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滿痛恨自己的父親,是從小就開始的。
小時,每次總是見到父親喝得酩酊大醉回到家後對著家里人大聲吼叫,接著是母親的厲聲喝斥,然後父親用拳頭把桌面敲得砰砰作聲,嗓門越來越大,盡說著令人作嘔的髒話,他就奪門而出,不想再見到這場面。
而弟弟和妹妹總是一聲不響的躲在牆角上忐忑不安的看著父母的爭吵和打架。
這種家庭給予年輕劉滿的不是快樂時光,而是極度的痛苦深淵。
他喜歡妹妹,也可憐妹妹,看著她那雙明眸上游蕩的那層憂郁哀怨的光波,一眼便能看出她的生活里少了些什麼。
所以,他選擇了出外打工。
他盼望著能多賺錢,把妹妹帶出這個家,讓她能夠享受新的生活。
他永遠忘不了那年九月的星期天下午,他和妹妹一起坐在屋後的葡萄架下。
陽光穿過葉間的縫隙照下來,織成了美麗的圖案,像是一塊帶花邊的圍巾。
“妹妹,你太瘦了,瞧你的頭發,黃黃的,就象是老鼠的尾巴毛。”
細妹看著他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淡淡的笑著,白皙的臉上流露出高興,“那你要給我補營養呀,曾校醫也說我營養不良,會影響發育。”
“我會的,我要賺很多很多錢,買很多很多東西給你吃,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
劉滿激動地說。
“我相信你,哥!”
細妹帶著崇拜的口吻說。
“對,我要出去闖一闖,不能老呆在這窮溝溝里。”
“那你為什麼不呢?”
細妹輕蔑地大聲問道,“我要是個男人,什麼也阻擋不了我。”
“可爸爸非常固執,他不想讓我離開,說人要守著根本才對。到外面哪有咱們農村人的活路。”
“可你是男子漢呢!”
細妹一副瞧不起他的樣子。
就是那場對話,終於使得劉滿下定決心跟著他的遠房舅舅到了福建。
在這里他結識了一些朋友和老鄉,其中一個老鄉還辦了家自己的小作坊,專門做農產品加工。
劉滿這次就是想把妹妹一起帶到那地方去。
特別是回到家鄉以後,他強烈地意識到當初的決定是多麼的正確,由此他更加感激那天細妹的鼓勵和支持。
就在剛才,他到了同學大龍家。
那破落的屋瓦,潦倒的竹籬笆,還有架在大龍鼻子上的那幅深度眼鏡,使得他明白了一個道理:與其讀到最後還是要務農,倒不如先走一步,就先把握機會,這一步走得是海闊天空啊!
大龍就是想著鯉魚跳龍門的好事,每天晚上就著那昏黃的燈光苦讀課本,最後落下個高度近視,最後還是沒有跳出這個山溝溝里,戴著眼鏡扛鋤頭在鄉間做活,與這窮鄉僻壤顯得很不協調。
劉滿看著當年的同桌生活還是太過拮據,不忍心就趁著他沒注意的時候掏出五十元放在他的桌上,然後告別出門。
沒想到走不到半里路,大龍他娘喜鵲就追了過來,高聲叫著:“滿子,你等一下。”
“啊,嬸子,怎麼了?”
“來,你把這拿回去,咱不能要你這錢。”
喜鵲把五十元往劉滿手里塞。
“這不是聽大龍說,今年你要給他說門親,家里需要錢嗎?你快拿去吧,這也是我一份心意。”
劉滿又把錢塞到了喜鵲手中,只見她的手掌上結著老繭,看來農活沒少干。
喜鵲與劉滿爭執不下,兩人站在林子邊沉默了一會兒。
“滿子,你人真好。”
喜鵲嘆了一口氣,“唉,當初要是讓大龍早就出來干活就好。他叔要他跟著到外頭當建築工去,他死活不去,嚷嚷著要讀書,這沒考上倒考了副眼鏡回來。”
劉滿往林子里的小徑走進去,“也不能怪大龍,誰不想考出去呢?我也想呀。可我捉摸著自己不是讀書的料,要是像鄰村志強那樣考上北京,現在也像他一樣坐在摩天大樓里上班了。”
“哎……”
喜鵲幽幽地嘆了一聲,停在了一棵鳳凰樹下。
“你不知道,嬸子難呀。”
夕陽正在西下,荒蕪的田地上一片五色繽紛。
喜鵲望著郁郁的黃昏,目光中充滿了對人生的悲涼情緒。
自從前年丈夫在山上采石場被石頭壓壞了大腿之後,就長期癱瘓在床上,脾氣也越來越差,三天兩頭跟她找碴子吵架。
她也清楚,殘廢的丈夫其實心地很好,但上天對他不公道,降下這等災難在他身上,眼見得這家也不象家了,她的心底也越來越蒼涼了。
喜鵲不老,才三十六歲。
嫁給大龍他爹時才十七歲,當年就生下了大龍。
那時丈夫對她寵得不行,因為給他留下了傳宗接代的根,他可是三代單傳呀。
可幾時,這還在閃耀陽光的人生就變得陰暗不清了呢?
