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石網吧跟富錦會所、深夜唱吧並稱為安石嶺三大娛樂場所,是附近的年輕人最喜歡的消費場所之一。
安石網吧位於安石酒店的西側,毗鄰西溪制衣、西溪紅磚廠,與老三家具城隔馬路相望。
網吧的一樓是各類餐館與便利店,二樓三樓才是網吧所在地,二樓大廳里共有八十台機子,四十個包間,三樓則是三十間電腦房。
雖然安石網吧的地理位置很好,可營收並不高。
作為全村唯一一家正規網吧,就會少很多來自中小學生這一群體的巨大消費,而成年人可以選擇的娛樂方式就比較多,也不一定都會來這里。
所以平時來這里的人主要是工廠和作坊的員工,當然也會有一些學生來這里逗留或者是賺一些外快。
對於年輕人來說去網吧開房或者是純粹玩電腦游戲,要比去賓館實惠很多。
而陳澤宇就是這家網吧的店長,他的大哥就是安石酒店的保安大隊長陳志豪。
陳澤宇今年過完生日就二十五歲,人不高,一米七出頭,臉上有一條三四厘米的疤從眼角向右耳劃去,左前臂還有一條十幾厘米的刀疤,他總嘴角帶笑,是那種冷嘲中還有一絲狠毒的笑意。
他最崇拜的人就是他大哥,他大哥曾經因為故意傷人蹲了四年監獄,但這並不影響他對他大哥的崇拜。
而陳澤宇的兩道疤也是這幾年在錦城混留下來的,那時為了面子,為了更好的生活,他只能跟別人爭強斗狠。
不過現在就好多了,有了相對穩定的事業,也不需要像當初一樣什麼事都衝在前面。
他早早就知道,人都是相同的,都怕死,都想有個安定的生活,而現在的他就是在為能有個安定的生活而奮斗。
作為安石網吧的店長,他不僅要確保店里的安全,還要時不時調解附近兩個中學的混混學生,現在的小混混基本都是愣頭青,一言不合就能把人往醫院送,特別是最近的紅山村,很不安分。
除此之外他也得保證自己的特殊經濟來源,不管是賭球盤還是放貸,都是他能做好這個店長必不可少的,不然哪來的資金跟資源打點上下呢。
他非常認同大哥說的話,這年頭想做點什麼都要有個正經工作,於是他憑借大哥的關系當上了網吧店長,這個工作可以幫助他更好的達成自己的目標,畢竟大樹底下好乘涼。
“小葉啊,怎麼今天小澤那小子沒有來店里?他不知道這幾天我們要去合江看地麼?據說開發通知已經發下來了,軍哥吩咐我們早點去看能不能盤幾塊地。”早上剛來到店里的陳澤宇並沒有見到此時應該在這里值班的張義澤,就問正在前台的收銀員。
在一旁休息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一女子聽到有動靜,馬上探出頭來。
一看到陳澤宇進來,立刻起身迎到門口,緊抱著他的手,完全沒有小葉回話的機會,她還把整個身體完全貼了上去媚笑著說到:“那是昨晚豪哥打電話把他叫走了,據說是有件事要讓他跟小野哥兩人去干。別管他了宇哥,合江那邊沒什麼事吧,你快來坐著,我給你揉揉肩。”話音未落,就拉著陳澤宇往椅子走去,邊走邊說:“宇哥啊,我有個小姐妹昨晚打電話給我說想認識一下豪哥,你說能不能……”看到這一幕,小葉也是見怪不怪了,她就到一邊自己忙去了。
這女子卻是安石網吧的紅姐,花姐原是溪西中學的女混混頭子,後面找了個關系成為了安石網吧的女副店長,說是女副店長也只是陳澤宇安排她當頭頭,畢竟她手下還有著十幾號小姐妹。
