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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落花知雨幾多情 jingjing230 6214 2024-02-29 22:42

  自從跟賀仲良達成了某種交易之後,我已經徹底回不了頭了。

  那晚上,我向瘋了一樣,跟知雨做了不知道多少次,直到睾丸里已經射不出東西了。

  期間我拉著她從客廳到廚房,甚至衛生間里,都留下了歡愛的痕跡。

  嘴里的情話就像是回到了最初相識的樣子,說個沒完沒了。

  雖然知有點詭異,但還是被我哄的心花怒放。

  我們之間就像是被點了一把火,回到了最初相識的那幾個月里。

  是否出賣了別人,就想拼命的在從別的地方補償回來,我想可能是的。

  在接下來的幾天里面,我和知南的關系確實很融洽,她比以往變得更加粘人,我也沒了那份對她的多疑。

  我對(剛剛好)發送了這麼一條信息,“我好想找到了我缺失的平衡……”

  在這個臨近新年的年尾,我是有小半年沒跟知南再跟同學在一起吃過飯了。

  這次知雨喊我的時候,她面孔上的表情是有些不好看的,可是她還必須喊我,因為賀仲良已經跟我里應外合的安排好了這次的晚宴計劃。

  當時賀仲良還給我發了他跟知雨只見的聊天記錄。

  “今晚,我跟薇薇回省里,晚上你帶上趙銘一起吃個飯,就咱們四個。”

  “你想做什麼?你是不是有病!”

  “沒什麼啊,就是吃個飯而已,你心虛什麼?”

  “我們不去,你愛我誰找誰吧!”

  “哎呀,那你說晚了,這邊趙銘已經答應我了……”

  “!!!你為什麼要跟他聯系!賀仲良,你到底在玩什麼鬼把戲!”

  “沒什麼,就是吃飯而已,你別想太多了。”

  要不是知道了她的那些秘密,要不是這微信的聊天記錄,我又怎麼能看出她那臉上是因為什麼而為難。

  當晚,我沒開車,因為要喝酒,我跟知雨打車去的。

  幾個人先是在一家火鍋店吃火鍋,期間喝的是白酒。

  知床是一直能喝一點酒的,但是量不算很大,白酒也就兩三杯就不行了。

  今晚的目標不是她,我自然不會灌她喝酒,就連賀仲良想跟她舉杯,都被我瞪了回去。

  當我們走出火鍋店時,張薇薇至少喝了有半瓶多的白酒,已經是有點醉意了。

  害怕量還不夠,於是我提議幾人去唱歌。

  在KTV又點了瓶洋酒配著啤酒,喝到差不多晚上快十一點半當時我跟賀仲良都稍微有些醉了,張薇薇直接在KTV里不省人事,就連知雨也已經眯著眼睛一直在催我回家。

  都已經這樣了,半途而廢也不是我為人的風格。

  我跟賀仲良兩人帶著各自的女友,直接在KTV不遠處的酒店開了兩個房間。

  回到酒店後,知雨就在馬桶上開始嘔吐,我光是照顧她就忙活到十二點多。

  看到她躺在床上一臉恬靜的模樣,我忍著心里的悲傷在她臉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拔下房卡出了房間。

  兩間房是挨著的,我走到賀仲良開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你可算來了,銘哥,我等你都等快睡著了……”

  賀仲良打開門後,帶著微醺的表情笑著跟我說道。

  我沒說話,走進房間朝里面看了眼,只見張薇薇已經是渾身赤裸的跪趴在床邊。

  看到這幅模樣,我在回頭看了眼賀仲良,他是衣衫完整,只是褲子的拉鏈還是開著。

  我已經從這些訊息了知道兩人剛才已經干了什麼勾當。

  “銘哥,來,姿勢我都給你擺好了,里面也都弄的透透的了,熱乎著呢,來,趕緊搞!省的一會她醒了……”

  說話間,賀仲良看我站在屋內沒動,他還走到張薇薇身旁,撫摸著那高高翹起的屁股,就像是給我推銷產品一樣。

  其實也是體內的酒精惹的禍,他現在已經只是稍微清醒。

  說實話,眼前的一幕雖然不算特別香艷,但是卻詭異的讓我口干舌燥。

  之前跟馮媛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只有她一個人,說實話我是沒多少感覺的。

  可是眼前的張薇薇,其實也就長相姣好,但是身材真的像是個未成年。

  可就是這樣的場合下,我可恥的硬了。

  我承認,大部分原因是因為賀仲良在場,我從沒想過在一個男人面前操他的女友會是感覺,不得不說,很刺激。

  當賀仲良喊了我幾聲,我都還在發愕,他直接走到我身邊,拉著我就朝著張薇薇身邊走。

  “銘哥,趕緊弄,不然要是真的醒了,她會殺了我的”

