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佩雲作過愛那場愛後,我才肯定,我早應該愛她,雖然那是不容易的事。
在黑夜最深的那一刻,我的身體覆庇著佩雲,在她的腹中播射愛的種子。
我們本來不能相愛,更不應如此赤條條地摶成一體。
我們攜手越過母子的門檻就萬劫不復,回頭無路了。
曙光初現,大錯鑄成,我卻幡然醒悟,至愛是誰。
沒有了她,我的愛也沒有了。
我的愛人,癱軟在我胯下,嬌滴滴的,向我撒了一個嬌:“告訴你,剛才你給了我一個高潮。”
這句話,把我的魂魄攝了去,就認定了愛她是我活著的目的,因為若我不愛她,就沒有人愛她了。
如此,我們就成為一對愛侶,好像是相愛了一生一世似的。
她開始告訴我很多的事,關於她自己,關於她的愛情,性愛生活。
她說,她怎樣想念著我,希望得到我的注意。
我多看她一眼,或不理會她而去,都會教她滿心動蕩不安心緒不寧。
這些不是情話是什麼?
恐怕除了我以外,沒有人會親耳聽到媽媽和他說這些話。
愛情就是那麼不能解釋的東西,戀情不受年齡規限,輩份不能消滅愛情。
愛和被愛同時發生,產生了性之亢奮,高潮是這連鎖性行為的產品。
她享受過的性愛的高潮,和被愛的滋味,都是從我而來的,說出來是何等的荒唐,郤是事實。
她和丈夫做愛,從來是例行公事,連兒女也生了,但是,就是這樣乏善足陳,久而久之,以為人生一嘆,就是如此,會令一個女人對性生活不再有期望。
只是行房,不再作愛。
他們彼此的眼神已經說明一切。
她說,我令她對愛情有了期待。
愛她,也許不容易。
因為她不會停止期待有期待的人,心境不會老。
佩雲的愛,有時好像是少年人的迷戀,要求你將全副精神都放在她身上,尤其是在床,她要我把一切都交付給她。
男人的威風,用在女人身上的,要有女人來配合和欣賞。
每當媽媽把我和爸爸在性能力這方面比較時,我就有一種虛榮感,爸爸做不到的,我能做到。
我更加相信,我所做的是對的,只有我能讓媽媽快樂。
我們必須不斷找到更多理由來支持自己、說服自己,我們才能活下去,為著彼此。
“你比爸爸更懂得作愛,如果你能做他的教練,教一教他就好了。”她說。
我簡直以為自己是個英雄,把媽媽拯救於水深火熱之中。
那話兒馬上又怒勃而起,請櫻代不解風情的爸爸上陣,把他欠了媽媽的,一次過還清。
那些債,永不會還清的,從那時開始,我們就泥足深陷於亂倫之戀中。
在新婚蜜月時,就計劃著和佩雲去旅行。
蜜月回來之後,找了個借口走開,和佩雲來到這個渡假山莊,渡我們一個另類的蜜月。
以後,這里就成為我們幽會的地方,留下許多回憶。
只有回到這個給冰雪封閉了的山莊里,我們才能暢快地作愛。
這都是往事,像快速搜畫般,不住在我腦重播。
郤不在意佩雲的兩顆乳蒂在我兩個指頭擰弄之下,已堅硬脹大,好像再一扭就會給摘下來一樣。
“你摸得這里摸得太久了,把我弄得又麻又痛。”她提醒我,把我從往事的回味中叫回到她身邊。
“噢,是嗎?對不起。”我又吻了她一下。
吻是輕的,舌頭是熱的,愛是濃的。
她回了一個吻,臀紅的吻,我知道她不能等了。
她把我的手從乳罩下拉出來,放在她大腿之間,她那里也需要有人愛撫。
我繃硬的話兒也在極之亢奮的狀態,如果不再讓他出來透透氣,就會爆炸了。
我會讓佩雲知道,她能使我腰際之下有什麼反應。
因為我毋須收斂,這會增強她的自信心。
她曾自怨,為什麼丈夫對她沒興趣?
他反應那麼遲鈍,是誰的責任?
我給了她一個女人所需要的肯定,一個比她年輕的男人仍然會為她著迷。
積蓄已久的欲念,如爐中柴火熾熱。
佩雲毫不隱瞞她對我的需要和思慕,不住吻我的那東西。
我們都期待著這個時刻,我們可以盡情地追尋肉體的歡悅。
“愛我。”這是一個完全解放了的佩雲對我說的,和剛在站在櫃台前的那個拘謹、神經質的女人,判若兩人。
我只支吾以對,因為我想聽到更露骨的言詞,出自媽媽的口,對我直接說:“干我!操我!”