在這一大片荒地的上空,一大群烏鴉在霞光中忽而俯衝直下,忽而停翼滑翔,忽而呱呱狂噪,忽而來回盤旋。
喜鵲覺得自己就像這群烏鴉一樣,整個世界里飄著黑色的雪片,在狂風中跌宕飛舞。
“嬸子,你別傷心,一切都會過去的。”
劉滿不忍心看到她那充滿憂傷的眼神,還有眼眶里盈盈的淚水,夕陽照在她的身上,變成了一片柔和的幽光,在這時,他看見了喜鵲深刻在骨子里的那種優雅和美麗,這是母愛的聖潔。
劉滿的心里充滿了感動,對這個婦人和整個美好的世界!
他上前緊緊抓著喜鵲的手,輕輕在上面吻了一下。
“啊呀……”
喜鵲驚叫了一聲,對這少年突如其來的舉止有些驚惶失措。
“滿子,你干啥子呢?”
她試圖掙脫他的手,可沒能成功,劉滿握得太緊了,捏得她的手生疼。
“滿子,你把我抓疼了。”
“啊……對不起,嬸子。我,我不是故意的。”
劉滿退後一步,放開了手,“嬸子,你……你真好看!”
喜鵲的臉上立刻呈現出嬌羞的顏色,就好像被火燒著了似的,有如西邊的那丬霞色。
“什麼啦,你嬸子是個老太婆了。”
然而當她看到了這少年黑色的眸子里那堅定的眼神時,她的心頭不由得沉甸甸的,她知道他說的是他的真心話。
劉滿深深地看著她,這個足以當他母親的女人!
他覺得,她應該才是自己的母親,這種深情的眼神,有大愛,有關懷,憂郁而沉靜,他似乎知道自己的心靈某個地方已經遭到了猛擊。
他一向和母親娥子不親,感覺自己就不像是她親生的,現在,他感覺找到了自己的生身母親一樣。
他衝動地把喜鵲抱在了懷里。
“我喜歡你……”
他輕聲地喊叫著。
“啊……不,不能這樣子!”
喜鵲先是掙扎著,然而當他的手撫摸上她的乳房時,她的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她似乎覺得這少年火熱的身軀和她自己連接起來了,就像是那根與嬰兒血脈相接的臍帶仍未剪斷一樣,一股強勢的愛的暖流從她身上流入了嬰兒體內。
她把臉緊貼在他的胸前,呼吸著這青春的脈香,和著路邊青草的味道,她的心神俱醉。
劉滿並不是剛剛出社會的雛子。
在南方做著倒買倒賣的生意,又有幾個沒有去過風流場所呢?
他也不例外。
他從一些婊子那兒學到了許多性交技巧,其中也包括調情的手段。
開始時,劉滿把喜鵲看成長輩的時候,沒想過會做這種事情。
但當他把她當成一個女人時,他就情不自禁的用上了些技巧。
所以,他把手指捏拉著喜鵲的陰蒂時,他從她的顫抖就知道,這久曠的婦人內心里是多麼的渴望男人的慰撫!
喜鵲感到自己陰戶內正潺潺地流著淫水,她不由得羞愧不已,急忙看了看四周,擔心自己的丑態被人家看了去,尤其是褲子被扒拉下來的時候。
“你真白——嬸子……”
劉滿驚訝於喜鵲肥臀的白皙,這與她被日頭曬黑了的臉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可更令他震驚的是,喜鵲的陰戶上長滿了黑乎乎的陰毛,旺盛蓬勃,而且有蔓延的趨勢。
他輕輕拉了下陰毛,手指末指順勢在陰蒂上點了數下,這一點使得喜鵲全身發顫,陰戶內竟不自禁地滲出淫水兒來。
他把喜鵲放倒在地,然後蹲下身子,仔細看著這多毛的婦人。
她很羞澀,對於性事她似乎不太在行,這不是一個有個十幾歲少年兒子的中年婦人所應該有的,單單從劉滿把嘴巴湊上陰戶時喜鵲的驚訝表情就可以看出來。
“太髒了,滿子……你別摸那了,啊!別咂呀……”
喜鵲只感到陰戶內一陣的酥酸,禁不住把身子扭來扭去,試圖擺脫劉滿的吸咂。
“不髒,不髒……嬸子,你看看,水都出來了,嘻嘻……”
劉滿把喜鵲的兩片大陰唇撥拉在兩側,間或咬了幾下,大股間彌漫著腥臊臊的味道,溶溶得令人眩暈。
他把手指慢慢地撫摸著她有些耷拉下來的乳房,不時的用力捏拿,每次一捏,都聽見她怯怯的呻吟聲,似乎含著哀怨的喜悅。
“我想操你,嬸子!”
