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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二個男人——木然(上)

愛在大學之玫瑰 公子木然 11074 2024-02-29 22:01

  三天後。

  我,張瀟,站在木然家門口。

  值得慶幸的是,張瀟答應了我撒嬌提出的要求,沒有和李莎莎去游泳,我暗暗欣喜張瀟沒去受李莎莎的比基尼誘惑,隨即我轉念一想:難道我對自己的美這麼沒信心了?

  我何時怕過李莎莎了!

  我只是和她風格不同好嗎!

  男人可不全是喜歡那種風騷娘的好嗎!

  “叮咚”張瀟按下門鈴,我退後了一步,張瀟看了我一眼安慰道:“別怕,這里就他一個人住這。”

  木然很快就打開門出來迎接我們了,“喲!是張瀟啊?呵呵,瀟哥……啊!這就是傳說中的嫂子啊!好漂亮哦!你以前常……”

  “不是。我們今天來你家玩。她是,呃……我幫你介紹的一個女生,名叫玫瑰。”

  張瀟打斷了木然的話,帶著我走了進去。

  木然關了門進來,順便從冰箱里取了兩罐雪碧放在我們面前招待我們。

  “呃……呵呵,家有點亂……來也不早說!我好收拾一下!”

  木然竟是一副氣質彬彬的樣子,根本沒我印象里的那樣討厭感,怪了,我以前是怎麼會平白無故的討厭他呢?

  壞了!

  我怎麼能生出這麼對自己不利的想法!

  現在看樣子他是不知道張瀟帶我來的目的,至少知道了就不會把電腦上的裸女頁面留著沒關了。

  果然不能被他的外表欺騙!

  色鬼!

  就是一個色鬼!

  一個猛虎,一個色狼,另外猛虎還帶著只狐狸,天啊!

  我怎麼最近一直在和一堆野獸打交道啊?

  “哇!大尺佑香耶!哪找的?”

  張瀟看見木然慌亂關閉的網絡頁面,激動的湊過去問道。

  “呃……瀟哥……我也就百度了一下……”

  木然很局促,隱約瞟了我一眼,我裝作什麼都沒看到。

  哼!

  又想當雞又想立牌坊,裝什麼純!

  偽君子!

  不知怎麼的,我就是要把他往壞處方面想,好像這樣就能使張瀟改變他的決定了:總不能把自己的女人隨隨便便交給一個壞人嘛!

  可是,他不覺得木然是壞人,而且還對木然有著特殊的崇拜,具體是什麼我不知道,但是他看木然的眼光中明顯包含著崇敬的味道,說話都很小小心心的。

  張瀟和他聊了幾句,然後電話就響了,張瀟竟然開了免提的對話:“喂?誰啊?”

  “死人……再不出來我就告你們倆玩玻璃!”

  嗲嗲的聲音傳遍全屋,木然都打了個寒戰,可是寒戰歸寒戰,他褲襠怎麼明顯隆起了呢?

  原來男人都吃這套啊!

  難怪李莎莎這麼搶手!

  “喂!空口無憑的你可不許汙蔑我們啊!”

  張瀟嚴肅的說道。“靠!弄死她!”

  木然顯然也知道是李莎莎。

  “哼!那誰叫你進去然哥家這麼久都不出來呢?不來我可要叫人撞門進來了啦!”

  李莎莎威脅的聲音都是那麼的嬌柔,這能嚇到人嗎?

  “別急!我就下來……”

  張瀟掛完電話急匆匆的對木然說道:“沒辦法,家里那口子催得急,剛巧就在路邊看到我上來,現在我得馬上過去呢……”

  說完還一副十分歉疚的神情。

  木然點點頭淡淡的笑了笑,他的笑有種很和煦的味道。

  然後眼光轉向沙發上的我問道:“她呢……”

  “她留下。呃對了玫瑰,別亂走,晚飯我來接你,木然我們一起去吃。”

  張瀟說完就逃難似地走了。

  我看看表,才一點零五分,晚飯回來接我?

  要把我交給這個色狼五六個小時?

  張瀟你真敢玩呐你!

  張瀟走了,木然送他到門口,然後回到客廳里呆呆的站著。

  想找個地方坐下去又不知道坐哪合適,於是又繞來繞去的走動著,我朝著他嚷了句:“走來走去的繞得人頭暈,你多動症啊?”

