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天賜一驚,問道。
“快……唔嗯……你快拿出來!里面……里面有東西!”傑妮喘息的叫道,並撐起上身要從天賜身上起來。
天賜聽她叫得這麼急,連忙扶住她的腰將她撐起來,“啵!”的清脆的水響,玉柱從傑妮的幽谷中拔了出來。
還沒等天賜放下傑妮,她就雙手抓住了他的玉柱,柔軟而稍稍有點粗糙的手掌,上上下下的在滑膩膩的玉柱上摸索,好像在找什麼東西。
“咦?怎麼沒有呢?”傑妮疑惑道。
“妮姐,你,唔…,你在找什麼呀?那上面能有什麼東西,你握的這麼緊。嗯……”天賜一邊享受著突如其來的快感一邊問著傑妮。
傑妮突然醒悟過來,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趕忙放開緊握的玉柱,手上沾滿了她們兩人的瓊漿玉液,疲憊的身體一歪,癱躺在床的里邊。
臉貼著天賜,小聲說道“我,我。剛剛感覺到你的…那個上面好像有東西在動。”
“有東西?哦!?什麼東西呀??”天賜問。
“好像,好像是兩只小蟲子。對,那感覺就是像蟲子似的,來回來去的在你那…那個上面轉,嚇我一跳!弄得我……弄得我……”
“蟲子?不是兩個小小的球嗎?”天賜疑惑的問道。
“球!”傑妮一呆,她剛才是感到天賜深深沒入她花徑中的玉柱上,有兩個細小的約一個指節長度的東西,在上面螺旋型的上下旋轉。
她以為真的是里面有蟲子,所以急忙的要從天賜身上下來。
可她摸遍了天賜的玉柱都沒找到,她的花徑中也沒有方才異樣的感覺,聽天賜這一說,才肯定不是自己的錯覺。
“對呀!應該是兩個球呀!怎麼會是蟲子呢?”
“你,你自己感覺不到嗎?”傑妮問。
“嗯?”天賜一呆,答道“哦,我沒有感覺,是紅姐說上面有兩個球,我才知道的。呵呵!第一次她發現時,也嚇了一大跳呢!”
“紅葉…”一聽到紅葉的名字,傑妮原本充滿幸福光彩的悄臉黯淡了下來,眼中涌出了淚水,頭也埋進了枕頭里。
嗚嗚地哭泣了起來。
天賜回想著紅葉第一次發現他玉柱上有兩個球時吃驚的樣子,耳邊傳來一絲絲抽泣聲,轉頭一看,驚奇的發現傑妮卻哭了。
他轉身側躺著面對傑妮,摟著她微微顫抖的身體,輕聲地問道“妮姐,你怎麼哭了?”
傑妮從他摟著自己的手臂上輕柔的愛撫,感受到他對自己的愛意和關心,她知道這雙手臂能給她幸福和快樂。
可是,可是她,她是不應該出現在他身邊的女人,她多想依靠在這雙手臂上,慵懶得躺在他懷中,任他對自己的愛撫,在他身下嬌聲歡吟,站在他身後看著他成長,躲在他臂彎下被他保護著,或是與他並肩奮斗闖過一次次的難關。
這些,這些是多麼的美好、溫馨和幸福呀!
他身邊的任何女人都可以有幸成為其中的一員,‘星月居’中的其他未婚的女子都可以獲得這份榮幸。
唯獨……
唯獨她—傑妮不能,她是個‘棄女’,這個被社會被人們拋棄的女人不能。
這些不是她的,永遠也不會屬於她,如果真要這樣,她-傑妮,將成為天賜光輝歷程上的一個汙點,一個不應該也不能出現的一個汙點。
可是,可是這就在身邊的幸福,她能不去爭取嗎?
她的真命天子就在身邊,她的幸福是從天而降。
侵入了她的生活,動搖了她那本已要死去的心,而且又給了她前所未有的快樂。
她能就這樣放棄嗎?
她能離開他嗎?
不能!
答案是不能!
她已經不能離開他了,不能沒有他,否則她會死去。
她同樣不甘心放棄,這樣一個好人,一個不受世俗約束的男人,到哪里去找這麼一個真心愛她的人?
