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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冬天里的花 漢韻古風 10434 2024-02-29 21:58

  我有些激動手有些顫抖的拿過紙片,上面寫著“乳交”。

  感覺還是比較滿意。

  至少她的上半身是要完全暴露了,而且那種情況我也可以直接摸上她的大奶。

  我一時興起拉過她坐在沙發上又激烈的舌吻了一番,這次我隔著秋衣和胸罩揉摸了一番她的豪乳。

  我好奇的讓她先起來,然後拿起另外兩個紙團准備打開看看是什麼內容。

  她攔了我一下讓我不要看,我堅持著還是打開了,一個是“打手槍”另一個是“足交”。

  看得出郭雪艷此時很羞澀,我問她為什麼選擇了這三樣。

  她不願意回答:“你問那麼多干什麼,反正都有辦法幫你釋放了。”

  我想了想又心生一計說:“那讓我猜猜,看看我能不能猜到?”

  她好像也來了興致:“好啊,你有能耐你猜猜看,你說,我看你猜的對不對?”

  “我如果猜對了,你得給我一點獎勵。”

  “什麼獎勵?”

  “這不是用了三種辦法嗎,我如果猜中了,你再找一個那沒有選中的三個辦法當中的一個,再湊齊三個紙團,你再抓鬮一次,再幫我弄一次。”

  郭雪艷不太樂意:“你真是貪心,弄一次就行了,你還想折騰!”

  我有些叫屈:“你知道我憋得難受,一次怎麼行,就按我說的吧,再說了,我也不一定猜得中啊。”

  我盤算著其實現在主動權完全掌握在郭雪艷手里了,因為我不管猜什麼,她都可以矢口否認我猜的不對,完全就不存在下一次的獎勵。

  但是這樣的游戲似乎增添了樂趣,而且我判斷她不是很堅決的反對,如果不樂意的話,不管我猜什麼,她都可以說我猜的不對就完了,也就沒有下文了,她何必在是否獎勵的問題上跟我扯皮呢?

  她還是有些不松口:“你為什麼要想那麼多呢,這一次都還沒弄,你就想二次。”

  我又去開解她:“你不是說了麼,讓你有一個慢慢適應的過程,目前你都是適應的,也沒有不適應,今晚哪怕多弄一次,也是讓你更多了一種適應的方式啊,這樣你就更能徹底把心打開了。”

  她定了定神,然後舉起杯子跟我碰了一下說干杯,我和她同時一口干了杯子里剩下的半杯酒,她好像鼓起勇氣似得說:“好吧,你猜吧!”

  我想了想對她徐徐道來:“我用排除法,首先是用嘴,很多時候用嘴比直接做還難接受,這些方式里面用嘴是尺度最大的,你心里還沒有到那個程度,所以我估計你第一個就排除了。然後另外排除的兩個,雖然我都是標注了不脫內褲的,但是你還是擔心到時候我會忍不住,即便不脫,把你的內褲一下撥開插進去。總之就是想讓我離你的下體遠一點。你看我猜的對不對?”

  郭雪艷笑了笑:“嗯,你用心思考了,也算是考慮了我的感受,不過總的說來,你猜對了一半。”

  我一時感覺此刻節奏又被她掌握了,趕緊問她為什麼是猜對了一半。

  她就給我解釋:“用嘴的那個你確實猜對了,我確實是還接受不了,另外兩個,怎麼說呢,有你說的原因,當然,你這是體諒到了我的擔心所以會猜到,其實還有別的方面。”

  她欲言又止,我這會好像思想都轉移到對她說的這些情況的好奇心上面了,按說我應該是著急著趕緊讓她脫光了上面乳交的,人有時候真是奇怪。

  我鼓動她趕緊說別的方面是什麼。

  她有些羞澀的說:“其實你寫的這東西,我都會,哎,我跟你說吧,兩口子那方面時間久了,就想多一些花樣增添一些刺激,所以我跟我老公那些東西都試過,只不過你寫的那兩樣不脫內褲的方式,你想想夫妻之間有必要穿著內褲麼?”