  “啊?”

  木然晃悟似的趕忙找了條位於我側面的沙發坐下,然後雙手不自然的玩起指頭。

  “還小呢?這麼大的人還玩手指。”

  我決定不給他好臉色,就是要和他抬杠。

  讓他怕我,惱我,恨我,煩我,厭我……然後把我踢出門。

  “啊?哦,我……其實不是啊……我……”

  木然這人說話是否有嘴癱?

  難道張瀟他們幫會沒眼水到這種程度了?

  就找這樣的貨色做以後的高管?

  死去吧!

  隨後沒等我說話,木然開口了:“其實……你是張瀟的女朋友對不對?”

  靠!

  我心里被重錘砸了一下。

  臉上的表情呆愣住了。

  他好像很怕我,看向我的眼神也羞羞的,雖然眼神有點色色的。

  我知道他絕不是因為張瀟才怕我,反之或許張瀟有點怕他才說不定呢!

  畢竟人家這位可是幫會里大力培養的寵兒,是要呵護的花朵,是要捧在掌心里含在嘴里的寶……靠!

  惡心死我了。

  但是他的問題有點過於犀利了,太犀利的話題對他不好,對我更不好。

  “你為什麼這麼問?”

  我好奇的睜大眼睛看向他,盡量掩蓋住眼底那一抹驚慌的神色。

  “因為……呵呵……張瀟以前老是提起過玫瑰怎麼的玫瑰怎麼的……”

  笑?

  虧你笑得出!

  本小姐都被人拖出來出賣了!

  還敢在我面前提這檔子事!

  “我不是他女朋友。”

  我冷冷的吐出一言,提起張瀟我就生氣,賭氣之下便朝木然說出這麼一句話。

  我實在沒臉承認啊!

  有誰會把女友拱手送人的啊?

  “哦。”

  木然哦了一聲就不說話了,然後起身說:“走吧,我帶你逛逛街,大熱天的買點冷飲給你吃吃。”

  “沒興趣。”

  “走嘛……我請你哦。”

  木然相邀。“要去你自己去。我在這里等張瀟。”

  就是不領你情,你請客就很稀罕啊?

  木然想把我從沙發上拽起來,但是我躲開了,他的手就干干的伸在半空中,場面有些僵。

  “其實……我還沒和女孩子上過街呢……就陪我一次好不好?”

  木然自嘲的說著,然後露出一個淡淡笑容。

  那是一個我永生難忘的笑容,他的笑釋然了,太釋然了!

  好像已經看穿了浮世間迷離萬物,解脫了;又好像已經看破了飄渺俗塵,出世了。

  那眼眶炯炯有神,而眼角卻有眯藏殤滄,眉目間笑得滿是柔情,卻又深思無處吐露,情意綿絕無處。

  木然啊,你到底是為何才露出了這麼一副表情哪?

  於是我糊里糊塗的應允了。

  我神知鬼覺就我自己不知不覺的應允了他,把手搭在了他懸在半空中的掌心里。

  同他一起去上街了。

  實在想不通我和張瀟逛了千百次的大街對他來說有著何等的吸引力,竟然讓他白白放棄了和我獨處一室的良機!

  一路上木然肩並肩擦著我走,手臂有意無意的擺了和我肩膀擦碰在一起。

  我的肩膀滑滑的柔柔的,碰在他肌肉緊裹的手臂上很舒服,很顯得我有小女生的感覺。

  突然間我內心閃過了一種期待經年的感覺,幻想中初戀的感覺,而我的初戀卻沒經歷過這樣的感覺!

  純情小處男!

  我突然覺得我撿到寶了!

  急忙問了木然的年齡,我竟然比他還要大幾個月,有種老草吃嫩牛的作惡感滋生在我心間,我壞壞一笑朝著他打趣道:“叫姐姐哦!”

  “叫你個頭啊!”

  木然果然不是木頭!

  竟然一掌拍在我的頭頂,但我能感覺得出他出手很快卻落在我頭上的時候很輕,幡然醒悟他只不過是想要找個借口摸我的頭發而已……“喂,姐姐的頭發好不好啊?”

