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黃昏時分,費慕鵬方始長呼一口氣醒了過來,不過,他立即發現沉葳葳手持碧玉簫抵住自己的右側“太陽穴”。
“真是的,你會使用這種小人的手段嗎。”
“哼,有勇無謀,莽夫一個,起來。”
他被頂著“太陽穴”走出院子,立即看見倪順他們所有的人全部僵躺在右院中,他立即心中一沉。
“哼,死心了吧。”
“你想干什麼嘛。”
“你跟我走。”
“嘿嘿,我又不入贅,干嘛要跟你走。”
“啪”的一聲,他的左頰挨了一記“五百”,不過,他仍然不在乎地道:“啊啊,你憑什麼動輒打人。”
“哼,姑奶奶高興。”
說完,碧玉簫倏然在他的胸腹間疾點六下。
他吃虧在欠缺經驗,好不容易才解救出來的功力立即又被“關禁閉”,他立即恨恨地道:“真是的,女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啪”一聲,他的左頰又挨了一記“五百”,這回沒有真氣護住,他的左頰立即現出一個清晰的掌痕。
沉葳葳沉聲道:“秦天彪。”
那名中年人立即躬身應道:“屬下在。”
“本護法離去之後,先將余毒除盡,放了這批人,然後繼續執行原計劃。”
說完,將一個瓷瓶遞給秦天彪。
秦天彪立即命令下人開始處理廳內及小白蛇屍體附近的余毒。
沉葳葳朝小瓊一示意,徑自進入軟轎坐下。
小瓊將費慕鵬塞入轎前踏足處之後,立即與其他三名少女趁著黑夜抬轎疾掠向城外。
半個時辰之後,軟轎沿著荒郊野外疾飛而去,沉葳葳安安穩穩地盤坐在軟墊上面調息入定了。
費慕鵬被橫塞在踏足處,可說極為難受,可是,形勢比人強,誰叫他要粗心大意呢,他只好認了。
他試過幾十次了,可是,一身的功力好似平空消失般根本無法提聚,連一絲絲、一毫毫也提聚不出來了。
他在情急之下,立即想起自己有一次為了要與倪虎出去玩,裝作身子不舒服,結果把娘瞞騙過去之事。
那時,他故意將真氣攪亂,此番功力被封,應該也可以派上用場,於是,他暗暗整氣使勁,不久,額上立即現出汗粒子。
他暗暗欣喜,立即繼續憋氣使勁,半個時辰之後,他的全身衣衫立即被汗水浸濕透了。
他的衣袖原本沾有紅霧,雖經他運聚“再生果”化去體中之毒素,衣袖被汗水一泡立即透出腥臭味道。
沉葳葳對這種腥臭味道太熟稔了,因此,即使是正在入定,也立即悚然醒來,同時焦急地瞧著費幕鵬。
她一見到他全身濕透,而且袖上傳來腥臭味道,她直覺的以為他沒有將蛇毒祛盡,此時功力被封,余毒才會趁隙發作。
她立即伸手欲抓起他,可是,當他看見他咬緊牙根滿額大汗的神情,她馬上猶豫不決了。
因為,他甚恨她呀,若解開他的穴道,被他趁隙襲擊,她自忖無法招架得住他之全力—擊哩。
不過,當費慕鵬那緊閉的雙眼突然張開,而且隱含祈求地望著她之時,她的芳心立即軟化了。
她急忙以碧玉簫挑起他的雙袖,然後提起他放在自己的身邊,接著將三粒解毒藥丸塞人他的口中。
接下來就是解開他的穴道,然後將功力輸入,准備替他驅毒。
哪知,她的功力甫輸出,倏覺腰眼一麻,而且那些功力倒卷而回,全身的氣血立即一陣翻涌。
她暗道一聲:“不妙”,正欲衝穴掙扎之際,費慕鵬已經制住她的“啞穴”及“麻穴”,含著冷笑瞧著她。
她心知中計,不由暗駭。
費慕鵬坐直身子,偷偷地瞧四位少女仍無所覺地在黑夜中前行,他立即飛快地催動真氣繞行體內四周。
不久,他收功忖道:“現在我該如何招待她呢。”
他思忖片刻,倏地托起她的下巴,傳音揶揄道:“真是地球是圓的,我終於逮到機會了吧。”
