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鶯雖未親眼瞧見,也隱隱猜出他在做甚。
她私處被他扒了開,他湊近了瞧,熱烘烘鼻息噴在她穴肉上,教她全身起栗。
他那句沒尿淫水,更是令她羞臊不能自抑,瑩白身子已是染上了一層粉,像只半熟的蝦子。
扒開她肥軟穴唇,見著穴唇掩蓋下一層淺淺粉粉嫩肉兒,嫩肉壁上若隱若現凸起一點,似顆米粒大小的珍珠。
他伸舌兒舔了舔,引得她身子一顫,短促一聲嬌啼,嬌軟軟又戛然而止。
他聽得興味更濃,舌尖又點又戳,舌兒幾番舐舔,將她弄得腰臀兒亂扭。
她不知他弄到了哪一處,私處不住生出古怪酥麻之感,他每多舔一回,那酥麻之感更甚,如藤蔓攀上身子。
她胡亂扭起來,躲著他舌頭,嬌喘道:你莫要再弄!
他被她攪擾得無處下嘴。
看她直直被捆在背後的雙手,他抱她起身,將她靠著車壁放在氈毯上。
她面朝著他,身上酥麻余韻仍在,昏然而坐。
他跪在她跟前,掀得襦裙下擺,捉她兩腿,將她腿兒分得開開的,腿心處花穴大敞,嬌穴風光一覽無遺。
方才被他舔弄許久的凸起一點終是探了頭,謝韞鐸窺得它全貌,便如一顆米粒大小珍珠兒一般無二。
他伏下身子,如只雄獸般湊近她花穴,張唇吮住那粒肉珠。
溫熱唇兒嘬著她那處,連帶吃著她穴唇和內壁軟肉,那古怪之感又來,她好似要尿出來一般。
她踢著兩只懸空小腿,發出似泣非泣的聲兒,似愉悅又似痛苦。
祁世驤記得這聲,那年安慶林小妾跪趴著被那野漢子從後面入時,便是一邊呼喊,一邊發出這般聲兒。
只那小妾叫的像只偷食的老鴰。
他聽著她這嬌滴滴隱忍的聲兒,嘬著她花穴蕊珠,舌尖向下探去。
蕊珠下嫣紅兒裂縫,里邊正淅淅往外流著淫水。
他探入舌尖,一通攪弄,卷起她穴間汁水,入得口中,一股蘭麝馥郁香氣。
他擡起頭,見她:
面賽桃花嫣,細碎珠淚墜眼簾,
緊喘息,慢啟唇,
半截丁香探齒間。
他吃住她嘴唇,纏了她丁香舌兒,將口中汁水渡給她。
她搖著頭,到底教他哺進幾口,舌兒亦抵不住他糾纏,迫著將他渡來汁水吞咽下去。
他幾分得意,狹長鳳目因了得逞閃著異樣的光亮,嘴邊露出不懷好意地笑,咬了一口她耳垂,道:可嘗出是甚麼滋味來了?
方才那酥麻之感如巨浪襲來,如鶯咬著唇兒不敢出聲,那處幾欲失禁,忍得眸中沁水,淚光兒點點。
她微微喘息,狠狠瞪他,可惜一雙琉璃眼兒水潤潤教人只想狠狠欺負她,無半分威懾之力。
祁世驤看得心癢又自得,舔著她耳垂,低語道:是你自己騷穴尿的淫水。
吃著可好?
他見她動了動唇,搶白道:無恥?
表妹好似很喜歡表哥這般無恥,不然怎會爽得又尿了淫水在表哥舌上?
你這色胚!
嗤!
你還知道色胚?
他笑起來了,一邊咬她耳垂,一邊探了指尖去撥弄她穴間蕊珠,弄你這處弄爽利了?
先頭怎得不出水,我吃了你這粒肉珠你才出的淫水?
他一邊說些沒臉的話,一邊弄她那處,見她如臨大敵,身子顫顫,嬌喘微微,肌膚愈粉,竟似連罵他也顧不上。
他手指往她穴縫處一摸,摸得一手滑膩透明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