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過後,阿泰有點不知所措的半跪半趴在寶嬸身上,他慢慢軟掉的陰莖依舊留在她的體內,裝死是他此刻唯一的念頭。
身下的寶嬸從高潮的余韻中徹底清醒了過來,內心滿是手足無促的恐慌,這個時候,她已經完全意思到身上的這個男人,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原本看作是弟弟,但卻又對她有著莫名吸引的斯文少年。
阿泰從來不代表著危險,她的內心是無意識對阿泰敞開接納的,也許親近阿泰可以帶著些許她對於城市生活的向往,也許親近阿泰可以感受到充滿陽光般感染力的笑容,又也許是少年早前熾烈而真誠的愛戀目光,給了她一成不變的鄉村生活帶來先前一直沒有的青春悸動,讓她重溫懷春少女的憧憬。
就是這樣微妙的感覺,讓她的內心暗暗給阿泰貼上一個安全的標簽,因此昨晚,她會開門把阿泰叫進屋,默許阿泰用自己的毛巾擦雨水,甚至讓他去二樓睡覺。
在她克服了自己內心羞澀,跨過阿泰去小便時,男女大防得到了進一步放松,迸射出來的尿液和毫無動靜的阿泰,讓她覺得阿泰如家人般安全,提防幾乎都放下了。
另一方面,作為一個從來沒有干過的農活城里人,阿泰昨天幫自己挑花生,甚至把肩膀都磨破皮了,事後也不邀功,也讓她有些感動。
半夜漏雨的,兩人一起收東西的時候,時不時有身體的接觸,阿泰反應遲鈍,但是寶嬸卻如皮膚過電般,起了雞皮疙瘩,初時內心還有點忐忑,不過忙起來後似乎也忘記了,這樣才有了最後邀請阿泰上床同睡的局面。
片刻間,寶嬸的腦海中回放了無數的細節片段,她又想起了寶叔在她耳邊提到阿泰名字時,自己內心的熾熱和陰道里不能自主的收縮,自己真是個淫賤的女人!
這個時候,悔恨和自責涌上心頭。
如果今天不是被大隊找去干了超出體力極限的活,就不會睡得那麼死,如果自己沒有讓阿泰上床,就不會接觸到身體,如果不是被阿寶舊衣服的味道給迷惑了就不會把阿泰錯認為阿寶,如果阿寶不是每次都那麼粗暴,那麼自己就不會那貪念前天阿寶給的性高潮,就不會在半夢半醒間把阿泰拉到身上來。
而且最後時刻明明醒了,為什麼還把阿泰抽離得身體,硬給塞回自己的陰道里,阿泰高潮時,自己也舒服的無法自制了,真是太淫賤了。
阿泰還是個孩子,我怎麼就禍害了他呢?
要怎麼和阿寶交代呢?
要怎麼和姆媽交待呢?
村里人知道了要怎麼辦呢?
想到了這里,暗惱,害怕,驚慌無助的寶嬸,光顧著害怕,壓根沒想到要把阿泰從身上推下去,畢竟把阿泰推開,她無力面對如何溝通的可怕現實,巨大壓力和背負道德的羞恥感之下,她開始無聲的抽泣起來,眼淚就這麼一排排的流下來,打濕了她臉上的阿寶舊衣。
不得不說,男性的思維是簡單的,剛剛成功告別了處男,阿泰內心最初的恐慌在兩人都裝傻不動的情況下,不到一分鍾就消散了。
其實對他而言,真正有意識的性交,不過持續了不到最後的四五十秒而已,但是那短暫的片刻,已經能讓他回味無窮,此時,他腦海里滿是繁殖本能過後的快感余波,原來操逼這麼舒服,比打手槍要舒服一萬倍啊!
寶嬸的里面,為什麼那麼溫軟絲潤呢?
