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是在踏踏實實的種麥子,一天,終於有人解開了這個謎。
那天,我們曬著秋日的陽光,正在村頭地邊休息,來了幾輛吉普車,下來幾個解放軍戰士,為首的一個我看的眼熟,想了半天,原來是父親以前的戰友。
已經是以為首長了,陪同的那個猴子般的家伙竟然我也認識,是愛國班長。
我趕緊迎了過去。
大家寒暄了幾句,首長告訴我們,我們這里被劃為戰備糧產地,要我們安心搞好麥子的生產。我拍著胸部保證。首長很親切說:你老子就是我們後勤,兒子也做後勤,好好干!
首長上了車,愛國班長笑眯眯的說:我現在是鎮上革委會的副主任,你們搞生產,也要革命,不能只專不紅。
我使勁點頭,保證又紅又專。
愛國班長皮笑肉不笑的走了。
入冬,我們的麥子被大雪覆蓋,看著披著厚厚雪被子的麥田,我們心里這個高興啊,明年上繳糧食肯能有個好成績。
村里來了一幫年輕人,各個凶神惡煞,找到我直接就要胡玉兒的娘跟他們走,我問為啥,他們為首的一個年輕人說"她是地主婆,我們要批斗她。
我看著幾個毛小子毛姑娘,撇嘴說:玩蛋去,到什麼亂,地主婆早改好了,還批斗個屁。
一個學生樣的女娃似乎是他們頭,伸手就把武裝帶解下來了,握成個環,噼啪亂響,看著我。
我樂了說:你們別鬧,我這里可是有民兵的。打架你們是打不過的。
正說著,老曹打獵回來,背著步槍就進來了,幾個毛孩子立刻害怕了,指著我說:你敢包庇地主婆,破壞文化大革命,你等著。
老曹攆小雞一般就把那些孩子轟走了。
晚上,我和老曹老李在村辦喝著紅薯酒,吃著老曹打的野雞,正舒服的商量去蹂躪那家的媳婦呢,曹老頭趕著馬車回來了,到了村辦門口,大呼小叫,我們出去一看,竟然在曹老頭馬車上拉著一個昏迷的女娃。
我仔細一看,竟然是白天來鬧事的一個學生娃,那個學生娃一看到我們,就嚎啕大哭,我卡住她脖子,讓她冷靜下來,原來學生被老曹趕走了,他們出門後自己吵起來了,一派還是想抓胡玉兒的媽,一派害怕老曹要回去。
結果,剩下4個女的包括那個要拿武裝帶揍我的那個,其他的都回去了。四個人也不敢進村,就在村外小山上躲著。
可是一場大雪,路都蓋住了,幾個娃也不知道該咋辦了,兩個呆在山里,兩個想來村里要點吃的,結果4個人又分散了,兩個要吃的其中一個在雪地里傷了腿,另外一個連滾帶爬的找到了路,碰到了曹老頭,就給他帶回來了。
我看看這個女娃,快凍僵了,我讓曹老頭直接送我家去,讓胡玉兒照顧她,我和老李老曹帶著柱子等青壯年去找哪個傷了腿的,曹老頭趕車去接那兩個沒動的學生娃。
進了山,依稀能看到學生娃的腳印,我們順著往里找,風大雪大,很快腳印沒了,我們大家為了快點找到人,分散開了。
越找越遠,就是不見人,大家也越走越散,終於在一個雪窩里,我發現了那個學生娃,這孩子已經凍僵了,胸口還微微起伏,有一絲熱氣從鼻子冒出,看來還沒有死,我抱起她,四下看看,老曹他們也沒影了,我想起來旁邊有個山洞,我抱著那個女娃就往山洞走。
到了山洞,一腦袋拱進去,看看女娃,都沒有出氣了。
我感覺給她人工呼吸,含住女娃冰冷的嘴唇,冰冷的舌頭,折騰半天,總是有點呼吸。
我怕女娃凍壞的手腳,脫了她的手套棉鞋,捧了些雪,玩命的搓著她的四肢。
腳暖和一些了,發現她的棉褲早就濕了,想了想,出去找了些矮樹灌木,掰了些枝椏進來,點了堆篝火,把女娃的褲子也脫了,那雪搓著她的腿,後來干脆把女學生脫的只剩下背心褲衩,玩命用雪搓,終於,女娃慢慢動作了,呼吸也順暢了,我把她抱到篝火邊,放在我的羊皮大衣上,烤著她的褲子。
過了一會,女學生悠悠醒來,看到自己衣不遮體,我捧著她的褲子晃來晃去,女學生破口大罵,說我是流氓。
我放下她褲子,走到她面前,女學生嚇的捂住胸蹲在地上,我指著洞里滿地的雪和雪水說:你個小丫頭片子,凍僵了,衣服也濕了,老子被給你脫了,拿雪搓你身子,你不凍死也殘了,還有可能在這蹦躂?