劉滿有些咬牙切齒地喃喃叫著,一只手已伸進自己的褲子里,把陽具摸將出來,殺氣騰騰的裸裎在空氣中,耀武揚威。
喜鵲再次呻吟起來,身體下意識地松軟了,兩條腿曲張開,像一個巨大的涵洞,等待著強有力的貫穿。
她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劉滿的碩大堅硬地頂在了自己有些發麻的陰牝上,閉著眼睛也能看見他灼人的目光。
她感到羞愧,一個都能做他母親的人了,竟然躺在他的身下無恥地呻吟,而自己居然有了強烈的快感!
她的手在慌亂中碰到了他的男根,整個給予她的感覺就是一個字:硬她不知不覺地又發出了模糊不清的呢喃了,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叫著什麼,只是整個人就像是飄蕩在空中,毫無著落,就似浮萍沒有根底一般。
就在這時,她的陰牝被撐開了,一股撕裂身子的強烈疼痛自股間傳將上來,她不由得嘶喊了一聲,全身顫抖著,一陣子的哆嗦,就像是一根鐵棒活生生地插入了陰道,而自己生澀的幽谷這輩子還從來沒有接納過如此巨大而強硬的東西,心里就只是想著:“完了,這下子裂了……要死了……”
“怎麼樣?硬吧……”
劉滿看著喜鵲因痛苦而有些變形的臉,看她的嘴因此而張得大大的時候,不禁得意地把舌頭伸了進去,不斷攪拌,不一會兒就把她的丁香舌吸進了自己的口腔內。
激情燃燒著他的性欲,他發狂般地在她身上不停地蠕動衝刺,仿佛不把她搗爛誓不罷休一樣。
夏日的陽光熾盛得像是熔漿的噴發要熔人一般,然而在這森林的小徑間,卻有微風吹拂,掠過枯草尖梢的聲音和著女人哀怨的呻吟,在天地間拂來拂去。
大地微微顫動,旋轉著,青草的土地放出新鮮的清冷味道,醉人芳香,他再也不想起來了,只覺得人生快樂莫過於此,那條滾燙的通道容納著自己的全部。
喜鵲聽見自己的呻吟軟綿綿的,再也沒有平常的矜持,她不知道,自己的這種體態更像是一朵盛開的罌粟花,對於所有的男人都會產生強烈的誘惑,更何況劉滿這樣的輕狂少年?
此刻的他眼中放著異樣的綠光,腰間發出的力量和速度更是令人難以想像。
越到後來,他感到自己身上好像都爆起了雞皮疙瘩,肌肉繃緊,就連頭發都直立起來了,身體發出了噼噼啪啪的聲響,到最後,他喊了幾下,接著尾椎處一陣子的酸癢,一道綿長而熱烈的精液直通通地射入了她早已泥濘不堪的陰牝內,只燙得她又是陣陣的痙攣,跟著,她又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緊緊地抱著癱軟在她身上的劉滿,然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只覺得這世界好是荒唐。
貞節對於婦人來說,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道德枷鎖,束縛婦人長達數千年,就算到了現在,仍然無形地籠罩在她們的頭上。
何況,喜鵲是個從來沒有出過這個鎮子的女人。
平常與街坊鄰居閒談時,她常常對那些緋聞與黃色笑話嗤之以鼻,引以為恥。
卻沒想到,自己今天也變成了那些長舌婦們嘴里的角色了。
她羞赧地閉著眼睛,不敢看著躺在身邊的少年。
只是感覺著還未完全褪去的快感,還有胯間絲絲縷縷扯不斷的鈍痛,這地方已經許久不曾被這樣痛快地傷害了。
平時,她洗澡都要特別地洗得干淨,她珍貴它,她知道這是女人所有的根本,是上天的恩賜,自己要加倍的寵護。
“嬸子,我要先走了。改天,我再來看你。”
劉滿心滿意足地摸著她的陰屄,混濁不清的精液粘著手,他看了看,就像是凝固的灰白浪花。
他把目光轉向喜鵲,心頭一陣的熱乎乎,她的臉上好像蒙著一層霧,陽光滲過樹葉的罅隙照在她的身上,聖潔而美麗。
“不,嬸子不會再跟你這樣了,咱們不能一錯再錯。”
喜鵲把身子別過去,背對著他,害怕被他看見自己的表情,她有些忍受不了這少年的挑逗,他的輕佻,他的勇猛!
“嬸子,你躲不過我的,這輩子我要定你了。”
少年語氣堅定,他坐了起來,看著她的肛門褶皺處,像一朵奇異的花,鮮艷奪目,馨香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