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天睛醒來時,方俊浩不在,她匆匆洗完澡走到樓下,只見顧若兮正在陽台上喂鴿子,她連忙走了過去,顧若兮見她下來衝她笑了笑,早!
夏天睛回了個微笑,看著她,方俊浩呢。
她是你老公,我怎麼知道。
夏天睛愣了一下,沒想到她對自已患有敵意,連忙說道:我想回家,麻煩你通知方俊浩一聲。
這可不行。
為什麼。
方俊浩走之前交待過,讓我好好看牢你,不准你外出。
夏天睛一聽氣的火冒三仗,這算什麼。
限制她的人生自由,就算她跟方俊浩結了婚,他也沒權力把自已軟禁在這里,她強壓住心里的怒火,看著她,那麻煩你現在給方俊浩打個電話,我要見他。
顧若兮笑了笑,推著輪椅滑到客廳里,拿起茶幾上的電話撥打了出去,此時方俊浩正在辦公室里查看資料,突然電話響起,他示意身旁的南雅,南雅會意的接起電話,看了他一眼,是夏小姐打來的。
他緩緩按下免捉鍵,夏天睛火爆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方俊浩,我要跟你離婚,你憑什麼不讓我出去,你憑什麼限制我的人生自由,我告訴你,我今天就要回家。
說完她一把掛斷了電話。
方俊浩頭痛的揉了摧太陽穴,南雅看著他,要不要我去替你解決。
不用了,我們繼續。方俊浩說完拿起桌上的資料又看了起來。
夏天睛掛上電話州走到門。就被兩個身穿黑衣的保棵攔了下來,她憤怒的看著他們,你們干什麼。走開,我要出去。
夏小姐,不好意思,方先生走之前有交待,你不能出去。
夏天睛聽完氣的轉身看著顧若兮,只見她一臉偃意的喝著咖啡,她連忙轉身上了二樓的臥室,砰的一聲將門關上,顧若兮望著緊閉的房門無奈的笑了笑,端起咖啡又喝了起來。
夏天睛在房間里轉了一會兒,實在閒的無聊,她本來就不是一個安靜的人,再加上這幫混蛋將她軟禁在這里,她怎能屈服。
一想到這,她匆匆走到窗前往下看了看,還好窗戶下面是一片草地,想到這,她轉身一把將窗戶上的窗審批了下來,綁在一起順著滑了下去。
此時,東區,天龍幫正和紅星幫的人對抗,陸天程帶著一幫兄弟拿起家伙朝天龍幫的地盤趕去,昨天他剛剛從德國走私的幾輛勞斯萊斯競然在半路被人打了劫,他料定是天龍幫的人干的,前此年他槍了東區這塊寶地,天龍幫的老大墨仔一直對他不服氣,這幾年他不斷的收買人心壯大力量,顯然是要與他對工。
墨仔接到通報匆匆走了出來,只見陸天程帶著大幫人馬趕來,氣的衝了上去,陸天程,你什麼意思。你帶著這麼多人來我的地盤想干什麼。
陸天程輕蔑的笑道:不做萬心事,就不怕鬼敲門,昨天你們天龍幫的人劫了我的車,現在馬上給我交出來,否則別怪我不講人情。
什麼車。
陸天程,你媽的別像瘋狗一樣亂咬人,你東西去了,跑到老子地盤上來撇什麼野。
老子天龍幫自從把東區那塊地讓給你後就跟你井水不犯河水,你媽的今天又是抽什麼風。
墨仔,你媽的別給我裝逼,我的手下親眼看到是你的人劫了我的車,你今天要是不把車給我交出來,你信不信我今天將你這里掃平。
你敢。
哼!
你看我敢不敢。
說完他手一揮,他身後的人全都亮起了家伙,墨仔一看,狗日的,金都是重型機槍,這家伙看來這幾年走私了不少軍火,他連忙說道:陸天程,老子今天不想跟你斗,老子再說一次,你的車被劫跟老子無關。
呵,你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如你所願。
說完他手一揮,他身後的人馬就端著槍朝墨仔開去,墨仔連忙躲進車里,躲過幾顆子彈匆匆向山下開去,在陸天程來之前,他早就轉移了部下,只留了幾個小弟跟在身旁,他一路開車一路罵道:媽的,要是被我知道是誰陷害我,老子一定不會放過他。
陸天程向墨仔的車開了幾槍,墨仔不幸手臀中彈,他的手一滑車開進了草縱里,眼看陸天程的人追了上來,他迅速跳出車窗,安允諾拿著望遠鏡望著遠處正拼的火熱的兩伙人,眉頭緊皺起來,木善看著他,大少爺,我們要不要去救他。
安允諾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良久,他才說道:你去把那個受傷的人給我帶過來。
木善接到命令帶了兩個手下匆匆走了過去,墨仔緊捂著手臂,一邊回擊,陸天程的人緊追著他不放,眼看就要追上,突然三個全副武裝的蒙面人從天而降,他愣愣的看著他們,你們是。
快跟我走,我們是來救你的。木善說完架起他迅速向停在遠處的兩輛黑色轎車走去,另外兩個蒙面人給他做掩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