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苦中作樂
“船頭橋頭自然直”,瞎操心也沒用,先回家看看情況再說。
一進門,花香撲鼻,再一細聞,正想尋那源頭,卻見姊姊穿了一件粉紅櫻花圖案的洋裝,合身的剪裁烘托出姊姊曼妙的身段,姊姊雖然身材嬌小,可身體比例勻稱,單獨看她反覺身材適中,真想不明白,怎麼姊夫還要到外頭找女人,難道真是“家花不如野花香”?
“呦!這要相親的是誰啊?妳穿這麼漂亮干啥?”
“哪有漂亮啊!出門的匆忙隨手抓了幾件衣服,剛剛看到這件洋裝也就穿上了,沒想到十年前買的衣服居然還穿得下。”
“喲!那表示妳身材都沒變,還是那麼的婀娜多姿。”我走近姊姊身旁摟起她的小蠻腰,還偷捏了一把,姊姊尖叫了一聲,我忙道:“妳看起來不像排骨,卻沒有贅肉啊!”
“妳居然敢吃我豆腐,看我饒不饒妳。”說著姊姊便要如法泡制,我是趕忙逃離現場,“瞧妳跑的跟飛的似的。”姊姊突然停下腳步,往門口張望了會,問道:“靖堯沒跟妳一起回來?”
“沒那麼早的吧!怕是要加班了。”明知姊姊定要失望的,可紙包不住火。
“不是這麼掃興吧!就一天嘛!年輕人見了面,以後要約會什麼的,時間好拿捏啊!妳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別加班了,丫頭一會也要過來了。
”姊姊還不死心。
“這……人家公司忙,工作多的作不完,怎麼好……”
“當然作不完,要是作完了……”
“鈴……鈴……鈴……”電話忽然響起。
“我來接。”姊姊第一時間搶拿起了話筒,“喂……啊?是你啊!你等一下。”姊姊悻悻地把話筒交給我。
“珈珈。”話筒里傳來球球的聲音。
“是我。”不知怎的,心有點沉重。
“剛剛那是誰啊?妳大姐?怎麼在家里啊?”
“來玩的嘛!”姊姊就在旁邊,有些話總不方便說。
“喔!打算住幾天?”
“不一定。”
“啊?那……不是泡湯了嗎?人家還想的說。”球球的語氣里有嚴重的失落感。
“想……啥呀!”先還沒想到球球所指為何,但話一說完,我馬上想聯想到上回在電話里和他隔空做愛的事來。
“做愛啊!”
“去,姊姊在呢。”其實我一直擔心球球再提出這要求,一次還不能聽出端倪,次數多了,難道還真分辨不出真偽,用手和用鳥,他能聽不出來,這下姊姊來了,倒是一個很好的借口,不覺心上松了一口氣,這個電燈泡還是有點用處。
“唉……我知道啊!所以泡湯了,要不妳躲在書房,咱們……”
“不行啊!妳知道我們姊妹倆一見面就聊不停的,如影隨形的……”
希望這個暗示他聽得懂。
“她在妳旁邊是吧!”
“嗯。”
“靖堯回來了嗎?”球球突然將話題一轉。
“還沒呢。”
“那我打去公司給他好了。”
“等等,跟你說個事。”
“妳說。”
“姊姊晚上叫了丫頭,說上回相親沒成功,今晚再……”
“啊?呵呵……”球球先是有些驚訝,然後卻笑了出來,“我明白了,那……那小子肯定擺你們一道了。”
“我也這樣想啊!正頭疼呢。”
“要不我跟他說說去吧!好歹人家也是客人,他真又搞失蹤,妳也不好作啊!”
“不好吧!你們公司最近很忙是吧!靖堯說要加班的。”
“他這麼說的?”
“嗯。”
“唉……隨他吧!妳會不會難作啊!還是我打電話給他?”球球還是為我著想,深怕我在姊姊面前難堪,忽然覺得鼻頭一酸。
“沒問題的啦!自己姊姊嘛!”我吸了吸鼻子,鼓足了精神,就怕一不小心眼淚掉了下來,“你別太忙,要有什麼事讓靖堯做的,就讓他幫你。”
“目前還好,不過妳就跟姊姊說,大陸這邊很多業務需要靖堯幫忙處理,加班是必須的,讓他別以為靖堯是故意躲避的,明白嗎?”
