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拉拿出一支大前門遞給孫成,倆人坐在馬路牙子上抽起來。
“你看見英子了嗎?”疤拉問。
“沒有,也不知道這姑奶奶跑哪兒去了。”
“成子,有個事兒,我覺得我得跟你說。”
“什麼事兒?”
“肏,本來英子不讓我跟你說,肏,憋我心里太他媽難受了。”
“到底什麼事兒啊?”
“英子的事兒。你說這他媽女的真他媽有意思。喜歡你吧,還不跟你說她的事兒,跟他媽我說,還不讓你知道。”
“我肏,到底什麼事兒啊?”
“英子本來不是咱們這片兒的。原先在學校也是個好學生,正經入過團。後來,也不知道怎麼跟她班主任好上了。那傻屄給英子耍了,還有了。”
孫成的眉毛擰成一個解不開的結,盯著疤拉。“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兩年前吧,我也說不清楚。後來,英子去醫院做了,也不知道怎麼讓學校知道了。那傻屄翻臉不認人,提上褲子就不認賬。最後學校把英子開了。到了,英子也沒把丫供出來。她們家嫌丟人,就搬了。就這事兒以後,她爸她媽對她也特操蛋。後來她也不上學了,干脆就漂著。她還有一姐,上大學。”
孫成咬著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前方。“你丫怎麼不早說?”
“英子不讓我告兒你。你也知道她那脾氣,犯起混來誰都不吝。我怕……”
“肏!你見過那傻屄嗎?”
“見過照片,她們班的合影。英子不讓我找丫去。說要是我去,就跟我玩兒命。肏!你以為我不想廢了那傻屄啊?”
“你他媽真聽話。”
孫成騰地站了起來。“帶家伙兒了嗎?”
疤拉從兜里掏出刮刀晃了晃。
“走,找丫的去!”
兩個人過大街穿胡同,騎了半個多小時找到了英子以前的學校。
還沒到放學時間,校門口靜悄悄的,只有一個傳達室的老頭拿著大笤帚掃地。
他們把車支在一邊,就坐在對面的花壇邊上抽煙等著。
孫成一直沒說話,疤拉看見他的臉上像罩上一層黑霧。
“成子,你不會嫌棄英子吧?”
“你他媽這是什麼話?”孫成瞪著疤拉說。
“你別急啊,就當我什麼都沒說。不過,你說咱們哥們兒是不是有點兒重色輕友啊?”
孫成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這他媽能一樣嗎?那他媽許亮就是吃多了醃雞巴,閒的。這次你要是給丫的戳份兒,丫下回還能鬧別的事兒。真折進去不值得。”
疤拉抽著煙點頭。
“再說,強子都認慫了,再碴也沒意思。看過孫子兵法嗎?”
“孫子兵法?沒聽說過,給爺爺寫的?”
孫成終於樂了。“孫子,不是孫子。春秋時期打仗最牛屄的人。丫寫的兵書,告訴怎麼用兵打仗的。”
“不知道。”
疤拉吸口煙,搖搖頭。
“反正里面有句話是說,善戰者,不戰而屈人之兵。意思就是說,會打仗的,不用打就能贏。百戰百勝,非善之善者也;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故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肏,不懂,什麼玩意兒啊,亂七八糟的。不打就能贏?吹牛屄吧?哥們兒的名字就是打出來的。”
“我肏,怎麼跟你說不明白呢。這是兵法,就是計謀。打架不能光用手,還得用腦袋。”
“拿頭撞丫的?”
孫成苦笑了一下,“肏,我一個人兒的哥哥,你能把我急死。這麼說吧,兩軍對壘,你的實力已經明顯高於對方,此時再戰只有兩個結果。一,對方無還手之力,落敗而逃。但心里不服,積藏怨恨,日後再圖報復之機。二,後退無路,拼死一戰。其結果很可能兩敗俱傷。但如果換一種方法,既不用打架,也讓對方心服,豈不樂哉?”
疤拉看著孫成直笑,“肏,你他媽整個一袁闊成。不過,哥們兒好像明白點兒了。就是說不打丫的,丫反而不敢遞葛了。”
“差不多是這意思。”
“行啊,成子,你他媽背著我們沒少看書啊。你一定得見見我認識的那幾個人,我不行,你能跟他們丫侃……”
正說著話,學校的下課鈴響了,兩個人收起了笑臉,目不轉睛地盯著從校園里走出的人。
一群群男女學生穿著朴素單一的衣服,說說笑笑地往外走,中間夾雜著一些下班的老師。
“看見丫的了嗎?”孫成問。
“別急,我正瞅著呢。跑不了丫的。”
學生們基本都走完了,也沒見那個人出來。孫成有點急了:“你沒看錯?剛才可出去不少老師。”
“沒有,向毛主席保證,剛才沒丫的。”
忽然疤拉眼睛一亮,“就是丫的!就是丫的!”
