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一品亂譚系列

第一卷 第1章

一品亂譚系列 gubaman 3566 2024-02-29 21:52

  “媽,這個喇叭花可不可以吹?”

  “可以吹。”

  “會不會響?”

  “會,今晚在你夢里響。”

  “你騙人。你是小狗。”

  她笑著,就如那牽牛花開。

  而陽台上,父親愛憐地笑著,疼惜地撫弄著阿羅的軟發。

  從春天到秋天,這里更番開著黃燦燦的金絲桃,亭亭玉立的紫錦葵,嫵媚的虞美人,雍容的秋菊…還有許多可愛的不知名的小花。

  是誰說過,這些美麗的花朵就是花的性器官?

  又做夢了。

  夢醒來,卻是又一場秋雨。

  這雨總是不停地下著,在對面的觀音山下落著,在眼前的這片草坡上落著。

  雨其實不大,卻仍然潮天濕地,異常地濕潤著阿羅的夢。

  夢中的阿羅常常困在幽寂的冷雨中,那瀟瀟的秋雨。

  阿羅一直固執地認為,這秋雨是屬於女人的。

  因為它富於感性,空蒙而且迷幻,有薄荷的味道。

  不知道為了什麼,夢里醒來的她總是雙手覆蓋在她那無毛的陰牝上,輕柔如雨,竟如黃葉紛飛,蓋在狹小的陰縫間。

  而此刻,陰牝濕潤,正如那秋雨。

  夜色漫漫,風也依舊,雨也依舊,而阿羅的心卻有一陣的痛。

  她害怕。她迷惘。

  又是一陣雨來了,輕輕地敲打著這座城市,蒼茫的屋頂,遠遠近近地,一張張屋瓦地敲過去。

  有如那古老的雷公琴,節奏細密,有一絲柔婉和親切,似真似幻,就如此時悄悄襲來的這只手。

  這是一只熟悉不過的手了。

  它慢慢地從阿羅的腳彎處,蜿蜒直上,在她白皙的大腿內側稍微地停留片刻,就伸進了那潮濕的牝戶內,輕輕沉沉地彈著,就好像那秋雨的零落,即興地演奏著。

  阿羅軟軟的腰就拱了起來。

  她迷惘的眼望著窗外那浮漾在屋瓦上的流光,聽任那冰冷的手在腿間拂弄,而唇間如吟詩般的吳儂軟語,就是江南夜鶯在夜下的低聲呢喃,心醉在這漠漠輕寒間。

  她的小手一伸,輕輕擒住英挺之物,感嘆著這物的強大和無情。

  然後,有一股涼涼的水意彌漫在空間,她能聽得見自己沉重的呼吸,因為那物沉沉的進入。

  於是有一曲耳熟的童謠夾雜著母親吟哦的鼻音和喉音。

  頃刻間,她淚如雨下。

  那物進了又出,出了又進,重復著那份熱的溫存,而牝花也是開了又謝,謝了又開。

  她纖細的手環著那堅健的背膀,承載著一波又一波的衝擊。

  這一陣又一陣緊密的秋雨,就如那無數支急速起落的釘錘,直打得她是喘不過氣來,她瑟縮著,戰栗著,只是下意識地抓緊。

  他的頭發。

  或許是瘦西湖的水吧。

  阿羅有著揚州女人所特有的安恬和柔婉。

  揚州女人初看沒什麼感覺,但那份淡然天成柔情似水的美,是經得起歲月細細的咀嚼,而且越嚼越能感覺出那種獨到的滋味。

  擇很慶幸,能娶到阿羅這樣美麗的女子。

  跟阿羅在一起,內心總是很平靜,沒有了工作上的失意和焦灼,生活靜如止水。

  而阿羅的沉靜和恬淡,總是在不經意間地柔情四泄。

  就連做愛,也是那麼的清爽,在斯文中透著絲絲的激情。

  “列呢,又不在家?”

  “是呀,我想還是你跟他說一下。在家里總比住在學校方便。”

  阿羅明麗的臉上掠過紅暈。

  “嗯,其實就要明年就要高考了,住在校里也專心點。”

  “你懂什麼?你老是不在家,家里還是要有個男人比較好。”

  “說的也是,我的娘子。”

  擇傾心於她的似嗔非嗔,她的秋波流轉,還有不經意捋發時,間露的腋下的那叢毛,烏黑性感。

  “去,老沒正經。”

  阿羅試圖格開那只不正經的手,下體一涼,蕾絲內褲已被褪下,亮出了纖細的陰毛。

  她的陰毛明顯是經過調理的,呈現出倒三角形,熨熨貼貼的,直指那桃源洞口。

  阿羅輕呼一聲。“啐,女兒在家呢。”

  “她在樓上,沒事。”

  擇迫不及待地沉了進去,厚實溫熱,這就是家的感覺。

  阿羅輕輕地抬起了腰,這動作做了十幾年,輕車熟路,但溫故而知新,每一次做愛,總有新的感受。

  阿羅的鼻音很重,說話甕聲甕氣,加上她那一口軟軟的家鄉話,別有一番韻味,猶其是做愛時發出的呻吟和喘息,更是平添幾分性趣。

  她閉著眼睛,長長的眼睫毛飄浮著興奮的淚花。

  陰牝處香津四生,彷佛有水聲浮淺,她搖曳的身肢就是水邊的蘆葦。

  “嗯……”

