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半晌,劉柱子還是沒有任何表示。
馮彩霞借著有人敬酒的機會,拉著黃國輝不停推杯換盞,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喝得停不住,還時不時眉來眼去,終於讓劉柱子沉不住氣了。
劉柱子騰的站起來,將裝滿老白干的大碗往前一送說,“黃老師,你是頭回參加咱們村的喜宴,這杯酒我敬你,感謝你和劉老師對我們村的幫助。”
說完便將碗中老白干喝得干干淨淨。
這次比上次在家里喝酒還生猛,黃國輝明顯有點發憷,卻不願在鄉親面前丟臉,也豪爽的站起來應道,“多謝柱子兄弟,承蒙關照才得以立足,必須奉陪!”
他的酒量比不得劉柱子,連喝兩大口,才干了碗中酒。
兩個大男人突然拼起酒,同桌的鄉親就開始起哄,飯桌上的氣氛由此變得越發熱烈。
很快叁輪酒下肚,劉柱子喝得臉色發白,眼中卻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而黃國輝滿臉通紅,有些不勝酒力,卻也不肯輕易承認不如別人。
本來場面已經難以控制,馮彩霞還擦上一腳,站起來給劉燕敬酒說,“劉老師,來,彩霞兒敬你一個。”
劉燕笑著舉碗,問馮彩霞到,“彩霞兒敬我,是有什麼說法嗎?”
“劉老師有黃老師這樣的男人當老公,可是讓我羨慕死了,這還不夠啊?”
劉燕噗嗤樂出聲,捂著嘴說,“那我還羨慕你呢,有柱子兄弟這樣的男人。”
馮彩霞索性跟她碰了碰碗道,“既然我們互相羨慕,那就干了吧。”
頓時,四人你來我往的干個不停,嘴里還說著些外人難以明白深意的話,很快便將桌上兩瓶老白干喝了個底朝天。
一直喝到同桌的鄉親都下桌,見附近沒人關注,馮彩霞才坐到劉燕身邊說,“劉……劉老師……你說,我男人好不好?”
馮彩霞眨巴著眼睛,意識已經不太清醒,也不知道這話到底是什麼用意。
劉燕同樣喝得不少,這會兒看什麼都是天旋地轉,只得盡量控制住思緒說,“當然……當然好啦!柱子兄弟……身子那麼結實……多有安全感啊……”
馮彩霞趴在桌上,衝劉燕嘻嘻笑起來,“就只是……只是有安全感嗎?沒有……沒有其他的好處?”
劉燕也笑起來道,“你這個……你這個壞婆釀……身子結實……當然還有其他好處啊……比如那什麼的時候……是不是特別帶勁?”
馮彩霞賊兮兮的掃視周圍,又招呼劉燕靠近些才說,“劉老師,你老實……老實交代!是不是對……對我們家柱子有想法?”
要放平時,聽到馮彩霞說這話,劉燕肯定得嚇一跳,不能隨便做出回答。
可眼下劉燕早就醉得不輕,腦子里嗡嗡響,哪里還顧得了那些,當即張口便說,“不瞞你說,我還真就……就挺喜歡柱子的!你……你不會生氣吧?”
馮彩霞很豪爽的擺擺手,指著自己鼻子說,“我……我馮彩霞怎麼……怎麼可能那麼小氣?別……別說你喜歡他,就是你想……想睡他,我也沒意見。”
沒等劉燕回過神,馮彩霞又趴在桌上壞笑道,“不過,我有……有個條件,你要是睡……我男人,也得把你男人給……給我睡,咋樣?”
劉燕朝對面看去,發現那兩個人對這邊的事完全沒察覺,還張牙舞爪的劃著拳,便也學著陽彩霞的壞笑說,“可以啊!咱們就這麼說定了!可不許……不許反悔啊!”
馮彩霞抹了把臉,不屑的切了一聲說,“誰要是反悔,誰就是……就是孫子!”
緊接著,兩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惹得對面的男人都望向這邊,卻莫名其妙的搞不清楚她們倆在干什麼。
婚禮結束,按往常的習俗,劉柱子和馮彩霞得留下來幫忙打掃,處理後續事宜。
黃國輝喝得爛醉如泥,連道都走不動,劉燕只好強打精神扶著他回家。
剛把男人放上床躺好,黃國輝就不老實了,嘴里含糊不清的罵著髒話,還將劉燕往他懷里拽,說要讓柱子見識見識他的厲害。
劉燕渾身發飄,一不留神就跌進黃國輝懷里,讓那家伙胡亂摸了個遍。
可能是喝太多酒的緣故,黃國輝比平時更加急色。
他二話不說就扯掉劉燕的內褲,將她的裙子往上一掀,便分開劉燕雙腿跪著頂上去,作勢便要將身下的女人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