他指著正推著一輛自行車,身材健碩,相貌英俊的老師模樣的男人喊。
那個男人的身邊還有一個年輕女人,兩人說說笑笑往往外走,看上去關系很親密。
疤拉掏出刮刀就要衝過去,被孫成一把攔住。
“別急,先跟著他們丫的。別用家伙兒,板兒帶。”
“你什麼意思?改主意了?”
“聽我的沒錯兒。”
疤拉只好悻悻地收起刮刀,兩人騎著車慢慢悠悠地跟在那一對男女後面。
過了熱鬧的大街,又跟了一會兒,見他們拐進一條胡同,孫成給疤拉使了一個眼色,兩個人腳下緊蹬幾下追了上去。
看看四周沒什麼路人,孫成和疤拉分開從那對男女的身邊騎過去。
孫成故意貼近男人的車把,稍稍一別,那個男人像是在鋼絲上騎車一樣立刻左右搖擺不定,失去平衡,連人帶車摔到地上,差點把那個女人也撞倒。
孫成扔了車,跳過來就破口大罵。
“你傻屄啊,會不會騎車?我肏!”
“我看丫就是成心的,想找茬兒,叫板。”疤拉過了幫腔。
“你們講理不講理?明明是你把他別下來的。”
那個女人高聲叫著,扶起男人,“你們哪個學校的?叫什麼名字?摔疼了嗎?”
男人搖搖頭。
“我叫雷鋒,他叫張海迪。”
孫成壞笑著逼近那個女人。
“你們!流氓!”女人喊著。
“你丫再說一遍,誰是流氓?”
孫成身體前傾,眼睛瞪著那個女人。女人的氣勢弱了些,往那個男人的身後躲。
“我們是人民教師,有話可以好好說,不然……”
男人伸出手臂想攔住孫成,被孫成擋開。
“不然什麼?”
孫成立起眼睛看看比他高半頭的男人。
突然,他抬起腳猛地揣在男人的襠部,那個男人立刻倒在地上,痛苦地弓著腰,兩腿抽搐。
孫成和疤拉上去一上一下解下板兒帶暴雨般抽打在男人的身上。
“肏你媽!打的就是人民教師!雜種肏的!”
“你媽個屄!教師你也配!你就一大傻屄!”
兩人一邊抽一邊罵,男人抱住頭蜷縮著身體哀嚎。那個女人上前想拽住疤拉的胳膊,被疤拉反手一個嘴巴打倒在地上。
“來人啊!救命啊!流氓打人了!快點兒叫警察!”
女人聲嘶力竭地喊,像瘋了一樣跑向胡同口。
“撤。”
孫成抬頭看見有幾個人正往這邊跑過來便叫住疤拉,兩人收了手,騎上車一股煙似的跑了。
在路上,孫成心里依然殘留著手握板兒帶抽在那個男人身上的快感,這種感覺讓他興奮,也讓他輕松了很多。
那個男人的哀嚎像美妙的歌聲一樣回蕩在他耳邊。
他沒在意疤拉大聲對他說笑著什麼,他忽然想起了琳姐,下面竟硬了起來。
孫成找了個借口沒有和疤拉一起走,騎著車回了家。
“琳姐,琳姐。”
進了小院他就喊。
琳姐從廚房探出頭,“喊冤呐,那麼大聲兒。我在這兒呢。”
孫成嬉皮笑臉地鑽進廚房,緊貼著琳姐站著。“我這不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嘛。”
“呸!又胡說八道。”
琳姐不理他,只是低頭擇菜。
孫成出其不意地撩起琳姐的頭發,在她的脖頸上親了一下。琳姐激靈一下嚇了一跳。
“要死啊!你再敢胡來,我就抽你!”
孫成沒理會她不疼不癢地警告,反而問:“想沒想我?”
