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亮四天沒有回家,天天抱著英子睡到上午十點,下午帶著英子在公園溜達半天,晚上在妖猴兒的屋子里肆意肏屄。
說來也奇怪,自打他捅了英子的小屁眼後,對她的小屄就沒什麼興趣了。
在他想來,英子的屄被疤拉成子幾人捅過,小屁眼則是他獨享的。
而且,他肏英子屄時,明顯感覺英子的叫喊聲有點裝,可一旦肏進了她屁眼,那真實的顫抖、呻吟和求饒連綿不絕。
“嘬,特麼再深點……”許亮靠在小院的大槐樹下,雙手摁著英子的腦袋,狠狠下壓。
英子跪在泥地上,白色的確良寸衫被許亮掀到脖頸處,腦袋上上下下,嘴里發出“嘖嘖”的聲響。
“……嘶!”
許亮右手勾著,猛擰英子白嫩的奶子,半閉的眼睛看到英子半月形的肉臀,左手“啪啪啪”地拍打幾下,豐嬈的臀肉波濤般一圈圈蕩漾。
“硬了,硬了,快特麼上來……”許亮伸腳踢下自己的半只褲腿。
英子眼神迷離地抬頭,半蹲著,咬牙下蹲。
“錯了,屁眼兒,後邊點兒……”許亮用力拉扯英子的腿彎,屁股向上不停的翹挺。
“嗯……”英子被動地屁股前移,伸手捋著他伴半軟不硬的肉棍子,強迫自己往下做深蹲動作。
半晌。
英子小聲道:“軟了……”
這幾天,她可是被許亮肏怕了,即使疤拉第一次用床單綁著他肏了她一宿,她疼得哭濕了枕頭,可她從來不怕疤拉。
許亮給她的感覺不一樣。特別是他的眼神,蘊藏著別人看不見的凶狠貪婪。
“肏你媽!”許亮氣急敗壞踢了她一腿,一邊站起身提短褲,一邊惱羞成怒罵道:“是不是還想給孫成嘬,給老子嘬就敷衍了事?”
“亮子……我對天發誓,我已經忘了他們……”英子後仰倒地,兩只大白腿四仰八叉,露出黑森森的鮮紅漿縫……
許亮知道自己這幾天沒日沒夜的肏屄,雞巴辛勞過度,他只是找個借口。
而這樣的借口對英子往往十拿九穩。
只要他提到孫成,英子縱有氣勢,也秒潰,認錯,發誓,求饒……
許亮也知道不能太過分,他打完棒子,再給跟胡蘿卜,伸手拉住英子的胳膊,哼哼兩聲,“起來吧。”
英子臉上立刻露出討好的笑容,“亮子,我看你是有點疲乏了,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吃啥?妖猴兒送來的酒菜都特麼吃光了……”許亮伸手捏了捏英子的屁股,“你還有多少錢?”
“沒了,最後一塊五毛錢,中午給你買了汽水和煙……”英子伸手撫摸許亮的臉頰,心疼道:“你瘦了,眼睛皮子發青,以後,咱們能不能少……”
“廢話,都不是你害的,要是你沒被他們肏過,老子還整天去捅你臭屁眼兒?特瑪多費勁啊!”
“亮子,你答應過我不再提舊事的,你要瞧不起我,我走人……”英子的潑辣勁上來了,低頭在院子里找褲子。
“得!我不說,不說了行吧。”
許亮使出絕殺技,伸膀子去摟抱英子,“英子,我是因為愛你,才在乎你,我要是不在乎你,我管你被誰肏過……”
“真不說了?”
英子氣勢頓降,反摟住許亮的腰,伏在他胸前,低聲呢喃,“亮子!我這輩子只愛你,只給你一個人肏,我就是為你去死,也心甘情願……”
許亮仰頭笑了,從褲兜里掏出半癟的香煙,點燃一支,遞到英子的嘴邊。
兩人摟抱著坐著槐樹下,一邊抽煙一邊商量。
“英子……咱們必須要搞點錢。”
“我……不好再去借,能借的我都……”英子內疚的望著他。
許亮撫摸著她的頭發,“以前跟你在南街邊混的“麻杆”呢?他最近怎麼不見人影了?”
