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洗好了沒?等會兒順便給我拿些烤地瓜。”
根茂趿著一雙拖鞋,嘴里念叨著,敲了下門。
“就好了,你干啥去了?”
木蘭暗吸一口長氣,感覺到陰牝內的那根熱棒跳了兩下,隨即變得更加剛硬了,又緩緩地抽了起來。
她心下暗怒,這當口兒你還有心思干這玩意兒,這要是被根茂發現,不是天大的丑事嗎?
她又怎麼知道,自己的公公扒灰並不是第一回了,而且還被自家的兒子捉奸在床,痛打過一回的。
“嗯,我撒尿來著……”
根茂卻沒停留,拖著長長的腳步聲,聲音漸遠。
木蘭一顆忐忑不安的心才落下,不免對身後的公公怨恨,突然兩只手據著灶台,屁股猛地往後一挫。
曾佤子不曾料到兒媳有些一舉,一個趄趔,屁股一下子委頓在地,陽具里猛然吐出一股濃稠的精液,呈拋物线形狀,拋灑在地板上。
他剛要發怒,只見木蘭手里拿著一把菜刀,殺氣騰騰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恨恨地說著,“今日不幸被你汙了我清白身子,也算是我木蘭命苦。不過你若當我好欺負,那是你這老王八走眼了,今天咱們便來做個了斷!”
說罷,手中的菜刀往下壓了壓。
“啊!別這樣,好媳婦,爸一時胡塗,你別發火,小心菜刀!”
曾佤子霎時臉如死灰,萬沒想到這個看起來軟弱可欺的嬌小女子竟這樣剛烈,他急忙陪著小心,苦著臉哀求。
“好!今日便饒了你!咱們都忘了這件事。往後你若再騷擾我呢?”
“往後我再騷擾你,我是烏龜王八蛋。”
“你本來就是烏龜王八蛋。”
木蘭鐵青著臉,用菜刀背拍著曾佤子的肩膀,“你發誓,今後若再騷擾我,叫你曾家斷子絕孫!”
木蘭深知,曾佤子一向對於家族香火傳後極為重視,自打大兒子生了丫頭片子之後,就把傳宗接代的任務轉到根茂身上,要他發這樣的毒誓,他才會當真。
果然,曾佤子臉一下子白了,哭喪著臉,“我發誓,今後若是再騷擾你,我曾家斷子絕孫。”
此後,十多年了,曾佤子果然遵守誓言,不再對木蘭動手動腳。
想不到,而今他兒子剛剛入土,竟是故態重萌,又生淫念。
“爸,你要沒事兒,幫我到廟街買點醬油吧,我這兒忙不開身。”
木蘭指著儲物櫃里的瓶子,果然所剩無幾。
曾佤子悻悻地抓起瓶子,嘴里咕噥著,走了出去。
剛才想趁機揩點油,試試媳婦是否新寡動情,自己也可重拾舊歡。
卻沒想她似乎全無在意,毫不動心,不禁有點灰心。
木蘭淒苦地蹲坐在板凳上。
公爹鮮恥寡廉,丈夫雖逝去不久,就又起了壞念頭,這往後的日子可怎麼過?
愁緒憂思像那遠山,渾渾茫茫,虎視著這脆弱甜美的女子。
前屋傳來兒子的聲音,似乎是在念著課文,琅琅上口,極富節奏感。
木蘭的心里暖洋洋的,有了他,人生才不會蒼白如紙,自己也才有活下去的勇氣。
這些日子以來,亮聲時不時地在夜里來看自己,有時還會替自己蓋上被子。
木蘭好幾次醒了過來,可都是閉著眼睛,生怕兒子知道。
可就算閉著眼睛,她也能感受到兒子的溫情。
亮聲每次都是坐了好一會兒才走的,她知道,他是在看著酣睡中的自己。
失去父親的亮聲好像在這幾天成熟了許多。
不光是在他唇下茁長的胡髭,還在於他的心境,而這一切的變化,敏感的木蘭都能感知到。
從木蘭站著的角度,她可以清楚地看見兒子日漸高大的身軀,跟坐在旁邊的王則相比,也不遑多讓。
真該多補一下他的身體,正在發育中的男孩子,營養可是不能少的。
想到這里木蘭有些沮喪,根茂死時,給她們娘兒倆沒剩下多少錢,幸好辦喪事收了些禮金,沒啥虧本,否則這日子更難過了。
曾佤子回來時,王則和曾亮聲正坐著聊天,無非是問他今後打算考什麼學校,有啥打算。
曾亮聲想了半晌,才說不想考啥大學了,想就考個中專,早點出來掙錢養家。
曾佤子也贊同孫子的想法,說中專生在咱們那兒也算是高材生了,你爸當年不也是中專畢業的嗎?
要不是身體不好,不也活得挺滋潤的?
