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是阿玉嫂,炎荒羽不禁心中一緊,不知為什麼她到現在都沒有走,更揣測是否他阿媽知道了些什麼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情。
他不禁暗暗後悔沒有及時按照九公的辦法去做,這下可好了,阿媽要知道自己和阿玉嫂胡來的事,自己就死定了……
心里有鬼下,炎荒羽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走了過去。
“阿……阿玉嫂……”他硬著頭皮和阿玉嫂打招呼。
一邊眼睛偷偷地向阿媽瞄去。
“呀,阿羽你可回來啦。”阿玉嫂一見炎荒羽,忙站起身來親熱地喚他,並將自己的凳子讓給他坐。
炎荒羽一愣,看她的樣子,分明沒有阿媽訓斥過的痕跡。
相反,看他的眼神里,還有著些許掩飾不住的羞澀和欣喜——這是怎麼回事?
他墜入了五里雲霧之中……
炎女正半靠在床榻上,身上披著件外衣,手里還拿著針线和一塊繡了一半的絲帕。
見兒子進來,她便放下了手中的活計,向炎荒羽看去。
她的身邊躺著已經睡熟了的阿玉嫂的女兒阿屏。
“阿羽,你回來啦!”炎女輕輕地喚著兒子。
看炎荒羽坐在自己面前,慈愛的目光將他上上下下撫摸了一遍後又道:“是從九公那里來的吧——他又教你什麼東西啦?”
炎荒羽忙不疊地點頭應道:“嗯!我剛回來,今天九公沒有教我新的東西——他已經有好一陣子沒有教我新的啦!他說他能教的都已經教完了,剩下的就看我自己的出息了……”他在說話的時候繞了一個小彎子,只說自己“剛回來”,隱去了去藍星瑤那兒。
這樣一來,他既沒有欺騙阿媽,又保留了自己的秘密。
“是啊!九公說得對,以後是要靠你自己了……”炎女說著停了下來,若有所思地看看阿玉嫂。
炎荒羽見阿媽欲言又止的樣子,知道她還有一半話沒有說完,便輕輕抓住她一只滿是繭子的手,臉上露出乖順聽話的神情道:“阿媽有什麼話盡管對阿羽說,阿羽什麼都聽阿媽的!”
聽兒子這麼一說,炎女心中不覺一寬,心里想了想,覺得這件事情還是直截了當地說出來比較好,便看著炎荒羽的眼睛道:“阿羽,阿媽今天想做一件事情,希望你能答應——不過阿媽也不想過份勉強你,如果你實在不願意的話,阿媽也不會逼你答應的……”
炎荒羽一怔,不知他阿媽為何要這麼說,忍不住搖頭道:“阿媽怎麼這麼說呢?阿羽是阿媽從荒郊野外撿回來的,又是阿媽千辛萬苦地養大的,沒有阿媽,就沒有阿羽的今天——阿媽不用顧慮什麼的!有什麼話只要對阿羽吩咐一聲就是了,再難的事情阿羽也一定替阿媽辦到的!”
看到兒子堅毅的眼神,炎女更篤定了心里的打算,便坐直了身子,替熟睡的阿屏掖了掖被角,然後拉著炎荒羽的手道:“那好,阿媽就說啦!——阿媽想讓你娶了阿玉哩!”
真如一個落地雷砸了下來,炎荒羽登時被阿媽這突如其來的話給震得頭腦一陣暈眩!
好一會兒他才算清醒過來,他實在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忍不住回過頭來看著一臉紅暈的阿玉嫂,嘴里結結巴巴地道:“阿……阿媽,你……你再說一……遍?”
炎女似乎料到了炎荒羽會有這樣的反應,她忙緊緊地的把將兒子拉轉過來,低聲斥道:“這麼大聲干什麼?你不怕吵醒別的人家啊!”
炎荒羽忙合攏了張大的巴,眼睛兀自不相信地看著自己的阿媽——這消息實在在出乎他的意料了!
阿媽讓他做什麼他都可以想得到,唯獨這件事情絕對不在他的思考范圍!
