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為,我們會一直保持這種,不知道該說是近還是遠的關系,直到我們其中一個人有了真正的伴侶,或者說等到我們已經不能再從這種方式上得到快感為止,我也會慢慢戒掉名為“戀母”的鴉片。
但是,那天清晨的一個電話,將我的人生引向了另外一條路。
“小弟,姐姐想見你!”這個把我從被窩中吵醒的電話,打破了我本來以為將會一塵不變的生活。
“什麼?姐姐,見我?你確定你不是夢話?”我有些不知所措地回答。
“現在,我現在就想見你!”電話的那頭隱隱傳來哭腔,我心中微微一抽。
雖然我和她並沒有發生實質的關系,但是聽到她哭心里卻泛起淡淡的失落。
連忙套了外衫,便匆匆地出了家門。
她家的位置,我是熟得不能再熟了。
畢竟每天可不是只有金光往我屋里照,我不回頭看的。
這一棟樓是周圍中學的老師公寓,我也猜到她可能是在那個學校里任個什麼閒職。
不然怎麼可能每天都陪我玩的那麼盡興?
可能是中學上課比較早,老師也走得比較早的原因吧。
此時此刻,這棟樓竟然異樣的安靜,和外面喧鬧的早餐叫賣景象相比,完全不同。
就連我的敲門聲都顯得異常響亮。
剛剛敲完,門就“咯吱”一聲開了。
一個纖細的身影乳燕還巢般,栽進了我的懷抱。
我頓時愣在當場,她那淒慘的哭聲將我拉回了現實。
現在可是在樓梯上啊,這要被人看見那還得了?
我連忙抱住她,把她連扶帶抱地弄進了室內,關上了房門。
我這才松了一口氣。
這是一個3室1廳的普通公寓,幸好一張被房門半掩著的雙人床,告訴了我了應該把她扶到哪里。
我就這樣抱著她靠在床上,她還是倒在我的懷里,哭個不停。
我真的有些納悶,一個女子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眼淚?
她會不會就在下一刻哭到脫水。
但是,我還是從她斷斷續續地嗚咽之中,聽懂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就是她一個人辛苦拉扯大的孩子,在今天早上跟她大吵了一架,離家而去。
她感覺被世界拋棄了,於是想到了我,這個在這個世上,除了她女兒之外,最親密的人。
雖然知道了事情的經過,我卻發現我怎麼也安慰不了她。
因為我既不知道她的另一半因何而不跟她們住在一起;也不知道今天早晨,她的孩子因何而跟她大吵一架。
我更是不敢再問,唯恐她方才漸漸變小的哭聲,再次高昂起來。
我只能這樣摟著她的纖腰,讓她在我的懷中慢慢緩和情緒。
摟著一個女人在懷里,總是感覺一種異樣的心安,結果我竟然沉沉睡了過去。
嘴唇上柔軟的觸感,將我輕輕喚醒。
睜開雙眼,我眼前是一張被極度放大的臉,只能看到那一對滿含秋水的眼睛。
那里面有太多復雜的感情,愛、羞、惱、戀、喜、嗔、悲,太多的感情在那一彎水樣的眼睛里,折射出的都是名為“愛”的光芒。
她見我醒過來,這才縮了一下,滾到了床的另一邊。
直到這時,我才能好好打量這個和我幾乎有了半個多月親密關系的女人。
只穿著一件長長的睡袍,幾乎沒有打理的長發,就這樣慵懶地披在肩上。
葉眉,小鼻,尖尖的下巴把她寸托得有如二八佳人。
如果不是之前知道他有一個孩子,誰能想到這竟然是一個四十多歲,生育過的夫人呢?
