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這一陣我很是迷茫失落,無論怎麼躲到陰暗角落裡冥思苦想,打坐修煉。
但對“不邪名王咒”的入門基礎“名王不動心”心法仍然是感到神秘莫測,捉不到半點頭緒。
“不動心?我整日守了兩個國色天香,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你叫我怎麼去不動心啊?”我苦笑著搖頭。
去問道師父,老道士也是一臉茫然:“我要是想通了,怎麼還會受這許多年的鳥氣躲在山中藏頭不出?早出去大殺四方美女了!”
直到有一天我想破了頭仍沒得出個結果,就硬著頭皮偷偷去找那彼此間還很是陌生的“冰山玉女滿堂嬌”許紅菱。
我做好了挨幾個耳光的准備就磕磕巴巴地問:“我如今正在修習一種武功心法,但書裡寫得‘不動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意境呢?拋卻紅塵?超乎自然?那到底要怎樣才能做到呢?我把一切思想全部拋棄了,像個死人似的獨處打坐了一天一夜,可無論怎麼也找不到那種‘不動心’的感覺啊!”
(“你說什麼?閹割?555……大哥,拜託不要啊!555……我不要練了……”)
我又低頭問她:“我以前看你的忍耐和冷漠異與常人,讓那兩個老賊欺辱的時候也經常能夠保持冷靜我就是想問問你是不是有什麼獨門神功才能做到那樣的不為所動?能不能教給我一些呢?我練成後就去把那兩個老淫賊碎屍萬段給你出氣!”我怕她藏私不教還故意許以利益諾言。
她冷冷的看著我,毫無生命般的瞳孔中隱隱浮現出幾絲憤怒的火光:“什麼武功?什麼武功能夠治癒時常滴血的心中傷口?唯有怨氣和忍耐!怕傷心的話就唯有把心敲碎了讓它無傷可受!不動心?只有在心中最痛苦難受的時候你才會知道要如何忍耐,不去動心!‘哀莫大過於心死,’如果心都死了,那麼一切痛苦磨難都會咬牙挺過!”
她眼中怒火越燒越旺,彷彿面對著的不是一個只有13歲的男孩而是天下間所有齷齪邪惡的男人:“為什麼你們男人就可以隨便踐踏女人的尊嚴?我相信老天有眼,我一直咬牙努力支撐就是為了看到老天最後如何懲罰那兩個惡人的!”
她說著漸漸激動起來,再沒有了平素的無比冷漠:“你看我做什麼?只有高高在上的主宰著女人的毫無反抗才會滿足你們男人狂妄而卑劣的內心嗎?”
我被罵得冷汗直流落荒而逃,雖然她說得沒錯,可我還是忍不住想要反駁:“靠……這個臭婆娘瘋了!搞你的又不是我,罵我干屁呀?”
但她話語給我的強烈震撼卻讓許多年後的我仍在不斷自問:“真的那就是人性嗎?”
這一夜老淫道先點了‘百花中王,名劍中仙’溫瑾陪侍,老和尚是個智障猶在猶豫不決滴咕:“論美色自然就是‘白衣冰劍,如霜實雪’祝白雪了,但‘傾城一笑,霓裳仙子’夏纖媚那騷婆娘我也好久沒碰過了……再有‘冰山玉女滿堂嬌’許紅菱雖然冷若冰霜,給她喝了‘蕩女回春酒’後也是騷味十足,到底哪一個倒真的難倒灑家了……”
“撲你老母呀!你個死和尚還挺能挑的……快挑夏纖媚或許紅菱那兩個一個騷,一個冷的臭婆娘吧!”我心中暗罵皆在祈告。
待他看到老道把千嬌百媚的溫瑾摟上床後終於恍然:“今夜瑾兒寶貝怎麼就美得一塌糊塗了呢?小風子……快去將白雪兒給我抱來,‘十大美女’當真名不虛傳,艷不可擋,灑家都憋不住了……”
我心中大罵,沒奈何剛要回身去取祝白雪,卻聽床上溫瑾咬牙顫聲道:“大師且慢,白雪妹妹偶感風寒,月事早來了幾日,大師還是換換別人吧!”
我心中一驚:“下午我還和白雪兒纏綿了許久,她哪來的風寒和月事啊?”