要知道,他可是為這件事情煩惱了好長時間的,甚至都向九公交待了這件難言之隱,以得到他的幫助。
可是現在情況居然變成了這個局面,不但九公事先交給他的錦囊妙計用不上了,還白白地把自己見不得人的事情多了一個人知道——盡管那個人是九公。
“阿媽……你不是開玩笑吧……”炎荒羽忍不住顫聲再次向炎女求證。
“你看阿媽的樣子像是跟你開玩笑嗎?”炎女緊緊地按著兒子的手,道:“阿媽是認真的!”
“可是阿媽……”炎荒羽想說阿玉是否同意,可一轉念,聯想起自己剛才進門時阿玉嫂那既羞且喜的神情,便以下恍然——原來她們兩個人已經商量好了!
只剩下通知自己一聲了!
炎女見兒子話說了一半又沒說下去,以為他有顧慮,忙進一步道:“阿羽你不要多想,阿玉的丈夫阿根已經沒了,現在她是寡婦一人,沒有事情的,大不了到時請你九公出面就是了,他的話坳子里每個人都聽的……”炎荒羽聽她說著,又回轉頭去,上下打量著阿玉嫂。
見兒子默不作聲,只是回頭盯著阿玉看,炎女心下不禁有些打鼓,不知道炎荒羽心里怎麼想的,要說不同意吧,他總該表個態,要說同意吧,他偏偏又不說話。
炎女雖然心里不確定,但既然話已經說出口了,便索性說個透。
於是她便一橫心,決定不去管炎荒羽有什麼想法,里外里說了起來:“阿羽你不要看阿玉是個寡婦,還有個孩子。可是她心眼兒好啊!而且她還能干哩——你看她單靠一雙手就把自己和阿屏養活了,這多不容易呀!換了坳子里的其他女人,還不定怎麼樣呢!恐怕早就急著嫁人了。再說了,她也不過比你大了八歲,俗話說得好,女大八,還抱金娃呢!她比你大,總會好好地疼你,這就省去了你好多的心思了……”
要知道,炎女之所以會突然做出這麼個決定,完全是由於她自己的切身經歷使然。
長期孤寡一人將炎荒羽帶大,使她充分地看清了事態炎涼。
因此在她的思想里,只知道一個人,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一定要有本事,有本事才能生存下去。
而長久以來被人歧視的遭遇,更使得她對世俗的禮法不屑一顧,特立獨行的個性使她在為兒子挑選媳婦的時候,更多考慮的是如何找到一個能夠細心照顧好兒子的女人,其他的倒還在其次。
因此,從這個觀點來說,阿玉嫂正好符合她的所有要求——一來她年歲比阿羽長,生活經驗要豐富得多,很會做家事;二來,她現在沒了丈夫,是孤身一人,正需要個男人來撐著整家庭;再就是阿玉嫂跟自己很合得來,經常在一起談心,自己十分了解她的為人——幾方面條件一湊,讓阿玉來照顧阿羽是再合適不過的了——除了有一個女兒阿屏,不過炎女也想過了,阿屏還有自己來帶呢!