  從我進了這間房間,我就還沒張過口。

  就像是一個剛剛建立賬戶的游戲角色,出現在新手村里,對這新的世界感到切都是那麼新鮮。

  旁邊的賀仲良,像是給我頒布任務的NPC,不斷的在誘惑我,把這個任務做了吧,獎勵很豐富的……

  其實張薇薇這樣的比馮媛要刺激的多,因為從馮媛口里得知賀仲良從沒有帶過張薇薇出來那樣玩過,張薇薇也對賀仲良做過的事情一無所知。

  我走到床邊,床頭櫃上已經放著一盒拆開的杜蕾斯,我看到地上也丟著一個用過的套子。

  看著我的目光,賀仲良一把抓起那盒套子,塞進我的手里,“楞著干嘛啊,銘哥,你不會想看一晚上吧。”

  我被他這麼一說,當時腦子里就是血往上涌,心里暗道,管他三七二十一呢,干!

  撕開一個包裝,褪下身上的褲子,衣服只留著一件保暖內衣,對准張薇薇已經擺好姿勢的瘦扁屁股就插了進去。

  可能是體內被鑲嵌進了異物,張薇薇竟然鬼使神差的伸出一只手,對著身後虛抓了幾下,可惜她勾不到,還被我接下來的撞擊給整的哼哼起來。

  “嗯,嗯……”

  說實話,這次的體驗感沒有多好,只不過賀仲良在一旁的觀摩,讓我感到有另類的刺激,比起之前那次拉著知雨在陽台上還要讓人亢奮。

  可能是第一次這樣跟女人做愛,我並沒有堅持很久,就這一個姿勢,操了十分鍾左右就繳了槍。

  期間實在是太刺激了,一個男人在床上目不轉睛的看著你,還擔心著身前的女人會突然清醒。

  那種無意倫比的刺激簡直比第一次跟女人交歡還要強上數倍。

  當我摘掉下身的避孕套時,賀仲良開口了,“怎麼樣,銘哥,跟小雨差遠了吧……”

  “呃……”

  他現在突然張口,那知雨跟他女人問我對比,我一時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的話。

  “銘哥,要不,我去你那屋玩玩小雨,你也當一回觀眾?”

  他帶著點賤兮兮的口吻跟我商議著。

  “不行!”

  “呢,咱們不是說好了?”

  “我說了,不能強迫她,你趁她喝醉了,她一點意識都沒,不是強迫是什麼?”

  他聽到我的一番話,臉當時拉的比驢都長,雖然他的提議我當時有過衝動。

  可是想到如果知雨醒過來,我倆之間可能就分崩離析了。

  本身當時身上的欲望也已經發泄出來了,當時還處於聖人模式,所以我拒絕的有些干脆,正好也看看他吃癟的樣子。

  “我說話,算話,只要你不強迫她,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約的她。”

  擺下這麼一句話,我就走出了他們的房間。

  是的,我之前並沒有跟他開玩笑,包括剛才。

  因為我在跟馮媛辦過這種事兒之後,我就想了很多,再加上今晚的張薇薇,我不知道是不是找到了心里的平衡。

  可是我也想看看如雨和我,誰才是已經墮落的人。

  我甚至覺得現在整個事情已經變得有趣起來,自己在幕後就像是個游戲的策劃員。

  後面的變化,會因為我的想法而決定是否改變。

  這件事過了幾天後,我把事情告訴了(剛剛好),並給他說了一些我接下來的打算。

  可是他聽了之後,卻是要我好好考慮考慮,我的那些打算,已經屬於一些淫妻愛好者喜歡的游戲了。

  或許是吧,可是我已經顧不得了,只是想滿足自己那些變態的欲望。

  單純的性愛,現在對我已經沒有那麼大的吸引力了,可是我又沒法改變知雨。

  就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設,如果我張口提一些要求,她不答應,我是做不到強迫她去答應的。

  比如她不喜歡我用一些成人用品的道具,比如她不是那麼願意用嘴。

  說這些,倒不是我對她的身體膩了,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依舊迷戀,只不過內心里想著還有更刺激的在等著我去發現。

  還有不到十天就要跨年了,她要之前預定好要拍的古風寫真到了要拍的日子。

  這次拍攝,也是我制定的游戲開幕。

  拍攝時,我就在現場,過程其實挺順利的,一天下來就已經拍完了,是她的個人寫真,我只不過拿手機跟她合了幾張影,當時在影樓里我什麼也沒說,只是回到家中,兩個人就開始爆發了一場戰爭,這也吵架距離上次已經很久了,上次就是七夕那次。

  “在影樓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冷眼看著她,開始質問她在影樓里換衣服的時候,一個影樓的工作人員誤到她所在的更衣室的事情。

  本來也是很小的一個事情,當時她並沒有走光多少,只是內衣露出來一些。

  我就在旁邊,怎麼會不清楚。

  “什麼叫我是故意的!趙銘,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知雨聽到我這語氣還有話里的意思,頓時不樂意了。

  “呵呵,不光這個,拍那張背影照的時候,你還走光。那個攝影師估計都看了你半個奶子!”