“你方才在餡餅店當眾糗我、教訓我,你實在夠‘拉風’的啦,這回看我如何報答你吧。”
說完,手指一握,她那粉頸上的襟扣一松,他的右掌立即在她那雪白又細滑的粉頸撫摸起來。
陣陣麻癢,立即使她羞窘得滿臉通紅。
他含著得意的笑容邊解開襟扣邊往下撫摸,終於摸上那僅有一衫之隔的神聖玉女峰了。
那薄薄的肚兜中透出來的處女幽香及熱氣,使他沒來由的心兒一蕩,右掌隨之一陣輕顫了。
她羞窘急怒交加,那張玉臉立即忽紅忽白。
他瞧得心中大樂,促狹地解開肚兜之扣結,攀登那高聳及柔軟的五女峰,心兒蕩漾更劇了。
她心跳如鼓,簡直要窒息。
可是,穴道受制,既不能反抗也不能求救,她實在恨透了。
她恨自己為何突然會心軟,她恨他真的如此下流。
原來,她由在瘦西湖幸逃性命的一名小頭目口中,獲悉桃花娘子因為曾與費慕鵬顛鸞倒鳳,所以才會在功力受損之下喪命。
她在目睹費慕鵬的俊逸超凡人品之後,直覺的認為他必是被桃花娘子所逼迫,對他的印象還挺不錯哩。
此時一見他居然如此的輕狂,她徹底地恨透他了。
她恨她的,他照摸不已,而且還繼續往小腹摸去,她不由急得雙眼含淚,汗水亦自額上沁出來。
她越如此,他越有報復的快意,於是,他強迫自己越過平滑的小腹,更往下深入了。
“哦哦,好多的毛喔,比上回那個三八查某還要多哩,怪不得性子會那麼‘愛現’及好勝。”
一不作二不休,他干脆將手伸人褻褲中,一顆心兒不由狂跳似鹿撞。
只見淚水立即簌簌自她的雙眼中流出了。
他暗吸一口氣,繼續撫摸一陣子之後,輕柔的、慢慢地將她剝成一只赤裸的“綿羊”了。
那對因為芳心狂跳不已的玉女峰似在抗議,又似在打招呼,他瞧得一陣心顫,立即張口吸吮起來。
她顫抖更劇了,他如痴如醉地吸吮著、撫摸著。
處於幽香衝激得他全身燥熱,他立即掀起儒衫下擺,脫去內褲她瞧得暗駭道:“天哪,那麼俊逸的人,怎麼有如此駭人的東西呢,我怎麼受得了呢。”
她不由又怒又驚了。
他在她的身上輕撫一陣子之後,靠坐在軟墊上,然後摟著她的雪臀向前移動。
她哪能出聲呢,她羞透了,她恨透了。
他卻促狹地道:“真是的,你這頂軟轎挺不錯的哩,一上一下,既有規律,又可以配合咱們哩,有夠贊。”
說時,他的雙唇卻在她的嬌容上面來回地吸吮著,尤其那櫻唇及粉頸更是令他流連不願離去。
她方才只覺下身裂疼難耐,可是經過他吸吮盞茶時間之後,不但下身的裂疼消失無影,而且全身酥酸不已,她的鼻息更加地急促了。
那兩名少女聽到她那急促的聲音,不由暗詫不已。
因為憑她們的經驗,一聽就明白那是女人飢渴的呼吸聲音,可是,怎麼可能發生在這位素有“冰山美人”之譽的護法身上呢。
於是,在轎後的兩名少女,立即好奇地打量著。
有恒為成功之本,她們在望了將近半個時辰,終於由晃動的紗簾及布幔中發現了一個令她們驚訝之事。
原來,費纂鵬已經開始吸吮玉女峰了,而且不久,立即被她那急促的呼吸聲音所感染,他再也沉不住氣了。
他立即摟著她的雪臀推動起來,軟轎在晃動加劇之下,春光逐漸外泄了。
那兩名少女誤以為沉葳葳“難過美男關”因而自動投懷送抱,於是,她們立即低下頭不敢多看一眼了。
如果她們若是多注意看幾眼,一定會發現沉葳葳滿臉的淚水,也定會發現其中有異的,誰叫沉葳葳平常對待手下那麼嚴厲呢。
軟轎由於晃動越來越劇,四位少女自動地放緩步子前行,也多虧她們的功力不錯,換了尋常大漢,怎能受得了呢。
時間悄悄地流逝,一晃又過了一個時辰,沉葳葳苦盡甘來,只覺身輕若羽,好似飄浮在藍天白雲間,她不由自主地哆嗦了。
他暗暗吸了一口氣,任由她自己在那兒胡顫抖亂哆嗦,嘴角不由自主地浮出笑容了。