  她從這個角度去說,我馬上覺得也是,而且她說那幾樣她都會,我突然覺得很興奮,那之後再用別的方式,她一定就很熟悉了。

  我迅速又跟她舌吻了一番然後追問:“那獎勵的事情呢?”

  她想了想說:“既然剛才的事情,你是猜對了一部分,獎勵嘛,也就獎勵一部分吧。”

  我好奇了:“怎麼樣算獎勵一部分?”

  “抓鬮剩下的兩個紙團,不再增加了,就從兩個里面抓。”

  我想了想也同意了,聊勝於無嘛。

  此時酒已經喝完,菜也吃好了,我感覺可以進行接下來的活動。

  我又摟著郭雪艷和她親起來,唇舌交戰之際,我把手伸到她的秋衣里,摩挲著她光潔的肌膚。

  兩個人的嘴唇分開,我把她的秋衣掀起,她有些警惕:“你干什麼?”

  我笑著說:“乳交肯定要脫衣服啊。”

  她把我的手打了一下說:“放開,我自己來。”

  我看著她緩緩的脫掉秋衣,露出潔白的肌膚。

  胸罩包裹著一對豐滿的大奶,形成一道深不可測的乳溝,隨著她將秋衣從頭頂脫掉,還搖搖晃晃的彈跳了兩下。

  接著她羞澀的把手伸到後面解開了胸罩的掛鈎,一對雪白豐滿的豪乳掙脫了束縛徹底展露出來,奶頭不大不小,顏色呈淺淺的紅褐色。

  我再次激動的吻上郭雪艷的紅唇,伸出舌頭在她嘴里攪拌著,同時緊緊摟住她,用自己的胸膛和那對大奶用力的摩擦,感受著那份柔軟和熱量。

  離開郭雪艷的嘴唇我又向下吻舔著她修長的脖子,她也有些動情的發出呻吟。

  我繼續向下想要對她的大奶吮吸一番,她抱著我的頭阻止了,把我的腦袋抬起來在我嘴上親了一下說:“我坐著,你站著吧。”

  我會意的站起來,脫下自己的內褲,讓已經充血勃起的肉棒暴露在空氣中,她看著這根年輕而有力的男根,一時眼神有些迷離。

  我站在她面前,將肉棒頂進兩奶之間,她也配合的雙手將兩對大奶擠向中間包裹住我的肉棒,下體被柔軟的感覺包覆,我舒爽的深深出了一口氣。

  郭雪艷不好意思的說:“好了,你自己動吧。”

  我將她的乳溝當做陰道開始抽插,只是幾下,就感覺有些干澀,於是讓她吐一些口水增加潤滑效果,她白了我一眼,舌頭在嘴里攪了幾下,然後輕輕將口水吐進乳溝。

  我頓時感覺效果好多了,開始上下運動起來。

  興許是很久沒有做過了,而且如我預料的那樣感覺太刺激,弄了不到五分鍾我就感覺射精的欲望迅速上升,我也不壓抑自己而是繼續快速的在她乳溝里抽插,她好像也感覺我即將爆發,主動的上下搓動一對大奶配合著我的抽插,很快我皺著眉頭咬著牙噴射了,由於肉棒的頂部伸在外面,所以連續噴射都在她脖子下面到胸口的位置。

  我積攢了太多濃郁的精液,隨著陰莖的顫抖七八下才噴射完畢,此時顧雪艷的胸口已經一片狼藉。

  我沒有就此停住,而是握住尚且堅硬的陰莖,把那些濃稠的精液來回塗抹在她的兩個大奶上。

  當我用陰莖戳著郭雪艷乳頭的時候,她把我推開了:“好啦好啦。我去洗洗。”

  然後起身去了衛生間。

  我脫掉腳上的襪子也進了衛生間打算洗洗,郭雪艷正在用毛巾打濕了擦自己的胸膛和雙乳,我搶過她的毛巾壞笑著說:“我來幫你擦吧。”

  然後用毛巾在她的雙乳上揉來揉去,她瞪了我一眼:“你到底在擦還是在摸?”