“你是不是嫌我老了?”她看我一直盯著她看,突然問道。
“我就知道你們男人都喜歡年輕的女孩。”說著說著,她的眼圈已經紅了起來。
“怎麼會呢?”我看她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樣子,不禁有些好笑。
女人,無論是什麼樣的女人,都希望自己能夠年輕。
我一邊說著,一邊把她從床的另一邊,拉進了我的懷里。
“你就是說得好聽!”她的嘴角明明已經翹了起來,可是口中還是不依不饒。
“你不信我說的話?”我一邊說著,一邊已經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趁我睡著奪走我初吻的仇,這次可要好好算個清楚。
我霸道地吻著她,好像要把她整個嘴唇咬下來,她卻一副任君采摘的嫵媚樣子,婉約地附和著我的進攻。
因為這是我的初吻,完全不懂什麼技巧,就這樣把一條大蛇似的舌頭,囫圇地伸進她的嘴里,亂攪一氣。
她的丁香小舌卻似一個勤勞的蜜蜂,一直圍著我的大舌打轉,津液暗度,唇齒交融。
我突然發現一個女人竟然可以如此美味。
香甜得我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
等我鳴金休戰,撤回大軍之時,她竟然已經媚眼如絲,玉頰飛紅,一副不勝采摘的嬌羞樣子。
我突然發現,如果說母親是端莊,賢淑的貴婦;那毫無疑問,她就是永遠一副弱不禁風,楚楚可憐的小家碧玉。
“你不相信我的話,難道還不相信它的話嗎?它可從來不會說謊!”說著我挺了挺腰。
對於處男的我來說,剛才的激吻已經足夠讓我的小弟弟豎起戰旗了。
她的屁股直接被我的小弟弟頂了幾下,那水蛇般的柳腰,立馬本能地扭動起來。
想要把硬的好像玉柱一般的弟弟君,從她那肥大的屁股上挪開。
我只感覺龜頭一怔,麻癢接蹤而至,早晨出門只匆匆套了外衫、外褲,竟然連內褲都沒穿。
如此一來,一條外褲根本阻擋不了那銷魂的感受。
她似乎也發現我那越發腫脹的小弟弟已經快要承受到極限,整個身子往上一移。
我立馬感覺我的老二離開她豐臀的碾壓,轉而來到一處洋溢著水汽的溫暖之地。
我知道,那里就是股溝,桃源的入口,極樂世界的門把手。
我突然有些膽怯,似乎是本能地感受到一旦從這里進去,很多事情就會變得不一樣了。
她看我遲遲沒有動靜,有些奇怪,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
那一眼中的欲望,愛戀,飢渴,希望,我想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那一眼中的光芒太懾人了。
我感到男人的尊嚴似乎收到了侮辱,惱羞成怒地一把抓住她的乳房。
大!
這是我的第一印象,雖然也在杭州之行的最後一天,摸了母親的乳房,但是我還是要說,連母親在尺寸上或許都要輸她一籌。
這該死的乳房,竟然敢搶了我母親的風頭,我作為一個孝順的兒子,當然不能再忍。
順時針、逆時針、往外推、往內擠地一通猛揉,直把她揉得三魂碎了兩魄,渾身都沒有半分力氣,軟綿綿地倒在了我的身上,呼呼地喘著粗氣。
接下來,就該是總攻的時刻了。
我們都有默契地停下了別的部位的戰爭。
我能感到我的長槍已經做好了准備,他正迎著微風和洞口吹出的陣陣濕熱氣息而勃勃戰栗著。
她也默默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發著抖。
我突然有一種洞房花燭夜的感覺,這感覺太美了,讓我志得意滿。
於是,我鼓足勇氣,收腹,提臀,使勁一插!
沒進……竟然沒進,我突然有些尷尬,我對我丟了廣大男性的臉而感到慚愧。
於是我鼓起十二分的力氣,調動全身所有的肌肉,進行了今天的第二次插入,我完全相信只要可以進入,以我的力氣,絕對可以直接插入子宮。
但是,還是沒進……那一刻,我突然感覺顏面掃地。
在我的女人面前,竟然兩次不進,這讓我只覺得世界一片昏暗。
突然,一種溫軟的觸感包裹住了我的老二。
我知道,那是她的小手。
終於在我兩次失敗之後,她用手把我輕輕地放入了那桃源之中。
她的臉在那一刻仿佛要滴出血來的嫣紅,讓我心中對她的愛瞬間溢滿了出來。
緊接著,濕、熱、緊、窄、擠。
五種感覺紛至沓來,一瞬間包裹住了我全身上下最嬌嫩的部位。
我發誓,以後再也不自己打飛機了,我更為我竟然浪費了半個月的時光,今天才跟她合為一體,感到一陣陣懊悔。
我沒有動,快感都像潮水般涌來。
一個男人在這時候,會干什麼?
