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學校組織大家去農場勞動,鎮上的孩子沒有干過農活,下地後覺得很是好玩,大家干的熱火朝天,其中有一項工作時追肥,要用馬車拉肥料過來。
班上唯一會趕馬車的就是我了,我首當其中的要去拉肥料,葛彩雲不知道怎麼想的,要求跟我一起去。
班長李愛國不高興了,扶著眼鏡說:我也去。
我愣住了,傻乎乎的說:馬車上只能坐兩個人,班長,你下一趟去把。
李愛國死活不同意,嚷嚷著說;我是班長,工作由我安排,我們一起去,你們坐車頭,我坐後邊。
我更暈了,我們去拉肥料,其實就是混了泥土,發酵了的大糞,他坐後邊受的了麼。
不過畢竟他是班長,我們就出發了,肥料堆還是有點距離的,我和葛彩雲做在車頭,趕著馬往前走,李愛國坐在車板上,看著我們。
到了肥料堆,我下車拴好馬,拿鏟子往車上鏟肥料,干了幾下,我就熱了,脫了襯衫,光著膀子干。
肥料堆里泥土跟大糞水混合發酵,陽光曬後,有些板結,鏟起來很費勁,加上味道不好,彩雲遠遠的躲開了,李愛國陪著她,可是看我一個人鏟,有些不好意思,也過來開始鏟,鏟了沒幾下,李愛國渾身都軟了,手也起泡了,看著葛彩雲在注視我們,硬挺著干著。
我一鏟下去,滿滿的一堆,李愛國只能鏟一點,手哆嗦著還沒有到馬車上,鏟子里那點肥料也都灑了。
李愛國臉紅脖子粗的。
過了一會,我鏟了大半車了,葛彩雲習慣了那種味道,也湊了過來。
我剛好干開了,胸肌崩緊了,埋頭鏟著,葛彩雲在背後欣賞的看著我的身型,李愛國受不了了,也脫了襯衫,露出條條肋骨,往手里吐了口吐沫,也卯足力氣,干了起來。
葛彩雲看都不看他,只是欣賞著我的動作。還不住的點頭。
終於裝滿了,葛彩雲看我滿頭大汗,掏出手帕給我,讓我擦汗,我搖搖頭,用手擼了兩下,上車等著她倆,李愛國想接手絹,可葛彩雲收回兜里,跟著我上了馬車。
李愛國坐到了車後,那些翻開的肥料散發著惡臭,李愛國實在受不了了,從車上蹦了下來。
我趕緊停車,對他說;班長,要不你趕車,我跟在後面走。
李愛國那里會趕車,惡狠狠的看著我,悻悻的說:你們先走,我跟著。
我只好跟葛彩雲趕著馬車往前走。
卸完了一車肥料,李愛國才拐著腿趕到,我准備再來一趟,李愛國攔住葛彩雲,說你留下,我跟他去。
葛彩雲笑道;班長,你手都打泡了,你也裝不了肥料了。還是我去吧。
一個暗戀李愛國的女同學聽到他手打泡了,飛也似的跑過來,掏出手絹要給他包扎,李愛國不耐煩的揮著手。
我趕著馬車,葛彩雲快跑幾步,跳了上來,身子沒坐穩,我趕緊伸手搭了她一下,扶她坐好,李愛國狠狠的哼了一聲,搞的我莫名奇妙。
走了一段距離,我扭頭說;班長好像不喜歡我,不知道那里得罪他了。
葛彩雲抿嘴笑道;你沒有得罪他,是他自己想不開。
又裝了一車肥料,准備往回走,突然天空一個炸雷,大雨傾盆而下,我怕肥料給雨水衝了,趕著馬車到了一顆大樹下,卸了車,把馬牽著,到一處房子下躲雨。
馬在我們前面,咬吃著槐樹的嫩芽,我和葛彩雲躲在屋檐下,我衣服已經盡濕了,只好脫了下來,擰著水,葛彩雲又掏出那塊手絹,讓我擦擦。
我怕把她手絹弄髒了,笑著搖搖頭,背對著她,雙手用力絞著衣服。
葛彩雲低聲說:你的肌肉好發達啊。我笑著說;農村的麼,干活干久了就這樣。
我還在絞衣服,突然覺得背後一陣溫暖,葛彩雲說:你背上都是雨水,我幫你擦擦。
我也沒法拒絕,葛彩雲慢慢的幫我用手絹擦著背,我絞干衣服,趕緊披上,擋住了葛彩雲的動作。
回頭看她,葛彩雲兩個雪白的門牙微微露著,咬著下嘴唇,小臉也是紅撲撲的,看的我心里一陣悸動。