沒隔多久,他那笑容消失了,因為他自己也在哆嗦了。
一種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覺迅即蔓延他的全身,他在一陣劇顫之後,一扣“板機”,一排排的“子彈”疾射而出。
她原本已經不再哆嗦,經過“槍斃”之後,立即又哆嗦起來,軟轎外面的銅鈴再度“叮當”連響了。
四位少女皆是“過來人”,心知轎中人在干什麼,她們不由暗暗佩服費慕鵬的持久耐力。
好半晌之後,軟轎不再顫動了,費慕鵬摟著沉葳葳靠在一旁,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才好。
於是,他朝她的“黑甜穴”一拂,將她制暈之後,正欲將她放在一旁,立即有了重大發現。
他全身一震,暗呼道:“怎麼她還是原裝貨呀,怎麼可能呢,我……”
他將她放在一旁,拾起勁裝替她遮住“要點”,匆匆地穿上自已的內褲之後,他立即神色復雜地思考著。
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沉思中的費慕鵬突聽遠處有掌勁撞擊聲音,他悚然一驚,立即開始動員真氣。
不久,四位少女也發現異狀了,立聽小瓊低聲問道:“稟護法,前方似有人在拼斗,是不是要回避一下。”
費慕鵬在她出聲之際,立即解開沉葳葳的穴道,想不到她由於發泄得太痛快了,居然沒有醒來哩。
費慕鵬見狀,立即在她的心口輕捏三下。
她迷迷糊糊地醒來,正好聽見“回避”二字,立即問道:“回避什麼。”
說完習慣性地欲挺腰卻發現無法動彈。
她立即想起自己仍是費慕鵬的掌中物哩,她的神色方變,立即聽見小瓊重復道:“稟護法,前方有人拼斗,要不要回避。”
她瞄了費慕鵬一眼,一見他閉目不語,立即沉聲道:“停轎,你去瞧瞧。”
“是。”
軟轎剛靠林停下,小瓊立即疾掠而去,費慕鵬以聽力判斷,不由暗駭道:“真是奇怪,區區一名少女即有此種造詣,沉葳葳這個幼齒仔必然更厲害。”
他立即睜眼盯著她。她沒來由地一陣羞赧,紅著臉閉上雙眼。
費慕鵬暗怔道:“啊哈,她這神情分明沒有敵意,她難道不恨我嗎,不可能,一定有詐,她一定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不久,小瓊悄悄地揀回轎前低聲道:“稟護法,是‘地獄雙嬌’和‘滇中六煞’在拼斗,六煞已經不支,雲貴雙丑即將出手了。”
“他們怎會拼斗呢,回避吧。”
說完,默默地瞧著費慕鵬。
費幕鵬沉聲道:“咱倆之過節就此扯平,希望你們今後別再來餡餅店打擾,否則,來一個宰一個,來兩個宰一雙。”
說完,拍開她的穴道,低頭站了起來。
倏聽她低聲道:“等一下。”
他皺眉沉聲道:“難道你還不甘心嗎。”
她以衣遮身低聲道:“不是,雲貴雙丑武功甚高,又喜怒無常,我吩咐小瓊她們送你回去,好不好。”
他不由怔了:“奇怪,她怎麼突然如此關心我啦。哼,黃鼠狼給雞拜年,分明不安好心眼,我還是及早離開為妙。”
因此,他淡淡地道:“謝啦,我自己有腳。”
說完,穿出珠簾疾掠而去。
沉葳葳起身欲追,倏覺下身一陣裂疼,柳眉微微一皺,立即沉聲道:“啟轎,別把他追丟了。”
四女立即抬轎掉頭疾追而去。
哪知,不到盞茶時間,立聽小瓊低聲道:“稟護法,他已經不見人影了。”
“入林歇息,天亮之後,再往揚州。”
費慕鵬射離軟轎之後,立即朝來路疾掠而去。
他初次深夜單獨在黑暗、寧靜的荒郊野外奔馳,心中充滿了緊張、刺激以及說不出來的欣喜。