“我想我們家王力,想我們家小傑,哪兒功夫想你啊。”
“這就不對了,我可一直都想你呢。”
說著話把手指放到琳姐的鼻子前,“我可連手都舍不得洗……”
琳姐的臉騰地就紅了,她使勁用胳膊肘撞在孫成的肚子上,疼得孫成差點坐到地上。他捂著肚子,五官擰到了一起。
“姐姐,疼,疼死我了。你怎麼忍心下得去手,哎喲……”
“該!剛知道我的厲害,你再胡來我還……”
她的話還沒說完,孫成的兩手已經伸過前面抓住了她的乳房揉弄起來。琳姐身體發軟,青菜從手中掉了下去。
“成子,別……他馬上就回來……”
孫成用勃起的雞巴隔著褲子在琳姐的屁股上來回蹭,“放心,琳姐,不干別的,就蹭蹭……”
“你不怕嗎……”
“我就怕你不讓……”
孫成想伸進襯衫去摸琳姐的乳房,被她阻止。“不行,成子,他馬上……”
“你不怕衣服上都是褶子?”
琳姐似乎被說服了,放下了手。
而孫成的手卻像泥鰍一樣就鑽進琳姐的襯衫里,他心滿意足地隔著乳罩揉著,下面感覺琳姐的屁股好像也在蠢蠢欲動,他心里笑了。
孫成的手撫摸著琳姐的上身,在她裸露的部分盡情地調戲。琳姐被他搞的肚子很癢,一顫一顫的收縮。而心里卻像風吹水面一樣一波一波蕩漾。
“親一下。”
孫成開始得寸進尺。
琳姐低著頭搖了搖,卻被孫成生生地扳過來,貼上嘴就親。琳姐緊閉著眼睛和嘴唇,讓孫成的舌頭在外面一通亂舔進不去就是干著急。
“你要是不張嘴,我可脫你褲子了。”
“你敢。”
琳姐睜開眼睛想從孫成的懷里掙脫出去。
正這時,院外傳來王力和街坊打招呼聊天的聲音,嚇得琳姐驚慌失措。孫成倒好像沒事一樣,依舊抓著她不放。
“讓我舌頭進去,我就放了你。”
“你這個小流氓!”
孫成二話不說又親了過去,這次順利了很多,他的舌頭沒費多大勁兒就伸進琳姐的嘴里,在里面搗鼓了幾下,又趁機吮吸了她的舌頭,這才放開她。
琳姐趕快整理自己的衣服和頭發,定了定神,猛地在孫成的胳膊上使勁擰了一下,就快步走出廚房。
孫成也跟著走了出去,見琳姐和王哥有說有笑地走進小院,笑著迎了過去。
“王哥回來了。”
王力看見孫成,臉上的笑收起了八分,只從鼻腔里嗯了一聲就徑直進屋了。
“傻屄。”
孫成在他身後罵。
琳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也跟進了屋。
“琳姐,我還有事兒,晚上就不過來吃了。”
孫成衝著屋里喊了一嗓子就走了。
許亮明知道自己理虧,可心里就是不服氣。
他覺得孫成不夠意思,再怎麼說被強子打了是事實。
這以後他在街上怎麼混?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要是讓別的小玩鬧知道,自己的臉可就丟大發了。
不過,他摸摸兜里二十塊錢又樂了。
這可是一筆不小的進賬,能頂一月工資了。
於是他也感覺好過點,在飯館里慰勞了自己一頓包子,又買了兩根兒雪糕,本來想看場電影,又覺得一個人沒勁,就在大街上溜溜達達瞎轉悠。
看見路邊一群小孩兒正在拍洋畫兒,就走了過去。
不過人家玩的是岳飛傳,他手里拿的是西游記。
許亮看見是一幫小屁孩,精神又來了,仗著自己人高馬大非要一起玩兒,還說一個孫悟空能頂六個高寵。
小孩兒們惹不起他,只好按著他的規矩來。
贏了他大呼小叫,輸了他就不認賬,折騰了一下午,到最後連蒙帶騙連唬帶嚇把孩子們手里的洋畫兒幾乎都搜刮過來,揣進兜里。
臨了,還對孩子們說:“這就叫牛屄。”
許亮沒著急回家,他的計劃是把二十塊錢都花掉,一分不留,他認為這是他應得的。
這次他又去了一家遠點的飯館,點了兩個平時想吃又沒錢買的菜。
服務員看他的樣子不像什麼好人,就問他帶沒帶錢。
“肏!”
