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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辭窮苦難言

鐵漢之扶桑風雲 sniper_lnf 3738 2024-02-29 22:44

  狡兔三窟,山下是黑道中人,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經常預備逃亡和匿藏,桃園是其中一處躲藏的地方,這里清靜隱秘,守衛嚴密,四通八達,縱然給警察圍捕,脫身也不難,只有他的親信,才知道這個地方。

  綾秀重見天日時,已是置身一個燈火通明的房間,看見身前的山下和松田,便不禁冷汗直冒,不寒而栗。

  “她招供了沒有?”松田把綾秀從旅行箱提出來,放在木床上說。

  “招了,不用再問了。”山下寒聲道:“她的嘴巴除了用來叫床和叫苦外,便沒有其他用處了。”

  “還有的……。還可以用來吃雞巴的!”松田笑嘻嘻地抽出塞在綾秀口里的布巾。

  “……你……你們要怎樣?”綾秀喘著氣叫道,她的手腳綁得結實,襯衣也在反抗時敞開,半邊粉乳裸露衣外,可真狠狽。

  “沒有聽清楚嗎?告訴你,我要把你這個吃里扒外的賤人,先奸後殺,這是出賣我的報應!”山下執著綾秀的衣襟,左右一分,撕開了輕薄的襯衣,挺秀嬌柔的胸脯,便赤裸裸的暴露在燈光里。

  “不……!”綾秀哀叫一聲,嚎啕大哭道:“不要……嗚嗚……救命……殺人呀……救命……!”“好一雙奶子!”松田握著綾秀的乳房搓捏著說。

  “不要碰我……放開我……!”綾秀恐怖地叫,奮力扭動著身體,然而又怎能逃出松田的魔掌。

  “何止要碰?我還要強奸你,還要給你找很多男人,讓他們輪奸你!”山下殘忍地說。

  “不……嗚嗚……不要……我會報警的……嗚嗚……你們跑不了的!”綾秀哭叫著說。

  “難道我會讓你活下去麼?”山下森然道:“我會弄死你的,但是要你慢慢的死,死得很慘,也死得很苦,才能消我心頭之恨!”

  “你們……嗚嗚……放過我吧……不要!”綾秀尖叫道。

  “叫吧,你叫得愈大聲,我便愈痛快!”山下哈哈大笑,動手解開綾秀腳上的繩子。

  “解開她嗎?”松田笑問道。

  “不,這樣才能把褲子剝下來呀。”山下怪笑道。

  “不……嗚嗚……求求你……放過我吧!”綾秀沒命地踼著腿,但是踼不了幾腳,兩條粉腿便分別給山下松田握緊,接著還給他們把短褲剝下,身上便只有白色印著小紅花的綿布內褲。

  “可愛的小褲子呀!”松田一手握著綾秀的足踝,另一只手撫玩著滑膩如絲的粉腿,朝著大腿根處靠近說。

  “待我把這小褲子剝下來,看看是小褲子好看,還是里邊的東西好看吧!”

  山下的怪手也像松田般直薄禁地,肥大的指頭卻從褲沿探了進去。

  “嗚嗚……不要……呀!……住手……嗚嗚……不!”綾秀驚天動地的慘叫著,原來山下的指頭已經碰觸著那嬌柔的肉丘,然後在淒厲的哭叫聲中,綾秀身上最後一片屏幛,也離開了她的身體。

  “好東西!”松田雙眼放光,目不轉睛地說。

  “除了我的孩子,還有甚麼人碰過這里?”山下碰觸著芳草菲菲的三角洲,說。

  “別碰我……嗚嗚……求求你……咬喲!……痛呀……!”綾秀哭聲震天地叫,因為山下的指頭已經硬闖進肉縫里。

  “很緊湊,好像處女一樣!”山下慢慢抽出指頭說:“過了今天,不知道還是不是這樣。”

