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中墊了厚厚軟氈,祁世驤同她滾在一處。
因她摔下時,他手尚放在她褻褲中,現下她褻褲已是被他扯下一截,剛巧遮住了那只赤著的小腳。
他一只胳膊被她壓在身下,另一只手正環在她腰臀處。
細腰深凹,臀肉隆起。
他手滑過凹陷的後腰彎兒,摸上兩團豐軟肉團兒,張開五指抓了抓,綿軟肉兒入得掌心。
他記得當年在那園中自己是怎麼揉弄她軟軟臀肉,那肉兒貼著掌心是何滋味。
他忽地伸手撩她裙擺,露出她裙底素白綢褲,綢褲腰身兒下掉,歪斜勒在小半個臀肉上,將一只蜜桃嬌臀勒作上下兩瓣。
他正欲去揉那蜜桃肉兒。
她一急,忙拉住他手道:不可!
甚麼?
你你不可再碰我。
她只得放軟了聲兒道,你不要若是我從前何處得罪了你,給你賠個不是。
與我賠不是麼?你拿什麼賠?
如鶯見他露出個似笑非笑的神情,那般不屑似是整個安源都沒他能入眼的東西。
可她又憑甚麼真個賠東西給他?她不由道:
我到底是何處得罪了你?當年你阻了我去路,也打翻我食盒,我都認下了,並未怪你!
你怎得的不說當年你先擾我清淨,後又欺瞞於我,在那僻靜後園子里又親了我。
你、你後來也親回去了!
是麼,祁世驤見她說話時並不正眼看他,只盯著車廂壁,眼睫顫顫,臉兒粉粉,似是委屈無限,忍不住附她耳邊低聲道,可你還把你的淫水尿我手上了,小淫婦!
如鶯嚇得又蹬又踢。
她想說他精水也泄她腿心了,二人扯平,可她一個姑娘家,這般話是萬萬說不出口的。
他看著她另一只繡鞋也蹬掉了,綢褲褲管下藏著一只赤裸足兒,一只著羅襪的足。
想那軟臀嫩足想得他一陣口干舌燥,不想同她廢話,一揚手,如剝嫩筍般,將她素白綢褲、碧色羅襪剝了個干淨,襦裙底下光溜溜倆腿、赤裸裸一片。
他搓揉起那兩團嫩生生軟肉,溫熱若玉,膩滑如脂,揉捏起來像發了的白面團兒,任他捏扁搓圓,教人生出蹂躪之心。
她被他揉捏得吃痛,在他身下扭個不停,你到底要做甚,你這壞胚子!
他道:你不是要賠不是麼?
上回我沒瞧見的,今日你都給我瞧瞧。
我瞧得好了,便當賠罪!
她又急又氣,眼尾染紅,道:當年你我年紀尚小,懵懂無知,做下甚麼便當幼年之失。
現下你我皆已長大,我已定下人家。
如何能再行這荒唐事?
他隔著靛色綾地中褲,將陽物往她光溜溜腿心間戳弄。
那物粗長,卵圓頭兒尺寸更大,頂著薄薄一片布料,鑽進她腿心,來回磨蹭著她花穴嬌嫩處。
他脊下升起一股麻意,聲音低啞道:三年前我便遇著荒唐事了。
是你將我勾得頭一回出了精,之後又三天兩頭來勾我出精。
還有比這更荒唐的嗎?
你說要賠罪,該如何賠?
他略躬了身,那物自她腿心退了出去。
他將自己中褲向下一扯,那物自他襠中彈了出來,赤紅紅、圓頭菇腦一根,對著她花穴跳了跳。
他將那物重又插回她腿心,滾燙硬挺的肉棒灼著她兩片軟嫩穴唇,她又羞又臊又驚又怕,攏緊腿兒亂扭一通,倒教兩片穴唇蹭弄得他好生爽利。
他喘息著,低頭咬她耳朵:你這處好軟,比當年滋味還好。
既然不肯將身子給我看,便像從前那般,再尿一回淫水到我大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