  然後推開我走出衛生間。

  我用淋浴把自己的陰莖衝洗了一下然後擦干淨也走出了衛生間。

  郭雪艷看我一絲不掛的出來,有些埋怨:“你看你像個什麼樣子,快去把浴袍穿上。”

  我嘿嘿的笑著拿出浴袍穿上,又坐到郭雪艷身邊摟著她在耳邊說:“謝謝你,雪艷。”

  “怎麼射了那麼多?”

  “我覺得挺好的,我積攢了這麼久的精華都獻給你了。”

  “切,就會說好聽的。”

  這時候我低頭發現,郭雪艷雖然里面穿著內褲,外面還穿著秋褲,但是兩腿之間還是看到一點潮濕的痕跡,我知道她也是欲念勃發流了不少水。

  我揉摸著她的大奶說:“雪艷,我覺得我對不起你。”

  她感到莫名其妙:“什麼意思?”

  “你幫我釋放了,你的欲望卻積攢著,我卻沒有幫你釋放。”

  她矢口否認:“不用,我不需用釋放。”

  我突然伸手摸進她兩腿之間說:“那這里怎麼濕了?”

  她把我的手推開自己看了一眼:“哎呀,怎麼會這樣。你別瞎看。”然後緊緊的把腿夾住。

  “怎麼會這樣?你肯定是感覺很想要了唄,要不今晚就……”

  “不行,我心里還沒有到那一步。”

  我因為剛剛射了,此刻消停了一些,也不勉強她:“好吧好吧,我只是想,你幫我釋放了一下,可是你難受,我卻不能幫你。”

  “你說的好聽,誰不知道你在想什麼。行了,時間不早了,不是說了還有獎勵嘛,趕緊弄了我要回家了。”

  我其實並沒有考慮她一定晚上會留下來過夜,因為整整一夜對她來說不可控因素太多,或許就提前失身給我了,我理解她的這種心情,不過還是勸道:“晚上外面冷,你一個人回去我不放心,要不就別回去了。”

  她當然不同意:“不行,我得回去。”

  我也不再勉強什麼,就拿出那兩個紙團再次撒開,她撿起一個紙團打開給我,這次是打手槍。

  我不由分說就把浴袍的腰帶解開再次站在她面前,她緩緩的伸出手握住漸漸勃起的肉棒,我頓感一陣舒爽,隨著她的套弄,陰莖再次雄赳赳氣昂昂的完全挺立起來,這次她主動吐了一些口水在上面潤滑,一邊用右手套弄,一邊還伸出左手撫摸著睾丸。

  我感覺她套弄的很快,估計是想讓我快點射出來,同時撫摸睾丸的手還時不時伸到我的會陰部位撩撥。

  因為剛剛不久才射了一次,所以這次我持續的時間比較長,已經過去十幾分鍾了,還是沒有要射的跡象,郭雪艷的手有些酸了,她換了一只手繼續套弄。

  過了幾分鍾還是不行,就有些埋怨:“真費勁。”

  我調侃道:“難道你不喜歡我持久一些?”

  她沒答話,而是往前坐了坐,握著我的肉棒在她的大奶上來回摩擦挑逗,還主動握住乳房用乳頭在我的龜頭上撩撥。

  這次效果提升了不少,經過幾分鍾我再次噴射在她的雙乳上。

  她紅著臉說:“怎麼樣,這下消停了吧?好了我去洗洗。”

  我又跟著她去了衛生間,把毛巾打濕給她擦干淨,我也不衝洗了,也拿毛巾擦了擦下面。

  我從衛生間出來,發現她已經穿上了胸罩,准備穿秋衣。

  我從後面抱著她說:“真的要回去啊?就不能在這里呆一晚上,我抱著你睡。”

