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世驤!
我想你了。
你就用它想的?
我整個人,整個身子都想。它不過是想得最厲害之處。
你怎地說自己小時候是在天寧寺大的?
莫不是將天寧寺換作了百花樓?
祁世驤想到自己小時候與一群大小和尚混作一處,稍大些便扮作大哥,跟著韋保琛去了百花樓。
韋保琛年少狂浪,與諸人尋了那些粉頭耍弄,放浪形骸之處著實教他開了眼界。
但那也是在他對她有了念想之後的事。
百花樓之行,不過加劇了他對她渴望。
他想到那許多年自己晨起濕濡的中褲,對她的欲念、不舍與遷怒,幾番蹉跎,待明白自己對她的心意,又與她失之交臂。
他不禁有些委屈,道:是天寧寺或是百花樓又有甚麼關系,不過是見著了你,我才開了竅。
我的處子之身還是給你的。
如鶯見他又開始胡唚,那雙與阿驍一般的鳳目中流露出委屈、不足之意,竟教她想到莊子上護院的那只大黃,她抿了唇,忍住笑,道:呸,你知不知羞?
你是個女人麼?
你有甚麼處子之身?
他見她極力忍笑,想扮個怒臉出來卻扮不下去,便腆著臉親她一口,道:我童男子之身給了你!
你便要對我負責一輩子!
你從小便勾了我的魂,委屈了我這麼多年。
我見了你便出精,與韋保琛他們去百花樓還是為你守身如玉,從不曾胡來。
我為你守了這麼多年。
你便是嫁給大哥,我也沒甚麼可說的。
今日大哥不在,你不能應我一回麼?
他說罷,伸手寬了腰帶,扯下中褲,將自己那物釋出,隔著她腿心布料,聳著腰臀,戳她軟肉處,道:鶯鶯,我今日不入你。
你弄弄它,像那日你吃大哥那物般舔舔它。
如鶯沒說話兒,未應他。
他道:從前我與你睡一張床,你將我當作大哥之時,不也吃過我大屌麼?
說到這個,如鶯一窘,想到那時候將他當做祁世驍,她受不住祁世驍對她的疏離,急著想挽回,便做了那事。
如今被他提起這一茬,她粉臉通紅,嗔道:你還說!
那便不說了,他拉了她手兒,道,你摸摸它,它燙得很,又脹成這般,我如今這處實在難受。
他高大身軀罩她上方,厚臉皮地將自己胯下那赤紅一根肉棒撅得高高給她瞧,又扯著她手復上那物。
她被那熾熱之物灼著手,看他狹長眼尾微紅,烏黑雙眸中愛戀、欲念、痴迷、虔誠錯雜,她再記不起安源湖邊欺負他那少年的面目。
她將臉側向另一邊,不敢再與他對視。
祁世驤見她面若桃花,白玉玲瓏耳朵亦染得桃花粉,對他不拒不怨不再責怪嗔怒,心中一喜,執了她手兒狠狠親上幾口,又忽地將她裙底褻褲扯了下來。
阿驤!
如鶯方才只默許了他拉著自己手兒幫他,不想他已將她裙底褪得干淨。
他掰著她兩條細白腿兒,道:鶯鶯,你不吃我的,便讓我吃吃你的。
言罷,鑽進她裙底,尋著那桃源秘處,嗅得蘭麝幽香,復上兩片薄唇,痴痴迷迷吃起她那白馥馥、軟嫩嫩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