等過幾年阿屏長大了,負擔也就自然減輕了。
如此這番的盤算一番後,她便決定在今天晚上向兒子說出自己的安排。
阿玉嫂站在那里,面對炎荒羽灼灼的目光,剛開始的興奮已漸漸地淡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忐忑不安。
她本來對炎女阿媽的提議異常的欣喜,因為她知道正好阿羽也答應過要照顧自己一輩子的。
可是隨著炎女阿媽的講述,以及炎荒羽那捉摸不透的眼神直直地盯著自己,她心里又開始產生疑惑,不知道炎荒羽是否真的會遵守他許下的諾言,將她永遠留在身邊……
炎荒羽的腦子里此刻卻在動著‘邪惡”的念頭,看著阿玉楚楚可憐地站在那里,像是等待什麼裁決似的,目光早已穿透了她的衣衫,想象著她那成熟豐美的胴體在自己身下扭動呻吟的綺靡景象……“阿羽,你倒是說話呀?到底同不同意,你總要說一句啊——不要老是一言不發的好不好!”炎女不禁失去了耐心,急切地問兒子道。
“阿羽什麼都聽阿媽的——婚姻這件人生大事當然更要聽阿媽的啦!既然阿媽這麼定了,阿羽就聽阿媽的,把阿玉娶回家就是了!”炎荒羽目光仍看著阿玉,但嘴里卻輕聲地答應了阿媽的安排,同時看著阿玉的目光透出了由衷的笑意……
阿玉本來心里還有些惴惴的,生怕炎荒羽嫌棄自己是個殘花敗柳的身子,還帶著個孩子,再加上他這麼長的時間都不說一句話,更是令她心里惶恐不安。
想不到他竟然這麼爽快地便答應了下來,心里的激動當真是無以復加,一時間歡喜激動的淚水都從眼睛里流了出來,嘴里只是囁嚅不已,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真的?阿羽你答應啦?”這時反輪到炎女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她本來以為炎荒羽總要猶豫遲疑一番的,說不定還得自己勸說好長時間才會答應的,卻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麼爽快地便答應了下來。
在驚喜之余,她也終於松了一口氣。
“現在你們就先生活在一起,阿屏晚上由我帶著,白天阿羽出門以後,家里就阿玉和我一起操持家務——等過了年關,阿媽就向坳子里的大家伙兒公開宣布你們的婚事,讓你你正式成親!”既然兒子已經答應了,炎女便開始胸有成竹、一板一眼地說出了她早就做好的打算。
“來,阿玉,你也過來!”炎女向阿玉招了招手,喚她靠近過來。
阿玉羽忙緊走幾步走到床前。
炎女從床榻上起身正襟危坐在床沿上,正色吩咐炎荒羽和阿玉道:“好,既然你們都沒有問題,那今天晚上你們就先行個拜堂禮,從此以後你們就是夫妻啦!”
阿玉一聽,連忙拉著炎荒羽一同跪在炎女的面前,向阿媽磕頭下去。
炎荒羽雖然不懂,但一來曾經見過坳子里人成婚時的情景,二來有阿玉在前面做樣子,便也就學她一般將頭磕了下去。
磕完頭後,兩人又互相對拜了一回,整個成婚大禮便在這簡朴的環境里完成了。
“好啦,從今天起,你們兩個就要正式生活在一起了。阿羽,你是男人,記住凡事要讓著些阿玉,重活苦活自己多做些,要好好疼愛自己的女人——阿玉,你的歲數要比阿羽大,生活經驗也要比阿羽豐富,要記著心疼自己的男人,好好兒的照顧阿羽,注意不要讓他冷著熱著——你們兩個都記住我說的話了嗎?”炎女諄諄教導著面前的兒子和媳婦。
“記住啦!”炎荒羽和阿玉同時應道,四對目光互相交織在一起,均透著欣喜和情意。