為了得到她想要的愛,甚至會說出這樣不文雅的話。
她在兒子面前,為求歡愛,卑屈至此,我見猶憐,怎舍得虧待她呢?
不過,我還是會循著固定的步驟,注意每一個細節,和她的感受。
我不想她太屈辱地和我做愛。
畢竟,和我發生這肉體關系的女人,是我的媽媽,雖然她在我的床上給壓在我身下,我總應該讓她有體面的待遇。
女人不住要男人告訴她,他愛她。
而每次,她要我告訴她我愛她時,我都以行動來證實。
其實,我們的愛,不能說,也不需要說!
對媽媽她當做一個女人的愛,對她說愛她,對她說要和她作愛,說出口其實比做出來更難。
連她自己也承認。
情人母親,母親情人,雙重的的身份,無遮地為我赤裸,絕對不應該是想當然而然。
早一輩中,有些夫妻作愛時,穿著衣服,覺得甚至在配偶前光著身子也害羞。
她和爸爸作愛時,是不是大家都赤裸?
我沒問過她,但我想像中,他們都是穿著睡衣而睡,穿著衣服作愛的。
但穿著衣服怎樣做?
我沒法想像。
現在,佩雲和我作愛,她是我媽媽,是不是應該顧念她和別的女人不同,要不要把什麼衣物保留在她身上?
愛是沒有保留的。
在床上交歡時,女人就是女人。
是媽媽或是其他女人沒有分別,要不就不做,要做就軍軍真真,不能溫溫吞吞。
只不過有些女人,會急不及待,脫光衣服,飛身撲過來求愛。
佩雲就不會,她總是要等我動手去替她脫衣,是否要把她一見面就脫至精光由得我。
她就可以說:
“是你脫了我的衣服!”
“是你要和我作愛!”
“都是你的錯!”和兒子作愛的媽媽的心理防衛機能。
心理上會好過些,仿佛能減輕背叛丈夫和亂倫的罪名。
我樂於承認這個錯,等於將功勞歸給自己,我從沒有什麼成就,也沒做過什麼有意義的事,這筆賬算在我頭上,好像是頂桂冠,是個光環。
對我來說,能解開她身上每一顆鈕扣,將她的身服一件一件脫下來,連最貼身的,把最後一件遮羞的東西都親自用自己的手從她身上剝下來,比作愛本身,一樣動人心魄。
關於脫女人衣服這件事,我本來不講究,脫過上百次女人的衣服之後,都是一樣,只要脫光就行了,從哪里開始脫,怎樣脫,再不會撩起我的欲念。
我說的是脫別的女人的衣服,脫媽媽的衣服,心情是永遠的復雜和興奮,不能掉以輕心,在她的衣服上和裸露的身體,手指尖加倍地靈敏。
脫掉她身上最貼身的衣物,從哪一件下手會較容易些?
直覺上,我設想是乳罩,讓她先亮出乳房,習慣了我的目光和愛撫。
這是女人的第一個心理關口。
然後才是絲襪和內褲,最後,只剩下內褲遮蓋著最後的私處,那里叫做私處,應該是女人最神秘、最美麗動人的地方。
給揭露了私處的身體,叫做裸體。
這個邏輯推理,形成我們以後作愛前的一個儀式,像社交禮節一樣。
有時我想考驗一下,現在我們已經作過很多次愛,已經是開門見山的一對情人,她會不會抵受不住欲火攻心,急不及待的在我面前寬衣解帶,像很多其他情人幽會的場面一樣?
她不會,不會就是不會,我最明白她。
而這一份愛的郵包,把它拆開,完全擁有它的喜悅,我不會放過。
全部的過程,包括脫去她的衣服,占有她的身體和與她共用的性的歡悅,每一個步驟都是重要的,因為,禮物的本身是她。
但我可以搞搞新意思,先脫掉她小內褲的念頭一閃而過。
把乳罩留在最後,看看她穿著乳罩,光著屁股的樣子。
她會不會用手捂著下體?
就像我先解開乳罩時,她一對無處安放的膀臂會交疊在胸前,遮掩那已無處隱藏的乳峰。
又或者,我只需要拉下她的內褲,就可以作愛,也是一種作愛的方式,試一試又如何?
其實,一個女人如果肯和你作愛,哪里會介意你想從哪里開始把她脫光,正如她不會介意讓你脫光她一樣,甚至你的媽媽做了你的女人,也是如此。
無他,我只是想,慢慢地讓她的的裸體一寸一寸的暴露出來。
因為,我不常有這個機會,和她到外面從容不迫地作個愛。
我本沒有權利享用她的身體,所以更會珍惜作愛的每一個細節,彼此一個輕吻和一下撫觸,都刻錄在我的記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