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世驤指望宮中的貴妃能知曉一二,不過秦氏帶回來的消息是,早年他曾向貴妃討要一朵垂絲海棠堆紗花,貴妃便命人帶給他一朵。
祁世驤追問道:哪一年的事?
秦氏道:貴妃記不太清楚,說約是五年前。
五年前?
他全無印象。
既無线索,他便不再糾結。
京城好些人家去了金陵,許是如韋保琛所言,那女子早便去了異鄉,嫁作他人婦。
若不然,大哥大婚,他在婚禮上露面,稍一打聽便知公府三公子回府了,那女子不至於不知道。
至今未尋上門,日後也不會再來尋他。
他似去了一樁小小心事,這事便被他拋之腦後。
他仍和從前一般,回到禁軍中,從屬羽林衛,在宮中當值。
宮中少了皇帝,他空出許多閒暇。
他那外甥已是個八九歲的總角小少年,愛纏著他比劃拳腳功夫,聽他說些川蜀、湖廣戰事。
他想起他自己這般年歲,亦是愛纏著祖父問東問西。
六皇子道:三舅舅,帶我去郊外跑馬吧,去上回大舅舅的莊子上!
祁世驤無有不應。
甥舅二人得了貴妃允許,一車一馬,跟著幾名大內護衛,往莊子上去。
老管事早晨迎了世子和夫人,午後又迎來了六皇子和三公子。
甥舅二人從莊子後面出去,騎馬、爬山瘋玩一下午,日薄西山才回了莊子,不見祁世驍夫婦二人,便先用了晚膳。
六皇子白日玩得盡興,晚間早早歇下,祁世驤自他房中出來,見幾個大內護衛護在周圍,便也出了院子。
夜空星稀月明,約摸是十三、十四的月相,已近滿月,花叢草木處隱有蟲子鳴叫。
他尚未沐浴,想著去莊中的溫泉泡上一泡,解解乏。
他一陣飛檐走壁,往溫泉方向疾速掠去。
方一靠近,便聽見溫泉池水啪啪作響,一聲聲嬌喚柔得似能滴水,又似貓爪撓人心。
他歇在涼亭翹起的檐角處,朝溫泉池子那處望去,只一眼便扭頭,不敢再朝前一步。
他暗罵自己蠢笨,屏息悄移腳步,照著來時路徑掠了回去。
他進了院中,朝自己那間客房行去,叫了水,匆匆沐浴上了床,想著明日一早便帶著六皇子回宮。
他大哥已是成親,這個莊子他亦不能如從前一般隨隨便便進出,想來便來,想去何處便去何處。
否則,總會撞見如同今夜之事。
他迷迷糊糊入睡,夢到自己月色下、趁夜去了莊子中的溫泉池邊。
池中正有一女子沐浴。
那女子耳邊戴著一只金花葉耳墜,衣裳盡褪,赤裸著身兒,一對白嫩嫩、渾圓奶兒露在水面。
他赤著身子縱下水,一把抱起那女子。
那女子兩腿盤他腰間,雙臂摟他脖頸,把兩只大白奶兒湊他嘴邊。
他那處脹起,不管不顧朝她腿心亂刺。
她被他刺得嬌喚聲聲,似將他魂兒勾去。
忙亂間,他那陽物頂著處溫溫軟軟穴口。
他朝里猛得一頂,緊揪揪、嫩滑滑銷魂處教他快意亂竄。
他摟著她嬌臀狠命入起來,水面啪啪作響。
他興致愈高,那水聲愈響,她喚得愈急。
忽地、一張與他一模一樣的面孔出現在他面前,他吃了一驚,馬眼一松繳了械。
快意來得洶涌,他那處似是泄了好些。
待他睜眼之時,他手摸中褲,不出意外,那處仍是黏糊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