  “饒了我吧……嗚嗚……求求你……我……嗚嗚……我總算是你兒子的女人呀!”綾秀淒涼地叫。

  “我兒子的女人?你出賣我時,可記得你是我兒子的女人?”山下冷哼道:“松田,幫忙把她的腿吊起來,待我干完了她,然後輪到你。”

  “不……嗚嗚……住手……嗚嗚……你們住手……嗚嗚……你們不是人……

  嗚嗚……救命!……不要碰我……走開呀……!“綾秀尖叫不停,瘋狂似的抗拒著,結果還是讓他們粗暴地張開了粉腿,吊在半空中,彷如待宰的羔羊,任人魚肉。

  “小賤人,你嘗完兒子的雞巴,還有機會嘗老子的,可以比較一下,看看那個利害一些吧!”山脫掉褲子,抽出了丑陋的肉棒。

  “救命……強奸呀……不要……嗚嗚……不!”綾秀絕望地痛哭著。

  “叫吧,盡管叫好了!”山下爬在綾秀身上,握著勃起的雞巴,抵著緊閉的肉縫磨弄幾下,便使勁狂刺。

  “哎喲!”綾秀下體傳來劇痛,禁不住厲叫一聲,眼淚缺堤似的汨汨而下。

  想到自己清白的身體,竟然先後毀在山下父子手中,更是肝腸寸斷,痛不欲生。

  山下卻是不得其門而入,因為綾秀生平,除了給他的兒子迷奸那一次,便沒有其他男人,而且情欲未動,更沒有潤滑的分泌,弄得山下滿頭大汗,還是不得要領。

  “小賤人!”山下怒罵一聲,把唾沬吐在掌心,擦在雞巴上,然後用指頭強行張開綾秀的陰唇,龜頭抵著嬌小的肉洞,奮力的擠了進去。

  “哎喲……痛死我了……嗚嗚……出去……不要進來……!”綾秀呼天搶地般慘叫著,下體痛得好像撕裂了,慘痛的回憶,又再涌現心頭。

  綾秀的童貞是給山下的兒子毀掉的,破身時,卻是吃下迷藥,不醒人事,事後醒來,落紅片片,下身仍然痛不可耐,實在不能想像洞穿處女膜時會有多痛,從此綾秀守身如玉,完全沒有其他的男人,無論精神肉體,也和未經人道的黃花閨女,沒有多大分別,此際山下強行闖關,除了帶來肉體的痛楚,心靈的創痛,更使她痛不欲生。

  山下喘了一口氣,壓下陰莖傳來的快感,便開始抽插起來,盡管緊湊的玉道使他舉步維艱,還是粗暴地狂抽猛插,把綾秀肆意摧殘。

  抽插了數十下後,綾秀已是痛得臉無人色,汗下如雨,只能張開嘴巴急喘,叫也叫不出來時,山下卻也壓不下身體里的快感,忽地龜頭發麻,一縷熱氣自丹田涌起,忍不住怪叫幾聲,奮力衝刺了幾下,就在綾秀體里爆發了。

  “老大,這妮子還可以嗎?”旁觀的松田衝動地問道。

  “……很好……和處女差不多……!”山下喘了幾口氣,才抽身而出,隨著他的引退,一縷鮮紅,卻從綾秀的牝戶汨汨而下。

  “她……她還是處女呢!”松田驚叫道。

  “是嗎……!”山下低頭一看,憤然道:“賤人,血也流出來了,還胡說我的兒子迷奸你嗎?”

  綾秀默默地流著淚,沒有說話,也不知該說甚麼,但是下體痛如火燒,比那一趟給山下兒子奸汙後還要苦,至於為甚麼會兩次落紅,更是不明所以,不過無論如何,清白的身體還是給山下沾汙了。

  事情其實很簡單,綾秀的處女膜,不錯是給山下的兒子毀了,但是經過那一次她便沒有其他的男人,還有點殘存體內,再經山下蹂躪,自然流血了。

  “老大,這是無心插柳呀!”松田搓著手說。

  “甚麼無心插柳,我是存心插爛她的浪屄的!”山下冷笑道:“輪到你了,她不當我的兒媳婦,便讓她當婊子好了。”

