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馮彩霞回來,晚上跟劉柱子搞得驚天動地。
那兩口子就跟故意在示威一樣,毫無顧忌的大喊大叫,劉燕在這邊用被子蒙著頭,也能通過聲音判斷出,他們進行到了哪個階段。
估摸著得有半個鍾頭,馮彩霞刺耳的呻吟和肉體啪啪啪的碰撞聲才停歇。
劉燕聽得心癢難耐,這劉柱子上來就用非常快的頻率在運動,卻能毫無間隙的堅持那麼久,能力也太恐怖了。
早上洗漱的時候無意間聊起這事,馮彩霞有些得意的說,“劉老師,是不是很好奇啊?”
輸了里子不能輸面子,劉燕裝作沒興趣道,“我好奇這個干什麼,又不是沒男人。”
馮彩霞用手擋住嘴小聲說,“我沒什麼文化,但也聽七大姑八大姨聊過,那事兒如果很和諧的話,女人的面色就比較紅潤,皮膚也會好。”
“你有男人,我也有男人,有時候還是要互相學習學習,借鑒下經驗嘛。”
劉燕聽得雲里霧里,這種事還能互相學習?怎麼借鑒?難不成四個人一起睡?
城里也許有些比較開放的男女,會超過兩個人辦事,可農村里的人現在也開放到這種程度了嗎?
得知劉燕的疑問,馮彩霞笑得前仰後合,“我的劉妹妹啊!你的想法也太夸張了!我告訴你,牆壁右下角有個洞,正好可以看到我們那邊的床頭。明白了沒?”
劉燕恍然大悟,卻撇了撇嘴說,“誰稀罕看你們那檔子事。”
馮彩霞也不斗嘴,神秘兮兮的回到,“那就隨你咯。”
當天晚上,劉燕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旁邊躺著的男人鼾聲如雷,更是增添了幾分煩悶。
忽然隔壁的燈光從牆壁空洞里透過來,然後劉燕就聽見劉柱子說,“來嘛,沒關系的,他們應該都睡了。”
悉悉索索一陣以後,馮彩霞說話了,“看把你猴急的……說得好像人家沒睡,你就不會來勁一樣……”
不消片刻,馮彩霞壓低聲音長呼一句,開始發出斷斷續續的喘息,似乎特別難受。
而隔壁的木頭床也像快要散架一般,嘎吱嘎吱的晃動起來。
劉燕心中一動,見黃國輝睡得比死豬還沉,便偷偷起床摸到牆壁右下角,透過拳頭大小的孔洞朝那邊望。
此時他們已經合二為一,馮彩霞光溜溜的躺著,舉起雙腿架在劉柱子肩上,胸前無比豐滿的大白兔隨著男人的衝擊而前後晃動,蕩出陣陣乳浪。
劉柱子跪在馮彩霞身前,咬牙切齒的悶頭聳腰,也許是用了很大力氣的緣故,身上的肌肉更是結實緊繃,顯得健美而性感。
也不知道劉柱子是吃什麼長大了,那東西幾乎跟擀面杖一樣粗細,每次進入馮彩霞的身體都淨根沒入,感覺都快捅到她心窩子了,直把馮彩霞搞得瘋狂,揪住床單哀嚎連連。
劉燕當然知道馮彩霞的瘋狂反應,是因為舒服到了極點,心中不由有些泛酸,想著黃國輝為什麼就不爭氣呢?
越看越覺得難受,劉燕縮上床夾著被子蹭到渾身酥麻,才沉沉睡去。
之後有段時間,劉燕有機會就去那個孔洞偷窺,自然也經常會產生幻想,在劉柱子身下嬌吟繾綣的是她,而不是馮彩霞。
她無法預料,這個隱秘又危險的夢,很快就成為了現實。
秋分前後,是村里最忙碌的一段時間。
這天下午馮彩霞在家曬玉米,抽不開身,就讓劉燕幫忙下地給劉柱子送茶水。
劉燕拎著大茶壺,在玉米地里鑽得暈頭轉向,還沒搞清楚東西南北,就迎面跟個人影撞得滿懷,差點摔倒。
劉柱子堪堪摟住劉燕說,“還好本相公反應快,不然摔壞了二老婆,我可是會心疼的。”
劉燕俏臉一紅,推開他說,“我不是你老婆,以後不許亂叫了。”
劉柱子伸手就在劉燕屁股上捏了一把,“最近幾天你們那邊都沒動靜,是鬧別扭了嗎?還是,黃老師那方面不太讓你滿意?”
被人說中心事,劉燕一時無言以對。
劉柱子慢慢靠近,扶住她肩膀說,“劉老師,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有些事只要你不說我不說,誰也不會知道。”
見劉燕低頭,沒躲開也沒說話,劉柱子便不再猶疑,摟住她就是一通熱吻。
這次劉燕特別配合,劉柱子幾乎沒有費多少力氣,就把她的牛仔褲給褪到了膝蓋彎。
望著劉燕光滑筆直的雙腿,和被內褲包裹住的鼓鼓囊囊的隱秘地帶,劉柱子不由血往上涌,叁兩下解開褲子拉鏈,將憋得不行的衝天巨物給釋放了出來。
而劉燕羞澀的瞥了瞥那根長棍,目光中既有緊張又有期待,差點沒沁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