“那好吧……你們就先回阿羽的屋子去吧——今晚阿屏就和我睡了。”炎女說著臉上露出了疲倦的神情,重新抬腿上了床,身子側向床里,不再搭理仍然跪在地上的兒子和新媳婦。
炎荒羽和阿玉相視一笑,便輕輕地相互攙扶著站起身來,悄悄地退出門去。
剛一帶上門,炎荒羽便迫不急待地一把將阿玉緊緊地摟進了懷里,頭一低,便尋著了阿玉柔軟的嘴唇,貪婪地啜了起來,同時一手箍著她的纖腰,一手早伸進了她的懷里,摸著那兩只脹鼓鼓的碩大肥乳使勁摶揉起來……
“不……不要……阿羽……奶……奶水流出來了……”阿玉的身子抖得厲害,渾身像是火燒了一般,拼著最後的理智斷斷續續地喘著氣說道。
那流了一手的濕滑黏膩提醒了炎荒羽,他略略清醒了些,意識到他們還不能在這里就行歡好,便扶起阿玉,想趕緊和她一塊兒回到自己的屋子。
卻不料阿玉被他一番撩撥後,早已渾身酥軟無力,再不能走動半步。
見她這樣,炎荒羽索性一把將她攔腰抱起,恰好阿玉那被他扯開的胸前衣衫敞了開來,蹦出了一只濕漉漉異常飽滿脹挺的乳房,那乳房上兀自還流淌著濃白的乳汁……
炎荒羽見峰頂那紫脹圓翹的乳頭正在汩汩冒出奶水,便順勢一低頭,將它整只叨進了嘴里,一邊使勁吮吸,一邊走向自己的臥室。
此時的阿玉早已處於半暈狀態了……
“阿羽,想不到我們的事情會變得這麼順利……我本來還擔心你阿媽不會要我了呢……”阿玉緊緊地纏著炎荒羽,微翕著雙眸,滿足地嬌喘著道。
“是啊,我也以為會很麻煩的……”炎荒羽輕輕地拍著阿玉赤裸圓潤的藕臂,同意她的看法。
阿玉適意地調整了下姿勢,以使自己和炎荒羽貼得更加緊密無間——她終於定下了心來,那自從得知丈夫阿根死亡的消息後就一直懸在半空的心,總算踏實了,自己今後的生活也最終有了著落。
因此,她現在的心情極為幸福與安寧,只覺原先淒惶的人生在此刻有了堅實的依靠……
“對了阿玉,阿媽好象早就同你商量過我們倆的事了,是不是呀?”炎荒羽突然想起來應該問問事情怎麼會這樣發展的。
“……嗯……是這樣子的,我今天晚上帶著阿屏來看看阿媽,誰知道一進門就看見阿媽捂著肚子蹲在地上,疼得滿臉都是汗……”炎女輕輕地說出事情的經過。
“什麼?阿媽又犯病了?”炎荒羽一聽便不禁急了起來,人也“呼”地一下從床上坐起,焦急道:“她……她怎麼又疼了?——她沒事吧,有沒有吃藥?”
“沒事的,”阿玉忙緊緊抱住他,在他胸前輕輕撫摸,不停安慰他道:“沒事的沒事的!阿羽你不要急——我一看阿媽這個樣子就問她怎麼回事,然後就按她說的趕緊給她煎了一付藥喝下去,一會兒功夫阿媽就好多了……”見自己的男人急成這個樣子,阿玉不禁心疼,忙不住地吻他,撫摸他。
炎荒羽這才松了口氣。
他也知道這是阿媽的老毛病了。
不過好在每次吃過九公叫他采回的草藥後她的病痛就會緩解一些。
一開始的時候他還有些不安,怕阿媽會出事,但是長期下來,每回阿媽一疼就吃藥,倒也沒看出什麼,漸漸地便也習慣了。
知道只要阿媽一疼,就給她煎藥喝,一會兒就好了。
心情平定下,炎荒羽的目光落到了阿玉鼓脹微垂的兩只乳房上,心口一熱,忍不住伸一手輕輕地拍打晃動那兩團寶貝,同時另一手一勾,將阿玉豐腴的身子帶在懷里,重又倒了下去……
……
風雨再次平息後,阿玉已經如同一團爛泥一般癱在了炎荒羽的身上。
炎荒羽晚上從藍星瑤那里回來,又同阿玉這個風韻姣媚的婦人連番盤腸大戰,也覺得頗有些吃不消,那體內原本流轉酣暢、吞吐自如的混沌真氣也隱隱有些阻滯的跡象。
心中不由暗凜,想到了九公曾經說過的話,“色是刮骨鋼刀”,行之不當,將為練氣者之大忌。