轉眼間便明白過來:“這是瑾兒在編得推拖之詞啊!”
我暗中讚許感動想:“雪兒和瑾兒現在還真是心連心呢!”
老和尚卻嘿嘿淫笑:“月事來了有什麼要緊?桃花源裡不是更加濕潤迷人?想當初瑾兒寶貝月事來潮時,不也曾經和灑家大戰過三百餘合?”
我聽得心中狂恨:“你娘的皮,我還恨不得交手只一合就給你這老和尚挑落馬下呢!”
溫瑾銀牙將櫻唇都已咬破勉強道:“白雪妹妹年幼,身子還是幼嫩嬌氣,今夜大師如果垂青,奴婢就服侍兩兩位師父吧。”
老和尚聽了大喜過望,急急也爬上了床對著老道笑:“這可是好難得啊……在我記憶裡這可是瑾兒寶貝頭一回主動提出來要一個人來力戰我們兩個人的呢!嘿嘿……當真艷福不淺!”
老道士也是兩眼放光:“我們三人怕也有年餘沒有玩‘同床會’了吧?瑾兒寶貝自從生養過了女兒後果然放蕩了許多,以前可從來都是哭啼啼地尋死覓活呢……”
他早已按耐不住把溫瑾推倒在床,雙手將她一雙修長圓潤的玉腿劈向身體兩側:“哇……”
看著那淡淡青山碧水間兩個老淫賊同時色迷迷地夸獎讚歎:“好美得花蕊呢……被我倆的大寶貝插了這幾年,那花瓣還是那樣的奼紫嫣紅,嬌艷欲滴。”
我心中暗恨:“老道士肚子裡很有些墨水,比喻得還挺有水准呢。”
這樣憤恨他的時候我又忽然想:“老道士真的是一個很壞的人嗎?”
這幾年在閒暇時他又教了我讀書寫字,吸收知識。
他在絕大半生施惡的同時也把心中尚存的一絲善念給了我,但隨著他下面的淫褻丑惡就使我對他僅有的一點感激也立刻煙消灰滅。
他嘿嘿淫笑:“你個死和尚偏又要來分一杯羹!也罷,我吃點虧,你就去最下面吧……”
溫瑾淚流滿面,像沒了思維一般任他們擺佈被夾在了中間,無比憂傷地看著洞口處幾乎把雙手都握碎了的我,但是她還是在我憤怒如火的眼神中看到了那一絲溫暖和愛戀:“謝謝你!替雪兒吃苦!”
也許就是因為那一絲溫暖和愛戀,才讓我們的心中對人性的善良還抱有一點幻想,一點信心。
但很快隨著它們被無情粉碎後我眼裡心中的溫暖親情將會永遠不再。
當迭羅漢似的老和尚從最下面挺直咆哮著刺進溫瑾尚未濕潤身體後,我才明白了那句“哀莫過於心死”。
“快點死掉後感覺就會好受一些吧?”我對自己說,只有在巨大痛苦中才知道忍耐是如此的心如刀割。
他們之間縱橫江湖早有默契,老道士就在最上面也不分青紅皂白挺槍就刺,那泰山壓頂之式也不管旱路水路,簡直急得就是有路就進,逢洞就鑽。
兩個老淫賊把溫瑾夾在中間此起彼伏,癲狂起來。
看著溫瑾在兩座大山般上下擠壓下痛苦扭曲的臉,我同樣扭曲的心裡瞬間劃過了一顆流星。
“怕傷心的話就唯有把心敲碎了讓它無傷可受!”許紅菱的話就像驚雷般在我耳邊炸響。
“是啊!我心中如果還有那麼一絲善念和愛戀無法割捨那又如何能夠做到不動心?”我一頭冷汗淋漓落下。
看著還在兩個老淫賊夾縫中苦苦忍受掙扎的溫瑾就如同看到了自己的苟延殘喘,蒙羞受辱的人生。
因為無比憤怒無奈而爆發出來的怨氣邪念迅速燃燒著我的全身。
從那一刻起,我痛恨一切,並要毀滅一切。
興歡之時老道還在淫笑:“臭和尚,瑾兒那名器‘花中翹楚,陽關三迭’的滋味可就是美妙無比了!看你那滿嘴口水的死相,一看就是沒進到最裡面呢!”