想到這里,阿泰半軟的滑出來一半的肉棒又慢慢腫脹起來,他很快感覺本來快要滑出來的肉棒,不甘心就這麼離開人間仙境,但他不知道寶嬸回如何反應,所以依舊不敢動彈,不過片刻之後,生理的衝動,讓他忍不住把硬起來的肉棒又挪動了一下,這個時候的陰道內精液和淫水變得有點粘稠,但他還是成功的把整個肉棒推到了底部。
阿泰腦海里浮現出寶叔把寶嬸雙手按住的畫面,這個原本讓他刺激興奮的場面,突然讓他心髒發緊,好似內心最寶貴的珍寶被別人傷害了。
可是動作上,他卻學得一模一樣,把寶嬸的身體最大限度的張開了,用自己的雙手抓住了寶嬸的無力推擠的雙手,高高的壓在寶嬸腦後的床板上。
“你…”,雙手被按在腦後的寶嬸,突然失神了,這個被控制的動作通常是寶叔粗暴衝擊的開始,她下意識的想放松一點身體,連抵抗的力度都小了起來,讓身體做好減少傷害,迎接除暴的准備。
沒想到預期的暴力,沒有來臨,黑暗中,阿泰慢慢的貼著她的臉,此時,她的淚水已經把蒙在臉上的舊衣服都打濕了。
感覺到了她的抽泣,阿泰趕緊把她的雙手松開來,並順手把舊衣服拿開,心疼的親著她的臉頰。
“對不起,對不起…”,阿泰左臂插到了她的脖子後面,一邊親著寶嬸,…
“嗚嗚…”此時的寶嬸被壓抑的所有委屈,懊惱,不安,悔恨,都釋放了出來,她不管不顧的哭出聲音來了,邊哭邊用手拍打阿泰的後背,“都怪你,都怪你…怪你…”
從來沒有經歷過女人撒嬌的,阿泰有點懵逼,只能任由寶嬸出氣,但是下身還是緊緊的抵住寶嬸的陰部,不讓肉棒從陰道里滑落出來。
她的柔弱的哭泣,喚醒了阿泰內心男人的保護欲,他有點笨拙的親吻著寶嬸的臉,想把她臉上的淚水都吸走,那些淚水帶著淡淡的苦味,但阿泰卻覺得無比美味,他的舌頭追著淚痕,從睫毛邊舔到了寶嬸右邊的耳朵,耳廓上積著小小的一窩淚水,阿泰有些心疼的用舌尖伸了進去,想把每一個角落多舔干淨。
寶嬸感覺到一陣酥麻的電流從尾椎處升起,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身體的某個開關似乎又被打開了,她停下了拍打阿泰後背的動作,用僅存的理智試圖把頭轉向另一側,但是阿泰沒有任何遲疑的壓住了她轉過來的左臉,像條小奶狗一樣,一寸一寸的舔著她的淚痕,寶嬸正要轉動,阿泰學乖了,裹著牙齒的一口就用嘴唇噙住寶嬸的耳垂,他鼻孔的熱氣也緩緩的撩撥起她耳邊的絨毛,寶嬸覺得自己的耳朵變成了波紋狀擴散的快感中心點,阿泰每吮吸一次,快感就無法抑制的蕩漾起一個波瀾,她感覺到耳朵連著脖子開始一起發熱,變紅,發出沒有抵抗意味的扭動掙扎。
阿泰輕輕松開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說,“我愛你,告訴我的你的名字好麼?”