他從兜里掏出剩下的十幾塊錢啪地就拍在桌子上,接著又從菜單上點了一些菜和兩瓶啤酒。
等菜都擺上桌子,許亮才開始後悔,甭說吃,看著都撐得慌,滿滿一桌子。
惹得幾個服務員和旁邊的顧客都瞅他。
可錢已經花了,退也來不及了,只好腦子里默念著七把叉,硬著頭皮往嘴里塞。
但他畢竟不是七把叉,不一會兒胃里和嘴里就都滿了,看看實在吃不下了,才慢吞吞地站起身,摸著溜圓的肚子往外走。
一路上,許亮打著飽嗝漫無目的地在街上閒逛,華燈初上,迎面微風吹來,讓他頓感舒服,全身放松,胃里卻一陣陣發緊。
許亮趕緊扶住旁邊的一棵大樹,腦袋剛剛稍微傾斜一點,一股熱流就從胃里奔向喉嚨,沒等許亮做好心理准備,瞬間便瀑布般奪口而出。
許亮的腿都吐軟了,稀里嘩啦的一地,惹得過路的人捂著鼻子急忙閃開。
“肏,我的二十塊錢喲!英雄……英雄……肏!”
他想安慰自己兩句,可就是想不出後面的話是什麼了。
吐得差不多了,他才緩了緩精神,把嘴邊的殘留物和鼻涕擦干淨抹到樹上,又抱著樹發了會兒呆。
感覺好一點兒了以後,就走到不遠的冷飲店用僅剩下的五分錢買了一根奶油冰棍兒,吧唧吧唧地邊走邊嘬。
忽然,他看見英子和一個女孩子正在前面不遠處走,立刻來了精神,緊趕兩步追了過去。
“英子,干嘛去啊?老那麼漂亮。喲,這位姐姐是誰啊?我怎麼沒見過?”
英子看見許亮有些詫異,“滾蛋。”
她一把推開許亮,對身邊的女孩子說:“甭理丫的。”
“英子,別罵人家,多不好。”
那個女孩子有些尷尬地對許亮笑了笑,和英子走了。
走了幾步,英子跑回來問許亮:“你他媽臉怎麼回事兒?讓誰打的?”
“強子那孫子。”
“成子和疤拉知道嗎?”
“知道,這事……”
“我今兒沒功夫,明兒再說。還有,不許跟別人說看見我的事兒,知道嗎?要不我他媽饒不了你。”
“喳,遵旨。”
英子扭頭跑了。
許亮剛才瞄見那個女孩子手里提著的布袋里有衣服和梳子,猜想兩人要去洗澡,心里直癢癢,便悄悄地跟在後面。
路上的行人不多,大多都是坐在路燈下面乘涼的人。
跟了一段路,兩人果然走進街對面的公共澡堂。
許亮一看,心花立刻就怒放了。
他緊跑幾步繞到澡堂後面的小夾道里。
在一圈圍牆後面是澡堂鍋爐房的後門,堆了小山一般高的煤。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煤堆的上方就是女浴池的窗戶。
如果一個人站著煤堆上身體稍微向上一縱,雙手就能扒到浴池窗戶的邊緣。
就因為有了煤堆和窗沿的方便條件,以前這里成了有些人偷看女澡堂的最佳地點。
後來有人偷看被當場抓住給拘了,澡堂的人又在圍牆的上面加了一道帶尖的鐵柵欄,幾乎就沒有人再來了。
不過此時這些對許亮來說都抵擋不住他想偷看的欲望。
他觀察了地形,左右環顧了一下昏暗的周圍,最近的路燈離這里最少也有二十米,而且這是澡堂的後門,除了燒鍋爐的沒有人會來這,這時候離下班還有半個多小時,所以應該說還是安全的。
他一縱身就抓住了鐵柵欄,腳尖用力踩著圍牆,身子向上一躍,很輕松地就跨過柵欄跳到煤堆上。
他小心翼翼地踩著煤,摸到牆邊,身體躍起,雙手靈敏地扣著窗沿,腳尖頂著牆壁,使勁地伸著腦袋將將可以從窗玻璃最下端往里瞅。
雪亮的燈光把澡堂里照得一清二楚,里面不大,兩排淋浴噴頭。
此時只有一個肥胖的中年女人在噴頭下衝洗。
赤裸的身體讓許亮眼前一亮,除了小時候無意中偷看過一回劉大媽搓身子,這可是第二次真正看到一個女人的身體。
那個女人正閉著眼呈享受狀衝洗頭發上的肥皂沫,兩個的乳房已經明顯下垂,隨著女人的動作無精打采地晃動。
肥碩的肚子讓他想起了劉大媽。
不過這個女人的毛卻少得可憐,稀稀落落的貼在身上。
“肏,都他媽謝頂了。”
許亮說著,忽然眼睛瞪了起來。
英子和那個女孩子光著身子說笑著走進浴池,胖女人厭煩地瞪了她們一眼。
許亮不禁吞了吞口水,雙手用力將自己的身體完全固定住。