“我知道,我知道。”本來已經忍住的眼淚,卻球球的善意叮嚀下,淚水嘩啦啦流了下來,聲音也有些哽咽。
“妳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想你,你什麼時候回來?”
“小傻瓜,才來不到一周呢,最快兩個月,希望不要延誤就好了,我也想妳啊!看姊姊什麼時候走,我們就可以繼續纏綿了。”
“你……淨想這些。”讓他一逗我又破涕為笑。
“能不想嗎?我是男人呀!”
“討厭!”
“這麼快就討厭我了?”球球無辜的說著。
“不跟你說了啦!”
“好啦!好啦!姊姊在旁邊,真掃興,明天再打電話給妳,再向我回報結果。”
“好的。”
“啵……”
“咳咳……嘖……”不意思作太明顯的親吻動作,佯裝咳嗽,順便用舌尖頂了下上顎,弄出點音效。
“呵呵……老佛爺晚安了。”
“明天見了。”
“真是卿卿我我啊!”我一掛電話,姊姊就丟了一句酸不溜丟的話。
“妳還好意思,人家講情話也不回避。”
“當我不在不就得了。”
“哪能呀!”
“靖堯真要加班啊!那幾點下班呢,我讓丫頭晚點來也行。”
“難說了,剛才仲耿也說了,大陸很多業務需要靖堯幫著處理,早些處理完,他才能早點回來呀!”
“那我們先去吃飯吧!丫頭也不知幾時才會到。”姊姊提議。
“那好,轉角有間餐廳氣氛還不錯,我請妳去吃飯。”
“好啊!”
“等我上個廁所。”
我正要進臥室的廁所,卻聽到了開門的聲音,會是誰呢?
這還能有誰。
是靖堯!
他手里拎著大包小包的食材,我正驚訝著,姊姊早已一擁而上。
“大廚師要大顯身手了,我得叫丫頭快點來,好見習見習。”姊姊說著,一邊拿出手機,一邊幫提著菜。
“阿姨別忙,我來處理就好了。”靖堯快速的把菜提到廚房,不一會就傳出洗菜的流水聲來,而大姐便忙著撥打電話。
靖堯為甚麼回來?在我心里浮出了一個大問號。
是擔心我為難?
還是……還是……他真想和丫頭相親?
不覺心頭揪了一下。
我在想什麼?
靖堯當然是怕我為難又怕我吃得不好,所以才趕回來的,我怎麼可以去懷疑他的用心呢,狠狠的擰了大腿一下,懲罰自己的多疑。
如廁完,我換了件輕便的衣服,既然靖堯下廚,自然不用外出。
我走到廚房。
“大姐,妳在干麼呀!”一進廚房我就看見姊姊站在流理台前手忙腳亂的不知在做啥。
“幫忙撿菜啊!”
“妳是客人,應該在客廳坐著等候,再說了,這麼漂亮的衣服,弄髒了可不好洗。”我半推半拉的把姊姊拉到客廳里,“妳呀!就坐著等,廚房有我幫忙可以了。”
“人家也想見習一下嘛!”
“改天吧!時候不早了,靖堯今天回來的比較晚,得加緊腳步。”
“好吧!我就乖乖坐在這里看電視,等吃嘍!”
“嗯。”安置好姊姊,我趕忙跑進廚房。
看見靖堯我有說不出的開心,但心理難免又有點苦澀。
“不是要加班嗎?怎麼?”不知怎的心里頭是熱的,可說出來的話卻冷冷的。
“我不想妳為難,再說……遲早要面對的。”怎麼連靖堯的回答也是冷冷的。
“也是。”
廚房里是一種很詭譎的氣氛,我們兩個都沉默了,只是專注在處理食材上。
靖堯的心里是怎麼想的?
怪我沒有幫他回絕相親的事嗎?