  “……不……嗚嗚……不要來了……你們會弄死我的!”綾秀泣叫道。

  “賤人,我就是要弄死你!”山下殘忍地說。

  松田哪管綾秀的死活,脫掉褲子便騰身而上,虎虎生威的肉棒,一鼓作氣,直插濕漉漉的牝戶。

  盡管沒有山下進入時那麼痛,但是綾秀新創未愈,松田更是粗暴凶悍,一刺到底,橫衝直撞,苦她的哀號不已,慘叫連連,卻是比甚麼酷刑還要難受。

  松田強橫地衝刺著,緊湊的玉道,固然使他暢快莫名,但是最大的樂趣,卻是綾秀的叫喚悲啼,使他獸性勃發,倍是興奮。

  綾秀開始習慣下身的痛楚時,松田亦是進退自如了,他興奮地快馬加鞭,狂抽猛插,好像要整個人擠進去似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松田突然怪叫起來,瘋狂地抽插幾下,把胸中欲火,盡數傾吐在綾秀體里後,才翻身下地,感慨似的說:“處女真是與眾不同!”

  “還要再干一趟嗎?”坐在一旁抽煙的山下問道。

  “現在怎麼行?你來吧!”松田搖頭頭,隨手取過掉在床邊的襯衣,揩抹那開始萎縮的雞巴。

  “我也不行了,但是外邊還有,你看要多少個男人,才能操爛她的浪屄,讓她死得風流快活?”山下森然道。

  綾秀聞言,駭得失聲而叫,魂飛魄散地哭叫道:“不……嗚嗚……不要……

  我以後也不敢了……嗚嗚……饒了我吧……我不敢了!“

  “不敢?”山下冷哼道:“遲了,要不活生生的弄死你,如何能消我心頭之恨!”

  “……不……嗚嗚……不要……!”綾秀急得嚎啕大哭,死已經可怕,倘若給人輪奸而死,更是可怕了。

  “老大,別忙著弄死她,漂亮的女人,留下來還是有用的。”松田笑嘻嘻地狎玩著綾秀的胸脯說。

  “這樣的賤人,留下來有甚麼用?”山下氣憤道。

  “別殺我……你……你要我干甚麼也成的!”綾秀哀求道。

  “可有告訴岳老弟我們在這里?”山下不置可否,轉頭問道。

  “還沒有,對了,這樣的美人兒,他也不該錯過的。”松田淫笑道。

  “你盡快把他接來,看看他的貨甚麼時候抵達,也可以給我們出點主意。”山下說。

  “她呢?”松田問道。

  “解開她吧,暫時囚在這里,大家尋點樂子好了。”山下冷笑道。

  松田依言解下綾秀,鎖上房門,便和山下離去了。

  雖然解開了繩索,綾秀還是手酸腳軟,癱瘓床上急喘,歇了好久,才有氣力爬起來,但是下體痛不可耐,看見腹下一片殷然,嬌嫩的桃唇紅紅腫腫,穢漬斑斑,不禁悲從中來,淚如泉涌。

  眼淚差不多流干後,綾秀才抬起頭來,環目四顧,發覺除了緊鎖的門戶外,也沒有窗戶,不見天日,更不知是甚麼所在,房間只有木頭桌椅和身下的板床,石地土牆,陰森可怖,和牢房沒有分別。

  綾秀找不到清潔身體的用具,無奈取過包頭的彩巾,含淚揩抹身上的穢漬,勉強弄干淨後,才穿上破碎的衣服,但是內褲襯衣卻沾染著男人的精液,那是山下松田用來清潔後留下的,內褲自然不能再穿了,襯衣在山下扯下來時撕裂了,鈕扣也掉了幾顆,差不多不能蔽體,更使她淒酸難禁,淚流不止。

  事到如今,綾秀知道自己的生死完全在山下手中,螻蟻尚且貪生,能夠不死固然最好,要是難逃一死,卻望死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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