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禁忌突破倫理的約束,並瘋長出淫欲的荒草,在一片風光旖旎之中,又有什麼可以冷卻這股原始質朴的激情呢?
和大多數同年齡男孩子相比,曾亮聲在情感上更富有激情和想象力,為此他一度感到沮喪和困惑。
他的感官也是成熟的,直覺也比別的孩子靈敏。
同班或者說鄰居家的孩子在他面前顯得近乎古板。
所以,當那個師母開發出了潛藏他身內的那股原始欲望時,他也只是呆了一會,就天才般地接受了這份意外的禮物。
當母親在他身下呻吟時,嘴唇微啟,眼睛里流露出的那股又緊張又欣喜的光芒,常常使得他的情緒大受鼓舞,並因而更加活力四射。
“孩子,你好棒……”
木蘭的臉光彩照人,極度地誘惑著自己親生的兒子。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已經中了一種叫做“欲望”的毒藥,它堅硬而且致命,盡管是慢性的。
曾亮聲固執地以為,從此以後,他將可以撥動永不疲倦的六弦琴,撥弄起永不疲倦的情熱,在溪流與風笛之中與母親踏著小步舞,並吮吸母親永遠的乳香。
而木蘭也是,全身心地沐浴在幸福當中,她也從放縱當中,走出了戰戰兢兢的膽怯的少婦陰影,體味著兒子所給予她的溫柔呵護。
深藍色的夜空反射著黯淡的幽光,在如瀉的月光下,兒子匍匐在她身上的身影高大且威猛。
這已是今夜的第四次了,她真有些擔心他的身子,可又拒絕不了他源源不斷的動力,是這樣的義無反顧。
她向他屈服了,任他年輕有力的身軀馳騁在她的嬌柔上,讓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泄出體內溫熱的牝精。
在兒子的強大面前,她感覺到自己的渺小微弱,意志力被他的陽剛摧毀,她就像一根顫抖的針,被兒子的磁場吸進了亂倫的淵藪。
陽物在牝精的泡染下,漸漸膨脹博大,早已泄過幾回的它更顯堅硬碩大。
他曾經試圖擠進母親的菊花蕾中,但被母親溫婉地拒絕了。
這個排泄糞便的地方,不是褻瀆了兒子傳宗接代的神聖了嗎?
她並不擔心會懷孕,早在多年以前就已經上環了。
所以,這美牝可以讓他盡情地肏沒,可以盡情地承載無數的子孫在那兒徜徉。
“媽,你在上面吧……我有些累了。”
奮戰多時的他拔出了尚自威風凜凜的陽具,龜頭馬眼處猶帶著一滴濃白,他也搞不清楚,這是他的,還是母親的。
或許,經過他的幾番跋山涉水,母親的牝路早已泥濘不堪了。
木蘭撫摸著那具長長而且軟中帶硬的莖體,這是傳承曾家子孫的工具,也是令她神魂顛倒的陽器,“叫你不知道休息,你也有累的時候?”
她隨即套弄幾下,翻身坐了上去。
隨著那具莖體的沉沒,她的牝壁頓時感到了無比的充實,幾下起落,就是心花怒放,一股想要喊叫出來的郁積在體內已經許久的壓抑之氣,隨著一聲聲長長的若斷若續的呻吟,游蕩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里。
曾亮聲在下面並不閒著,他看著自己的陽具在那堆亂草叢中出沒無間,母親的那瓣粉肉時常在莖體的擠壓之下帶出一片片殷紅,心頭涌現的豈是那淫縻的想像,更有如此生靈活現的春宮畫圖!
想象這牝內曾經穿梭著父親的堅實和衝動,而在以後的歲月里,它將流淌著自己的分泌和狂潮,他怎能不再次奮發呢?
在這一瞬間,他就如一匹餓壞了的野狼般嘶叫著,想要把騎在身上的母親顛翻。
突然,感到從下面傳來的那種衝勁,木蘭並不慌亂,雙腿有力地支撐在床沿上,任兒子如狂風驟雨的衝動在自己深深的陰牝內消蝕殆盡。
而自己只是閉著眼睛,盡情地享受著這夢了,把她所固有的那份膽怯和羞愧在狂獸面前盡數摧毀。
還需要什麼呢?
