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局長是個老奸巨猾的人。
陳麗是他老領導的女兒，打電話約他吃飯不好拒絕，當然他也知道，這頓飯不是只敘敘舊那麼簡單。
赴約的時候，看見一共四個人，全是她公司里的，又是在那麼高檔次的飯店，他就知道，這頓飯雖然不是鴻門宴，但對方下了重餌，不釣到大魚是不會罷休的。
這個項目高達千萬，加上後續又那麼豐厚，他本來是准備留給華興公司的，倒不是不給陳麗面子，主要是跟華興合作習慣了，而且華興在分給他那一份的時候，從不小氣。
他知道楊奇也經常在他們局簽一些合同，不過那些他看不上眼，就默許了劉處長照顧他的行為。
這次這個項目，正常情況下，他個人的收益，至少能買套房子，他不會輕易許給哪一方，所以酒桌上才只說些套話，不肯吐露真實想法，當然如果楊奇這里，能開出同樣的條件，他也不介意順水推舟做個人情，也算是報老領導的恩。
那頓飯不會便宜，黃鳴帶他來的這個地方也很奢華，但他一點都不擔心吃了嘴軟拿了手短，在他看來，這只是剛起步而已。
溫泉會所說起來好聽，就是個豪華桑拿而已，據黃鳴介紹，這是一個以前在東莞發財的老板，回來後開的，里面的裝潢豪華貴氣，但最重要的是服務，服務業當然是服務質量第一。
王局長很有興趣，他沒少去過這些場所，也領略過各式各樣的新鮮玩意，但這家據說全盤照搬了東莞的ISO服務流程，不但有標准化的各項服務項目，還有事後評估制度，服務不好是要被扣錢的，這個他早就聽說了，但是從來沒有機會嘗試過。
簡單淋浴後，兩個人都沒進桑拿房，就心照不宣地上樓進了休息間。
黃鳴經常來這里，連領班都認識他，他直接讓王局長進了一個單獨的包間，說其他的事情讓他來安排。
在包間里等了不到兩分鍾，門鈴就響了。
一開門，王局長就有小小的驚喜。
門外站著兩個所謂的按摩技師，一個穿著一套白色的護士制服，另一個則是典型的職業女性打扮，還斜跨著一個小包，相同點是，兩個人的衣服，都很貼身，短小，而且兩個人的短裙，下擺都在膝蓋以上。
兩個人都很高，至少有一米七，長腿，細腰，而且胸脯很大，不輸他剛才在酒桌上一直想占便宜的一枝花。
剛才在酒桌上，他其實只是想摸摸捏捏，揩點油而已，並沒有更深入一步的想法，一枝花身材雖然很好，畢竟年紀不小了，長相又一般，換做平時他是不會有多大興趣的，更何況一枝花並不是他的手下，要是他局里的職員，干了也就干了，給她換個輕松點的崗位她就會謝天謝地。
但一枝花是合作單位的人，這要是真的對她做了什麼，就沒那麼簡單了，這個項目怎麼也得讓他們分一杯羹，有那層關系在，他自己除了落個舒服之外，也撈不到什麼實質性的好處，占小便宜吃大虧的道理，他很明白。
面前這兩人就可以痛痛快快地享受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穿護士裝的不施粉黛，素顏示人，穿職業裝的則是濃妝艷抹，烈焰紅唇。
最難得的是，這兩人不但漂亮，而且長得很像，乍一眼看去，精致的面容別無二致。
正有些發愣時，兩人旁邊出來一位掛著胸牌的服務員，介紹道：“老板，這是您朋友給您安排的，我們的金牌技師，她們是雙胞胎哦。”
“哈哈，這個黃總很會辦事嘛。”
至少這個開頭，王局長很滿意。
“老板，這是我們的服務流程，”
那服務員恭恭敬敬地雙手奉上一張單子，“如果您對我們的服務有任何不滿意的地方，隨時歡迎您撥打房間里的電話投訴，服務完成後您還可以對兩位技師的表現打分。”
“好好好。”
上標准的服務果然規范，他接過單子，把一對雙胞胎領進了門。
這個單子上林林總總，列出了二十多個不同的項目，按照單子上的介紹，每個項目後面都有一個方框，完成一個，就打勾，方框後面還有服務質量的選項，王局長不禁有些贊嘆，這工作做的，比自己局里服務大廳里的顧客評價系統，還要完善和周到。
“你們兩個誰是姐姐誰是妹妹啊？”
關上門後，他一邊伸手在那個護士的短裙下撫摸著，一邊問道。
“我是妹妹，她是姐姐，”
護士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滿臉堆笑地回答道。
“老板，我們先洗澡好不好？”
那個職業裝的姐姐放下包，上來輕柔地幫他脫去浴衣，問道。
“我才洗過，有什麼好洗的。”
王局長被這倆雙胞胎的誘惑得有些急不可待，就想拉著她上床。
“您不用急的，您那個朋友已經把我們整晚包下了，只要您願意，我們姐妹倆可以陪您到明天早上。”
她掩著嘴笑道。
“先生您是第一次來我們這里消費吧，陪您洗澡也是我們的項目。”
這姐妹倆心意相通，妹妹邊說話，邊跪下來，幫他脫去了一次性內褲。
“好，我還真是第一次來，那你們就按單子上面的來吧。”
王局長興致大發。
他進來之後，就直接靠在床上看電視，根本沒注意到這個包間不但很大，還有個獨立的衛生間，而衛生間里，最大的，就是一個雙人的按摩浴缸。
包間里只有一張大床，天花板上面吊著給技師踩背用的杠子，杠子上面還掛著一段紅色的絲綢，成為一個弧形。
杠子他見得多了，絲綢是干什麼的他還真不知道，不過剛才已經露過一次怯了，他也不好意思再問，反正有那單子在，這對雙胞胎自然會一一做到。
姐姐去了浴缸那里放水，妹妹自從跪下之後，他就沒讓她起來，只是手輕微地按了一下，那妹妹就很乖巧地張嘴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