不用說,絕對是卯足了力地抽送,我也不例外,使勁地抽插,想要挽回一點剛才的顏面。
但是事與願違,竟然僅僅幾十下,我就已經抵擋不住這刺激。
突突突地發射了結束處男人生的第一輪種子。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此時的心情,看著已經變軟滑出了桃源的小弟弟,我真恨不得一指甲把它彈碎,這小東西,害我今天把我一輩子的人都丟光了。
我默默地走下床,我只想在衛生間里洗洗,然後迅速離開這個傷心之地。
但是,我剛進衛生間,她便跟了進來。
我別過頭不敢看她,我怕看到她鄙夷的眼色。
但是迎接我的確是一雙溫柔,軟和的小手。
他們細致地為我清潔著下體,我突然感覺有些愧疚,我知道她剛才並沒有高潮,估計連快感都沒有多少。
我又有些感動,我回過頭,正看到她盯著我的眼睛笑。
那是一種純粹的喜悅,那眼神清澈的仿佛可以看到她的心底。
“你還是個處男?”她吃吃地笑。
“處男怎麼了?”我有些惱,更多的卻是不好意思。
“我喜歡處男。”她還是笑,卻又補充道,“喜歡你還是處男。”我突然有些感動,有些東西不用挑明,那一刻我知道,她對我的愛是那樣直白而熾烈,盡管我們相差了將近二十個春秋。
我低下頭,默默地為她清理被我弄得一團糟的下體。
“不,不用你幫忙,男人這種時候就該去睡一會,萬事都會有我這個管家婆來做的。”她眼中含淚,臉上卻笑得格外燦爛。
我被她推出了衛生間,閒來無事,只好去她房間坐坐。
突然靈機一動,打開了她的抽屜,果然是琳琅滿目。
各種式樣,各種顏色的內褲疊得整整齊齊。
我就像一個得了寶藏的乞丐,撐起這個看看,拿起那個聞聞。
最後更是索性在床上鋪了一層內褲,脫掉渾身衣服,躺在其上。
每一條內褲都洗得干干淨淨,有洗衣皂的淡淡香味。
但是心理上,我卻感覺獲得了巨大的滿足。
我就像個孩子,在滿是內褲的床上滾個不停,樂此不疲地嗅著,聞著。
直到廚房傳來炒菜的聲響,我才走出房間。
至於那內褲,就那樣放著吧,說不定過會還能來躺一會。
“你出來了?”姐姐回頭對我笑道。
她的臉上洋溢著名為“幸福”的光芒。
身上卻完全赤裸著,只穿了一件圍裙。
我因為是才從“內褲床”上下來,渾身精赤,此時看著她這一副欲遮還羞的嬌弱樣子,小弟弟又“嚯”然起立了。
“燒什麼呢?”我走到她的身後,雙手從她的腋下穿過,停在她碩大柔軟的乳房上。
手臂使勁地箍緊,讓我們就像連體嬰一樣貼得毫無縫隙。
敬禮的小弟弟就像一根橫梁,直直地頂在她的股溝上,一下一下地跳動著。
她的小穴不一會就被我的小家伙弄得濕氣連連,她整個人也像被抽去了骨頭似的,攤在我的身上,全靠我的支持,方才能不倒於地上。
可憐她的雙手還要兼顧著鍋鏟,畢竟飯還是要吃的。
“別鬧,這樣可沒飯吃了。”她嗔道。
“沒事,我可以吃你!”我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咬了咬她的耳垂。
“呼呼”然後,便只能聽到她沉重的呼氣聲了。
我們就這樣保持到她把炒菜做完,她似乎以為我不會再干什麼出格的事了,在把湯鍋架上灶具之後,竟然開始前後挺動柳腰,妄圖用小穴摩擦我的大棒棒換取快感。
我見她竟然如此主動,也來了興致,加上想要一雪之前“初哥之恥”,我雙手用力,死死地抓住她的兩只大白兔,腰上使勁,把她提到了灶台之上。
然後人往後走,讓整個人懸空起來。
她明顯沒想到我會這樣,嚇得“啊”地大叫出聲。
兩只手死死的抓著我的脖子,腳蹬在灶台之上。
我挺了挺腰,她立刻會意,滿臉羞紅,輕啐了一口“流氓”。
乖乖地把豐臀往下降了降。
我雙手抱住她的柳腰,不讓她亂動。
“幫我一下”我咬了咬她的耳垂。
她的臉更紅了,但還是分出一只芊芊玉手,引導我的小老二,進入了她的身體。
這樣她整個人基本懸空,只能靠蹬著灶台的雙腳,被我摟著的柳腰,以及和我緊密結合的下體作為支點。
我雙臂用力,往上拋著她美麗的嬌軀,看著她美麗的白兔,劃出一圈圈的肉浪;向上時被我抽出的老二帶出一股股白白的粘液,和一圈圈嫩嫩的息肉;向下時,又被我插入的老二,深深塞進嬌嫩的通道。
“啊,啊,啊——”她隨著我的進出,斷斷續續地發出浪叫。
“怎麼樣,這下滿意了吧”我看她被我弄得這麼舒服,心中也是大定,更加使勁地抽插起來。