  她倒是語氣輕松的調侃:“還抱著我睡,還不如說想把我睡了。”

  我也不甘示弱:“對啊,你知道的,我就是想把你睡了。”

  她推開我:“行了,別調皮了。”

  我想了想還是要送送她,也開始穿衣服,她覺得奇怪:“你不在這里過夜麼?明天才退房啊。”

  “你一個人我不放心,我送你上車了再上來。”

  她沒有拒絕,而是轉過身親了我一下說:“我想很快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再堅持一下。”

  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再次把她按在牆上舌吻了一番,還在她的胸部,屁股和大腿來回摸了一遍,直到我的手再次摸到她兩腿之間,郭雪艷才推開我。

  在樓下我看著她上了車,才又回到了房間。

  我躺在床上靜靜的想,還要多久才能完全得到郭雪艷那副成熟豐滿的肉體呢?

  不知道那會是什麼感覺,不知道當時會是怎麼樣的一個狀態。

  過了一會她發來信息說自己到家了,說要洗個澡。

  我想她肯定重點要洗洗下面,加上酒店房間也熱,又喝了酒,她又跟我折騰了兩回,身上也不舒服。

  我不禁挑逗的給她發了一個消息:“你洗澡的時候,會不會想著我的肉棒自慰?”

  “自你個頭!好了我洗澡了,你趕緊睡覺吧,折騰了兩次你也該累了。”

  又過去半個小時,我又給她信息問她睡了沒有,她也沒回信息,我估計是睡了,自己也就睡覺了。

  早上醒來看看時間,才九點,距離兩點鍾退房還有五個小時,我又給郭雪艷發信息:“雪艷,你起來沒有?酒店早餐都結束了,你能不能幫我買點吃的?”

  她很快回了消息:“那你退了房去外面吃。”

  我不依不饒:“你就幫我買點吧,我反正沒事,開個房也要三百多,我想多待一會。”

  “你待在酒店里有什麼意思,難道還想把錢住回來。”

  “我一個人當然沒意思,你過來陪我待會就有意思了。”

  “哎,你真是,好吧,你等一會。”

  我騰的一下從床上起來,洗漱了之後穿上衣服,准備稍候去接她上來。

  過了不到二十分鍾聽到門鈴的聲音,我從貓眼上看了一下發現她上來了,我開了門迎她進來。

  她進了房間把吃的放在書桌上說:“前台有個女的,昨晚給我登記過,還記得我,我就直接登了個記上來了。你快吃東西吧。”

  我打開看了一下是一杯豆漿和幾個包子,胡亂吃完了我又坐在沙發上摟著她:“你今天干嘛?”

  她想了想說:“沒什麼打算,你有什麼想法?”

  我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說:“休息了一晚上,我感覺這會又來精神了,要不先……”

  我沒說完她就打斷了我:“行了行了,別想了,昨晚上兩次,你又弄,知道你年輕人身體好,也不能這麼折騰。再說了,有個問題你想過沒有?”

  我愣了一下:“什麼問題?”

  她忍住羞澀強笑著說:“你不是聲稱要把你的精華獻給我麼,你都獻給空氣了,獻給我的豈不是就少了。”

  郭雪艷這話說的我竟然蚌埠住了,我一時竟不知道怎麼回應。

  她說的確實也是這個道理,問題是精液這東西又不是不可再生的,而雖然它可再生,可也是確實不能收支平衡被打破,那麼此刻我想再在她身上來一發就站不住腳了。

  可是說到我獻給她,那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獻給她呢?

  而除了這之外,我突然又想到另一個問題要問她:“你說的也沒錯,好吧,我聽你的,不過我也有一個問題,我到時候到底是獻給你還是獻給橡膠?”