  我眯笑著看了他一眼。

  “還不錯!要是染個栗色就更嫵媚了,建議下部再燙卷一點……”

  這就是我現在,大學時候的發型。

  就當時他給我建議的,之後假期里我就去做了頭發,回來差點把張瀟給迷暈了。

  他是愛我的。

  我相信,要不是他沒能考個好大學而和我分開人生的道路的話,張瀟他一定會和我守候在一起的。

  而當時我只是很鄙夷的眼了他一眼:“切!你以為你是專家啊?”

  木然挺胸昂首,只不過一米八三的個頭竟然讓我生出要仰望的念頭,他很自信的說道:“專家級別的眼力!開不得半點玩笑的……還有啊,我說你穿蕾莎裙配高跟怎麼也沒有青春女生的感覺,建議加上絲襪……至於顏色嘛,白色太耀眼,不適合你這樣長相甜美而不風媚的女生出行逛街,灰色太顯悶騷,雖然比純白保守但卻掩蓋不住那股子需求男人的味道,怕你受不了,還是中規中矩的黑色吧,透光度最好不要太高的……這樣不僅會顯出你完美的腿型更加瑩潤可人,而且還用深色調反顯青春魅力的誘惑,同時還防蚊蟲叮咬哦!”

  “哼!還鑽研了頭頭是道的!你個大色狼!”

  我不余余力的打擊道。

  “什麼色狼啊!我只是以審美的觀點看待問題!你咋能就這麼扣頂大帽子壓我頭上!”

  木然以一種藝術家看俗人的眼光打量著我讓我很不舒服!

  本小姐也是從小藝術修養極具天賦的,哪容得你這麼不屑的眼光!

  切,什麼絲襪美學,就一個色狼色心!

  後來木然話題來了,談起女孩子的打扮來絲毫不含糊,越講越激動,說好聽點叫天花亂墜,說難聽點就叫白沫子翻天。

  我沒怎麼細聽,只是不時的他停頓的時候“嗯”上兩聲。

  直到他渴了口干舌燥說不動了,才說忘了要去買刨冰的了。

  提起刨冰我就止不住想起張瀟和那個誰的那一幕親密的景象。

  心底疼疼的抽搐了一下。

  於是堅決說不要。

  “那,奶茶要不?”

  “不要!”

  想收買我?“布丁要不?”

  “不要!”

  想都別想!“汽水果汁?”

  “你自己吃!”

  當我小孩子啊?

  茶米不進的我讓木然頗為無奈,搖了搖頭只好自己端了碗刨冰邊吃邊走。

  “咔嚓咔嚓”他嚼刨冰的感覺聽起來老爽了!

  還偏偏舒服得一聲聲直嘆息!

  這不是赤裸裸的誘引我麼!

  而且和我說話的時候也是一股帶著果香的濕潤涼氣迎面吹來,在這干燥炎熱的下午,著實太讓人享受了,聊著聊著,我不禁走得和他又靠近了一點。

  “要不你也吃點吧?看著你很熱的樣子呢!”

  我腦門上突然貼過來了一只大手,像是給發燒病人探溫度一樣,沒等我反應過來,那端著刨冰盒變得冰涼的手掌又在我的雙頰處一觸既放。

  我的臉的確很燙,心里的各種紛亂想法配上這酷熱的天,我相信木然這麼會關心女人,他要是我男友的話一定會把手放在我臉上直到我降溫下來才放手吧。

  木然舀了一勺刨冰遞到我的嘴邊。

  看著他略帶笑意的眼神,我不知該不該吃下他舀在小勺里的刨冰,這勺里面可是有我最愛的蜜豆和藍莓醬啊!

  “哎呀呀,這麼挑?我沒有傳染病的了!所有疫苗我的打過了,保證防火牆沒有漏洞的!”

  木然笑呵呵的說道。

  我噗嗤一笑,輕輕張啟我的妙唇……還妙唇呢,都有點干裂了!

  木然見我默許了,快速把小勺又插進刨冰盒里大大的舀了一勺塞我嘴里,速度快得就像慢了一點我就會閉上嘴過時不候一樣。

  “唔……你干什麼呀!一下子這麼多……啊!凍得我腦袋疼了!”

  我生氣的嬌斥道。“靠!這麼嬌氣?”

  木然嘴上說著,卻忙著一手端刨冰一手為我按揉太陽穴,大大的手掌遮在我的額前,拇指和無名指分別壓在我頭兩側的太陽穴上輕壓,緩緩而有節奏的觸按讓我放松得情不自禁就閉上了眼睛。

  許久……“醒醒啦!我手都麻了!”