不放棄,不放棄又能怎樣?
她拿什麼去爭取他?
她有什麼資格成為他的女人?
一個生了孩子,還是一個女嬰的寡婦,憑什麼去要求愛情的名份呢?
就算他不在乎她的身份,將她帶離這里,帶到沒有人認識他們的地方,沒人知道她是‘棄女’,只知道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的妻子。
他不在乎,別人不知道,難道她不知道不在乎嗎?
就算天賜他能拋棄這些,那他身邊的女人們呢?
她們也不在乎不知道嗎?
不,她們絕對不會容忍她這樣的女人的,她們會看不起她,會鄙視天賜,他怎麼連這樣的女人都要,那他不配做她們的男人。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讓別人鄙視天賜,看不起他,這是她不能容忍的,就算是讓她離開天賜,她也不能讓別人看低了天賜。
可是,她離得開嗎?
離不開。
離不開,離不開又怎麼辦?
“心好亂呀!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就不能就在他身邊,高高興興快快樂樂的做他的女人呢?我能嗎?我可以嗎?世人允許我嗎?為什麼要拋棄我?為什麼我就不能爭取我的幸福?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耳邊又傳來天賜深切的詢問,而她也深深的掉進了心中無底的深淵。
問了幾遍見傑妮不理他,而且哭聲更大了,天賜由不得慌了,忙抱緊傑妮的身子,焦急的問道“妮姐,妮姐?你怎麼啦?跟我說,別哭,別哭,有什麼你跟我說,你有什麼不開心的,跟我說好嗎?”
天賜用力轉過她的身子,看到淚水灑滿了她的臉頰,深深的悲傷將她美麗的面容變得猙獰空洞。
天賜嚇得心里發慌,緊緊的抱住傑妮,臉和她緊緊的貼在一起。
“怎麼了?你這是怎麼了?是什麼讓你這樣?告訴我,告訴我好嗎?你這樣,你這樣我好心痛!”天賜在她耳邊呼喚道。
“嗚嗚嗚嗚嗚……天,天那,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能做你的女人?為什麼你要出現在我的面前!為什麼?為什麼呀?嗚嗚嗚……我好愛你!天……,我真的好愛你!”
“我也愛你,我也好愛你的!你是我的,你永遠都是我的!”天賜親吻著傑妮的臉,將她的淚水吻去。
“不,不!我不能!不可以!天,不可以得!我不能做你的女人,絕對不行的!”傑妮搖頭叫著,雙手推天賜想讓他推開。
天賜抓住她的雙手,狂叫道“為什麼?為什麼不可以?可以,你可以的。我,我證明給你看!”說著,天賜拿出‘緣契’放到傑妮的手中,將她雙手合上。
傑妮愣住了,她聽紅葉說過手中的那個小盒子叫‘緣契’,是成為天賜女人的信物。
她好矛盾,好想得到這件信物,那她就是他的人,可她又不想擁有,有著這信物她將成為他的永遠擦不去汙點。
一分鍾,整整一分鍾過去了。
沒有,什麼也沒有,沒有光,沒有以前出現過的光芒。
傻了,兩人都傻了,傑妮絕望了,天賜失望了。
天賜緊緊的握住傑妮的手,呆呆的低聲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呢?為什麼?為什麼沒有光?為什麼!為什麼”,他一邊叫著,一邊把傑妮的手打開又合上,合上又打開。
沒有,還是沒有那該死的光出現。
“天,算了,不要再試了!這是上天注定的,沒法改的。算了吧!”傑妮輕聲對天賜說道。
這時她放而放松了下來,注定的,注定她不屬於天賜,這是不能強求的。
“不,不,不……!”天賜搖頭大叫,一把將手中的‘緣契’扔了出去,緊緊的抱住傑妮,將頭埋在她的玉乳間。
“不,不能這樣,不應該的!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天賜呢喃的呻吟著。
傑妮抱緊天賜,溫柔的包容著他,感受著他的傷心、絕望和對她的愛。
“淚!”