或許是那種所謂神秘的東西,當她陷入瑣事和羞恥的泥沼之後,她試圖站起來,一心一意想要找回昔日那種良家婦人的感覺。
但她辦不到,索性就這樣吧,把靈魂深處最隱秘的激情變得完滿而充實。
終於,兒子吐出了他體內最後的一滴精液後,疲軟地倒在了她的身邊。
她依偎在他懷里,他的四肢和身體像是點燃了火,赤熱滾燙,而她的整個身心都在火焰中熊熊燃燒。
然後,倆人激情地親吻著,舌頭攪拌著舌頭,似乎已經粘在了一塊兒。
此時,夜已經很黑了。
細妹並沒在睡,她圓睜著大大的眼睛,無神地看著頭上的房梁,幾張蜘蛛網在微弱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詭異,蜘蛛已經不在,這是老網,上面落滿了灰塵。
她的下身好痛,經過巨創的陰牝在她小心翼翼的洗滌下,仍是那般的精美別致,兩片紫紅遮住了那條細細的縫兒,也遮住了父親犯下的罪。
她不敢跟母親說,烈性的母親是不會饒過父親的。
她的內心里有不想活下去的意願,然而每次清晨醒來,看到朝陽東升,她又會感到血液在流動,身子像陽光下盛開的紫鶯花一樣燦爛,體內便會升起強烈而執著的欲望。
她想好好的成長,好好的看著這個世界,畢竟,他也是這樣。
這般的夜晚,他又在干什麼呢?
她想起那個黃昏的小路,他那充滿渴望的眼睛,還有他呵護的眼神……很多很多,曾亮聲,你在干什麼呢?
她在心里無數次地呼喊著。
同窗學習了這麼多年,她了解他,本能地關心他,可又衝動地想拒絕他,因為她的羞持和自卑。
可是本能又驅使著她去接近他,去把自己融入他的里面,這使得她有一種安全感,根深蒂固的安全感。
大概是因為他的年輕,他的鮮潤吧,也可能是因為他的眸子里透著的沉著和堅定。
多少個日子了,她一次次地徘徊在他家的巷口,想找他又不敢。
而他,也是如驚鴻掠影般,在這個暑假里,神秘地消失了。
其實,曾亮聲整日地窩在他的家里,先是因為他的縱欲,然後是因為他姥爺的到來,打亂了他原來固定的生活節奏。
那天,門鈴異乎尋常地響了,匆忙而執著。
木蘭無奈地把仍躺睡在她牝內的那根陽具撥開,帶出了一絲絲縻縻涅白,也帶出了她的暢快。
兒子不聽她的勸,整天泡在家里肏她的陰屄,似乎不整出他勉強生產出的全部精液絕不罷休。
她有些怕了,怕他日漸憔悴的臉龐,怕他正在成長的肢體,會因為這般的放縱而有所傷害。
於是,她給遠方的父親打了長途電話。
父親剛開始吱吱唔唔的有些不太情願,木蘭一個勁兒地說,好久沒看見父親,想他了,他才勉強答應了。
現在,父親來了,而且來得這麼快。
木蘭一下子傻了,剛開始還以為是鄰居二杆子他媽來串門,沒想到是父親,他真的就這麼快的就來了?
往日,她不知催他多少次,他總是不來,今兒個就一個電話,他就來了?
“快,老爸渴死了,蘭兒,怎麼傻愣愣了?”
父親仍是這般地爽快,這般地急急如火,聲音仍是這般的粗獷響亮。
多少年沒見了,他的身子骨看起來結實許多,不比往日的積弱了。
“哎,爸,我沒想到你會來得這麼急。都還沒准備呢。”
木蘭一邊倒水,一邊衝著後廂房的兒子喊著,“阿聲,快起床了,你姥爺來了。”
父親的健康使木蘭感到非常高興。
長期以來父女相依為命,父親總是把最好的東西留給她,就算是再餓,也要想盡辦法不讓自己的女兒餓著。
她至今依然記得父親在一個風雪之夜到村部食堂偷饅頭給她吃。
回來時滿頭滿臉的斑斑血跡讓她嚇得哭了。
父親安慰她,沒事沒事,讓人家用磚頭打的,明兒天亮就結疤了。
事後,木蘭回想起那事,就由衷的感激父親。
父親是真愛她的,他可以用自己的生命去換女兒的命,這就是父愛!
世間再沒有任何人能夠比父親更愛自己的了,她相信。
“好女兒,幾年沒見了,你看都瘦了!”