  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什麼意思?什麼橡膠?”說完又想到了安全套,就白了我一眼:“我不知道,隨便你吧。”

  我有些興奮了,她說隨便我,那就是可以不獻給橡膠的套套了?我還是不放心,繼續關切的說:“吃藥對身體不好,我可不想你吃藥。”

  她眼睛看著遠處似笑非笑的說:“那到時候再說吧。”

  我感覺她好像心里什麼都有數似得就再追問:“你說的到時候,是什麼時候?”

  她看我似乎很關心這個問題,轉過來親了我一下說:“乖,別老問了,我三天之內告訴你什麼時候,好不好?”

  我心里像過山車一樣起起伏伏,一方面她這樣的回答讓我更加煎熬,不知道要等到何時才能完全得到她的肉體,另一方面她又說三天之內告訴我,說明三天之內我可以得到一個答案,可是轉而又一想這個答案又是多久之後呢?

  真的讓人有些急不可耐。

  可是事情發展到現在,雖然我尚未達到目的,卻又總是在向前推進著,節奏步驟沒有任何的原地踏步甚至倒退,我在心里安慰自己,應該不遠了,不會太久了。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又摟著說了一會話,時不時親一親,我突然想起來:“對了,你是怎麼過來的?”

  我的詢問也提醒了郭雪艷:“幸好你提醒,我車還在樓下停著呢,我要趕緊走了,不然停太久有認識的路過看到不好。”

  我沒有追問她後半天有什麼安排,摟著她唇舌交纏一番,在她奶子和屁股上摸了幾把就讓她走了。

  過了一會,我感覺待在酒店里也無聊,就退了房離開了。

  回學校的路上我收到郭雪艷的信息,說剛接到朋友電話,想去看幾處房子,拉她一起去幫著看看。

  這樣我就又自己要度過一個無聊的大半天。

  因為星期三早上前兩節我和郭雪艷都沒課,所以星期二我又約她晚上吃飯,而且按照她說的,什麼時候跟我上床,她三天之內給我一個答復,星期三就是最後一天了,我剛好通過吃飯喝酒把她旁敲側擊的提醒一下。

  星期二晚上我們一起吃了牛雜火鍋,酒喝的差不多的時候,我才把問題拋出來:“你說三天之內告訴我,嚴格來算,你說這個話的時候是星期天上午十點,到明天上午十點,就整整算三天了。”

  “這麼著急啊?”

  “也不是說這麼著急,而是你說了三天給我一個答復,你不說也就罷了,你一說我腦海里就有了那個時間點,我也不是催促你,都說了,讓你慢慢適應,我感覺你也比較適應,才斗膽隨便問問。呵呵。”

  郭雪艷自顧自的喝了一口酒說:“其實吧,說實話,我覺得心里已經沒有什麼了,我做好心理准備了,我也可以明確告訴你一個時間,只不過有點問題我沒想好。”

  我感覺她已經其實在心里都對我放開了,只是在找一個合適的時機把自己交給我,可能里面也有具體的問題讓她不知道怎麼處理,於是靜下心來寬慰:“有什麼問題你先說說看,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

  她皺了一會眉頭最終鼓起勇氣說:“星期五,就是31號了,是今年的最後一天,我想著是那一天,然後……然後一起看到新年的早晨,哈哈哈。”

  她說著自己捂住臉笑了。

  我看她的樣子一時有些感觸,她這樣說確實是不好意思的,也鼓起了勇氣,而且我能感覺到她心里確實已經做好了准備。

  我還是想讓她放松平靜一些:“你說這個,我就想起網上傳的徐志摩的那調調,我想和你一起起床。作為回應,我也給你魯迅筆下阿Q的調調,雪艷,我想和你困覺。”

  她一聽又笑的一臉通紅,然後平靜下來說:“是真的有個問題,我兒子到時候肯定會跟我打視頻電話問候新年的,你說怎麼辦?”

