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長滿碩果的秋枝被使命摘去玩耍,而在我思想的每一個間隙,我的全部良知和所有的癖惡同時跳出來與我嬉戲;我原想跳脫塵世的海的奔途竟使我疲憊不堪,我想粉碎心的勞命,已使我精氣蕩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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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妹子,這是西單廟街最有名的糯米丸,醮上桂花醬,那是天底下最好吃的。”
母親殷勤地挾了一枚糯米丸放在王嬗面前的淺綠瓷盤上。
旁邊是一個小瓷碗,里面盛著淺紅的桂花醬。
王嬗笑著,放到嘴里細細咀嚼,臉上釋放出一種暢快的美靨,“真好吃,姐姐,這桂花醬是怎麼做的?在哪里有得買?”
我知道,她這時正在投母親所好。
果然,母親高興地說,“難為妹子愛吃,等會兒叫橋兒給你捎一瓶回去。”
她親切的摸了摸王嬗滑膩的小手,“這是我自己做的。我每年在桂花盛開的時候,就把它采下,在桂花罐里放半罐,然後把酸梅的肉剝下,撕成一片片,放入桂花罐中,最後用蜂蜜倒滿罐子,用蠟密封起來,十天後就可以吃了,年歲越久越中吃。你現在吃的是我去年釀的。”
母親的桂花醬是我從小吃到大的。
我最喜歡滲點冰水,坐在院子里看遠山飄緲,雲霧繚繞,再細細品嘗那甜蜜中帶些酸楚的感覺,嘴舌中彌漫著清雅淡遠的滋味,這種香氣穿越時空,就算日久彌深,仍會暗香浮動,如驚鴻照影般鐫印在我記憶的天空。
王嬗眯著眼睛,陶醉地伸出舌頭在殷紅的嘴唇上舔了幾下,“姐姐,您真是心靈手巧,小橋就是遺傳了你,也是一樣的出眾。”
我在桌子下伸出了右腳,腳尖順著她的小腿兒,然後定格在她的大腿內側,挑了幾下。
我看到她的身子像中了孫悟空的定身法似的,杏眼兒斜睨,秋波流轉,幾欲滴出水來。
母親卻沒注意到她的神態,只是謙虛地說,“這算什麼,橋兒就是不能專心,什麼東西都學,又什麼東西都不精。”
她的聲音動聽至極,就像林鳥的啁啾,婉轉流動,我仿佛又聽到了潺潺的流水聲。
我的左手伸在桌子下,在母親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媽,別老說我了,說些別的吧。”
母親的嬌靨霎時就像藏在萼中欲綻的深紅,誰說紅顏易老?
微醉的母親不是最好的反證麼?
“對,對,姐姐,也不晚了,我想先回去了。您也早點休息吧。”
王嬗知趣地起身,我知道她的下身肯定流淌著淋漓的淫水,春色滿面的神情顧盼動人,我的心中一蕩。
“也好。橋兒,你就送送王老師,這麼冷的天,要當心路喲。”
母親在我一捏之下,慵懶中帶著撩人的媚態。
我一看樂了,這屋中有柳的嬌柔,又有桃杏的嬌艷,真想就地一網打盡呀,可我知道,這畢竟只是一場春夢。
母親是絕對不容許這種事情的發生的,她曾經說過,要是我們的事被人家知道的話,她是絕對不會活的。
我相信。
冷月無聲,長空遼遠而廣漠。
我低垂著頭,貪婪地呼吸著從遠處吹來的寒風,間雜著塵霾和淡淡的花香。
“你生氣了?橋……我,我,對不起。”
王嬗見我一路默不作聲,小心翼翼的看著我,攥著我的手,她的手冰涼冰涼的,“好橋兒,真的,我只是想你了……就來看看你。求你了,別生氣……”
她的吳儂軟語在這樣的寒夜里無異於一道暖流,我有些感動,回攥著她的手,把她擁在懷里,輕輕地撫摸她,親著她鬢邊的烏發。
“沒事。我只是不想讓媽媽知道我們的事,要知道我們常在一起總有一天會露餡的。”
我望著她,像望著一片森林,一片雪原,一片草莽……我聽到了血液在胸膛里撞擊的聲音,我的喉嚨顯得干涸,“好嬗兒,我要操你……”
“在這兒?——”
她低低的問,看了看四周,荒涼的路上闐無人跡,風把路邊的草木吹得瑟瑟地響,墨色的蒼穹無星,只有一彎殘月慘淡地發出殷白色的光芒。
“當然了……你把腳張開一點,嬗,你的穴好溫暖……”
在街頭的牆角,王嬗的褲子被我脫了半截,搭在她的腿彎,豐滿肥碩的屁股裸裎在寒冷的風里。
她粗粗地喘著氣,或許是因為緊張和寒冷的緣故,她有些顫抖,“橋,你快些進來,我好冷……”
她的順從蘊藏著無邊的溫柔,此時的她就像是我的小妻子一般,可她不是,她是我的班主任兼語文老師。
回答她的是我強有力的插入。
她稍稍叫了一聲,面頰上煥發出魅人的神采,雙眼也放射出亢奮的光芒。
是怎樣的一種愛能使一個清秀娟麗端莊淑雅的女子拋棄尊嚴和魂魄,屈服在我一個毛頭小伙子的胯下?