  我吐出這麼一句,然後看也不看她,從客廳回到臥室。

  “趙銘!你什麼意思!你當時就在影樓,你當時為什麼不說!你到底想說什麼?來來來,一次說個夠,說啊!”

  她追著我的身影,跟到了臥室。

  “我不想跟你說什麼了,也不想聽你解釋什麼,沒什麼意思。”

  我說完這句,就躺在床上,還用被子蒙到頭上。

  “你,你!你混蛋!我在你眼里什麼樣子的人,你難道不明白麼!”

  她說道這句話時,應該是哭了,尾音有點抽泣。

  可是我頭也沒抬,就窩在被窩里。

  心里盤算著時間,果然,她應該是看了我的反應,沒隔多久,就摔門出去了。

  可怕不可怕?

  對於你了解的人,讓她開心跟傷心你知道怎麼做才最有效果,盡管她一直沒打算告訴我她跟賀仲良他們之間發生過了什麼,可我還是屬於最了解她的脾氣和為人的那一個。

  不然也不會就用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讓她摔門而去了。

  接著你們或許猜到了我要做什麼,也或許猜不到。

  當時我給賀仲良發了條信息,告訴他,我跟知雨吵架了,可能他的機會來了。

  “銘哥,我知道了,到時候哈狀況我隨時匯報給你,哈哈!”

  他的信息回復的很快,似乎他很興奮。

  這段時間我知道他因為年底了,需要經常在這邊公司里待著,我想看看知南會不會像他之前說的那樣,跟我吵完架就去找他們。

  當天晚上,我帶著期待一晚上都沒怎麼睡好。

  期待她去?或者又期待她不去?我自己都不知道腦子里想著什麼。

  這就是我矛盾的地方,也是我對她的脾氣確認不了的地方。

  如果說是怎麼哄好她,我知道方法,怎麼惹她生氣也知道。

  可是她會不會投入別人的懷抱,我怎麼能確認?如果我們當時能夠心挨著心,或許也不會走到了這一步。

  接下來幾天,我聯系了賀仲良,他竟然告訴我,知雨沒有找他。

  正當我松了口氣時,他說他去銀行找過知雨!電話里一句兩句聽的我心急火燎的,他的描述也不是那麼清楚。

  我直接請了半天假,去了賀仲良公司。

  當我打電話給他時,他剛忙完手頭的事情,那時候只要是上班的,都會忙的四腳朝天的。

  年底時還一堆會議,活動,典慶。

  “銘哥,你著什麼急啊?至於麼,我電話里不是說了沒怎麼她嘛。”

  賀仲良看著我笑眯眯的說道。

  當時我們就在他公司門口,坐在我的車里聊著。

  “你為什麼去她銀行找她?”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其實都是我自找的。

  這幾天我一條信息也沒發給知雨,兩個人就是冷戰的狀態,她現在是住在她家里。

  在吵架的第二天,我們衣櫃里她的衣服就少了好幾件。

  之前我們也鬧過這樣的矛盾,可是我頂多忍受一兩天,就撐不住服軟了……

  “這不是吹,公司里現在大事小事兒都是事兒,剛好有個業務是在小雨那家銀行辦的,我不是正好想順便看看她麼,對了,她現在怎麼變成業務部的人了?”

  聽他說道這茬兒,我也恍然大悟,對的,最開始我發現的信息里她們老大就說給她安排到業務部了,可是我很少問她單位里的事情,畢竟經常送她去上班,也沒聽到她最近說起過工作有什麼不同,要不是賀仲良說起,我都忘了那件事。

  “前陣子調的崗位,怎麼了?你還沒說你去她們行里干嘛了?”

  “沒事,就是她最近沒啥變化?我可是聽說那里面的業務員平時應酬都很多的。呢,我去找她,沒干啥……”

  開始他的話還正常,後面變得哇哇嗚嗚的,我只惦記著他去做了什麼。

  “說說,你在里面都干了什麼,別想瞞著我,咱倆也算一條繩子上的媽炸了,你在顧忌什麼?”

  我坐在駕駛位看著副駕駛的賀仲良,始終注意著他臉上的微表情,沒辦法,我現在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跟直覺。

  “真的沒什麼,就是,就是在她們單位里的招待室里摸了幾把,哎,還被她一個領導看到了……”

  “什麼?”