同時順手把她的臉扳正,他要找到她的眼睛,擭取她的靈魂,占有她的一切。
但是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的眼睛,耳邊只能聽到她好像有點難受的慵懶吟叫聲,少年的占有欲讓他本能的往她的嘴唇中吻下去,他的動作是如此的笨拙,甚至連磕到了寶嬸的牙齒也沒有察覺到。
寶嬸被他磕得一疼,緊閉得牙齒打開了一條縫,天知道阿泰的舌頭為什麼這麼靈活,馬上順著小縫擠了進來,寶嬸發覺失守,想要咬又怕傷到阿泰,猶豫間,阿泰的舌頭已經游進來了,緊緊摩擦寶嬸的舌苔,舌苔上每一個突起的味蕾,都被阿泰撩撥,甚至他的口水都滿是雄性的氣息,占據了她的身心。
她被他吻得全身發麻,腦袋暈乎乎的,漸漸忘記了抵抗,條件反射般地回吻著他。
斷斷續續的呻吟從香甜的小嘴里吐出,下面的花穴內又泛起了暖流,發出陣陣酸麻,她的屄里變得又濕又滑,阿泰的雞巴泡在了精液和淫水的粘稠混合物中,似乎大了一圈,但他依舊貪婪的吻著寶嬸,從來沒有被如此熱情激吻的寶嬸,開始真心感受到這個半大孩子的愛意,她內心一陣嘆息,把雙腿張開,一如她放開的內心。
這個沒有經驗的生手,被自己的眼淚嚇住了,即便貪婪的不願離開自己的身體,卻也體貼的保持不動。
“我的小冤家…”,寶嬸在內心里暗自嘆了口氣,然後把手移動到阿泰的臀部,輕輕的推了他一下,阿泰不甘心的擠了進來,她再輕輕一推,阿泰又迅速的頂進來,她用左手輕輕的撫摸著他有些緊繃的背部,阿泰背部的皮膚非常光滑,剛剛發育的肩膀也不算寬闊強壯,在部隊摔打過的他,肌肉小有規模,透出一種緊實的順滑,這皮膚好的和自己都有一比。
阿泰在愛撫和接吻下,慢慢放松了下來,寶嬸這次再輕輕的帶著他的臀部離開自己的身體,他就順從的跟著走了,在寶嬸感覺到有點空虛的時候,她又輕輕的把阿泰的屁股帶回來。
這寶嬸人生第一次占據了性愛的主動。
她終於明白了原來做愛和操逼是如何的不同,她的老公,更多惡把她做為一個欲望和生育的工具,而身邊的這個小男人,是如此的溫柔青澀,即便不完美,但是自己卻可以塑造他,這樣一種介乎愛人養成的心理,甚至可以覆蓋了所有的負面情緒。
阿泰很快意識到寶嬸是在教他,索性把節奏的控制權交給了對方,他松開了寶嬸的嘴,弓起了腰,去親吻寶嬸的乳房,身體位置的變動,似乎頂到了寶嬸的G點,她又是一陣輕微的顫栗,當他再次吸住乳頭的時候,寶嬸發了一陣燃情的泣鳴,“泰,泰,,嘶……”
“啊,,,嗯……嗯嗯”
阿泰加快了動作,一次又一次的把肉棒送到最深處,花穴深處噴出一股黏膩的騷水,這騷水已經把兩人的交合處全部打濕了,並且每次龜頭到洞口再推進去的時候都發出咕呲的粘液響聲。
隨著阿泰的抽插,寶嬸的陰道開始不住擠壓了起來,腔膛內部仿佛像是痙攣了一樣,夾得阿泰飛了起來,加倍的敏感迅速放大快感,緊密連接的腔膛又深又熱,每一下肉棒都像是要從花穴里直接貫穿靈魂。
寶嬸的小穴突然的收縮起來,阿泰被刺激得連聲音都走了形,整個人高仰著腦袋興奮地失聲連吼起來,期間他的經驗不足,動作太大了,不小心把整個雞巴都抽離了洞口,元氣慢慢的肉棒啪的一聲打在自己的小腹下,寶嬸沒有浪費任何時間,一把抓住它,領著小家伙再次拜訪自己的陰門。
阿泰有點尷尬,只能抓了奶子,加快速度,不斷衝擊花芯,這時一股暖流從寶嬸身體里面流出來,打在龜頭的馬眼上,然後快速的被阿泰的龜頭帶出來,淫靡的味道散發了整個空氣中,阿泰只覺得腦海里酥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膨脹的肉棒繼續往里面頂弄了一些,又是一股股暖意噴在上面,刺激的他發瘋了一樣狠狠地抽插幾十下,“玉蟬,我的名字叫玉蟬”
“我的好蟬兒,我的一切都給你了,全部給你,啊…”阿泰大叫一聲,精關一松,再一次把火熱的精液全部噴灑在寶嬸的子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