他想不到自己會反敗為勝地修理沉葳葳,而且還破天荒地體會那種無法形容的舒爽感覺,實在太妙了,他的嘴角不由浮現出笑容了。
可是,當他剛馳掠出里余外,倏聽一聲低沉的冷哼,右前方林中倏地閃出一位布衣白發老人。
“他不是在瘦西湖中無意中救了我的老人嗎。”
他立即刹住身子,同時准備查詢對方的來歷。
哪知,對方倏地掠入林中,他豈甘再失去這條可以找出母親仇家的线索,立即疾掠而入。
白發老人的身法甚疾,在入林半里遠之處,倏地向右一折,疾朝前方掠去,費慕鵬當然緊追不舍了。
以他的身法原本可以出手攔住白發老人,可是,他擔心會引來沉葳葳諸人,所以准備先追出一段距離再動手。
哪知他剛追沒多久,立即聽見一陣劇烈的掌勁撞擊聲音,他不由忖道:“追了老半天,還是回來湊熱鬧呀。”
倏見白發老人自懷中取出一把折扇疾撲向斗場,費慕鵬放緩身子,悄悄地隱在一株大樹後面。
他悄悄地一瞧,立即聽見白發老人被三名神色獰惡的白衫中年人攔住,四人即迅速展開劇烈的廝拼。
另有兩名神色獰厲的白衫中年人靠在右側樹旁調息,瞧他們白衫上的殷紅血跡及灰敗的神色,分明受傷不輕。
“這六人必然是小瓊所說的滇中六煞了。”
他偏首朝左側一瞧,立即看見一幕鮮明對比的強烈畫面。
只見兩名美若天仙的姑娘正和兩位相貌奇丑的白衫老人廝拼,看來他們必是“地獄雙嬌”及“雲貴雙丑”了。
那兩位姑娘穿著鵝黃色宮裝,不但明眸貝齒、面貌姣好,而且那身材也是夠水准,簡直似兩朵盛開的玫瑰。
她們干嘛取號為“地獄雙嬌”呢,地獄中的女孩若真的如此美麗,凡間的男人全都自願尋死啦。
他暗覺好笑,立即朝那兩名奇丑無比的白衫老人瞧去。
那兩人身高差不多,大約比正常人低一個頭,同是長發披肩、白衫及膝,難道他們喜歡穿“迷你裙”嗎。
不過,那枯枝般瘦腿及赤腳芒鞋,卻令人不敢恭維。
尤其那蒼白得如同一張白紙的臉色,若不是有炯炯發光的雙眼泛射出逼人的冷芒,幾乎跟躺在棺木中的死屍沒有啥分別。
別看他們的雙腿瘦若枯枝,卻力道甚足,不但飄閃似鬼魅,而且彈躍自如,好似裝了強力彈簧哩。
尤其他們那枯瘦若雞爪般的雙掌在齊張及收縮之際,不時比彈射出帶有尖嘯聲的指風,委實詭譎絕倫。
費慕鵬乍見如此奇妙的指法,立即全神貫注地打量著。
這兩名白衫老人正是“雲貴雙丑”卓正隆及車正盛昆仲,他們率領“滇中六煞”六名徒弟橫行中原將近十年,黑、白兩道均不願惹他們。
因為,他們不但武功高強、心狠手辣,而且在擒住對手之後,均予以摧殘戲辱一番之後,方始將對手處死並暴露其屍體。
若對手是女人,必然剝光奸淫。
若對手是男人,亦剝光專攻“旱道”奸淫,試想,誰受得了他們八人輪流上陣照顧呢。
當然啦,被害者的親友曾經率眾報仇,可是,他們的武功實在太高強了,尤其合擊之威力,更是未曾有過敗績。
至於地獄雙嬌費常虹及費常婷出道雖然只有三年,可是,她們的天仙姿色及冷艷神情,已經在武林中掀起一陣旋風。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各派年輕高手立即大獻殷勤,似沒頭蒼蠅及跟屁蟲一樣緊迫不舍地追逐著。
奈何她們冷若冰霜,根本不假以顏色,久而久之,那些人先後知難而退了。
想不到,她們二人今夜會被這八個惡魔攔住,瞧她們額上見汗及鬢發微亂的情形,分明已經居於下風。
倏聽“哧”的一聲,與卓正隆交手的費常虹之前襟已被撕下一大塊,立即露出水色的肚兜及牛裸的酥胸。
倏聽她冷哼一聲,左掌右指疾攻而去,立即將卓正隆逼得後退兩步,挽回頹敗之局面。
費慕鵬的雙眼倏射異光訝道:“哇操!她怎麼也會這招‘拳指雙絕’呢?看來她與白發老人是同伙的哩!”