怪我明知道他喜歡的是我,卻沒有阻止姊姊的請求,怪我……
臉上忽然一熱,我訝異的擡起頭,卻讓靖堯吻個正著,那熾熱的雙唇燒的我的雙頰熨燙,那狂熱的舌尖猛往我口里鑽。
我想推開他,可是身體卻不聽使喚,反而配合著和他激烈狂吻著。
但在激情的當口,心卻忽然平靜下來,我一邊享受他的熱吻,一邊留神傾聽客廳里的動靜,我刻意伸手關掉了水龍頭,只要稍有差池,我和靖堯就會萬劫不復。
靖堯的吻從嘴唇離開,慢慢移向我的頸項。
我伸手阻止他,並搖搖頭,用手勾住他的脖子,將他高大的身子壓低,“我知道,我知道。”
這三個字像個魔咒,我只要一說眼淚就忍不住傾瀉而出。
不久前我也因為球球的體貼而感動落淚,而此刻同樣為靖堯的窩心流淚。
靖堯想開口安慰我,我伸出手放在他的唇上,看著他搖搖頭,並微笑著。
靖堯不解的看著我,也搖搖頭。
我將水龍頭重新打開,看見了流里台上的兩顆洋蔥,我露出了笑容,忙取過洋蔥,衝洗了一下便切了起來,光明正大的流起眼淚。
“這洋蔥真討厭。”嘴里埋怨洋蔥的刺眼,可卻看著靖堯笑了起來,靖堯也陪著傻笑,他心里大概搞不懂這個又哭又笑的女人在想什麼,其實我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怎麼了。
忙活了將近一個小時,終於一桌滿漢大餐上桌了,雖然只有六菜一湯,可這美味程度絕不下於餐廳大廚。
不待菜全端上桌,已經有人饞的聞香而來。
“嘖嘖嘖,這全都是靖堯燒的菜啊?”姊姊邊問祿山之爪已經深入香嫩滑口的黑胡椒牛小排上,也不顧吃相難看,把去骨切段一塊牛小排,吞進腹中,“真好吃!”
“妳真是的,都幾歲的人了,還跟小孩似的偷吃。”我在姊姊偷食的手背上輕拍了一下。
“沒辦法實在太誘人了,我可是忍了好久,早想過來了,可電視正好播我喜歡的節目,要不然……”
早知道姊姊也是電視迷,那我也不用心驚肉跳的,應該好好享受靖堯的火焰之吻。
“笑什麼呀?”姊姊忽然問道。
“啊?”我居然失神了,“當然笑妳嘍!貪吃鬼。”
“不知道誰貪吃了,沒准牛排已經給妳吃掉好幾塊了。”
“哪有啊!”
“再等一下下,湯就好了。”靖堯將炒好的青菜端上餐桌,終止了我和姊姊斗嘴。
“要開飯了,妳家丫頭呢?”該來的還是要來,可這不該來的……
“這丫頭搞什麼……我再打電話問問。”
“妳剛剛不就問過了,沒說幾點過來嗎?”
“剛電話沒通,我一看電視就忘了。”姊姊慌忙的撥打電話,但電話一直無人響應,直到我和靖堯將餐具擺設好,姊姊終於聯絡上丫頭了。
“丫頭你在哪呀?快到了吧!”
“什麼?不能來,那妳不早說,真是的。”
姊姊氣呼呼的掛了電話,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到餐桌前,可我心里卻像一個大石頭落地,靖堯臉上沒什麼表情,但我想他也是松了一口氣。
“嗯……真是不好意思,丫頭說臨時有事,改天,改天一定……”
“丫頭不會是以經有男朋友了吧!”我很大膽的做了一個揣測,也希望借機回絕這個相親。
“沒的事。”
“其實啊!年輕人有年輕人的天地,也許她有喜歡的人,但程度可能還不夠要好,所以還沒讓妳知道。”
“也許吧!真可惜啊!不是我說,誰要能嫁給靖堯一定很幸福。”
“哦!”記得我也常常這麼說。
晚餐在姊姊不絕於耳的贊美聲中進行,一桌的佳肴在我和姊姊兩個饕客手中解決的一干二淨。
“要是天天吃靖堯炒的菜,不要三天,我這件洋裝就穿不下了。”姊姊仰靠著椅背,輕撫著小腹,一副吃撐了的模樣。
“放心吧!今天是因為要款待貴賓才會這麼豐盛,平常呢都是清淡的菜色,但也不失美味喔!”