以前他從未體會到這些話的涵義,但現在他卻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了。
“阿玉,你不要緊吧……”炎荒羽猛地想起阿玉,忙低頭察看她的情況,見她一副癱軟無力,神情恍忽的樣子,急關切問道。
阿玉睜開了迷離酸澀的眼睛,看著炎荒羽滿臉的關心,不禁大為感動,心中不自覺地將他和以前的丈夫阿根的粗魯自私暗作比較,心中更覺幸福,慶幸這一次自己嫁了個好男人。
因此聽炎荒羽這麼問她,便忙使出全身的力氣,吃力地支起身子抱著他,雙目射出熾熱的情感,嘴里喃喃道:“不……阿玉不要緊的……只要阿羽想要……阿玉還可以……服侍你的……”說著嬌喘不已,顯是體力透支,已經力不從心了。
炎荒羽看出她心里所想,心中著實心疼,忙將她緊緊擁住,溫柔地親吻她嫩滑的耳垂,柔聲道:“不啦!我今天已經很開心啦……以後日子長著哩,我要慢慢享受阿玉的身子哩……”
阿玉心中灌滿了甜蜜,緊緊貼著炎荒羽,不疊地應著:“……嗯……阿玉一定好好兒侍候阿羽——還有阿媽……”
兩人就這麼相依相偎地躺在床上,雖然都已經很疲倦,竟仍然是久久地睡不著,只在那里不停地輕言絮語……
“對了,阿玉呀,我現在只擔心怎麼向阿瑤作出交待……”情話綿綿中,炎荒羽忽然想到自己還有個阿瑤需要作出適當的安排,便向阿玉說了出來。
“阿瑤?哦……你很喜歡她吧……”阿玉忽閃著大眼睛看著炎荒羽道。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休息,她已經感覺好多了,身體也恢復了些力氣。
“嗯。是啊,我很喜歡她——她也很喜歡我呢!”炎荒羽一手摟著阿玉,騰出的另一只手仍輕柔地托著阿玉的乳房來回地揉動。
“那……你是不是已經把阿瑤的身子破了?”說著這句話時,阿玉竟不禁有些興奮,被丈夫撫摸把玩的乳房也膨脹了起來,乳頭更是悄悄地漲硬豎起……
“嗯!”炎荒羽敏感到手里肉峰的膨起變化,不禁略略加大了擠捏的力度。
“那……是什麼時候給她破身的呀……”阿玉說著這種隱密刺激的問題,忍不住又開始嬌喘,嬌軀也衝動地在炎荒羽身上重新扭動起來……
“很早啦……有好幾個月啦——阿玉你不要亂動……你身子太弱……今天不做了,就這樣好好地說話吧……”炎荒羽察覺到她的衝動,卻知道她不能再繼續下去,否則身體絕吃不消,便按住了她,制止她道。
“你放心,我不會同阿瑤爭什麼的……阿瑤是個大姑娘,而我只是殘花敗柳,不能和她比的……我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心滿意足了,不想要什麼大小的名份……”阿玉明白炎荒羽的好意,同時自己也覺得下腹脹脹的隱隱生疼,知道自己今晚確實有些過度,便重新軟在炎荒羽的懷里,好好地和他說話。
“我就知道你不會對阿瑤的事說什麼的——阿玉你真好……”炎荒羽放下心來,重重親了阿玉一口。
“其實在山里一個男人養幾個女人的情況很多的——幾個男人共一個女人的事情也不少見,所以阿羽你在這方面不用多擔心的……有什麼事情我和阿媽說去……”阿玉通情達理地將這方面的話干脆對丈夫說了個透徹——她已經是很滿足了,有這麼個疼愛自己的男人,在山里可不多見。
她所知道的情況是,那些男人都不把自己的女人當回事的,打罵更是家常便飯。
就說自己以前的丈夫阿根吧,也不就為了再多搞兩個女人才出去打工掙錢的嗎?
自己之於阿根,不過就是個泄欲工具罷了!