“好帶勁,好舒服。姐姐還從來沒有試過這麼玩!”她玉頰飛紅,嬌羞地呻吟著。
我只感覺那通道深處似乎有一處嬌嫩的軟肉,我的老二就像一條餓了很久的大蛇,每每入洞,便要去取那嫩肉來食用。
而她總是在我碰著那肉的時候,一陣陣輕顫,嘴里發出“哼哼唧唧”的低低呻吟,然後用更加濕滑的洞穴肌肉,把我的肉棒給擠了出來。
而我更是愈挫愈勇,逆流而上,慢慢增加著吃到那嫩肉的時間。
“好弟弟,你又戳到我花心啦!姐姐,好舒服!”“好重,你好狠的心啊!這樣弄姐姐,姐姐不活啦——”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只是胡亂地發出呻吟,肆意地宣泄著積蓄的情欲。
“就是要戳穿你,戳死你!姐姐你願不願意我那你的小屄戳爛?”我一邊揮汗如雨,一邊咬著她的耳垂,輕聲地挑逗。
“給你,都給你,姐姐就是你的,姐姐全身都是你的!你要什麼姐姐不能給你?你要姐姐的小穴,姐姐就讓你把它插破,插爛!反正只有你能給她快樂,留在我這也沒什麼用了!”聽著她熾熱的告白,我只有更加努力來報答。
或許是第一次嘗試這種新奇的姿勢,她的高潮很快就到了。
大呼小叫著,渾身發抖。
這是我第一次把一個女人送上高潮,一股成就感讓我那深埋在她體內的棒棒,轟然爆發。
“弟弟,你真厲害,姐姐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她媚眼如絲,趴在我的胸口,嬌喘不停。
“姐,你對我的好我都記著,以後一定讓你更舒服!”我動情地道。
“不要喊我姐,喊我名字,我叫林嵐!”她撥了撥我的乳頭,撒嬌一樣的說著。
“小騷嵐兒,你看看地上,都水漫金山啦!”看著地上那一灘散發著淡腥香味液體,我笑著打趣她。
“就你啦!”她一邊捂著臉,一面錘著我的胸口道。
那一天的午飯,真心不很好吃,沒辦法,一個雙手連鍋鏟都快拿不動的“廚師”,又怎麼能少得出美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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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次,我和嵐姐合而為一之後,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每天粘著我,我們就像一對新婚夫婦,一起吃飯,一起散步,一起逛街。
當然這也要得益於我那母親不在身邊,父親只知道摔門出去的家庭狀況。
但是不得不說,和嵐姐在一起的日子越長,我越是喜歡這個楚楚動人,卻又溫柔體貼的女子。
甚至連我的母親,都很少想起了,自然那邪惡的欲望,也是消減了不少。
我甚至在考慮是不是要打個電話,跟母親解釋清楚,恢復原來那美好的母子關系。
今天又要陪嵐姐逛街,但是又有點不一樣。
因為今天,我要陪她逛的是內衣商店。
“我買來的內衣,全是為了穿給你看的,當然要帶著你一起去挑。”我被她理直氣壯的申訴打敗,只得乖乖陪著來了。
我本身就是不善逛街的料,何況還是這讓人尷尬的內衣店。
我被每家店里的老板和顧客盯得滿臉通紅,嵐姐卻樂此不疲地欣賞著我的窘樣。
“這套怎麼樣?”我也不知道這是今天第多少遍聽到這句話了。
“好好好,很配你!”我頭也不抬,公式似的回答。
“那我去換了試試!”我繼續低著頭,做沉思狀,幸好這家店的人不多,我在心中默默慶幸。
“你覺得怎麼樣?”嬌媚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我抬起頭,眼前是一雙碩大的巨乳,白嫩嫩的,能看到皮膚下青色的血管。
那一副文胸竟然只能包住她碩大的三分之一,兩顆顫巍巍的小櫻桃,執著地在那絲綢的文胸上,頂出兩個小鼓包。
嵐姐似乎很滿意我那看直了的眼神,往後退了一步,下身的內褲立馬勾住了我的視线,一條黑繩就是它一切。
別說陰毛,就連那小穴,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嵐姐又挑逗似地提了提內褲,那細繩立刻嵌進了桃園之中,這完全就是套情趣內衣啊!
