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到達獨孤的新府邸時,已經是後半夜了。
獨孤倒是很有興致,坐在院子里面邊賞月邊喝酒。看見阿秋過來,對她招了招手。
“你為什麼要喝酒?”阿秋問。
獨孤微微一笑:“你不也喝了嗎?”
阿秋不說話了。
“怎麼?”
“你一直都不開心,從危藍谷出來以後就不開心,是因為我嗎?”
聽了她的話,獨孤一時間千頭萬緒,倒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了:要說不是吧,確實跟她有關,要說是吧,其實,也不能完全怪她,只能說命運弄人。
沈吟了一下,他慢吞吞地說:“有些不開心,承受者甘之如飴,不見得是真的不開心。”
阿秋搖頭,表示不懂。
獨孤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只能郁悶地喝了一口酒。“今天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叫你過來吃飯也不來?”收到消息時,他詫異了好一會兒呢。
當然,現在他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只是,他想知道阿秋會如何作答。
“秋瀾生日,我跟她一起吃飯。”
獨孤點頭,問:“你的生日是什麼時候?”
阿秋搖頭:“不記得。”
獨孤想了一下:“我下個月生日,要不你跟我一起過吧?”
生日有什麼好過的?阿秋疑惑:“那,到時候是我要送你禮物還是你要送我禮物?”以她的了解,所謂生日就是要送對方禮物。
“這個啊,”獨孤摸摸下巴,“互送吧。”
阿秋為難地皺起了眉頭,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說:“那,以後我給你看病也不要錢算了?”
獨孤沉默了一下:“啊,你送我的禮物就是祝我生病啊?”
“不是不是!”阿秋擺擺手,苦悶地想了想,道,“要不,我養幾只蠱蟲送給你防身?”
“我不會養。”獨孤最恨的就是蠱蟲,誰讓獨孤家的人百毒不侵,唯獨對付不了蠱蟲呢。
“那──”阿秋偏頭,那苦苦的小臉蛋讓獨孤勾起了唇角。“那──”
“算了算了,反正還有一個月時間,你慢慢想吧。”
“嗯。”
阿秋鄭重地承諾了,暗暗決心到時候一定要送出一個像樣的禮物來。
她抬頭看看天,再看看周圍的花草,問:“今天是要在這里做嗎?像那天畫上的人一樣?”
“噗──”獨孤被嗆到了,扶額嘆息,“阿秋啊……”
“是。”
“你怎麼就……”他瞥了她一眼,忽然愣住了。
月色下,她仰著臉認真地看著他,等著他的下一句話,興許是因為今天喝了酒,她的臉紅撲撲的,平時木訥無神的眼睛仿佛蒙上了一層霧氣,看起來頗有些楚楚動人的姿態。
“過來。”他道。
阿秋站起來走到他面前。他一把拉下她安置在自己的腿上,抬起她的下巴。
阿秋睜著眼睛看著他。
她的眼睛很黑,他仿佛能在里面看見自己的倒影,嘴唇紅潤潤的,仿佛山里最鮮美的野果正等著被采摘,順著白皙纖長的脖子往下,越過鎖骨,微微打開的衣襟下,是一抹誘人的潔白。
她應該是洗完澡才過來的,里衣微帶濕潤,白色的肚兜服帖於肌膚之上,勾勒出讓人迷醉的线條。
他在心里喟嘆一聲,俯身吻住了她的嫣紅,打開香唇勾出軟舌與之纏綿。
兩人的嘴里都帶著輕微的酒氣,呼吸往來之間,仿佛周圍的空氣都帶著微醺,讓人沈醉。
阿秋乖巧地承接他的吻,雙手撫上他堅實的肩膀,嘴里溢出無意識的呻吟。
他微微睜開眼,眸內欲火燃生,更加深入她,探索她口腔里的美妙世界。雙手靈活地解開她的腰帶,探入其中握上了那柔嫩的豐盈。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口腔傳往全身,敏感的豐盈被他揉捏成各種形狀,粗糙的手掌不時摩擦她嬌嫩的乳尖,阿秋在暈眩中徹底癱軟了身子,只能任由他擺布。
待他終於放過她的唇,她才發現自己的外衣已經被解開,肚兜也被扯得七零八落,半遮半掩地耷拉在她胸前。
他微微松開她,將她身上的衣物全都除掉,然後把她放置在石桌子上,粗壯的雙腿擠進她雙腿之間,低頭細細打量著她。
身下的人柔順地仰躺著,玲瓏有致的身體,堅挺小巧的胸脯均勻地散開,形狀極為優美,粉紅色的乳尖泛著誘人的色澤,似在引人一親芳澤,柔軟細致的小腰看起來不盈一折,纖細光滑,再往下,私處黑色的叢林讓底下的風光若隱若現,十分誘人,修長白皙的雙腿無力地打開,環在他雙腿外面。
看到這里,獨孤忍不住吞了吞口中泛濫的唾沫,瞳孔一點一點收縮,眸色加深,喉結上下滑動著。
“讓我看看你濕了沒有。”他啞著嗓子說,伸手摸了摸私處,順便將原本微微合攏的花瓣打開,中指過分地插入了甬道。
阿秋秀眉蹙起,細細呻吟著。
“乖,這段時間我們都有做,你能承受的。”他哄著,“你已經濕了,我不會弄傷你的。”
阿秋微微喘了一下,道:“好。”
那無辜順從的樣子讓他下身緊了緊,他俯身把頭顱埋進了她胸前,一口含住她一邊的粉色乳頭,張大嘴巴把乳頭周圍的乳肉也一並含入口中,用力吸吮,用舌尖翻攪挑逗,很快,原本粉色的乳頭便高高翹起,被吸得變成了紅色,堅挺無比,上面還沾著他的唾沫,亮晶晶的,顯得愈發誘惑。
一只大手不見停歇地大力揉捻她的另一個乳房,乳房在他手中似面團般被揉戳成各種形狀,盡情綻放著妖嬈風姿。
另一只手在她下身游移,插入甬道內的中指不時彎曲來開擴張緊致。
隨著他的抽插,她開始流出蜜液,很快就沾濕了他的手指。
他眼睛里厲光一閃,加入了食指開始更加激烈的抽插。層層軟肉包裹著他粗大的手指,不住地蠕動吮吸,那銷魂的緊致讓他獸欲暴漲。
“把腿再張開一點,我要插三根手指進去。”
阿秋咬唇,羞怯地抬起雙腿張開到最大。
“嗯!”他果然又加了一根手指進去,那種幾乎要漲破的刺激感讓她悶聲了一聲。
好緊!