“肏,功夫不負有心人,老天爺餓不死瞎家巧兒。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鋤禾日當午……”
他自言自語地嘟囔著。
別看英子平時在街上混的時候對誰都是橫眉立目的,可現在和這個女孩子聊的時候臉上一直都充滿著笑容。
許亮還是第一次看到英子這麼開心。
英子的漂亮果然名不虛傳,彎眉杏眼,小巧的鼻子,滋潤的雙唇,近乎完美地鑲嵌在那張標致的瓜子臉上。
許亮第一次見她把頭發披散開,看上去更像一個天真爛漫的女學生。
英子的身體白淨苗條,一對發育嬌好的乳房像兩個剛剛出籠冒著熱氣的圓圓的饅頭,並且被巧奪天工地在饅頭尖上點上兩顆粉紅俏麗的乳頭,走起路來一顫一顫的。
平坦的小腹上那點彎彎的像月牙的肚臍在她身上都顯得那麼嬌媚可人。
許亮的眼睛始終盯著英子的兩腿之間那小叢烏黑的毛,整齊唯美令人產生無限遐想。
許亮又使勁睜了睜眼睛,想看見黑毛里面的情景,可卻一無所獲。
“肏,有個望遠鏡就好了。”
許亮心說。他想把左手松開,去摸褲襠,只用右手扒著。可這並不是一般人能做得了的技術活兒,想想還是算了。
旁邊那個女孩子年齡看上去比英子要略顯大些,也更文靜,留著齊耳短發,只是沒有英子漂亮。
許亮的雞巴頂著牆,磨得他難受,讓他不得不把屁股往後收一收。他覺得兩手已經木了,胳膊上的肌肉仿佛就要撕裂般疼痛。
“堅持,堅持就是勝利!”
許亮激勵著自己,但經過剛才吃撐以後又嘔吐以後,體力有些不支,最終還是掉到煤堆上。
他呲牙咧嘴地活動活動手腕和胳膊,顧不上酸痛躍身向上竄,可勃起的雞巴正好撞到牆上,立刻就像撒上了辣椒面兒又塗上一層芥末油,疼得他喊都喊不出來,只覺得鼻子發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手沒抓住窗沿摔到煤堆上滾了下去。
許亮忍著疼躺在煤堆下面沒敢動,他怕剛才的動靜會把人招來。
過一會兒,他確定沒有人才送了一口氣。
這時雞巴也軟了,他想罵又閉上了嘴。
他起身,又爬到煤堆上面,這次他學乖了,沉著謹慎地伸展手臂,勾住窗沿,全身用力又趴回到窗邊。
那個胖女人已經走了,澡堂里只剩下英子和那個女孩子。
英子站在噴頭下面,正背對著許亮,全身已經淋濕,渾圓的小屁股在清水的衝洗下閃著亮光。
許亮的雞巴又硬了,只是這次在膨脹的興奮之中還伴隨著疼痛的感覺。
他沒想到自己的運氣這麼好,得了二十塊錢,又看見英子的身子,肏,今兒就是我的牛屄日,他想著。
平時英子從來都不拿正眼夾他,那股傲勁能把許亮拒之千里,他只能偷瞄著她咽唾沫。
在他心里雖然喜歡肖麗娟,但他卻始終認為英子龐兒最靚,每次擼管兒的時候,腦子里大多想的都是英子。
今天他可算是開了眼了,英子就在咫尺之間光著身子任他窺淫。
而赤裸的英子比穿著衣服的英子更漂亮,全身上下沐浴在水中仿佛籠罩著一層光彩,看得許亮兩眼發花。
他使勁的閉了閉眼睛,再睜開。
英子彎著腰把肥皂塗抹在腿上,那條細長的股縫便隨著她的動作變化微啟,許亮又咽了口唾沫,可不管他怎麼睜大眼睛就是看不見縫隙里面的景色。
英子閉著眼睛站在噴頭下衝洗身上的肥皂沫,她不經意地轉動著身體,似乎在有意地向許亮展示著自己。
當肥皂沫隨著水流從英子的身上退去的時候,那對飽滿閃著光彩的乳房又重新裸露出來,像沾滿露水的果子。
而細細的水流匯集到腹下將那叢黑毛聚成一縷往下淌。
英子關上水龍頭,傾斜著身子擰著濕漉漉的秀發,又繼續和那個女孩子說笑。
許亮感到手臂和兩腿劇痛,整個身體都僵住了,而挺舉了半天的雞巴也漲得難受,他只好依依不舍地又使勁地看了一眼赤裸的英子,不甘心地松開手,掉了下去。
孫成出了琳姐家漫無目的地轉了轉就去找小鍾,只有秀梅在家。
“成子,進來坐。我讓小鍾給我爸送飯去了,一會兒就回來。”
孫成進了屋坐下,看見擺在桌子上的飯菜說:“秀梅姐,你做的飯可真香,我都餓了。”
“餓了就吃,你又不是第一次吃我們家飯了,還兜什麼圈子?”