“喔——”嵐姐也被自己的行動,刺激地輕吟。
看到那隱藏在灌木和唇內的黑繩,我的弟弟立馬站了起來,雖然是坐著,卻還是頂出了一把小傘。
嵐姐當然看到了這一切,“撲哧”地笑了出來,完全一副小女兒的媚態。
我哪里還管得了這里是在店內,一把將她推進了剛才的試衣間里。
讓她坐在了椅子上,我蹲在地上,細細地打量起她的小穴來。
這是我半個多月來第一次如此細致的打量這塊給我極樂的勝地,以前嵐姐總是不好意思,不讓我看。
現在她也用手遮掩著,我撥開她的手,輕輕一拉那細繩。
嵐姐“嘶”地吸了一口氣,本來還要來阻攔我的雙手,也深深地插進了我的頭發。
我撥開了那根已經濕茵茵的黑繩,大陰唇緊緊的閉著,只留下一道小縫,熱氣和濕氣撲著我的面,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和濃濃的女人味,讓我忍不住輕輕舔了一口。
“喔——”好像得了巨大快感的嵐姐,一下子把我的頭按進了她的胯間。
濕氣撲面,我抬了抬頭,被她的陰毛戳的有些難受。
我就像一個得了新奇玩具的小孩,瓣開她有點發褐的陰唇,里面層層的鮮紅息肉互相擠壓著,推出一股散發著濃郁女人味的液體。
我只感覺這味道刺激的我老二差點頂穿我的褲子。
我一口咬了上去,狠狠一吸。
一股腥、騷、香的液體被我吞進了腹中。
嵐姐就像被我一吸,洗去了渾身的力氣,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把她剛才換下來的衣服墊在地上,她就要直接倒在地上了。
看到她雖然躺在地上,卻還是一副軟了骨頭的樣子,我再次吻上她的小穴,才一撥開那已經有些腫脹的大陰唇,一股子津液便涌了出來,我一口含在嘴里,然後,又轉過身,深深地吻上她的小嘴。
她被我吻得“嗯嗯”直叫,卻不知道她是因為太興奮,還是太害羞。
終於,一番唇槍舌戰之後,這一口混合著我們口水的津液,被兩個人全吃了下去。
我故意“咕咕”地大聲下咽,羞得她把頭埋得低低的。
從剛才她眼里的喜色,我知道她甚是享受我的服務。
於是我又一路往下轉戰,再次和那不停吐著津液的怪獸戰到了一處。
“嗬”我一聲呻吟,因為小弟弟進入了一處溫暖,濕潤的場所。
一條軟軟滑滑的“小蛇”瞬間纏了上來。
舒服,心中除了這兩個字,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語言了,不單單是肉體的刺激,我心中竟然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對於嵐姐的盛情,我只能用更為賣力的口技來報答。
輕輕把她的小陰唇吸進嘴里,用我粗糙的的舌頭來來回回地刮著。
她似乎得到了極樂,我只感覺繞著我下身的小蛇動得更加激烈,老二周圍的溫度也原來越高。
心下激動,用牙輕輕一咬那嬌嫩的陰唇,再使勁一吸。