“什麼貨?你先帶她來見我,然後再看看要不要帶給我哥看。還有最近剛好是暑假了,你問問有沒有好點的貨想賺快錢的,剛好能來這里打個暑假工賺點錢。”看到花姐這麼主動貼上來,沒等她說完,陳澤宇就把花姐拉到懷里上下其手。
花姐也積極地拉下自己的上衣,露出了里面那紫色的蕾絲胸罩,絲毫不在意大廳了還有些許通宵的客人,就這麼把陳澤宇的手塞了進去,還解開了陳澤宇的扣子,用右手在他胸膛上畫著圈。
痴痴地回應道:“哎喲宇哥,你有需求你直接找我啊,我親自伺候你不比她們幾個強。她們都太年輕了,哪有我會伺候人呢。不過這一次這個不行……她說了要先見豪哥,是個好貨,而且干淨著呢,只不過她有點小事需要麻煩一下豪哥。”
“哦?什麼事?”陳澤宇使勁的揉了揉花姐的胸,就推開她站了起來,整了整扣子和袖子。
“你可別鬧出什麼大事,還有注意點紅山村的人,聽說他們最近搞了什麼民宿。真的是操了,搶了我們不少生意。那個溪東中學的阿彪哥看來是不怕死了,那天找機會弄了他。”說完陳澤宇就准備出去。
看到陳澤宇沒坐一會就起身要走,花姐也知道他確實有事,也不阻攔,只是連忙說到:“不會有什麼大事的宇哥,她就是她弟弟有點麻煩事,那我晚點直接把人送到豪哥那去了。阿彪那小子聽說是後面有人撐腰,據說是個大老板,也是從築基市來的。”
“行吧,你安排了。我去後面的辦公室,今天還有很多事呢。”陳澤宇點了點頭,就直接往三樓上去了。
對於花姐這個人,他還是非常喜歡的,夠機靈,會做事,很少犯錯。
人長得不賴,又年輕,手腕也厲害牢牢掌握著十幾個小姐妹,不僅大哥欣賞她,連經理都會時不時地說起她。
對於花姐的剛提到的那個小姐妹,他本來是有點興趣的,因為他知道要送給大哥的貨,肯定是好貨,至少比店里那些上兩個檔次。
他當然也不是想真下手,只不過是想在送給大哥前嘗嘗味,畢竟也不會少一根毛,他還能幫著驗驗貨不是。
在他的眼里,人都是相同的,不管男人女人,老人小孩,都喜歡錢。
既然那個女孩是她弟弟有麻煩事,他也很願意幫個忙,能有什麼麻煩事呢,不過是錢的問題罷了。
就跟酒店的前台黃映紅一樣,還不是錢的問題,要是整個酒店都是他的,她不也得乖乖投入他的懷抱。
一想到黃映紅,陳澤宇就覺得有點上火。
他趕緊打開微信給一個昵稱叫小蘭的人發了條信息,讓她穿上他剛買的那件小裙子趕緊來三樓辦公室找他。
小蘭全名叫黃玉蘭,是黃映紅的一個親戚,剛讀完初中讀不下去了,又沒去大城市打工,准備在老家找個工作,於是被黃映紅介紹來了安石網吧。
剛見到小蘭的時候陳澤宇就心里癢癢,她看起來跟黃映紅有著三分相似,身材也是差不多,要不是怕黃映紅不同意,早把她給奸了。
陳澤宇在小蘭上班的半個月後也就是上周才威逼利誘、連哄帶騙地把她給拿下了,可惜了卻不是頭苞,聽她說是在初二的時候跟一個小混混耍了朋友被灌酒之後給破了,之後才不到一年就分了,真是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想起這一周跟小蘭兩個在三樓瘋狂交媾,讓她學著黃映紅打扮然後乖乖跪在他身下給他含住下體,從剛開始的一臉委屈到後面順從再到現在一臉正經的樣子,越想越讓他受不了。
陳澤宇坐在沙發上激動地把褲子一解就把雞巴給掏了出來,有點等不及地搓了起來。
可以看到他那粗黑的雞巴在他一米七左右的身高襯托下顯得愈發碩大,足足有十四五厘米長,寬度也有四五厘米,張牙舞爪十分嚇人,黝黑的皮膚紫紅的龜頭可以看出來是經常使用的。