  木然笑著說道,很溫柔的聲音像是埋怨不懂事的小孩子似的。

  我睜開眼睛,呃,他說的是端刨冰的那只手被凍麻了吧。

  刨冰全都化了,他就隨意的拿起來一股腦的喝了下去。

  我歉疚的雙手握住他被凍麻木的那只可憐的手,為他揉捏著舒血活絡。

  這算是和他拉過手了吧,後來一路他就無賴的拉著我手不放,硬是要牽著我走路,我掙了幾下沒掙脫,也不想太過分的拒絕他就任他牽著我走了。

  “木然……”

  我喚了他一聲,他的手很緊澀,估計是沒怎麼牽過女生吧。

  他看了我一眼,滿目盡是溫柔又緊張的神色,是不是已經把我當成他的女朋友了?

  不會吧?

  這麼多情?

  “你這樣拉著我會很不舒服的。”

  我的確是為他著想,他的手是反扭著的!

  這個大初哥!

  連手都不會牽。

  “沒有沒有!我覺得很好的……玫瑰,謝謝你……”

  木然的笑總是很明媚,和午後熾熱的太陽不同,他的笑是那種晴朗青潤的笑,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舒爽感覺。

  “是這樣啦!牽手都不會牽!”

  我嬉笑的瞥了他一眼,然後松開他的手再重新握上去,這樣他就不會反蹩著的笨爪爪了。

  虧我還這麼為他考慮,殊不知過不了多久我就被這雙爪爪弄得……哎呀羞死了不說了!

  “木然,我們再去吃刨冰好不好?”

  木然眼中盡是喜色的看著我——我終於開口說了點不是和他抬杠的話了。

  “要你喂我,好嗎?”

  我聲音壓得很低,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把頭低了下去。

  他一定以為我是害羞,其實我心里卻是一片苦澀,怕看見他關懷而又喜悅的眼神會止不住自己的淚水掉下來——在自己深愛男人身上體會不到的東西,只能眼睜睜的見他被別的女人體會,而我只有在另外的男人身上才能找到這樣的感受……可是,這能一樣嗎?

  木然是木然,他永遠代替不了張瀟,可是我當時不知道的是,張瀟也永遠不能代替木然。

  回到木然家的之前,我找到一家精品店鑽了進去,不讓他跟著進來。

  他在門口微笑著等著我,足足一個人干站著等了十五分鍾,也沒玩手機打發時間,就在路邊看風景,又或者是沉思著什麼。

  直到我出來了他才伸手要來牽我。

  我原本想撒嬌的對他說:“不讓牽!”

  然後等他來捉我的手,可是不知怎麼的我竟然自己又莫名其妙的把手搭在他的手上了,無奈只好讓他牽著回家了。

  “買了什麼呀?這麼神神秘秘的!”

  木然噘著嘴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很惹人想笑,還想伸手捏捏他的臉。

  “嘻嘻,不告訴你!”

  我笑著逃開了,並伸手捏了捏確認我剛買的東西是否還在——一包絲襪。

  准確的說,不是木然給我分析的上街穿的黑色絲襪,而是粉色,他說他最期待的三種顏色之一的粉色絲襪。

  進門後我沒有立即坐下,只是把抱抱隨意的放在沙發上站在客廳中央痴愣愣的看著他。

  木然洗了洗手過來看見我怪怪的樣子,也是遲頓了一下,然後笑道:“怎麼了?沙發上有釘子?”

  我搖搖頭。

  木然本想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的,可是仍見我一副怔怔的眼神看著他,於是終究沒坐下去,而是走到我的身邊來拉住我的手。

  “玫瑰,呵呵……不累啊?今天大熱天的害得你陪我走了一下午……”

  我輕輕的捂住他的嘴,淡淡抿抿嘴角笑了一下,“不。倒是你,其實今天算是盡陪我逛,你什麼也沒買……”

  其實我沒說的是,木然他受了我一下午的氣,沒生氣就算好的了,只是不好意思說出口而已。

  “沒……呵呵,我一個大男人家用不到買什麼的……”

  木然憨憨的笑著撓撓頭。

  拉著我的手也顫抖了一下,不知道是要放開還是舍不得放開似的,就那麼僵愣愣的握在那里。

  大初哥就大初哥,還好意思自稱大男人!