  我想了想,這個問題似乎也容易化解:“要不你這樣,星期五的時候,你到你父母那里去吃晚飯,或者最好和朋友一起吃飯喝酒,吃飯的時候你先主動給你兒子他們打個視頻電話,這樣就是看你在外面迎接新年的感覺,然後他們就都安心了,也沒必要晚上再跟你打視頻電話了。”

  郭雪艷點了點頭:“這也是個辦法,不過本身我是想跟你一起吃飯的,要不我先自己在家跟他們發一下視頻,然後我再去和你吃飯?”

  我否認了她這個想法:“我覺得你聽我的還是穩妥一點,你在家里一個人,當時也還沒吃飯,肯定你晚上的活動就是空白的,不得而知的。但是如果你和朋友吃飯的時候給他們視頻通話,你這個晚上就是飽滿的,他們就會知道,或者說認為,你晚上的活動就是跟朋友吃飯喝酒沒別的,而且你回家可能也就不早了,他們肯定是覺得你喝了酒很快就睡覺了。至於我,你就別管了,就是吃飯的事情,只要能跟你一起在床上跨年,我就非常滿足了。”

  說到最後,我壓低了聲音一臉壞笑的看著她。

  郭雪艷也不再和我爭論,答應了我的意見。

  這頓飯照例我們又是一人喝了半斤酒,然後繼續去茶館坐坐。

  服務員上了茶和小吃離開後,郭雪艷主動坐到我身邊,微微側著身子摟著我的胳膊,那對大奶擠壓在我胳膊上,一時讓我有些悸動。

  我轉過頭在她嘴上親了一下,又想起要問她:“你說星期五晚上,是什麼時候考慮好的?”

  “其實我在酒店說三天給你答復的時候,我當時也沒想好具體什麼時候給你,我不是說跟朋友去看房子麼,可能有一些觸動,就下了決心了。”

  有時候一些外在的因素,確實會左右我們的一些選擇,比方說我和郭雪艷發展到現在,有一個條件就是因為西安的疫情,她的老公孩子回不來見不到,她一個人即孤單寂寞又如脫韁的野馬。

  比方說郭雪艷答應和我去酒店親熱,也是看到學生一家其樂融融而產生了心理變化。

  這次不知道她陪朋友去看房子又是怎麼觸動了她,我輕輕撫摸著她的臉蛋,她繼續細說:“我這個朋友比我大幾歲,條件不錯,孩子上高中,她說是給孩子將來買的婚房。我都覺得太夸張了,這麼早就買什麼婚房,而且孩子以後出去讀書工作,不見得回來,豈不是白買了。結果她說,孩子回不回來是孩子的事情,自己有沒有准備是自己的事情。誰都不知道明天怎麼樣,我們只能考慮眼前可以考慮到的問題,再說就是即便孩子不回來,他們兩口子也遲早要換個好點的房子住,早晚都要買的。然後我就想著她說的兩點,誰也不知道明天怎麼樣,只能考慮眼前能考慮的時候,對於我來說,就是考慮到和你的事情。再一個就是,她說遲早都要買的,早點買了算了,做兩手准備。我想了想也是,反正遲早要給你,還不如就近吧。”

  郭雪艷說完喝了一口茶,我思索了一下,心里產生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從她說的情況來看,她朋友買房說的這些話,對她產生觸動進而決定跟我上床了,我覺得根本就十分牽強,這跟疫情和她看到學生一家其樂融融觸景生情根本就不可比,甚至可以說在攀扯,不管她朋友說的有沒有道理,說的那些東西都不足以去觸動她下了決心做出決定。

  那麼我的猜測就是,她其實自己可能就在心里想好了,要和我一起共渡新年,這樣顯得比較有特殊意味,只是她不好直接說這是自己考慮成熟了,甚至是肉體的欲望已經被我點燃而按耐不住了,於是找了這樣一個牽強附會的理由,說朋友的話怎麼怎麼觸動了她,算是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和台階。

  哪怕退一步說,她朋友說的話真的觸動了她,其實也是她給自己的一個心理安慰或者心理暗示,她找了一個完全說不通的理由說服了她自己,這樣至少顯得稍稍矜持一點,是外界的影響左右了她的選擇,而不是她主觀上已經渴望和我的性愛了。

  不過她既然這樣說了,我也不去拆穿,至少我覺得這樣也很好,因為我寧可是郭雪艷自己肉體的渴望壓抑不住了而答應了我,而不是受到外界的所謂影響,如果這個影響不存在,那是不是這件事又要不知道等多久了?