王則搖著頭,只說,可惜,可惜,一個大學生的料子就這樣壞了。
木蘭端著飯菜和碗筷從廚房里出來,“我看這樣好,要不也考師范學校,子承父業,你爸九泉之下肯定會高興的。”
在她心底,丈夫的職業就是天底下最高尚的職業。
曾亮聲看著母親點了點頭,所謂心有靈犀一點通,也就如此。
“來吧都來吧,吃飯了。”
木蘭招呼著,“阿聲,給王老師和爺爺盛飯。”
“不用客氣,我自己來吧。”
王則站起來要拿碗,被曾亮聲搶去了,看了看木蘭一眼,就坐在了餐椅上,“亮聲,不用盛太多,我早飯吃得晚肚子不餓。”
他沒想到,木蘭家里還有個老人,而且這老人對自己似乎有些敵意,愛理不理的樣子,不禁有些後悔上她家來。
曾佤子並不理王則,桌上豬頭肉的油膩香氣、鹽水花生的花椒桂皮味兒和白酒的辛辣氣息對於他來說,是個更大的誘惑。
多久沒聞到這樣的香味了,特別是那碗白酒,聞起來就像是老家特釀的燒刀子。
作為一個過來人,他早就察覺到王則的不懷好意,尤其是那雙賊溜溜的眼睛老是在木蘭胸前轉悠著。
兒媳婦現在守寡,暗窺麗色的肯定不在少數,按理說,這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曾佤子上不了,你他媽的也別想上。
看來我要看緊了木蘭才行。
曾佤子近乎咬牙切齒的樣子,在曾亮聲看來,卻好像急著要啃那塊豬頭肉,他孝順地挾起一塊豬頭肉片,放在曾佤子碗里,“爺爺,你吃。”
“王老師,你也吃。”
“大家不用客氣。亮聲,要不然你下午到我家里來一趟吧,我那兒有些輔導材料給你,還有一些模擬考卷,你也拿回家做一做吧。”
王則看似關心著曾亮聲,其實是在討好木蘭。
他知道,自己對曾亮聲越好,木蘭就會越感激自己,搞上她,是遲早的事情。
果然,木蘭笑得陽光燦爛,“阿聲,還不快謝謝王老師。”
很快,王則就吃完飯了,“我吃飽了,先走了。亮聲,記得來哦。”
王則家住在學校里,一整排的屋子總共十二套居室,白牆紅瓦,每套屋前都有圍著竹籬的園地。
王則住在最西邊,離他家不遠的是一座破舊陵墓,聽父親說這是學校的開山鼻祖袁慶初的墳墓。
當年袁老先生傾其所有,創辦了這間學校,後來解放了,他響應黨的號召,把這間學校捐獻給了政府。
不過,也沒有挨過毛主席他老人家發動的那場轟轟烈烈極具破壞性的運動,最後上吊自殺。
當時官方說法是:自絕於人民。
起初,王則聽說是分給他這套房子,有些不甘願,但後來校長找他談話了,說這還是照顧你的,按你的資格還不能分到呢?
咱校里還有許多老師都比你更有條件分的。
你也不想想,要不是我……哼哼……
言下之意,王則當然明白,二話不說,就和新婚妻子馮佩佩住了進去。
不過說來也怪,倆人結婚了這許多年了,愣是沒生出孩子來。
到多家醫院檢查了,都說他夫妻生理條件正常,完全可以生育。
王則的父親請了風水先生來看過了,這風水先生說是因為房子緊鄰陵墓,陰氣太重,陽氣不足,所以女人不能成孕。
王則半信半疑,可是自己卻又沒有能力到外面買房子,只好先窩著再說。
曾亮聲來的時候已是下午三點多鍾了。
他不敢太早來了,怕老師有睡午覺的習慣。
其實,他是極喜歡去王則家的,而且也常常去,主要不是因為王則是他的班主任,他是衝著王則俊美的太太馮佩佩去的。
要說這馮佩佩也真的是個美人胚子,有關她的緋聞是層出不窮,說得最多的是關於她和校長的事。
人人都講,要不是馮佩佩,分房子的事八輩子也輪不到他王則。
打開門的不是王則,是他的太太馮佩佩。
“來了,快進來吧,阿聲。”
馮佩佩跟他母親一樣叫他阿聲,顯得特別親切。
曾亮聲最喜歡聽她那帶著些微磁性的聲音,節奏矜持而舒緩,清麗如雲。
潛伏在他意識深處的,是一個含糊的、有點隱隱做痛的欲望,在靈魂的間歇期,那種欲望常常蠢蠢欲動地搔擾著他,以至於他經常半夜里醒來,便偷偷溜進母親的房間里,看著母親精致的臉,然後再跑回房間手淫。
他知道自己是錯誤的,而且是萬惡不赦的。
然而那種企慕,那種向往,是一種少男不可名狀的新體驗的追求,猶如飲鴆止渴般難受。
就是這個女人,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馮佩佩,害得他想入非非。
此刻她正笑靨如花,典麗清雅,就如畫中的觀音一般。
“你王老師呀,被校長叫去打麻將了。他吩咐過我,說桌子上那些書是要給你的,你自己看看是不是。”
可能是在家里吧,馮佩佩穿得不多,只是套了件襯衫,沒有戴乳罩,依稀可以看到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已經有些下垂了。
大概是臀部過於寬大的緣故顯得她的腰肢纖細,屁股雖然有點大,卻還算上翹,小腿是象牙色的,曲线優美地從腿彎優雅地滑至腳踝處突然地收細,圓形的足踵因為有微微的酡紅而愈發得光滑潤澤。
她真美。
“那,那我回去了……馮阿姨……”
曾亮聲有些依依不舍,手里拿著那些書本和考卷,局促不安的。
馮佩佩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天怎麼這般生分,阿聲。來,我這兒有冠生園的糖果,你來嘗一嘗。”
她很喜歡這孩子,尤其是鼻脊與嘴唇緊閉時的棱角分明,塑出瘦削的頰骨沉毅風神,別有一種男子氣概,這令她想起她的初戀男人。
“謝謝馮阿姨。”
曾亮聲坐在了沙發上,軟軟的一下子陷了進去。
“來,吃吧,挺好吃的。”
馮佩佩也坐在了他旁邊,靈秀的眼睛只是瞧著這年輕小伙子。
她向來喜歡曾亮聲,一來自己老是呆在家里閒著沒事,二來這小伙子善解人意,嘴兒又甜,長得又像前任男友,不比自家的丈夫纖弱。
對於學校的風言風語,她也不是沒有聽說過,雜言碎語的總是能流入她的耳朵,回到家後難免覺得委屈。
有時想想,自己真要是像外面所傳的花心,又是怎樣的一副情景?