父親撫摸著木蘭的胳膊,目光中愛憐無限。
由青澀少女變成豐韻少婦,其實不需要多少時間,特別是女兒出嫁後回家省親的那段日子,是他這輩子最完滿最幸福的一段時光。
按照老家習俗,出嫁後的新娘要有五天回娘家省親。
記得那天的黃昏,木蘭是搭著一輛拖拉機回到家里的,送她回來的是她的大伯根旺。
攪動他沉埋心底許久的波瀾的是女兒嘴角邊澀澀的歡喜和羞怯,像極了去世時的妻,也是這樣春情蕩漾,勾魂攝魄。
那一夜,他徹夜難眠。
也是在那一夜,木蘭悄悄地爬上了父親的床。
老式的床板響起了經久不息的吱吱嘎嘎聲,纏綿悱惻,演奏著萬千年來祖宗們一直在演奏的樂曲。
“爸,你總算是來了……你不知道,這些年我好想你嗎?爸……”
木蘭哽咽著,眼角泛出了淚花,剛剛做完愛的緋紅臉龐因了這份牽掛更顯得楚楚動人。
父親把她抱在懷里,女兒的體溫灼熱得似乎比窗外的那炎夏更加難當,他有些感覺了,下身不禁起了反應,而這反應不可避免的碰觸到了女兒薄薄的衫褲里敏感的大腿。
木蘭頓時紅霞滿飛,有些嗔怪地推開了父親,“爸,瞧你……”
“嘿嘿……”
父親有些訕笑著,急忙端起桌子上的冷開水喝了起來,“我那外孫呢?”
“姥爺,你來了。我在這兒呢。”
曾亮聲幾乎是應聲而出,他斜斜地倚在門杆上,打量著已經數年不見的外公。
其實,他跟這個外公不太親昵,畢竟相處時日太淺,印象中的外公就是母親常常念叨在嘴里的那個田地里辛勤勞作的農民老爹。
外公長得不太高大,一臉的胡髭黑白相雜,顯出歲月的痕跡。
曾亮聲驚訝地發現,自己長得很像外公,無論是身材還是相貌,看來自己還是遺傳母親這方的基因比較多吧。
“來,讓外公看看。嗯,長大了,長大了……好,很好!”
外公仔細端詳著外孫,突然間淚水奪眶而出,“像,真像。蘭兒,你看,他的眼睛真像你過世的媽媽。”
“爸,瞧你,今兒個是高興的日子。快來洗把臉,我那兒還有冰鎮蓮籽湯,喝碗去去火。”
木蘭知道母親的去世對於父親的打擊曾經是多麼的深重,以致於父親終身不再續娶。
“姥爺,你和媽聊著,我出去走一走。”
曾亮聲有些見不得這場面,讓他鼻子發酸。
“也好,早點回來吃飯,別玩瘋了。”
木蘭很高興,這些日子還是見兒子這麼主動的要到外面逛,雖然現在外面太陽正是毒辣辣的時候,但總比整日膩在家里與自己縱欲的強。
曾亮聲甫一出門,頓時感到陽光的刺眼,讓他有點暈眩,疲倦的感覺油然而生。
他恍恍惚惚地站了一會兒,愣愣地看著家門口閃閃爍爍的黃樹葉子,然後顫抖了一下身子,往一條深幽的小徑走去。
這些日子以來的影像宛若夢中,與母親那激烈纏綿的場面一次又一次地掠過他的腦際,某些細節和瞬間像一把燒紅的烙鐵一次次的燒灼著他年輕的心靈。
他痛,也快樂著,一次又一次!
他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離家不遠的無主花園,高牆邊橡樹旁的一條小路上,赫然站著一個年輕的姑娘,正自痴痴地看著自己。
細妹!
她怎麼在這兒呢?
曾亮聲上前幾步,今天的細妹穿著一條印花薄軟裙子,柔滑飄逸,藍得像翠鳥的羽毛。
“細妹,你在這里干什麼?”
“我,我想去你家,可是,又不敢……”
細妹囁嚅著,碎玉似的牙齒咬著小指頭,眼里掠過一絲羞澀一絲歡喜一絲擔憂一絲無奈。
曾亮聲的眼睛一亮,心頭一陣的羞愧和欣喜,猛地抓住細妹的手,“走,細妹,咱們到前邊去,這兒太熱了。”
他們奔跑著,穿過一片寬闊的小麥地,越過一條小橋,眼前便是一片荒曠的草地,再過去就是郁郁蒼蒼的黑樹林。
他們都知道,那里面有一間簡陋的農舍,去年的夏令營,他們班曾經組織來過這兒宿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