“珈珈,妳好幸福喔!家里居然有這麼好的廚師,羨慕死我了。”
“有什麼好羨慕的,早晚人家也是要自己成家立業的。”
“說得也是。”我和姊姊有一撘沒一搭的閒聊起來,靖堯則利落的收拾好碗盤,送上來切好的水果。
“哇!還有餐後水果,這丫頭真是沒福氣,我就不信他自己找的對象會有多好。”
我當然不知道丫頭到底有沒有對象,但是我知道,不會再有相親大會了。
姊姊的存在暫時打消了球球想電話做愛的念頭,但是卻也成了我和靖堯親熱的障礙,這對初嘗性愛滋味的靖堯來說是最難耐的,但對我何嘗不是一種折磨。
可我也沒有辦法,每天洗完澡姊姊便抓著我聊天看電視,等電視節目播畢也到了該睡覺的時候,一點空檔也沒有。
晚上沒有時間,我便起個大清早,誰曉得我起床姊姊也起床,原本可以趁著靖堯作早餐的空檔好歹可以來個早安吻,可姊姊說要跟靖堯學作早餐,硬是像個橡皮糖粘著不放,連晚餐也是,就連她最喜歡的電視節目也可以放棄,我是徹底投降了。
廚房里就留給姊姊和靖堯了,百無聊賴的坐在客廳里,拿著遙控器切來轉去,我一點看電視的心思也沒有。
好不容易挨到周末,我以為姊姊會想找朋友出去逛逛,可她卻是拉著我去逛街,就連假日也泡湯了,我常常無奈的望著靖堯,看著他苦澀的笑著,心里有說不出的心疼。
一天夜里,我起床上廁所,覺得有點口渴,便到客廳里想喝點水,卻看見書房里有燈光,便驅前一探,看見靖堯穿著睡袍坐在計算機前。
“這麼晚了還沒睡?”我探進頭一問,靖堯忙從椅子上起來,話還沒答,走過來伸手一抓,便把我拉進書房,“干麼呀?唔……”我正要問,嘴巴便給靖堯用柔軟卻又野蠻的雙唇給賭上了,我掙扎了下,心想就吻一會吧!
也不再抵抗,放松了身心,由著靖堯的唇瓣輕摩著我的嘴唇,微張開口迎接他的舌頭竄進我的口中。
吻越來越激烈,由靖堯的主動變成我的反擊,我雙手摟著靖堯的頭顱,從被含住的雙唇的姿勢變成我含著他,縱情的吸吮起他的嘴唇。
靖堯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在我身上摩挲著,還撩起我的連身裙想褪下我內褲,我這才警覺到他的意圖,忙松開了他,迅速望下按住我的裙子。
“不行的。”我緊壓住裙子,連忙搖頭。
“一下下就好,不要太久的。”靖堯用幾近哀求的語氣說道。
“不行啦!姊姊隨時都會起來的。”
靖堯伸手把書房的門關上並按下門鎖,“就一下下,我求妳了,我好想妳,好想好想。”
“不可以,親也親了,夠了。”我義正言辭的說著。
“怎麼也不夠,我要妳。”靖堯緊緊的摟著我,就怕稍一松懈我就要逃走似的,還不忘把手放在我胸前撫揉著,兩顆敏感的乳尖已經突出於單薄的衣衫外。
“時機不對。”也許是我也喜歡這種感覺吧!
我讓他擁抱撫摸著,並不急著逃走,但我仍堅持現在並不是做愛的好時機。
“夜深人靜,還不好嗎?”
“你還沒回答我你在干什麼呢?我剛看你在計算器前。”我藉問問題想轉移他的注意力。
“不告訴妳。”靖堯調皮的回答著,繼續用他的臉頰磨蹭著我的臉頰。
“那我走了。”我掙扎了下,作勢要走,可我還真舍不得離開他溫暖的懷抱呢。
“不要。”靖堯沿著臉頰一路親到頸側,拉下我的領口,由肩頭再親向手臂,我微閉上雙眼享受著,我想走,可雙腳卻有千斤重。
“堯,不可以啊!”這聲音聽來軟弱無力,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一下下,就一下下。”靖堯輕聲說著,將富有彈性的棉質連身裙的領口,往胸下一扯,沒有被胸罩所束縛的一邊乳房蹦了出來,讓靖堯一口把殷紅的乳頭銜了去,恣意的吸吮起來。
“噢!”這感覺叫人銷魂,忍不住輕吟一聲。
也許是我的呻吟給了他鼓勵,他吸吮的更加用力,一只手也隔著衣衫撫上另一邊乳房撥弄著凸起的乳頭來,另一只手則抓起我的手往他的褲擋摸去,一下子摸到一個熱熱濕濕的堅硬物體。
我的心驚了一下,我知道那是什麼,可那感覺像是直接觸摸到一般,我再仔細一摸,摸到了些雜亂的細毛。
“你?”原來在他的睡袍底下竟是身無寸縷。
“妳看怎麼辦呢?”靖堯按著我的手緊緊的包住他勃起的陰莖。
“我怎麼知道啊!”我想把手抽走,可靖堯壓的可緊了。
靖堯忽然松開了我的手,我以為有機可趁便把手給抽離了,可誰知他一下扯下我的內褲,把熱騰騰的陰莖底上了我冰涼涼的臀部,一時間就像火燒似的,渾身開始冒起汗來。
“不行,不行。”這小子來真的了呀!