還處對黃映紅的意淫中的陳澤宇突然聽到“噠”的一聲,門就被打開了,進來了一位身著白色小短裙的女孩。
她打開門看到陳澤宇在沙發上的舉動也不驚訝,只是轉身把門關上,就慢步向陳澤宇走來。
陳澤宇看著她穿上了他吩咐的小裙子,上身還是一件白色的襯衫,透過襯衫可以看到里面是粉紅色的內衣,一頭披肩長發披散在後面,臉上還塗上了略微嫵媚的妝容,特意加深的眉毛,小嘴的口紅看起來像是火紅的烈焰,手上拿著一個紅色手包,慢慢向他走來,他有點不耐煩地說到:“走那麼慢干嘛,快點過來給我擼下,沒看到我都受不了了嗎,一點眼力見都沒有,都這麼多天了還不懂事。”
女孩也不著急,還是慢吞吞地。
她先把手包放到一邊的桌子上,然後抽了幾張紙再拿起茶幾上的水壺把手上的紙巾潤濕,撥開陳澤宇還在不停上下搓動的手上,一手把住棒身,另一手把濕紙敷在龜頭上面,從上往下慢慢搓動,連下面兩顆黑黑的卵蛋也沒放過,上上下下不停地擦拭著,嘴里說到:“你也不怕搓壞了,就這樣干搓,不想好了?”
“哦……唔,還是你會伺候,最喜歡的就是你了。哪有那麼容易壞,以前也這麼弄過,沒見他越來越大了麼。”陳澤宇把雙手癱在沙發上,挺起下身,仍她搓弄。
看到陳澤宇這樣子,黃玉蘭微嗔道:“喜歡我還是喜歡糟蹋我?你也就只能拿我出出氣,一性急就把我喊來泄火。還大呢,哪天弄壞了看你還大不大。”說完手上又用力了幾分,直把他弄得“哦哦”亂叫。
因為陳澤宇長得不是很高,此時又是坐著,俯下身子來給他搓弄的黃玉蘭沒一會就感覺腰酸背痛了,她只能是抬起頭來用商量的語氣跟陳澤宇說到:“你要不坐到辦公桌上吧,我跪下來給你含含。”
“嗯?受不了了?小騷貨,我看你是下面的嘴想含了吧。”聽到黃玉蘭這麼說,陳澤宇也是知道她確實有點累,往常也有過讓她直接跪在沙發面前含,但也許是茶幾擋在這里,並不好施展,體驗很差。
既然黃玉蘭這麼主動地說要跪下來給他含雞巴,陳澤宇自然是同意了。
坐到辦公桌上,這個位置就特別好,一米二高的辦公桌,自己坐上去然後讓她跪下來含住雞巴,高度剛好,居高臨下還能欣賞她那張讓人想入非非的面孔,就好像是真人跪在這里給自己舔一樣。
等到陳澤宇坐到桌子上,黃玉蘭就把原先放在桌子下的軟墊拉出來,然後屈身跪了下去,也不需要低頭,只需要直接張開小嘴伸出舌頭就能舔到那根已經不那麼臭烘烘的雞巴了。
可黃玉蘭還是沒直接舔上去,她讓陳澤宇把桌上的礦泉水遞給她,烈唇輕抿一口水,再直接把雞巴給含進去,這一套動作她已經太熟練了,不管是之前的小男友,還是現在這個算不上男友的男人。
“嘶……哦哦……唔,你這個……小騷貨就是……會弄,最喜歡你……了。”陳澤宇把本來撐在兩邊的手放到了黃玉蘭腦後,隨著她一前一後的撥弄著她的頭發,頭微微後仰,閉上雙眼,臉上的表情是那麼的陶醉。
陳澤宇發現自己有可能真的有點喜歡上這個外表看起來正經,實際上做這種事也很正經的小騷貨了,她總是這樣,慢吞吞的,又不會顯得很羞澀,就像此中老手一樣。
可是一想到她先前已經被別人操過了,他就有點難受,畢竟處女對他來說還是挺好找的,他沒必要找這麼一個已經不是處女的女孩子當妻子吧?
或許讓她當一段時間的女朋友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