一滴滴滾燙的淚水從傑妮的乳間滑落,也滑過她的心。
“夠了!這樣就夠了!”她撫摸著天賜的頭發,用只有自己聽到的聲音說著。
一個男人為她流淚,天賜在為她流淚!
有人為她哭了,這世上還有人真心的愛她,為她哭泣!
還求什麼?
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比別人真心的為你流淚更值得珍惜的?
茫茫世界,兩個人相遇相知相愛,有歡笑,有甜蜜。
還有——淚水,甜美的、幸福的、快樂的、無奈的、心酸的、痛苦的。
短暫而又漫長的一生,有什麼比你的愛人更值得你去珍惜?
當你被疲憊時,有什麼比愛人的一個微笑更使你快樂的?
沒有,沒有什麼比這最真情的淚水更有價值。
人類單純又復雜、無情又多情的淚水,是人心最直接的體現。
現在,現在天賜在為傑妮流淚,流下他止不住的淚水。
“傑妮,多好的女人呀!為什麼?為什麼這個世界是這麼的不公?幸福?幸福就那麼難以得到嗎?”
傑妮也在哭,不是天賜那悲傷的淚水,是欣喜,是快樂。
“值了!我這一生值了,有個男人,有個男人為我哭過,什麼都值了!在這個以男人為尊,以實力至上的時代里,有他為我這個‘棄女’哭,我就比任何的女人都幸福!”
兩人就這樣抱著,緊緊的擁抱著,只到屋中完全淹沒與黑暗。
“唔!”天賜慢慢地抬起頭,伸手射出一個小小的光球,將桌子上的‘熒火燈’點燃,剛開始那微弱的燈光撒在傑妮的胸前,傑妮因為剛才哭泣得太厲害,和扒在床上的動作,使得本來就是濕潤而飽滿的乳頭又溢出幾滴瑩白的乳汁掛在乳尖,在熒火的照射下反射出兩點奇異的亮光,天賜看到後突然靈光一閃,並向傑妮大大的做了個微笑,道“哈哈!我終於想到了!”
傑妮臉上還掛著淚珠微笑著,用手溫柔的撫過他的臉頰,問道“你想到什麼了?瞧你高興得?”
“我想你可以成為我的人的辦法了,一個最絕妙的辦法”天賜握住傑妮的手興奮的說道。
傑妮臉色一暗,但是內心卻是一喜,嘆道“唉!你還不死心嗎?我真有什麼值得你這樣的呢?”
“當然有啦!就是它”天賜坐起身道,手指指向傑妮的胸部,然後雙手一起抓向傑妮的玉乳,將她們向上推擁在一起,幾滴新鮮的奶水從乳蕾涌了出來。
他低頭舔去乳蕾上乳汁,笑著對傑妮道“就是這個!”
“嗯…嗯…嗯……你,你怎麼,怎麼這樣!”傑妮抓住他的雙手嬌嗔道。
天賜一邊玩弄手中的酥乳一邊笑著對傑妮道“呵呵!你就做我的奶娘吧!”
“奶娘?”傑妮驚訝道。
“是呀!奶娘。我不是一直在吃你的奶嗎,現在就作我的奶娘吧!這樣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這,這怎麼行!”傑妮推開天賜忸怩道。
天賜被她一推順勢倒在床上,雙手仍是不放開玉乳道“有什麼不行,反正我已經吃過你的奶了,以後還要吃。你就真的想離開我嗎?”
傑妮看著他一臉企盼的樣子,她又怎麼肯離開他呢,伸手輕撫他的面頰,深情的看著他沒有做聲。
天賜見她不回答,以為她真的下決心要離開,連忙抱緊傑妮,急切道“你非要離開我嗎?做我的奶娘也不行嗎?要不,要不我聘請你,雇傭你做我的奶娘,好不好?不要離開我,我不想你受苦,答應我好不好?”
傑妮緊緊抱住天賜,淚水又從眼角流下,道“我答應你,不會離開你,做你的奶娘。我不要你的錢,我什麼也不要,我只要跟在你身邊。”
天賜見她答應了,激動的連連親吻她,高興的道“太好了,太好了!你答應了,你答應了!”
