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看你還往哪跑！
楊奇心里狂笑著，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就差笑出聲來。
可憐的老周看來是沒怎麼經歷過這個，在兩個年輕貌美的大胸美女夾攻下，很快就繳械了。
從衛生間里出來的劉處長還在他之後出來，他心滿意足地坐到沙發上，很快跟出來的芳芳，用綠茶邊漱口邊埋頭幫他清理著。
“怎麼樣，沒白來吧。”
他遞了一根煙給老周，笑嘻嘻地說道。
“還是你們年輕人會玩啊，我老了，不行了。”
老周漲紅著臉，干笑了兩聲。
“這話不對啊，周工，人活著就有機會享受，真到了走不動路那天，再後悔就晚了，你說對吧，小楊。”
劉處長拍了拍老周，轉身過來，也遞了一根煙給楊奇，還衝他擠了擠眼。
“那當然，我都羨慕死了，主要是享受不起啊。”
楊奇笑嘻嘻地說道，雖然他什麼也沒干，但是心情特別愉快。
“這地方貴嗎？”
出門後，在電梯里，老周有點不好意思地問道。
“沒多少錢，只要你想得開，掙錢不就是為了享受啊？”
經歷了這件事，劉處長心里也有底了，他摟著老周的肩膀說道，“剛才芳芳給了你那張卡，以後就不用我帶你來了，自己想來就能來。”
“那不行那不行，我今天就是跟著你們開了個洋葷，我一個人是肯定不會來的。”
老周搖頭加擺手，臉上的表情也很嚴肅。
劉處長和楊奇對視了一眼，笑了。
這個狗日的，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爽都爽過了，還在這里裝逼。
“我知道嫂子平時管得緊，不過你偶爾還是要放松放松嘛，再過幾年就更沒機會了。”
劉處長拍了拍老周的肩膀，笑道。
“是啊是啊。”
老周訕訕地笑著。
“周工，平時我們接觸少，以後在項目上還請多關照啊。”
楊奇不失時機地補充了一句。
“那當然那當然，只要你們的產品沒問題，到我這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老周的臉上警覺了以來，說出來的話全是官腔，一點也沒松口。
楊奇事先也大概預料到了他會這麼說，老周也不是小孩子，一頓飯和一次娛樂是沒那麼容易搞定他的，更何況他本來就在對立的陣營里。
不過今天既然煞費苦心安排了這麼一出，楊奇也不怕他身上再出什麼幺蛾子，至少在他退休前這幾年，他都有把握把老周牢牢地攥在手里。
到這時候，楊奇很佩服劉處長的作風，這樣的手段有點毒辣，他自己恐怕做不出來，但是確實有效。
當然，他知道劉處長也不全是為了楊奇，更多的是為了他自己的利益，不但是馬上要啟動的這個項目，局里其他所有大大小小的合同，都是要經過技術部門審核這一關的，只要搞定了老周，以後就暢通無阻了，他絕不敢有別的意見。
只是這個年過半百的二貨有點可憐，平時估計錢沒少收，但是這種場合應該是沒怎麼來過，要不然也不會表現得如此幼稚。
楊奇的憐憫之心轉瞬即逝，大家都是為了利益，他相信，如果沒有這一出，到時候投標結束，如果順利中標的是華興公司，那老周這個位置投出的贊成票，也絕不會是真正從技術角度出發，還是為了幕後隱藏的利益而已。
更何況老周並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若不是一枝花發現他有這個好色的毛病，他又怎麼會如此輕易地上鈎。
出了門，劉處長說要送楊奇和一枝花回賓館，他們三人和老周分別打了兩部車。
在車上，三人基本沒怎麼說話。
“搞定了沒？”
一下車，在賓館門口，劉處長就看著一枝花，急切地問道。
“今天不好意思了，讓你看到我們的丑態了。”
看到一枝花點頭，劉處長笑了，又抱拳又鞠躬地向她道歉。
一枝花抿著嘴，羞澀地笑了一下，看了看楊奇。
楊奇抱了抱她，雖然一枝花是過來人，但他本來確實不想帶她去這種場合，畢竟不是什麼好地方，又有很多少兒不宜的畫面，但他們設計的這個局，恰恰需要有個局外人輔助，才不會讓局中的老周發現什麼不對。
“小楊你過來一下。”
劉處長攬著他的肩膀，把他拉到了一邊。
“這件事，只能我們三個人知道，就算是局長，也不能透露。”
他盯著楊奇的眼睛，嚴肅地說道。
“這個我懂，你放心吧，說不定老周到時候沒有偏向別的公司，那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
楊奇點了點頭說道。
他明白劉處長的意思，這件事不但是不光彩，而且是用了下三濫手段的內部爭斗，任何一個上司都不會希望自己有這麼一個陰險毒辣的下屬，哪怕這下屬完全是自己的人。
今天他會這麼設計老周，搞不好哪天鬧了矛盾，就會對局長也來上一回。
“快拿出來我看看。”
進了客房之後，楊奇就直接去掏一枝花的包。
手機視頻的回放畫面里，雖然當時包廂里的燈光不怎麼明亮，但是最高分辨率的拍攝下，老周的臉一清二楚，包括他的下半身，包括在他身邊一個，身下一個赤身裸體的兩位小姐，更絕的是，整個畫面里，就只有他們三人而已。
“剛才是不是因為我在，你才沒像他們那樣啊？”
一枝花對畫面沒什麼興趣，依偎在他身邊問道。
“那當然不是了，她們哪有你好啊。”
楊奇曖昧地笑著，在她耳邊說道：“老周是個快槍手，不如我們實踐一下，看看我有多厲害。”
他隨手關掉了床頭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