境,我慢慢地站起身來,脫下了才換上的新衣服,赤裸著身體,走到牆邊。
伏在牆上傾聽,媽媽那里還沒有聲響,我仿佛又回到了一天前的夜晚。
“媽媽,媽,你今天穿得好性感啊!”我自顧自地呻吟起來,手也同時搭在了早已經蓄勢待發地老二上。
“你的毛毛都從丁字褲傍邊露出來了,這奶罩是你新買的嗎?好薄啊,奶頭都能看到呢,你看他們在發抖呢,好淫蕩啊。”欲望一旦升騰,就完全刹不住車了。
果然,才不過一會,隔壁就響起了“恩恩啊啊”的呻吟。
我就像是得到鼓勵一般,更加賣力地喃喃著,“媽媽,你的唇好美,你這樣張著嘴是為了讓我親你嗎?你的口水好甜,我好喜歡吃啊。你的舌頭好滑,好甜啊!我要一輩子叼住你的舌頭不放口。我要你的舌頭舔我的雞巴,啊!你好會舔,不要一直逗我的馬眼啊”隨著手上不斷的刺激,淫言蕩語不打草稿地說著,隔壁的呻吟也從低低地,轉而變得越來越大聲。
“對對,舔我的蛋蛋!喔——你竟然把它全部都含進去了,你的嘴巴好溫暖,繼續,啊!好舒服啊,我要,我要用我的雞巴干你的奶奶,快,快點把我的家伙放進你的乳溝里!”我就像中了魔障一樣地夢囈著。
隔壁的呻吟也越來越大聲,我好像已經可以聽到媽媽那沉重地呼吸。
“你的奶子真挺啊,夾得我好舒服,好滑,真想一輩子都把雞巴插在你的溝溝里。看我用弟弟干你的奶頭,啊——你的奶頭好嫩啊,好刺激,好舒服!”我使勁地擼著。
“要,我要——”帶著幾分慵懶,幾分迷醉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朵。
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是弟弟卻忠實地點了點頭,就好像他也聽到了這句呻吟一樣。
我感覺我要瘋了,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身涌過去,我甚至感到了缺氧。
“給你,給你。我這就插進去,媽媽,你的小MM都張嘴了!好多水啊,好滑,好暖啊!”我忘情地說著。
“好——”隔壁竟然又傳來了那嬌懶的低吟。
我這次可以肯定,絕不是幻覺。
而那聲音竟然還沒有結束,似乎是經過了漫長的猶豫,終於又試探著低吟,“好大,好硬!熱,熱,燙死我啦。”“不但要燙死你,還要干死你呢!好嫩啊,你的小穴好嫩,他們在抓我的弟弟呢,兒子被你弄得好舒服啊!”我近乎本能的接到。
“啊,啊。媽媽也很舒服,兒子你好有力,好,好,弄我,弄我!”“插死你,插死你!我要戳穿你。我要戳進你的子宮里面去!”我仿佛看到母親那飛揚的頭發,如絲的媚眼,我知道我已經快要到極限了,近乎咆哮地喊著。
“進來了,進來了!給你,媽媽都給你!進來吧,都射給我,都射給媽媽!