  當然我沒有這麼說,只是看著她,盡量使自己目光柔和起來,靜靜的等待著,等待房間內曖昧氣息逐漸變濃,等待他下一步的作為。

  木然果然沒讓我失望。

  聰明人就是不一樣,他已經從我的眼睛中讀出了脈脈情愫,又看向我,仿佛是在問:真的准備好了?

  我緩緩的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搭在眼瞼上,似乎把嘴角撅起來了一個優雅的弧度,似乎又沒有,但我肯定木然把我拉向懷中的時候我是踮起了腳尖——把自己湊向了他。

  木然閉上了眼睛。

  然後憑著記憶准確的把唇印在了我的嘴上。

  他親的很狂野,粗暴的在我的紅唇上大口大口的吸著吻著,還不時的舔一口,然後猛然探開我的貝齒,嘴就伸進我口中吸啜,我只感到一股巨大的吸力傳來,芳舌一個不穩就被他吸進嘴里。

  隨即一口叼住我的軟舌,不停的把我口中甜甜的津液吸進他嘴里,發出“啵唧”“啵唧”的吸溜聲,就像我給張瀟做口交那樣,不過現在換成是他來吸我。

  木然含這我的香舌不斷的舔舐,然後又瘋狂的吻我的唇齒,每一顆牙齒都被他舌頭舔過好幾遍,里里外外的舔舐著仿佛給我刷牙一樣,牙床竟然被舔得癢酥酥的,癢到心里去了,我感覺到身體在不住的發熱,下體也開始激出一絲黏潮的濕潤。

  “唔……”

  我狠狠的咬了木然舌頭上一口,他卻完全不顧的繼續親吻著我,兩人的口水順著口角流了滿下巴都是,我又咬住了他的舌頭,這次一直咬著不放,他想把舌頭縮回去,越縮我就越使勁。

  “啦啦啦”(大舌頭喊‘啊’的聲音)“玫瑰,我不敢啦!”

  木然滿臉苦色的看著我,眼中盡是求饒的表情,大大的滿足了我的虛榮心。

  趁著他使勁縮回舌頭的時候,我終於銀牙一松放他回去了,木然又緊緊把我摟在懷里,胡亂的在我臉上親吻著,不過這次他倒是學乖了,都避開我的小嘴巴,生怕我又突然咬住他一樣。

  “咦……你壞死啦!”

  我匍在他的胸口上,輕輕的捶了一把。

  木然明顯感覺到我胸前的兩團嫩肉隔著衣服頂在他的身上,頓時間呼吸增速了不少,那嘭嗵不已的心跳聲隔著腔膜我也能清晰的聽到。

  我的胸部本來就很堅挺,在加上和張瀟的做愛滋潤下就更加變得圓潤挺拔,加上這時穿著文胸就更顯得我胸前尖尖的硬硬的刺著他,他這一個大初哥哪能受得起這等誘惑,頓時小和尚就向我抬起了頭,隔著褲襠昂首致敬。

  我被那東西頂得心房一亂,臉紅撲撲的說不出話來。

  “放我……下來吧……”

  我松開剛才不知什麼時候攬在木然身後的手,然後趁著他沒緊緊擁抱我的瞬間逃開了他的懷抱。

  看著他意猶未盡那遺憾樣,我心中樂開了花,小男生逗起來就是有意思!

  “看什麼!沒見過美女呀!”

  我笑著嗔了木然一眼,看把他迷得神魂顛顫的,曾幾何時,我愛的張瀟也是這樣的迷戀我,可是如今卻……卻為了斷絕我的情念而把我推給他人。

  “唉……”

  我幽幽的嘆了口氣,我內心的妥協木然他並不知道,只是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很是關切的神色。

  我捏捏他的鼻子問道:“浴室在哪?”

  他沒躲開,任我捏住他的鼻子。

  據說處男的鼻子軟硬可以看出他的房事能力是否夠力,但是我捏的時候他緊閉著眼皺縮著鼻子的,我根本沒捏下去。

  隨後我換了拖鞋就進去洗澡了。

  往身上打著泡沫,開著涼水衝洗,卻衝刷不了我心里的弛豫。

  我很想想明白自己在干什麼,但是越想就越累,越想頭就越暈,最後隨便擦抹了身子就穿上衣服出去了。

  “死色狼,有沒有偷窺?”