想到這些,她更加珍惜炎荒羽這個行事不同於山里粗漢的細心男人。
“以後你進山里去可要萬分當心呀——你現在家里不但有阿媽,還有我,你的女人在等著你平安回家哩!”阿玉輕輕地吻著身邊這個小丈夫寬厚結實的胸膛,溫柔地叮嚀他道。
“那當然啦!我一定會好好地照顧自己的——你自己在家里也不要太累著了,幫阿媽做完事後,就歇著,重活等我回來再干!”炎荒羽也十分體貼懷這個成熟動人的妻子。
“家里能有什麼重活呀……我都行的,不用你回來做的——你從山里回來也很累的……”聽著丈夫說出這樣體貼入微的話,阿玉感動得差點流出眼淚,忙將臉埋進炎荒羽的腋下。
“傻了不是?誰說沒有的?剛才我們做的難道不是重活嗎……”炎荒羽嘻嘻一笑,將手在阿玉股間掏了一把,一面向她調笑道。
阿玉頓時渾身一麻,嬌軀一陣酥軟,忍不住抬起臉兒來,看著炎荒羽的雙眸又泛起了一層水光,聲音嬌喃、無比甜膩地呻吟道:“……阿羽……你……你怎麼又要……”
看她那副春意盎然的媚蕩神情,炎荒羽不禁心里大大地跳了一下,知道自己輕薄的舉動又挑起了懷中嬌妻的春情,心中暗道吃不消,忙轉移話題道:“對了阿玉,你住到我這兒來,那你原來的屋子准備拿它怎麼辦呢?總不能沒人在里面吧!”
他這番話果然有效,阿玉的欲火因思考他的話而漸漸地退卻了。
“你說的也是……”阿玉沉吟了下,道:“這樣吧,反正現在我是你的人了,連身子帶家產什麼歸你管了——你作主處理吧!你覺得拿那屋子作什麼,就作什麼好啦!”
此時天已經蒙蒙亮了,屋子里也開始有了亮光……
炎荒羽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點著頭道:“那好吧,我想想看吧——天就要亮啦!我們也起床吧!”說著便作勢要坐起身子。
阿玉忙將他按住,自己先坐起來,柔聲道:“阿羽你再躺一下,我給你端水來洗……”說著便摸索著披好衣衫下床去了。
不一會兒,她便端了一盆熱水進來,臉上卻是一臉的羞郝。
炎荒羽見她臉紅,不覺奇怪道:“怎麼了?阿玉?你的你怎麼紅了?”
阿玉輕輕地在床邊椅子上放也面盆,擰了擰毛巾,替他擦拭起來,一邊回答道:“我都不知道……阿媽她起得好早啊——她都已經燒好了熱水啦……”
炎荒羽一笑,原來是為了這個!
“對呀,阿媽她平時一般都起得好早的!她有時天不亮就起來了,燒好早湯飯後才回床上再睡一會兒的。”炎荒羽笑著向阿玉解釋道。
見阿玉向下擦去,他忙一把拉住她,在她耳邊輕聲道:“還象那天那樣幫我弄干淨……”
阿玉登時臉紅過耳,卻未發一語,只紅著臉順從地輕輕點了點頭,然後便將身子伏下,張開小嘴湊了上去……
待阿玉服侍自己穿好衣服後,炎荒羽便將她重新拉進了懷里,溫柔地揉捏把玩她的玉乳,一面輕聲道:“從今天起,阿玉你要正式住在我家里了,有什麼事情就跟我說,不要憋在心里……知道不?”
阿玉微閉著眼睛,享受著丈夫的愛撫,嘴里只知道低低地答應。
“呀——不好啦,奶水又出來啦……”炎荒羽的手一頓,從阿玉的懷里抽了出來,只見手上已經有一把乳白的汁水了。
“快!快去給阿屏喂奶!我好象聽到她在哭了!”炎荒羽忙將阿玉推起,自己也站起身來催促阿玉道。
阿玉卻不動身子,只一雙深情款款的雙眸望著心愛的男人。
任由胸前微微敞開,露出半只雪白飽滿的乳房。
炎荒羽一怔,隨即明白了她的用意,忙憐愛地擁住她,柔聲道:“好啦,不要啦!昨天晚上我都已經吃飽啦……這樣,晚上我再吃,好不好?”說著吻了吻阿玉的臉頰,手上本能地撫上了她的酥胸——