  不管是西安的疫情,還是她學生家庭的其樂融融,這種情況都是不可控的,我並不希望總是由不可控的東西來左右她的選擇,那些時候可能是提供了一些機會,但不能是救命稻草。

  回到這個問題本身,我既然大膽的猜測她是編了一個牽強的理由而答應了我,我既然大膽的猜測是她本身的那種需求和渴望才是起主導作用的方面,那麼我似乎就可以更為大膽和熱烈一些。

  而且這段時間雖然我跟她達成默契讓她慢慢適應,但是她似乎都適應過來了,沒有說不適應而拒絕什麼,所以我感覺後面有些東西我可以加碼了。

  這時候她像一個學生,我像一個老師了,達成了默契說讓她每次成績進步五名,結果她每次都進步了,那麼我就有理由認為,她保存了實力,我讓她的成績前進十名,她或許達不到,但是可能前進七八名,比前進五名還是提升了的。

  想到這里,我感覺自己腦海里思路又明晰了不少。

  她看我不說話問我在想什麼,我松了一口氣欣慰的說:“真好,終於可以拯救你了。”

  她覺得很奇怪:“拯救我?什麼意思?”

  我笑著說:“把你從肉體的空虛中拯救出來啊,讓你的肉體充實和滿足。哈哈。”

  她打了我一下:“呸,明明是滿足你這個年輕小伙旺盛的精力。”

  我想了想還是要為之後做愛做一些鋪墊,就針對這個話題繼續發揮:“其實吧,我們說的想的都不對,我覺得不應該這樣去想。”

  “那應該是怎麼樣?”

  “我覺得不能說我為了你的肉體滿足或者你為了我的欲望釋放,而是我們兩個人同時一起去享受它。本身遇到喜歡的人最後發展到性愛的階段感覺肯定是很好的,那麼前期我們有了這麼多的熟悉和交流,終於要走到這一步了,與其說在幫對方釋放什麼,還不如說應該是彼此都需要都想去享受性愛,然後構成兩個人共同的快樂和愉悅。”

  其實做為一個近四十歲的熟女,郭雪艷的性經歷肯定是比我豐富的,而且之前在酒店,她也說抓鬮的那些內容她都會,可見她也是和老公為了增添情趣和刺激進行了一些探索,但是該說的還是要說,因為我就是為了勾著她大大方方的承認這一點,也算是給她一種心理的突破,讓她完全對我承認,和我做愛不是為了滿足我幫我釋放欲望,而是她本身也渴望也需要。

  這樣便於之後我和她進行更多的花樣和招式,也就不是緊緊滿足我的獵奇了,而是彼此都在享受那樣的刺激。

  郭雪艷也無法否認我的說法:“你說的也是,如果彼此有一方是難受的厭惡的,那麼這個事情肯定是進行不下去。”

  因為晚上喝了酒,郭雪艷也決定了星期五的晚上和我在酒店過夜,於是我愈發大膽而直白的去打開她的想法:“其實,也許夫妻之間,有時候性愛沒有情人之間放得開。”