“瞧你說的,我都不好意思張嘴了。”
說著,端起飯碗就往嘴里扒摟。
秀梅看見他又好氣又好笑,“我看你是真餓了。慢點吃,我再給你做點兒。”
“不用不用,夠了。”
秀梅在他旁邊坐下看著他,半晌問:“成子,你找小鍾有什麼事兒嗎?”
“沒事兒,就是想問問他那吉他要回來沒有。”
秀梅嘆了口氣說:“唉,別提了。所兒里說已經上交了,要不回來。”
“我肏!肯定是那個老王八蛋使的壞,我他媽找丫的去!”
孫成說著放下飯碗就要跑出去。
“成子,你等等,我有話跟你說。”
秀梅叫住他,“我想跟你商量個事兒。”
“秀梅姐,有什麼事兒你說,我都答應。”
孫成看著秀梅一臉憂郁,又坐了回去。
“你和小鍾是發小兒。我媽沒的這幾年,你也幫我們不少……”
“你說這干嘛?”
“我是想了又想才跟你說這些的,我只跟你一個人說。你也應該知道許亮被人打的事了吧?那天小鍾從我身邊衝出去的那個時候,我的心都快碎了,腿也是軟的。不瞞你說,我真怕他,怕他回不來……”
說著,秀梅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我最擔心的就是小鍾,我媽臨走的時候要我看好他……要是……”
“秀梅姐,你別說了,我明白了。你放心,打今兒起,我絕對不讓小鍾再跟我們一起混。而且我保證,只要有我在,小鍾就沒事兒!以後你們要是有什麼事兒就叫我,隨叫隨到!”
說完,孫成走了出去。
他邊走邊想秀梅的話,心里一陣酸楚。
他一直認為秀梅姐是他所認識的最善良的女人,如果小鍾真的有什麼事發生,他真的無法面對她。
同時孫成又小鍾能有這樣一個姐姐羨慕。
他走到街上找了一塊磚頭墊在屁股底下靠著牆坐下來,看著眼前稀稀落落的路人。
秀梅的話讓他想起很多事,不管是以前的,還是現在的,或者還有以後的。
“哎哎哎,又想哪個蜜呢?”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一個熟悉銳利的聲音把孫成從思緒中拉回來。
孫成抬頭看,英子正用腳踢他。
“人生,理想以及生命的意義。”
他也不站起來,只是慢吞吞地說。
“瞧你那德性,還人生理想,能畢了業再說吧。”
“什麼時候下雨了?我怎麼沒感覺?”
孫成看見英子的頭發是濕的。
“下什麼雨?我剛洗完澡。”
“哦,我說整個人看上去不一樣了呢。洗澡有什麼牛的呀?我明兒也洗去。”
“德性。”
英子看著孫成不知再說什麼。
“你跑哪兒去了,跟游擊隊似的找都找不著你。”
“我有事兒。這不來了嗎?”
“來干嘛?告兒我你剛洗澡了?”
英子又急又氣,狠狠地在孫成的屁股上踢了一腳。“你不是要看我屁眼兒嗎?”