我和她站住屋檐下,拉車的馬是匹年輕的公馬,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匹公馬的雞巴慢慢的伸了出來,橫亘在肚皮底下,還微微顫抖著,我和彩雲看的目瞪口呆,那碩大的陽具在春風細雨中展示著雄性的美麗。
彩雲羞的臉通紅,扭過頭去,可是還很想看,我咧嘴笑道:這家伙,周圍又沒有母馬母驢,發什麼騷啊。
彩雲低聲說:它那個真大,嚇死人了。
我知道我吃藥一年了,尺寸也不小了,我撇嘴說:有啥了不起的,我的也不小。
我說完就知道說錯話了,背過頭不敢看葛彩雲,兩人尷尬無語。
干了一天農活,尤其是我,全班最處理的,其他同學也就是除草,施肥,沒干什麼重體力活。
我又累又餓,分下來的口糧我幾口就干光了,伸著脖子看別人吃,饞的口水直流。
大家都在老鄉家和大隊部住下了,明天還有一天的勞動。
我睡不著,有些想家,就出來到田邊聞聞地里的糞肥的味道,晚飯的稀粥已經完全轉換成尿,我來到小樹林邊上,掏出家伙美美的尿了一泡,等我回過頭系腰帶時候,看到小路上,一個身影立在那里,嚇我一跳。
我仔細一看,是葛彩雲同學,我趕緊手忙腳亂的綁好腰帶,看著她,葛彩雲笑道:你們農村人也真是的,尿尿也不找個廁所。
我笑道:在我們農村,整個世界都是廁所。
葛彩雲笑道:都是廁所,那你們吃飯睡覺也都在廁所了。
我笑著點頭說:娶新媳婦都在廁所。葛彩雲說:聽同學說你在家里已經有個媳婦子了?據說長的還很漂亮?
我笑著說:那是老輩人玩笑的,當不得真的。
葛彩雲笑著說:你還繼續念高中麼?
我說:沒想過這個問題。可能不會讀下去了,家里沒那麼多錢,而且我想幫媽媽干些活。
彩雲若有所思的低著頭。
兩人默默的往前走著。
漸漸的兩人進入了小樹林深處。
葛彩雲突然笑了起來,我問她笑啥。葛彩雲說:以前覺得你挺老實的,沒想到你還挺能吹牛。
我愣了問:啥時候吹牛了。葛彩雲說:就是躲雨時候,你說你的那個比馬的還大。
我笑著說:那里會有馬的大,不過小不了多少而已。
彩雲愣了一下,扭頭看著我說:你不是吹牛啊?
我把小時候媽媽發現我的很小,就讓我吃藥,慢慢的長大了的事情告訴了彩雲,不過請她保密,不要告訴同學。
彩雲笑道:這是好事,干嘛保密。一說出去,說不定班上那個女生就喜歡上你了。
我有些窘迫,低頭說:千萬別說出去,明天你的活我都抗了,你就休息吧,這總可以了吧。
葛彩雲笑道:你當我是地主家小姐啊,農活我也能干,要想讓我保密,條件麼。
我著急的說;啥條件都可以。
葛彩雲笑道;你得先證明給我看看,你沒有吹牛先。
我愣了說;咋證明?葛彩雲咬著嘴唇說:給我看看。
我心想這個妮子咋這麼膽大,跟男生要求看這個。我停下腳步,看著她,想看看她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葛彩雲這下真不好意思了,低著頭,絞著指頭,我笑道:你不怕啊,我真給你看啊。
葛彩雲用蚊子般的聲音說:人家就是有點好奇麼,人還能長出馬一樣的東西來。
我心想,不滿足你這個好奇心,看來我過不了關。
我低聲說:其實我現在也想找人看看,大的有些不像話了,我不想再吃藥了,繼續大下去,會不會有問題。
葛彩雲說:現在沒人,我幫你看看。我見過我哥哥的,早晨起床時候,他的大大的挺在那里,也挺嚇人的。
我解開褲子,掏了出來,葛彩雲好奇的低頭湊過去看,我的雞巴還縮著,正常的尺寸,葛彩雲撇嘴說:還沒有我哥的大呢,吹牛吧你。
我說:你把他握住,然後就會變大。
葛彩雲伸手輕輕握住了我的雞巴,一陣溫暖傳來,雞巴在葛彩雲手里膨脹起來,吃了整整一年藥的效果展現出來了,雞巴完全舒展開後,葛彩雲指頭都捏不住了,葛彩雲低聲驚呼道:真的不比馬的小啊。
我驕傲的說:沒有騙你吧?