或者說,是一種欲念將她捆上了一條險峻的鋼絲,讓她在人性和欲望間越掙扎卻捆得越緊。
我不敢相信,自己有那種魔力,能使每一個成熟的女子在我蒼白的年紀面前蛻變成稚齡少女。
難道說,冥冥之中真有一種力量,操縱著行經我人生海洋的航船?
我不停地問著蒼穹,可蒼穹無語,我把一串串的疑問化成尖銳的刀,刺向這個哀憐呻吟的女子身上。
每經過一次欲的燃燒,我就感到體內年輕的靈魂在裂變,黑色的惡魔在我體內植入了癌細胞,我想早晚有一天,我會病入膏肓,萬劫不復。
“叫我老公,快叫……”
我命令著我的老師,人類靈魂的工程師,正四肢顫抖地承接著我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撞擊,清冽的空氣漸漸地潮濕了,岑寂的夜空下,王嬗的面龐如梳如洗,眼角飄浮著興奮的淚花,我們激烈的做愛聲被凝固成一道冷凍的氣流匯集在她的低低沉沉的丘壑。
或許是一直保持著一種站姿,我感到疲憊,雙腿漸漸發麻,耐不住這段冷熱交加,終於我一傾如注,濃稠的精水像一汪碧泉,又像大樹的根隱沒在這一片丘壑的深處。
而今夜的月光呀,朦朧,迷離,在潔白的屋瓦上流瀉,殘雪似乎被我們倆剛才的熱情所融化,滴滴答答從屋檐上垂落。
王嬗整理著衣服,閃著淚花的眼,蜷縮在我的懷中,無言中透著溫存,溫婉,溫順……
“橋,要是能天天這樣,該有多好呀……”
王嬗郁悒的臉上有著許許多多的念想,她是多愁善感的,蹙蹙的柳葉眉時時舒展不開,像大觀園里的林黛玉。
“好嬗兒,我前些日子看過一本書,里面有一句話:‘一小時就是一生,片刻接近於永恒。’我想,我們亦如是。”
我知道,終有一天,皺紋會像這寒冬的落葉悄悄地鋪滿她光潔的面龐,她的眼睛,將不再清澄如水,只留下眼角疲倦的余音,回蕩在曾經的過往。
我也不知道,到了那一天,我是否仍會像今日今時,這般眷戀,這般繾綣……
王嬗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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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的天空,總是一色的玄黑。
慘淡的月華把我孤獨的影子拉曳得好長,好長,世界好寬,唯留下一個我,在進行心與心的對白。
眼前的道路干干淨淨,縱然白晝里有無數的腳步在這兒熙熙攘攘,被這冷冽的風吹過,一切就顯得潔白透徹。
我想,生命是否也能像這樣,經過一陣的風吹雨打,千種風流萬種情也只在這一瞬間,幻滅。
這一刻,我最想回家。
母親在等我,在蒙蒙的燈光下,溫軟的被窩里,裸裸地等我。
當我的冰冷接觸到她的火熱時,我的整個世界都坍塌了,在這片醉人的馨香里。
醉我的是一股神秘的迷香,這是陳年的佳釀里透著的芳醇,常常鼓脹著我胯下的青澀小船,變成一條扯著白帆的輕舟,駛進了母親雙唇的港灣。
我時時痴痴在想,造物主果然神奇,同樣的米水同樣的鹽巴,竟有母親這樣晶瑩婉麗的女子,這浩瀚的宇宙,充滿著渾然不可解的玄機。
我輕輕地撫摸著這份上帝的禮物,母親的蚌肉是無可挑剔的,暖暖的汁溫溫的肉,一股甜中帶酸的柔香,蘊約在我的鼻息之間。
我閉著眼,深深地吸一口,啊,百年的女兒紅呀……七分柔酸三分酒意,在我的喉間剌溜溜地滑過,分不清是甘,是酸,是酒,卻覺得又甘,又酸,又酒,這種微妙、奇妙、曼妙、精妙,絕非世間任何詞藻可以表達。
母親顫抖著,呻吟的聲音像跳動在五线譜上的音符,又似她指下琵琶那首“竹露滴清響”的曲子,有千片萬片的竹葉落下,落影蕭蕭,照在兩條糾結的胴體上,是耶非耶,如夢如幻。
她的咿咿哦哦像春蠶吐絲,散而不斷,在暗夜的竹篁里,如笛響,而我的陽具便是抽響那夜的長鞭,於這一抽一響之間,演奏人世間最輝煌最燦爛的華章。
室外的風號漸漸隱去了,帶著嗚咽的殘音。
在我連續的抽動之後,母親像是風吹過麥浪,又像是山巒的起伏,翻騰在激情的冬季。
我俯身與她接吻,她的唇輕柔如早春的雨水,她的舌在我的唇齒間吞吞吐吐,她的呻吟是快樂飛躍的歌,而我們陰陽交接的響聲是深情的旁白。