我把烤干的棉褲給她說:自己穿上,棉襖自己烤。
女學生這才明白我救了她,看看我穿上棉褲,老老實實的烤棉襖。
我笑著對她說:現在老實了,白天還想揍我呢。
女學生臉紅了,她突然想起來其他人,趕緊問我,我笑著說放心吧,都安排好了。女學生才平靜下來。
從女學生披著的大衣和她手臂看進去,她胸脯一片雪白,手舉著棉襖晃蕩時候,胸口擠出一道溝溝來,看樣子女學生發育的不錯。
我笑著問她:你還是學生吧,那個學校的?
女學生說了她學校名字,我一聽高興了,竟然是我小師妹,我說了幾個老師的名字,女學生說都打到了,關起來了。
我臉一下沉了下來,女學生看我的表情,有些害怕。
我看著她說;那是你們老師,教過你們的,看你今天對我的態度,這幾位老師也吃苦了吧。
女學生有些害怕的點點頭,我說:你打過他們麼?
女學生哆嗦著點點頭,我一下火了,飛起一腳,就把女學生踢飛了,女學生披著我的大衣也飛了,手里的棉襖也飛了,穿著棉褲和背心趴在地上。
我上去一腳踩住她後背,惡狠狠的說:老師你們也敢打,是不是你們爹媽你也敢打?
我揪住女學生的頭發就拎起來了,她的背心脫開了一些,半拉雪白的乳房露了出來。
那幾位老師都是我很敬重的,我越想越氣,女學生看我不說話了,裝著膽子說:他們都是牛鬼蛇神,就該被打倒。
我掄起大棉鞋就是一腳,女學生正叉著腿跟我掰扯呢,襠部挨了重重一腳,女學生捂住襠就躺下了,褲襠里變色了,女學生一只憋著的一泡尿被我一腳給踢出來了。
女學生躺在地上呻吟著,我看下手有點狠,過去扶起她來,女學生宛若看到鬼一般,縮到一邊。
我說;咋了,挨打不舒服吧?
女學生縮著身子點著頭。
我說:那那些老師挨打就舒服了?你打人自己舒服,就不想想別人挨打的感覺了?
女學生被我這句話觸動了,抬眼看看我,臉上有了一絲悔意。
我說:娃啊,褲子尿了,脫了叔兒給你烤烤,你裹上大衣。
女學生哆嗦著脫了褲子,用大衣裹上,低低的聲音說:叔兒,褲衩也濕了。
我說:都脫了給我。
女學生不肯,我說你想凍死啊,濕衣服穿身上。
女學生縮在羊皮大衣里,脫下褲衩也遞給我,我舉著在火邊烤,洞里一股子尿騷味道。
我舉著女學生的褲衩,里外翻著,褲衩里邊的棉布上還沾著女學生兩根逼毛,我用指甲揪了下來,看了看扔火里,女學生臉更紅了。
我語重心長的說:娃啊,人都會犯錯誤,犯錯誤就改麼,老師們犯了錯誤,你們幫助他們改就好了,不能動手打長輩啊。你挨打不舒服,那些長輩老師們被你們打,更寒心,更不舒服。
女學生點點頭。
我說:你們咋知道這里有個地主婆的?
女學生說:是愛國主任告訴我們的。說這里有個漏網的地主婆,我們就來了。
我愣了一下,他為什麼要害我?
我說:愛國主任跟你熟麼?女學生說:熟,我表姐是他女朋友。他對我也很好,沒有他我也當不了紅衛兵隊長。
我笑了說;好到什麼程度?女學生臉通紅說:他很關心我。
我看出點小問題,笑著說:是麼,拉過手沒有?親過嘴沒有?
女學生低頭不說話,我露出一絲淫笑說:摸過你沒有?
女學生搖搖頭又點點頭,低聲說:隔著褲子摸過。
我笑道:沒有伸進去摸?女學生搖頭說:沒有。
我說:真的麼?
女學生看我一眼低聲說:有,有過兩次。
我呵呵的樂了起來。
我說:講講細節,什麼時間,什麼地點。女學生迷惑的看我一眼,我說:哼,他敢欺負紅衛兵小將,他不要命了。
女學生更迷惑了,不知道我要干什麼。我惡狠狠的說:你要說實情,否則,你就是包庇他。
女學生哆嗦的說:有一次,我們排練忠字舞,我不太會跳,他叫我去辦公室,手把手的教我,後來他就隔著褲子摸我。我很害怕,他就把手伸到我褲子里摸我。還有一次,他帶我去一個老師的家里,那個老師已經被抓走了,他帶我去找四舊,在那個老師家里,他又摸我,還把我褲子脫了摸,還讓我摸他。
我笑道;摸你哪里了都?