倏聽卓正隆陰聲道:“原來你也是血手黨之人呀!太好啦!”
倏見他的雙臂一掄,化指法為掌法疾劈不已。
‘轟……’聲中,樹枝折斷,地上頻現大坑,費常虹根本無法折身還擊,只能不停地縱躍閃躲著。
卓正隆一招緊逾一招,一招重逾一招,而且交織成為一團如山般的回旋氣流,刮得她的前襟裂開更劇了!
她拼命地劈掌閃躲,渾然不知身子已近半裸,直至酥胸一涼之後,她低頭一瞧,立即發現衫裙已經‘離家出走’了。
她駭得轉身疾逃。
倏聽‘叭’一聲,那件水色肚兜之系繩已被車正隆扯斷,她情不自禁地尖叫一聲,捂住肚兜閃躲著。
‘砰’一聲,她的腹部中了一掌,只見她衝口噴出一道血箭,‘啊’地叫了一聲,身子立即被震飛向費慕鵬隱身之處。
倏聽一聲慘叫,一名白衫中年人已被白發老人劈飛出去,只見他的身子一彈,立即攔住卓正隆。
卓正隆冷哼一聲,雙臂疾掄,兩圈回旋掌勁疾涌而出,逼得白發老人不住地向後連退。
費常虹停在樹前,長吸數口氣之後,以左掌捂住肚兜,右掌一口氣彈出六道指風疾射向卓正隆。
卓正隆一個失閃,左肩立即中了一指,白發老人趁機全力疾攻,立即將卓正隆逼得連連“開倒車”。
另外兩名白衫中年人見狀,疾撲向負傷出指、身子搖晃不定的費常虹,人未至,四道狂飈已經疾卷而至。
費常虹不敢力接,立即向右疾掠而去。
這下子逼得費慕鵬藏不住身子了,只見他的身子向左前方疾掠而出,身子尚未落地,‘玉獅揚蹄’分掃向那兩名白衫中年人。
事出突然,他的身形甚疾,掌力既猛且遠,‘轟轟……’兩聲,那兩名白衫中年人立即消失於兩個深坑中了。
他是看見他們的武功那麼棒,所以方全力出掌,想不到居然會有如此恐怖的威力,他立即怔住了!
卓正隆雙眼寒芒連閃,緊盯著他,問道:“小子,你是誰?”
“哇操!你家少爺姓費,名叫慕鵬,你是誰?”
“嘿嘿!原來你就是‘煙投郎’呀!老夫雲貴雙丑老大卓正隆,小子,此事與你無關,退到一邊去!”
費慕鵬既然已經發現這三個與母親仇家有關之人,立即決定要設法接近她們,以便探她們的底。
因此,他立即搖頭,道:“辦不到!”
“嘿嘿!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居然敢管老夫的閒事!老夫今晚如果不把你粉身碎骨,誓不為人!”
“哇操!你這副爺爺不疼、姥姥不愛的丑模樣,是人嗎?”
“氣死老夫也!”
雙臂一掄,兩股掌勁回旋成為一股旋勁疾卷而來。
費慕鵬哈哈一笑,亦將雙臂一掄,卻未見什麼掌勁施出,不過,立即傳出一陣‘轟’然爆響。
卓正隆踉蹌連退三大步之後,胸膛急促地起伏,瞧他閉嘴瞪眼的神情分明氣血翻涌不已!
費慕鵬只見儒衫晃動,根本未晃半下。
白發老人一見費慕鵬沒有追殺的跡象,他卻不願失去‘打落水狗’的機會,立即出掌連攻。
卓正隆邊問邊急,額上不由進現冷汗!
倏聽一聲厲喝,只見卓正隆雙臂疾掄,原本已經不支的費常婷在抵擋十招之後,立即慘叫出聲。
鮮血噴灑之中,她已經被震飛出去。
費常虹神色大變,立即彈身射擊。
‘叭!’一聲,她雖然接住了費常婷,不過,卻被那衝力震得氣血翻涌,落地之後,兩人立即吐血倒地。
費慕鵬一見卓正盛撲向白發老人,喝聲:“哇操!少臭屁!還有少爺在此地哩!”