“麻杆……好久沒見,他好像去了北街……”
“行啊這孫子,都撈過界了。”
許亮“噗”地吐出煙蒂,微微猶豫問,“聽說他手藝不賴,出幾趟活能弄20大幾元?要不,你去找找他,以後咱們罩著他,往後的日子不愁了。”
英子半天不出聲。
許亮捏了把她的奶子,語氣冷了下來,“怎麼,讓你做點事就推推諉諉?”
英子眉頭緊皺,“亮子,你聽了不許生氣。麻杆打過我的主意……”
“肏,連他也肏過你?”
“不,沒有,沒讓他做成,我攆走了他,拿剪刀刺了他……”英子連忙解釋。
“這樣啊……”許亮眼珠子轉悠幾下,自打他嘗到了女人的味道,心中的魔匣被徹底打開。
英子,前幾天還新鮮,這幾天被他肏成爛貨。
他現在想得更多的是肖麗娟。
那是連孫成都拍不上的純妞。
要是上手了,絕對第一肏.再加上這段時間,他徹底領悟了金錢的力量。
他有錢,家里肉酒煙敞開了使,那群小混子才天天屁顛屁顛的跟在他後邊。
多特麼威風!
“英子,我求你件事。”
“你說,只要我能做到的。”英子挺了挺胸。
“去找回麻杆,讓他跟咱們混。”
“可……我聽說,他跟了北街的紅中哥……”英子想拒絕,又怕許亮不高興。
“什麼紅中哥,都特麼三四十歲的老炮兒,早沒膽了,他要是敢阻攔,我帶一群兄弟開了他的瓢。”
英子長長嘆了口氣,“我去試試……”
許亮大喜,捧著英子的嘴巴連嘬幾口,“好英子!事不宜遲,咱這就去。”
一邊說,一邊系上皮帶,“你穿褲子,我去喊幾個兄弟,瑪德,他要是不聽話,咱花了他丫。”
…………麻杆今兒的手氣不錯,中午在北街的無軌電車上出了一趟活,就開了一份大天窗。
十斤兩票外加三十二元七角八分人民幣。
上繳了二十元給紅中哥,買了啤酒鹵雞樂呵呵地回到一處停工的建築工地三樓。
大熱的天,他也得犒勞犒勞自己,給自己放個假。
喝了四瓶啤酒,打著飽嗝躺在涼席上,暈暈乎乎的眯覺。
不知什麼時候,忽然有聲音在耳邊傳來。
“麻杆……醒醒!”
他倏地睜開眼睛,漆黑中,他被兩道手電筒光线晃住了眼睛,他一個激靈,跳起來便跑。
“孫子,往哪兒跑?”
“堵住他。”
三四道雜亂的腳步和亂晃的手電光柱。
“噗叉!”有人掃中了他的腿,麻杆一個趔趄倒地,大聲求饒:“大哥!饒命,別打我,我不跑……”
“住手。”許亮接過手電筒,走到麻杆身邊,慢慢蹲下,學著電影里的鏡頭,伸手拍拍麻杆的臉,“你是麻杆?”
“是我,大哥!有話好商量,別打……”麻杆抱著頭,不敢看人。
“麻杆。不要怕,是我找你……”英子從人群後鑽出來,伸手拉扯麻杆。
“英子……姐!”