“呀——都濕了一大片啦……怎麼才輕輕一碰就流出來那麼多……快去吧!”看見阿玉胸前衣襟已經被充沛溢出的奶水浸得濕漉漉的,炎荒羽忙推著她向門外走去。
“阿媽早!”一見到炎女,阿玉便拉著炎荒羽恭恭敬敬地喊道。
走在曲折,幽深的山林小徑上,炎荒羽和劉諾文的褲腳被清晨草木上的露水打得透濕。
好在經過了前幾天的活動,劉諾文已經開始適應了山林里的穿行攀爬了,雖然仍是跌跌撞撞的,但是還算是能夠跟得上炎荒羽的步調。
饒是如此,炎荒羽還是要時不時地回頭照顧她,拉她一把。
二人就這樣走走停停,不知不覺中進入了大山的腹地。
“文文,怎麼樣,累不累?要不要先休息一會兒?”看著劉諾文嬌喘吁吁,已經是一臉的汗水,炎荒羽不忍地道。
“嗯,還好吧——我們再趕一節路再休息吧!”劉諾文喘吁吁地說道,一邊抬起袖子在臉上抹了一把。
由於趕路,她原本白皙的臉上已經紅撲撲了。
“不行的!再往前就沒有空地了——那樣是很危險的。”炎荒羽搖頭不以為然地道。
“我們現在這個地方還算比較開闊,而且還有一塊露在地上的一大塊石面,這樣的地方最好啦!不會有蛇蟲的侵害的!”他指著一旁草叢里裸露著的一塊大約公尺見方的斜面岩石比劃著說道。
“那……好吧!我們就在這里先休息一下再趕路吧!”劉諾文此時確實也覺得有些腳軟,便順著炎荒羽的話點頭了。
炎荒羽幫劉諾文解下背上的背包,放在一旁,然後兩個人便坐了下來。
“文文,背包這麼重,你行不行啊?等會兒還是我替你背吧!”炎荒羽關心地對劉諾文道。
他對劉諾文每次都要背這麼一個沉甸甸的背包進山感到十分的不解,雖然里面有她所說的“都是很重要的東西”。
“那可不行!我爸爸說了,我這次跟他出來,就是要好好地磨練一番的。要是連個小小的背包都要別人幫著背的話,那我怎麼能起到鍛煉的作用呢?”劉諾文一本正經地對炎荒羽道。
炎荒羽一面看著她稚氣的臉上一副硬充小大人的模樣,心中感到好笑,一面卻又為她的倔強和堅強暗暗稱許——要知道,這幾天來,他已經多次想幫她背她這個寶貝背包了,但每次都被她謝絕了,這份毅力經由她這麼一個柔弱單薄的女孩子表現出來,就更顯得難能可貴了。
“那好,來!你枕著我的腿躺下休息一會兒吧——地上髒呢!”炎荒羽將自己的外衫脫下攤在石面上,關切地向她提議道。
這點劉諾文倒沒有拒絕,她立刻高興地依言躺了下來。
從林間樹稍縫隙斜斜地射下幾縷陽光,正照在劉諾文清秀白皙的臉龐上,襯得她的肌膚竟有微微透明的感覺。
看著她平靜適意地閉上眼簾,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炎荒羽心中不禁生出一種溫馨安詳的感覺。
他這時才有機會仔細打量劉諾文。
劉諾文今天穿著一身厚實布料的衣服——她叫這種布料做“牛仔布”。
她的下身是一合體緊身的條牛仔褲,將她瘦長纖秀的雙腿线條勾勒得更形修長柔美。
那褲腳管被束進腳上穿的半筒軟皮蒨靴里,並在外面緊緊地以絆扣扣緊,以防止蛇蟲及荊棘的侵害;她上半身穿的是一件長袖粉白襯衫,下擺被緊緊束進了褲腰里——這樣一來,雖然她的髖胯很瘦小,但是在那盈盈一握的纖腰的襯托下,反顯得異常的渾圓突張,從另一方面顯示出她柔弱卻嫵媚的曲线來;再外面便是一件牛仔背褡子,上下好幾個口袋,里面都鼓鼓囊囊地塞滿了東西。
上下打量完畢後,炎荒羽的目光重新回到了劉諾文的臉上。
此時陽光已經逐漸灼熱起來,看著她原本安詳的小臉上時不時地皺一下眉頭,心中涌起一陣憐愛,便輕輕騰出一只手來,替她遮擋住在上面。