一縷指風立即疾射而去。
卓正盛一見指風射向自己的‘膻中穴’,立即擰腰飄落在地。
他剛站穩,費慕鵬已經掠到他的身前,而且疾掄雙臂,旋起一波波的潛勁疾涌而至。
他方才已經見識過自己老哥吃虧的情形,此時豈敢重蹈覆轍,因此,立即不停地閃躲後退著。
“哈哈!躲什麼嘛!這不是你們的看家本領嗎?你們怎麼不會拆解呢?實在是有夠丟臉!”
說完,倏將潛勁掃向兩名正在運功療傷之人。
‘轟轟!’兩聲之後,那兩人慘叫半聲,立即到閻王爺處報到了,嚇得其余的兩人急忙收功起身。
卓正盛暴跳如雷,一見對方的掌勢中斷,立即掄臂疾攻而來。
費慕鵬喝聲:“你終於來送死啦!”
身子一彈,‘玉獅掌’之第二招‘玉獅吞天’疾攻而出。
‘轟轟’兩聲,車正盛沿途‘捐血’地向後飛去。
卓正隆一見費慕鵬繼續追殺,他顧不得自己的險境,倏地朝費慕鵬劈出一道雄渾的掌力。
掌力劈出之後,他立即噴出一口鮮血,不過,他繼續劈出一道掌力阻住疾飛而來的白發老人了。
他強行運功,當然又得樂捐一口鮮血了!
費慕鵬及白發老人立即各朝卓正隆劈出一掌!
‘轟轟!’兩聲,卓正隆被兩股不同方向的掌勁一擠、一撕,慘叫一聲之後,立即粉身碎骨了。
卓正盛落地之後,又連吐三口鮮血,不過,他為了保住老命,毫不停頓地立即轉身展開‘百米衝刺’。
“哇操!等等我嘛!”
他疾掠半個盞茶時間之後,終於攔住卓正盛,立聽卓正盛喝道:“老夫與你拼了!”
連人帶掌疾撲而至。
費慕鵬身子一閃,雙臂一掄,卓正盛慘叫一聲,撞斷兩株大樹之後,方始倒在地上繼續‘捐血’了。
他走到近前,一見卓正盛已經凸目氣絕,搖頭道:“哇操!是你們逼我出來的,可別向閻王爺告我一狀啊!”
說完,他立即在他的‘死穴’補上一指。
倏聽一聲女人叫喚:“別走!”
他轉身一瞧,那位白發老人正在追逐分別挾著‘地獄雙嬌’的兩名白衫中年人。
他不由征道:“哇操!他會是母的嗎?”
奇怪歸奇怪,他立即掠向右側那名中年人。
那中年人倏地停身,探囊掏出一蓬火紅藥丸,立即以‘滿天星手法’疾擲向費慕鵬。
費慕鵬剛抬腳欲閃,卻見對方又將手中之費常婷疾擲人那濺散開來的紅煙中,他立即邊閃邊探手一招。
‘咻!’的一聲,費常婷立即飛向他,他剛將她接住,立即聞到一股濃香,腦瓜子隨即為之一沉!
他暗叫一聲糟糕,一見對方已經溜了出去,他火大地喝聲:“敢溜?”
一式‘天馬行空’疾掠而去。
他剛掠過對方的頭頂尚未著地,對方已經將右掌一揚,一股掌力疾掃向費慕鵬的腰肋之間。
費慕鵬的左手倏地向後一揮,‘轟’的一聲,那中年人‘噔噔……’連退,鮮血亦已經自嘴角中溢出了。
他原本已經負傷,方才未療妥傷勢即起身,此時一接上費慕鵬那雄渾的掌力,當然招架不住啦!
費幕鵬轉身、彈身一氣呵成,只聽他道句:“交出解藥吧!”
立即大步朝那中年人行了過去。
那人哈哈大笑,道:“沒解藥!夠你忙的啦!”
