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走出房間,裝成我“其實是個男人”的姿態,與剛才在房間那卑微的樣子判若兩人。
很多人會罵我沒骨氣,十幾年都快成糟糠之妻了,居然提出這樣的要求,你不抽她個半死,居然還會同意,這感覺真的說不清,男人很在乎輸贏的,我如果不在這時穩住,就永無翻盤的機會,而且我現在真的不能失去她;昨夜,我緊摟住老婆,求她今晚就陪我一起睡,我甚至可以幫她。
她沒有表示反對,我居然心懷感激,有些小心翼翼的摟住她。
我倆都沒有穿衣服,我甚至都不敢動,怕讓她不舒服掙脫開我的懷抱,在感受著她肌膚那輕柔的觸感,手試探的放在她的乳房上,她閉上眼睛,平靜的似沉睡而去,可我哪會有困意。
在黑夜里,我小聲的詢問一句“你現在是不是特別希望我是他?”
“……”
我知道她沒有睡著,當我撥弄她的乳頭時,明顯感覺到她加重的鼻息“沒關系,你可以直白的說,不必怕傷害我”
“你不要這樣”
她掙脫開“你至少賞我一點知情權吧”
“……”
她不說話,輕點了一下頭,她承認了,她希望我此刻是蘇琦。
“你陷進對他的迷戀是什麼感覺?”
我問“就是總想見到他”
在這個環境下,她知道不說我也會一直糾纏著問“看見他之後你想做什麼,沒關系,直白的說”
我說“想吻他,抱他”
她說道“呃,那你看見他之後,這兒也立刻就會有了感覺?”
我手摳到她的陰道她深深呼了一口氣“嗯”
“你只要看見他,乳頭會硬?”
“有時候”
“逼也立刻就會濕嗎?”
我聽了還是有些激動,誰也不會能控制好情緒的,在她耳邊就如悄悄話特別低的聲音問道黑夜里我也能感到她對於這問題簡直是無地自容,沒想到我會問出這樣難以啟齒的問題來,但還是緩緩的點了一下頭。
我當時心想,“多他媽的賤貨,看見別的男人逼就能濕了!”但我沒說出口我手指摳著她的逼接著產道“那逼這兒是不是就特別難受,特別渴望他能拿雞巴插你這里面去?可是他就偏不,所以每次見到他,都讓你特別難受”
她低低的哼了一聲“求求你,別說了好嗎”
我握著陰莖,“沒關系,你現在就把我當成是蘇琦,我不介意”
說罷,我從後面拿陰部悄然頂到她的臀部上,但是它現在硬不起來。
“如果這時躺你面前的是蘇琦,你會怎麼做,或者希望他怎麼做?”
我小聲的問道老婆沒有回答我,她輕輕握住我的陰莖,套弄了幾下,隨即低下身,張開嘴,主動將它含在了嘴里……這就是她的回答,如果我是蘇琦,她就會這樣。
這次比剛才的效果竟然要好,如果她認真的話,威力還是挺大的,我心情這樣的復雜,可她的嘴柔軟濕潤,唆住我陰莖有股暖流迅速貫穿,我不由自主就能硬起來……“他不同意,你為何不能反客為主,你這樣能力誰頂的住!?”