“嗯……”傑妮也欣慰的接受他的吻,分享他的快樂,也為自己能做他的奶娘而高興。
等天賜激動的心情平服下來,傑妮才抬起頭微笑的問天賜“你是怎麼想到要我做你奶娘的,你怎麼這麼喜歡喝我的,我的奶嗎?”傑妮說到最後都不好意思繼續說下去了,
“這個……嘿嘿!”天賜聽她這一問,不由得不好意思起來,這個秘密連紅葉都還沒有告訴,沒想到傑妮這個時候問起了。
“怎麼?不想告訴我?人家現在可是你的奶娘,這樣可不乖哦!”傑妮見他竟不好意思說,很是奇怪,伏在他身上俏皮的說道。
天賜看著她像個小女生似的向自己散嬌,又散發著少婦的風情,看得呆了。
傑妮被他看得俏臉微紅,低頭趴在他胸膛上道“不說就算了。”
“因為你像我媽媽。”天賜深情道。
“你媽媽?”傑妮奇道
天賜輕撫她的秀發道“是呀!自從我看到你時,就在你身上感覺到媽媽的味道,是母性的體味,乳汁的芳香好溫馨、好舒服!而且你現在也和我媽媽一樣給我奶吃呢!”
“啊!什麼。,你說什麼,你吃……你吃你媽媽的奶?”
“是呀!從小吃到大的,一直沒斷過,直到我還這里上學。”
“怎麼可能?一直沒斷,那你豈不是吃了十幾年嗎?”
“嗯,差不多十五年了吧!”天賜道。
“天那!你,,想不到天賜你,那就怪不得你那時對牛奶的反應是那個樣子,還有你喝過我的,我的奶後,竟還找紅葉來要喝。”傑妮恍然大悟。
天賜正視傑妮,道“我是將你看成是我的媽媽,非要你留在我身邊的,你和我媽媽好像。當然,我不是說長相,我是說一種說不出的母親的感覺,或者說是成熟的感覺吧!”
天賜對傑妮講出了他從小到大的生活,家中親人的事情,和對媽媽深深的情懷。
“所以,當你說不能和我在一起,不能做我的女人時,我好難過。當知道你的理由時,想起媽媽的情況和你差不多,我真的急得不得了。不管你怎麼說,我是非留下你不可,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天賜用堅定的語氣說道。
傑妮怔怔的看著天賜,不知道該說什麼,無論怎樣她是不可能再升起離開天賜的念頭了。
“當‘緣契’沒有承認你時,我真的絕望了,這是我第一次不能得到我想要的,我真的不甘心。可是,在你懷中吻到你的乳香時,我想到不一定非要你做我的女人才可以留在我身邊。你可以是我的朋友,我的大姐,或是我的奶娘,就算做我的女人,也不需要那個契約來規定你的身份。”
“我真是太傻了,為什麼要看重‘緣契’給出的東西呢?你就是例外,要是我給紅葉時沒有出現手鐲的話,我就不要她了嗎?我真是太蠢了!難道沒有就不能愛她了嗎?”天賜將頭埋在傑妮的乳間懊悔道。
其實,天賜想的不太對,‘緣契’是一種契約,而要定立這個契約雙方都要心甘情願。
他和紅葉定立時,紅葉已經認定是他的人了,什麼事都願意為他去做。
而傑妮當時心中非常的矛盾,即希望有抗拒做他的女人,所以‘緣契’沒有給她契物。
如果天賜現在給她‘緣契’的話,一定會有契物出現的,只可惜一人一生只有一次機會得到它的認可,被拒絕的就永遠不會再得到契物。
傑妮抱住天賜的頭,安慰道“人是很奇妙的,天賜,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更是微妙的。男人就要拿的起放的下,要盡力爭取自己想要得到的,也要坦然接受各種挫折和失敗。天,我知道你將會成為頂天立地的人物的,會有很多的女人愛你做你的妻子,而‘緣契’能讓她們時時刻刻感覺到你的存在,無時無刻的想你念你。要好好的保管它呀,為了你,為了她們,也為了我,好嗎?”
