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虞也想過引誘許承言去洗手間,或是像上次一樣去無人的樓道,做點足夠刺激的事。
但她不能冒這個險。
畢竟這是在華璨的地盤上,到處都有監控,暗地里又不知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她,她只能適可而止,把心思重新放到工作上。
等會議結束時,都已經接近下班時間了。兩家公司長期合作,雙方早就是老熟人,一起吃飯也是常規操作。
只是雙方都沒想到,許承言這位身份明顯與眾人格格不入的大老板,居然也會屈尊和大家一起用餐。
而且因為他主動做東,去的飯店比原先預計的高端得多,私密性也更強。
【這頓飯許總不會是為我請的吧】
隔了張桌子遠遠地看著那個男人,趙虞的消息又發了出去。
許承言放下手機,隨意朝趙虞這桌看了一眼,繼續平靜地與華璨品牌部副總監交流。
趙虞平時出來聚餐不怎麼碰酒。
無論是原先的傅韜,還是後來的薛子昂,都會維護身邊的女職員,讓她們在飯局不被欺負,所以甚至都沒同事知道,趙虞的酒量究竟如何。
當跟著幾個微醺的同事一起敬酒到許承言這桌時,她忽然身子一軟,直接坐到了面前的椅子上。
同事看她目光呆滯的樣子,哈哈地笑了幾聲:“小趙你就醉了啊?”
趙虞用勁敲著太陽穴:“我沒醉。”
這會兒大多數人都喝開了,包廂里早已亂作一團,也沒人會去管她坐的是誰的位子,更沒人在意她在做什麼。
其他人依舊該吃的吃,該喝的喝,該玩的玩,只剩她一個安靜地趴在桌上小憩。
然而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她的手已經借著桌布的遮擋,伸到了許承言腿上。
她坐的是華璨品牌部副總監原先的位子,就在許承言旁邊。
許承言像是早料到她會有這一招,並沒任何吃驚之意,也沒阻擋她的手在他腿上輕撫,只溫和地微笑道:“趙小姐喝醉了?”
趙虞趴在桌上不作聲,右手在他結實的大腿上摩挲幾下後,直接探向他腿心,隔著褲子撫上鼓囊囊的那團。
他還沒勃起,輕捏之下她能感覺到軟軟的觸感,但沒揉弄幾個來回,掌中的形狀就已起了變化。
許承言安靜坐著,手里抬著酒杯,偶爾小酌一口,看上去無比淡定,像是在獨自思考問題,倒讓別人也不敢上去攀談。
趙虞的手摸上西褲拉鏈,借著周邊嘈雜的聲音掩飾,毫不猶豫地解開,隔著內褲撫了幾下,又把內褲往下拉,釋放出那根早就開始叫囂的東西。
又粗又硬,溫度也比她掌心高,在她手里還不受控制地抖了抖,像是在乞求她的撫慰。
拇指復上頂端來回搓弄,另外四指握住棒身輕揉緩捏,感受到他整個小腹顫了顫,她才又開始上下套弄。
許承言深呼吸兩下,趁著附近的人都在互相拼酒,身子自然地往趙虞這邊傾,低聲道:“就這點本事?”
聲音微啞,情欲濃重。
趙虞不由得低笑出聲:“就這點本事,你不也硬了?”
有個禕程的高管前來請教事情,看樣子准備坐在許承言另一邊的座位上。
許承言坐直身子,不動聲色地往前挪了挪,讓桌布完完全全遮住他的下半身,開口道:“繼續。”
語氣平靜,聲音低沉,聽上去確實是討論公事的嚴肅。
得到命令的高管開始說著下一個問題,可趙虞知道,許承言那句話是對她說的。
因為在聽到有人靠近之後,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看來這男人是真享受這種隨時可能被人發現的刺激,就如那天在他未婚妻眼皮底下讓她乳交,就如此刻,當著他下屬的面,享受被她用手撫慰的快感。
從性器頂端轉著圈地撫摸揉弄到根部後,趙虞用指尖挑開卡在他小腹上的內褲,一點點摸向飽滿的囊袋。
那是男人的另一個敏感帶,她只加重力氣用力一壓,許承言便忍不住低哼了聲,下身緊繃,握酒杯的手也捏得更緊。
身旁的高管以為他生氣了,小心地看著他:“如果許總覺得不合適,那我現在就回絕。”
趙虞的手已順著粗長的莖身摩挲著往上,壓住龜頭蹭弄,指甲沿著冠狀溝刮擦。
許承言咬牙緩了幾秒才淡淡開口:“不急,我考慮考慮。”
“好的許總,那您……”大概是看他臉色不對勁,那人以為他身體不舒服,猶豫著問,“要不要先送您回去休息?”
“不必管我,我還有要事。”
最後幾個字,聽在趙虞耳里,明顯意味深長。
不確定那人離開後身邊還有沒有其他人,她不敢出聲,直到許承言的聲音傳來:“濕了嗎?”
趙虞輕笑:“許總摸摸看。”
許承言真摸了。
同她一樣借著桌布遮擋將手伸入她腿間時,他觸到的是一手黏膩。
果然沒穿內褲,而且濕得厲害。
“每次都這麼騷啊。”
他嘴巴微動,臉上的笑容溫柔而極具親和力,從其他人的角度遠遠看去,發現不了他在說話,只以為他是在招呼眾人好好玩。
長指按著兩片花瓣揉了揉,他的指尖又沿著濕漉漉的肉縫摸到陰蒂,重重地來回搓弄,趙虞扭了扭臀,並攏雙腿將他的手夾在中間,握住他性器的手擼動得更用力。
許承言與她保持同樣的節奏,從陰蒂滑到穴口,送了兩根手指進去,深深淺淺地抽插,轉著圈刮擦穴里的嫩肉。
被填充的滿足感讓濕滑的甬道不自覺收縮,夾緊他的手指裹吸吮弄,小腹一顫一顫地表達著她身體的興奮。
火熱的龜頭早已溢出些許液體,染得她指尖到處都是,又被塗抹到粗壯的棒身。
緊致的小穴也越發泥濘不堪,汩汩而出的淫液不僅沾滿他手指,更是已順著她臀縫流到裙子和座位上。
他的肉棒劇烈抖動,她的花穴也拼命翕張。
她加快速度在性器頂端搓揉,他也用勁捻弄她最敏感的陰蒂。
他悶哼著射了她滿手,卻也在她即將高潮時倏然撤手,留下欲求不滿的她在座位上顫栗。
趙虞知道他是故意的。
她並不生氣,相反,覺得這個男人可愛多了。
能這樣報復她,說明她在他眼里,已經越來越有價值了。
裝作中途酒醒,迷迷糊糊地睜著眼抬起頭來時,趙虞看到的,是朝她禮貌淺笑的許承言。
而他臉上,赫然戴著她剛才放到桌上的金絲眼鏡。
看上去還真是枚不折不扣的斯文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