右掌一抬‘叭’一聲,他的右側‘太陽穴’立即濺出一蓬血花。
‘砰’一聲,他倒地之後,立即‘嗝屁’。
費慕鵬上前一搜對方的口袋,只見除了數張銀票及一個棕色療傷藥的空瓶之外,便無它物。
他將銀票沒收之後,突覺頭兒一陣昏沉,他側眼一瞧白發老人已經奪回費常虹,正逼得另一位中年人到處閃躲,他不由心中一寬。
他將費常婷放在一旁,立即盤坐運功逼毒。
盞茶時間之後,他神清氣爽地睜開雙眼之後,立即看見白發老人正焦急地在丈余外徘徊著。
他剛輕咳一聲,對方立即沉聲道:“小兄弟……”
“哇操!免假啦!姑娘,你有什麼話,請說吧!”
“這……咳……對不起,請原諒我的隱瞞!”
“哇操!咱們沒啥關系,別如此客氣!”
“費少俠,請你救救她們二人!”
說完,朝躺在一旁的地獄雙嬌指了一指。
費慕鵬起身上前一瞧,立即發現地獄雙嬌瞪著布滿血絲的雙眼,不但氣喘如牛,而且全身已經濕透。
白發老人沉聲道:“她們二人皆中了烈性媚毒,而且已經開始發作了,如果在盞茶時間中不予解救,一定會血脈爆裂慘死!”
“哇操!你怎麼不早點解救她們呢?”
“我……我只能救一個呀!”
“好!我救另外一人,不過,我有一個條件,讓我瞧瞧你的廬山真面目!”
白發老人輕咳一聲,緩緩地取下一副薄皮面具,一張絲毫不遜於‘地獄雙嬌’的清麗面孔立即呈現在他的面前。
“哇操!有夠‘水’,為何要把它藏起來?能讓我知道你的芳名嗎?”
她羞赧地道:“費薇薇!”
立即將費常婷交人他的手中。
“哇操!你也姓費?浪費的費?”
“是的!我是她們的義姐,她是費常婷、她是費常虹!”
說完,抱起費常虹轉身就欲離去。
“哇操!等一下,我該如何救她呀?”
“陰陽交合,就似你與沉葳葳在轎中所做的事一樣!”
“什麼?你知道那件事?”
“不錯!我們三人沿路跟蹤你,她們二人原本要攔轎救你,卻遇見雲貴雙丑八人,請你務必要救她。”
“哇操!我……”
費薇薇走到她的身前,解開費常婷的襟扣,拉開她的衣襟,立見她的右臂上方有一塊殷紅圓印。
“這就是守宮砂,她尚是處子之身,不會汙了你吧?”
“哇操!我不是計較這個啦!我不能亂做這種事啦!”
“你如果耿耿於懷,不妨在事後親自向她求親,我相信她感念你的救命之恩,一定會答應的!”
“哇操!我就是考慮這點啦!我不能自己做主呀!”
“先救人再說,如何!”
“這……哇操!我言明在先,我只是要救她而已,我不一定會娶她,你可要替我證明呀!”
“好吧!”
“哇操!你們二人皆是母的,如何救呀?”
費薇薇雙頰倏紅,低聲道:“我……我自有辦法!”
“哇操!你既然有辦法,為何不連她一起救呢?”
“我……我……少俠,你可否不問此事?”
“不行!我可以為你們拼命,卻不願做這種事!”
“你……你嫌棄她的容貌嗎?她會比沉葳葳丑嗎?”
“哇操!這是兩碼子事,別扯在一起!”
“你忍心坐視不救嗎?”
“哇操!別逼我!你先說出你的解救方法吧!”
費薇薇匆匆地朝黝暗的四周一瞄,倏地將費常虹身上的肚兜掀開,費慕鵬立即發現兩座成熟的‘玉女峰’。
尤其峰頂那兩粒‘紫色葡萄’又挺又圓,不由令他瞧得一陣臉紅,於是,立即將頭低下。
“咳!請你瞧瞧她的下身!”
費慕鵬將眼一瞧,立即驚呼出聲!
原來,原本該是芳草棲樓的桃源勝地卻豎立著一根高高翹起、不停顫動、大約有中指大小的‘迷你槍’。
“哇操!怎會有這種怪人呢?”
費薇薇以肚兜捂住費常虹的身子低聲道:“公子,請你先教人,我在事後再把她的異狀告訴您,好嗎?”
費慕鵬立即默默地點點頭。
費薇薇輕聲道:“公子,請跟我來!”