葛彩雲輕輕的撫摸著我高聳的雞巴說:哪個女人嫁給你,真是幸福。
我笑道;女人是不是都喜歡大一些的。
葛彩雲低聲說:嗯,大一些的肯定好了。
我想收回去,葛彩雲輕輕捏了一下,松開了手。
葛彩雲突然抬起頭,眼里閃著光芒說;你讀高中吧,兩年後,我們畢業了,我嫁給你。
我吃驚不已,怔怔的看著她,葛彩雲抬頭說;你讀書的錢,我來解決,我媽媽病故了,留了些錢給我,我給你讀書用。
我說;其實我做夢都想讀高中,可是我要跟媽媽商量。
葛彩雲眼睛閃爍著光芒說;我去跟你媽媽談。
我想了想,是該回去跟媽媽商量讀高中的事情了。以我的成績,考進高中是沒有問題的,我倒是很希望有個同學跟媽媽談談,這樣可能對我繼續讀書好一些。
葛彩雲看我默不作聲,思索著什麼,以為她打動了我的心扉。有些激動,有些害羞的說:我想你媽媽也不會討厭我。
我想媽媽肯定不會討厭我的同學,葛彩雲長的雖說不如小瞎子那麼漂亮,也算不錯的了,我沒有同意,也沒有不同意。
葛彩雲從軍裝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管鋼筆,遞給我,輕聲說;希望這個鋼筆能陪伴你讀完高中。
在春天的夜晚,我握著一管帶著女生體溫的鋼筆,我仿佛瞬間長大了一般,我有了對女性從來沒有過的一種向往和衝動,鋼筆上的溫度讓17歲的我明白了很多,雞巴第一次在沒有人撫摸親吻的情況下在褲襠里憤怒的勃起,想掙脫褲衩的束縛,一股熱氣從下身升騰,直衝咽喉,化作一個字,冒了出來。我直勾勾的看著葛彩雲,低聲喝道:脫!
葛彩雲愣了一下,看著我,嘴里含糊著叨念著:你真壞,第一次跟你出來散步,就讓人家這樣,你太壞,不行,讓人看見怎麼辦。
我眼睛都紅了,似乎一年吃的藥力在這一瞬間發作了,又低聲喝到:脫!
葛彩雲慌了,直立在我面前,手忙腳亂的開始解自己軍裝扣子,黃綠的軍裝掉在地上,里邊是一件白底小蘭花的襯衫,解開後,里邊是一件白色的小背心,一對半圓的肉團裹在里邊。
葛彩雲呻吟一聲,撲到我懷里,頭靠在我胸前,攬著我的腰。
我也抱著她的肩頭,緊緊的摟著她。
我高聳的雞巴頂在她的小腹,葛彩雲輕柔的用身體擠壓摩擦著,我貼著她的身體,漸漸恍惚起來,似乎在我懷里,是秀娟姐姐,葛彩雲身上的味道像極了秀娟姐姐,這種女人的體香讓我完全瘋狂起來。
葛彩雲也似乎有些痴迷,臉貼在我胸前摩擦著,秀發不斷的掃過我的臉頰,脖子,我終於發作了,我猛的把她推到一顆樹上,撥開她的衣襟,雙手湊上去,一手一個握住了她胸前的嫩肉,使勁揉搓起來。
葛彩雲似乎很欣賞我的粗魯,頭後仰著靠在樹干上,任我大力揉搓,嘴里不斷低聲呻吟著,她平整的背心已經被我揉搓成一團,腰腹間的白肉白晃晃的,讓我眼暈。
我騰出手,向她的腰帶進發,葛彩雲腰間綁著一條軍用皮帶,我也有過,但我從來沒有反方向解過這種腰帶,費了半天力,才在葛彩雲的幫助下解開了。
皮帶的重力讓葛彩雲寬松的軍褲滑了下去,一條白色的內褲護在她腿間,我低頭看著那雪白的褲衩,她腿間似乎散發出一種魔力,吸引著我過去,我猛的跪在地上,把頭埋在她三角凹陷的地方,湊上去,使勁聞了起來。
淡淡的腥臊和少女的體香混合著,我吐出舌頭,隔著她的褲衩舔了起來,似乎褲衩下包裹著是一堆好吃的東西。
葛彩雲使勁推著我的頭,地上喊著:不行啊,髒,沒洗澡呢。
我似乎更喜歡她沒有洗澡身上才有的味道,我的口水已經浸濕了她下腹的褲衩。
葛彩雲慢慢的沒有力量跟我抗衡,雙手垂了下去,任我舔著,吮吸著,輕咬著,她緊閉的雙腿慢慢打開,似乎歡迎著我更深的挺進。
我找到了她褲衩的上沿,慢慢拉了下來,褲衩滑到她的膝蓋,月光下,她小腹上的黑毛顯的更黑,濃密的一團,葛彩雲微微用手擋了一下,就拿開了,任我貪婪的看著她的下身。