趁他已經松開了我的乳房,我拉起領口,准備擺脫他。
“珈……”靖堯的聲音很輕,但卻有一種勾魂的魅力,身子一下子軟了,如果不是他扶著我,只怕要攤在地上了。
“啊!不……”我按住他在胸上亂摸的手,也想拉起我的內褲,可力不從心一點也施不上力。
他一只手繼續搓揉著我的胸乳,一只手摟著我的腰,忽然將我的腰一提,一下子有個燙得不得了的東西,插進了我的身體里。
“噢……”當那灼熱的分身衝進我的身體,那突圍的刹那,身體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我們都忍得太久了,足足有一個星期了吧!
那麼球球呢?
是不是天天靠打手槍過日子,還是忙碌的連睡覺的時間都嫌少,還是……躺在溫香軟玉中……
這個念頭讓我的身體忽然一顫,下體卻涌出一道暖流,甚至收縮了會。
“那里是男人的溫柔鄉,多少男人去而忘返,樂不思台。”耳邊忽然響起姊姊的忠告,我一時心慌的手足無措,可我身邊除了靖堯什麼也捉不到,胡亂的往身後一抓,卻扯動了靖堯的睡袍。
“妳也想要了!”靖堯得意的說著,雙手托起我的臀部一次激烈的挺進。
“噢……你這壞東西,我彎著身子迎合著他的動作,低著頭看著兩個乳房受地心引力而下垂著,甚至因為身體的搖晃而擺動著,這空蕩蕩的感覺並不舒服,於是我往後摸索著靖堯的手,將它挪到胸前,當手心的溫度由乳尖傳達到胸腔時,才有了一種踏實的感覺。
“不知道叔叔現在哪里?”
“啊?”靖堯被我突如其來的問題給問傻了。
“我說叔叔會不會也抱著其它的女人。”
靖堯忽然抽出的分身,快速的把我轉向他。
“叔叔絕不會喜歡其它人的。”靖堯凝望我的眼神相當堅定。
對於靖堯的認真態度,我忽然感到羞愧。
“他不會喜歡別的女人,可我卻愛上別的男人了。”眼淚不聽使喚的奔流而出。
“我不是別人,我是靖堯。”靖堯一把將我摟進懷里,“我會像叔叔那樣愛妳的。”
“靖堯。”我埋進靖堯寬廣的胸膛里無聲的啜泣著,“我是一個壞女人。”
“妳不是,妳是我最愛的女人。”靖堯突然將我打橫抱起,慢慢的走向書房里的一張兩人沙發,“讓我好好愛妳。”
靖堯將我仰放在沙發上,脫下他的睡袍覆蓋在我的身上,我訝異的看著他,有些不明白他的用意。
但看見他精壯的胸膛袒露在我的眼前,我竟有些害羞的將目光下移,這一移卻看見他下腹前勃然昂起的陰莖,一時間整個上半身燥熱起來,私處也開始騷動。
靖堯看著我忽然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呀?”看著他一笑,我的雙頰更加發燙。
“妳真是可愛。”
“可愛?”說得我一頭霧水。
靖堯一腳跨上沙發,跪在我的臀側,彎下身子,在我的額頭上落下一吻,這一吻惹得我心髒乒砰亂跳,他的唇輕輕的游移著,滑過眉心,輕點鼻尖,落在唇上,卻只是蜻蜓點水,隨即向下快速的來到胸前。
他伸手探進睡袍里,在我還沒弄明白他的意圖時,他已將我的連身裙由下而上脫至胸部,此時我已是半裸,他的唇吻著我的乳房,手卻繼續往上,將連身裙從我的頭頂一褪而出,擱置在他的身後。
“冷嗎?”問話同時,靖堯將睡袍一掀同時將我們兩蓋住,他赤裸的胸脯緊緊的貼在我的胸乳上,還扭動身體畫著大園,用他的胸肌撫弄著我的乳房。
我輕輕的閉上雙眼,充分享受著。
他又將身體緩緩下移,頭逐漸埋進我的胸懷,調皮的叼起我的兩顆乳頭,用力的吸吮著,我正貪婪的享受著這種刺激,他卻忽然松開了嘴,繼續將身體往下滑,用他的舌頭在我的肚臍眼上畫起圈來。
“你調皮呀!嗯……好癢。”當他沿著肚臍繼續往下,在我的下腹上也畫起圈來,我就再也隱忍不住的扭動身軀,企圖擺脫這種讓人搔癢難耐的滋味,“別了,別了,癢死我了。”
可他卻更調皮的用手指在小腹上輕輕的搔弄著,“哪里癢啊?這里嗎?我幫妳抓抓。”
“你皮蛋啊!”我怒嗔道,伸手去拍打他手背。
“痛呀!”其實我也沒怎麼用力,這小子還真會裝腔。
“是嗎?”就你會調皮嗎?