麻杆聽出了聲音,神情更加慌亂,不敢起身,半跪著雙手合十,朝英子作揖,“英子姐!我的親姐姐!我錯了,上次不該瞎動心思,我對不住你,我認罰……”
“得了,上次屁大點事,我都忘記。”英子大氣道。
“真不是找茬的?”麻杆稍微有點點安心,顫巍巍站起身,拘著腰背,伸手掏煙,點頭哈腰,“幾位大哥,辛苦了,抽支煙壓壓驚……”。
“還挺上道。”許亮接過煙,旁邊的妖猴子立馬上前點火。
手電光柱也離開了麻杆的臉。
麻杆就著半朦朧的燈光,看到一群筆他還小的半大小孩兒,他腰杆一挺,忽然又想起什麼,現在的街面上,佛爺不怕大哥,不怕老炮兒,就怕這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半大孩子。
“各位兄弟,不知道找我,有……”
英子開腔,“找你跟我們混。”
麻杆慌亂的眼睛頓時凝實了,他咧嘴一笑,“英子姐!我可是跟紅中哥的……”
話沒說完,許亮一巴掌抽去。
“啪!”
許亮學著裝牛逼,問身後的一群小子,“紅中哥是誰?”
“……不認識”還是妖猴子機靈。
“十年前他還算牛逼,但現在,誰特麼認識什麼北街大哥。”
“老子的刀子可不認得紅中哥。”
麻杆的腰雖然仍然拘著,但語氣越來越鎮定,他看向英子,“英子姐!兄弟我勸你一句,紅中哥可不是一般人……”
英子的見識雖然強過許亮等人,但強得有限,她一直混南街,而且出道就有疤拉罩著,在外面還沒吃什麼虧。
許亮刷的抽出小匕首,擱在麻杆的脖子上,陰冷道:“甭特麼廢話,痛快點。”
麻杆哆嗦一下,眼睛死死地瞪著許亮,“小兄弟你有種。讓我麻杆跟你混,你是不是先報個名號。”
妖猴兒得意洋洋豎起拇指,“這是我們南街亮哥!告訴你,連疤拉哥都得讓我亮哥三分。”
許亮挺了挺腰杆。他最近能在南街的小混子們眼中稱大,五分是疤拉給的,三分是英子給的,剩下兩分,是他舍得使錢。
“亮哥!成!我答應。明個兒就過去南街,跟亮哥英子姐混。”
英子了解麻杆,總覺得他這話中有話,而且答應得太快。
麻杆是什麼人,許亮不清楚,她清楚,當『佛爺』的誰都沒少挨打,也不怕打。
今天麻杆慫得太快。
“眼皮子夠亮堂的。”許亮伸手摟住麻杆的肩膀,拍胸脯道:“在南街地面上,有我許亮保你,你盡管橫衝直撞……”
一圈大話下來,麻杆連聲附和。
“好了,以後大家都是兄弟了。”許亮說完,忽然問,“你身上有錢沒有?借幾個給兄弟們使使,大熱天的,騎車跑十幾里路……”
“有有有……”麻杆非常光棍地把自己倒了個兜朝天。
在手電光柱下。幾個小混混驚喜的連聲叫嚷,“發達了,這特麼有十好幾塊?”
許亮一把抓在兜里,拍拍麻杆的肩旁,“好兄弟。明天等你來找我……妖猴兒,告訴他你家地址。”
一群人下了建築工地,一股並不寒冷的夜風吹來,英子不禁打了個顫,抓緊許亮的手腕,低聲道:“亮子,我總感覺不對勁……”
“英子你也慫了?有我在,你怕什麼?”許亮氣勢膨脹,信心百倍,“別說什麼紅中哥,就是後街前街的大玩主,我也要扯落他三根毛。”
英子崇拜地抱著許亮親吻,一邊親一邊喃喃,“我愛你,亮子,就喜歡你這威武霸氣……我想要你肏我……屁眼兒……”
許亮第一次感受到來自英子的崇拜,他渾身像是過了電一般,比肏屄還爽,蔫了半天的雞巴陡然豎立起來。他伸手從她屁股丫猛捅了進去。
“瑪德騷貨!褲衩都濕透了?回家好好肏你!”