媽媽要兒子的一切!”“媽媽要兒子的一切”聽到這句話,我轟然爆發了。我不知道母親是在一種怎樣的心境下,喊出這句話的。我卻在其中除了欲望,還感受到了那一絲永遠如陽光般的母愛,這太感人,也太容易打動人了。
我突然生出一種想去看看母親的衝動。
理智似乎已經拋棄了我,我草草穿了衣服,衝出房門,敲響了隔壁的門。
在門外,我能聽到里面的呻吟因為我的敲門戛然而止了。
我知道可能嚇到了母親,忙開口道:“媽媽,是我。”還想再說些什麼,卻感覺什麼都說不出口。
我只是憑著一時的衝動才來敲得房門。
還好,等了一會後,一陣拖鞋的響動,打消了我的疑慮。
“什麼事?”母親開了門以後,並沒有停留,反身往床邊走去。
“一個人睡不著,就來看看你。你睡了嗎?”我們兩人就像早已背熟了劇本的演員一樣,充滿了默契,對剛才的事只字不提,就像真的只是睡不著而已。
但是屋外,那婆娘一聲高過一聲的媚叫,又時刻提醒著我,剛才那一幕是多麼的香艷。
“你睡了?”我小聲的試探著,母親已經和著那薄薄的睡衣,鑽進了被窩。
“那我在這陪你一會再走吧”我又道。
無言,母親就像睡著了一樣。
“你睡著了嗎?”我小聲的試探著。
沒有回答,只有那被子下婀娜的身姿。
母親背對著我,側臥而眠。
我不知道中了什麼邪,亦或是剛才在房間里,並沒有把所有的欲望噴薄而出,我竟然感覺到自己又慢慢地硬了起來。
我就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樣,慢慢地掏出了才發射過一次,卻又再次慢慢抬頭的老二。
我相信母親聽到了我褪下褲子的聲音,因為我看到拿被子下的手臂動了動,往下伸了伸。
就像是得到了鼓勵的孩子,我再次用雙手握住了之前因為長時間套弄還沒有消去紅印的弟弟。
就好像一場啞劇,沒有聲音,只有動作。
我能看到母親那被子下的手臂在下身處動個不停,就好像我那越來越快的雙手一樣。
母親自始至終都是背對著我側臥,她沒有說一句話,只是那越來越沉重的呼吸提醒著我,這一切都不是夢,也不是妄想,已經和一天前的夜晚完全不同了!
但是,我不會打破這份默契。是的,這就像早就說好的一樣。
一絲淡淡的香味,越來越濃郁。
那不是洗發香波的味道。
有點甜,有點腥,也有點騷。
我很難描述那是什麼樣的味道,我只知道它能刺激我,讓我的陰莖突破它的界限,一再地漲大。
我感到我的極限被大大地縮短了。
似乎馬上就要到來。
我顧不得三七二十一,往前衝了兩步,也擠上了母親的床。
掀開被子,擠了進去。
我就像是一個落水的人,突然找到一根浮木一樣,緊緊地從後面摟住了她。
她明顯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大膽,身子一下子僵在了那里。
我只感覺自己到了爆發的邊緣,哪里顧得了其他。
把弟弟塞進了她的兩條大腿之間,使勁的抽插起來。
我能感到,在我貼上去的那一瞬間,她的手已經緊緊地捂住了私處。
但是我並沒有插入的想法,只想快點發泄自己的欲望。
我的左手穿過她的腋下,摸上了她的乳房。
好軟,這是我的第一感覺。
不是硬硬的嗎?
我突然明白了,看著她丟在一邊的文胸,好厚。
原來母親一直戴著厚厚的文胸,來掩蓋自己美麗的乳房。
腦海里又出現了那群戳人脊梁的長舌婦。
眼睛里熱熱的,有東西要流出來。
怕別人說三道四,為了保證自己的清白,而戴上厚厚的文胸。
這樣的女子,是我的媽媽。
她如此純潔,如此高貴,而更重要的是,她此時此刻,正在我的懷中,我的弟弟插在他的雙腿之間,她的豐乳被我拿在手中把玩,那倔強的乳頭,不時地掃著我的掌心。
我死命地抽插了幾下,滑過那早已被浸濕的大腿。
在她的股溝,在她的小手和已經濕透的內褲上,發射了。
我突然想到,這是不是就是人和蛇相交時的樣子。
如果母親是一條美女蛇,那我願意永遠和她纏繞在一起。
我默默地走下了床,母親沒有攔我,也沒有動。
我幫她蓋好了被子,在她的衛生間里清理了身體。
我抬頭發現了,一條掛在一角的粉色棉質內褲。
拿起來,聞了聞,有股之前聞到的淡腥味,我已經知道那就是母親的味道。
估計是昨晚用完晾在這里的。
外出幾日的旅游一般是不洗衣服的,都是換帶來的,把換下來的帶回去洗。
我突然感到一整幸運,悄悄地收好,離開了母親的房間。
第二天白天,回程的時候。
那對夫婦沒有和我們一起,據說是申請留下來再玩幾天。
至於到底是玩幾天,還是造幾天的人已經不可考了。
“怎麼了?”我看媽媽皺著眉頭,問道。
“有東西丟了,找了幾遍都沒找到。”媽媽有些臉紅的答。
難道是那條我收藏的內褲?
它現在正躺在我的包包里呢……但是我是不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