我的手沿著他的身體,往他胸前摸索著,也頑皮的捏起他的小小乳頭,“那這痛嗎?”我稍稍的施了點力,將乳頭拉了起來。
“哇!最毒婦人心啊!看我怎麼懲罰妳。”說著他身體快速的往下移動,很容易擺脫了我的雙手。
我就看你怎麼懲罰我,我把睡袍掀了起來,讓他無所遁形,卻見他將頭埋進了我的雙腿間,“你要干麼呀?”我驚問道。
他沒有回答我,卻是用行動表達一切了。
“噢……”這小子故技重施,那溫潤且靈巧的舌頭竟撩撥起我的陰唇,這滋味確實教人想念,可我卻沒有勇氣主動開口要求的。
“嘖嘖……”在寧靜的空間里發出了這樣的聲音,平添了幾許的淫靡的氣氛,整個身心也隨著興奮起來,閉上眼,彷佛置身雲端。
那似水般輕柔又如鋼鐵堅硬的的舌尖來回不停地在花口與花徑間穿梭著,惹得花蜜潺潺流出,也教我心神蕩漾,若不是顧忌著這夜深人靜又隔牆有耳,只怕我會像林間的鳥兒般鳴叫起來。
“堯……”
“喜歡嗎?”
“你明知故問呀!”我想我的生理反應已經給了他答案。
“呵呵……”靖堯的笑聲里透著滿足兼得意,他在陰唇上重重一吻,忽然抽離了。
“怎麼?”感到一陣空虛。
“時間不早了。”
這會倒知道時間不早了,“再一下下嘛!”我央求著,怎能在人家最飢渴的時候停止呢。
“下一回,一定讓妳滿足,但現在……”靖堯已經擡起頭,挺起胸,還把我的兩條大腿扛在他的腰際,“我來了。”說罷,熾熱的陰莖已經再一次進入我的身體,填滿了我的空虛。
“啊……”
靖堯再沒有一分遲疑,一次又一次的往前衝刺,將連日來的隱忍的欲望一股腦的全發泄出來,我也在承受中漸漸的邁向高潮,陰道隨著陰莖的一波波衝擊傳來了訊號,一陣陣的收縮起來。
“堯……我……”我快要高潮了。
“嗯。”靖堯諾了一聲,加快了速度。
他每抽插一次,我便收縮一下,直到身體不住的抽搐起來,我伸手勾住他的頸項,示意他彎下身來擁抱著我,我將他緊緊的摟在懷中,恨不得將他揉進骨子里,才能得到滿足。
“呼……”當靖堯停止了所有的動作,輕聲的呼著氣,調息著呼吸。
“你呀!”我輕撫著他的頭發,憐惜的撫摸著。
“叩叩……”就在我和靖堯都沉浸在雨水之歡的余韻之際,敲門聲突然響起。
“珈珈,妳在里面嗎?”姊姊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我和靖堯大氣也不敢喘一下,深怕有什麼動靜就要東窗事發,可姊姊在門口待了多久,該不會我們的動靜全叫姊姊聽見了。
不、 不、 不,不能自己嚇自己,也許姊姊也是剛起來,發現我不在房里,遍尋不到我的身影,才找到書房來的。
我和靖堯相覷了一眼,“是我啊!大姐妳還沒睡啊!”我邊答話,便要靖堯起身,我也坐了起來,忙把連身裙穿了回去。
“睡了,只是做了惡夢,醒來突然不見妳……”姊姊在門外答著。
“我睡不著起來看點東西。”我應答著。
“那干麼鎖門呀!開開門讓我進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