  我見他不管什麼就劈頭蓋臉的問過去。

  “什麼偷窺!我還偷聽呢!”

  木然這小子夠犀利啊!

  連本姑娘都被說得臉紅耳赤的抬手就像抽他。

  他坐在沙發上,看著我抬手打他就嬉笑著把我一下攬進懷里,我倒身的時候手還抬著,就沒能護住胸,讓他得機把腦袋靠進我香軟的胸懷里,還深深的嗅了嗅蹭了蹭,哎呀壞死啦,就是個壞蛋呐!

  “你干什麼!死色狼!”

  我急忙掙扎著,但是手臂是那麼的使不出力,因為胸前的酥軟只好使勁在他懷里扭曲著身體躲避他熾熱的呼吸,別噴吐在我的皮膚上,不然我會麻癢得下身流出潤液來。

  哎,我的這具軀體好像天生哪都敏感啊!

  木然看我掙了兩下可能是怕我翻臉,就放開了我。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欲速則不達,他這個色狼盡然都懂。

  其實我也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時機不成熟他就要強上我的機會,讓我有借口惱怒生氣的機會。

  這樣我就可以翻臉之後摔門而出,前提是他沒上成之前。

  但是他沒有給我這樣的機會,而是自己拿了條干淨內褲走進了浴室。

  他不怕我走了麼?

  我原本已經做好准備讓他髒著身子睡我的了,之後再拼命的衝洗,我甚至都打算好了要如何洗清自己的身體了,可是他竟然去洗澡了,真不怕我走麼?

  難道以為本小姐這麼稀罕你不成?

  做出這麼一副十拿九穩的姿態來!

  說實話那時候我真的很生氣,甚至想不顧張瀟的約定直接離開了。

  到時候就編借口說他讓我走的、或者直接說我被他做過了等等……但是當我聽見他在浴室里唱歌的時候,我離開的腳步卻不自禁的停了下來。

  那是一首老歌——我小學時代或是胎教時代吧——記不太清了。

  台灣民謠,“早晨起來聽見公雞叫喔喔……”

  這是首多麼歡快愉悅的歌啊!

  都這麼大人了,別人家的孩子都唱流行樂,哼哼唧唧的念不停了,而他竟然唱出這樣一首歌來。

  他的心情,遇到我竟然讓他的心情好到這種程度了麼?

  我吃驚的停下了腳步,不,我居然一步一步的走進他的浴室。

  我想聽得更真切一點。

  這是我小時候,最純淨的童年時代所喜愛的歌曲啊!

  浴室的歌聲仿佛帶著一絲氤氳的水汽,纏繞在我的心間,絮絮繞繞經久不去,直到木然的說話聲打斷了我:“喂?玫瑰?你在偷窺啊?”

  “喊什麼喊!我是來向你告別的……”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心里也不禁酸溜溜的,我要讓他失望了嗎?

  木然沉默了一下,呵呵笑了一聲,盡管我沒看見,但我聽出了笑聲中的無奈。

  他一定後悔自己先前抱住我的時候沒順理成章的拿下我而跑進來洗澡了,一定是的,後悔死了。

  我本來想取笑他的,但是我卻笑不出來。

  因為,那美妙的歌聲也消失了,我心間仿佛失去了什麼東西似的,重要的東西。

  木然沉默了,嘩嘩的水流也不停的衝刷著他的身體。

  我知道他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只是站在水流下任憑水流衝衝。

  恍惚間,我想到了,我失去的是——我沒有保護好那份純真,那份本已消失在繁華都市里的那份純真,盡管它有些雜質,盡管他有些色色的,但是他的心還是那麼的純,純到他牽我的手的時候還是那麼的青澀那麼的顫抖……我決定,要保護好這份純真……“喂?怎麼不洗了?”

  水流著,人沒動靜,我真怕他出了什麼事。

  “哦,我想送送你,等一會兒好嗎?”

  木然的聲音很宛切,很令人揪心。“笨蛋!送什麼送!”

