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以後,每次她問洛紹謙,你真的會跟我結婚嗎。
洛紹謙每次都用深吻來回答她,仿佛多說一個字都覺得是種煎熬,時間過的很快,一晃三年過去了,面臨即將畢業的到來,她臉上多了幾抹笑容,因為洛紹謙說過會在她畢業後娶她。
她每天都在等待著那一天的到來,她已經習慣了有他的日子,也習慣了他對她的方式,要是哪天見不到他,她就會心慌,直到一周前的晚上,她睡的正想,突然被一雙冰涼的手驚醒,她睜開眼睛一看,只見一個黑影坐在她的床前,她借著微弱的月光一看竟是洛紹謙,只見他雙眼血紅,一副喝醉酒的樣子,臉上滿是痛楚的表情。
她愣了愣,緩緩坐了起來,看著他臉上的痛楚,輕輕叫了一聲,“紹謙,你怎麼喝酒了?”
聽到她的叫聲,洛紹謙站了起來,扔下手里的酒瓶,撲到了她身上,她還沒反應過來,唇就被他炙熱的吻填滿,洛紹謙像瘋了一樣咬著她的嘴唇,吸取著她嘴里的芳香,粗魯的撕開她身上的睡衣,直到她一筷不桂的躺在他的身下,他才停了下來,看著她布滿霧氣的雙頰,輕柔的將吻落在她身上。
夏天睛被他奇怪的舉動嚇呆了,她輕輕叫了一聲,“紹謙,你怎麼了?”
洛紹謙抬起頭,手指撫上她紅腫的雙唇,笑了一下,將吻印了上去,他像以前任何時候一樣,保持沉墨,將她的情欲挑到最高,就在她以為他會放開她時,下身突然闖入的炙熱讓她驚醒了過來,她錯愣的看著洛紹謙,因為在以前縱使他情,再高他都不會進入她的體內,而這次他卻輕易的就進去了。
洛紹謙望著她錯愣的胖子,輕輕抬高她的呻將自已那早已昂揚的腫脹抵了進去,直到觸到那片薄膜,他才停了下來,將她抱了起來,喘著粗氣看著她紙聲說道:“夏天睛,我愛你。”
夏天睛聞言身子一怔,她跟了洛紹謙三年,他從來都沒有對她說過一個!
愛,字,而今天他卻對她說了她期盼以久的那三個宇,她的眼淚瞬間流了下來,她看著洛紹謙白暫的臉頰,不相信的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我愛你,夏天睛洛紹謙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水,一便又一便的重復著那幾個字,雙手緊緊的將她擁入懷里,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止了般,只剩下兩人重重的喘息聲。
她原以為今晚會跟以往不一樣,沒想到洛紹謙還是沒有捅破她的身體,她不解的看著他,洛紹謙將她緊緊的擁入懷里,吻著她的額際緩緩說道:“等你畢業之後再把身體交給我,到時候我會好好愛你的。”
夏天睛望著他,“為什麼要等到畢業之後?”
洛紹謙沒有回答,只是將她摟的更緊,她原本以為畢業之後洛紹謙就會來娶她,沒想到他現在竟然成了她的姐夫,而她的第一次也給了別人。
花落溪抱著安允希匆匆來到醫院,醫生見安允希身上滿上抓傷的痕跡連忙給他打了麻醉藥,安允希終於鎮定了下來,醫院給他做了個全身檢查,看著花落溪緩緩說道:幸與你送來的及時,要不然他活不過今晚。
花落溪聞言呆了呆,看著他,“醫生,請問他什麼時候可以醒來?”
“如果他能挺過今晚就沒什麼大礙了。”
花落溪望著病床上的安允希眼淚緩緩滑了下來,木善帶著人馬趕到醫院,見花落溪趴在病床前,他緩緩上前道:“允希沒事吧?”
花落溪抬頭一看見是他站了起來,沒說話,木善又望向一旁的醫生,醫生看著他沉重的說道:“如果能挺過今晚就沒事了。”
木善聞言謹慎的拿起手機給安允諾打去。
安允諾匆匆來到醫院,只見安允希昏迷不醒的躺在病床上,身上到處都是抓紅的血印,望著那觸目驚心的傷痕,他一把抓起花落溪的衣領,一拳朝他臉上揮去,花落溪被他打的刷在了地上,他抹了抹嘴角的血跡,站了起來。
安允諾看著他憤怒的吼道:花落溪,你這個瘋子,你到底給我弟弟吃了什麼。他怎麼會變成這樣?
花落溪望著躺在病床上的安允希,心里一陣疼痛,他沒想到安允希會變成這樣,他只不過給他吃了幾片安眠藥,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難道有人在他的藥里做了手腳。
一想到這,他匆匆向醫院外走去。
安允諾連忙追上去,木善一把攔住他,大少爺,別追了,看到二少爺變成這樣,其實他比你還要難過。
安允諾聽完他的話,氣的一拳砸在了牆上,木善說的沒錯,憑花落溪的性格,他是不會白挨打的,剛才他打了他一拳,他沒有還手就已證明安允希在他心中占據著重要的地位,不然換做平時他早就將那一拳還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