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經理,申經理?”近旁傳來的呼喚聲將申昊宇驚醒,他這才恍然自己剛剛又走神了。
“不好意思,我剛才沒聽清,麻煩你再說一遍吧。”
手中捧著文件夾實際上已經在做第二遍講解的小王並沒有因此露出不耐煩的表情,但看著自家領導臉上那恍惚的表情,她還是自作主張地問了一句:“經理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
“嗯?心事?”申昊宇一怔,足足過了五秒鍾才開口道,“沒什麼啊,可能就是有點兒累了吧……”
一邊的小王露出一副看破不說破的表情,她順著申昊宇抬出來的借口往下接道:“那您也多注意身體,不要太操勞了。”
“嗯!”申昊宇渾身一顫,似乎被小王話中的某個字詞刺激到了一般,引得小王又是滿臉的疑惑。
“經理你怎麼了,身體哪里不舒服嗎?”
“啊,額,嗯……說起來是有點兒不舒服,有點兒……腰疼。”
申昊宇這句話倒是沒有半點作假的成分,實際上從今天早上來公司的時候,他就一直是捂著側腰的,而辦公室就在隔壁的小王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幕。
“經理,長時間地坐著對腰是不好的,容易得腰間盤突出,我建議您可以適當地運動一下,也不用太大的量,只要稍微活動活動就好。”
“嗯,你說得對,那個……咱們繼續講剛才的事情吧。”
“好,那我接著前面的說,關於上個月的業務……”
十分鍾後,終於匯報完工作的小王離開了辦公室,而申昊宇也離開座位站了起來,看似是采納了小王的意見在增加活動量。
然而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他根本不是因為長時間久坐與活動量不足而導致的腰疼,他腰疼的原因恰恰是活動地太多、太過頭,結果就不可避免地傷到了腰。
至於他用腰過度的原因……
十幾層樓下的公司前台,某位因為腿腳不便只能坐在位子上的女前台招待員突然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還引來周圍同事好一陣的“噓寒問暖”,讓她臉上的假笑變得更加僵硬了。
申昊宇在雲雨晴的家里過了夜,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才離開。
而他們二人相處的這24個小時中,占據最大比重的就是調情、做愛、做愛、調情……
結果就是到第二天的中午他和雲雨晴兩個人都幾乎爬不下床,連訂的外賣都是讓送餐小哥直接放在門口——兩個人連爬起來去接外賣的力氣都沒有了。
對於申昊宇來說,這場意料之外的激情只在從頭一天的下午持續到傍晚,然後就已經變成了折磨。
他錯誤的估計了兩件事:一個是自己的身體狀況,射到第三發的時候他就開始覺得腳後跟發軟了;另一個則是雲雨晴的性欲旺盛程度,雖然申昊宇用上了渾身解數也的確讓她足足高潮了十幾次,但沒休息十幾分鍾雲雨晴就又像條美女蛇一般纏了上來,食髓知味的她甚至都不經過申昊宇的同意,用嘴或者手把那根活兒玩硬之後就直接坐了上去,讓申昊宇一度產生了強烈的自我懷疑:他到底是個人還是人肉按摩棒?
不過這種一邊倒的局勢在第二天的早上被逆轉了,起因則是申昊宇無意中打開了床頭櫃的抽屜看了一眼。
他本來是想去找紙巾的(原本的那一包早就變成或大或小的紙團撒的滿地都是了),但卻看到了一些雲雨晴絕對不想讓他看到的東西。
後來,申昊宇在好奇心作祟下專門清點了一下,在這個床頭櫃的抽屜里一共放著——十一根大小不一的按摩棒,形狀從寫實的真人等比例倒模到異形一般的瘤狀物、長度從十厘米到足足三十厘米、粗細從礦泉水瓶蓋到一般成年人的手腕五花八門、不一而足,有些外面還套著塑膠的包裝似乎從來都沒有打開過,但有些卻摸上去就有種油光水滑的觸感顯然會被經常性的使用。
……
然後,便是各種各樣的電動玩具。
從av電影中登場率極高的“肌肉震動按摩棒”到成串成串的顏色各異、外形也各異的跳蛋,再到小巧玲瓏、看上去可以完全藏在內褲里的迷你電動假陽具,種類豐富到可以開一家情趣用品店。
最後,則是一些申昊宇都不知道是什麼用途或者不敢想是什麼用途的東西。
那些細長的、塑膠材質的棍狀物申昊宇大致能猜出來,一連串的圓球狀物他就有點兒不敢想了,而最後一件也是他從抽屜最深處掏出來的是條皮質的內褲一般的東西,如果只是皮內褲也就罷了,但這內褲的襠部卻里外都“長著”一根假陽具……
總之在看到這玩意兒後申昊宇看雲雨晴的眼神都變得奇怪了。
對於自己存放私密物品的抽屜被“擅自”打開這件事,雲雨晴先是不依不饒,但又在申昊宇舉起了一根按摩棒後馬上敗下陣來,不只承認了這些玩具都是她平時精挑細選、一件一件收集起來的事實,還一並說出了她把自慰當成最大的愛好平時最喜歡的就是一邊挑選網絡上的新品玩具一邊用跳蛋“釋放壓力”的全部細節。