立即轉身掠去。
他跟著她在林中穿梭半盞茶時間之後,終於進入一個略帶霉味的山洞,立見她將費常虹放下。
他正欲放下費常婷,立聽她低聲道:“為了避免人獸闖入,我去洞口布陣,煩你先救人!”
說完,立即低頭朝洞口行去。
費慕鵬一見費常婷的呼吸更急促,汗下更劇,而且嘴角溢出口沫,他心知災情甚為嚴重。
他匆匆地剝光自己的衣服,立即開始除去她的濕衫。
那濃烈的處於幽香令他心跳加促!
那成熟迷人的胴體令他心猿意馬。
可是,他立即發現她那穴道被制的胴體不適宜‘闖關’,於是,他核視胴體一陣子,立即解開她的穴道。
哇操!這下子可不得了啦!
她如猛虎出柙般立即將他撲倒,只見她的藕臂緊緊地摟著他的虎背,下身立即胡衝猛頂。
他暗叫聲:“哇操!有夠凶悍!”
盞茶時間之後,費薇薇羞赧地低頭走了進來,她面對牆壁卸下那身布衫之後,立即現出一個玲瓏胴體。
非禮忽視,他立即偏開頭。
可是,她卻偏要看他,一陣幽香之後,他的眼前出現一條藕臂,他不由怔道:“哇操!她難道有暴露狂嗎?”
卻聽她蚊聲道:“公子,請驗守宮砂!”
他一見她的臂上果然也有一團紅物,立即輕輕地點點頭。
她蚊聲道過謝,立即退到一旁。
她摟著費常虹之後,立即拍開她的穴道。
一陣低吼之後,費常虹立即壓在費薇薇的身上。
費慕鵬聽得暗自苦笑道:“哇操!世上哪有這種怪人呢?她會不會也似我般能夠交出‘貨’來呢?”
時間在他的尷尬及胡思亂想之中,迅速地消逝著,他倏覺脊椎尾端一陣酥麻,他不由暗駭!
他知道這是要‘交貨’之預兆,他立即輕咳一聲,問道:“哇操!要到什麼時候,她才能解毒?”
“這……等她泄身!”
他不由暗暗叫苦不已!
因為,費常婷雖然已經全身濕透,可是,那副狂浪之態卻毫無收斂,看來一時尚不會泄身哩。
他立即默背小冊中的‘御女’口訣,他終於找到解危之法了,於是,他不由暗暗地放了心!
於是,他將舌尖抵緊下顎,納氣‘丹田’!
此事說來容易,做起來卻困難重重,因為,要想在心猿意馬之中凝神納氣,十分不容易哩!
所幸,他歷經地熱千錘百煉,又經過小喬的全心調教,真氣已經運用自如,不到半個盞茶時間,便進人狀況了。
真氣緩緩地在驚濤駭浪之中,繞行一周天之後,他的‘國防重鎮’已經固若金湯,她的衝速亦已放緩了!
他偷偷地朝旁一瞧,看見費薇薇的樣子,不由滿頭霧水!
又過了半個時辰之後,費常婷開始在哆嗦了,費慕鵬心中一寬,倏地摟著她向右側一翻。
刹那間,他取回指揮權,大刀闊斧的廝殺起來了。
那迷人的交響曲,立即不停地飄蕩著。
費常婷的哆嗦更劇了。
陣陣含含糊糊地叫聲,自她的口中傳出來了。
而且,隨著費慕鵬的衝刺,那叫聲更加響亮了。
不久,費常虹也在哆嗦了,費薇薇欣喜地將頭一偏,摟著她朝側一躺,跨坐在她的腰上。
不到盞茶時間,費常虹整個的癱軟了!
她在呻吟之中悠悠地昏睡了。
倏見費薇薇道聲:“謝謝!”
突然起身走向費慕鵬,他稍一猶豫,立即起身走了過去。
兩人相視片刻,倏地緊緊一摟。
干柴烈火一點即燃,費薇薇雙腿一曲,緩緩地側身一躺,他立即摟住她翻身一貼,同時朝前一挺。
一聲輕咳之後,她的柳眉立即一皺!
她突然由‘小人國’進入‘大人國’,當然不習慣啦!
他正在要緊關頭,立即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廝殺著。
過了盞茶時間之後,她終於苦盡甘來能夠適應了,她不由自主地開始胡亂地配合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