就這樣在起起落落之間,我們交換著彼此的能量和激情,溫柔和諧,帶著一種松垮的心情,一種飄飄欲仙的醉意。
她偶爾睜開眼,脈脈地看著我,如玉的水輕撫我的黑發,而她身下的那叢陰毛,仿如漠漠水田里一行行排列整齊的小秧苗,花枝招展地隨風拂動。
埋首插秧的我突然有一種莫名的感動,母親的陰牝原本細細長長的一條縫被我豁然頂開,一縷縷的陰氣以蓬勃的力量渡入我奔騰的血脈,這是一種原始生命力的暗示。
當母親體內成千上萬的精蟲以一種無敵無畏的姿勢澆灌在我的陽具時,我發覺,那顆被世俗道德捆綁得緊張、不安的心,在恍然間,便心花怒放了。
這來緣於性的暗示,隱晦生澀,然而真實地呈現在我的面前。
我有些頓悟——生命本身就是一個永遠動人的奇跡,人們對於生命有一種永恒不盡的企盼和執著。
這世界真是美好。
激情是永不退潮的浪,是帶著羽翼的夢想。
我想,母親也是如此認為的。
這世間萬物是奇妙無比的,最澀苦的東西,也便是最甘甜的東西,極澀處即是極甘處,仿如一體之兩面。
面對著母親釋放出的溫柔繾綣,做為人子的我,只能用心掬起。
陰與陽的糅合在此刻顯得那樣的柔和,但最重要的是,要用心去體會那份充實,用心去感動那種盎然的愛。
“答應我,明天爸爸回來,你不要再胡來了。”
美不勝收的母親在我的搗舂下自然地彎成弧形,像一朵斂著的牽牛花,隨風搖蕩。
這份哀婉需要用身心的交融來真真切切的感受,我的心一凜,我又何等有幸,能與母親契合為一,享受這人間最隱晦的浪漫?
我明白母親的意思,人生豈可一錯再錯。
可上天已經注定,我們都是執著而無悔的一群人,注定要直到山崩地裂粉身碎骨的那一刻,我尊敬母親的忠告,卻不知道能否做到。
“好吧,媽。我盡量克制。”
我再次開足了馬力,全然不顧身下母親的戰栗,想像著帶領她走向幸福的峰巔,那種沉悶的“啪噠”聲是絕美的,遠遠超脫於現實所能承受的。
母親嘆息一聲,如蕭蕭洛水邊宓妃的低呤,又像路過的風,輕輕地拂過原野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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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切都變形扭曲之後,人終於走到最平凡最普通的地方,檢視自己最初的願望:從前我對人生的願望是什麼?
今後如果還有願望,我要許什麼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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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回到家時,正好是下午五點半。
車聲隆隆,聽得出仍舊是那輛破舊的北京吉普,輾過積雪的路表,嘎的一聲停在了門外。
“快,橋兒,你先出去。”
母親長長地吁了一口氣,鼻翼里排出熱熱的呼吸,聽在耳中就像流水的嬰啼。
我有種緊張的興奮,從母親緊窄的陰牝里提出猶自剛硬的陽莖,塞進了棉質運動褲里。
母親顯得手忙腳亂的,迅速整理著自己的下身,“還不快去?”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嗔怪的眼神中飽含秋波的嫵媚。
“爸,你回來了。”
文靜的父親穿著祖父的那件皮袍,顯得更加的瘦小了,被朔風肆虐的臉粗糙蒼白,再加上鼻梁上那副深度的紫色秀琅架眼鏡,更顯憔悴不少。
我內心有些難過,父親長年在外風餐露宿,固然是為了心中所愛的事業,又何嘗不是為了這個家?
“嗯,回來了。橋兒,在家里有沒有聽媽媽的話?”
父親見我語帶哽咽,寬慰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回家真好呀。”
“爸,媽正在里屋給你打熱水呢。司機呢?”
我探頭看著正在發動汽車的司機小吳,“怎麼不讓小吳叔叔進來坐坐?”