嵐姐的身體就像篩糠一樣劇烈的抖動起來。
我知道她快要達到極樂,努力地伸長舌頭往更里面探去,不時地刮著她陰道周圍的軟肉,刮出一股股淡腥的騷水,全都順著通道,弄濕了我一臉。
小黃豆也不甘寂寞地破土而出,我看著這散發著淡腥味的小肉芽,一邊繼續用舌頭鑽探著未知的通道,一邊用鼻子跟小肉芽打了打招呼。
“啊——”小肉芽只是輕輕動了幾下,嵐姐卻聲嘶力竭地大叫起來。
一大股陰精從那蜜洞的深處涌出,竟然把我嗆得直咳。
而嵐姐也已經弓起了身子,渾身發抖,小嘴卻因為吞進了整根陰莖,就這樣“嗬嗬”地呻吟著,邊到達了高潮。
我本想打趣她一下,誰曾想隔壁竟然發出了椅子磨地的聲音。
我跟她都是一驚,不知是我剛才的咳嗽還是之前嵐姐的叫春,才驚動了隔壁的女人。
我大氣都不敢出,就怕再發出什麼聲音。
但誰知道,嵐姐就像個孩子,完全不照著套路出牌,一口有吞進了剛才才拿出來的老二。
還用小香舌直接纏上了已經快要到頂點的龜頭,濕熱一瞬間又籠罩了我。
“嘶”爽極的我吸了一口涼氣,才壓住那爆發的念頭。
嵐姐卻不依不饒,小香舌連點我的馬眼,輕輕往馬眼里探著。
我被她刺激地一陣機靈。
再也顧不得其他,站起身來,雙手抱住她的頭,使勁地操弄她的紅唇,想到隔壁還有一個半裸的女人,不由地更加硬挺。
嵐姐被我弄得喉嚨里發出“咕咕”的響聲,雙臂緊緊地抱著我大腿,就這樣半坐在地上迎合著我,頗有幾分不勝臨幸的嬌弱。
這一切落在我的眼中,欲火反而更加高漲,一邊用膝蓋不停撞擊著她白嫩豐滿的酥胸,一邊在她溫軟,濕潤的小嘴里挺動。
快感越積越強,我感覺已經到了臨界。
雙手把住她的腦袋,把小腹往前重重一挺,老二便深深地插進了她的嘴里。
她好像也知道我已經到了極點,一只手死死地抱著我的屁股,另一只手卻探到了我的蛋蛋袋,溫柔地撫弄著我的雙蛋,小舌更是一點一點地刺激著我的馬眼。
我一聲悶哼,灼熱的精液撒歡地衝了出去。
她左右扭動著腦袋,想要吐出我的陰莖。
我死死地把住她的頭,不讓她掙脫。
“咕嚕咕嚕”直到看到她喉嚨上下蠕動,眼里都被嗆得流出了眼淚,我才拔出了已經疲軟的小弟弟。
“咳咳”我才一離開她的頭,她就不停的咳嗽起來。
殘留的渾濁精液,便順著她的下巴滴到那白白的乳房上,說不出的香艷。
看到她這副不堪摧殘的樣子,我那才偃旗息鼓的老二,又勃勃地立了起來。
“你怎麼?”嵐姐顯然沒想到我竟然又有了精力,眼中露出驚恐的神色,看來我剛才的行為,真的嚇到了她。
我沒有說話,因為我已經撫上了她的酥胸,那之前已經被蹂躪,此時只能半掛著的情趣文胸,被我直接推了上去。
雙手肆無忌憚地揉捏著軟和的乳肉,挑逗著戰栗的櫻桃。
我把她扶了起來,讓她趴在椅子上,勃起的肉棒戳了戳她肥白的屁股。
嵐姐乖巧地把整個屁股撅了起了,飽滿的小穴是那麼突出,一張一合地喘著粗氣,還有一道銀絲從張開的穴口掛了下來。
看到這淫靡的景象,我哪里還能忍得住?