老和尚正鼓搗地痛快:“是啊,進了兩個彎兒就沒路啦!嗷……好爽……”
接著又不服氣的譏諷道:“我沒進去過,難道你個死老道就進去過不曾?”
老道也洩了氣皮球道:“我用盡姿勢,怎麼就是夠不到呢?真是他媽的眼看著桃子就是吃不到!奇哉怪哉了!”
奇怪的是此時聽到了兩個老家伙的淫言浪語,我心裡也大不如平常的憤怒激動,心既已死,還哪來的什麼痛苦悲傷?
邪惡為父,痛苦為母!
就一定能有最後練成‘名王不動心’的我!
在那一刻起我終於下定決心。
當心中只剩下黑暗和邪惡時忽然胸口一股細微氣流緩緩行過,我成功了!
寧可做真實邪惡的魔鬼,也決不做滿口慈悲假話的一生都看不見的神靈!
拋善揚惡才是“名王不動心”真正的修煉奧秘。
莫予餘毒。
彷彿也受到強烈無比的黑暗邪氣感應一般,和尚道士全都不由自主的停止了動作,回頭望著我,我勇敢的迎上了他們詫異驚疑的目光。
我心中既已完全拋去了善念專心向惡,又有誰還能再給我任何傷害?
兩個老淫賊看到我臉上無比詭異邪惡的笑容時都忍不住打了幾個哆嗦。
老道也明顯感到了自己的失態,努力扭曲了僵硬而丑陋的臉龐做出殺氣騰騰的模樣還去搗弄,但那種如針芒在背似的感覺卻總讓他心慌意亂,坐臥不寧。
他也不甘示弱,戳弄幾下忽然詭異輕笑問最底下的老和尚道:“死和尚,還記得前兩年捉住的‘萬花叢中一點紅’史晴妝那個淫婦嗎?把她扒光的時候,嘿嘿,下身的恥珠上還不知被哪個姦夫打上了個赤金環子呢……”
老和尚也如夢方醒,在下面喘著粗氣笑道:“是啊!有個金環子搞起來還真是別具風味呢!”
老道也用同樣陰沉的眼光斜看著我淫笑:“瑾兒寶貝那裡可是天下名器呢!在相思豆上如果也給打上個金環,那咱兩個可就爽死了呢……”
在老和尚興奮之極,連聲稱讚下溫瑾驚懼無己,羞愧交加下險些暈了過去:“不要不要帶環啊!”她也不由得開口求饒。
“什麼?帶陰環?”
這個死淫道,竟用這種卑鄙下流手段來考驗我的“名王不動心”!
剛剛已有些找到感覺的“不動心”立刻從胸中掉在了地上,摔成滿地碎片。
“不要啊!師父!”我終於忍不住開口央求。
“為什麼不要?”老道知道片刻間他又重新佔了上風斜著眼睛道:“難道要師父聽徒弟的話不成?”
他又在溫瑾耳邊調笑:“瑾兒寶貝給道爺女兒都生下來了……還怕再帶一個環子呀?”
話音未落那最下面的老和尚呸道:“什麼是死老道的女兒?分明是灑家的女兒呢……”
兩人爭執不下就都去問:“讓女兒的娘說,到底是誰的乖女兒?!”
我心中恨極卻又不得不屈服:“師父如果還有別的心願來代替這個陰環,弟子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老淫道終於得意地仰天長笑道:“師父有什麼心願,我的好徒兒怎麼會不知道呢?”
我心中雪亮,思謀劃策地想了半天道:“請師父最多給我半年時間,徒兒一定生擒那‘華山嬌鳳百花羞’沐月香帶回來!只求師父能夠高抬貴手。”
聽了這話後兩個老淫賊都頓時來了精神,眼中淫光閃爍笑問:“好徒兒可有什麼計策打算?”
我咬牙一笑:“徒兒7歲時就能把衡山派幾個傻瓜騙得團團轉,13歲時如何不能去捉一個肯定被人嬌縱慣壞了的心高氣傲的大小姐?”
老道搖頭晃腦得意道:“好!這才是師父的好徒弟!為師就給你半年時間。不過半年後你要是擒不到那‘華山嬌鳳百花羞’沐月香來,那時又不是一個金環子就能簡單解決的啦……”
說完還下意思地去摸了摸,兩個老淫賊相顧大笑,取樂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