  “沒事,沒事,銘哥,你放心,那人哈也沒說,推開門看了眼,就尖上門走了……應該不會多管閒事的……”

  他眼看我要炸毛了,急忙解釋給我。

  “那人什麼樣?多大歲數了?”

  我挺他這麼說,當然急了,他們銀行里的人不多,不管領導也好,還是下面的員工,甚至保安,都知道知雨的男友是我。

  賀仲良這番舉動,豈不是壞了知雨的名聲!

  我更擔心他嘴里說的領導模樣的人不要是她老大,那可是一行之長,這要是下屬在單位里被人這樣,屬於作風問題。

  哎,他惹的這個麻煩事可真是讓我感到頭疼!

  “約麼三十多四十吧,個頭中等,不胖也不瘦,寸頭。”

  賀仲良訕訕的說道,似乎覺得也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接著他又說道,“應該沒事,我看小兩開始很緊張,後面看到推門進來的是他,後面沒那麼擔心了。”

  “扯澹吧你!那人是她們行長!!”我忍不住開口罵道。

  從他嘴里的描述,我一聽就知道是誰了。

  因為她們行里基本都是一些年輕人。

  其他幾個年紀大一點的,也只有不到四十的樣子,年紀再往上的,也就門口的保安張師傅跟她行長了。

  “啊!我!不會吧……”

  他聽我這麼說,不由驚訝的長大了嘴。

  可是他的反應我覺得有些奇怪,如果說是知雨的行長,那麼她為什麼不告訴賀仲良。

  看形,到現在知雨也沒跟賀仲良說起。

  賀仲良先是驚訝,後面似乎也是想到了什麼。

  “銘哥?你說有沒有可能小雨跟她行長有啥……”

  “怎麼可能,她哪有那麼多時間。”

  我當時對他的話是贊同的,這里面隱隱約約透著一不對勁,可是想到她進單位也沒多久,還沒一年。

  外加我,到後面的賀仲良於漢他們,她哪里又那麼多力再多一個糾纏不清的人。

  “你去她單位,就了這些?沒別的了?”我煩悶不堪的問著他。

  賀仲良先是抬起頭看了看我,然後打開車窗點跟煙,然後在接著說道,“帶她去了趟萬達……買了兩套衣服……”

  “她怎麼同意的?”

  雖然他說的事以讓我驚訝了,可是我重點關心的是為什麼她會陪他去衣?

  這就像是我已經知道知雨被他玩弄過,卻更關心的是知雨為什麼會後來去找他一樣。

  畢竟結已經在那了,我只是想弄清楚起因是什麼。

  “呃……她是嫌我在她單位,有點煩我,為了打我……”賀仲良說完,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樣。

  “你大爺的,你這算不算威脅她了?”

  雖然我嘴里有些責怪他,可是我心里卻有點覺得我似乎摸到了知雨一些弱點。

  那就是她好像在迫不得已下就易屈服,這當然是賀仲良嘴里的說的事,帶給我的感覺。

  從他說的泰開始不就是這樣麼?

  他當時告訴我的是,導游嚇唬了她報警會招惹的麻煩,然後她就妥協了,這次只是去單位擾了她一次,她就同意跟賀仲良去買衣服。

  我當然知道買衣服,肯定沒那麼簡單,於是接著問他,“你跟她買衣服時還干了啥?買了什麼衣服?”

  賀仲良將手里的煙頭丟了去,關車窗,訕訕的看著我道,“嘿嘿,給了挑了兩套蕾縷空的內衣,很性感的。我還拉著她去試衣間讓她試了試,在里面試衣服的時候,摸了幾把……”

  說道這段,他里滿是興奮。

  他的一番話,讓我是又恨又愛。

  恨得是他倆那樣子明正大的去女士衣,難道不怕被人碰到?

  愛是的他描述的場面,我竟然感覺自己那變態的欲望就像是嗅到了可以補充能量的食物一樣。

  說話間,他還掏手機,打開了相冊,給我看了張照片,照片里是知雨正在往身戴著一個乳罩,身子是背對著鏡頭,應該是賀仲良拍下來的。

  也就這麼一張,畢竟女人的內衣試衣服也就試個胸罩,內褲基本沒人去試的。

  我深吸了口氣,好吧,我迷人的女友又一次破了底线,之前我也陪她去逛過內衣店,可是從沒陪她進過試衣間。

  說實話,她的每一次舉動,都使我解開心那只被鎖著的惡魔身的一道鎖鏈。我甚至感覺越來越無所謂,好像她的底线我始終都摸不著一般。

  我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想清楚她的底线,就像是現在我不懂自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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