  我遲鈍了一下,說道:“我來向你告別,去臥室等你……”

  說道最後我臉都燒紅了,鏡子里那暈紅的顏色一直蔓延到胸前,而胸前是另一層淡粉的顏色,就是木然這壞蛋剛才趁人家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起伏人家弄紅的。

  我路過沙發時拿出了准備好的絲襪,連褲的,不太會穿呐!

  得在他來之前穿好給他個驚喜。

  木然洗好澡時候大約三點半吧,打開了我虛掩的房門。

  我縮在他暖和的杯子里,純棉的被套想是洗過不久,還曬得有陽光的味道在里面,絲絨的被心很貼身,我玲瓏的嬌軀就豐姿綽約的起伏在被內。

  兩米二的大床大被真的很舒逸,可以任我滾來滾去的玩,呵呵剛才我試過了。

  木然在門口呆了半天才進來,他把臥室的門關上了,這樣就營造出一個完全只屬於我們的小天地來了。

  “喂,我有那麼好看麼?你怎麼這麼痴呆的盯著我看啊?”

  我顰了他一眼。“玫瑰,你好美。”

  木然痴痴的說著,過來坐倒我床邊,不出我所料,在得到我的默許之後他是把手先伸進被里來捉我的腿。

  “呵呵……”

  我咯咯嬌笑著,有些癢,逃避著他的手,翻個身側開身子,把後背留給他,也把腳蜷曲著順著他一拉而伸進了他的懷里。

  “喔……哇!玫瑰!玫瑰!”

  叫什麼叫?

  見鬼了啊!

  我心里暗罵著,但卻樂開了花,我當然知道他是為何呐喊,如此奮力的嘶喊,那只有一個解釋——他終於得到期盼已久的東西了。

  木然的手溫柔的在我腳背腳踝間揉摸著,絲絲潤順的摩擦感傳進他的手心,也傳進我的腳心。

  我呼吸開始急促起來,盡力吸氣平穩著聲調問道:“木然……我的腳,好看嗎?”

  “好看!玫瑰!好看,太好看了!”

  一連三個好看如同做愛時候的三次有力抽插重重的跌進我的心里。

  女為悅己者容,我感到我為他這樣打扮自己是值得的,完全值得的,還賺了——他捉住我的雙腳,俯下頭把我的腳放在臉上擠搓著,絲襪和皮膚摩挲的節奏並不一致,因為絲襪有著彈性要等皮膚廝磨過去之後才被彈性拉著擦過去。

  “唔……好美的腳!好美的絲襪!嗯……啊!”

  木然一邊親我的腳一邊說道,說話時候熱氣都噴吐在我的腳上了,不知道他是在和我說話還是和我的腳說話!

  “哼,哪美了?就只會用一個美字來形容,你沒詞了啊?這麼單調!”

  我還是喜歡打擊他,看他吃癟的樣子。木然沒回答我,稀里嘩啦的在我腳心處大大的舔了幾口之後才說道:“玫瑰你穿的很在行呢!你看……我腳在你懷里抱著叫我怎麼看?你襪間部位不僅對得正,還留了厚一點的襪料防止指甲磨破絲襪;在後跟處也是一樣;另外腳腕處的顏色較深,是你卷起絲襪穿套的時候慢慢向上拉而快速放料,就使得這一部分偏厚了一點,平時穿鞋的時候可以避免鞋幫容易磨損絲襪,還能造成腳腕處纖細誘人的視覺效果,另外小腿肚那里你就快速的均勻上拉,讓襪襪薄了許多,這樣更能彰顯小腿的瑩潤和纖美,想不到你穿絲這麼有一手啊!”

  “哪有?我是……我是第一次穿褲襪啦……”

  我紅著臉,心里罵了聲“這死專家!”

  然後聲音更低地說道:“以前,以前我都不好意思穿呢……是你剛才說,說我我穿了好看……我,我才在樓下買了穿給你看的……你可不許在上面做壞事啊!”

  “什麼壞事!這是珍寶啊!我愛惜都還來不及呢!”