女學生有些啜泣了,低聲說;摸我陰部,摸我的屁股。
我說;那你為啥不反抗。女學生說:他說這也是為了工作需要。
我點點頭說:他這話倒是沒錯。領導摸摸女下屬,這倒是工作需要。
女學生縮在羊皮大衣下,看我一眼說;這不算耍流氓麼。
我說:當然不算,領導摸你,這當然是工作需要呢。你讓領導摸,就是你工作的一部分。
女學生被我說暈了,知道我說的不對,但也不敢反駁。
我說:現在我就是你的領導,你知道麼。女學生點點頭,我說:你過來給我摸摸,讓我看看。
女學生知道自己逃不過魔掌了,哆哆嗦嗦的靠過來,我低著頭,撩開羊皮襖,看著女學生潔白的下體,殷紅的陰唇,這個嫩啊,比傻妹的還嫩。
我探手輕輕摸摸,女學生渾身一顫,我心里暗喜:這麼敏感的身子,看來還真沒有破過身子。
我淫笑著說:老子是你的救命恩人,知道不?
女學生點點頭,我肆無忌憚的掏摸起來,手指頭卡進去,能感覺到她細嫩的薄膜,阻擋在洞口。
我摸了幾下,女學生低著頭,臉紅的要滴出血來。
我怕老李老曹他們找過來,看看褲衩已經烤干了,拿過來讓女生穿上。
女學生宛若獲了大赦一般,也不顧及我的目光了,蹦起來套上褲衩,護住了下體。
我點著一袋煙,笑眯眯的說:女娃兒,明天天一亮,我就帶你回去,然後你們就回城里吧。以後就不要打人罵人了。
女學生點點頭。
老曹他們找不到人,連我也丟了,大家急眼了,四處亂撞,終於發現了閃爍著火光的洞口,老曹第一個過來,我聽到外邊的踏雪聲,趕緊迎出去,告訴老曹找到人了,大家都松口氣。
他們先回去照看那幾個學生娃,我留著陪著已經睡著了的女學生。
快天亮了,遠遠傳來一陣狼嚎叫的聲音,我早就聽習慣了,女學生被嚇醒了,嗷嗷叫著直撲到我懷里,羊皮襖也掉了,一個只穿著背心褲衩的嫩嫩的女人往懷里鑽,我樂的直咧嘴。
趁機一陣亂摸,女學生是面無血色,哭喊著求我保護她。
我的手揉搓著她的花苞般的嫩奶子,低聲安慰她,說:狼來了,讓它們先吃我,吃我就飽了,就不會吃你了。
女學生感動極了,趴在我懷里嗚嗚哭了,賭咒發誓的要報答我,回去好好幫助那些老師,再也不打罵老師們了。
我摟著,摸著一直到天亮。女學生被我摸的渾身發軟,褲衩濕了一次又一次。
我還是沒有搞她,讓她穿好衣服,披著我的羊皮襖,出了山洞,辨別了方向,走回村里。
頂著漫天大雪,回到村里,老曹在等我,說3個女學生都在我家里,我把這一個也帶回去,進到家里,3個女學生看到我帶回來的這個都高興的直蹦。
胡玉兒給這個女娃端來紅薯和小米粥,女學生狼吞虎咽。
丈母娘地主婆把攢的幾個雞蛋也都煮了,人手一個,讓她們吃。幾個女學生感動極了。
我在旁邊叼著眼袋子,打量幾個女娃,其中一個最好看,眼睛大大的,嘴唇紅紅的,她給我救的女學生說:這個大媽就是我們要找的地主婆,這麼善良的人,怎麼會是壞人呢。
大家都接受我丈母娘是好人的事情,但是不帶丈母娘走,任務完成不了。
我丈母娘知道孩子們的事情了,笑著說:沒關系,一會讓寶兒支書套個車,送你們回去,我也跟去,該批斗批斗,該挨打就挨打。不能讓孩子們為難。
幾個女學生感動的都掉了眼淚,說回去匯報,大媽已經改造好了,不用批斗了。
我丈母娘堅持要去,我最後說:去去也好,把這個事情了結一下。
老曹套了車,暗藏了一杆步槍,拉著我和丈母娘和幾個學生妹一起到了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