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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愛是什麼

一個男人的偽高潮 東樓大爺 2424 2024-02-29 22:57

  車停到我們小區門口,岳母先下了車,在車上岳母說不到家去了,小區外面沒有車位,進車庫麻煩,另外還要回去准備明天去南山玩的東西,我就沒有熄火,下車後岳母已經在門口了。

  岳母換了一條黑色條絨裙子,修身那種,雖然顯得腹部不再緊致,但飽滿的胸部和肥大的臀部依然顯得身材很好,有一種她們年紀知識和修養沉淀下來的端莊美。

  我視线沒敢在那飽滿的胸部停留太久,看著她雖然不再年輕,但清秀依舊的臉龐說:“媽,那您回,預祝您和阿姨明天玩的開心。”

  岳母點了下頭,很干脆的揮了下手,說:“快點回去吧,我回來了給你打電話,你再過來開車。”

  我忙笑著回答:“好的媽。”

  我一直看著岳母開車離去才往家走。

  小區的路燈發著柔和的白光,路上幾對中年夫妻在散步,還有個年輕的女孩,穿著白色運動衣,遛著一條哈士奇。

  小區高樓里面燈光點點,稍低一點的樓層窗簾開著的雪亮的房間里間或人影閃過,能聽到歡笑的聲音。

  走到我家樓下,抬起頭,一眼就發現我們十五樓的家夾在光明中間,一片漆黑,妻子自然還沒有回來。

  坐上電梯,想起回家路上岳母和我說的話。

  車子里滿是岳母洗完澡洗發水的蘭花香味。

  “程也,我聽花說你們准備要孩子了?”聽其妻子講,她小名叫“小花”,到了初中,岳父和岳母才改叫她“花”,因為“小花”已經長大,我當時嘴賤,問了一句為什麼不叫大花,被她罰著跑了兩條街買了她喜歡吃的烤紅薯。

  “是啊媽。我們的年紀也不小了,再不要,等我們都老了,孩子還沒長大,年齡差距太大,連溝通可能都是問題。再說,花都三十了,再晚生育,對她身體也不好。”我忙收起心神回答。

  之前秦花一直都不願意要孩子,說是怕有了孩子我就不疼她了,我也一直沒有勉強,穿著雨衣堅持工作五年時間。

  決定要孩子也是前兩天的事,妻子什麼時候和岳母說的,我都不知道,看來是早有預謀。

  岳母攏了一下額邊的頭發,笑著說:“我還以為你們要自由不要健康呢,我和你爸終於可以放下心了。時間過得可真快喲,我的寶貝兒也要當媽媽了。”

  我忙笑著說:“您放心吧,我和花一定努力,最快速度讓您抱上孫子”

  岳母忽然沉默下來,不知道再想些什麼,難道我說錯什麼了?

  最快速度?

  一定努力?

  不會是岳母不相信我的能力吧,要不要說點什麼證明一下,我從後視鏡看了一眼岳母裙子里微微分開的腿想。

  過了一會兒,岳母緩緩說:“程也,我們就花一個孩子,在我們心里她就是這世上最珍貴的寶貝,財富、地位、房子,到了我們這個年紀,什麼都不重要了,在乎的只有你們。從你和花開始談戀愛,她就深愛著你,第一次你到家里來我就知道,她已經把你當成了她的全部,從小到大,我從沒有在她的眼睛里看到過她看你那種眼神,那是義無反顧、生死不易的愛的眼神,我當時的感覺是驚心動魄的,我和你爸是媒人介紹,沒有經歷過戀愛,但是看到花看你的眼神的時候,我理解了梁山伯與祝英台,理解了愛情。”說到這,岳母停了一下,繼續說到:“直到現在,她談起你的時候,眼神和語氣都依然讓我震撼。所以,我希望你能答應我:永遠對她好,盡你的力量給她幸福,不讓她受哪怕一丁點傷害。”

  電梯停了下來,我的思緒被打斷。

  出了電梯,打開房門燈亮起來的刹那,看著收拾整潔的客廳,還有茶幾上花瓶里深紅的玫瑰花,看著鞋櫃上貼的:老公,一定要換鞋喲,還畫著個笑臉的紙條我的心便被電擊了一下,胸口發緊,淚水瞬間模糊了我的眼睛。

  雖然岳母的話讓我震撼,但我對岳母的回答她一定能感覺到我在敷衍。

  “媽,您放心吧,花是您和爸的寶貝,也是我的寶貝啊,我才舍不得傷害她呢。”

  我自嘲的笑了一下,想起和花談戀愛的時候,她剛上班,一個月只有1500塊錢,但還是省吃儉用的給我買阿瑪尼,給我媽買周大福珍珠項鏈,想起我出差坐火車回家,半夜三點她就坐在火車站麥當勞等我回來,想起她偷偷的給我的錢夾里面塞錢,她自己卻連化妝品都舍不得買,怎麼那麼傻呢?

  “媽,對不起,我剛才沒有認真回答您。我發誓,我程也以後一定對花一心一意,讓她幸福,不受一丁點傷害,若違此誓,讓我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淚水模糊了我的雙眼,我站在門口,右手握著拳,放在胸口,一字一字的說。

  “老公,”妻子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身後,聲音顫抖著,撲過來從後面緊緊抱住我,突然哭出聲來,把頭埋在我背上抽泣著說:“我愛你!我不要你發誓,我們一定會幸福的。”

  妻子的包包打著我的腿,她在我後背上抽搐著。

  我忙抹去眼角的淚,抓住她的手,佯笑著對她說:“花,怎麼樣,我的演技可以吧?”

  花沒有回答,只是在我後背抽搐,後面的衣服一下子濕了一大塊。

  我抓住她的手,分開,轉過身把她擁在懷里。

  花貼在我懷里,淚水還是止不住流出來,說:“是不是我媽給你說什麼了?你怎麼突然這樣?”說著又哽咽著哭出聲來,“我不要你發誓,就算你不要我,我也不要你不好。”

  我抹了下眼淚,替她換了鞋,抱著她到沙發上。

  那天晚上,我然後哄了她半個多小時才破涕為笑。

  生活到底應該怎樣?這是現在的我的疑問。

  答案我不知道,但我能確定的是:讓一個女人流淚的男人一定不是一個好男人;讓一個女人流淚的不流水的男人純粹就不是一個男人。

  也許,讓一個女人留的水只是水水,才是生活的真諦。

  像那晚那樣,無論是今生、還是來世,我都不想再重復。

  那晚,我和花做愛的時候充滿愛意,全身每一個細胞仿佛都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甚至小弟弟能感覺到小妹妹的每一個微小的變化,妻子全身都被我仔細的親吻,床頭微弱的燈光里,白玉一樣她的身體,美的讓我的靈魂顫抖。

  在射精的刹那,我覺得自己在做一件神聖的,不容褻瀆的事情,而花那完美的身軀是獨屬於我的生命禮物。

  那晚,我下定決心,遠離楊曉華,深刻檢討對岳母的荒唐綺思,做一個好老公,好女婿,乃至未來的好爸爸,社會的好公民。

  可惜,老天不給我做一個痴心男人的機會,一定要我短短一個月時間,不但母女兼收,更是變本加厲,理想和現實差距之大,讓人跺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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