* * *兩年前夏季的某天。
教室里空蕩蕩的,下課鈴已經響過半天了。
英子放下筆從座位上站起來,收拾手里的書本,鮮艷的團徽在她的胸前閃動。
她心里激動卻又不安,像是有個人在用力地叩響她的心門。
她抱著全班同學的作業本走在空無一人的樓道里,幾乎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
她在老師辦公室前停住,吸了口氣,輕輕敲了敲門。
“請進。”
一個渾厚洪亮的聲音在里面回答。
英子推開門,“吳老師,作業都收齊了。”
吳衛革微笑著看著英子,一張優秀教師的獎狀在他身後的牆上異常醒目。他站起來走向英子,接過她手里的作業本放到桌子上。
“英子,現在又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說著,他把寬大的手掌放到英子的肩上。
英子平時伶俐爽快的樣子此時消失無蹤,在高大的吳衛革面前變成一只纖弱惹人憐愛的小鳥。
她抬頭看著他的眼睛,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像磁鐵一樣牢牢地抓住她。
她對他的一切都非常著迷,她的臉紅撲撲的,心在不停地亂撞。
吳衛革低頭吻了吻英子,“英子,你真美。簡直是美的化身。”
英子把臉貼在吳衛革的心口上,雙臂環抱住他,閉著眼聽那顆跟自己一樣強烈跳動的心。
英子感到幸福,她喜歡這個男人,喜歡被他強健的雙臂抱在懷里的感覺。
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了,自從那次吳衛革將兩個人的心事說明白以後。
“英子,每天我在想你。每次在課上看著你,卻不能靠近你,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嗎?我真想就這樣永遠抱著你,不分開。”
“吳老師……”
“英子,我愛你,我已經無可救藥地愛上你了!”
“吳老師……”
“說你愛我,英子,說你愛我。”
“我,我愛你,吳老師……”
吳衛革抱著英子用力地吻她,強大的擁吻幾乎讓她窒息。
“我要永遠保護你,永遠愛你!等你畢業了,我們就名正言順地在一起,好嗎?”
“好,我愛你,吳老師……”
英子在吳衛革的懷里感到無比溫暖,她像是沐浴在春天的陽光里。她想哭,這個令她一見傾心的男人剛剛給了她一個美麗的承諾。
“我的小公主,我就是你的白馬王子。現在我要給你我的一切,也要擁有你的一切……”
吳衛革稍一彎腰將英子整個托起,抱在懷中。
英子驚慌地摟著他的脖子,凝望他無法拒絕的眼神。
吳衛革將英子平放到已經收拾干淨的辦公桌上,微笑著看著她。
英子的身體發燙,心激烈地蹦跳,身體卻僵硬著。
緊張,期待,慌亂,不安,一點點快樂同時在她的腦子里混合。
她看著吳衛革走到窗前關上窗戶,但沒有拉上窗簾。
外面的殘陽依然可以照到他們。
吳衛革回到英子身邊,臉上始終保持著微笑。
他伸手去解英子的白襯衫,也許沒有注意到她胸前的團徽,一不留神被扎了一下。
他哎喲了一聲,殷紅的血從刺破處冒出來。
“吳老師,您沒事吧?對不起……”
英子掙扎著爬起關切地問。
“沒事沒事,是我自己不小心。來,躺好。”
英子重新躺下去,仰視著吳衛革把手指放進嘴里吸掉上面的血。
這一次,吳衛革小心了很多,順利地解開了襯衫所有的鈕扣,向兩邊攤開,露出里面一件白色的小背心。
“真可愛。你是我見過最可愛漂亮的女孩子。”
吳衛革說著就去脫英子的褲子。
英子的心幾乎就要跳出來了,她看著那雙大手嫻熟地解開她的褲扣,溫柔地向下脫。
長這麼大,這是第一次另一個人脫掉自己的褲子。
英子開始有些抖,情不自禁地顫栗。
“別怕,我的小公主,我會好好愛你的……”
吳衛革充滿磁性的聲音逐漸平復了英子的慌張。
他不緊不慢地將那條藍色的褲子順著英子潔淨的雙腿脫下來,搭在椅子背上,轉頭俯視著那條遮蓋著少女的秘密的淡粉色小內褲。
英子羞怯地閉上眼睛,此時她不敢和他的眼神相對,因為她就要獻出她最寶貴的第一次。
她感到那雙大手正在把內褲脫離自己的雙腿,下面有些涼,赤裸了!