“嗯!我會的。”天賜乖乖的點頭道。
“好啦,我們也該起來了,不要讓人知道我們的事。”傑妮像哄小孩似的拍著天賜說道。
“好!”天賜答應了卻沒起來,抱著傑妮道“我餓了,我要吃奶!”
傑妮紅著臉打了天賜一下,嗔道“都被你吃光了,那還有呀!”
“那你明早要去喂我吃。”天賜耍癩道。
“那怎麼成?要是被紅葉知道了,那我…我……”傑妮羞臊的說道。
天賜笑道“她早晚都會知道的,我本就沒想瞞她,有什麼不成的!”
傑妮一想也是,瞞著她還不如告訴她知道,雖然不知道她會怎樣想,但也好過以後被她發現,心下了然,邊道“好吧!我,我明天去找你。”
天賜重重的在傑妮臉上親了一下,笑道“我就知道,妮姐最好了。”
傑妮白了他一眼,催促道“快起來啦,都這麼晚了,我沒去前面她們一定會來找我的。”
天賜一拉被子蓋在身上,笑嘻嘻的道“我沒衣服穿,剛剛都被你弄濕了。”
傑妮狠狠的打了一下嗔道“什麼我弄濕的,明明是你……是你……”
“嘿嘿!反正我沒衣服穿,你幫我拿一件,謝謝…奶…媽!”天賜賴皮道。
傑妮見他這無賴的樣子拿他沒辦法,又聽他強調‘奶媽’二字,羞得滿臉通紅,在他手臂上狠狠的擰了一下,道“討厭……!”
當晚紅葉和艾密兒很晚才回來,害的‘星月居’里的人擔心的不得了,究其原因出在艾密兒的身上。
進一個月來,大路上的人們為了能欣賞到世上最大盤點的‘入學考試’紛紛從各地來到‘聖龍鎮’,現在鎮里已經人滿為患了,就連數十里外的‘龍城’也擁入了大量的人流。
人多的地方就有商人在賺錢,各個知名商會、歌舞團、流浪藝人全都聚集到聖龍來,那陣勢雖比不上‘生命女神主神殿’的百年祭奠,但也能和 ‘帕爾薩國’國慶大殿媲美。
早上從‘聖龍鎮’出發去‘龍城’采購的紅葉二人,任務完成的非常出色,正午時分就已經將所有要買的東西都買齊了。
由於‘龍城’各大商會的分支機構為了這十年難得一見的商機准備的異常充分,紅葉和艾密兒不僅買到了最好的貨物,而且價錢也必平時便宜了不少。
吃過午飯後,紅葉想盡早回去,而艾密兒卻以‘難得來一趟這里,現在又這麼熱鬧,不好好玩玩怎麼成!’,強行將紅葉說服,拉著她在‘龍城’玩了一下午。
先到‘中心廣場’去逛街、湊熱鬧,再去‘塞維爾思與艾瑪莎大歌劇院’欣賞舞劇,又去‘大帳篷馬戲團’看表演,最後再去‘彩霞雲裳坊’買了已經新款衣服。
如果不是紅葉死拉硬拽的將艾密兒拖回去,她還有去‘情人湖’看夜景。
當她們到城門時,那里的交通難得出現了大堵塞,據說是兩個敵對小國的貴族為誰該先進城起了爭執。
兩國分別依附於兩個大國,而且還和該國的當朝權貴有莫名其妙的親屬關系,城衛軍是誰都不敢得罪,其結果是兩個不同陣營的人紛紛加入爭執地雙方,第三方的人要麼不管要麼管不起,再不就是巴不得挑起紛爭的人火上澆油,導致城門處人越來越多,造成了‘龍城’首次的交通堵塞。
不過還好,此地是‘生命女生主神殿’之所在,方圓百里不得私自斗毆,如若不然將受到‘生命女神神殿’嚴厲的制裁。
所以雙方只好以‘君子動口不動手’為原則,舞動自己的兩行伶牙俐齒、三寸不濫舌,看誰能先把對方說暈在這里。
結果經過長達三個多小時的較量,終於有一方勝出,仰首挺胸以勝利者的姿態走進了城門。
旁觀眾人紛紛議論此人乃何方神聖?