我似乎有看到了在我家里洗澡的城里女娃娃教師的身子,我探索著把手伸進她的腿間,溫暖濕潤的陰唇還緊緊的閉合著,我知道這里的嬌嫩,我不敢使勁,輕輕的摩擦著。
葛彩雲的腦袋歪在樹旁,嘴巴大張著喘著氣,我掏摸了一會,似乎雞巴更加漲了,急需一個地方發泄出來。
我站了起來,葛彩雲的腦袋微微抬起,無神的眼睛看我一眼,我碰過她的腦袋,狠狠的親了下去,葛彩雲順從的張開嘴,讓我的舌頭侵入,她一只手探入我的褲衩,握住了我憤怒的雞巴。
兩人瘋狂的相互探摸著,葛彩雲突然轉過身去,拉著我的雞巴往她臀間塞去,低聲喊道:要我,要我。要了我吧。
葛彩雲把我的家伙牽引到她的洞口,然後雙手扶著樹,彎下腰去,屁股高高的撅起,我的雞巴緊緊的頂著她的陰道口,那里的吸力讓我猛然用力,粗大的家伙瞬間突破了封鎖,占據了整個洞府。
葛彩雲的頭猛然昂起,然後猛然低下,一頭秀發披散著,我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但雞巴上強烈的包裹感覺讓我又把注意力集中在那濕熱的巢穴里。
我不知道該干什麼下一步,只是覺得還有一截雞巴沒有進去,使勁全力往里駑著,葛彩雲的屁股都快被我挑起來了,兩個腳的腳後跟都離地了,我扶著她的腰,努力的想把整個雞巴裝進去。
葛彩雲騰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肚子,低聲說:輕點,輕點,腸子,腸子捅穿了。
我的雞巴頭子探到一個硬硬圓圓的東西,我戳它一下,它就躲一下,似乎不願意跟我的雞巴頭子碰觸。
葛彩雲一只手根本撐不住我的衝力,兩只手扶著樹,抵抗著我的力量。
我迷戀上那種高出體溫很多的熱力,兩腿一使勁,雞巴往上一挑,葛彩雲哀叫一聲,扭著脖子,低聲喊道:輕點冤家,撕開了,疼啊。
葛彩雲一聲疼,讓我有些害怕了,在我印象中男女之事是極度快樂的,怎麼會疼呢。
我收了力,冷靜了一下,慢慢的往外拔著雞巴,葛彩雲低聲哼哼著,不知道是快樂還是痛苦,快拔出來的時候,葛彩雲低聲說;放進去,放進去。
我聽話的慢慢懟了回去,這一抽一插讓我明白了什麼叫做性愛的快感,我無師自通,開始了快樂的抽插,葛彩雲也在疼痛中分辨著那種快樂。
月光下,田邊樹林中,我開始了人生第一次性愛的過程。
我的個子高,直直的站著,葛彩雲腿短,只能並攏著腿,顛著腳尖配合著我,她不知道,我只能插進去一半,剩下半截雞巴還不能捅進去,但龜頭上的快感讓我已經無法承受了。
我後背開始有些痙攣,一陣陣的酥麻從後腰往腦袋上衝,有一種憋了很久才尿出來的那種快感,而且是持續的,一波一波的。
葛彩雲漸漸忘了疼痛,雙手扶著樹,把左腿抬了起來,金雞獨立的站著,這樣我似乎能插的更深。
終於我克制不住那種尿尿的衝動,我一股股濃濃的精水噴射而出,葛彩雲的屁股猛的抖了幾下,似乎被我的子彈重重的擊中。
雞巴還是硬著,葛彩雲身子慢慢往下倒,我趕緊伸手扶住她,這下雞巴猛然滑了出來,葛彩雲悶叫了一身,雞巴最後的一次摩擦讓我猛然打了一個寒戰。
我還是用結實的臂膀扶住了她癱軟的身體,葛彩雲靠在我的懷里,我使勁摟著她。
葛彩雲掏出塊手絹,探到自己腿間輕輕擦拭著,然後抽出手來,手絹上粘糊糊的,有我的精液,也有她的處子鮮血。
葛彩雲慢慢的迭好手絹,把染血的部分迭在最里邊,鄭重的把手絹交給我,低聲說:女孩子的第一次是最寶貴的,我給了你,你要好好待我,好好珍重。
我就像接過一副重擔一般接過那方手絹,慢慢的揣到上衣兜里,葛彩雲突然不好意思起來,讓我扭過身子去,我聽話的背過身,葛彩雲迅速的穿好褲子,讓我也整理好衣服。
我扶著她慢慢的往回走。
到了村口,葛彩雲又投身到我懷里,輕輕的吻我一下說;答應我,陪我讀完高中。
我鄭重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