  她看著我等我繼續說出看法。

  我喝了一口茶娓娓道來:“我看過一些故事和案例,發現一些夫妻在性愛上存在兩種明顯問題。第一個是出於傳統道德約束,我們中國人對性是比較隱晦的,也往往認為和道德背道而馳,那麼夫妻之間可能會有一些想法和需求,輕易無法說出來無法交流,即便是夫妻這樣親密的關系,也在乎對方對自己的看法,擔心對方認為自己輕浮,使得彼此少了很多的愉悅。有的妻子主動想制造一些浪漫和情趣,就穿上情趣內衣,想要給丈夫一個驚喜,結果丈夫非但不解風情,還辱罵說妻子不要臉,太騷了,這就大煞風景。還有一種情況就是,妻子一味的認為,性愛只是自己的義務,是為了配合和滿足丈夫,自己到底是怎麼樣的需求和想法,既不重要,也不敢讓它重要。而情人之間似乎少了這樣的束縛,兩者本身走到一起就是單純的男人和女人那種兩性的吸引,那麼也不會太在乎對方對自己道德或者什麼的傳統評價,反倒可以大膽的釋放和交流在性方面的感受和體驗,反倒可以無拘無束的表達自己的想法和需求。”

  郭雪艷聽到我這一番論調,一時有些不可思議:“嘖嘖,不得了,你這才二十一歲,沒錯吧,就是二十一歲吧,也沒結過婚,居然對夫妻之間這種事有這麼深刻的認識?”

  我壓抑住內心的那份得意,還是四平八穩的狀態:“我確實沒有體驗過婚姻生活,不過我也是看了一些案例和故事,發現了這種特點。就像那些人說什麼情人之間做更刺激,往往是因為夫妻之間這方面缺乏交流,為了維持在對方面前正經的形象,也不敢去說自己的渴望,然後在情人面前反倒放得開。”

  郭雪艷也緩緩點頭同意我的觀點:“嗯,其實你說的也對,有句話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其實在這方面也點類似,女人內心里可能也會渴望一些大膽刺激的東西,但是因為傳統觀念的壓抑,輕易是不會表露出來的,她遇到一個所謂壞男人,這個壞男人沒有這些方面的顧忌,去提出一些想法和方式,本身就是女人內心好奇甚至渴望的,所以等於是遇到了一個幫她說出來,還和她一起實踐的男人,然後就喜歡上了。”

  我突然發現,我和郭雪艷此刻聊起這些話題,不像是一對准備偷情的男女在調情,更像是在進行一種學術探討一樣,我不禁欣慰和她又產生了深一層次的精神共鳴。

  這樣的問題往往走向兩種極端,要麼是隱晦回避不願意面對和探討,要麼是未經交流直接強迫對方去接受,我和她都難得的保持了一份理性,通過這種理性的把握去述說內心的看法。

  那麼當我們除去了那種傳統的禁忌的外衣,就會更好的直面自己的渴望和體驗了。

  我跟著郭雪艷的話繼續深入這個話題:“雪艷,我覺得我們認識真的是難得的緣分,現在我們快要一起做愛了,還都能理性的去討論這個問題,然後在這個基礎上去相互表達去相互建議,我想我們之間的性愛一定很完美。”

  她也補充道:“其實吧,就我自己來說,我和我老公這方面也算還好,主要是他提出一些東西,我都還能接受,所以我給你說抓鬮的那些內容,我都會。當然,出於你剛說的傳統的那種習慣,我做為一個女人,是不太提自己的看法或者什麼想法的。”

  我於是想要和她達成一個共識:“那我們說好,我有什麼想法,都告訴你,你有什麼想法,也都告訴我,我們彼此之間接受不接受是一回事,但是不能因為對方提出的東西自己不接受就去看輕甚至詆毀,好麼?”

  她同意我的說法,還一時好奇的問:“比方說呢?你說一個想法我們看看。”

  我也大膽的說:“既然彼此無拘無束,也都是喜歡的人,我總體上喜歡你更騷一些,更淫蕩一些,把那種原始的情欲更加直接的表現出來。”

  她羞澀的說:“呵呵,我知道你說的意思,這個刻意裝出來也沒意思,快感壓抑不住,或許我就忍不住會是那樣的狀態。”

  我高興的又摟著她舌吻起來,她也很熱情的回應我,還放任我揉摸她的大奶和豐臀,兩個人相互挑逗了一番,看時間差不多了,就離開茶館分手各自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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