他的額頭滲出汗水,近乎凌虐地擴張她的蜜穴,三根手指頭不住地進入,每次都只是略微抽出一點又再次狠狠捅進去,四濺的汁液甚至打濕了他的外袍。
他知道她會痛,但是如果不這樣,等一下她只會更痛,畢竟他的欲根比三根手指還要粗上許多。
為了轉移她的疼痛感,他開始啃咬她粉紅的蓓蕾,咬過一遍又轉到另一邊,直到她為他完全綻放。
隨著疼痛而來的是難以言喻的快感,快感慢慢堆積,越來越滿,越來越滿,終於,阿秋低低叫了一聲,抽搐著達到了高潮。
自迷蒙中睜開眼,她看見獨孤正不懷好意地舔著自己的大掌:“好甜。”
意識到他手掌上都是自己那里流出來的汁液,阿秋的腦子“轟”地一聲響,羞恥地避開了他的視线。
可獨孤並沒有就此放過她,他拉起她修長的雙腿向她的雙肩壓去,讓她的私密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
月色如水,照亮了她那神秘誘人的聖地,只見黑色的叢林被蜜液打濕,一團一團粘在那里,粉紅色的穴口被凌虐得有些紅腫,張開閉合間擠出更多的蜜液,仿佛一張小嘴極力邀請著某物的進入。
獨孤的眼睛都開始充血了,他喘息著迅速解開身上的衣物,發覺自己有些失控,命令道:“閉上眼睛,不要睜開!”
阿秋聽話地閉上眼睛。
他持著巨物壓住她的穴口,摩擦了幾下,讓蜜液沾濕巨莖,然後一個挺身,將尺寸遠遠超過常人的龜頭擠了進去。
“嗯……”盡管之前已經被充分開發過了,阿秋還是有些難受,她無力地轉動著腦袋,抗拒這種強力的侵犯。
他伸手揉捏著兩人結合的地方讓她放松,一個抽身再次撞了進去,激起兩人再次的呻吟。
他緊緊盯著兩人結合的地方,看見粗壯丑陋的巨物插入粉嫩的肉穴,將那細致脆弱的地方狠狠撕開、侵占,這種強烈的視覺衝擊讓他從喉嚨里發出了呻吟。
哦,太爽了!
獨孤已經很久沒有像今天這麼失控了。
阿秋反手緊緊握著石台的邊緣,身子被撞擊得一聳一聳的,感覺到下身被強力撐開,飽滿的脹痛夾帶著絲絲快感,一次又一次衝擊著她的靈魂。
抽插了幾十下之後,獨孤才將巨物插進去一半,龜頭刮過她里面的那圈軟肉,狂潮排山倒海滿將他的神智淹沒,他將阿秋的雙腿大大張開,幾乎要壓在石台上,幾個強有力的撞擊之後,頂到她的花心。
酸慰感刺激得阿秋哀哀叫了起來:“慢點,疼……”
“乖……”他扶起她,抱著她的腰臀繼續猛力撞擊,“忍著點,等一下我要全部插進去,怕你受不住……”
“唔……”阿秋攀附著他,全部的注意力都被緊緊吸引在那一處,完全沒有注意到他說了什麼。
他忽然咬住她敏感的耳垂,粗粗的喘息噴進她耳朵里:“阿秋,阿秋……”
很快,她的身體一陣痙攣,陰道快速收縮,夾緊了體內的滾燙玉柱,再次衝上了高潮。
“阿秋,阿秋……”他繼續喃喃叫著她的名字,抽出分身將她放下來,推著她趴在石桌上,捧起她的玉臀,“還記得那幅畫嗎?”
阿秋迷迷糊糊的,只覺得危險從身後壓迫而來,不由得低低哭了起來。
“阿秋乖,我們試一試……”他繼續在她耳邊哄著,既溫柔又下流,“讓我從後面插進去,全部插進去,插進你的子宮去……”
說著,抬起她一條腿,碩大的欲望如野獸般衝進了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