一挺臀,把早已蓄勢待發的肉棒,塞進了那空虛、濕熱的通道里。
濕氣和熱氣一瞬間便圍了上來。
“啊——”身下的嵐姐也在我插入的一瞬,重重地呻吟出聲。
絲毫沒有停留,我開始快速地抽動,兩手握住她那柳腰,就像在騎一匹高大,矯健的母馬。
前後抽動的肉棒,帶出了一股股肉洞深處新鮮的騷水。
“喔——好深,好重啊。”不出一刻,嵐姐便開始忘情的呻吟。
我一邊聽著她的淫言浪語,一邊使勁地插入嫩穴。
“舒服,真舒服。你操的我真帶勁啊,每次都這麼爽,我真想每天被你操到晚,啊——它又長長了,頂到花心啦!好燙,戳死了,戳死我了!”嵐姐忘情地叫出了聲,完全忘記了我們還在試衣間里。
我沒有說什麼,只是重復著動作,就像一台不知疲倦地打樁機,下身卻美美地享受著一圈圈濕熱,滑嫩的息肉地包裹和擠壓。
“啊,啊——恩”突然一陣呻吟引起了我的注意。
這壓抑的叫春明顯來自於隔壁,難道是隔壁的女人受不了了?
也在自己安慰自己?
一想到這個,身體本能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撞擊著那肥肥的屁股,發出“啪啪啪”的聲響,多水的的通道里也“咕嘰咕嘰”地響個不停。
隔壁的嗯嗯啊啊,嵐姐的放肆叫歡,刺激的我熱血更沸。
或許是才射過一次的原因,這一次的老二格外給力、持久。
我雙手往前伸過去,玩弄她因為地心引力,掛著的一對碩乳。
軟軟的乳肉讓我的手整個陷了進去,我一邊抽插,一邊放肆地揉捏,不時用兩根手指,慢慢地捻著嬌嫩發硬的乳頭,直把攔截刺激地“哇哇”大叫。
伴隨著隔壁女人越來越大聲的呻吟,我的自信心極度膨脹。
直到嵐姐已經無力叫喊,軟趴趴地憑著我扶著她雙乳的雙手才能不攤下去;直到隔壁的女人,發出“來了來了,真熱,真舒服!好多,好濃啊!”的尖叫,我才猛烈地抽插了幾十下,連忙拔出已經熱氣騰騰、青筋畢露的肉棒,一把扯過早已掉落在地的情趣文胸,“噗噗噗”地射滿了兩個罩杯。
然後才開始幫早已酸軟無力的嵐姐穿衣服,當看到那沾滿了精液的文胸,和嵐姐的碩乳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一部分被擠出的渾濁精液順著她光滑的皮膚一路下流的時候,我直感覺心中一陣激動。
嵐姐臉紅紅地看著我做完這一切,眼里濕漉漉的。
不知道到底是高潮的余韻,還是其他的什麼。
等我抱著嵐姐走出試衣間的時候,隔壁才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想必那個女人也在整理自己的著裝。
我本著好奇的原則,是很想去敲開試衣間的門,一探究竟,但是看到沒有我扶著就不能站穩的嵐姐,我還是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
我也記不得那個店主看到我扶著嵐姐結賬的表情了。
只記得後來路上,我問嵐姐她的雙乳舒不舒服的時候,她臉上那抹動人的嫣紅。
我和嵐姐在她家樓下分手,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感覺這幾天真是春風得意。
有一個這麼美麗溫柔的尤物陪在我的身邊,夫復何求。
回到家,卻發現那個男人竟然也在家。桌上還有幾個簡單的小菜。
“來!兒子,坐。”他對著桌子招了招手。
我突然有點不太習慣,三年前我就開始獨自一人在家吃飯,這樣的情景讓我反而一愣。
找了個椅子,在另一邊坐了下來。
“我和你媽可能快要復婚了!”他語氣里,有一絲我都能聽出來的欣喜。
我卻頓如晴空霹靂,本來以為因為嵐姐而漸漸淡忘的母親,在這一瞬間卻清晰無比。
我突然發現,對母親我從來沒有淡忘過,她只是被我藏到了心里,只是不知是因為尤物嵐姐,還是我自己本能的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