經過千辛萬苦的追查,才從自稱消息靈通人士處得知,此人乃‘帕帕里爾國’內無人不知誰人不曉、大名鼎鼎的素有‘長舌婦之情人’美譽的亞池利伯爵大人。
紅葉她們剛好趕上這場‘世紀大戰’的中間休息,在頗受教育的等了一個半小時,勝利者終於在眾人熱烈的歡呼中遠去了,又等了半個小時才順利的從‘龍城’出來踏上歸途。
當她們好不容易走進‘星月居’的大門時,龍心悅和其他的女生們也剛剛回來。
中午時,龍心悅帶著經歷充沛的女生們痛痛快快的在‘聖龍鎮’玩了一個下午,將這里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通通逛了一邊,怎麼說這里也是龍心悅的地盤呀!
女生們玩的是心花怒放,留戀忘返,每個人都是滿載而歸。
她們這一高興不要緊,天賜卻倒大霉了,賭局的獎金還沒得到就欠下了一屁股的賬單。
俗話說美女上街必有提款機在側,可天賜沒有和她們一起去呀,為何會債台高築呢?
這個嘛……哼哼!
還不是龍心悅的鬼主意,不過也不全怪她。
要不是某位女生對那些自動上來為她們付款的人說“我們不用你來獻殷勤,我們家天賜比你富多了,隨便拿出一把來就能砸死你。”
而這位女生的巨乳朋友聽到她的話時驚訝異常,不知道為什麼平時對天賜像有著殺父之仇的她,今天卻當眾說出‘我們家天賜’,實在是耐人尋味。
單純的她又怎麼知道此女的險惡用心呢?
女生們聽了這話小腰板挺的那叫一個硬氣,對身邊的任何男人一概不理,致使後來她們身邊五米處連三歲的小男孩都沒有一個。
而她們為了證明這句話,進行了她們有生以來最痛快的一次瘋狂大采購,這一天里說得最多也是最喜歡說得就是“記天賜賬!”,竟花去了天賜1/50的身家。
1/50,不多吧!
可是算一算就下死你,天賜將賣‘精靈弓’得來的一個黃精石和五十個藍精石都押了下去。
那麼就是150個藍精石,而陪率是1比1026,所以天賜要是贏了的話,他的總獎金是153900個藍精石。
那麼他的1/50的身家就是3078 個藍精石,也就是30780個金幣,也就是3078000個銀幣,也就是307800000個銅幣。
足夠壓死一個人的了……
當晚天賜從微笑得迷死人的龍心悅手中接過厚達一尺半的賬單時,沒有震驚沒有憤怒,只是深深的看了所有的女生一眼,再用看破人世的眼神深情的看著紅葉和傑妮,最後仰天長嘆,說出一句男人的心里話,那就是“養家…真難呀……”
而得來的卻只是一句差點叫他咽死的話,龍心悅和顏悅色的對他說“好好加油吧!天賜,要是萬一你輸了的話,縱使我們能饒了你,那些商店的老板是不會饒了你的。哼哼!等待你的是無窮無盡的盤子吧!”
當場天賜就向天發誓‘要將考試進行到底!’,而且第二天他就去了特克·火爐的‘精鐵屋’。
在這三個月中,天賜雖然沒時間去那里上班,但也抽時間給他們畫了三張圖紙,並仔細教導他們正確的制作方法。
經他這個宗師級的制弓師的提點,特克· 火爐的‘精鐵屋’經從弓箭一項爭取了以往每月淨收入的三成,這可把特克·火爐樂得大牙都掉了。
因此天賜這三個月的工資加獎金加津貼加紅利加輔導費,竟也有三個黃精石之多。
而天賜這次去不僅是去拿工資,還有趁著現在各國貴族富豪齊聚‘聖龍鎮’,他決定再作一把比上次的還要好的‘精靈弓’。
當特克·火爐得知他來了以後,比抱了曾曾孫子還高興,下巴差點掉進蒸騰的火爐里,他沒笑別的,是在笑他的先見之明。
經上次‘精靈弓’拍賣會後,他就積極的到處尋找上等的制弓材料,還真讓他找到了。
他竟請人給‘塔亞村’的魔法長老亞洛斯送信,向他索取一塊‘精靈森林’中萬年的‘紅揚樹’的樹枝,而且他還用重金買到了深海魔獸‘蛟龍’的一條胡須。
他正愁要怎麼開口讓天賜做成弓呢,沒想到他竟自己來了,還說要做‘精靈弓’,這樣可真的樂壞了特克·火爐,在他的眼里,仿佛已經看到了眾多閃閃發亮的黃精石。
當特克將這把弓最為今天的最後拍賣品時,全場暴動了,從底價的4個黃精石一直上漲到45個黃精石的成交價,最後賣給了‘沙漠帝國—卡魯哈那’的普瓦塔里公爵。
這樣的價錢震驚世人,也只有這樣大國的公爵才能出的起這樣的價錢,這讓特克對上次三個黃精石的成交價大呼虧本。
但也夠叫他躲在被子里偷笑的流口水了,分給天賜一般後拋去成本,他靜賺20個黃精石,這個是他以前三個月的總收入呀!