我不禁好奇的問道,確實茉溪這前戲侍候的本領不一般,這是一種天賦,尤其這唆吮陰莖的改度,拿捏的太到位了,邊口邊會體會你的舒適點,然後有意識的專攻那里,小舌頭特別的乖巧,游龍戲鳳的輔助嘴唇在上面翻滾;而且她做這事情也會顧及形像,不會讓你看著她覺得作嘔不堪;她口起來特別專注,首先她的手一直會精凋細琢,輕握住你那里有白嫩的膚色搭上艷紅色的美甲,女人的氣息十足,嘴中含著陰莖她會將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那里,不時挑起那媚眼向上翻看一眼,你如果這時“壞”一下,有意往她深喉處捅一下,她會以皺眉迅速反饋你的行為,這一顰一笑配上她本就漂亮的面孔,那刻簡直是攝人心魂,無論是肉體還是身心都讓你達到最高程度,你陰莖硬到極至往她身體時再往里插,那才是最舒服的啊,反正我已近中年,勃起的硬度有時真的力不從心,但她就能給你調理到最佳狀態,反正我投降,這時說讓我放棄和她做愛,那我得死嘍,這要的老婆我怎麼舍得失去……第二天,她很早就醒了,我睜眼時,她已經穿上了衣服,多希望這時的她會回心轉意,醒悟過來抱住我,然後我們回家,哪怕只要她有需求,我就像今晚一樣,假裝自己是蘇琦,學蘇琦的語氣,還有他的動作神態習慣,我都可以接受,她叫床時就算喊我“蘇琦”我都認了,只要夫妻從此相濡以沫就可以。
但看她那生無可戀的表情就知道,沒有改變,我替代不了,我晚晚如吃了春藥一般全力以赴,就是希望能以我毫不遜色的性能力來打動她,可沒有成效;她說你繼續休息吧,我去我的房間收拾一下。
我還是鼓起勇氣又問了她一句,一定要這樣嗎。
她神情落寞的說道“我恐怕真瘋了,昨天的要求就當我沒說,確實太勉強你了”
我也沒心情在這里待了,群里告知一下有事先回去了;此後的兩天,老婆依然面無情表情,我也不敢和她有什麼交流,每天早出晚歸,但她憔悴的程度真是我從沒見過,對於她的打擊猛烈,原來那一套臭美的流程,她似乎都忽略了。
每天照顧完兒子,就座在窗前發呆,我都擔心她一時想不開就開窗做出傻事,看著她這樣子,我的內心也無比糾結;我知道她這是撞南牆也沒用了,很難規勸,可我怎麼辦,我難道要去和蘇琦開口,我怎麼和他說呢,說實情?
“那個和你曖昧的家長沈茉溪其實是我老婆;”“然後他肯定是做好惶恐和挨刀的准備啊”結果我說,“看在咱們的交情上,你答應我一件事”然後在他驚詫無比的神情中,一本正經的請求他?
“把事情原本包括老婆和我提的條件都說清楚,然後我還要反過來請求他,你妻子也不在家,你就從了我老婆,睡她幾次,也就算是讓她釋懷了”我說完,蘇琦得怎麼看我,是不是得嚇著他,認為我是神經病了;可要不又能怎麼樣呢,我這麼糾結,居然還會心疼她,這可能真是愛的力量了。
事有湊巧,從溫泉回來後三天,蘇琦和他堂妹約我帶上鄭哥一起,感謝我牽线搭橋解決羽毛球場地問題,還有鄭哥慷慨提供的場地。
之前推脫過一次,盛情難卻,他說必須要給這個面子。
那就去唄,我實在是恐於見他,可是又覺得可能必須要去我見到他真的都說出來的感覺,餐桌上的事情不必細說,鄭哥說郭錳和我是兄弟,這不叫個事情,蘇納的意思是長期合作;酒散他妹妹有事自己走了,老鄭家在附近走著就回了。
蘇琦叫了個代駕,今天我沒有開車,他喝的挺高興,如今對我早是刮目相看,這一路上話還不少的,風才還意猶未盡沒聊夠,意思是不去他那兒座會喝點茶;家里也沒人,時間還早。
既然這樣,那我就上去座會兒,也許我會和他談什麼出來。
他家社區比較新,我估計這房價在當時也要大幾萬以上每平米。
代駕剛把車開到小區門口,就見一輛熟悉的車停在前方,我稍一打眼看就知道,那不正是我老婆的車嗎;此時車門打開,下來一個人,在夜色的燈光下也能看的出,一個時尚高挑的女人;身著一件淺色的束腰裙連衣裙,上套一件黑色的蕾絲衫,裙至膝處,腳上一雙裸色的尖頭細高跟鞋,燈光下腿上泛出亮光,顯然是肉色絲襪;頭發挽起,前面垂下兩縷劉海,不說天黑看不清的相貌,光是這身材與氣質就足可吸引一般人的目光;她的車頭是對著我們這邊,也就是看到蘇琦的車開過來才下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