“嘿,他正急著趕緊回家呢,這麼冷的天氣,他又是新婚,這次陪我們出門幾天,可熬壞了他了。”
父親呵呵笑著,看著釋放大量烏黑尾氣的北京吉普漸漸遠去,看起來父親心情不錯。
“回來了。怎麼跟孩子說這種話?”
母親風姿綽約地俏立在門首,似嗔非嗔的盯著父親,滿臉喜悅的顏色,眉角流瀉著異樣的風情。
“是,是。嘿嘿,我回來了。”
父親急忙把包裹全塞到我的手里,“橋兒,你把這些東西拿到房里去分一分,有些是要給鄰居的。”
父親愕然的神色全部被我看在眼中,我心里曉得,是幾天不見母親,父親發現母親嫵媚更勝從前了,因此急著支開我。
可他卻不知,正是因為剛剛與我做完愛,母親才會顯現出那種慵懶誘人的風情來。
“哎,呆會兒我拿一份給二愣家吧。”
我答應著。
父親每次出門總要帶些當地土特產分給鄰居,再加上母親為人端莊謙和與人為善,所以我們家在這兒是出了名的好人緣。
屋里散發著一股濃香,參雜著女人的胭脂粉和花露水的味道,我想,大概是母親害怕空氣中滲透有那種味道吧,就把這種較為濃冽的香水拿出來噴灑。
父親甫一進屋就連續打了幾下噴嚏,“怎麼這麼香?”
“嗯,剛才拿出一些舊衣服准備過冬,有點異味,就灑了些香水,卻不小心打翻了。”
果然,花露水的瓶子橫倒在桌上。
我發現母親的眼中有三分羞意、二分詭譎和一分得意,目光對接,母親臉色潮紅,斜睨我一眼,不再理會我。
剛一進屋的父親一點也沒有看見我們之間的小動作,猶然沉浸在回家的喜悅之中。
或許對於離家的游子來說,家才真的是心靈的棲息地,真真切切,實實在在。
我的眼眶漸漸潮濕。
每次父親離開家的時候,不知為什麼,我總感到有些失落,總覺得生活中好象缺了些重要的東西。
盡管得以同母親盡情歡愛,可歡愛之余,更多是悵惘和迷茫。
父親寬宏厚重的笑容告訴了我,三個人的世界才是最最完美的,這種天倫之樂是任何事物都無法代替的。
父親,我真想流淚,喜悅令我感到心痛,寬恕多年來我的荒唐和恣肆。
雖然我早已沉淪、墮落,噩夢像一條長長的繩索早已套緊我的脆弱的脖子,我不敢蹬去那把墊腳的椅。
在咸淚過後,有一種撕心裂肺的痛楚在我周身游轉,每每子夜夢回,我都仿佛置身於無涯的雪地,一滴滴黑血流過……
然而,我已成為一個不回頭的浪子,痴迷於母親那渾圓青翠的峰巒,豐沛的蜜奶吸引我滋補我,寬厚的陰阜像肥沃的平原,那里築有溫暖的宮殿,儲存著無邊的能量,等待我去攫取……
多年以後,我看過一篇文章,只那麼一眼,就足以叫我觸目驚心——“……那麼,手中的相思花就當作來自遙遠夜空,不知名星子賜下的一句安慰吧!柔軟的花粒搓揉後散出淡薄香味,沒有悲的氣息,也不嗟哦,安慰只是安慰本身,就像人的眼淚最後只是眼淚,不控訴誰或懊悔什麼。種種承諾,皆是火燎之路,承諾者並非不知,欲視之如歸。一個因承諾成為母親而身陷火海的女人,必定看到芒草叢下,蚊蠅盤繞的那口銅櫃,上面有神的符籙:‘你做了第一次選擇成為母親,現在,我給你第二次選擇也是最後一次;里頭有遺忘的果子與一杯血酒,你飲後更能學會背叛,所有在你身上盤絲的苦厄將消滅,你重新恢復完整的自己,如同從未孕育的處女。’”這是寫給母親的,未嘗也不是在寫給我,這是給母親的選擇,也是給我的。
我看著窗外的零碎雪花在風中飄搖,再過一些天,就將是春節。
但願這就是“瑞雪兆豐年”近窗的玻璃蒙著淡淡的霧,我雙掌合什,虔誠的唱誦《平安頌》祈盼甘霖的降臨,企盼靈魂的負軛者卸下沉重之軛,讓微風吹拂黑暗,不管明天是黎明還是更深沉的黑……
如果,掌中只剩下最後一朵紫色相思花,我將把它獻給我的父親和母親,讓這份紫色靜穆如海,純淨而清美。
盡管,輕盈中隱伏著憂郁、頹廢乃至沉淪的魅影。
其實,這也是一個十七歲少年,敏感、曖昧而又隱晦的人生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