而天賜呢,他現在手里總共有25個黃精石和50個藍精石,那就是2550個藍精石,雖然離他的債務還有一定的差距,但特克的一句話讓他放心不少,拍賣會後特克偷偷對天賜說“小子,不說你是亞洛斯的徒弟,就是你幫我掙的這些錢,以後你在錢上有什麼問題,只管來找我,我肯定幫你解決!”
如果他要是知道,他這句話能頂上528個藍精石的話,他會怎樣呢?
天賜從‘精鐵屋’出來不顧身心的疲憊,就去了‘龍與烈火’旅店,將剛剛賺到的2550個藍精石全都追加到了自己的賬號上。
他總共的投注金額是 2700個藍精石,那麼他要是獲勝就能得到2770200個藍精石,那他背上的債務3078個藍精石對他來說,簡直是“毛毛雨啦!”
當那位給他使壞的女生知道他這一天的豐功偉績時,氣的是咬碎銀牙磨平貝齒,七竅生煙渾身亂顫。
而龍心悅和女生們卻看到了下次更瘋狂購物的希望,“我們家天賜就是棒!”。
紅葉和傑妮只能用愛人的柔情和甘甜的乳汁來勉勵天賜,並為他虔誠的祈禱天神的保佑。
第三天,女生們在艾密兒對天賜的斗口中得到了畢生在魔法修為上莫大的好處。
話說……
前天,艾密兒在‘大帳篷馬戲團’看表演時,見到一位魔術師表演的‘冰雪聖境’,這位魔術師用冰系魔法在舞台上營造出各式各樣的動物植物,有傳說中的‘世界樹’,傳說中的‘三頭魔龍’,美麗的天使,猙獰的魔族等等。
最讓艾密兒著迷的是他用冰雪做出來得各種花草,傳說中的‘紫金玉蘭’,傳說中的‘冥海幽蓮’,和代表愛情的‘玫瑰花’。
艾密兒回來後就大肆向眾人訴說,說那位魔術師多麼多麼的神奇,他手中的做出來的東西多麼多麼的美麗、不可思議。
正當她說得興起時,注意到大家都在注意天賜,她隨即一看,頓時呆住了。
天賜現在手里用冰系魔法做出來得‘冰玫瑰’,不就是那位魔術師做出來得一模一樣嗎?
“你,你,你……你怎麼做的?”艾密兒手指天賜震驚的說道。
天賜抬頭微笑道“怎麼?這有什麼奇怪的?我早就會玩了。”
艾密兒聽後使勁搖頭道“不可能,不可能。我問過得,要做這樣的表演最低也要有‘大魔導師’的資格。你,你,你……怎麼可能?”
天賜笑著將手中的‘冰玫瑰’送給坐在身邊的紅葉,道“怎麼不可能?這里每個人都能做到,而且我相信你說的那位魔術師在第一次登台表演時,肯定也和我差不多大。”
“啊……?”艾密兒這下真的是呆住了,她實在不能相信天賜說得是真的。
看到艾密兒的傻樣,天賜怪笑道“你不相信?好!我就表演給你看看!”