校長洪浼中垂涎於己是好幾年的事了,當初要這套房子,也確實是馮佩佩單槍匹馬去要來的。
只是過程很簡單,遠沒有外人想的那般復雜。
那一天正是農歷八月十四,中秋節的前一個晚上。
馮佩佩提著中秋月餅和一條阿詩瑪香煙就去找洪浼中了,她是那種一旦想要做就要做成功的女人,心想就憑我這長相,難道還不能將一個糟老頭子擺平?
事情果然如她想象。
洪浼中先是支支吾吾,找了好多理由,後來就開始動手動腳了。
馮佩佩躺到了他的床上,把套裙的裙腳一掀,露出了下體葺葺郁郁的陰毛,在日光燈下顯得特別的烏黑搶眼。
驚呆的洪浼中在一陣的筋軟腿疲下,竟然無法勃起,只好趴在她的身上,一味地啃咬著親吻著,還不時地玩弄著那陰深的狹谷,最後只好在馮佩佩的手指套弄下一潰千里。
過後沒幾天,王則就分到了房子。
此後,洪浼中找過馮佩佩幾次,都沒辦法成功,那軟答答的陽具就是塞不進她的陰牝內,每次都是過過干癮,終於,沒再來了。
聞著馮佩佩身上傳過來的淡淡清香,曾亮聲有一點兒心猿意馬了。
畢竟挨著自己心儀的女人,她的眼,她的唇,她的胸,以至於她的足踝,都是這樣完美精致,這樣讓人驚心動魄。
“你把眼睛閉上,阿姨給你樣東西……”
馮佩佩把嘴巴湊到他的耳旁,呵出的熱氣癢癢地打在他的頸邊,他一下子都酥了。
曾亮聲急忙閉上了眼睛,先是耳窩里一陣的溫熱,接著是奇癢,他的身子一振,頓時僵住了。
馮阿姨在舔自己的耳朵!
曾亮聲一時之間都嚇傻了。
馮佩佩找著他的手,喃喃地說著,“阿聲,摸摸阿姨……”
然後把他的手放進了襯衫里,鼓鼓圓圓熱氣騰騰的兩坨肉被他一捏,頓時不成形狀。
“啊……”
曾亮聲囉嗦著,他的手感到暖乎乎的,卻又刺得心里頭癢癢的不知東西,身子軟綿綿的就好像是飄在半空中似的,不上不下,一股氣息卡在喉嚨里出不來的樣子。
馮佩佩的衣服撩起來了,一大段一大段的白,白得晃眼,像雪松,更像夏日里的雪白冰淇淋,可口又芳香,清冽逼人。
一瞬間,曾亮聲口渴欲裂。
什麼叫羊脂白玉?
這就是了,膩膩粉粉,水潤澤鄉,那一團絨絨綿綿的陰毛正莽莽蒼蒼地生長在一片粉白的陰阜上,景象淫糜,誘惑著這花季少年。
馮佩佩把內褲褪掉了,她知道自己陰戶的豐肥秀美,足以叫世間男人魂飛魄散,更別說這個剛剛初懂人事的小小少年了。
胸脯一陣的麻癢,這是曾亮聲在用嘴啜吸著她的乳頭,這種性愛技巧不用人教,純出天然,打任何人出生時就會的。
她不禁有些好笑。
到現在,他還是不敢把手往下伸,盡管他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來,摸摸阿姨這兒……阿姨這兒好癢喲……”
纏綿時的女人嗲嗲地用鼻音挑撥著少年,少年的手覆蓋在多毛的陰戶上,顯得生硬笨拙,尋找不到那銷魂的泥濘。
“小傻瓜,把手指伸進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