  唉,男女有別——實際上他說的“愛惜”和我說的“壞事”是一回事。

  木然說完就在我的腳底親吻起來,不時的還用嘴唇抿啊抿,抿得我一撮絲襪被他含在嘴里然後細心的嚼著,嚼過之後又放開任由那部分暫時失去彈性的絲襪落回我的腳上。

  之後他根本沒閒著,一口又含住我的一顆大腳趾像張瀟舔我奶頭似的吸舔起來,而同時兩腳四周傳來的撓癢感讓我身軀扭動不已,我想亂蹬亂踢的擺脫他,但又怕傷到他,而要我這麼忍受著搔心撓肝的酥癢,我又受不了,下身開始分泌出滑滑的愛液出來了。

  木然對我的腳很認真很負責,他在我的腳上舔吻的時候還不忘為我按揉穿著高跟鞋走了一天有些酸累的腳掌、腳腕之處,然後含過我的一只腳所有腳趾之後換另一只,就把這只腳的腳趾捉進手心里來為我一個個的圈揉著,力道很合適,這樣的舒服讓我漸漸不覺得羞癢難耐了,而是發自內心的喜歡上他對我按摩,以及親吻。

  張瀟匐在我的腳下,直玩得我滿絲襪都是口水,潮津津的,才開始爬上來一點開始對我瑩潤細膩的小腿又揉又舔的展開攻勢。

  這次他的手順著小腿後側的腓腸肌上下滑動,而嘴不時的把吻痕落在我的小腿側面和後面,他就像個專業的攝影師找角度一樣,翻上翻下的換著各種不停的角度舔吻我的小腿,有時候他在上面,就把我的小腿擔在他跪著的大腿上;有時候我仰面躺在我的腿下,就扶著我的濕濕絲腳踩在他的腹部。

  我一時調皮心起,翹起大腳趾輕輕的撥動了他胯間內褲勒不住的隆起一下,只見木然整個人爽得機靈靈地打了個寒顫,然後使勁把我的小腿緊緊抱在懷里,整個人蜷縮成一團,任由我的腳踩在他的那東西上也不讓我挪開,頭也順著動作深深的埋在我大腿間,整個人微微的顫抖起來。

  我則由於他突然鑽進我的大腿間而感到急促緊張,畢竟再上面一點就是我胯間禁地了,這樣夾著他——一個盡管以前聽過卻見面不久的人——實在讓我很受刺激,心情激涌之下也燒的整個身子火燒火燎的,身體按捺不住開始在床上扭動起來。

  而木然顫抖著,忽然猛的扯掉自己的內褲,揚起胯間的長物來,兩手抓過我的腳腕就把我腳弓內側部分抵壓在他滾燙的陽具上摩擦起來,順滑的絲襪又被口水打濕過,此時抽插起來竟然絲毫不費勁,而我的小腿也在他的胸膛上摩擦著,我竟仿佛通過腿部也感受到了他劇烈的心跳。

  “啊!啊!玫瑰!你好美!我愛死你了!……啊……哦哦哦哦!”

  木然一陣劇烈的猛抽過後,繃直了身子把陽具抵在我的腳間,抓住我的腳的雙手奮力擠壓,用得勁之大我都怕他把他那寶貝疙瘩夾壞了,繼而我腳內感到一陣一陣的陽具海綿體射精時特有的大力膨脹,一股股火熱的漿液噴塗在了我的大腿、小腿內側最敏感的地帶和腳背處,粉色的絲襪上多了一抹抹純白的色調。

  那是萬物之靈精華的顏色。

  染得我兩條雙腿艷麗多姿,更加秀美誘人,不知道我這麼走出去會不會迷得男人直想打飛機呢?

  我玫瑰變成個小騷女了?

  我不禁問向自己,我這是不是偷漢?

  算不算出牆?

  我是不是破鞋?

  我還是第一次這樣穿著絲襪讓別人玩了,木然也喘息著爬在我的身後,他想鑽進被子里,我不准,緊緊的捂住被角,他就湊過來我耳邊呼了一下,我癢得縮了下肩,他就進來抱住我了。

  這時我們倆火熱的身軀貼合在一起,我穿著短袖上衣和白天的蕾絲裙,木然卻是赤誠相對。

  “累嗎?”

  我輕聲問道,屁股被他頂著,弄得我心底癢癢的,說話都提不起氣。

  木然搖了搖頭,然後更緊的攬住了我,把頭埋進我的頸間深情萬分的感嘆道:“玫瑰,你好美……謝謝你。”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謝我,但他卻語氣十分真肯實切,我只知道感覺到了他發自內心的對我萬般廝綿和纏戀,以及,熾熱的愛。

  愛是會灼傷人的,特別是來得又快又急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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