說著,天賜站了起來,做到大廳中央,恭恭敬敬的向眾人鞠躬,然後在眾人的矚目下聚集起了水元素。
之間,天賜的腳邊上慢慢的從地上升起了一棵冰作的大樹。
粗大的樹干,錯綜復雜的樹枝,茂密的樹葉,一點一點在天賜魔力的催動下凝結了出來。
女生們都被天賜這一手給驚呆了,連龍心悅也怔怔的看著天賜的表演。
艾密兒長大了嘴就這麼看著,只到天賜做完最後一片樹葉,盯著閃閃發光的‘世界樹’,道“這,這……你,做的和我說的不一樣,怎麼還有光?”
“光?”天賜一呆,隨即釋然,道“哦,你說這光呀。這是我加進去的‘聖光術’,不然會這里會很冷的。”
“你加進去的?怎麼我看得沒有?”
“我想那位魔術師可能是做了防御結界才表演的,因為這樣的表演很危險,一個控制不好冰晶塌陷,會發生大爆炸的。就像這株‘世界樹’,它的威力相當於一級的‘冰雪風暴’,一旦爆炸這里就全沒了。”
眾人嘩然,艾密兒大叫道“這麼危險你還做,你想害死我們呀!”
“哈哈!”天賜大笑,道“傻丫頭?”
艾密兒一聽天賜說她傻,大叫道“你說誰傻?”
天賜‘嘿嘿’一笑,道“我不是加了‘聖光術’嗎?這麼做一是為了防止寒氣,二是固定冰晶使他們之間的連接更牢固。倒是你,說話小點聲,別把它震塌了。哈哈!”
“你,你……”艾密兒被天賜氣的說不出話來。
天賜也不理她,對女生們說“你們想看什麼東西?說出來,我做給你們。記住,說話要小聲點噢!”
“哼!”艾密兒將頭轉向一邊,不再看天賜。
可聽著他按照每個人的要求做出各種各樣的小東西,又忍不住想回頭看看,可當她看向天賜的時候,都見他對自己壞壞的笑著,她就像做錯事的小孩一樣馬上轉過頭。
伊露莉拿著天賜剛剛給她做的‘鳳凰展翅’,歪著頭問天賜道“天賜,做這個的重點是不是魔力控制和元素高純度的集結?”
天賜打了個響指,道“聰明!這是我的精靈姐姐交給我的一種魔法練習,主要練的就是魔力運用和元素的集結純度和速度。”
伊露莉又問道“能不能教教我?”
天賜道“當然沒問題!你先用作小的魔力做一支‘冰箭’。哎呀!別打我呀!先要控制好,將箭頭向上,小心誤傷!對,就是這樣”
由於以往都是施完法術就發出去,所以伊露莉沒有控制好,‘冰箭’打向了天賜。
只好對天賜歉然一笑,再跟著他說的一步一步的作。
控制好手中的‘冰箭’,箭頭向上,然後用另一只手聚集小水滴,一點點的加到‘冰箭’上,最後將‘冰箭’變成一個‘冰棒’。
看到伊露莉成功了,天賜給予大大的贊賞,她心中一高興魔力沒控制好,小‘冰棒’一下子向天花板飛去。
只聽‘邦’的一聲,小‘冰棒’將屋頂炸了個洞,所及又是一連串的響聲。
原來,女生們也隨著天賜說得一起作,最後這一下純屬偶然,大家都以為伊露莉是得到天賜的同意才向上放出小‘冰棒’的,於是也就跟著放手了。
誰想到這小小的‘冰棒’竟將二十年風雨未壞的屋頂炸成了涼棚,這……唉……也只能說是天賜倒霉吧!
就在他呆呆的看著屋頂時,突然背後升起一陣惡寒,一道殺人的目光直直的盯著他。
慢慢地轉過身,就看到龍心悅鳳目圓睜,銳利的眼光狠狠的打在他身上。
“我,我…我……我賠!我賠!”
在龍心悅發火之前,天賜顫抖著說完‘我賠’後,掉頭就往屋里跑。
身後想起龍心悅尖銳的叫喊“天賜,你給我等著,要不過不了‘入學考試’,你將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天賜……”
“媽呀……!”