…………就在許亮英子離開十分鍾,麻杆也鬼鬼祟祟出了建築工地,踩著月光,撒開腳丫子往北街主城區跑去。
北街冷僻的一條胡同里,對巷有兩戶人家,平時鮮少有人光顧,倒是晚上有人進進出出。
麻杆跑得汗流浹背地“嘭嘭嘭”敲響大門的銅環。
“誰?”里邊傳出一道警惕的聲音。
“是我,麻杆……”
“有什麼事?”大門依然未開。
“有急事找紅中哥……”
大門嘎吱打開半扇,露出一個禿頭大漢的半張臉,“你特麼要是沒事找事,耽擱紅中哥的時間。老子碎你一臉。”
“真有事兒。”麻杆看到禿頭就渾身發寒,他當初撈過界,就是被禿頭王冠逮住,拖到公園一通揍,屎尿都揍出來了。
王冠打開大門,露頭左右看了看,冷聲道:“紅中哥在書房。”
“謝冠哥!”麻杆點頭哈腰。
“別特麼在跟這浪費時間。”王冠踹了他一屁股。
“不敢……我就去……”麻杆連滾帶爬,踏上幾階台階,整了整裝,站在亮著燈的西廂房門口,舉手輕輕敲了一下。
他先是聽到“啪嚓”落子的脆響,然後是一道親和的聲音,“進來。”
麻杆低著頭,推門而入,眼睛微抬,馬上又低聳下去。
西廂房是個書房,滿牆壁的書櫃,靠窗處有個紅木書桌,房間中央一幾雙椅。
兩個男子正在棋盤上對弈。
稍微年輕一點的男子看著斯斯文文,身穿白色帶條紋睡衣,鼻梁上駕著一副金邊眼鏡,目測三十歲左右。
對面的男子四十出頭,氣質完全相反,身材壯碩,眼神銳利,鋒芒如標槍。
眼鏡男目光緊盯著棋盤,輕描淡寫問,“有事兒?”
“紅中哥,軍哥……”麻杆猶豫了一下,添油加醋把許亮英子帶人逼迫他的事情給渲染了一遍,恨不得把自己描述成忠貞不屈的渣滓洞江姐。
眼鏡男笑了笑,落子,“紅中哥,你輸定了。”
壯碩男子看了半晌,伸手“刷刷刷”拂亂棋子,“瑪德敗興!”說完,抬眸看向麻杆,“南街亮哥?軍子,南街啥時候出了如此牛逼人物?”
眼鏡男笑笑,一邊收攏棋子一邊說,“不過是一群沒開眼的毛孩子……”
壯碩男豹眼微眯,“找得到這位牛逼亮哥嗎?”
“回紅中哥,找得到,他們亮了盤兒,要我明天就去……”麻杆使勁彎腰,臉上的汗水都不敢擦。
壯碩男緩緩起身,嘆了口氣,“老了,誰都不把我放在眼里,得活動活動四肢……麻杆是吧,你在前邊帶路,冠子……”
眼鏡男無奈地掃了麻杆一眼,跟著嘆了口氣,看向余紅中,“中哥,這點小事,值當您親自出手?”
“天熱,氣悶,輸棋,正好出去消遣消遣。”余紅中拔腿而出,王冠等候在院子里。
“得!我也出去透透氣兒。”眼睛男跟著起身。
“我操!就是南街姓秋的也不值當我們三兄弟齊齊出馬啊,這位亮哥牛逼大發了……”王冠呵呵笑著。
麻杆臉色發白,他本以為紅中哥隨便派兩三個兄弟,就能搞定,沒想,三位大哥居然親自出馬。
他已經想象到許亮的悲催下場,但他暗暗有些替英子擔憂。
特別是那位眼睛男,北街大名鼎鼎的黃曉軍,軍哥,這可是肏遍了北街大小圈子的大流氓,據說長了個20寸的的帶鈎大雞巴,北街最騷的秀姐兒能被他半宿肏服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