感覺到眼前一下陰涼起來,劉諾文本能地睜開了雙眼,發現是炎荒羽的手在替自己擋著太陽時,不禁向他報以甜甜的一笑。
炎荒羽看著她的笑容,心中一動,忍不住便將手落在了她光滑細膩的臉蛋上,輕輕地撫摸起來。
劉諾文登時羞郝得小臉兒暈紅一片,但卻沒有阻止他繼續撫摸自己的臉龐,只是繼續回注以忽閃忽閃的靈動雙眸……
“文文,你的臉蛋真細,真滑呀……”炎荒羽輕輕地感觸著劉諾文肌膚的柔滑,忍不住贊嘆道。
“哪里呀,你的手也很滑呀……對了阿羽,怎麼你和這里其他的男孩子不太一樣啊?”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劉諾文問道,同時將臉轉了一下,身子也動了動,以便自己更好地同炎荒羽說話。
“怎麼不一樣呢?”炎荒羽繼續輕撫她的臉龐,不在意地回道。
“嗯……怎麼說呢?首先你看你吧,皮膚沒有這里的男孩子黑,而且比他們都細膩好多!不象過仔虎他們,皮膚都好粗糙的!就說你的手吧,他們的手上都長滿了老繭子,可是你的手卻很潤滑,一點繭子的樣子都沒有——可是我看你什麼事情也都和他們一塊兒做的呀?而且只比他們做得多呢!這是怎麼回事呢?是不是有什麼……這個怎麼說呢?——對了,是不是有什麼護膚保養的秘方呀?”
炎荒羽暗暗心驚,想不到這個城市里來的女孩子如此心細,自己掩藏了十幾年修習“混沌訣”的秘密居然從這方面給她看出了端倪。
要知道,修習“混沌六知”最關鍵的就是要保持身體對外界的敏感度。
而保持身體對外界的敏感度的最好方法便是使肌膚不受到任何的傷害,長期處於柔軟和彈性良好的狀態。
基於這一點,“混沌訣”的活血化淤功能可以說是異常的強大,除了他前臂及胸前幾處肌膚因剛開始練習“如影隨形”時在石壁上損傷得過於厲害而留下了難以恢復的淺淺疤痕外,手上卻因為“混沌真氣”的保護作用,沒有受到一點的傷害,而他身體其他地方的肌膚也因為“混沌訣”強大的活血功能而一直保持著細潤的狀態,不似普通山里人那樣,由於日曬雨淋,加之山林岩石荊棘的傷害而變得皮膚十分的糟糕。
“還有,我發現你不單單會識字看書,還會很好的外語呢!可是其他的孩子我怎麼就沒發現他們會呢?我這幾天經過觀察,發現他們好多人甚至自己的名字都寫不好呢!”劉諾文一反平日里的文靜少言,居然說起話來滔滔不絕的,問題一個接一個地拋向炎荒羽,令他大感吃不消,一時間竟有種招架不來的感覺。
“那……你還發現了什麼呢?”炎荒羽忍不住開口道,他倒想看看自己還有什麼秘密被這個纖秀細心的少女發現。
“還有……嗯……還有你……”劉諾文說著突然臉兒一紅,停了下來,像是怕自己心里的秘密被炎荒羽看出來似的,竟垂下了眼簾,避開了他的視线。
炎荒羽見她不說,心中不禁起了好奇心,便催促她道:“那還有什麼呀?”見她只是不答,好奇心更甚,忍不住伸手去骼吱她。
女孩子最是怕癢,劉諾文被他在自己腋下幾下掏弄之後,立即禁受不了了,一時間嬌軀不停地扭動,嘴里不住地“咯咯”嬌笑,只想躲開炎荒羽的無賴騷擾。
幾下拉扯之後,炎荒羽便也被劉諾文拽倒了下來,此刻二人也顧不上石面上干淨與否了,在上面只是來回的翻滾,笑著打鬧不停。
突然,劉諾文像是遭到電擊一般,嬌軀猛地一震,一雙小手死死地抓住了炎荒羽的手臂,身子卻似僵了一樣,一動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