或許是對申昊宇完全信任了,雲雨晴把該說的不該說的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倒了出來,結果倒是逼問方的申昊宇受到了驚嚇,腦子里一度生出了“現在的年輕人都是外星人嗎”之類的想法。
然而震驚歸震驚,申昊宇倒也不是不能接受這些事。
自慰是日常愛好什麼的……
雖然聽上去是有些駭人聽聞,但性欲畢竟是人的三大基本欲望之一,再結合雲雨晴自述的她一直都沒有男朋友、已經過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單身生活的事實,申昊宇反而比較能接受她的這個“興趣愛好”了。
畢竟在家里一個人用玩具來發泄性欲雖然聽上去是奇怪了點兒,但總比跑出去在各種夜店鬼混勾搭一個又一個的男人上床要好得多。
解決了這個問題,擺在申昊宇面前的選項突然就多了一個。
他想看看雲雨晴平時是怎麼“自我安慰”。
對於申昊宇的想法,雲雨晴一開始是完全反對的,然而她拗不過申昊宇的死纏爛打(雖然申昊宇這麼做有一半是因為他已經怕了雲雨晴的性欲了)還是答應了下來。
然後就有了下面這一幕——雲雨晴渾身赤裸著躺在床上,而申昊宇則正襟危坐地坐在她面前,兩人中間的床單上則擺滿了從抽屜里翻出來的各式玩具,一時間這氣氛不像是要自慰,反而有點兒像是要開展一台手術一般。
其實雲雨晴到這個時候已經反悔了,但事已至此,申昊宇怎麼可能會那麼輕易地讓她逃過這一劫?
總之在一陣撒嬌與耍賴、死纏與爛打之後,雲雨晴還是沒能賴過這一次,但她也得到了申昊宇的讓步:不需要做到最後,只要示范一下玩具都是怎麼用的就好。
然後,雲雨晴就不得不在申昊宇的注視下去挑選一件“她最常用的玩具”,這個時候的雲雨晴已經羞憤交加的快要哭出來了,而在男人目不轉睛的注視下,她終究沒有去選那件在申昊宇看來使用痕跡最重的玩具——她的手在那件玩具的上面停留了片刻,但似乎是覺得太過難為情,雲雨晴最後還是選了一個整體尺寸最嬌小的同時外形也最寫實的玩具。
“就,就到這兒,不,不做了行嗎?”申昊宇清楚地記得,雲雨晴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里已經帶上隱約的哭腔了。
然而那個時候的申昊宇也仿佛覺醒了什麼新的性癖一般,他的態度變得無比堅決,嘴里也只有兩個字:“不行!”
被斷然拒絕的雲雨晴只能繼續哼哼著履行她的承諾,雖然嘴上一直在說著諸如“我恨你”“我要羞死了”之類的話,但她的動作卻反而沒有什麼猶豫,甚至可以說十分流暢。
她先是駕輕就熟地塗了些口水在那根尺寸小巧的假陽具上,然後把手指也塞進了嘴里吸吮了一陣,沾染上足夠多的唾液後,雲雨晴將指尖放到了陰部上,然後用兩根手指分開了陰唇與包皮,直到露出被保護在最深處的陰蒂。
或許是因為第一次在別人的面前做這種事情,雲雨晴的動作顯得有些僵硬,但她剛剛把手指放到陰蒂上,整個身體就如同觸電一般顫抖了幾下,微微張開的陰道口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流出了透明的液體。
事後,雲雨晴專門為此解釋了一番:她平時自慰並沒有那麼快進入狀態,因為一般都是在壓力比較大和比較疲憊的時候才會想到這種“自我安慰”的方式,所以她平時都很難變濕,基本都要先用口水幫忙做一陣子的前戲,然後才能有足夠的潤滑把玩具塞進去,偶爾還需要借助一些外力——就比如前一天晚上她用來給申昊宇乳交的那瓶潤滑油。
然而那天早上不知道為什麼,雲雨晴非常迅速地就進入了狀態,她甚至忘記了手中還攥著一根要拿來“展示用法”的假陽具,只是用手指輕微地觸碰陰蒂,她就已經來了一次輕微的小高潮,陰道內的愛液甚至都流淌了出來。
再之後,在申昊宇的提醒下雲雨晴終於想起自己手里還有根玩具,但她雖然把假陽具湊近到了身下,卻遲遲不敢去插入乃至觸碰身體,僅僅只是輕微地碰了一下陰唇就會讓她的大腿一陣抽搐。
然後,看不下去的申昊宇決定“幫她一把”。
申昊宇從雲雨晴的手里拿走了那根假陽具,而已經陷入恍惚之中的雲雨晴根本就沒有任何地抵抗,然後,申昊宇用假陽具對准了已經濕潤無比的陰道口,一個用力就插了進去。
再然後……雲雨晴從床上跳了起來。
她像一條被扔上岸的魚一般直接從床上彈了起來,卻也因此讓反應不及地申昊宇以及他手中的假陽具更加深入了身體,然後雲雨晴重重地摔回床上,整個下半身都像篩糠一般顫抖著。
而當見勢不妙的申昊宇把假陽具一口氣拔出來以後……雲雨晴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