她下意識地閉上腿,可那雙大手卻溫柔又有力地把它們分開。
“真是太美了!真是太美了!英子,你知道它有多美嗎?你知道它為什麼這麼美嗎?因為它是你的……”
吳衛革的話說得英子面紅耳赤,羞臊難當。
而吳衛革的眼睛卻奪奪放光,死死地盯著那片鮮嫩的處女地。
細軟柔順的黑毛整齊有序地排列在那條稚嫩的肉縫周圍,像春天剛剛發芽的芳草,蓬勃充滿朝氣。
而那條細細的縫隙粉嫩滋潤好似一支花朵隱秘在芳草之中在吳衛革的注視下含羞待放。
他又向外分了分英子的雙腿,便將嘴湊過去,伸出舌頭,探進那條肉縫里舔弄。
英子被這突如其來的快感嚇了一跳,身體不由自主地收緊。
“啊,吳老師……”
“別動,小公主,你會快樂的,我保證。”
說完,吳衛革重新舔弄起英子的細縫兒。
他的舌頭異常靈活,像一只穿梭在草叢里的蛇正努力地想鑽進一處潮濕溫熱的洞穴。
英子感到前所未有的喜悅很快衝淡了她的緊張和不安,吳老師濕滑的舌頭正不斷地將這種喜悅慢慢地變成歡樂,而且每一根神經似乎都在歡快地跳躍。
英子情不自禁地起伏著小腹,讓吳衛革暗暗歡喜。
他牢牢地按住英子的雙腿,舌頭更加賣力地舔弄,於是英子的反應便更加強烈了。
片刻,他松開顫抖的英子,脫掉自己的褲子,握著已經蓬勃的雞巴。
“英子,睜開眼睛。我要我們都記住這個時刻……”
英子慢慢睜開眼,仰視著吳衛革。“來,起來。”
吳衛革把英子扶起,讓她用雙肘支撐住上身。英子的臉像火燒一樣紅一樣燙。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性器,濃密的黑毛中間是一根直挺挺光溜溜的絳紫色肉棒,顫顫巍巍充滿了力量,讓她有些怕。
而那個里面裝著兩粒小球一樣的袋子似的東西卻有些可愛。
這就是吳老師的……
她想不出它叫什麼名字。
“我的陰莖雄偉嗎?”吳衛革微笑著問。
英子羞澀地點點頭,她看著那根雄偉的陰莖在吳老師的大手中正伸向自己,剛剛平靜些的心又開始跳躍起來。
吳衛革非常平靜自如,他先用光滑的龜頭在英子處女的肉縫上嬉戲,同時欣賞著英子少女嬌羞的面容。
他太喜歡這一刻了,看著垂涎欲滴的英子,他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老師了。
片刻,他便握著雞巴捅向那個封閉的肉穴。
英子緊閉著嘴唇,屏住呼吸看著吳老師粗大的陰莖緩緩地插進自己的下面,心里既緊張又害怕。
忽然一陣難以忍受的疼痛撕裂了她的羞澀,她的手緊緊抓住桌子的邊緣。
“吳老師……我疼……”
“放松,英子,第一次都是這樣。馬上就好,你會快樂的,我保證。”
吳衛革沒有理會英子,繼續用力深入進狹窄的肉穴,似乎任何事情都無法阻止他的欲望。
頃刻,他忽覺輕松,知道已經成功了,臉上又露出充滿魅力的微笑。
英子的臉上已經沁出了汗水,劇烈的疼痛讓她感覺不到一點快樂。
而下面已經被吳老師的陰莖完全填滿了,像被釘住了一樣。
她抬頭看看他,他的臉上充滿了微笑,她也對他笑笑。
他低下頭吻她,舌頭在她的嘴里挑逗。
“說你愛我。”
“我愛你。”
“真的嗎?”
“我是真心地愛你,吳老師……”
“看著我,好嗎?”
英子點點頭。
吳衛革直起身體,雙手按住英子的兩腿,緩緩抽出陰莖。
殷紅的血讓暴突的雞巴更顯恐怖猙獰。
吳衛革微微挺腰又將雞巴送進英子的小穴,停留片刻再舒緩抽出,而後又連根沒入,反復數次,逐漸加快速度。
英子仍舊感到疼,但似乎沒有剛才那麼強烈了。
她看見吳老師的陰莖在自己的下面進進出出,時而填滿,時而空虛,而快感也虛虛實實地若隱若現。
逐漸地,歡悅在心底重新滋長出來,將疼痛拂去了一大半。
她望著他不禁露出了羞澀的笑。
吳衛革心中激亢,英子的小穴已經濕潤了,滑膩膩的甚是舒服。
他索性將英子的兩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搏擊般一次次猛烈地衝插進去,他要讓英子在他的身下永遠順服。
很快,他感到高潮正在逼近自己,他咬緊牙又狠狠地抽插了一陣,便將精液暴雨般射進英子的陰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