  一灣細細濕黏的水自股間流泄,她的過分敏感決定了她的高潮總會過早的來到。

  這或許是緣自於她一貫的矜持和嬌柔。

  擇有些欣喜地加強了他的力度,他喜歡這婦人做愛時所發出的那種幽幽的聲音,似乎是絮語密密,令人陶醉。

  兩人無間的情愛,合奏成一部無比優美和諧的樂曲,使得他們的心靈洋溢,每一次的上升和下降,都是那樣的默契。

  慢慢地,滿室精液的味道,就像芳醇的醴醪出了氣。

  在沉醉中,擇深深地抵在阿羅的陰牝,忘記了地球的轉動和人世的塵囂,在迷戀中,他發出了沉悶的呼喊。

  彷佛是一刹那,卻又像是一個世紀,這日子竟是這樣的美好,溫馨,甜蜜……

  這不是夢,阿羅在纏綿的做愛節奏里完全放開了自我,徹底地融合、溶化,感受著那令人怡悅的愛撫和那喃喃的絮語,她從雲端里跌進了快樂的樊籠,她的溫柔的葇荑緊緊地按在他的肩胛。

  “擇,我要死了……”

  擇提出了那物,晶瑩,閃亮,這一刻,她真美,美得放蕩淫縻,美得驚心動魄。

  隔夜的風雨洗淨了山道上的塵埃,卻留下了一層薄薄的露水,在道旁的小草上,樹林中迷漫著白色的殘霧,在枝葉間滑過,再逐漸消失在林壑深處。

  山間很靜,連鳥聲都是那麼輕柔,似乎怕驚醒了還在沉睡中的早晨。

  “傻女兒,也不多睡會兒,非要跟爸出來晨練。”

  擇愛憐的拭去端頭發上的晨露。

  每一次回家,他總是到後山來走一走,只因為走在這里有一種極其熟悉的感覺。

  腳底下的青石板路,白雲深處的莊嚴的寺院,山上的針葉樹以及道旁盛開著的淡紫色的花朵,總是若有若無的碰觸著心底深深的鄉愁。

  “爸,你這趟要回來多久?”

  端幽幽地看著身邊偉岸的父親。

  端長得很美,每每輕笑時,鵝蛋形的臉的左側便旋出淺淺的酒渦,時隱時現,盛著一些快樂,盛著一些憂愁。

  “也就幾天吧,你知道,爸總是沒空。想想真對不起你們。”

  擇是個資深記者,精通阿拉伯語,常駐埃及開羅。

  擇繼續沿著山道上走,幾株楓樹參差地站在道旁,清風徐來,一樹酡顏,令人欲醉。

  “曉來誰染霜林醉,點點是離人淚……”

  端嘴里低吟著,美麗的眼角竟有淚花閃動。

  擇心中一動,回頭望著她,端正痴痴地看著自己。

  “女兒,怎麼了?小小年紀竟有這麼多感觸。”

  擇有些內疚,畢竟自己離家良久,關心女兒太少,太少。

  “爸,你就不能調動一下工作麼?”

  端抬著頭,她的聲音有些沙啞,有著花季少女不應有的蒼涼。

  “過一陣子吧,我已經把報告送上去了,唉……不過可能很難。”

  擇有些無奈,緘默地把目光投向叢林深處。

  “女兒,在老家還有一種烏桕樹,比楓葉還小,可是紅得比楓葉更艷,一夜風霜,會使它紅得更美,就好像醉酒的佳人。”

  擇想轉移話題,卻見端把臉別向一邊,幾顆清淚奪眶而出。

  “傻女兒,怎麼哭了?哪里難受,跟爸爸說說。”

  擇有些手足失措,青春期的少女是未知的謎是不可測的天。

  “爸……我愛你!”

  “我也愛你呀,女兒。”

  擇親切的撫摸著端那如絲綢般細膩光滑的長發,憐愛之心既起,愧疚之情已生。

  父愛關心太少,一直是他心中最最深深的傷痛,多少年來在外漂泊的他總是浸浸然的心碎。

  “不,爸,你不明白……你不知道……”

  端抑制不住淚水的飄零,哀哀的看著毫不知情的父親。

  那日已近中午,端身體不適,提前回家。

  “列,媽求求你……你不要這樣折磨自己,都是,都是媽不好……”

  端聽到了母親的啜泣。

  今天怎麼了,媽和哥哥都在家里?

  端奇怪地聽見了列的哽咽聲。

  “媽,我們不能再錯下去了,錯不在你,是我的不對,我不該……”

  端的心忽然變冷,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放慢腳步,緩緩步上樓梯。

  眼前的景象淫縻之極,母親不著寸縷,癱倒在地板上,美麗的胴體白得耀眼,三角地帶的陰毛蓬亂無章地堆放著。

  而可怕的是,她的哥哥列跪伏在母親的胯間,發瘋似的扯著自己的頭發,他的下體裸裎,下垂著的陽物大得驚人。

  “我原來只想……原來只想回家拿些換洗衣服,可,可我控制不住自己……媽,你太誘人了……”

  列泣不成聲,雙手捂著臉龐,顯是悲痛不已。

  “這都怪媽,天太熱了,媽以為不會有人……就沒穿衣服。列……其實你也不用控制自己,老是憋在心里對身體不好。尤其是你剛剛要發育。”

  母親的手好白,落在列的發上更是黑白分明。

  端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母親那純潔雅麗的面龐,蕩漾迷人的笑渦,舉手投足間的優美動律,曾經是多麼的叫她妒忌。

  可現在呢?

  端忽然有點惡心。

  聖潔高貴的神像在頃刻間轟然倒下,端的心底感到萬分的惶恐和驚慌。

  “我對不起爸爸,對不起你,對不起所有人……”

  母親摀住了列的嘴,柔聲的:“列,你沒對不起任何人,只要你不說,我不說,又有誰知道呢?”

  列抬起頭,眼神中滿是矛盾和迷茫,“是嗎?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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